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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這樣的拒絕對太宰治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大的進步了,他料想被拒絕的江會當沒有這回事一樣很快將這一篇翻過,因為江總是這樣,自己的拒絕從來對他沒有什么影響。

    這么想著,他又不可抑制的變得有些悵然,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渣男pua了,明明他是那樣的聰明,可面對江這樣道行深厚的渣男的時候他還是顯得太弱了。

    “過來吧�!苯y得耐著性子,聲音都依舊柔和,最終結果就是他看見太宰治的眼睛更紅了。他坐在原處沒動,只接著說,“我想抱你,但是我昨晚沒睡好,這會兒不想起來�!�

    呵,江要能睡好,太宰治覺得自己一定會氣得頭頂冒煙,因為他也輾轉反側整夜,臨近天亮才瞇了一會。當然了,現(xiàn)在那些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看著江,跟江確認,“是你想抱我的。”

    江點頭,“對�!�

    太宰治微微揚起下巴,“是你求我抱你的�!�

    “……”江搭了下眼皮子,幾乎就要失去耐心,但還是應聲,“好的�!�

    太宰治一點都不想知道江為什么應聲說的是“好的”,他只往前走了兩步,然后整個人倒在了江的懷里。他感覺到江慢一步的抱住了自己的腰,這樣遲鈍的反應不可避免的叫他覺得難過。他將額頭靠在江的肩膀上,甕聲甕氣的說:“江耀,你永遠是我的�!�

    這次江沒有沉默,他想了想,給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積極的答案,“我會盡量的,太宰�!�

    【作家想說的話:】

    手指還不太靈活_(:з」∠)_這段時間都更期不定,等到正常了就恢復

    太宰治你生病了被路易斯挑釁,他是因為我才活下來的

    江覺得娜塔莎給他的建議可以說是非常有用了,摧毀他,讓另一個人入侵他。

    要知道早在他少年時期第一次遭遇當時那對父母的去世之前,他就養(yǎng)成了天塌下來之前絕不輕易麻煩別人的習慣。當然了,如果天塌下來了,那就大家一起完蛋,他也沒必要麻煩別人救他或者幫助他了。

    他確實獨來獨往慣了,因為他討厭麻煩,而自己一個人的話就沒有人能夠拿旁的事打擾他。

    他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足夠順心而將自己鍛煉成了這幅足夠強大的模樣,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得想辦法摧毀一部分了。畢竟他沒有坦蕩到能夠任由太宰治被自己這種無意識的狀態(tài)逼迫的發(fā)瘋,而如果兩個人要一起生活,他還需要做不小的改變才行。

    下飛機的時候看著太宰治從自己旁邊走過去,江忍不住低聲念叨了一句真麻煩。

    他一手抄在兜里跟在太宰治后頭出去,因為時差問題而眼皮子耷拉著沒什么精神。等到了行李傳送帶,見太宰治還是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打算,他想了一下,站在太宰治身后低頭將下巴搭在了太宰治的肩上,“你幫我拿行李?”

    從男人將下巴搭在自己肩上的時候太宰治就僵住了,等到那句語氣柔和懶散的拜托傳到耳朵里,他鼻翼翕張兩下,有些惱火的低聲問:“為什么?”

    “太困了�!苯蛄藗哈欠,懶得在意在機場里做出這樣的舉動旁人會怎么看自己和太宰治,只伸手從太宰治的褲兜里摸出來車鑰匙,“我去車上等你?”

    太宰治握緊拳頭,分外篤定,“你在蠱惑我�!�

    兩人本就身高相仿,從意大利回來,又都是穿的西裝。只是太宰治額外套了風衣外套,而江散開衣襟外頭穿了薄款的毛呢大衣,乍一靠在一起,江衣襟敞開的毛呢大衣就有點把太宰治往里裹的意思。

    江覺得自己在太宰治心里的形象逐漸奇怪起來,而那樣奇怪的話幾乎要耗盡他的耐心。他想了下,大抵是他對讓另一個人入侵自己這樣的事不太熟練,所以很難控制得自己的肢體語言或者神情和平時無異。

    他直起身子,下巴離開太宰治的肩頭,正想問太宰治到底要不要幫他拿行李,就被突然轉過身來的青年擒著胳膊不松手了。

    “你又這樣!”

    江搭了下眼皮子,沒有反應過來,“什么?”

    “……你又想就這么算了!”太宰治明顯已經(jīng)十分焦躁了,他知道自己在苛求江,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抓著江的胳膊,不讓江有機會退開,“多說一次不行嗎?我就想聽你說句軟話,我都這么好打發(fā)了,但你總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看得出來太宰治是真挺委屈的,江強行把不耐煩忍了下來,只問:“所以你要幫我拿行李么�!�

    太宰治面色戚戚的瞥他一眼,不情不愿的點頭,“你去副駕駛,把座椅放下來好好睡,我上車的時候也不會吵到你的�!�

    江笑了一下,捏著太宰治的下巴獎勵性質(zhì)的在太宰治唇角吻了一下,“去你家。”

    “……”

    太宰治無比確信江就是在蠱惑自己,要不是在飛機上兩人一直挨著胳膊坐的,他幾乎就要懷疑江是被換掉了。

    —

    江不知道自己在停車場睡了多久,但太宰治上車的時候他只因為車門的動靜將眼睛睜開一線,而后就又將眼睛閉上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太宰治家樓下,他動了下腿,結果一轉眼,就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是黃昏了。他抓了抓頭發(fā),第一反應是應該去剪頭了,第二反應才是轉頭看向太宰治,“我怎么睡了這么久,你也不叫我�!�

    “……我叫了�!碧字挝霓D臉過來,讓江看自己臉上的巴掌印。他看出來男人眼皮子一跳,向來冷硬的面上帶著點尷尬的神色,這讓他心情好了點,“你不記得打了我是不是?”

