第34章
“唔!前輩……”虎杖悠仁面上露出掙扎,“不是、不是我……”
“哈!當然是我了,我只是想試試手感好不好!”
終于成功占據(jù)身體的兩面宿儺笑得得意,不顧青年震驚慌張的眼神,抬手就是一巴掌,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湓谙闳∵b的臀瓣上。他聽著青年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聲沙啞的哭,因為心里清楚自己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于是惡劣的說:“怎么樣,被小鬼的身體打屁股,是不是很刺激?”
“你閉嘴!”現(xiàn)在香取遙也不像第一次看見兩面宿儺那樣害怕了,大抵是知道這個詛咒就算占據(jù)虎杖悠仁的身體,也不過是操他而已。他羞憤欲絕,緊緊抓著抱枕低吼,“滾出去!”
兩面宿儺拒絕,“你的逼夾得太緊了,怎么出得去?”
香取遙咬緊牙,再一次認識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最強詛咒的臉皮厚,他明知道自己說的是把虎杖悠仁的身體控制權(quán)還給悠仁的意思!
“小鬼總是想著你自慰,搞得我都沒辦法好好休息�!笨粗嗄甑难劾锪髀冻隼Щ�,像是在疑惑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兩面宿儺咧嘴笑了一下,“因為我也想。”
“你讓我操一下,操爽了我就放他出來�!�
兩面宿儺自顧自的決定好了,也沒有想要得到香取遙的回應,就用力操得香取遙身子不穩(wěn),重新趴在沙發(fā)上。
看著青年終于不再拒絕,雖然這個結(jié)果全靠自己強硬,但兩面宿儺還是滿意極了。他掐著香取遙的腰肢狠操,那兩瓣本就被撞得透出粉色的肉臀很快被他操得紅成一片,可他依舊覺得不知足,于是一邊操一邊揉捏拍打青年的臀,叫一直繃著的青年很快哭泣出聲,像是被欺負的實在受不住了。
兩面宿儺說的是操爽了就把虎杖悠仁放出來,所以當虎杖悠仁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一直喜歡的前輩已經(jīng)被弄得像是個破布娃娃。
彼時香取遙已經(jīng)沒有跪在地上了,因為兩面宿儺按著他后入做了一陣,就把他反過來放在沙發(fā)邊沿,讓他張開腿被進入。
于是虎杖悠仁看見的就是無力的躺倒在沙發(fā)上的香取遙,那雙赤裸的長腿因為被掰開操了太久,這會兒就算沒有被按著,也已經(jīng)無法合攏了。這樣一來,香取遙腿間那口被操得軟爛靡粉的肉逼就完全露了出來,因為被灌了太多精液,逼里早已經(jīng)含不住在往外流淌,沿著會陰都滴在了沙發(fā)上。
虎杖悠仁舔了舔唇瓣,試探著問:“前輩,我可不可以……”
“滾�!毕闳∵b聲音低啞,但十足堅定,“滾出我家,自己打車滾回你學校去�!�
虎杖悠仁眨巴眼,很委屈,他覺得自己好無辜啊。
【作家想說的話:】
我今天本來應該久違的寫一個甜甜的wtw,昨晚綱子都準備好了,但是因為要解釋名字的問題,臨時更這邊來了_(:з」∠)_
【前輩名字】是我那天碼大綱的時候順手搜的。百度百科詞條[日本姓氏]第一個藍字姓氏就是香取,很顯眼一下就看到了。至于名字,我的初衷是簡單朗朗上口的,碰巧那時候朋友在做free游泳部的CG,我就用了遙。
和另一個網(wǎng)站那位作者筆下的主角撞名了完全是巧合,我本人沒有看過她的作品,也確實不知道這個名字撞了,不要因為這個去打擾那位作者(沒有說已經(jīng)打擾了的意思,就是提前說一下)
好了,最后,我覺得這一章寫的真特么細,可操作性很強。
【補充作話】那個企鵝群解散啦,我借的號只開了一天。
虎杖悠仁被心機前輩晾涼的虎子找上門,小狼狗變小奶狗
虎杖悠仁覺得自己真的太虧了。
他不僅和兩面宿儺共用一個身體,現(xiàn)在兩面宿儺居然還想要和他共用一個男朋友,簡直想想就令人發(fā)指。他真的覺得自己很虧,遇到這種事很無語,但在他試圖和兩面宿儺好好聊聊關(guān)于香取遙的問題之前,更嚴重的問題出現(xiàn)了。
香取遙在疏遠他。
要知道,以虎杖悠仁這種雖然現(xiàn)在是個GAY,可依舊完美地保持著自己之前作為鋼鐵直男的美好品質(zhì)的狀態(tài)來說,當他意識到問題的時候,一般問題已經(jīng)出現(xiàn)很久了。
于是當虎杖悠仁意識到問題的時候,他一并絕望的發(fā)現(xiàn),香取遙拒絕和他見面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快半個月了。
“……他一定是想甩了我�!�
虎杖悠仁心如死灰。最后還是兩面宿儺趕緊安慰他,讓他不要放棄,并給他出了主意,不要因為香取遙拒絕和他見面就徹底放棄。他清楚知道香取遙的住址,自然是可以直接過去的。
虎杖悠仁有點無語,“這樣不是變態(tài)的行為么?”
“這怎么能叫變態(tài)?”兩面宿儺恨鐵不成鋼,“你們現(xiàn)在都還沒正式說分手!”
