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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路,再說一遍,想要什么?”

    路斯恩原是不想理惡劣的男人的,但他不開口,男人便一挑眉,而后抱著他動作的更快了點。他尚且沒有習慣那樣高頻率的操干,身子起起伏伏給他一種自己在主動騎恩希歐迪斯雞巴的感覺不說,他幾乎要覺得自己嬌嫩的私處被摩擦的快要起火。

    他的雙腿被掰開了掛在男人的臂彎里,被抱著用自己的逼套弄男人的雞巴的時候細瘦的腳腕子都不受控制的在晃悠。他的呻吟聲沾上哭意,可男人沒有心軟,大抵知道他是爽得哭,于是絲毫沒有放慢速度,也不曾放輕操干的力度,只抓著他的臀肉將他按在自己的雞巴上,而后又飛快的拔起來,讓莖身上的青筋能夠不停歇的摩擦逼里的嫩肉。

    他覺得自己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操干,雙腿被打開的太過,男人的雞巴貫穿他的肉穴的時候兩瓣飽滿的陰唇被打開到極限,將那根粗碩猙獰的肉物吃到底不說,就連敏感的陰蒂都在被男人雞巴根部的恥毛戳刺。

    他的逼里早已經(jīng)滿是淫水,男人剛一插進去就有小股清亮水液被插得濺出來,現(xiàn)在被這樣刺激,叫他逼里的水液更是充沛,不斷的從兩人交合處濺出來,將男人的恥毛都打濕了貼在肉上。

    “不要了、嗚啊啊輕點……輕點,求你了恩希,我受不了了……啊啊陰蒂、嗚被戳爛了……”

    恩希歐迪斯低聲喘息,他意識到自己的弟弟這么調(diào)皮,可也避免不了被他養(yǎng)成了個嬌氣包,明明是舒服的不得了了,非得說是受不了了。他親吻著弟弟的脖頸,淡粉的皮肉被他吮出一個一個的吻痕,“那路告訴哥哥,路是想要什么?”

    他的雞巴就插在弟弟的身體里,他還不滿足的想聽弟弟說更多的放浪話,“想要什么?嗯?”

    “要哥哥,嗚嗚嗚要哥哥的雞巴……”路斯恩哭著說完這句話,被操得搖搖晃晃的雞巴就抖擻著射了精,因為被操弄的快感,也因為自己說出那樣的話而羞恥的受不住。

    可不同于低聲哭泣的路斯恩,恩希歐迪斯只覺得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愉悅,“乖了,不哭,哥哥的雞巴就是路的�!�

    銀灰復健摔青膝蓋被哥哥懲罰懲罰是抱在餐桌上挨操餐前甜點

    恩希歐迪斯按照和路斯恩約定的,給路斯恩找了最好的復健的醫(yī)生。

    醫(yī)生到的第一天,路斯恩明顯很高興,和他說話都沒有語氣很沖,只讓他不要在自己復健的時候靠近那個房間。一開始恩希歐迪斯也沒有注意,他只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路斯恩乖乖給他抱著而安心不少。

    路斯恩給他抱,親親摸摸就算不怎么情愿,但也不會拒絕的太厲害,可再往下是怎么都不行了。他想讓路斯恩給他蹭一下,路斯恩便推開他的臉,抱都不讓抱了,“我白天好累了!”

    恩希歐迪斯無法,他想要路斯恩,只能捉著路斯恩的手往身下遞,然后從后頭把路斯恩箍在懷里,咬著路斯恩的耳朵,聲音嘶啞的說:“路,幫哥哥摸摸�!�

    “嗚……”路斯恩難堪的嗚咽出聲了,他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捉著往下按在從自己腿間貫穿而過露出頭來的雞巴上。碩大的龜頭抵在他的手里,濕黏腺液都涂抹在他的手上,他僵著不想動,敏感的耳朵便被男人含進嘴里,耳朵尖的軟毛都被舔得濕漉漉的,叫他又羞又惱。

    “快點,路。哥哥給你找了最好的醫(yī)生,你是不是也該給哥哥回禮?”他含著小雪豹的耳朵舔了舔,逗得小雪豹敏感的耳朵時不時的抖。他絲毫不覺得給弟弟找了醫(yī)生就要弟弟用身體回報有什么不對,只扣在路斯恩腰上的那只手不住的摩擦著路斯恩腰腹上的皮肉,“乖乖的,哥哥已經(jīng)兩天沒碰你了�!�

    昏暗的壁燈下,路斯恩的臉紅了,被氣的。他握著男人的龜頭狠狠捏了把,聽著男人疼得“嗯”了一聲,沒好氣的問:“你是色情狂嗎?!才兩天就這個樣子了!”

    “嗯,哥哥是路的色情狂�!倍飨W迪斯一點沒有要在弟弟面前維持形象的意思,順著路斯恩的話就往下說了。他包裹著路斯恩的手,迫使著路斯恩握著自己的雞巴揉弄,而后小幅度的聳動腰胯,讓自己的雞巴在路斯恩腿間抽送,龜頭就一下一下的撞在路斯恩的手心,“路總是好香……唔,逼也好軟,把褲子脫了好不好?哥哥不進去,讓哥哥蹭一下就好了�!�

    路斯恩洗完澡出來就穿著居家的褲子,布料柔軟的厲害,就算是恩希歐迪斯的雞巴在上面磨也不會覺得疼。但恩希歐迪斯還是覺得有些遺憾,他能夠隔著褲子感受到弟弟的體溫,莖身也能感覺到那兩瓣肉唇的柔軟,但他還是想沒有阻隔的被路斯恩的逼夾著。路斯恩的身體這么敏感,一定會被他蹭的逼里流水,然后蹭起來更加順滑。

    他拉著路斯恩的褲腰就想往下剝,可剛剛拉得露出來半個臀,就被掙扎著的路斯恩抓住了手腕,“我不要!”

    “你再這樣就不要蹭了!”

    恩希歐迪斯靜默一瞬,安撫的親了親路斯恩的發(fā)頂,“好了好了,就這么蹭,路乖乖的�!�

    當時是順著路斯恩的意了,但恩希歐迪斯還是留了個心眼。第二天天亮,路斯恩還沒醒來,他就起身掀開被子,將路斯恩的褲子剝了下來。

    而后他就看著路斯恩磕得滿是青紫的兩邊膝蓋陷入了沉思。

    他忍著沒有發(fā)作,只幫路斯恩把褲子穿回去。但上午路斯恩還在復健的時候,他卻叫人把醫(yī)生叫了出來。他先是問了路斯恩的復健進度,醫(yī)生回答說情況還是很樂觀的,因為路斯恩足夠努力。但話說到這里,醫(yī)生又一頓,勸他要讓路斯恩學會停下來。

    因為路斯恩總是在應該休息的時間也堅持扶著欄桿走動,而后因為脫力或是難以保持平衡跌倒在地。

    恩希歐迪斯笑瞇瞇的跟醫(yī)生道謝,并保證自己會管好弟弟,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公司。

    今天他是要去談生意的,而管教弟弟需要很長的時間,并不是隨隨便便抽點時間就能做到的。他緊趕慢趕,才在晚飯之前回到家里。

    今天就像頭兩天一樣,路斯恩已經(jīng)自己坐在餐桌旁,一副已經(jīng)洗干凈手就等著家長回來開飯的模樣。恩希歐迪斯洗了手,坐在自己的位子前拿毛巾擦手。他細致的擦干凈手指的每一個縫隙,這才抬眼對路斯恩說:“路,來哥哥這里。”

    自從他和路斯恩有了肉體的關(guān)系,家里的仆人就在他的授意下盡量減輕存在感了。到了飯點,仆人們上好菜就會離開餐廳,而不會像以往一樣留在附近,等著他們有什么需求的時候可以及時趕來。

    但就算餐廳里沒有旁的人,路斯恩還是不太愿意坐在恩希歐迪斯懷里。頭兩天為了讓路斯恩過的舒心一點,恩希歐迪斯倒也愿意縱著他,但今天是怎么都不行了。

    看著路斯恩不動,恩希歐迪斯抬了下眼皮子,“路?你還想明天可以看見醫(yī)生么?”