    江清了清嗓子,想要打開車門離開,但只聽見咔噠的門鎖的聲音,叫他只能無奈的回過頭去,“我不記得,但是抱歉�!�

    太宰治一瞇眼睛,“那現(xiàn)在知道了,你不準備安撫我一下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所以、唔……”

    “好了,乖�!贝桨晗嘟右凰灿趾芸旆珠_,江拍了拍太宰治的臉,面色自然,“走了�!�

    江已經(jīng)下車往里走了,太宰治坐在車上,一手按在自己后頸摸了摸。剛剛江吻他的時候按了他的后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只手滾燙,可江面上又沒有發(fā)熱的癥狀。

    他打開車門跟上去,上樓的時候走在江身后,直到進了家門,才忍不住低聲叫,“江耀?”

    江剛剛換了鞋,打算去衛(wèi)生間洗個澡然后接著休息。他還剩一天的假期,不出意外明天他應該會帶太宰治出去逛逛,如果太宰治沒有計劃明天就去上班的話。聽見太宰治叫他,他“嗯”了一聲,尾音上揚著,是讓太宰治接著說的意思。

    “……你是不是生病了?”太宰治上前兩步抓著江的手腕,發(fā)現(xiàn)那處的皮膚真就和剛剛自己感受到的一樣,溫度偏高的。他有些擔心,顧不得跟江置氣,“你好燙�!�

    “可能是沒休息好?”江明顯沒有反應過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但看太宰治那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應該是真的有些燙,于是只揉了揉太宰治的頭發(fā),像是安撫,“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太宰治知道,江確實沒有休息好,并且已經(jīng)是連著兩天了。聽江這么說,他只能放人去洗澡休息,自己則收拾了一下個人衛(wèi)生,然后上廚房煲了粥。他怕自己去臥室會忍不住碰江,只能待在客廳里看手機,跟進了一下事務所最近的案子,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推門進了臥室。

    天色已經(jīng)晚了,臥室的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太宰治進門就看見江的手機在床頭亮著,有電話進來了。他走到床邊看了眼,來電的是路易斯,他幾乎想要翻白眼,但忍耐著,只低頭吻了吻江的唇,“江耀,你有電話�!�

    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沒有丁點要起來的意思,太宰治有些為難,正想再叫一聲,就聽江語氣惡劣的低咒一聲,“你他媽直接接了行不行?”

    行,當然是行的。

    太宰治心情愉悅的撈起手機去客廳,他將跳動的綠色按鍵撥向一旁,并趕在路易斯出聲之前,用格外愉快的聲音的說:“抱歉,路易斯,江先生在睡覺呢,你是有什么事?”

    沒事就趕緊掛電話滾蛋吧。

    “……太宰。”

    青年的聲音聽著很是鎮(zhèn)定,但又有些發(fā)沉,太宰治幾乎就要覺得這是個危險的信號。但要知道在江的事情上他可不是會退縮的人,于是就算已經(jīng)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還是應聲,“嗯?”

    “幫我告訴哥,明年他不回來也可以。”路易斯頓了頓,在太宰治出聲嗆他之前又補充,“不過有空還是可以回來看看的……我們都很想念他。”

    太宰治快要罵臟話了,他覺得這群人一定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他愛江的時候總想著要江好,沒見過他們這樣的,一個用長達幾年的時間算計逼迫江,一個用長刀剖開了江的胸膛。

    而現(xiàn)在,他們就像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淡然又平和的說起“想念”這種輕描淡寫貌似一點都不濃烈的詞。

    這讓他覺得惡心,甚至在憎恨那些人的同時,他幾乎要對江感到不滿了。畢竟真要說起來,造成這樣的局面,江那可悲又罕見的心軟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他想他再也不會見到那樣愚蠢的江,在經(jīng)歷了那些之后,居然會原諒他們。

    但原諒只是江做的選擇,在太宰治看來,他永遠憎恨那些人,他不可能原諒那樣傷害江還厚著臉皮留在江身邊的人。當然了,這件事最糟糕的是他甚至沒辦法告訴江自己的心情,否則那個隨時準備氣死他的渣男一定會罵他,還會說干他屁事。

    老子總有一天要操死他。

    “別擔心,路易斯,以后江先生要回去的話,我都會陪著他的。你知道的,那地方給他留下了太多糟糕的回憶,有我陪著,至少他能夠好受點。”

    心里已經(jīng)煩躁到極點,但太宰治說話的時候聲音里還帶著笑。他算是明白那些人的套路了,就像江說的,大家都是體面人,就算背地里已經(jīng)將對方的小人扎得千瘡百孔,可說話的時候風度總是不能丟的。

    可饒是如此,他也希望路易斯能趕緊被自己氣得掛電話,他還在適應做個“體面人”的階段,指不定下一秒就會說的路易斯哭著找哥哥。

    很可惜,太宰治期待的事并沒有發(fā)生,而在感受到他那種已經(jīng)十分明顯的敵意之后,路易斯明顯也不想在他面前裝作是江的聽話的弟弟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太宰,我以為你應該感謝我。”

    太宰治明顯被這話惡心的夠嗆,他甚至說不出話來,因為張嘴那一瞬間的嘔吐聲一定會讓他做不了體面人。

    幸好,路易斯這個小混蛋不愧是少年時候就能爬上江的床甚至算計江好幾年的人,就算太宰治不說話,他也可以自己把話題延續(xù)下去,“沒有我的話,你根本見不到他。不管他現(xiàn)在是不是愛你,但太宰,你要知道……”

    “那時候他是為了我才活下來的�!�

    “不管我對他做了什么,我怎樣算計他,他總是沒辦法拋下我的。太宰,如果你了解他,就該知道在江耀的心里,對別人的責任感遠高于一切�!�

    “……”

    太宰治想他應該承認這兩人確實是兄弟,就算沒有血緣,可一起生活那些年,總會讓這兩個人在行事風格上有些共同點。

    比如都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氣死他。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開始正常更新,我在想明天寫強啪變合啪還是安撫兔宰子的啪

    病嬌太宰治早點遇到,我就可以心安理得打斷你的腿

    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太宰治扒光了。

    他總是覺得沒什么精神,是跟頭幾年一樣,回了西西里就會有的再正常不過的癥狀。于是沒睡醒的他被人抓著胸肌揉捏醒過來的時候本來是想發(fā)火的,但罵人的話脫口而出之前他先低頭看了眼,接觸到太宰治通紅的眼睛,叫他一瞬間就啞聲了。

    他莫名有些煩躁,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把人從自己胸前拖開。他的胸肌被抓捏的過分,留下了微紅的指印,玫紅色的乳尖被大力吮吸過,現(xiàn)在就算太宰治被他拽開了,乳尖依舊浪蕩的挺立在空氣中,甚至上頭沾著的涎水都讓那處看著更加淫蕩了。

    胸肌是這副模樣,雞巴也硬了,但江面上坦坦蕩蕩的,只拽著太宰治離開,而后伸手想要撈床頭柜上的煙盒,“你等我抽支煙�!�

    太宰治靜默一瞬,又忍不住問:“讓你抽了,你就會給我操?”