兩面宿儺很不希望虎杖悠仁跟香取遙分手,因為香取遙的滋味確實很好。他不希望兩個人分手了,然后他不得不占據(jù)虎杖悠仁的身體去做一些翻墻翻窗的事,那才是真的降低格調(diào)又變態(tài)。
這么操心的時候,兩面宿儺恍惚覺得自己像是擔心不解風情的兒子被對象甩了的老父親。
當然了,他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樣的想法給這件事蒙上了多么濃重的禁忌色彩,只憂愁的希望小鬼能對他懷著感恩的心。
然后把他的男朋友讓出來給他操一頓,或者更多。
虎杖悠仁去找香取遙之前,特地跟兩面宿儺確認,這次他和香取遙不管是談什么還是做什么都不會被打擾。
兩面宿儺同意的十分干脆,為了讓虎杖悠仁沒有后顧之憂,他甚至打包票,“如果今天我打擾你,那我以后都不會再碰他。”
虎杖悠仁隱隱覺得這個包票打的有點奇怪,但因為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擔心香取遙要甩了他,于是一時之間也沒有意識到。
今天是星期五,虎杖悠仁不敢耽擱,很快就打車去了香取遙住的公寓,就蹲在香取遙門口等人回來。
他一個人等在那里,無所事事,最后開始瘋狂的腦內(nèi)風暴。
他先是回憶了中學時候香取遙是怎么照顧他的,順勢就想到了自己初來東京人生地不熟的時候,香取遙是怎么帶他熟悉這個地方的。在他眼里,香取遙一直就知性又溫柔,待人很是真誠,對他尤為照顧。
他想自己應該喜歡香取遙很久了,只是自從成為兩面宿儺的容器之后,他就不再敢幻想自己還能和誰在一起了。
現(xiàn)在事實證明他的顧慮并不是多余的,香取遙和他在一起,確實遭受了那樣的人原本不應該遭受的事。他們的家境閱歷之間存在鴻溝不說,他身體里還有一只詛咒,隨時會對香取遙下手。
而他呢,在那樣的情況下,情緒波動過大,他甚至不能很好的壓制兩面宿儺。
虎杖悠仁越想越是喪氣,他靠坐在香取遙公寓門前,沮喪的垂著腦袋。他覺得自己今天不應該來的,他現(xiàn)在依舊沒辦法在和香取遙做愛的時候完全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他不應該讓香取遙再遭遇那種難堪的境地�;蛟S他就應該……
“悠仁,你在做什么?”
剛剛下班回家的香取遙恍惚間以為自己家門口是臥了只可憐的流浪狗。
他挎著單肩包,一手拿著鑰匙在虎杖悠仁面前蹲下,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可憐的小落水狗到底是怎么了,就被猛地撲到在地。
“我不想放棄你,哥……”
溫熱的水滴啪嗒落在脖頸上,香取遙眨了眨眼睛,感覺很是莫名,“你說什么?”
——
香取遙覺得今天這事他能笑虎杖悠仁一整年。
等到他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先他洗完澡的虎杖悠仁還坐在床尾,一副呆愣的尚且回不過神的樣子。
他心覺好笑,摘了頭上頂著的毛巾上了床,跪在虎杖悠仁背后給人擦頭發(fā)。
“前輩……”虎杖悠仁一把抓住香取遙的手,正想解釋一下自己平日里不是這么敏感的人的,就聽香取遙笑瞇瞇的問他,“怎么,單身這么可怕的么?那之前是怎么過來的?”
虎杖悠仁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他一想到剛剛自己在門口是如何抱著香取遙聲淚俱下的哭訴香取遙不理他是不是想甩了他的,就恨不得時光倒流,讓他獨自在高專宿舍度過一個枯寂的夜算了。
也好過這樣在香取遙心里的形象破滅成灰。
現(xiàn)在被香取遙這樣調(diào)侃,他只能無力辯解,“那是因為你最近半個月都拒絕見我�!�
“啊……”香取遙沉吟一陣,最后也有些困惑了,不得不跟虎杖悠仁確認,“我應該有跟你說過,最近公司項目在忙吧?”
虎杖悠仁詭異的陷入了寂靜。
香取遙當然是跟他說過的,但抵不住他頭腦風暴,以為香取遙是為了疏遠他才找了這樣的借口。
“好了,不要糾結(jié)那些了,你知道我沒有那樣的想法就好了�!毕闳∵b收起毛巾,轉(zhuǎn)身下床,“以后不要胡思亂想了。”
說話的時候還挺自然的,但是實際上香取遙還有點心虛。
他確實是工作忙,但也沒有忙到完全沒時間見虎杖悠仁的程度。他就是存心的想要晾晾虎杖悠仁,因為前段時間他總覺得虎杖悠仁不那么乖了。
好吧,雖然虎杖悠仁的面相看起來就不是那么乖的小孩就是了,但香取遙想要的,就得自己想辦法訓練出來。所以他一忙起來,就順勢想要借機晾晾虎杖悠仁。
要用饑餓感,好好訓練他的小狗。
不過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讓虎杖悠仁反應這么大就是了。搞得他都想辯解,雖然他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但他也沒有那么渣男。
心里有種怪異的愧疚感,香取遙放了毛巾出來,很是溫和地問:“晚上要不要住這里?明天周六,休息好了我再送你回學校去。”
虎杖悠仁吞口唾沫,看著頭發(fā)半干而顯得格外居家又溫柔的香取遙,點頭,“要�!�
他正想說那今晚他們就把之前那半個月的空缺補回來,就見香取遙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他,補充,“只是睡覺�!�
看著那雙原本亮晶晶的眸子暗下去,香取遙心覺好笑,差點就要松口讓虎杖悠仁做想做的事。但因為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他也只能讓虎杖悠仁保持著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拉著虎杖悠仁上床,單人公寓的床并不大,兩個人躺在一起已經(jīng)稍顯擁擠,他卻還十分自然的拉著虎杖悠仁的手,慢悠悠的說:“我工作忙起來很累的,悠仁能夠理解的吧?”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虎杖悠仁費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才松口應聲。他努力放松下來,將香取遙抱進懷里,“你睡吧,我不會打擾你的�!�
真糟糕,香取遙又要覺得罪過了。
【作家想說的話:】
曲不黑來跟我一起念,[互聯(lián)網(wǎng)不是法外之地]。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更虎子最后一章,出了意外的話那就是今年更虎子最后一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_(:з」∠)_
虎子這個帕特,除了前輩比較心機一點,總體來說還是很純情(?)
下一章應該是前輩誘惑虎子,然后坐在床沿被*****。
你們知道一米五的床,男生橫著坐靠墻的話可以[省略五百字]嗎?你們不知道。
虎杖悠仁前輩裸身坐床沿誘惑虎子,被虎子按開腿指奸爆炒至失禁
周六的早上,虎杖悠仁是被香取遙摸醒的。
要知道這種情色的開頭,虎杖悠仁一般都只在色情片里看到過。他斷是不敢想象香取遙這么對他的。
于是當感覺到性器被一只五指修長皮膚細嫩的手握住擼動時,他一度以為自己在做春夢。這不奇怪的,這段時間沒能紓解,他已經(jīng)連著好幾個晚上在夢里對香取遙為所欲為了。
而且相比于他的夢,香取遙幫他手淫這種的都顯得很是純情了。
他以為自己在夢里,下意識的挺動腰胯在那只柔嫩的手里頂撞磨蹭,結(jié)果沒動幾下,就聽著青年帶著低沉笑意的調(diào)侃,“這樣都不醒的么?”