    這又是在拿復健威脅自己,路斯恩擰緊眉頭瞪他一眼,而后一手撐著桌子,盡量穩(wěn)定的站起身來。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的很好,只能一手撐著桌面,朝對面的恩希歐迪斯緩慢的走過去。

    路斯恩走得太慢了,恩希歐迪斯很快失去耐心。今天一整天,他腦子里都是弟弟摔得滿是青紫甚至皮下出血的腿,叫他根本安靜不下來,就連做事的效率都下降了。

    于是等到路斯恩走到了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便直接抬手拉著路斯恩的胳膊把人拽進了懷里。他摟著路斯恩的腰,讓路斯恩面對面的坐在自己懷里,以便自己可以好好打量。

    他的弟弟模樣俊俏,小時候臉蛋有種男女莫辨的漂亮。等到長大了些,身子骨抽條的同時面部線條也變得鋒利了些,是希瓦艾什的菲林慣有的那種帶著矜貴氣質(zhì)的俊俏。但要真說起來,路斯恩又和希瓦艾什傳統(tǒng)的菲林有些區(qū)別,他更加活潑,甚過他的二姐恩西亞,又因為有恩希歐迪斯無底限的縱容,總讓他有些不似傳統(tǒng)貴族家庭孩子的活泛。

    而現(xiàn)在,因為被斬斷尾巴的遭遇,那雙總是奕奕有神的眸子變得有些黯淡,已經(jīng)不復以往一樣明亮了。

    這樣的結(jié)果讓恩希歐迪斯后悔又失望,對待路斯恩的事,他總要將所有的問題狠狠地追根溯源,于是這次他直接開始后悔自己把介禹救回來的舉動。

    他總是想,如果沒有介禹,他的小雪豹便不會受那么多苦。他這樣努力的壯大希瓦艾什,除了為了家族榮譽,便是想讓小雪豹永遠無拘無束。

    可他間接地造成了路斯恩的痛苦。

    這么想著,恩希歐迪斯就覺得自己應該給路斯恩機會。他想只要路斯恩愿意跟他坦白自己因為過度訓練而受傷,那么他就不應該因為弟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懲罰他。

    于是他一手摟著路斯恩的腰,一手順了順路斯恩的頭發(fā),語氣溫和的說:“醫(yī)生還可以嗎?有沒有什么事是要跟哥哥說的?”

    路斯恩沒有注意到恩希歐迪斯話里有話,只搖搖頭,“沒什么事,你不要管我,我很快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恩希歐迪斯眼皮子一跳,“不要管你?”

    “對。”路斯恩揚起下巴,“我自己會安排好的,你就忙公司的事去吧�!�

    “你會安排什么?”恩希歐迪斯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變得有些沖,很明顯,那句“不要管我”簡直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仍谒睦讌^(qū)上。他一手掐著路斯恩的腰,沒辦法解釋公司的事并不如他的小雪豹重要,只冷聲問,“你還是小孩子嗎?還要哥哥教你該怎么愛護自己的身體?”

    路斯恩愣了一瞬,等到回過神來,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你脫我褲子!”

    “脫你褲子怎么了?”恩希歐迪斯嘖聲,一手隔著褲子按在路斯恩的腿間,可著那柔軟的私處揉了揉,“逼都被哥哥操開了,脫你褲子又怎么了?”

    “呃�。〔弧灰�、不要了哥哥……別揉、唔……”小逼被隔著褲子揉,路斯恩尖叫一聲,便慌張的伸手去抓恩希歐迪斯的胳膊�?伤麖膩頉]有恩希歐迪斯力氣大,更何況現(xiàn)在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不說,腿間敏感的地方還落進恩希歐迪斯手里了。

    他掙扎不過,罩在私處的手還變本加厲,指尖頂著柔軟寬松的褲子淺淺刺進他逼里,又打著圈兒的往里捅,最后等到手指拔出來,內(nèi)褲已經(jīng)被緊窄的小逼含著不能自己出來了。他被弄得紅了眼睛小聲哭泣,因為是在餐廳這樣的地方,就算四周沒有人,可也害怕的大肆掙扎都不敢,只能縮在男人懷里任由惡劣的大手在自己腿心作惡。

    他到底天真,以為忍過這一陣就好,卻沒想到男人看著他紅著眼睛的可憐模樣反而性欲大增,最后顧不得這里是餐廳,便直接拽下他的褲子,挺著雞巴操進他逼里。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驚叫一聲,反應過來后緊緊捂著嘴,睜大眼睛瞪著一臉享受的男人,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餐廳里奸淫自己的弟弟,恩希歐迪斯絲毫沒有覺得不妥。這偌大的希瓦艾什的宅邸現(xiàn)在都是他的,他想在哪里操路斯恩,就可以在哪里操。于是就算明知道路斯恩因為害怕而不敢出聲,小逼也因為緊張而夾緊了,他卻故意掐著路斯恩的腰狠操,還邊操邊催促,“松開手,路,哥哥想聽路的聲音�!�

    路斯恩不敢,也不想遂了恩希歐迪斯的意,于是他只被操得嗚咽著搖頭,金色眼眸里滿是慌張的淚水與快意。

    他太害怕自己此時和恩希歐迪斯交媾的模樣被人看見了,于是逼里的淫肉都絞得前所未有的厲害,叫恩希歐迪斯抽送都有些困難。

    雞巴被弟弟緊窄的肉逼緊緊含著裹弄,層層疊疊的媚肉被操得服服帖帖的,卻又不死心的含著他的雞巴想要榨出他精液來。恩希歐迪斯明知道這是路斯恩太緊張的結(jié)果,但被路斯恩的逼這樣夾著,他還是有些難以忍耐的低喘出聲,摟著路斯恩的腰狠操的同時不住的啄吻路斯恩的胸脯。小而稚嫩的奶尖被他嘬弄出響聲,路斯恩已經(jīng)羞得哭了,他還故意說:“路今天好熱情,小逼緊緊夾著哥哥的雞巴�!�

    路斯恩忍不住了,抓著恩希歐迪斯的頭發(fā)哭著叫,“你閉嘴!”

    他簡直受不了恩希歐迪斯在操他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自稱“哥哥”,明明他都打算以后就當自己沒有這個哥哥了,可恩希歐迪斯的自稱卻反反復復的提醒著他他們是兄弟相奸的事實。

    就算他是被迫的,可他依舊為這樣的事實感到羞恥,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向矜持有禮的哥哥會變成一個對親弟弟下手的變態(tài),甚至還樂此不疲,操了他一次又一次。

    “路不喜歡聽哥哥說話么?明明以前最喜歡哥哥的聲音了�!倍飨W迪斯故意附在路斯恩耳邊說話,激得路斯恩脊背上滿是雞皮疙瘩。他擒著路斯恩的腰操了一陣,又覺得這個姿勢實在不夠,于是抱起路斯恩走到餐桌沒有放餐具的空位上,而后將路斯恩放在了桌上。