    江先沒說話,只叼著煙偏過頭去,按了火機把煙點燃。他咬著濾嘴吸了口,這才兩指夾著把煙摘下來,又抓了把頭發(fā),聲音沙啞的問:“出什么事了�!�

    太宰治滿臉都是“你最好有辦法哄好我”的吃味表情,但聽了江的話,他還倔強起來了,很是不高興的回答:“沒什么�!�

    像是怕江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口是心非,他又補充,“什么都沒有�!�

    一看太宰治這模樣,江就覺得問題好像還挺嚴重。但嚴重也沒有辦法,他有起床氣,至今沒有誰能讓沒睡醒的他好聲好氣的哄。

    “別讓我多費口舌�!�

    太宰治瞪眼,看啊這個渣男,對自己喜歡的人也沒有一點耐心。他恨恨的看著江,半晌,又整個人都焉了下去,“路易斯說那時候你是因為他才活下來的�!�

    “啊,這個……”這個答案讓江愣了一下,他微擰著眉把煙遞到嘴邊抽了口,像是想要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結果還沒想起來當時到底是什么情況,壓在身上的狗崽子就火急火燎的一口咬在他的下頜上。

    “你不要告訴我那是真的,老子操死、唔!”

    江冷著臉一掌將太宰治的下巴往上撐住了,他的動作突然,讓毫無準備的太宰治咬到了舌尖。這明顯是江沒有預料到的部分,他眨了下眼睛,面色自然的收回手,淡定說:“確實是�!�

    “——!”太宰治紅了眼睛,也說不清是因為咬到舌頭還是怎么的,總之看著委屈的厲害。他抓著江的胳膊,氣得有些語無倫次,“我今天一定要……”

    “這又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江打斷太宰治的話,并且面上依舊淡定。他看著太宰治,意識到或許太宰治根本無法理解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因為很明顯,在太宰治和路易斯心里,這個問題非常的“重要”。

    “當時的情況很簡單,太宰。我覺得我失去了一切,不管是想要的還是一直攥在手里的,我什么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他甚至連一副健康的身體都沒有。他的胸膛被剖開,心理也已經(jīng)瀕臨崩潰。就算長久以來把自己武裝成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可那時候他無比清晰的認識到自己居然是個所有情感都完備的人類,悔恨、愛……他具備所有感情,而這一度讓他十分痛苦

    太宰治稍微有些詫異了,因為江居然如此平和的和自己說起當時頹唐到極點的自己。他看著江,男人面色淡然,眸子里甚至有很淡的笑意。

    就是那點笑意,叫他心里的憋悶突然就消散了。他拉著江的手,拇指在江的手背上細細摩擦,緊接著,他聽見江說,“就是那樣的時候,路易斯說他需要我。”

    江不想讓太宰治吃味,所以他特地將當時的情況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了。

    事實上,那天在墓園,他跪在那里一度以為自己的膝蓋會碎裂,他以為繼胸膛被剖開,他的雙腿也會永遠在那里折斷。面對著抱著他哭得聲嘶力竭的路易斯,他甚至面無表情地問,“你看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我怎么好得起來。”

    他是做不出來自殺這樣的事的,但他也一直沒有放棄讓自己慢性死亡。

    可路易斯沒有放棄他,很多人都沒有放棄他。但很明顯,曾經(jīng)和他生活了幾年的路易斯遠比旁人要會抓捏他的死穴,要知道就算他之前理智尚存十分清醒的時候,就會被那個小崽子要挾拿捏,而這次也不例外。

    在他幾近崩潰的時候,路易斯讓他要活下來,就算只是為了繼續(xù)艾德的責任。

    “你們都離開的話,我也會活不下去的。所以求你了,哥�!�

    在江看來,如果說路易斯這個弟弟和自己有什么共同點,那么就是他們在某些時候都一樣的會審時度勢。

    就好像他們都在恰當?shù)臅r候選擇了退回自己應在的位置。

    所以他沒辦法拒絕叫自己“哥”的路易斯,他心里依舊留存著艾德非常看重疼愛路易斯的印象,這讓他沒辦法對路易斯撒手不管。

    想起太多不怎么美好的往事,江有些煩躁,將最后一口煙抽了個干凈。他將煙頭扔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早在他洗了澡準備睡覺,他就做出了這個明智的決定。

    “聽著太宰,這么什么好生氣的�!苯肓讼耄K于將自己的想法匯聚成一句清楚的話,“這件事、或者說這個選擇,沒有你和路易斯想象的那樣帶著豐富的私人感情。”

    “只不過是艾德不在了,我得承擔起維護這個家的責任�!�

    而艾德不在了,這個早已分崩離析、不受控制的罪孽的感情胡亂流竄的“家”,最后僅剩的責任就是路易斯。

    “說真的,這么說起來你應該感謝路易斯�!睖喨徊挥X自己和路易斯說了相同的話,而這已經(jīng)讓太宰治氣得拳頭都攥緊了,江自顧自的,將這句話補充完整了。

    “否則你遇不到我的話,一定會很可憐……比你愛上我還要可憐。”

    太宰治很想承認這句話是正確的,但他又不想自己和江這種“不平等”暴露的太過明顯。于是他冷哼一聲,“你不要太自戀了。”

