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徐品羽盯著天花板上像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看不清楚。
沒拉上的窗簾,將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圍那些掩藏他們的課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輕動,緩慢地進(jìn)退抽插,滑蠕的腔道不斷滲著液體。
看見她像難以制伏喉間的潮涌,于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張讓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復(fù)地撞擊,時不時盡根沒入,似乎捅開了什么,徐品羽全身痙攣一遍。
幸好他手掌壓得密實,才不讓呻吟漏出。
她覺得腔道快要燒干了,但實際耳畔細(xì)微的水聲,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訴她,自己正在迎接這場身體的盛宴。
每次被襲擊到敏感的地方,她不住的顫搐,內(nèi)壁就會猛地收縮。那柔軟的褶皺緊握住性器,傳達(dá)給他是窒息般的快感。
于是幅度越來越小,深埋其中的震蕩卻越強烈。
沈佑白的手蓋住她的臉頰,但她眼里的水光忽隱忽現(xiàn)。
長發(fā)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著校服,從百褶裙開始凌亂,再往下更是渾濁不堪。
這樣半入夜的冬季里,啜泣聲騷動他的耳膜。
所有的禁忌,刺激著視覺感官,充斥身體的每個毛孔,引出更快的抽插頻率。
陰穴深處驟然涌出的熱液,如同侵蝕過他的神經(jīng),身體里拴著的獸性幾乎要掙開枷鎖。
它想撕咬她的皮膚,血肉,眼睛,性器官。
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水聲漸重,滑膩的液體從撐到圓潤的邊縫泌出來。
“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體抽搐幾下,又軟掉。
在沈佑白激烈的動作下,她如此反復(fù)的顫抖,再投降。
歡愉到極致必然挾裹痛苦,而兩者無法拆分,讓徐品羽嗚咽的哭聲,一遍遍沖刷他的掌心。
第四十章
惡化(2)
這幾天溫度下降,天亮的晚,清晨還可以看見一點星光。
呵氣成霜,已經(jīng)不記得夏季的炎熱是否來過。
徐品羽最近不愛往對面教學(xué)樓跑,天氣冷懶得動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以前她的意圖是去沈佑白眼前晃悠,找點存在感。
下課后,徐品羽還是去了教師辦公室。
林宏正在批閱作業(yè),頭也不抬的說著,“你們王老師請假,最后兩節(jié)課,和明天對換�!�
徐品羽眼珠一轉(zhuǎn),欣喜的說,“那下午不就沒課了嘛。”
林宏愣了愣,轉(zhuǎn)頭瞪她,“自習(xí)不是課��!”
徐品羽立刻老實的低著腦袋,“是是是。”
林宏又繼續(xù)改著作業(yè),邊說,“好好上課,一個都別給我溜了�!�
徐品羽乖順的應(yīng)了聲,心里卻仿佛看到了她通知完這個消息,下一秒全班走空的畫面。
“哦,還有……”
本來正準(zhǔn)備離開的徐品羽,聽到他的聲音,又站住了腳步。
林宏合上作業(yè)本,抬眼看著她,“怎么我最近聽說,你和學(xué)生會長……”
他拉長了尾音,說到這里卻沒有后話,但能讓人瞬間意會。
徐品羽很淡定的問,“您覺得可能嗎。”
林宏從上到下的打量她,然后點頭,“嗯,是不太可能�!�
雖然是徐品羽想要的答案,但是聽著那么不爽。
她板起臉回話,“謝謝老師這么看不起我�!�
林宏笑著安慰,“別往心里去啊,老師就是說個實話�!�
徐品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臉的沖動,抱拳,“告辭,千萬別送�!�
就算刨去家世背景不論,在林宏看來,徐品羽是屬于長相漂亮的女生。
但她和沈佑白,兩人的氣息,幾乎是南轅北轍。
讓人無法聯(lián)想到一塊去,所以他覺得不太可能。