    “路乖乖的,待會兒還要吃飯,不要鬧得太厲害�!�

    不敢讓路斯恩躺在餐桌上,恩希歐迪斯只能扶著路斯恩的腰讓路斯恩坐在桌沿,然后聳動腰胯狠操起來。

    路斯恩被操得身子不穩(wěn),又害怕自己會被操得跌在地上。他只能抱著恩希歐迪斯的脖子,張開雙腿纏在男人腰上,盡力忍耐著浪叫呻吟的沖動�?蔁o論他怎么努力,隨著恩希歐迪斯的動作愈發(fā)狠厲,他感覺到陰道深處的某個地方都被碩大的 龜頭撞擊著,小腹傳來的酸軟感覺叫他按捺不住呻吟出聲。

    第一聲叫出來了,之后就再怎么都忍耐不住了。路斯恩面上滿是情欲的紅,被操得不住呻吟,又間或習慣性的叫著恩希歐迪斯的名字。

    恩希歐迪斯對這個結(jié)果感到滿意極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唇,聲音壓得很低,“路好乖,就像哥哥的餐前甜點�!�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揣崽會不會進度太快,先揣崽,然后跟炎客跑,然后一邊被炎客啪一邊被大雪豹睡j。

    ↑我亂說的。

    蛋是,逼里含著jb恰飯。

    彩蛋內(nèi)容:

    性事結(jié)束,恩希歐迪斯抱著路斯恩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雞巴還留在路斯恩的逼里。此時路斯恩下身赤裸著,而恩希歐迪斯只解開褲子將雞巴掏出來插在路斯恩逼里,這樣的落差,路斯恩卻完全沒有抗議的力氣,只能倚在男人懷里無力喘息。

    雪境一年四季都是空氣寒涼的,但現(xiàn)在,路斯恩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汗涔涔的。他想直接回房間去洗澡,現(xiàn)在他都是住在恩希歐迪斯的房間里,可恩希歐迪斯并不愿意帶他回去。

    “還要吃飯的,路,不要任性,等吃完飯哥哥會幫你洗干凈的�!倍飨W迪斯頓了頓,又補充,“路逼里的東西哥哥也會幫你弄干凈。”

    恩希歐迪斯不提這還好,一提,路斯恩就覺得自己逼里粗硬的肉物更加存在感勃發(fā)了。他氣急想要打人,看著恩希歐迪斯的臉又覺得下不去手,只能無能狂怒,“你先把你的臟雞巴拔出來!”

    恩希歐迪斯眨了下眼睛,絲毫不覺得被弟弟說自己的雞巴是臟雞巴有什么不高興的,只面上為難,“可是拔出來的話,路逼里的精液就會流在凳子上�!�

    他含著路斯恩的耳朵尖咬了咬,叫路斯恩軟著身子往他懷里靠,“而且哥哥射了很多進去,路自己走回房間的話一定會流在地上,萬一被人……”

    “閉嘴!你變態(tài)!”路斯恩不好意思再聽恩希歐迪斯說下去了,只能慌張的捂著恩希歐迪斯的嘴避免他再羞自己。聽著男人的話,他腦子里滿是自己逼里的精液流在地上被打掃的仆人看見的后果,頓時羞得剛剛被操得水液噴濺的嫩逼都再度絞緊了。

    他自顧自的絞緊小逼,又因為含緊了逼里的雞巴,淫肉被莖身上搏動的脈絡頂著而舒服的呻吟出聲�?傻鹊剿磻^來自己剛剛因為夾了恩希歐迪斯的雞巴而得趣兒呻吟了,他頓時又難堪的紅了眼睛,只能沖恩希歐迪斯撒氣,“都怪你!要在這里弄我!”

    “好了,都是哥哥的錯,哥哥沒有定力抗拒不了路的誘惑。”恩希歐迪斯吻了吻路斯恩的唇,滿眼溫柔,“好好吃飯,今天一定累壞了�!�

    于是這頓飯,路斯恩就含著恩希歐迪斯的雞巴艱難的度過了。

    銀灰懷疑小雪豹揣崽安撫夾腿的小雪豹只能舔不能操69懟臉

    每到月底,恩希歐迪斯就會格外注意路斯恩的狀態(tài)。出門前他要跟路斯恩叮囑,不舒服的話要給哥哥打電話。等到晚上回到家,他就直接把路斯恩抱進懷里,大手捂著路斯恩的小腹,嗅著路斯恩身上若有若無的頂冰花的香味,低聲問:“有沒有難受?”

    路斯恩的情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于是對于恩希歐迪斯這種有事沒事要把自己抱在懷里的習慣,他只能覺得是恩希歐迪斯故意想要用這樣的辦法親近他。他正是恢復的時候,醫(yī)生叮囑他沒事可以多走動,所以對阻攔他走路的恩希歐迪斯,他一點沒有好臉色�?伤麙昝摬坏�,只能冷哼一聲,“我好好的,你很失望吧?”

    路斯恩私心覺得恩希歐迪斯或許并不想他真的好起來,因為一旦他好起來,一定會想辦法逃跑。他沒那么安分,才不要留在謝拉格被恩希歐迪斯玩弄。正好,以前他想去外面的世界的時候總是因為舍不得恩希歐迪斯而放棄,現(xiàn)在他再也不用因為恩希歐迪斯而放棄自己想做的事了,他要做最自由的小雪豹。

    哪怕他已經(jīng)沒有尾巴了。

    恩希歐迪斯原是想好好教育一下任性起來嘴里沒個把門兒的弟弟,他受不了路斯恩將他的心意往壞的揣測,明明整個希瓦艾什的人都知道他最疼愛的就是路斯恩。但眼看著路斯恩周身的情緒變得低落,他只能忍耐下來,又親了親路斯恩的發(fā)頂,“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路斯恩不想說話,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是個殘缺的菲林的現(xiàn)實,但他覺得自己也已經(jīng)沒有立場拿這件事跟恩希歐迪斯拿喬了。

    他甚至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只要不高興就可以完全不理恩希歐迪斯,因為現(xiàn)在的恩希歐迪斯總要逼迫他給出回應。

    “又沒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路斯恩面色淡淡的,恩希歐迪斯也跟著難受起來。他護著路斯恩的腰,垂著眼睛親吻路斯恩的額頭。他忍住了,沒有提醒路斯恩,對于以前的路斯恩來說,他回家就是很值得高興的事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恩希歐迪斯照例剝光了路斯恩的衣服褲子,然后仔細的檢查了路斯恩的腿。摔傷的淤青已經(jīng)很淡了,恩希歐迪斯親吻路斯恩的膝蓋,這樣珍重的親吻叫路斯恩身子一顫,難堪的呻吟從咬緊的唇瓣里傾瀉出來。

    聽見路斯恩的呻吟,恩希歐迪斯先是愣了一下。等到反應過來,他便捉著路斯恩的小腿輕輕抬起來,唇瓣反復的落在路斯恩的腿上。

    青年的呻吟聲愈發(fā)難以忍耐,并且更加脆弱甜膩。恩希歐迪斯低笑出聲,欺在路斯恩身上,捏著路斯恩的下巴和路斯恩接吻。

    “路喜歡哥哥這么對你么?喜歡哥哥的吻?”

    路斯恩別開臉不愿意說話�?粗t的臉,恩希歐迪斯便心滿意足的,也不強求了。

    他分開路斯恩的腿,唇舌從路斯恩的鎖骨滑到胸脯,把粉嫩的奶尖親吻的濕亮了,他才繼續(xù)往下。

    可等到親吻落在路斯恩平坦的小腹,他頓了一下,緊接著抬起頭來跟路斯恩確認,“沒有不舒服?肚子也不疼么?”

    “唔……問這個做什么?你到底做不做!”路斯恩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滾燙,只能難堪的用手背將眼睛遮住。他不愿意承認自己在恩希歐迪斯的親吻中就腿心流出水來,只能抬腳踢了一下恩希歐迪斯的肩膀,“不做就走開!”

