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顧北霆才解開宋清蒔睡衣的扣子,被這聲打斷有些惱怒,語氣自然也說不上太好:“回去再說!”
池越來接顧北霆時發(fā)現(xiàn)他懷里還抱了個女人,他知道他大哥風流成性,只是沒想到顧北霆在逃命這種緊要關頭,居然還有時間玩兒了個女人。
不過,他怎么看都覺得人是被顧北霆擄來的。
睡夢之中,女人的掙扎不算劇烈,頂多扭一扭身子,呼出一些急促的喘息。
已經(jīng)得到了人,顧北霆也沒之前那么克制了,一只手掐著宋清蒔后頸的軟肉,另一只手把在那盈盈一握的腰上,擁吻著宋清蒔的脖子,動作粗暴又急切,發(fā)出的水漬聲淫靡穢亂。
女人白皙的皮膚上染了一片紅色的印記,有時候顧北霆嘬得緊了立刻就有了。
“嗯~”宋清蒔被咬痛了輕輕的叫一聲,聲音比貓咪還小,聽得人心癢難耐。
女人臉上染了一層薄紅,耳根子處倒是快要滲血了,頭暈得象是坐了過山車一樣,迷離不清的鳳眼顫抖了兩下眼皮。
闖進宋清蒔視線的是一張臉,她能感覺到脖子和腰上的觸感,好燙,而且身前還火辣辣的,乳尖有些疼。
“醒了?”顧北霆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性,跟宋清蒔之前接觸到的完全不同,而且人還舔了一口她的胸口。
“不昂~”聲音軟的沒有一絲精氣神兒,因為宋清蒔不僅聲音軟,全身上下都是軟的。
頭重腳輕的后果是她一頭栽到了顧北霆肩膀上,男人肩膀很寬厚,上面的肌肉很舒服,現(xiàn)在還不硬,跟軟床墊一樣。
顧北霆見狀也只是抬手摸了摸宋清蒔的后腦勺,笑得寵溺,以往的殺伐果斷全然盡失,只剩下柔軟。
宋清蒔倒在顧北霆懷里,腦袋發(fā)懵,只覺得身下有什么硬物隔到了她,但她無暇顧及,眼眶又開始打架了,想睡覺。
車窗外的景色快速閃過,一幀接著一幀象是在放電影一樣,宋清蒔視線受了刺激,居然找回了點清醒。
不是夢?
驀然驚醒,宋清蒔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而且她現(xiàn)在以一個極其色情的姿勢掛在顧北霆身上。
雙腿跨坐在顧北霆腿上,身前袒胸露乳的正與顧北霆的胸肌摩擦著,敏感的乳尖一碰到衣料一下子就疼了起來。
“你、你干嘛?”
剛準備上手扣住自己的衣服,哪知道雙手就被抓住了,男人毫不費力的將她的手拉到身后用一只手抓住。
宋清蒔嘗試掙脫,但男人本就比她大力,加上她現(xiàn)在這樣子說話都費勁兒。
“顧北霆?”女人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淚眼婆娑的明顯是又要哭,不敢置信的表情中有屈辱,也有恐懼。
她不敢相信顧北霆是個壞人,掙扎得劇烈:“放開我,你要干嘛�!�
他在猥褻她。
“你是警察,我會告你的,你這是知法犯法�!�
顧北霆還沒說話,開車的那男人倒是噗嗤一笑:“霆哥,你什么時候還當上警察了?玩兒潛伏還是從良啊?”
“行啊,哄騙人小姑娘挺有一套的!”
一聽這話,宋清蒔臉都白了幾個度,唇色失血,眼神惶惶不安:“你是騙我的?你不是警察?”