那聲音已經(jīng)離他極近了,幾乎像是貼著他的面,他吸吸鼻子側(cè)了側(cè)臉,結(jié)果就感覺到細軟的頭發(fā)輕輕劃過他的面頰。
就是那種已經(jīng)十分切實的觸感,叫他頓時就驚醒了。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見香取遙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手撐在他頸側(cè),一手隱沒在被子里,真就握著他的性器在緩慢擼動。
看著虎杖悠仁醒過來,香取遙便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手里握著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擼動的不甚走心,但依舊清楚看見虎杖悠仁的眸子是倉皇的。他喜歡這種逗弄純情大男生的感覺,給他莫名的愉悅,于是擼動的同時不忘調(diào)侃,“做了什么夢?大早上的就硌得我睡不著了。”
一聽香取遙這么說,虎杖悠仁不疑有他,頓時就面紅耳赤的支吾著,話都說不利索。他已經(jīng)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夢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硬起來的,現(xiàn)在聽香取遙這么一說,就以為是自己在睡夢中已經(jīng)做了什么糟糕的事。
可難堪的同時,因為性器被香取遙拿捏在手里,他又忍不住暗戳戳的享受起來。他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跟香取遙做了,本就是火氣正盛的年紀,甫一開葷,戒斷反應就格外明顯。
現(xiàn)在香取遙在挑逗他,他很快就忍耐不住,只想把香取遙按在床上做自己之前夢里做過的事。
操得香取遙哭出來,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進入,嬌嫩的肉逼都被他的雞巴貫穿成一個淤紅的肉洞,就算他拔出來也合不攏,只能翕張著吐些濃白的精水。
一想到自己能把香取遙弄成那副樣子,虎杖悠仁渾身的肌群就不自覺地繃緊了。他呼吸變得粗重,一手已經(jīng)握住香取遙的腰�?烧斔胍韺⑾闳∵b壓在身下的時候,香取遙突然一手抵在他的肩上。
要知道,香取遙的力氣是遠比不上虎杖悠仁的。但當被香取遙抵著肩膀的時候,虎杖悠仁還是很快就停住自己的動作。雖然肌群依舊繃緊在一個隨時都能發(fā)力的狀態(tài),但他忍耐的很好,很是克制的看著香取遙的眼睛。
香取遙愛極了這種狀態(tài),家境和自身成長經(jīng)歷的原因,他習慣了做決策者和上位者。他喜歡虎杖悠仁那種就算情欲爆棚可依舊會因為他的丁點動靜而克制的模樣,這種聽話的狀態(tài)會讓他格外愉悅。
他還想試探虎杖悠仁的極限,但因為這半個月饑渴的不僅是虎杖悠仁,他的身體同樣很是渴望肉體的碰撞。于是他只能暫時作罷。
他最后擼動了一把虎杖悠仁的性器,緊接著就在少年委屈的注視中收回自己的手。
他坐起身,因為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身上穿了全套的居家服,就算掀開被子也足夠得體。只是虎杖悠仁,昨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只穿了內(nèi)褲,剛剛被香取遙撥到腿彎,現(xiàn)在被子一掀開,身體就裸露了個徹底。
兩人之間的這種差距叫虎杖悠仁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因為香取遙也還是自然的樣子,倒也不至于難堪。只是當他的性器昂揚著在香取遙的注視下吐出清亮腺液的時候,那種不好意思就徹底轉(zhuǎn)化成了羞恥。
他有些慌張的叫了聲前輩,想要扯過被子將自己的性器遮住,卻不想香取遙直接沖他揚揚下巴,“去洗漱�!�
虎杖悠仁還硬挺著,但聽見這話還是老老實實的起身。他下床去浴室,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沒有帶換的衣裳。結(jié)果他進了浴室才發(fā)現(xiàn),香取遙也沒有給他準備干凈衣裳。
他只在臟衣簍里找到一些衣物,淺色系的居家服,最上頭是香取遙的內(nèi)褲。
虎杖悠仁赤露著挺著雞巴進的浴室,出來的時候依舊赤裸著,雞巴也是硬挺的。他剛走到浴室門口,抬眼往床上看了一眼,勃發(fā)的性器就愈是激動,漲成猩紅色的龜頭都在恐怖的翕張。
因為香取遙就坐在床沿。
剛剛還衣著得體的青年已經(jīng)脫了個半裸,下身不著寸縷,只肩頭披著一件柔軟的針織衫,隱隱約約的露出細白單薄的胸膛和上頭十分可人的櫻色乳尖來。他是盤起一腿坐在床沿的,腿間的陰莖尚且沒有反應,但下面的穴被遮住,狀態(tài)是不得而知了。而因為另一條腿自然的下垂,白皙又透著粉的足尖輕輕點著拖鞋的鞋面。
看著這一幕,虎杖悠仁本就昂揚的性器更是激動。他著實有點被沖擊到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還是香取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出來了,放下手機沖他招手,“愣著做什么?過來啊。”
“還是悠仁不想要么?”
終于確認了香取遙這次是要跟自己做愛的意思,而不是逗弄他,虎杖悠仁三步并作兩步,直接就走到床前半跪在香取遙面前。他一手扶著香取遙的膝蓋,低頭親了親香取遙盤起來的那條腿,忍不住委屈的嘟囔,“你這段時間都沒怎么理我。”
“嗯�!毕闳∵b自然的應聲,一手摸了摸虎杖悠仁只擦到半干的頭發(fā),“你又不把頭發(fā)弄干,會頭疼的……所以我要給悠仁一點補償是么?”
香取遙說著,身子蹭得往后坐了一點。他拉著虎杖悠仁的手,讓人上了床來,分腿跪在他身側(cè),昂揚的肉棒就直愣愣的沖著他的下頜。
他一手撫摸著虎杖悠仁的肉棒,仰頭沖著少年輕笑,“為什么洗了澡還是這么性奮?這段時間沒有自己弄么?”