    看出來路斯恩沒有不舒服,恩希歐迪斯反而一點沒有放松下來。

    因為算起來今天應該已經(jīng)是路斯恩的經(jīng)期了。

    他不用多回憶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做愛的情形,因為他是不可能在操路斯恩的時候戴套的。而他的弟弟如他所愿的,腦子里根本沒有避孕這個概念。他想了想,就算他沒有操進路斯恩的子宮里,可雙性的小Omega本來就更容易受孕。

    恩希歐迪斯意識到,他可能會迎來自己和路斯恩的孩子了。一只更小的稚嫩的小雪豹,很有可能在三個月后降臨在希瓦艾什。

    他和路斯恩的小雪豹。

    這么想著,恩希歐迪斯就知道今天無論如何是不能再做下去了。他不希望自己會給路斯恩和那個可能存在的孩子造成傷害,如果路斯恩有了孩子,那么他一定要保證他順利降生才行。

    不管路斯恩愿不愿意。

    恩希歐迪斯起身,打算自己去衛(wèi)生間沖個冷水澡。他可不希望自己像個禽獸一樣,在這時候還按著路斯恩做些危險的性事�?伤鹕恚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路斯恩嚶嚀一聲夾緊了修長的雙腿,而后難耐的側(cè)過身子。

    “……”恩希歐迪斯重新伏在路斯恩赤裸的身子上,他握著路斯恩的腰,滿眼溫柔的看著自己夾腿玩兒都能舒服的面色潮紅的弟弟,“路想要么?”

    “唔……”路斯恩知道恩希歐迪斯是不打算做下去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隱隱覺得有些失落�?伤芸毂蛔约夯奶频南敕@醒,意識到自己居然因為恩希歐迪斯不想操自己而失落難過,他的面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便語氣很不好的沖恩希歐迪斯說,“不要你管!”

    “乖,不要置氣�!倍飨W迪斯不明白路斯恩為什么又突然情緒不好了,但也只能縱著。以前路斯恩還很健康的時候他就溺愛路斯恩到?jīng)]有底線的程度,更何況現(xiàn)在路斯恩被介禹傷害了不說,他還猜測路斯恩懷了他的孩子。

    于是現(xiàn)在就算路斯恩又說了他不喜歡的話,他也只能忍耐著,眷念的親吻路斯恩的唇瓣的同時將路斯恩的雙腿掰開。

    “哥哥不幫你處理欲望的話,你又該怎么辦呢�!�

    他這話說得,就好像他們本就該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畢竟路太敏感了,沒有哥哥幫忙的話,就連手淫都做不到�!�

    路斯恩羞惱至極,他太討厭這樣總是說些渾話讓他難堪的恩希歐迪斯了,他想念之前那個對自己溫柔呵護有矜持有禮的恩希歐迪斯。他也不喜歡恩希歐迪斯拿他的身體太敏感說事,又不是他想那樣的,可是那個地方就是枉顧他的意愿,他自己的手摸一摸就舒服的叫他發(fā)顫,緊接著就逃避一般的把手抽出來了。

    少年時候他自己試過幾次手淫,每次都因為害怕太洶涌的快感而不得不中斷。他覺得自己的手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了,顫抖著就要離開那個柔軟潮濕的地方。

    可恩希歐迪斯幫他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恩希歐迪斯的手不受他的身體控制,無論他因為快感而怎樣哭叫呻吟,恩希歐迪斯都會堅定的摸他摸得噴水,才面上一派淡定的把手收回去,然后在他紅著眼睛倒在床上無力喘息的時候,拿出手帕仔細的擦干修長手指上的淫水。

    一想到當時就算幫他手淫也保持著矜貴模樣的恩希歐迪斯,路斯恩就覺得自己腿間的穴更加敏感了。他控制不住的軟聲呻吟,卻沒想勾得身上的男人將他欺得更緊,而后舔吻他耳朵尖上的軟毛,嘶聲說,“好了,不要生氣,今天哥哥不摸路的小逼了。”

    路斯恩一點沒覺得自己有因為這個答案高興多少,他甚至覺得有些失望,甚至是委屈�?伤妹孀�,斷是不會開口說自己很失望恩希歐迪斯不幫自己手淫這樣的話的。

    也幸虧他忍住了,因為恩希歐迪斯緊接著就又說,“哥哥幫你舔�!�

    “——�。�!”

    路斯恩轉(zhuǎn)過頭去,臉蛋上滿是驚恐。一聽恩希歐迪斯說要幫他舔,他就滿腦子都是之前自己被放在床沿身子對折,小逼向上攤開任由男人舔弄的時候,甚至當時男人的雞巴還插在他嘴里。

    一想到自己曾被擺成了那樣情色的姿勢供恩希歐迪斯玩弄,路斯恩就莫名覺得身子有些發(fā)軟。他撐著床,慌張的往后退,“不要,不要那樣�!�

    一看路斯恩的動作,恩希歐迪斯就趕忙一把抓住了路斯恩的腳踝。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要跟路斯恩發(fā)火,但一看路斯恩眼睛都紅了,他又只能強迫自己忍耐下來。

    “不要這樣蹭,想把傷口蹭的裂開?”

    他固定著路斯恩的腿,但并不把路斯恩往身前拖,只自己湊過去,親了親路斯恩通紅的眼睛,“別怕,哥哥會舔得路很舒服�!�

    “我不想,那樣太羞人了……”路斯恩紅著眼睛嗚咽,又控制不住習慣性的用了任性拿喬的語氣。他扶著恩希歐迪斯的胳膊,手心緊貼的皮膚是滾燙的,甚至肌群都緊繃著。他卻沒覺得恩希歐迪斯這樣忍耐自己有什么問題,只很小聲的說,“要舔的話,還不如直接用那個插進來�!�

    比起被恩希歐迪斯操,顯然路斯恩更受不了男人將那張矜貴俊美的臉埋在自己的私處,將自己的小逼舔得嘖嘖有聲,甚至含著逼口嘬弄里頭的淫水。

    不知道路斯恩是在心里將兩種弄法做了清楚的比較之后選擇了稍微不那么羞人的一種,恩希歐迪斯只因為路斯恩沒有自己逼迫也邀請自己進去而高興不已�?伤俑吲d,也不可能在不清楚路斯恩身體情況的時候就真的操進去,于是只忍耐著,捉著路斯恩的手往自己身下遞,“這不叫那個,這是哥哥的陰莖,可以叫雞巴,肉棒,插進路的身體里就會讓路舒服的。”

    “——!”

    路斯恩面上通紅,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沒想到男人用力將他的手按在那根粗碩猙獰的肉物上。他難堪到極點,因為被迫摸了男人的雞巴,也因為男人居然當自己是不知事一樣,教他一些下流東西。

    他沒眼看因為雞巴撞在自己手里而舒服的半瞇著眸子的男人,只紅著臉低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可他說完,就又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就好像是在說他知道那根肉物插進他的逼里會弄得他很舒服。很顯然,恩希歐迪斯也想到這里了,因為男人低笑出聲了。

    路斯恩被自己鬧得面紅耳赤的,磕磕絆絆的辯解,“我是說我知道那叫什么!”

    “嗯,路當然知道�!倍飨W迪斯啄吻路斯恩的唇,在路斯恩因為自己的肯定而略有些得意的哼聲的時候,他卻又緊接著說,“畢竟路都吃了好多次了,每次小逼都夾得很緊,叫哥哥想要出來都困難�!�

    “——!”

    路斯恩真的想知道他的哥哥為什么會變成這種滿嘴下流話的色批!

    沒有在意路斯恩被羞得快要頭頂冒煙了,恩希歐迪斯只低聲問:“小逼被哥哥舔的話,路會不好意思么?”

