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事已至此,再找補也晚了,英賢決定舍命陪君子。前菜還沒吃完,半杯酒已下肚,辛辣液體在胃里不停翻騰,以至于后面的菜她都沒吃幾口,幾乎是怎么端上來的就怎么被端走。
最后的甜點是蒙布朗,栗子奶油細膩綿密,肉眼可見的濃郁。英賢看得反胃,拿著叉子做姿態(tài),實則一口也沒動。
看著她隱隱泛白的臉,沈東揚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于是叫來人結(jié)賬,順便把她那塊蒙布朗打包了,分別時遞到她面前,“拿回去當宵夜吧,看你也沒吃多少�!�
很拙劣的求和姿態(tài),但是英賢不會讓他難堪,道聲謝接過。
柯蕊比他的司機先到,英賢提議送他一程,被他拒絕。她當他后半夜還有其他行程,沒有過多挽留,寒暄幾句后,先行離開。
其實沈東揚是被夜風(fēng)吹清醒了,突然覺得自己挺沒勁。
一句好聽話就過去了的事,她不,她選擇喝酒,喂他一嘴軟釘子。
沈東揚嘴角上揚,點燃一支煙。
*
車子駛上環(huán)路,無數(shù)尾燈閃爍,仿佛兩條紅色的星河。英賢被晃得頭暈?zāi)X脹,胃里也翻江倒海。
“柯蕊,前面找個方便的地方停車�!�
柯蕊疑惑:“老板,怎么了?”
“我不太舒服,想下車走走�!�
柯蕊瞅準機會變道,迅速下了環(huán)路,找到處車子相對較少的地方靠邊停車。
英賢:“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闭f完,關(guān)好車門離開。
柯蕊不放心,還想再等一會,但是后面的司機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地按喇叭,她不得不走。
英賢漫無目的亂走,不小心拐進一處居民區(qū),窄窄的單行通道很少有車經(jīng)過,行人也少。路燈的光靜靜地從白楊的枝葉間漏下來,下起金雨一般。
她很少有這樣閑適的時刻,思緒混亂遲鈍,心情卻好。她莫名其妙想起周曉晴,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痛哭,又想到沈東揚說她其實錄了音,低低笑出聲。她相信周曉晴的眼淚是真的,當然小心機也是真的。
人真的太復(fù)雜了,哪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就像她和沈東揚,看上去人模狗樣,其實一個比一個敗絮其中。
她比沈東揚還更敗絮一點,因為沒人知道她敗絮。
哦,不對。
她遲鈍地想起來,有一個人知道。
*
門鈴響時,傅城剛好洗完澡,正從浴室走出來。
他透過貓眼看了一眼,抿著唇,隔了一會才拉開門。
柔和的暖光打在她臉上,英賢瞇了一下眼睛,仰頭看他。男人頭發(fā)還是濕的,T恤上也有點點水漬,渾身散發(fā)著清爽的香皂味道。⑷
他堵住門口,英賢噙笑問:“不請我進去嗎?”
傅城看著她,退后一步。
“謝謝�!庇①t笑瞇瞇道謝,踩著高跟鞋走進去,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
關(guān)好門,傅城面無表情問:“你來干什么�!�
英賢揚了揚手中小盒子,“給你送蛋糕。”
傅城斂眉。
見他不上當,英賢也不再演戲,上前兩步靠近他胸口,輕聲說:“明知故問�!彼鲱^看他,停頓一下才說,“當然是來干你的啊。”她的聲音輕得仿佛一團帶刺的霧,酥酥麻麻鉆入他耳朵。
她為什么總能輕而易舉說出這種話。
傅城眉間褶皺更深。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立式燈,她的五官輪廓在光暈下綽約朦朧,散發(fā)出不同于白天的嫵媚嬌艷。
距離這么近,傅城輕易捕捉到她呼吸中的酒氣,聲音低沉問:“你喝酒了?”