    “這是自戀么?”江眨眼,明顯是真的感到困惑了。他抬眼打量太宰治,戲謔的視線從青年赤裸的上身滑到腿間流著腺液的雞巴上,“看看你自己,太宰,你現(xiàn)在這樣活像個小瘋子。”

    太宰治明顯被這話氣得不輕,那種又氣又無法反駁的情緒堆積在心里,叫他很是不高興的擰緊眉頭看著江,一副想要把江生吞活吃了的可怕表情。

    但就算太宰治難得陰沉著臉,江也一點沒覺得危險。他甚至低笑著捏著太宰治的下巴親了口太宰治的唇,“我很難想象還有誰能任由你這樣發(fā)瘋了,常人的話一定會先被你逼瘋的。”

    這種肯定兩個人關系的話稍微讓太宰治面色好轉了點,他眨巴眨巴眼睛,很快,表情就恢復成經(jīng)常對江露出的那種純情甚至懵懂的模樣。他握著江的手腕,聲音很低的說:“江耀,你真了解我�!�

    該說是互相吸引的人總有點相同的特質(zhì),而這讓他們兩個人在了解對方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太宰治想了想,跟江坦白,“接了路易斯的電話后我就在想,如果我們能早一點遇見就好了�!�

    江不明白太宰治說的“早一點”具體是早到什么時候,但他猜測應該不會是艾德還活著的時候。畢竟太宰治也沒有自虐傾向,不可能幻想他還喜歡艾德的時候。

    “如果早一點遇到……”太宰治有些憂愁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切實的感覺到遺憾。他扶著江的胳膊和江接吻,等到一吻結束,他才情緒低落的接著說,“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打斷你的腿,然后把你關在家里,”

    江順著太宰治的話想了一下,不費力的猜到了太宰治是在后悔沒在港口黑手黨時期遇見自己。要知道黑手黨的手段總是比常人狠一些不說,道德下限也幾乎要低到地底。

    但順著太宰治的話再往深的想,江就不得不提醒太宰治,“如果是那時候遇到,應該我打斷你的腿的可能性更大。”

    江說的是實話,但他用的開玩笑的語氣,就是想讓太宰治情緒起來一點。但他沒想到,他說完,太宰治就抬眼瞧他,然后滿眼雀躍笑意的說:“這樣也可以!”

    “……”

    “你打斷我的腿,我就可以賴上你。”

    江忍不住扶額,出聲提醒太宰治,“你看你是不是小瘋子?要是別人一定會被你嚇跑的。”

    “可是我又沒有對別人說這種話�!�

    可以,這恐怖分子一樣的發(fā)言居然還是獨家情話。

    沒細想江那眼神里包含了怎樣的信息,否則太宰治擔心自己又會被氣到。而搞清楚了路易斯所說的事在江心里到底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他的心情又分外明朗了,于是眼巴巴的摟著江的腰,咬著江的耳垂嘶嘶的說,“江耀,路易斯今天讓我很受傷�!�

    “是么。”知道兔崽子好起來就要跟自己討價還價了,江還算接受良好,畢竟小瘋子能好轉一點,他的心理負擔也能輕一點了。于是這會兒他放松了任由太宰治吻自己的脖頸,只低笑著說,“你要從我這里收取什么賠償么?”

    “當然了,我應得的,畢竟我今天都快被他氣得心碎了�!碧字斡X得自己一點都沒有夸大其詞,他是真的被路易斯不要臉的瘋批言論氣得心臟超出負荷了。

    他親吻江的脖頸,唇瓣緊貼著那處的皮膚,江說話時喉嚨的震顫叫他很是喜歡,“江耀,你再叫我的名字�!�

    “嗯?”江不知道太宰治為什么搞這出,但還是順從的開口,“太宰?”

    “嗯,我在呢……”太宰治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江。他手掌貼合著江的皮膚,依舊溫度偏高,“你沒有不舒服嗎?”

    “睡了一覺好多了。”

    當然了,更歸功于剛剛那支煙。

    “那就太好了,江耀,我們做愛吧�!碧字握0驼0脱劬�,眼里滿是躍躍欲試,“你真的好燙,我覺得你逼里也一定會比平時更燙。”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又眼饞的低頭咬著剛剛被自己吮得有些紅腫的乳尖舔了舔。他一手撥弄著江另一邊乳頭上的杠鈴桿,聽著男人再度發(fā)出自己很是喜歡的低沉的聲音,又補充,“當然了,你愿意讓我連著操一下你的屁眼就更好不過了�!�

    【作家想說的話:】

    奈斯!原來我就是那種只要立了fg就做不到的人,比如一章結束,比如信心滿滿預估的進度_(:з」∠)_我看開了

    太宰治我一直相信你會愛我(正文完結)

    太宰治把江壓在床上,硬挺的雞巴已經(jīng)鑿進去整根。他抓著江的腿往自己腰上掛,想了想,有些遺憾似的問:“江耀,你怎么不會剪刀腳?”

    逼里的雞巴從進來就一直橫沖直撞的,江被頂?shù)么执�,精液都射在兩人的腹肌上。他本來就已�?jīng)喘息不及了,還要聽太宰治這種白癡問題,于是聞言只白了太宰治一眼,“你想?”

    太宰治垂眼看著江肌理緊致的大腿,聽了江語氣分外惡劣的話,恍惚覺得自己的腰已經(jīng)開始疼了。他有些為難似的擰眉,一手將那肌肉緊繃的腿根按出印子,不情不愿的回答,“還是算了�!�

    “那你他媽還不快點射?”

    真兇啊,這個男人,被壓在床上操得射了還這么頤指氣使的,真叫人看著就硬得雞巴疼。太宰治舔了下唇角,按著江的身子往里操進去,手不偏不倚的,就落在江的胸肌上。

    江冷笑一聲,權當沒注意太宰治的小動作。沒辦法,這幾天太宰治被他折騰的有點狠了,從精神上,他得好好安撫一下這小混蛋才行了。這么想著,他一手按著太宰治的后頸將人拉下來,輕佻的舔吻青年的唇瓣。

    “怎么樣,熱不熱?”