小姑娘可憐得緊,眼眶之內(nèi)已經(jīng)有了熱淚了,下一秒就能掉出來,但宋清蒔還是有點倔強的,努力憋著。
偏偏顧北霆這人蔫兒壞,似乎是覺得不夠刺激人,嘴唇往前壓,語氣濕熱:“下次聰明點,不要信男人的話�!�
宋清蒔如墜冰窟,在這極熱的六月竟覺得腳底生寒。
“你怎么能這樣?”哭訴著質問人,她明明那么信任他。
“混蛋!”眼淚和怒罵一起落下。
罵就罵吧,他還挺喜歡人罵他的。
車輛已經(jīng)行駛到了深山野林,完全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兒?”宋清蒔徹底慌了,她直覺顧北霆帶她去的不會是一個好地方。
忽然間想起之前看過的那些社會新聞,宋清蒔頓時聲淚俱下:“你別噶我的腰子,我身體不好的。”
顧北霆實打實的壞,另一只空閑的手一下一下的在乳尖處打著轉:“身體好不好我說了算。”
手指重重的碾壓上那顆尖尖的朱果,痛得女人輕叫了一聲:“啊——”
之后語氣低憫:“疼~”
顧北霆一點也不松力,磨人的指膚一下下的刺激著奶頭,惹得女人身體搖搖欲墜。
鋒利的劍眉之下是暴虐:“如果你不想在現(xiàn)在被操的話,你最好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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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香啊
0015
第十五章:你小朋友的奶罩
警示性的用下體頂了頂女人的下體,宋清蒔這才明白那個隔人的東西是什么,當下瞬間不敢動了,只是臉上的淚愈發(fā)洶涌。
哭哭啼啼的聲音跟粘了蜜一樣:“為什么?”
“不用這么不好意思,你每天晚上睡著之后我都睡奸你,你全身上下我都看——”
“不,應該是都玩兒過了�!�
手上動作越弄越快,刺激得宋清蒔頭皮發(fā)麻,只能苦苦哀求:“好痛,你別弄我!”
駕駛座的成柯應景的嘖嘖兩聲,在為他霆哥的禽獸行為不恥。
“你……你無恥!”小姑娘看著是要咬人了,掙扎之間,睡衣從嫩滑的香肩滑落,誘人的鎖骨顧北霆看了才要咬人才對。
確實無恥,她也沒罵錯。
“池越,東西給我�!�
東西?什么東西?不會是要把她殺了拋尸野外吧?
宋清蒔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副駕駛座的男人遞過來一個手帕,男人并未回頭,她也沒看清那人的臉。
他們是蛇鼠一窩,宋清蒔想要求救的話也不甘心的咽了下去。
宋清蒔下意識覺得顧北霆手里的手帕不是好東西,上面還行還有點濕。
池越還以為拿迷藥拿來干嘛,原來是用在那小姑娘身上。
可真行啊,他顧北霆,忽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用迷藥,那女人別說顧北霆了,他一掐都能掐死,完全沒反抗能力,有必要嗎?
“這是什么?”宋清蒔渾身發(fā)抖的想要逃離顧北霆的掌控。
顧北霆居然還好心的解答疑惑:“迷藥�!�
“放心,不會傷身體的�!边@話沒一點沒有信服度,聽得宋清蒔真想破口大罵。
“我還挺喜歡看你哭的,不過這一路還長,你要是鬧一路我怕你吃不消�!绷眍惖捏w貼,我們一般稱之為變態(tài)。
“不要,放開我,放開,混蛋,滾開。”
掙扎之間,宋清蒔一嘴咬上了顧北霆的肩膀。
隔著衣服,加上女人沒力,那完全算不上咬,倒象是情趣。
“好了�!边@一聲雖但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女人嘴上的力氣反倒是更重了。
“顧北霆唔——”大掌輕而易舉的扯下女人的后頸,手帕立刻捂在了女人鼻口處。
沒一小會兒,女人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指就松了,意識一沉,再一次倒在了他懷里。
顧北霆愛憐的摸了摸女人精美小臉上的淚痕,一點不覺得嫌棄:“跟個小花貓一樣,就知道哭�!�
現(xiàn)在就開始哭,以后可怎么辦呢?
“霆哥,你情我愿玩兒膩了,改玩兒強取豪奪了是吧?”成柯調(diào)笑,單手轉動方向盤,喝了一口水。
顧北霆也不否認:“藥沒下多少吧?”