“前輩不在,弄不出來。”虎杖悠仁直白,但又忍不住紅了臉。他有些受不住香取遙這樣一派鎮(zhèn)定的給自己手淫的樣子,呆愣愣的毫無防備,幾乎是香取遙有問必答。
“……因為在浴室看見前輩的內(nèi)褲�!�
聽他這么一說,香取遙反而還面上紅了。他一般都很是仔細,給虎杖悠仁的刺激都是他精心算過的,但內(nèi)褲的事可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只是獨居慣了,最后一件脫下來的衣物也十分自然地放在了臟衣簍里,沒有隱藏的習慣而已。
現(xiàn)在被虎杖悠仁這么提起,他只能故作鎮(zhèn)定的清了清嗓子,最后囫圇著回答,“好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擔心虎杖悠仁再說點什么糟糕的叫自己接不住的話,香取遙只能趕忙放開手里的性器,抬起胳膊抱住虎杖悠仁的脖子。面紅耳赤的少年輕易被他拉得低下頭來,最后被他吻住唇瓣。
“不做么?不想要?我都、嗚嗯……”
虎杖悠仁是丁點都忍耐不住了,順勢就將香取遙壓得躺倒在床上。他欺在香取遙身上,看著香取遙在自己身下衣襟散亂,半長黑發(fā)都悉數(shù)散開的模樣,性器就亢奮的抵在香取遙的小腹抖動不停。
他低頭含著香取遙的唇瓣舔吻,雙手將香取遙的手壓在頸側(cè),五指一點一點扣得嚴實,最后還是忍不住澀聲回答,“想要�!�
他話音落下便不再遲疑,起身將香取遙的身子拖到床邊,自己則跪在床前,雙手按得香取遙雙腿大張,修長雙腿近乎是貼著床沿在沖他裸露私處風光。他知道香取遙縱著自己,于是放心松了手,讓香取遙自己把腿張開,然后撥開那根半硬的陰莖去摸香取遙的穴。
他不僅摸,因為體位的問題,看得也分明。
粉白的肉唇被粗糙的手指挑開,陰唇底下那個粉嫩的肉洞沖他張開一點,淺處層層疊疊的媚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⒄扔迫嗜滩蛔⊥塘丝谕倌弥讣庠谙闳∵b逼口淺淺插了兩下,沾了滿滿的黏膩水液,便又忍不住上滑,將兩瓣飽滿的陰唇徹底挑了開。
他指甲是修剪光滑的,這會兒便能毫無阻礙的用指腹沿著逼縫上下摩擦撫弄,粉嫩飽滿的肉唇很快大張開,里面柔軟細膩的小陰唇都無處躲藏了。
視線里那只白皙修長的手已經(jīng)緊緊抓住了床單,虎杖悠仁可以聽見香取遙的呼吸聲都變得紊亂,不復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模樣。他忍不住,仰頭看著香取遙潮紅的臉蛋,聲音嘶啞的說,“我想親你,遙�!�
聽著虎杖悠仁叫自己的名字,香取遙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之前虎杖悠仁對著他手淫的時候也是有叫過他的名字的,但當時他在裝睡,只能不予計較。現(xiàn)在被虎杖悠仁這么當著面的叫,他都只想提醒虎杖悠仁還記不記得他是年長幾歲的。
他慣來端方,今天這樣坐在床沿沖著少年敞開私處任由手指玩弄已經(jīng)很是突破底線,現(xiàn)在還被自己的后輩叫了名字,叫他只覺得難堪至極。
他想要發(fā)作,但在他開始之前,虎杖悠仁先一步撐起膝蓋仰面迎上他的唇。同一時間,不住在他逼縫磨蹭的手指也徑直埋進他的穴里。
胸腔的氧氣很快變得稀薄,香取遙不得不身子后仰試圖躲開一點�?缮倌暝谛允律弦恢笔种鲃�,見他身子后仰,很快不滿的追上來,輕咬他的下唇,像是在發(fā)泄不滿。
他無法,只能一手反撐在床上支著身子,因為穴肉被指奸,很快就無法維持著自己張腿的姿勢,而是因為快感而下意識的夾腿,緊緊纏在少年的健壯的腰上。
甫一被香取遙這么勾著腰,虎杖悠仁就是片刻都忍不住了。他不知道香取遙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反應有多熱情,只是當那雙腳纏在他腰后不住摩擦的時候,他就明白香取遙也像他一樣是渴望身體的觸碰的。
他索性將香取遙壓在床上,臀胯堪堪懸在床沿,被摸得汁水淋漓的肉逼就對著床邊的他的雞巴。他依舊是站在床下的,伏著身子一手撐在香取遙腦袋旁邊,另一手就握著自己的雞巴粗魯?shù)臄]動。
龜頭和莖身都時不時地撞擊在飽滿鼓起的陰阜上,虎杖悠仁清楚看見香取遙的眸子變得格外潮濕又溫軟。雖然香取遙平日里也很是溫軟就是了,但今天明顯是不一樣的。
那里頭透露著一種不甚明顯的脆弱。
像是慣來喜歡拿捏別人的人,現(xiàn)在被人拿捏了。
當然了,以虎杖悠仁的直男癌程度,斷是看不出來香取遙這些小心思的。他只覺得看著香取遙不同尋常的樣子就煞是性奮,就好像原本端方的人已經(jīng)被他拉得近在眼前,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很是接近。
于是就算難耐,他依舊忍耐著徹底爆發(fā)的沖動,只克制的用唇瓣不住的碰香取遙的面頰,讓那雙眸子里濕意更甚。
然后故意問,“遙,我能不能進來了?”
這樣完全壓制的體位,他能從極近的距離看著香取遙的眼睛。他看著那雙眸子在自己脫口而出的稱呼中一顫,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歡我這么叫你么?我們不是戀人么……”
少年這話說得欲言又止很是為難的樣子,香取遙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但最后還是只能勉強笑著搖頭,“沒有,你喜歡怎么叫都行。”
他說話時聲音發(fā)著顫,是穴里被粗糲的指腹摸得太深太狠,叫他瘙癢難耐,只想被插進來弄個痛快。但對著虎杖悠仁,他是說不出這么直白的話來的,畢竟他剛剛已經(jīng)隱約覺得自己像是被擺了一道,現(xiàn)在再拉下臉皮,之后再想要調(diào)教一下虎杖悠仁,只會很難開始。
于是他忍耐著,只細細舔了一遍唇瓣勉強穩(wěn)住神,這才勾著虎杖悠仁的脖子,聲音很輕的問,“你還要摸多久?”