“是啊,你不喜歡女人喝酒?”英賢勾起紅潤的唇,露出笑容,“真巧,我身上全是你不喜歡的地方�!�
他沒有不喜歡女人喝酒,但是他選擇沉默。
她的嘴唇越靠越近,軟軟覆上他的,然后吐出濕潤的舌尖,來來回回舔他下唇,直到他也染上酒氣。
今夜,她沒怎么費力就撬開他牙關(guān)。兩條舌頭迅速糾纏到一起,吻得嘖嘖作響。
英賢喘得越來越厲害,兩條胳膊用力攀住他后頸,如同抓住一塊救命浮木。
“嗯嗯……嗯啊……”她無意識地喃喃出聲,叫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
傅城呼吸滯了滯,然后越發(fā)肆意地掠奪她呼吸,吞噬掉她的香氣、酒氣,還有那似有若無的古龍水氣……
古龍水氣。
這幾個字像一盆冰水狠狠澆到他頭上。傅城猛地抬頭,毫不留情地推開她。
上一秒有多熱,這一秒就有多冷。
她剛剛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是誰,夜店里的那個年輕男人嗎?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來找他。因為玩夠了,玩膩了?還是因為一個男人不夠她玩?
她……怎么可以這么騷!這么賤!
怒火吞噬著他的理智,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用根本不像自己的詞語瘋狂唾罵她。比怒意更強烈的,是厭惡。他厭惡她,更厭惡自己。
他早就知道,不是么。他只是她的一個玩具、一條狗,但他還是打開了門讓她進來,甚至張開嘴,饑渴地吞下她的舌頭和口水。
他才賤,他比她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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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過她很多次,但這一次最冷酷也最粗暴。
英賢踉蹌后退,栽倒在地,要不是有沙發(fā)墊背,不知道該有多狼狽。饒是如此,手腕撞上沙發(fā)的疼痛也足夠讓她失聲:“�。 �
沙發(fā)被她撞歪,底座劃著地板,發(fā)出刺耳銳響。
英賢揉著手腕,眼角濕潤,看向一臉寒霜的男人,嗔道,“傅城,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因為疼痛,她的聲音飄忽打顫,聽上去既脆弱又委屈。
這一聲喚回他少許理智。傅城居高臨下睨著她,心內(nèi)掙扎。
他知道自己下手太重,可是……是她來招惹他的,是她把他逼到了這個份上,是她
然而深入骨髓的道德感終究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對女人動粗,于是在她氣呼呼說“幫我一下”的時候,即便是怒,他還是上前將人抱起來。
英賢順勢坐上他大腿,臉上有委屈,有茫然,也有怒意,“你又生的什么氣,下手這么重�!钡貌坏交卮�,她干脆轉(zhuǎn)過頭來瞪他,“說話�!�
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大部分時間,她是游刃有余的,是慢條斯理的。但是現(xiàn)在,她皺著眉,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丹鳳眼怒氣騰騰,但因為眼眶里蒙著一層水霧,怒氣也變得不那么有殺傷力。
傅城垂眸,兩只手小心圈住她受傷的手腕,先左右轉(zhuǎn)轉(zhuǎn),又前后轉(zhuǎn)轉(zhuǎn),邊轉(zhuǎn)邊問,“疼么�!�
“疼�!薄疤邸!庇①t想都不想,連說兩個疼。
傅城見過也救急處理過太多脫臼、骨折,一摸就知道筋骨沒事。
她還在氣頭上,又問一遍:“你說話啊,為什么突然推我�!�
傅城心煩意亂,不想說出口自己的怒火源自何處。于是便只能處在道德低谷,被她死死壓制。
沉默許久,他才開口:“我去買止疼貼。”
她卻故意坐得更用力,屁股壓住他大腿,叫他動彈不得�!拔也灰固圪N�!�
傅城眉間一緊,隱約猜到了什么。
果然,她眉腳輕輕一揚,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唇邊,似哄誘也似脅迫地說,“你幫我吹吹�!�
不是什么過分要求。
傅城抬抬眼她一眼,輕輕吹出一口氣。
“敷衍�!彼羧龗模佳哿鑵�,嘴角卻在上揚,“認真吹�!�
他又吹了幾下,她還是不滿意,手腕貼上他嘴唇,眼里泛起妖媚的漣漪:“再幫我舔舔吧。”
傅城皺眉,目光冷峻地凝她。
她清醒的時候就不怕,更別說現(xiàn)在還有酒精助興。有了前車之鑒,英賢心思一轉(zhuǎn),換種方式脅迫。她親他嘴角,聲音纏綿:“傅城,我想要你舔我�!�
傅城眼神一暗,腦中閃過不該有的畫面:她赤身裸體站在花灑下,熱水在她奶頭匯集出兩小股溪流,沖刷過她的小腹、肚臍,最后落在他臉上。她用手指撥開軟嫩的陰戶,對他說:“給你吃啊�!�
說是吃,其實是舔。他用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舔過她整個陰戶。
越不愿想,那畫面就越清晰。
傅城身體僵硬,著了魔一般,分開嘴唇。
她的皮膚微涼,他的唇舌滾燙。酥麻感覺從她手腕蔓延開來,直至小腹。
不知何時起,輕舔變成了啃咬吮吸。英賢手腕滿是男人唾液,濕漉漉黏膩,連內(nèi)側(cè)皮膚也被他吮出紅印。
“嗯……”她的喘息媚得滴水,忽的抽回手,趁他不注意,食指探入他口中,夾住他舌頭攪弄。
具有強烈性暗示的動作,叫兩人俱是心神一震。
傅城猛地收緊牙關(guān),作勢要咬,她卻不躲也不閃,反而媚態(tài)更濃,指甲不安分地繼續(xù)勾他舌頭。
“好吃嗎?”她故意問,隨即抽出被他舔濕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也嘗嘗�!闭f完,用力嘬了一下。
傅城喉嚨發(fā)緊。
他的眼神太直接,看得英賢一陣激蕩。她雙眼迷離,嬌媚地問,“想不想再吃點別的?”