池越:“放心,有數(shù)�!彼麆偛胚估計那女人體弱,少下了點。
車輛行駛過一處處荒原,傍晚的時候才到達目的地,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土地,青蔥繁盛的農(nóng)作物,卻都是些稀有物品,不知道是什么。
廣闊的莊園并不繁華,一些建筑都有些老舊了,象是舊世紀的平房。
池越打開車門,看著顧北霆長腿一跨,抱著懷里的人走了出來。
人小小的一團,掛在顧北霆身上跟沒重量一樣,埋在顧北霆肩膀上的臉睡得很沉,臉上的淚痕還很明顯。
這是池越和成柯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側臉,確實夠驚艷,成柯沒皮沒臉:“霆哥,熱情似火的玩兒膩了,喜歡這種清純小白花的類了?”
顧北霆沒理人,拖著人的屁股抓了一把,軟軟的好大一塊臀肉。
“霆哥,我來吧。”
顧北霆知道池越的好心,擔心他身上的傷:“不用�!�
人這么輕,抱不動她他就不配當男人。
車門關閉之際,成柯看到了車座下方的內(nèi)衣,白色蕾絲邊的,很絲滑,一看就是他霆哥給人扯掉的,怎么那么壞呢?
“霆哥,你小朋友的奶罩�!�
成柯說話一向沒正經(jīng),顧北霆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怕人,笑得猖獗。
內(nèi)衣被顧北霆拿走了,可那柔軟的觸感成柯回味兒得很。
那小朋友胸真大呀!
宋清蒔在一片昏沉中醒來,腦子里還是很空,坐在床頭緩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她被顧北霆綁架了,顧北霆騙了她,可她的手腳卻沒有被綁起來,身體和沒少個什么器官。
還好。
借著房間內(nèi)那盞微弱的小燈,宋清蒔看到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早上那套睡衣,只是內(nèi)衣不見了。
整個莊園很大,人宋清蒔倒是一個沒看見,赤腳踩在一片片臟兮兮的地面上,宋清蒔早已經(jīng)忘了潔癖這事兒了。
她得快點跑出去。
但老天好似故意跟她開玩笑一樣,這個地方跟個迷宮一樣,一向方向感不好的她只能亂躥。
頭頂清冷的月光被幾層厚厚的烏云遮蔽,宋清蒔完全辨別不了方向。
黑暗籠罩陽光的同時,血腥無處可逃。
顧北霆站在昏暗地下室的中間,面前的人滿身是血,躺在他的腳下,那人想要伸出手拽住他的褲腳,怎奈手筋全被挑斷了。
插著兜俯瞰著人,從那人口中一直流出一條血帶,沾了滿臉,很是惡心,那人伸著舌頭想說話卻無聲,一雙眼睛早已經(jīng)失神恍惚了。
顧北霆表情不怒自威:“勾結聞玨背后給我放冷槍,是我哪兒對你不好嗎?”
成柯面帶嬉笑,一腳踹在那人的胸口上,激得那人立刻滿地打滾,蜷縮著身體:“啊——”
慘叫聲在這血腥濃郁的地下室有些驚悚,圍在倒地男人身邊的人都不是慈眉善目之輩。
池越:“怎么處置,老規(guī)矩還是丟到大街上�!�
地上的男人發(fā)出微弱的求饒聲音:“霆……霆哥,饒了……饒我……”
顧北霆抽出一根煙點上,整個人是黑暗最好的代名詞,兇神恍恍的注視著身下的人,呼出那口煙霧之后嘆了一口氣,側過半個身子。
池越讀懂了顧北霆的意思,直接一槍解決了人。
空氣中靜謐可聞,所以那聲明顯的吸氣聲大家都聽見了。
“誰?”
槍口指了過來,宋清蒔琥珀色的眼珠都快要睜出來了,嚇得六神無主,往后一步腿軟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們……殺人!