    “當!當然了!”路斯恩面上通紅,心里低咒了一句“該死”,他真不知道自己在結(jié)巴什么!

    “那為了讓路不要那么不好意思,也可以好好享受……”恩希歐迪斯舔了下嘴唇,按捺不住含著路斯恩的唇瓣深吻,“路也來舔哥哥的雞巴好不好?”

    “——?!”

    你到底在說什么奇怪的話?!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哥哥在上面的69,被小雪豹舔到用jb蹭臉]

    彩蛋內(nèi)容:

    “唔……唔嗯……太、太深了……”

    恩希歐迪斯的臥室里,青年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還很模糊,就好好像嘴里含著什么東西,叫他呼吸和說話都一樣困難。恩希歐迪斯不得不控制著自己不要挺胯把更多的莖身往路斯恩嘴里塞,畢竟路斯恩沒有給人口的經(jīng)驗,一不小心會被弄得有窒息的痛感。

    “路,難受就吐出來,舔舔下面。”

    恩希歐迪斯低聲喘息,他跪在路斯恩頭顱兩邊,雞巴插在路斯恩嘴里,然后低頭掰開路斯恩的雙腿將臉埋了下去。他抬起路斯恩的雙腿,讓路斯恩的膝蓋抵在自己肩上,而后一手握著路斯恩的性器擼動,一手將路斯恩濕淋淋的逼剝開了,露出了里頭靡粉的嫩肉。

    他不受控制的嗅了嗅近在咫尺的小逼的氣味,淫水的腥甜叫他嘴里分泌出涎水,而后一刻不停的伸出舌頭從陰蒂往下舔下去。他在上面,舌頭根本不能插進路斯恩逼里,只能淺淺在逼口戳刺,而后將兩瓣陰唇舔進嘴里,唇舌并用的逗弄。

    路斯恩總是在發(fā)出類似哭泣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可肉體的愉悅叫他一直想要躲避�?赡芫褪且驗榱系剿惺懿蛔。飨W迪斯并沒有讓他在上面,而是選了這么一個并不太適合他們69的體位。

    他嘴里塞滿粗硬腥咸的肉物,就算不抽送,可馬眼吐出的腺液全部落在他舌頭上,叫他只能吞咽進去。他很快覺得受不住了,下巴有種要脫臼的酸疼,于是索性真的吐出來,然后扶著雞巴根部,滿心不情愿的舔了舔青筋虬結(jié)的莖身。

    “哈啊……”恩希歐迪斯沒想到路斯恩是真的會給自己舔,按捺不住卷起尾巴掃了掃路斯恩的身子。這種出乎意料的事叫他爽得脊背緊繃著,雞巴硬得跳動,惹得路斯恩驚訝又不滿的叫了一聲,讓他不準動。

    他果然就不再動了,哪怕路斯恩因為欣賞著他過激的反應而更加津津有味的舔弄他的雞巴,馬眼被柔軟的舌頭頂著戳弄,他也只能僵著身子讓路斯恩安撫自己的雞巴。

    “路,摸摸下面……唔……”恩希歐迪斯一邊呻吟一邊舔弄路斯恩的逼,陰蒂被他含著嘬弄,逼里流出來的淫水他只能舔去一點,多的全部流進了床單里。等到路斯恩真的用手包裹著他的精囊揉弄,他卻再也忍不住了,挺動腰胯將自己的雞巴蹭在路斯恩的臉上,欺負的路斯恩真的哭泣出聲了。

    銀灰我給你操,只要你讓我打掉他

    恩希歐迪斯想要帶路斯恩去醫(yī)院,但路斯恩卻怎么都不同意。甚至聽了恩希歐迪斯的提議,他直接床都不起了,只裹著被子背對著恩希歐迪斯,訥訥道:“我不能出去。”

    恩希歐迪斯知道,路斯恩是不希望人們知道他的尾巴被斬斷了。他舍不得強迫路斯恩出去面對那些,看著路斯恩情緒低落的樣子,跟著躺在路斯恩身后,一手攬著路斯恩的腰,低聲說:“那路躲在哥哥的包里,哥哥抱著你去�!�

    “我不要�!甭匪苟髑榫w更加低落。

    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是一只沒有尾巴的小雪豹,人形的時候他可以盡量忽視自己沒有尾巴的事實,但如果真的變成小雪豹的形態(tài),又沒有尾巴,他只會覺得自己是小怪物。

    “我以后就都是這樣了�!�

    恩希歐迪斯一僵,他知道路斯恩的意思是他以后都要維持著人的形態(tài)。他不可避免的因為路斯恩抗拒回到原形而感到難過,但又不能強迫路斯恩,于是只親了親路斯恩的發(fā)頂,“別怕,哥哥會想辦法的,羅德島有很多優(yōu)秀的醫(yī)生。”

    要是以前,恩希歐迪斯說他會想辦法,那路斯恩整個人就會放松下來,因為在他眼里,恩希歐迪斯是無所不能的。

    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他想他必須學會接受自己失去了尾巴的事實,畢竟他的尾巴是直接被砍掉了,又不是受了什么皮外傷。

    看路斯恩面色沒有好轉(zhuǎn)的樣子,恩希歐迪斯就不得不承認或許介禹是成功了。只要路斯恩沒有尾巴一天,他就會因為自己是只殘缺的菲林而感到自卑。恩希歐迪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會被折磨成這樣,要知道他從沒想過路斯恩會因為自卑而拒絕出門。

    恩希歐迪斯緩慢的呼出一口氣,他摟著路斯恩的腰將人按進自己懷里,“我讓醫(yī)生待會兒來房間,今天就先不做康復訓練了?”

    抽血查HCG的話很快就會出結(jié)果,恩希歐迪斯不得不著手準備撤掉路斯恩的康復訓練。如果路斯恩是真的懷孕了,他絕不可能像以前不知道的時候一樣任由路斯恩做一些危險的舉動。

    當然了,被撤掉康復訓練,路斯恩一定會很生氣,也不會像這段時間一樣不那么抗拒他的觸碰了。但他沒有辦法,他得為更長遠的未來考慮。

    希瓦艾什的家庭醫(yī)生很快趕過來,因為恩希歐迪斯不希望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讓路斯恩有多余的情緒波動,所以他并沒有讓醫(yī)生給路斯恩做多余的檢查,而是只抽了路斯恩的血,對路斯恩就說是慣例的健康檢查而已。

    路斯恩的血液樣本被送去醫(yī)院,恩希歐迪斯很快收到結(jié)果——就如他預想的,路斯恩懷孕了。

    他的小雪豹,即將誕下他的血脈。

    今天恩希歐迪斯本來就沒去公司,他在書房里處理公事,等到知道結(jié)果,他滿腦子都是要見到路斯恩才行。他太急切了,甚至顧不得穿上外套,便穿過長長的走廊回到房間里里。

    路斯恩就在里面,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但什么都沒做,只撐下巴看著外面發(fā)呆。等到聽見開門的動靜,他回過頭去,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抱了個滿懷。

    那個懷抱有他熟悉的凌冽的雪松的香氣,甚至抱著他的人,那雙手也確實帶著凌冽的寒意。這讓路斯恩覺得有些難過,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如以前了,他開始覺得恩希歐迪斯的懷抱有些冰涼。

    他任由恩希歐迪斯抱著自己,他們是十分熟悉彼此的,就算恩希歐迪斯還沒說話,可他能夠從恩希歐迪斯的肢體語言中得知這個男人正處于狂喜之中。他并不想問恩希歐迪斯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只聲音很低的說:“你為什么不穿外套?好涼。”

    恩希歐迪斯頓時反應過來是自己把寒涼的風帶進來了,他知道傷重未愈的路斯恩一定會體質(zhì)不如從前,于是盡管不舍,但還是放開路斯恩。他在路斯恩身邊單膝跪下,捉著路斯恩的手遞到唇邊親了親,溫柔的叫:“路……”

    路斯恩不解的擰眉,就算他不想表現(xiàn)的還對恩希歐迪斯的事抱有關(guān)心,可恩希歐迪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真的已經(jīng)奇怪到他不能再裝作沒看見了。他看著將臉埋在自己膝蓋上的男人,莫名覺得那狂喜好像是脆弱的,“……你怎么了?”