裝著蒙布朗的小盒子正歪斜躺在兩人腳下,她摔倒時,手里蛋糕也一起摔了。
英賢彎腰撿起盒子,小心翼翼打開,里面蛋糕已是七零八碎,亂成一團。
她看他一眼,無聲譴責(zé)他干得好事。然后手指剜起一塊,送到男人口中。
原來她說的別的是指蛋糕。
他該松一口氣才對。
甜絲絲的栗子味道盈滿整個口腔,然而傅城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根手指上。
“好吃嗎?”
男人依舊沉默,但當她又挖一塊送到嘴邊時,他沒有拒絕。
英賢突然也有點餓。
第三次喂“手指蛋糕”時,她不小心似的歪了一下,將一小塊奶油沾到他下巴上。
不等傅城反應(yīng),女人柔軟的嘴唇已經(jīng)挨上來,細細舔掉那塊奶油,臨走前還咬了他一口。
她舔著嘴唇看他,用眼神告訴他,她的游戲開始了。
唇角、喉結(jié)、鎖骨,她先涂再舔,慢悠悠享受。最后,她掀起他的T恤,將奶油涂到他一邊乳頭上。
細嫩手指撥弄著那一小粒肆意亂劃,奶油抹得到處都是。
傅城的眼睛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呼吸漸漸粗重。
光是看他這個反應(yīng),英賢就已經(jīng)濕了。小穴饑渴地翕合,空虛感油然而上。
對我好一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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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好一點(h)
但她不愿停止,比起肉體快感,英賢更享受現(xiàn)在的掌控感。
她低下頭,含住那粒涂滿奶油的挺立,津津有味吃起來。一邊舔一邊吞咽,喉嚨里發(fā)出微弱嗚咽。
“嗯�!备党羌∪獬閯�,泄出一聲低喘。
英賢興奮異常,舔得更重更急,舌頭來回撥弄那一點,掃一下再咬一下,最后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夠了!”他忽然出聲,將她從自己胸前提起來。
女人唇色糜艷,亮晶晶濕潤,嘴角還殘存一點巧克力色的奶油。
伸出舌尖舔掉奶油,英賢拉過他的手,用他手指做叉子,勾一塊蛋糕送進自己口中。
細細咀嚼,慢慢吞咽,舌頭卷住他的手指舔吮,直到把他完全舔干凈。
夠了。
他該制止她的。
傅城痛恨到了極點。
難道他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一次次被她愚弄、被踐踏、被……勾引。
英賢沒有錯過他眸底一閃而過的掙扎,身下又更濕了些,大腿都在打滑。
她放開他的手,一顆紐扣一顆紐扣地,緩緩解開自己襯衫,然后背過手,熟練地解開胸罩背扣,將豐滿的奶子大方暴露給他看。
艷色的乳頭早就硬了,遇到冷空氣,又更硬些,乳暈縮成小小一圈,隨呼吸上下顫抖。
這一次,她把奶油涂到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捧著白皙的胸,奶頭送到他嘴邊,“要不要吃奶油蛋糕?”奶字咬得格外重。
等他真湊近,她又閃躲開,“你得說要吃,說我要吃奶。”
男人仿佛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向她的目光漸漸結(jié)冰。
嗯?玩過了?