就算手指并不如性器粗長,但香取遙依舊覺得自己像是已經(jīng)被摸得徹底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穴里糾纏得厲害,淫賤的吞吃那兩根手指的模樣簡直像是渴了好幾年。
他忍不住用足弓輕蹭虎杖悠仁的后腰,感覺到少年身上浸出薄汗,眸色愈發(fā)得深。
“你想用手指把我弄得去了?”
猙獰潮濕的雞巴就抵著他的陰阜,甚至還碰到他的陰莖。黏膩的腺液從龜頭滴落在他的私處,叫他近乎想要發(fā)抖,“不想進來么?”
青年說得每一句話都足夠簡單,但一層一層的疊起來,只聽著就叫虎杖悠仁愈發(fā)的難捱。他粗喘著看著身下眸子通紅的美艷青年,再青年下一句刺激人的話出口之前,先一步一手箍著青年的腰就將自己的雞巴對準逼口狠狠操了進去。
身體結(jié)合的瞬間,兩個人都忍不住放浪的呻吟出聲。香取遙忍耐太久,甫一被插入,就覺得那根火熱的性器像是沿著他的陰道插到他的嗓子眼,叫他一口氣喘不過來,只能仰高脖子竭力吐息著。
他露出自己的脆弱,很快被少年一口叼著失去了再躲藏的機會。纖細修長的頸子被少年含著親吻舔弄甚至是輕輕撕咬,喉管喉結(jié)被硬的牙齒磕到的感覺傳遞到大腦皮層,竟然也讓他產(chǎn)生了丁點的危險的感覺。
他顫聲叫虎杖悠仁的名字,但沒有得到絲毫回應。少年半跪在床邊放肆的操他的淫逼,親吻他頸子的動作放肆又兇狠,灼熱倉促的呼吸都盡數(shù)落在他的身上。
他免不得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被弄得只能緊緊抱著少年肌肉隆起的肩頸,很快就被操得射了出來。
香取遙射出的精液落在自己胸腹肌肉上,但虎杖悠仁像是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他依舊將香取遙按在床邊擺弄成雙腿大張的姿勢,腰胯挺動的快而狠厲,直操得青年腿根的軟肉紅成一片。
原本柔軟的呻吟聲在他發(fā)了狠的操干下變成求饒一樣的凄慘哭叫,虎杖悠仁只能安撫性的親吻香取遙的唇,舔走青年下巴上肆流的涎水,這才粗聲說,“忍一忍,遙、唔……讓我好好操一下,再忍一忍,會舒服的�!�
他按著香取遙的身子,唇舌不住下移,最后落在香取遙的胸膛上。他尤記得第一次和香取遙做愛的時候,青年的胸脯是單薄而平坦的,但現(xiàn)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香取遙的胸脯在他長時間的操干下好像是變得綿軟了一點。
他試探著用唇舌包裹住俏立的乳尖,原本櫻粉的顏色早在情欲侵襲身體之后變成殷紅的兩粒。他含著那處,雞巴在香取遙的逼里不住貫穿的同時舌尖抵著乳頭根部不住的推擠舔弄,叫香取遙只能哭叫著來抓他的頭發(fā),或是在他后背留下凌虐一樣的紅痕。
他知道香取遙這樣是因為太難耐了,于是也不掙扎,只任由香取遙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只是香取遙抓他愈發(fā)的狠,他就操得更加用力,直到陰道深處的那團軟肉都硬生生的被他操開一個小口,淤紅軟肉含著他的龜頭,簡直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
這樣冒犯的想法只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一瞬,虎杖悠仁便很快將其拋之腦后。他一直很是憧憬香取遙,只做得瘋狂了才會產(chǎn)生一些欺辱人的想法,但很快會被他下意識的抗拒。
在他眼里,香取遙是值得被珍惜的那種人。這樣溫柔又體貼他的青年,他不能太過分。
當然了,在床上還是可以過分的。
他喜歡香取遙,這樣完全交合的性事叫他身心都是滿足的,于是就算香取遙看起來像是被他操得聽不進去話了,他還是忍不住一邊親吻香取遙的身體一邊感嘆,“哈啊、小逼里面好熱,子宮也打開了……遙今天真的好熱情�!�
是的,虎杖悠仁覺得今天的香取遙很是熱情。不管是早上撫慰他的性器,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裸身坐在床沿,甚至后來勾著他的腰引他操得更深……他快要覺得香取遙是在勾引他。
得虧這些話虎杖悠仁都不會真的說出口來,否則香取遙一定會羞憤欲絕,然后一腳把人踢出家門。
他一開始確實是存了要勾引少年的意思,畢竟這半個月來自己做的好像是有點過分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少年一點甜頭嘗嘗。
但真的被人按在身下操得射精淫水直流,甚至宮口都被碩大龜頭硬生生的操開的時候,如果香取遙還有足夠的理智,他一定要低咒一聲。
可因為陰道深處被頂撞的酸軟感實在是太劇烈了,那種快感迭起最后甚至夾雜著尿意,叫香取遙紅著眼睛扒著虎杖悠仁的肩膀,只想求虎杖悠仁趕緊停下來。他沒有被操得失禁過,自然也不想體會。
不管失禁是否伴隨著瘋狂的快感,在他心里都不如自己的臉面重要。
可他實在被操得太狠,唇瓣合不攏,自然難以清楚表達自己的想法。他只能愈發(fā)親密的倚在虎杖悠仁懷里,最后被渾身肌群奮起的虎杖悠仁直直操進宮腔射精。
生澀的宮壁被精液沖刷,香取遙爽得腳趾都緊緊抓著。他十指在虎杖悠仁浸出熱汗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紅痕,眸子半瞇著發(fā)出綿長呻吟,最后還是忍耐不住,在射出幾股稀薄的精水之后就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
那種淅淅瀝瀝的水聲在這個只余下粗喘聲的房間里很是突兀,虎杖悠仁像是感覺到什么,第一時間想要低頭去看。他被腦子里已經(jīng)成型的猜測刺激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可沒來得及低頭,就被香取遙抱住肩膀。
“不、不要……嗚不要看……”
香取遙沒有辦法,只能狼狽的哭求虎杖悠仁留給他最后的體面。剛剛的快感太過劇烈,甚至持續(xù)很久,叫他現(xiàn)在腿根都在發(fā)顫。但他依舊努力勾著虎杖悠仁的腰,就連那根射精過后變得半軟的雞巴他也不讓退出去,就是怕虎杖悠仁低頭會看見他狼狽的失禁的模樣。
他聲音是潮濕低啞的,用通紅的含著熱淚的眼睛瞧著虎杖悠仁的時候,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十分脆弱的美感。
他尤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對虎杖悠仁來說多有吸引力,只訥訥哭求,“你抱我去浴室……再做也可以,但是你不要看�!�
這次虎杖悠仁可以確定了,他真的離香取遙已經(jīng)很近了。
【作家想說的話:】
[為什么老師那么長,虎子這么短]
1.因為老師是我最最最最最愛的男人,而且他本來就很長,而虎子只有173。
2.因為虎子173。
3.他173啊。
4.173。
5.一般173我都不寫的。
綜上所述,一般很長的男人我就會寫的很長,如果寫的不長,一定是他自己不夠長。我說身高。
太宰治操開子宮(蛋:第一次約p
“江先生,我們會一起死么?跟我殉情吧,我越來越覺得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會的。我會死在你前面,而你、你會一直活下去�!�
“……這是祝愿?”