    恩希歐迪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告訴路斯恩他懷孕了的事實。

    很顯然,就算已經(jīng)能在他的身下獲得樂趣了,可他的弟弟尚且沒有接受被自己的兄長操干的現(xiàn)實,也就更難接受自己肚子里懷了兄長的孩子。相比之下,遠在羅德島的兩位妹妹和訊使角峰聽見這個消息會怎么看他,那都不太重要了。

    可無論怎樣,恩希歐迪斯知道自己不應該瞞著路斯恩。對于懷孕這件事,路斯恩有知情權(quán),而且等到足月顯懷,路斯恩也會發(fā)現(xiàn)。

    這么想著,恩希歐迪斯起身將路斯恩抱進懷里,他在沙發(fā)上坐下,讓路斯恩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腿上,而后親了親路斯恩的唇,輕聲說:“路,你懷孕了,你懷了哥哥的孩子�!�

    路斯恩覺得自己應該是幻聽了,但看著恩希歐迪斯的面龐,他又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他呼吸頓住一瞬,胸腔的氧氣稀薄叫他覺得難受,可比那更難受的是,恩希歐迪斯居然告訴他,他懷孕了。

    他緊緊盯著恩希歐迪斯,聲音發(fā)緊,“你在逗我么。”

    恩希歐迪斯沒有說話,但看著那雙眼睛,路斯恩就知道他也沒有解釋的想法。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等著自己接受這樣糟糕的現(xiàn)實。路斯恩覺得糟心極了,他想從恩希歐迪斯的懷里掙扎出來,但恩希歐迪斯緊緊箍著他的腰,他氣得抓著恩希歐迪斯的頭發(fā)低吼,“別告訴我你要讓我把他生下來!”

    恩希歐迪斯還是不說話,但路斯恩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紅了眼睛,眼眶里盈滿淚水。他不想在這時候丟人的哭出來,他知道自己應該堅定的向恩希歐迪斯傳遞自己的想法,哪怕收效甚微。可他真的控制不住,他恐慌至極,只能哭著抓著恩希歐迪斯的衣襟,低聲請求,“不要這樣,哥哥。”

    恩希歐迪斯有些苦澀,他想這樣的結(jié)果就和他預料之中的相差無幾了。但很快,讓他意外的是,路斯恩居然捧著他的臉來親吻他的的唇瓣。他有些驚喜,幾乎要以為路斯恩是愿意生下他們的孩子了,雖然他明知道路斯恩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改變想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依舊愿意往好的想。

    但很遺憾,又很讓他絕望的是,他的弟弟主動親吻他的唇瓣,而后用沙啞的帶著哭意的聲音對他說,“我給你操,哥哥,你想怎么樣都行,讓我打掉他�!�

    恩希歐迪斯僵住,很顯然現(xiàn)實比他想象的骨感得多,他的弟弟不僅想打掉這個孩子,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

    “……路,這是我們的孩子�!�

    “我們難道應該有孩子嗎!”路斯恩被恩希歐迪斯的話刺激的尖叫出聲,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變得尖利,面色變成一種十分蒼白的模樣。他看著恩希歐迪斯良久,在男人的沉默中感覺到無力,甚至悲哀,“不要這樣,哥哥�!�

    “你是希瓦艾什,不要做會讓希瓦艾什蒙羞的事。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要么是他頂著私生子的名頭在人們的閑言碎語中長大,要么就是我會成為希瓦艾什的恥辱。”

    “如果讓他出生,那我就是在傷害希瓦艾什�!甭匪苟鞔瓜卵劬�,整個人變得喪氣極了,“我不想傷害希瓦艾什�!�

    恩希歐迪斯知道,雖然他的弟弟一直任性又驕矜,但實際上是非�?粗丶易鍢s譽的。希瓦艾什是浴火重生的,他們站在雪境的最頂端�?稍谘┚�,還有老一派殘存的勢力緊盯著他們,連帶著盯著喀蘭貿(mào)易,那些人隨時準備著從他手中奪回謝拉格的實權(quán)。

    但恩希歐迪斯同樣知道,這個孩子必須出生才行。

    “路,希瓦艾什需要繼承人,繼承人必須由你生下來�!倍飨W迪斯頓了頓,接著說,“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會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

    要一個繼承人是很簡單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喜歡路斯恩,那么恩希歐迪斯早早地就會準備培養(yǎng)繼承人的事宜。

    在久遠的他以為自己能夠接受路斯恩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自己這輩子是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至于希瓦艾什,他會交給路斯恩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對路斯恩的感情有多厚重,他一定可以把路斯恩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就算看見那個孩子他會覺得痛苦,但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耐,他一定可以傾盡所有去教導路斯恩的孩子應該怎么在他逝世之后也能夠帶領(lǐng)希瓦艾什走向輝煌。

    希瓦艾什的血脈不能斷,但只有流著路斯恩的血脈的孩子才能讓他傾盡所有去教導。他清楚知道自己是多狠心的人,所以他從沒想過去弄一個自己的孩子。

    他不是對誰都那么有耐心的。

    他掙扎著痛苦著,直到現(xiàn)在,路斯恩真的懷孕了。他的小Omega,懷了他的孩子,他擁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是和路斯恩一起。

    他簡直不知道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兩全其美的好事。

    “哥哥向你保證,路�!倍飨W迪斯啄吻路斯恩的唇瓣,大手放在弟弟尚且平坦絲毫看不出來里頭有了小生命的肚子上,“他不會是私生子,你也不會是希瓦艾什的恥辱�!�

    只要足夠強大,就不會有人有膽子對希瓦艾什的事置喙。他會承擔所有,讓路斯恩和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

    “你是希瓦艾什的珍寶,這個孩子會是希瓦艾什下一任的族長。”恩希歐迪斯緊緊抱著路斯恩,“哥哥會永遠愛你�!�

    路斯恩趴在恩希歐迪斯懷里靜默流淚,他沒辦法跟恩希歐迪斯解釋,在他心里,恩希歐迪斯就是希瓦艾什,他不想傷害希瓦艾什的聲譽,更不想傷害恩希歐迪斯。

    他絕不可能讓恩希歐迪斯背負罵名。

    【作家想說的話:】

    進度飛快!蛋是炎客出來,以身試法,帶走小雪豹。

    彩蛋內(nèi)容:

    路斯恩最近聽話很多,讓恩希歐迪斯心情好了不少。

    他的弟弟已經(jīng)能很穩(wěn)當?shù)淖呗妨耍m然現(xiàn)在路斯恩已經(jīng)二十歲了,但依舊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于年少時候看著路斯恩學走路時的欣慰感。

    當然了,他因為路斯恩能夠穩(wěn)當走路而感到欣慰這種事是斷然不能讓路斯恩知道的。否則路斯恩一定會生氣,難堪,進而又跟他鬧起脾氣。

    恩希歐迪斯因為路斯恩又變得乖巧而感到高興,卻沒想到這天他剛剛運送一批物資到達羅德島休整的城市,就收到家里的消息。

    路斯恩跑了。

    恩希歐迪斯捏碎了手里的咖啡杯。

    訊使問他出了什么事,他笑著說什么都沒有,只是家里臨時有事,就不跟博士會面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回程的路上,下屬跟他匯報當時的情況——路斯恩主動說要去街上看看,他們想著族長叮囑的,要讓路斯恩順心才行,便由兩個人跟著路斯恩,陪他上街去逛逛。