池越看清來人也收回了槍,見顧北霆眼中生怒,脾氣不大好的吸了一口煙之后扔在了地上,碾了兩下徑直朝女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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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要搞h,我要吃肉
0016
第十六章:你下面流水了,我?guī)湍愣乱幌?br />
宋清蒔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顧北霆,只覺得他那張雕刻凌厲的臉恐怖,象是帶著血腥的惡鬼,身上的氣息也是屬于食肉動物的殘忍與暴力。
被人一把抱在懷里,宋清蒔全然忘記了掙扎,主要是因為不敢。
男人身上的溫度很高,但貼在他粗脖肉體上的肌膚只感覺到寒冽的刺骨之意。
倒在地上的男人怒瞪著雙眼,似乎是死不瞑目,地上一攤的血跡也昭示著那人在死前遭受到了什么慘痛的酷刑。
一男人笑容可掬,正與宋清蒔揮著手,明明那張臉還算俊美,但宋清蒔只覺得攝人靈魂,象是被什么黏糊糊的活物纏上了一樣。
下意識往顧北霆懷里一縮,想要躲掉成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
顧北霆也察覺了,拍了拍宋清蒔的后背,語氣還算柔:“怎么了?”
被小美人不待見的成柯有些怨言:“好心跟她打招呼還不理人,我還能比霆哥可怕嗎?”
不理解呀!
池越冷聲冷氣:“你那叫打招呼嗎?”
完全就跟個沒安好心的怪叔叔一樣,就差把‘小朋友,跟叔叔走吧’寫臉上了,也象是童話故事里的狼外婆。
成柯扭了扭修長的身形,幸災樂禍:“不過往顧北霆懷里鉆?那不就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嗎?”
“完蛋咯~”
徑直往外走:“今晚上小白兔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顧北霆將宋清蒔放在床上,挑起女人埋頭的下巴,嘴角勾著笑容。
盡管燈有些昏黃,但顧北霆還是看清了女人眼底的顫抖,一雙濕漉漉的星眸染了一層水霧,整張臉慘白無色。
她怕極了他。
燥熱的手掌鉗住女人細瘦的腳腕,女人抽動了兩下,卻不敢太大力,緊咬著唇盯著他,象是在乞求,又象是在勾引。
男人就著自己的黑襯衣擦拭著她腳上的污泥,很平淡的問了一句:“怎么跑出去了?”
明明是一句不帶感情色彩的話,宋清蒔卻能清楚感覺到顧北霆在生氣,他在怪她。
腿長在她自己身上,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當然,她只敢在心里這樣肆無忌憚,嘴上卻說不出一句話。
腦子里全是剛剛那人慘死的那張臉,那樣可怖悚然。
腳掌被男人握在手里,宋清蒔癢卻不敢說,而且她能感覺到顧北霆眼中的怒火中燒。
“顧……”喊不出他的名字,她不敢。
男人抬眸,一雙眼睛黑得象是被邪祟附了身一樣,宋清蒔嚇得想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當一個女人這樣含羞帶怯的望著他時,顧北霆只認為她在求愛。
身體往前壓,女兒立刻如驚弓之鳥往后縮,而卻忘了風箏的線被掌控者握著。
顧北霆錮著宋清蒔腳腕的手用力一扯,女人立刻被拉了回來:“啊——”
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將她包裹起來,她已經(jīng)被顧北霆壓倒在床上了。
“唔……”
濕熱的薄唇一下子就撞在了宋清蒔唇上,宋清蒔被撞得吃痛一聲,痛苦卻不得不往肚子里咽。
粗暴又密集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在顧北霆身上宋清蒔只感受到了兩個字——掠奪。
對方那黏熱的舌尖直接進入到她的領地,跟攻占城池一樣,不僅如此,他還要奸淫擄掠,搶奪她口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逼迫她的舌頭與他交纏。
“嗯~”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宋清蒔臉上,不知道是因為高溫還是缺氧的臉已經(jīng)漲紅了。
男人的舌尖很靈活,宋清蒔想要躲避卻無處可逃,只能被動接受。
不僅如此,男人的手已經(jīng)開始在她身上游離,揉搓著她的乳房。
宋清蒔頭腦昏沉,極度缺氧讓她的行動遲緩到已經(jīng)不能抵抗顧北霆了,她快要窒息了。
嘴內(nèi)兩人產(chǎn)生的津液完全包不住,宋清蒔悶咳了兩聲,顧北霆才戀戀不舍的松開那軟嫩的紅唇,開始貼著她的下巴和脖頸吮吸。
“咳咳咳……”
兩只手推拒著顧北霆的大頭,完全撼動不了。
“顧北……咳咳……顧北霆�!�
猛吸一口女人身體的清香,顧北霆完全墮入了欲望之中。
好香,她身上好香,哪兒都是香香的,如果可以,他想要把整個身體都擠入溫柔鄉(xiāng)中。
“你不要不這樣,顧北霆……”
女人支離破碎的哭喘聲更象是催化劑,剛才還平靜的肉棒已經(jīng)硬邦邦的了。
“嘶——”宋清蒔掙扎之時不小心撞到了顧北霆之前的傷口處,男人叫了一聲。
顧北霆松開扼制起身,女人立刻往床角縮,拽了拽之前被顧北霆掀起來的衣服,一臉惴惴不安,警惕性得很,眼神一顫一顫的。
“對不起。”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道歉。
可憐勁兒十足的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抽噎著語氣很卑微:“我求求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跟他道歉?軟綿綿的聲線太撓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腦子,還跟他商量,有商量的余地嗎?