    太宰治僵住一瞬,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江說的是他的逼里面熱不熱。因為做之前他就說過,江在發(fā)熱,逼里一定會比平時更加的熱。他吞了口唾沫,不受控制的低頭咬著江右邊的乳尖輕輕拉扯,等到男人輕喘著抓緊他的頭發(fā),他才假意順從的退開一點,聲音低啞的說:“熱,比平時都要�!�

    江不主動纏著他的腰,他就俯身將江的雙腿盡可能的往下壓下去,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合著。男人勃發(fā)的性器貼著他的腹肌,他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莖身上搏動的經(jīng)脈,時不時地彈動一下,而每到那時候,江就會喘得格外厲害。知道自己就算這樣狠厲也將江操得足夠爽,畢竟江是分外硬朗的男人,于是太宰治就更加放肆了些。

    他掐著江的腰挺著雞巴狠操,肉體撞擊發(fā)出的啪啪的響聲讓房間里滿是情色的氣息。男人被他操得嘶聲的喘,眸子難耐的半瞇著,肉逼絞得愈發(fā)的緊,他就一邊叫著男人的名字一邊狠操,最后抵著宮頸將今天第一泡濃精射出來,他還不知足的挺著沒能軟下去的雞巴往里的鑿。

    雞巴被緊窄的肉逼包裹住,太宰治低聲喘著舔吻江的胸肌。本就飽滿的蜜色胸肌被他用手攏成格外色情的突起,然后唇舌貼上去包裹住小巧的深紅色奶頭,連著乳暈一起含進嘴里吮吸。

    江揚起脖頸喘息,過了幾分鐘,還是覺得有些受不住了,于是抓著太宰治的頭發(fā)將人拖開,嘶聲說:“把杠鈴桿取了�!�

    太宰治擰眉看著江,一副又要犯病的樣子,“你什么意思?”

    “……”江用手背遮住眼睛,“媽的,舔左邊。”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于是笑的格外愉悅。他單手拆了江左邊乳頭上的杠鈴桿,低頭啄吻就算是沒有被杠鈴桿貫穿也無法回到原來大小的奶尖,那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江的錯覺,他竟然可恥的從太宰治的動作中讀出了一點獎勵的意味。

    那可真是太操蛋了。

    “是你求我的,江耀�!碧字螄N瑟起來,這讓江覺得如果太宰治屁股后頭有尾巴,那一定會因為得意而甩的尾巴骨折。

    太宰治并不在意江有些嫌棄的眼神中到底蘊含了什么,他只按著江的腰將自己埋得更深,龜頭頂開層層疊疊的淫肉堅定毫不遲疑的撞在柔軟有彈性的宮頸上。他很擅長將江對自己的回應放大,于是這會兒笑瞇了一雙眼睛,將里頭暗沉的欲色遮得嚴嚴實實,這才裝得分外純良,薄唇一搭說出了無比放浪的話。

    “下次路易斯再氣我,我就告訴他,他哥在床上、唔……”

    毫不在意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已經(jīng)滿眼控訴,甚至有些風雨欲來的黑了臉,江單手死死的捂著太宰治的唇,面無表情的扯了下唇角,“你想從我的床上被趕下去?”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面色變得分外委屈。他甚至不敢提醒江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是他的床,否則江一定會冷笑一聲,從他的床上離開。

    “太宰……”江有些無奈,松開手改為一手掌著太宰治的后頸。他逼里含著粗硬的雞巴,但許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模樣像是要說什么重要的事,太宰治忍著沒有抽送。

    于是他想了想,緩慢的說,“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你不要太在意旁的人。過去發(fā)生的很多事我們沒辦法去改變的,只要你不讓我覺得麻煩,我會努力試著跟你一起生活,不會再有那種事。”

    太宰治曾經(jīng)幻想過很多次,想象江愿意長久的跟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每天若即若離的,就好像隨時準備抽身離開。他期待這一刻太久,但當這一幕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他忽然覺得分外平靜。

    像是暴戾的東西因為男人的話而封印在血脈里,他垂眼看著江,又覺得這一刻有些不夠真實。他盡力扯了下唇角,“你覺得現(xiàn)在是說這種話的合適的時機么?”

    他竭盡所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常,一點都不顫抖,這樣一來才不會在過分淡定的江面前落下太多。但他說完,卻發(fā)現(xiàn)江只靜靜地看著他,并沒有回應他的意思。

    “……”太宰治靜默一瞬,認輸似的低頭將腦袋埋在了江的頸肩。他不再偽裝,聲音變得有些沙啞,“那你不準抱娜塔莎�!�

    江知道,這并不真的僅是指代“擁抱娜塔莎”這件事,相比于確切的指代,更像是太宰治劃出的自己能夠接受的紅線。他想著應該跟太宰治解釋正常社交需要的一些肢體接觸就包括擁抱,但在他開口之前,太宰治突然低聲補充,“她喜歡你�!�

    江愣怔一瞬,“……什么?”

    從江的反應中,太宰治清楚知道自己說出的是江從未想過的部分了。他看著江,滿眼憂郁,“你總是這樣不把別人的心意看在眼里么�!�

    天知道,太宰治這可不是在幫娜塔莎說話,而是他希望江能夠敏感一點,除了能夠分辨出誰是想跟他上床,更要能夠分辨出誰是想要占據(jù)他的心。畢竟就連太宰治都不得不承認,比起貪圖江的身體,像娜塔莎那樣長期忍耐著但又一如既往的愛慕江的人更讓他覺得危險。

    “操!”江明顯被太宰治的話嚇得不輕,他甚至顧不上擁抱太宰治,只面色難看到極點,而后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我可真不是東西�!�

    太宰治知道,江這是在后悔曾經(jīng)逼迫娜塔莎剖開他的胸膛的事。畢竟江一直以為自己當時拜托的只是交好的朋友,他相信時間的力量會讓娜塔莎恢復過來,畢竟當時除了那也再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他可從沒想過,那時候自己逼迫的小姑娘會對他懷有那樣的心思,他幾乎要懷疑娜塔莎這么久沒有談戀愛是那次的心理陰影太嚴重了。