    可路斯恩在街上撞到了一個流浪武士,準確一點說,是路斯恩主動撞上去的。

    那名長相兇殘(?)額前長著惡魔一樣的角的流浪武士扛著大刀,右邊臉頰上的原石結(jié)晶一路蔓延到脖頸,最后隱匿在衣裳底下。

    信息經(jīng)喀蘭貿(mào)易情報組比對,可以確認的是——

    “炎客。”恩希歐迪斯扯了下唇角,抬眼看向一旁的下屬,“聯(lián)絡訊使,讓他扣住我們剛剛送到羅德島的物資�!�

    喀蘭貿(mào)易出品,箱子上都會搭載開發(fā)部特制的保護裝置,必要的時候可以當做一把鎖,以防交易出現(xiàn)問題,貨物又落在對方手里。

    恩希歐迪斯可從沒想過他會在羅德島的艦艇上用上那些鎖。

    而此時,不知道自己的逃跑對兄長的貿(mào)易伙伴產(chǎn)生了多大的影響,路斯恩還緊緊跟在薩卡茲流浪武士的后頭。他有些累了,但可惡的卡茲戴爾人,就連放慢腳步都沒有。

    “你能不能慢一點!”路斯恩氣急,他們在謝拉格主城的巷子里穿梭,像是無頭蒼蠅,“我已經(jīng)很累了!”

    聞言,長著惡魔獨角的男人終于停下腳步。他雙手環(huán)抱著倚著巷子里并不那么干凈的墻面,用一種滿是興味的眼神打量著落在身后的青年,“真糟糕,路斯恩,在維多利亞的時候,你可沒有這么嬌弱�!�

    他故意用了“嬌弱”這樣的會讓青年氣急的詞,等到青年的菲林抬眼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卻用依舊閑散的語氣,緩慢而惡意的說:“還是說懷孕的小Omega就是會這樣?像嬌弱的花兒?”

    一時之間,路斯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因為炎客知道自己是Omega還懷了孕而感到恐慌,還是為那惡意的措辭而感到惡心。

    但他知道,炎客就是他的機會。

    炎客被發(fā)現(xiàn)揣了哥哥的崽嘗嘗貴族的omega半夜腿交撞穴

    好不容易找到歇腳的地方,路斯恩坐在壁爐前想要暖一暖身子。

    炎客抱著刀坐在門口,看著菲林被火光映成橙紅色的耳朵尖,隨意的問:“之后你想去哪兒?”

    “去維多利亞�!边@是路斯恩早就想好的,“那里有我認識的朋友。”

    “哈�!毖卓袜托Τ雎�,“那你所謂的那些朋友,有好到面對恩希歐迪斯的威逼利誘也不會出賣你么。”

    知道炎客說的是很現(xiàn)實的問題,路斯恩無奈,也沒有立場能夠幫恩希歐迪斯辯解說他不是這樣的人,只懨懨的垂著腦袋,“那我就悄悄待在維多利亞,反正我很熟悉那里了�!�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去維多利亞。”看著回過頭來的路斯恩滿眼驚訝的看著自己,炎客扯了下唇角,有些惡意的問,“你覺得我跟你有熟悉到這個地步嗎?送你去維多利亞?路斯恩,我沒有那么多閑工夫�!�

    路斯恩擰眉,“可是我救過你,為此我還摔斷了腿。”

    還當著旁人的面被恩希歐迪斯狠狠教訓了。

    那次山道速降,他是看見炎客突然出現(xiàn),而有參賽者快要撞上去,才放棄滑板撲倒炎客,最后落得個在石頭上撞斷腿的地步。雖然后來炎客表現(xiàn)出來的身體素質(zhì)足以表明就算沒有他的擅自行動,炎客也不會被撞到。但路斯恩還是覺得自己救了炎客。畢竟如果不是他,那位在維多利亞家世顯赫的參賽者就會因為失誤落下懸崖,而他的家族一定不會放過炎客。

    “可是我現(xiàn)在也冒著被希瓦艾什通緝的風險將你救了出來。”

    炎客清楚知道希瓦艾什現(xiàn)在的族長恩希歐迪斯有多看重眼前這只被他救出來的小雪豹,雖然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小雪豹處于被管控的狀態(tài)。啊……

    或許因為這是一只珍貴的已經(jīng)懷孕的小Omega。

    “你懷的誰的孩子?我可沒有聽說希瓦艾什的小雪豹有什么奇怪的動態(tài)�!�

    除了被斬斷尾巴。

    “……這與你無關(guān)�!甭匪苟髅虼�,“你只要把我?guī)С鲋x拉格就好了�!�

    看著路斯恩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一個可能會震撼整個謝拉格甚至是所有和喀蘭貿(mào)易合作伙伴的猜測在炎客心里誕生了。

    “恩希歐迪斯,你哥哥的……你們希瓦艾什的貴族可真會玩兒�!�

    炎客想起來幾年前在維多利亞,他本想離開之前去醫(yī)院看看那只自作多情來救自己的小雪豹,但在病房門口,他卻看見和小雪豹長得十足相像的男人俯身親吻小雪豹的畫面。

    小雪豹睡著,而男人的吻就落在他唇上。

    炎客靜靜的打量著路斯恩,幾年前在維多利亞的夜里,他被路斯恩攔腰抱著撲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只非常矜貴又漂亮的小雪豹。那種矜貴從年少菲林的眼睛和面孔里傳遞出來,叫他無法忽視,甚至有些走神,不然他不會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摔斷腿。

    他一度以為貴族都應該是那樣矜貴的模樣,直到后來遇到了更多的丑陋的貴族,他才意識到小雪豹在貴族中也有種獨特的氣質(zhì)。

    現(xiàn)在他明白了,小雪豹比一般的貴族還要天真,還要驕傲。

    “你想我?guī)闳ゾS多利亞?”炎客看見小雪豹沖自己點頭,而后一揚下巴,笑了,“那么你要給我什么報酬呢�!�

    薩卡茲眼里的惡意快要實質(zhì)化,路斯恩狠狠擰眉,還以為炎客是在嘲笑自己身無分文。他剜了炎客一眼,撩起斗篷摘了手腕上做工精良的腕表,“這只表抵給你,可是很值錢的!”

    “我要這種東西做什么?”

    炎客挑眉,在驕矜的小雪豹因為他的話而感到不滿之前,他先起身朝著壁爐走過去。最后他停在小雪豹身邊,俯身跟個登徒子一樣挑起小雪豹的下巴,低頭附在小雪豹耳邊,低聲說:“讓我嘗一下貴族的小Omega就好了�!�

    “……”路斯恩額角青筋直跳,他忍無可忍,一把推開炎客,然后低著頭自顧自的把腕表戴回到手腕上,“既然你不要報酬,那就趕緊想想應該怎么帶我出去�!�

    路斯恩已經(jīng)煩得不行了,他懷孕馬上快一個月了,雪豹的妊娠期只有三個月,所以第一個月就會顯懷。等到他顯懷,那他才是真的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更何況他還決定打掉這個孩子,那么就更有必要趕緊離開謝拉格了。

    路斯恩是以為炎客是真的不打算向自己討要報酬,就連炎客那句話,他也當做是惡劣的玩笑而已。畢竟炎客本人很有能力,好吧,也挺有魅力,如果他想,會有貴族的Omega送上門來的,而不是挑著他這么一個懷孕的Omega。當然了,更重要的是路斯恩覺得炎客一定不會對自己有興趣,畢竟之前在維多利亞的時候,炎客就總用一種看小孩兒的饒有興致的眼神看他。

    他是這么以為的,但沒想到晚上,炎客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他真的是個感知不到危險的笨蛋。

    落腳點的環(huán)境不太好,路斯恩只能把斗篷鋪在地上睡覺。他并不在意自己在炎客面前暴露自己沒有尾巴的事,因為炎客看起來也不像會因為這種事而用異樣的眼神看他。他擁著斗篷,努力讓自己進入睡眠,畢竟炎客決定了,他們要在凌晨守衛(wèi)最松的時候離開謝拉格主城,他必須好好休息。

    可天邊一點微光都還沒出現(xiàn)的時候,路斯恩便被令人難耐的動靜給驚醒了。他太累了,花了足足半分鐘才順利理解現(xiàn)在的情況,以及認識到此時插在自己腿間抽動的滾燙的肉物,是伏在自己耳邊低喘的男人的性器。

    他震怒,想要掙扎,但雙手早就被身后的薩卡茲用細長的尾巴給纏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狠狠往后一仰頭撞在混蛋薩卡茲的下巴上,“你在干嘛?!”