“不好!”兩個字讓對面的女人驚恐失色。
宋清蒔盯著面前身材魁梧、一身肅殺氣的男人,她是一點都沒有抗衡的可能性的,只能苦苦哀求。
委委屈屈的抽泣道:“我好歹也算救過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顧北霆摸了摸傷口,應該是有些撕裂了,只是臉上的濃情掩蓋了痛苦,還能嗤笑出聲:“我現(xiàn)在不是在報答你嗎?”
縮成一團的小公主立刻像破殼的小雞一樣,身體本能激烈反應:“我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放我走。”
這種報答她完全不想要。
男人站起身來,陰影籠罩了女人的身軀,自顧自開始脫襯衣:“可我就想給你這種報答,你說怎么辦?”
粗獷雄壯的身體肌肉一露出來,宋清蒔立刻跪坐起身想跑,顧北霆一個眼疾手快直接把人撂倒壓在身下。
一只手夾著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快速扯下女人的褲子,碾了兩下便嘗試往那個小洞口按壓。
女人慘痛的叫聲交雜著哭意:“啊——”
宋清蒔顧上不顧下,她快要被顧北霆勒死了,而且她越是掙扎劇烈,男人勒住他的手也越重。
“你下面流水了,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得幫你堵一下?”
————
無獎競猜,顧北霆是五個中的哪一個
0017
第十七章:禽獸不如更恰當一點(破處H)顧北霆
“走開,我不要——”宋清蒔扭動著雙腿,想踢人又踢不到,想躲掉顧北霆作亂的手又躲不開。
男人也并未一下子插進去,而是圍著陰道口打轉了兩圈,將沾滿水液的手指伸到宋清蒔面前:“你自己看看�!�
“全是你流的水,要不要嘗嘗?”
宋清蒔別過臉不看,顧北霆把手指往她嘴里塞了塞,胡亂的攪和著宋清蒔口腔的舌尖,衍出了好多液體。
“唔唔……”
尖利的牙齒一下下的摩著老繭厚重的手指,顧北霆想著宋清蒔是想要咬他的,但又不敢,只能這樣微弱的反抗著。
“敢咬我?”顧北霆抽出布滿水光的手指,睨著眼嚇人得很。
宋清蒔嘴角處流出一條水帶,躺在床上看著倒映在視野中的男人,胸口欺負劇烈,吸了一口鼻涕,帶動著性感的鎖骨一起抖:“我沒有!”
殺伐果斷的男人怎么會聽她的解釋:“真的是太不乖了。”
胳膊上的肌肉咯著宋清蒔呼吸的命脈,很硬,很不舒服,她只能象征性的掙扎。
“我要回家……”
宋清蒔聽到了鎖扣打開的聲音,象是皮帶被解開,男人的臉往下壓,很帥,但更恐怖。
吻落在她臉上,宋清蒔閉上眼不敢面對這一切,只能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和搖頭:“不嗚嗚嗚……”
脖子上的力氣松了,但雙手被扣在了一起,堅硬的皮帶束住了宋清蒔的手踝關節(jié)。
“啊——”顧北霆把人拖到了床頭,將皮帶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