    “你以后不要主動跟她聯(lián)系,慢慢的就會好起來的。”太宰治趁機給江上眼藥,也不在意自己的行為到底紳不紳士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統(tǒng)紳士,甚至他現(xiàn)在面對的還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人,他得為自己著想,保證江不會因為愧疚做出什么糟糕的決定。

    “江耀,你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說到這里,太宰治忍不住眉飛色舞。他不再嚴絲合縫的欺著江的身體,而是直起身子跪在江的腿間,垂著眼睛眼饞的看著這具從好久以前就一直吸引著自己目光的身體。他的目光在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逡巡,像是惡龍在欣賞自己擄來的最珍貴的寶藏。當視線接觸到自己留在男人身上的那些痕跡的時候,他按捺不住舔了下嘴唇,坦白說:“雖然我一直很期待,但我沒想到真的會有這么一天。”

    這難得的承認自己怯弱的話叫江將注意力從娜塔莎的事上移開,他一挑眉看著太宰治,“你不是一直很篤定我會愛你?”

    “……是的,我一直相信你會愛我,你本來就應該是要愛我的。”

    太宰治的聲音變得有些恍惚,,像是旅行者經(jīng)過長途跋涉歷經(jīng)艱辛才終于到達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地,那一瞬間卻因為那里的美麗而失語了。他垂眼看著江,視線終于對上了男人帶著調(diào)侃笑意的眸子。他想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說:“可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一定會跟愛的人在一起的那種人。”

    “江耀,你對自己真狠�!�

    太宰治很難理解江怎么這么會克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是說肉欲,而是克制內(nèi)心深處最洶涌的欲望。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雖然頭二十多年他過的有點無欲無求的意思,但那也是因為他沒有遇到自己真的想要的。而今年他見到江的第一眼,他就很確定,不管用什么辦法,他都要讓江屬于他才行。

    就算江被他逼迫的感到痛苦,偶爾他會因為心疼短暫的產(chǎn)生想要放棄的沖動,但很快他就會清醒過來。他不想苛求自己,已經(jīng)寡淡了二十年的生活,他迫切的需要江讓自己的生命重新變得活泛。

    他做不到像江那樣對自己狠心,他不會壓抑自己的欲望太久,因為欲望生成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知道自己這種人就是注定要將其發(fā)泄出來的。

    幸好,現(xiàn)在江愿意承認愛他,愿意跟他一起生活,并且看起來一點都不痛苦,簡直是兩全其美的結局。

    “江耀,你一直是我的,我就會一直愛你�!�

    【作家想說的話:】

    溜了

    人犬太宰天才心機狗子夜襲摸臟jb性奮流水踩狗jb(上

    江在外面撿了只狗,純黑的尋回犬。一開始他是不想要的,因為覺得自己要好好生活已經(jīng)很費力了,如果再多擔負別的生命……

    江垂眼看了看咬著自己褲腿子的尋回犬,想要拒絕,“說不定我會把他吃掉�!�

    “啊啦!先生放心!”戴著大花帽子的小個子青年笑嘻嘻的湊過來,沖江解釋,“尋回犬的智商可是很高的!”

    江一搭眼皮子,“所以呢,我燉他的時候他是會自己燒水脫毛還是會主動跳進鍋里�!�

    “……”中原中也嘴角一抽,下意識的離這個危險還聽不進去話的男人遠了點,“不,我的意思是他絕對不會給先生你找麻煩的�!�

    他說著說著就把江腳邊小小一只的尋回犬給撈著抱了起來,“看呀!這還只是只奶狗呢!都不夠先生你塞牙縫的!而且你看他這么小,一定吃的也很少,這樣一來拉臭臭也會很少,總的來說就是很好養(yǎng)啦!”

    江瞥眼看過去,總覺得自己在青年頭頂看見了毛絨絨的耳朵。他眨了下眼睛,又覺得那應該只是錯覺,于是問出了心底最后的疑問,“看你很了解的樣子,所以這是你丟掉的狗么�!�

    “我瘋了嗎會養(yǎng)他?!�。�!我要有狗糧喂給貓吃都不會給他吃!”

    “……知道了�!�

    知道你不喜歡這只尋回犬了。

    —

    江在賭場上班,說的好聽點是賭場的管事,說難聽點也可以叫打手。他一般是晚上上通宵班,偶爾有大人物來了想要白天包場子,他也會全天在場。這樣一來他的作息時間就完美的和那只小小的尋回犬錯開了,于是出門之前他站在狗窩前十分溫柔的跟狗崽子叮囑,“太宰,如果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在我家隨地大小便,那你就可以不做男孩子了,明白了嗎?”

    太宰是江給尋回犬起的名字。

    話是這么說的,可說真的,江并沒有對狗崽子抱有太大希望,畢竟尋回犬實在太小只了,還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就像那天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人說的那樣,還是只小奶狗。

    ……所以這只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練的小奶狗為什么會自己鏟屎。

    江難得有了怪異的危機感,他眼神很冷的看著眼巴巴的盯著自己還瘋狂甩尾巴的狗崽子,轉身給自己唯一養(yǎng)過狗的朋友娜塔莎打電話。

    娜塔莎接到江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家庭教師的親切教導下學習如何一槍崩掉敵人的腳踝讓人無路可逃還能被抓回去問詢,正是煩躁的時候。聽了江的問題,娜塔莎高興至極。

    “你那是只天才狗子!要好好珍惜�。 �

    江默了,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可既然娜塔莎都這么說了,他就勉為其難的相信一下。

    相信了娜塔莎的話的江對太宰的忍耐力呈直線上升,就算平日里太宰喜歡在他洗澡的時候撞開浴室門或者在他睡覺的時候偷偷跳到他床上窩進他懷里,他都忍了下來,并且再沒有說要讓太宰做不了男孩子。

    畢竟娜塔莎一直等著太宰長大,可以跟她家的博美吉娜交配。

    一開始江聽見這話還挺于心不忍,畢竟他家的狗子還那么小呢,至今都沒有發(fā)情的癥狀。不像隔壁街區(qū)那個德國老太太養(yǎng)的泰迪,打小走在街上就連路過路燈桿子都不會放過沖一次的機會。

    對于江擔心的問題,娜塔莎感覺很是不能理解,“除了你家的太宰!你還見過可以自己鏟屎自己倒狗糧還會主動表演洗澡游泳甚至還是仰泳的狗子么!”