鑒于江的能力特殊,他和太宰治上床的時候很少說話。原本今天這場性事也應該在喘息和呻吟中結(jié)束,可太宰治卻在江瀕臨高潮的時候放緩了抽送的速度。
太宰治掐著男人精瘦的腰,下身緩慢起伏,撞擊著男人身下隱秘又潮熱的穴口,感受著那個原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的貪吃的小嘴裹弄著自己的性器。他伏在男人頸側(cè)喘息,鼻尖全是腥甜血氣。但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只舌尖舔了舔男人脖頸上細密的汗珠,溫柔地用調(diào)侃的語氣問出了那句話。
最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太宰治對此絲毫不感到意外。他重重一頂,性器頂端擠開宮頸,抵在肉穴最深處的小口上,不再拔出來,只緩慢地頂弄,試圖擠進去那個最隱秘的地方。
但習慣了一直以來的溫柔性事的江卻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他一只手緊緊地摳住太宰治的肩膀,修長脖頸后仰,宛如瀕死天鵝般拉長了頸子。白日里冷漠矜持的男人像是一只雌獸,哪怕性器硬挺抵著太宰治的腹肌,可精囊底下那道柔軟緊致的肉縫卻又對太宰治的性器食髓知味。連綿不絕的瀕臨高潮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蜜色胸膛上已經(jīng)滿是晶瑩汗珠。
可饒是如此,他依舊緊緊咬住嘴里的軟肉,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張口說話。
太宰治微微蹙眉,表情為難又溫柔,可身下毫不遲疑的擠開那個緊閉瑟縮的小口,直接插進男人的子宮里。那一瞬間兩人的刺激都太過劇烈,太宰治甚至感覺到一股熱液直接噴濺到他腹部的肌肉上,最后由于重力而跌落在江的身上。
江被他操射了,他抿著唇看著男人微張開嘴像是想要呼救,昏暗的床頭燈亮度不夠,他只能模糊看見男人嘴里混著血的暗紅涎水。
怒氣來得莫名其妙,其實他早應該習慣才對。他掐著男人的下巴吻上去,換來滿嘴的血腥氣,舌尖掃過男人的口腔牙關(guān),抵著內(nèi)側(cè)軟肉上細密的小口子細細舔弄。他的舌尖味蕾嘗到猩甜的血氣,和鼻腔嗅到的氣味終于在大腦皮層匯聚。
江在細細呻吟,從鼻腔從喉嚨里被擠出來。和他本人十分俊朗一點不顯女氣的外表不同,那呻吟聲過分柔軟甜膩。
太宰治還沒有射出來,他伸手去撫慰男人處于不應期的性器,強迫那根尺寸可觀的東西再度硬起來。他親吻著江,含著男人的下唇舔弄,聲音溫柔地再度問道:“是祝愿嗎?江先生。”
那雙短暫失神的琥珀色眸子微微瞇起來,像是在思考,在反應�?删驮谔字我詾樽约杭磳⒌玫酱鸢傅臅r候,男人那雙修長有力的腿突然夾緊他的腰,緊接著就是一陣天地旋轉(zhuǎn)。兩人同時喘息一聲。太宰治感覺到自己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性器進得更深,頂部整個肉冠直接擠進窄小的子宮里。
被騎乘的體位叫他幾乎要紅了眼睛,他掐著江的腰肢沒耐心等對方動作,想要自己頂弄�?山苯泳椭@個姿勢俯身,將他徹底壓制,貼著他的面,低聲說:“不是祝愿。”
“是詛咒�!�
太宰治微微睜了睜眼睛,他眼眸一彎笑得格外愉快。
“那我就放心了呢,江先生�!�
【作家想說的話:】
【蛋】
咒回可能晚點更。睡過頭十點才起床,朋友讓我去她那玩,結(jié)果開車兩小時,現(xiàn)在和她在她家碼字,就很絕望。
文野只更這一章,相當于放個人設,不然我怕我忘了。
彩蛋內(nèi)容:
太宰治一直知道,江的身體有一種異于常人的美。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漩渦咖啡館的男更衣室。
那天是個雨天,他一直在咖啡館坐到深夜。直到他反應過來,店里已經(jīng)沒有別的客人,而距離咖啡館歇業(yè)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伤D(zhuǎn)頭看了眼吧臺,負責守店的江還坐在吧臺后面。
江是半個月前來到漩渦咖啡館的,并且一直負責下午到深夜的班,他本人對此毫無異議。宮澤問過他,他說因為住得近,又單身,回去早了也沒什么事做。
可昨天晚上,太宰治曾聽見江讓咖啡館的女員工早點回去。
“不要在外面逗留,最近可不太平�!�
說這話的時候,江剛剛給太宰治上了咖啡。他臂間夾著托盤,一身熨貼的白襯衫黑西褲將他襯得身高腿長。圍裙綁帶過長,被繞到身前系了個結(jié),掐著腰塞進里面。
當時太宰治就坐在卡座里,光明正大的盯著男人精瘦的背影瞧。
而現(xiàn)在,江坐在吧臺里,垂眼盯著吧臺上的玻璃花瓶。
非常簡約的花瓶,除此“簡約”太宰治想不到任何的能夸贊它的話。
花瓶里插著幾枝橘色的洋牡丹,縫隙里綴著幾枝黃鶯。