    “噓!”

    炎客從后面環(huán)著路斯恩細韌的腰,咬著路斯恩的耳朵尖還沖路斯恩噓聲。見著路斯恩醒了,他還一手將路斯恩本就被拽到大腿的褲子和內(nèi)褲再往下拽了點,直到卡在膝彎里。他感受著兩瓣柔軟的肉唇含著自己的雞巴,聲音里帶著笑,但又控制不住的發(fā)緊,“我才知道,路斯恩居然還是雙性的小Omega。”

    “這么說來,你哥哥是操了你的逼,不會是他給你破處的吧?”

    “嗚……”路斯恩控制不住從喉嚨里擠出嗚咽一樣的呻吟,他咬緊牙,本來是不想理會炎客的,但因為腿間抽插的肉物,氣得他咬牙切齒的罵,“你混蛋!炎客!”

    “我這就混蛋了?那你哥哥那個應該怎么罵呢?”

    炎客舔了口嘴唇,將自己的雞巴從路斯恩腿間拔出來。他聽著路斯恩呼出一口長氣,心說這小雪豹是真的天真。

    怎么會有人碰過那口逼還舍得停下來。

    他起身,尾巴也不再纏著路斯恩的手,只掐著路斯恩的腰強迫路斯恩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別鬧,不插進去,你總要讓我蹭一下�!�

    青年被他完全壓制著,雙手被扣在后腰,上身全憑肩膀斜著撐在地上。那雙修長的在夜里也能看出來白皙的長腿被他并攏了,緊接著他就挺胯,任由自己的性器狠狠從青年并緊的雙腿之間插了進去。

    他身量高,就算矮著腰,雞巴插進去的時候也不可避免的就直接蹭在軟嫩的肉肉唇上。他聽著身下的人嗚咽一聲,滿是屈辱,又有無法掩飾的快意,“也太敏感了,被你哥操多了?”

    青年僵住身子不搭理他,他便自顧自的抽插起來,還接著說:“應該就是操多了,畢竟都懷孕了。”

    “你閉嘴!”路斯恩忍無可忍,但礙于是在夜里,只能沖炎客低吼,“蹭完干凈滾!”

    “嘖。”

    炎客嘖聲,被慣壞了的嬌氣的小家伙,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就這樣還想著要離家出走,真是太天真了。他推著路斯恩的衣服往上,堪堪到了肩胛骨的位置,于是那瑩白勁瘦又覆著薄薄肌理的后背就像畫布一樣攤在了他眼皮子底下,就連尾椎骨底下那塊尚未脫痂的傷疤都無損美麗。

    他闔了下眼睛,再睜眼時,金色的眼瞳里便是滿滿的絲毫不加掩飾的欲望了。他停下了在小Omega腿間抽插的動作,只俯身,伸出舌頭緩慢的在小Omega的脊背上舔舐過去。

    沒有溫暖柔軟的唇,只濕熱的舌尖從背后舔舐而過。路斯恩被這曖昧又淫蕩的動作逗得身子一顫,一時之間就連制止炎客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感覺到男人額前細長的尖角就在自己脊背上劃過,略帶著刺疼,讓他以為自己的后背會被劃破流血。

    可他的后背好好地,男人甚至舔了他突起的肩胛骨下面的小窩,而后澀聲說:“路斯恩,你的骨頭好漂亮。”

    路斯恩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夸獎,他只知道當聽見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瞬。身后的男人感覺到他的動靜,被逗得低笑出聲,“別怕,我沒有保存骨頭標本的癖好�!�

    “畢竟都是因為生命才這么漂亮�!�

    【作家想說的話:】

    去看蛋!�。。〉笆�!腿交,路斯恩被蹭的哭。

    “你哥哥操你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哭的么。”

    �。�!我好變態(tài)我好色媽的!

    我太變態(tài)了,我應該反省一下,為此我決定明天方舟先不更了。

    彩蛋內(nèi)容:

    路斯恩覺得自己的穴快要被蹭得破皮了。

    自從舔舐了他的后背,身后的男人就一直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那根粗碩的陰莖飛快的在他腿間抽插,帶得他肥軟的陰唇都在前后磨蹭。不僅如此,莖身上勃發(fā)的經(jīng)脈也一直擠壓著他的大陰唇,最后兩瓣原本并攏著的肉唇硬生生的就被蹭開,露出了更為柔軟濕熱的內(nèi)里。

    而蹭到更里面的時候,身后的男人明顯更不受控制了。

    就算沒有被插入,可路斯恩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真的插入也好不到哪兒去了。他的穴口一直在被碩大的龜頭頂撞著,最后就算沒有被插入,可依舊被撞得張開了小口。每每男人挺胯往他的腿根里面插入,逼口就會淺淺的將龜頭吃進去一點,而后受著雞巴往前頂?shù)牧Φ烙忠酪啦簧岬膶⒛屈c肉物吐出來,任由其碾過兩瓣軟嫩的小陰唇,而后擦著敏感的陰蒂從他的腿根沖出來。

    這樣的法子,很快弄得路斯恩的腿根滿是黏膩的水液。抽插的更為順利了,就算沒有操進那口逼里,可肉唇和逼口依舊被蹭得發(fā)出了黏膩的水聲,這讓炎客知道路斯恩的身體到底是有多敏感。

    他開始想,只是蹭一下那口逼就這樣了,那如果接吻呢,抽打那兩瓣飽滿的臀呢,揉捏胸膛上的乳粒……甚至是直接操進去呢。驕矜的小雪豹會不會也像個離不開男人雞巴的小婊子,纏著他向他索求更多。

    路斯恩明顯感覺到腿根夾著的肉物硬得更厲害了,他已經(jīng)被蹭得快要哭了,私處被蹭得狠了有些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泛起癢意,瘋狂的渴求著什么。

    但他忍耐著,不想暴露出更多淫態(tài)。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足夠糟糕了,以前他可從沒想過自己會趴伏在只鋪著斗篷的地上,任由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挺著骯臟的性器在自己腿間抽插磨蹭。

    身下的青年在小聲啜泣,炎客一頓,俯身將青年罩的嚴嚴實實的。不算瘦弱的小雪豹在他身下被遮擋著,他卻一手反握著小雪豹的頸子,將人按進自己懷里。他親吻著小雪豹的后頸,舌尖準確的避過了對于Omega來說太致命的腺體。

    “你哭什么呢?路斯恩。你哥哥操你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哭的么?”

    路斯恩哭得眼前是模糊的,他不知事,并不明白炎客為什么要問這么讓自己難堪的問題。直到他聽見炎客低笑一聲,接著說,“那怪不得他都操得你懷孕了呢�!�

    畢竟你這么哭,誰能忍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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