    “……”不,你這么一說只會顯得太宰很奇怪。

    “這么優(yōu)秀的基因!當然要留下來呀!”

    —

    江一直覺得太宰是只很聰明的尋回犬,因為打小就聽話,很多事一教就會,除了睡覺的時候一般也不會給自己找多余的麻煩。

    這種想法卻在養(yǎng)了太宰半年后差點破滅,因為太宰咬了他帶回家的朋友。

    好吧,那其實是隱晦的說法,事實上那是他的床伴。

    帶床伴回家的時候他還跟人介紹自己家有只很聰明的尋回犬太宰,平時出去遛彎都不會咬人,偶爾他忙太久了,太宰還會咬著自己的繩子出去遛彎。

    床伴當他在開玩笑,直到進門就被撲過來的尋回犬叼著腳脖子往外拖,那場面,混亂到之后好久江想起來都還是頭疼的。

    太宰給江找了麻煩,江又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不過到底念著養(yǎng)了半年了,于是想著把太宰送人。

    知道江的想法,娜塔莎第一個打電話過來斥責他,很生氣的告訴他太宰會這樣是因為被他背叛了。

    江:“……?”

    “你想�。√滓欢ㄊ前涯惝斪鑫ㄒ坏呐笥眩赡隳�!你帶別人回家,還那么親昵,說不定你身上都是被咬的那人的氣味,該多讓太宰絕望呀!他那短暫的生命中,你可是唯一呢!”

    “……”我懂,你是被家庭教師逼瘋了又在說屁話了。

    這么想著,但江還是取消了把太宰送走的打算,不僅如此,因為娜塔莎的話對太宰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歉意的江,再次對太宰的容忍度變高了。

    不過這次,太宰并沒有再做什么任性的事,如果天天不睡自己的窩而要趴在江身上不算的話。

    一開始江還適應的挺好,畢竟太宰真的很小一只,他一只手拎著后頸子就可以拿起來。但說實在的,那之后又過了半年,江漸漸覺得這樣睡覺有些吃力了。

    “……所以你他媽覺得自己還是奶狗子是么?滾下去��!”

    江冷著臉被狗子壓在床上,雖然這是他第一次養(yǎng)狗,可他也明白太宰這半年長得實在太迅速了。原本那么小一只狗,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快有一米長了。

    ……你媽的,我就說最近買狗糧怎么越來越頻繁。所以這就是狗子自己倒狗糧的下場么?

    江仰躺在床上,頗有些生無可戀,“你再這么長下去,我他媽都要被你吃垮了�!�

    太宰睜著一雙滴溜溜圓的黑眼睛定定的看著江,就算他是天才狗子,可也沒明白江說的是什么。他只覺得江現(xiàn)在好像不太高興,不過沒關系,作為天才狗子,他知道怎么讓江高興。

    江靜默的看著趴在自己腿上一聳一聳的太宰,嘴角一抽,到底是沒忍住,一腳把蠢狗踢開了。

    “可以送去娜塔莎家跟吉娜交配了�!�

    不知道被踢下床的狗子因為這句話遭受了多大的打擊,太宰打開和娜塔莎的聊天對話框,發(fā)了張最近拍的太宰的照片過去。

    [長大了。]

    —

    娜塔莎最近課程增加,一時半會兒沒時間來領太宰回家,在不知道第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上有了不明粘液之后,江忍無可忍的拎著太宰后頸子的皮毛,盯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冷聲問:“想變成狗肉火鍋是么?”

    太宰哈赤哈赤的對著江吐氣,眼睛依舊水汪汪的,甚至很是乖巧的眨了眨。

    你說什么呢,人家只是一只弱小老實乖巧可愛的狗狗而已,怎么會敢對主人的衣服做奇怪的事呢。

    ……江覺得自己中邪了。

    如果說在這之前太宰還只是趁著江不知道對著江的衣服行不軌之事,被江警告了之后,他就時不時的會壓著家里江慣用的靠枕一類的東西行不軌之事了。不僅如此,他弄了家里的東西之后就會往江懷里跳,跳進去就哈赤哈赤甩著尾巴去舔江的臉。

    在不知道第幾次差點被太宰的靈性一躍砸斷腰之后,江抬腳就擋了飛撲過來的狗崽子。

    最后被狗崽子舔了腳。

    “……”

    江轉頭就給娜塔莎打電話,“明天必須來!這狗崽子已經(jīng)忍不住了!”

    娜塔莎正在上搏擊課,聽了江的話就笑,“他是不是到處發(fā)情呀?別擔心。都是正常的啦!”

    當天晚上,江看著壓在自己身上渾身赤裸還長著純黑狗耳朵的青年模樣的男性陷入了沉思,娜塔莎白天說這是怎么的來著?

    正常?!這正常尼瑪啊正常!

    —

    被狗崽子咬的脖子都疼了,江才確定這荒唐的一幕確實不是夢。他抓著狗崽子的后頸子將其拉開,總覺得脖子有點破皮,于是摸了摸脖子,自言自語,“操!這他媽不會要打狂犬疫苗吧�!�

    “不……哈啊不用、不、不打�!�

    青年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說話,簡單幾個字也說得磕磕絆絆。江抬眼看過去,感覺還是需要試探一下,“太宰?”

    “對!對的!”青年睜大眼睛不住點頭,屁股后頭的尾巴驚喜的胡亂甩動,“是的、是太宰……”

    “那你他媽就給老子下去�!�

    江看著陡然僵住的青年,又在這時候于心不忍了,于是難得耐心的開導,“忍一忍,明天送你去娜塔莎家跟吉娜玩兒,吉娜是只很漂亮的小博美�!�

    “不要、不要�!碧状寡�,“要江,江耀……我是、是因為想要你才、才努力的。”

    “努力什么?”