太宰治靜靜看著,他看見江伸出手去撕下一瓣洋牡丹,然后塞進了嘴里。那是只修長有力的手,但指尖捻著脆弱的洋牡丹花瓣塞進那兩瓣薄唇里的時候,太宰治覺得那只手色情極了。
“太宰,你一直這么盯著我的話�!苯瓚袘械匾惶а燮ぷ�,眼神淡漠,“我快要以為你是想跟我做愛了。”
太宰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到底有沒有這么露骨,但是他想是的,那具被包裹嚴實的身體應該非常適合做愛。他撐著腦袋看著江,矜持有禮地問:“那么你愿意嗎?江先生�!�
他聽見男人發(fā)出一聲呵氣的笑,緊接著就看見對方站起身朝著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在太宰治左前方的走廊盡頭,他聽著門打開的聲音,可最終沒等到關(guān)門聲,于是他起身跟了過去。
路過吧臺的時候,他抬手撕下一瓣洋牡丹。
他走進更衣室,江已經(jīng)脫了圍裙和上衣,正背對著門解皮帶。他輕手輕腳的把門關(guān)上,看著江赤裸的上身,不無贊賞地想,這具身體是真的適合做愛。
蜜色的緊致的皮膚肌理,看起來薄薄的一層卻又讓人感覺蘊含著強健體力的肌肉,胳膊動作時帶動那兩扇凸起的肩胛骨,順帶牽扯起的手臂和背部的肌肉,都會恰到好處的勾起人的欲念。
太宰治想,江一定很招女孩子的喜歡,畢竟他不僅身材好,就連那張臉也十分俊朗。
而現(xiàn)在,很對不起那些女孩子們的是,他要先擁有這個人了。他快步走過去,按著江的手腕將人抵在柜子上,吻著男人肩頸的皮膚夸贊道:“江先生,你的身體可真漂亮�!�
“呵,是么。”
太宰治不明白江為什么總是呵笑,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江反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倒推到柜子上壓住,冷笑著說:“你再仔細看看,漂不漂亮�!�
太宰治微微睜了睜眼睛,他依言看著江,待看清了這人前身的模樣,很快又笑起來。
“更漂亮了�!�
江的胸膛和腹部各有一道刀口,很長,而且能看出來開得隨意,增生長得猙獰�?僧斶@兩道猙獰的刀傷陳列在這樣一具軀體上的時候,太宰治得說,缺憾和不完美總是格外的吸引人。
他沒問傷口是怎么造成的,只半開玩笑地問:“你以前都用這個嚇跑追求你的人?”
江眼神復雜地看他一眼,勉為其難地說:“你勉強合格吧。”
合格的太宰治正想笑,就被男人抓住一只手直往身下遞。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只感受著手掌根部貼在了男人疲軟的性器上,指尖卻是直接越過精囊插入了一個溫軟緊致的小口。
他有些驚訝的睜了睜眼睛,男人沖他一挑唇角,笑得嘲諷:“這樣也還要繼續(xù)嗎�!�
太宰治第一次約p(蛋:太宰翻車
指尖被帶著插入一個潮熱緊致的小口,長相過分俊朗的男人微瞇著眼睛,迎著他愣怔的雙眼笑得輕嘲,勾著唇角問他:“這樣也還要繼續(xù)嗎�!�
話音擲地有聲,不帶絲毫詢問的意思。
太宰治竭力保持著溫和得體的模樣,像是正統(tǒng)的英倫紳士。但他自己知道,嚴絲合縫被馬甲襯衫和風衣包裹著的自己的身體緊張極了。
不僅肌肉緊繃,肩頸硬成無法彎折的模樣,就連白色西裝褲里的性器都硬得流水。就算被內(nèi)褲和皮帶束縛,但那根東西依舊頂著內(nèi)褲濡濕一塊,稍微磨動莖身就會感受到?jīng)鲆狻?br />
那股涼意讓他清楚認識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的強烈。
這股陌生又強烈的欲望并不因為那個畸形的穴縫,或者應該說不止是因為那個穴縫。誠然,含著他的手指吐露些微潮濕水漬的女穴對他有不小的吸引力,但他更多的是被江這個人吸引。
裸露的矯健的純男性的身體,胸腹肌肉上橫亙著猙獰的長著丑陋增生的疤痕,懶得裝模作樣的男人對他露出嘲諷惡意的笑,仿佛在期待他被那個畸形的器官嚇得屁滾尿流。
像是用這具艷色的身體做了一個過分古怪的惡作劇。
但太宰治得說,他不得不讓江失望了。
“迫不及待,江先生�!�
太宰治貼著江的面,用溫柔的聲音吐出這四個字,以此來回答最初江拋給他的問題。他依舊被江壓在柜子上,但姿態(tài)閑散舒適,仿佛被禁錮在男人的胸膛和冰冷的柜子間的人不是他自己。
他主動掙開江的手,中指往里刺探,像是偵查道路,將男人腿間的肉花攪弄出滋滋淫欲水聲。眼看著江的表情漸漸維持不住,他卻依舊笑著,甚至主動詢問:“江先生,有人進到過這里面嗎?”
“我是第幾個被你拉著手撫慰這里的男人?”
江面色古怪的看他一眼,“你覺得我像處嗎?”
太宰治低頭看了眼男人半硬卻依舊很有分量的性器,眨眨眼睛,老實回答:“可我問的是有沒有人進過你的這里呀�!�
聲線溫柔,埋在穴里的中指卻毫不留情的屈起,撐開緊致肉壁。
“唔……”江被手指弄得悶哼一聲,但很快回過神來,他耷拉著眼皮子,輕聲說,“有過�!�
太宰治臉上露出一種十分明顯的失望,這讓江再度冷聲笑了,“你不會有處女情結(jié)吧?”