也許是他沒有見過,在冰天雪地中燃燒的火,兩種極端的交融那般肆意。
學(xué)生會專用休息室內(nèi),光線昏暗,窗簾緊閉。
一條暖色的圍巾掛在門把上,正對沙發(fā)的玻璃柜門,映著重疊的人影起起伏伏。
徐品羽按著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體兩側(cè),下半身的衣物都扔在了沙發(fā)周圍。
沈佑白只是握住她的腰,并沒有要主導(dǎo)的想法。
在她幅度微微地上下提臀時,他看見如同有自己意識的穴口,將那長物吞掉一些,又吐出來。
這一次,的確是徐品羽先勾引的他。
先鬼鬼祟祟的躲在走廊的拐角,等到沈佑白路過,突然拉住他。
先抱住他的胳膊往下拽,貼近她的嘴唇。
先小聲的,對著他耳邊說,“會長,我想和你做�!�
沈佑白沒辦法拒絕。
因為天氣越是冷,越是想要進(jìn)入她溫暖的身體。
等她一寸寸含下自己性器的快感,是熬人又豐盛的。
徐品羽咬著嘴唇,完全坐下去,被直直貫通,撐得下腹鼓了出來。
滾燙的欲望擠在腔道內(nèi),她艱難的提腰,再坐下,僅僅是小小的摩擦,就讓她全身顫了遍,“嗯……”
伏在沈佑白肩頭一會兒,但脹滿的小腹并沒有安慰到她。
所以她開始緩慢的動作,不斷不斷地填上渴望的缺口,像一陣陣海潮涌入腹中。
碾過深處的疼,不可思議的在把她慢慢推向高潮。
“啊……你沒課了嗎……”徐品羽輕輕擺動著腰,意識卷入半惚半醒的狀態(tài)。
沈佑白欣賞著她眼眸的迷離,在昏暗中,是一圈嫵媚的寶石色光暈。
有幾分入神,他帶著沉重的喘息,嗓音暗啞的開口,“應(yīng)該吧。”
這樣的回答,肯定就是有課。
徐品羽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嗯……啊我很快……就結(jié)束……”
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像呻吟,纏纏繞繞。
沈佑白吻著她的嘴,抽出空隙說,“我不介意你慢一點�!�
他的話,是沖刷過腦子的雨,使她逐漸迷失。
充斥口腔的唾液味道,混著鼻息的熱,精液的腥。
還有每下都摩擦到他的皮帶,叮呤當(dāng)啷的細(xì)微,擋不住靡旎的水聲。
徐品羽累得停止動作,便將灼熱的刃器盡根吞沒,坐在他腿上。
陰唇撐張到了最大,像直捅著喉嚨的嘴,一點點打顫著。
雙臀后的手掌推著她,感覺到埋在身體的頭端,正抵在個擠開的口上挪動,下體交合之處傳來粘膩的聲音。
她從鼻腔里發(fā)出低低的悶吟,徹底軟在他身上。
傍晚時分才離開學(xué)校。
徐品羽把手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從口中冒出的薄霧還未散去,先被抓住了手,塞到他外衣口袋里。
地鐵站出來,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像被誰打翻了墨汁。
在和她家只隔著十字路時,徐品羽對他說著,“你快回去吧,多穿點衣服小心感冒,明天見。”
信號燈由紅變綠,嘀嘀嘀的響著。
快速穿過了馬路,她轉(zhuǎn)身對沈佑白揮了揮手。
他站在那的身姿,不知怎么,讓徐品羽晃神一剎。
稀疏的路燈,昏黃光暈下剪出房屋和樹木的輪廓。
徐品羽腳步一頓,在前面的岔路口,隱約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
夾雜著油煙味的晚風(fēng),很冷。
她打個寒噤,抱著書包躲進(jìn)了家門。
在徐品羽的身影消失于那道門后,不遠(yuǎn)處停著的轎車亮起了車燈。
不一會兒,就駛離了這里。
沈宅中,簡玥坐在擺盤簡潔貴氣的餐桌,精致的刀叉躺在手邊。
她垂眸看了看盤中色澤誘人的牛排,卻沒有什么胃口,轉(zhuǎn)而捏起紅茶杯。
夾帶濃郁香氣的熱霧,剛貼近她的鼻尖。
一個略微佝僂的男人,匆匆來到她面前,“夫人�!�
簡玥疑惑的放下茶杯,他便更低的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寥寥數(shù)語,她手一顫,撞到茶杯。
茶水晃出杯沿,順著花紋精美的杯壁,滑到托盤底。
簡玥點點頭,讓傭人都離開。
她閉上眼,沉吟了片刻,拿起手機找到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