    “變成、變成人!”

    長著犬耳的青年像是還在人類孩童牙牙學語的階段,雖然露在外頭的雞巴翹挺猙獰甚至還在流水,可說話卻是磕磕絆絆的,認真又懵懂。

    但江一聽這話就笑了。

    “你說什么呢,你變成人做什么?而且你現(xiàn)在這樣也不叫人啊,人哪會長你這樣的耳朵,尾巴也沒收回去啊�!苯Φ妮p佻,抬手拍了拍青年的臉蛋,“乖乖的,好好當只狗�!�

    太宰抿唇,努力的想要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做狗的話,你、你會和我交配么?”

    “我只做你一個人的狗,你也只是我的人,我們交配,好、好不好?”

    “……我看你是只瘋狗了。算了,懶得跟你說了,不想被抓去解剖的話就趕緊變回去,我要叫人來帶你走了。”

    眼看著男人就要去拿那個可以和外界聯(lián)系的電子設備了,太宰一個飛撲就把那個長方形的東西咬了個稀碎。他吐掉嘴里的渣滓,回頭看著男人,定定的說:“我要和你交配�!�

    “……”江扶額,“你需要一只小母狗�!�

    “就是你!”太宰兩眼放光,重新把江撲到在床上。他親昵的蹭了蹭江的頸子,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江的唇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

    江想起來自己剛剛把太宰帶回家的時候,見過的人都說他養(yǎng)了只天才狗子�,F(xiàn)在他只想讓那些人來看看,這只瘋狗是不是當初被夸做天才狗子的那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宰吃的太多,江試探著掙扎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太宰的力氣居然很大。他嘴角一抽,這下才真的感覺到危險,于是只能盡量耐心的和太宰解釋,“我是男人啊不是、雄性。我跟你一樣是雄性,你明白么?我倆是不能交配的�!�

    “你騙我!”太宰抬高聲音,“你就是我的雌性,你下面還有張小嘴,我小時候就看見了!”

    “……”所以你的小時候指的就是一年前么?那你他媽可真是長得神速呢。

    “跟我交配,江耀。我是花了很多功夫才變成這樣的,我很努力,,還很聰明,再過一段時間,耳朵和尾巴也一定可以收回去�!�

    為了交配這么努力,你身體里是住了只泰迪?

    “趕緊滾開�!苯饾u失去耐心,“我他媽瘋了才會讓狗雞巴操�!�

    “狗雞巴?”太宰垂眼看了看自己腿間昂揚的性器,瞬間反應過來江說的是什么意思。反應過來之后他就氣得擰了眉,一副很是難受的模樣,伸手直接隔著居家褲抓住了江腿間的性器,“那你的還是臟雞巴呢!”

    “……你說什么?!”

    “本來就是!你身上總是有別人的氣味!”太宰狠狠的捏了把江的雞巴,又在男人皺著眉痛呼的時候趕忙松開了手。他看著江,下意識因為那冷凝的眼神而想要跪得端端正正的。但這次他強忍住了,只顫聲說,“你的雞巴操過很多人,就是臟死了�!�

    江一抬眼皮子,呵笑一聲,“所以你現(xiàn)在是因為摸了我的臟雞巴而性奮的流水么?”

    太宰難得有些窘迫,他變成人之后就一直赤身裸體的,身體的反應根本無可遁形。剛剛他摸到江腿間的那一團軟肉,并清楚感覺到那處逐漸蘇醒過來,他就已經(jīng)性奮的雞巴在吐水了�,F(xiàn)在聽了江的話,他并攏腿只想把自己的東西好好遮起來,可江卻突然抬腳踩在了他流水的雞巴上。

    “……你、你想干嘛?”

    “別擔心,我又不會踩廢你。”話是這么說的,但當江感覺到太宰下意識的挺胯用雞巴撞他腳底之后,他還是很快抬腳將雞巴直接踩得壓緊在青年的腹肌上,“淫蕩的狗雞巴,亂動什么?”

    下意識覺得這應該是斥責的話,太宰粗喘著,不敢動了。他只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雞巴在江的腳底露出一個猩紅的頭,頂端小孔里的腺液都流在江的腳上。

    他想舔那只腳。

    “嘖,就這點出息?”江嗤笑一聲,用腳底碾了碾太宰的雞巴,又沒有下文了。

    老實說,太宰這根狗雞巴確實分量十足,看的江有點心癢癢。他是做慣了上位者的人,就算腿間有個穴,可也從沒有拉的下臉讓人進去過。

    現(xiàn)在么,他覺得太宰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了,那是在他調(diào)教好這只瘋狗,并且確保自己站在主導地位之后。

    “很想要?”江挑眉,撥開太宰的手,自己解開了居家褲的褲繩。他眼也不眨,就定定的盯著太宰治,然后一手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往下?lián)芰它c。

    硬挺紫紅的雞巴徹底暴露出來,不過底下的穴眼還被遮住的。江舔了口嘴唇看著仿佛眼睛長在自己私處的太宰,“記不記得你是我的狗?”

    “記得�!�

    太宰捉著江的腳腕子抬起來,低頭親了親男人的足尖,甚至舌頭都放浪的從腳趾的縫隙間舔過去。

    “我是你的狗�!�

    【作家想說的話:】

    其實一個月不更新做不到,編輯一聽我要出去浪就_(:з」∠)_我現(xiàn)在計劃再換個城市生活一個月,不過還沒挑好去哪兒。

    人犬一章寫不完,下章更完了再接主線。

    關于[長度]寫長了太傷了,太宰盡量控制在25,之后的盡量控制在20,甚至10。

    最后,這個程度應該不用標[慎]吧,標題欄不夠長了,我也是第一次寫這種,感覺是很輕的程度。

    人犬太宰訓狗跪地看江手淫發(fā)狂狗子強啪操成小母狗(下

    “要做我的狗,首先你得聽話,畢竟想做我的狗的人都多了去了,你說你有什么特別的?”

    江這么說著,耷拉著眼皮子,視線裝作不經(jīng)意的劃過了太宰腿間的性器,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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