就算有一具雙性的身體,可江從來都把自己看作純粹的男性,這從他堅持鍛煉肌肉就能看出來。雙性人天生比男人更加柔弱,江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自己練成現(xiàn)在這樣。所以當他說到“處女情結(jié)”這四個字的時候,俊朗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非常明顯的抗拒。
帶著些微羞恥的抗拒。
“我當然沒有�!碧字尾[眼笑了,他再度往穴里送進一根手指,同時用拇指揉了揉穴縫頂上的陰蒂。這樣的刺激讓江輕喘,胳膊也漸漸沒了力氣,于是太宰治就順勢將江壓到了包裹著皮墊的長椅上。
太宰治單膝跪在江的腿間,動作緩慢的解開皮帶,拉下內(nèi)褲釋放出自己憋悶好久的性器。他從江的眼神中看出些微驚愕,不知是在吃驚他的尺寸,還是驚訝于他的欲望如此迅猛。他俯身壓在江的身上,讓兩人的性器磨在一處,然后繼續(xù)了剛剛的話題。
“我是怕江先生有�!�
他將兩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有些不高興的嘟囔:“我可不想江先生會因為見鬼的處女情結(jié)而對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
江的嘴角微微一抽,隨即斬釘截鐵的告訴他:“放心,絕對不會的�!�
太宰治這才放心了些。他就著兩人性器頂端滲出的腺液做潤滑,等到江的性器完全硬挺,這才征求江的意見,“可以勾著我的腰嗎?這里有點窄�!�
這樣的語氣莫名讓江想起太宰治接任務談生意的時候,他再度感到羞恥,仿佛兩人連約炮的對象都不算,只是因為別的利益關(guān)系而糾葛在一起。但這感覺是怪異的,江知道,他們就是炮友,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利益關(guān)系。
所以一切問題都被他歸咎于太宰治那該死的假客套的語氣。
說是假客套,因為江還沒抬腿勾他的腰,那兩條長腿就被他自己拉起來纏在了腰上。這樣的姿勢讓太宰的性器對準了江的女穴,兩個器官散發(fā)出潮熱的性器,互相勾引糾纏。太宰治沉腰用龜頭頂了頂小穴的穴口,語氣有些苦惱的問:“江先生,沒有套也可以嗎?”
有那么一瞬間,江想說,你媽的,給老子滾。
但現(xiàn)實是他拽著太宰治的領帶將人拉近,笑得惡劣地問:“你是不是不行?”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甚是平和的看著江,接著就毫不猶豫的沉腰,將性器頂進了那個潮熱的小嘴。這一下直接插進了整個龜頭,他看著江疼得有些發(fā)白的臉,不帶絲毫歉意的說:“抱歉,江先生,我不太行。”
【作家想說的話:】
閑的沒事碼一章,之后還是咒回。
咒回真的還有挺多沒寫,我寫太久正劇了,一直想寫一次狗血,可大號很不好意思,我下定決心要在肉文撒狗血,誰都不能攔我。
厭食的朋友我們春節(jié)再見!
彩蛋內(nèi)容:
江的女穴因為疼痛而緊縮,太宰治抿緊了唇等江適應。
這不是他的體貼,實際上是他不得不等。緊張的穴肉收縮的太厲害,原本就窄小的陰道很難容納他的性器。他并不確定這種緊致是不是因為江的雙性體質(zhì)更偏向于男性,畢竟比起那根分量可觀的男性生殖器,江的女穴實在是,太過窄小,并且嬌嫩。
他靜靜地看著江,不敢說話,怕自己因為終于能進入江的刺激而叫得比江更厲害。直到看著那雙擰緊的眉有了點松緩的跡象,他低頭不顧江的拒絕親了親他的唇角,幾乎是貼著他的唇瓣問了句:“好受點了嗎?”
江有些為難的點點頭。其實就算不問江,太宰治也可以從漸漸放松開始蠕動的穴肉得出結(jié)論。
可他就是想讓江在性事中給予他反應。
他掐著男人勁瘦的腰,手底下蜜色的肌肉在輕微鼓動,像是在按耐揍他或是把他掀下去的沖動。
這樣的猜測讓太宰治低笑出聲,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的龜頭抵上了一層薄薄的黏膜。
性奮讓太宰治的呼吸變得粗重,像是嚴絲合縫的紳士面具被撕開一個口子。他粗喘著叫了一聲,“江先生……”
為什么騙我。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的太宰治很快從情欲中抽回一絲理智,他想起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面色為難地問:“可不可以忘了我剛剛說過的話?”
江挑眉看他,明知故問:“什么話。”
當然是“我可不想江先生會因為見鬼的處女情結(jié)而對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這句話呀。
可看著江得逞似的笑,太宰治突然就不想再重復一遍了。他摸了摸江的眼睛,笑彎了眸子。
“算了,還是不要因為處女情結(jié)之類的東西對我念念不忘了,畢竟這種念想最是靠不住。”他含住江的薄唇細細舔弄,溫柔低啞的聲音合著漸起的肉體拍打聲響徹更衣室。
“比起那種東西,還是直接操得江先生離不開我更靠譜。”
太宰治更衣室啪被太宰仙人跳
腰部下沉,龜頭抵開薄薄的那層膜,太宰治感覺到勾著自己腰的那雙長腿驀地絞緊。他猜測應該是因為疼痛,畢竟江那雙好看而鋒利的眉眼都有些忍受不了似的皺起來。
有黏膩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流出來,太宰治微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本就緊致的陰道變得更為艱澀。等江適應的時間,他一手往兩人交合處摸了把,送到眼前一看,有些新奇似的睜大了眼睛,原本溫柔懶散的聲音里帶著點怪異的興奮,“江先生,是你的血!”
“……”江有些頭疼的用小臂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某個把性器埋在他身體里還裝模作樣的家伙。但他的胳膊被強硬拉開,太宰治那只沾著血的手不知從哪兒拈來一瓣橘色的洋牡丹,遞到他唇邊,“江先生,吃花給我看,我就不鬧你了好不好?”
江抿緊唇,明顯是不愿意照辦。太宰治便有些為難的看他一眼,然后小幅度的挺腰,將性器操得更深一些,“江先生?”
“嗯啊……你這是什么見鬼的性癖?你手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