她不無遺憾地放下奶子,正準備再說點什么,手腕忽然被擒住。
下一秒,傅城直接咬上來,含著她的奶頭瘋狂往喉嚨里吸,像要從那里面吸出奶。厚實的舌頭狂亂地掃著,力氣大得堪稱粗暴。
“啊……嗯……”英賢被他吸得隱隱作痛,主動挺腰送上更多,試圖以此緩解他的急切。
可惜沒什么效果。
傅城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她再次制服,一只手箍著她動彈不得,另一只手覆上她另一邊乳肉,肆意揉搓擠壓。薄繭重重來回刮擦奶頭,刺激得英賢又疼又爽,整個人都在打顫。
他顯然發(fā)了狠,唇舌一下比一下用力,吸得乳肉都變形。
“啊啊啊……!”英賢放聲浪叫,感覺自己也離瘋不遠了。她扭動著掙扎,換來他更強硬的壓制。
“嗯啊……傅城、傅城……”她失神地叫他名字,“啊……放開我……”
休想。
他吸得更狠更重。
“啊……你不放開,嗯嗯……我怎么抱你啊……”短短一句話,她斷斷續(xù)續(xù)好幾次才說完。
男人吃奶的動作微頓,接著,松開了攥住她的手。
英賢說到做到,雙手自由后,當真抱住他頭顱,十指摩挲著他半干的頭皮,嗚咽道,“輕一點,嗯……你弄疼我了……”
聽上去像服軟,也像溫柔。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沒吭聲,但是嘴上動作輕柔許多。
奶頭應(yīng)該是腫了,被他舌頭輕輕一碰就脹得不行,火辣辣發(fā)麻。
“嗯……很舒服……”英賢半闔眼簾,獎勵地親了親他頭頂,“真乖……嗯!”
這句話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他竟用牙咬她,而后泄憤一般,更用力吮吸。
“啊�。 庇①t看不見他舌頭動作,但能聽見他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他是有多怒,才會連聲音都不再掩飾。
英賢心臟狂跳,明明是痛,小穴卻失控地抽縮流水。掙脫不掉,她就用哄小孩的語氣哄他,“嗯啊……傅城、你啊……也親親另一邊啊…………想要……”
男人狠吸一口,終于放開口中嬌嫩,埋頭轉(zhuǎn)戰(zhàn)另一邊。
英賢低頭一看,果然腫了。被唾液潤得瑩亮的奶頭比先前腫大了一圈不止,何止奶頭,整個奶子上都是紅痕。他的手指還在繼續(xù)撥弄她,濕淋淋唾液沾到他手上,越來越滑,他兇狠地緊緊捏住她乳頭,防止它從自己掌中溜走。
英賢倒吸一口氣,知道逃不掉,干脆放棄抵抗,呻吟著引導(dǎo):“下面癢……嗯、嗯……”
那只蹂躪她奶子的手,頓了一下,向下滑入她兩腿之間。摸到那里濕潤后,隔著內(nèi)褲就開始戳她穴口,指節(jié)頂著布料一起插進去。
“啊、�。〔弧爝M去……�。 彼淮碳さ么蠼�,屁股跌坐回去,重重撞上他手腕。
她叫得太大聲,與高潮無異。
傅城眉心猛跳,手指重新摸回去,挑開內(nèi)褲,沿著肉縫向下滑動。
英賢哼哼一聲,配合地抬起屁股。
穴口比剛才更濕,更潤,層層軟肉不停蠕動夾緊。手指插入的過程中,遇到些許阻礙,但是隨著深入,阻礙漸漸變成了順滑。里面并沒有男人留下的精液,只有源源不斷的淫水,不知怎么的,他的不快似乎減少了一些。
快速抽插幾下,他抱起她走入臥室。
英賢暈頭轉(zhuǎn)向倒在床上,睜開迷離的眼,看著他打開床頭柜,掏出一盒未開封的安全套。
她眨眨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什么時候準備的?”
傅城掃她一眼,嘴唇抿得很緊。
上次她走之后。
她說下周六。
不該當真的。
可是路過藥店時,還是邁了進去。
英賢繼續(xù)問:“沒拆封呢,還是已經(jīng)用掉了一盒?”說完自己低低地笑。
明白她話中暗示,傅城突然冷下去,眸底寒芒似冰。
英賢覺得自己在惹惱傅城方面是有天賦的。
她爬起身,主動捻起一個安全套,牙齒撕開包裝,嘴唇輕輕圈住薄薄的橡膠圈。
“我?guī)湍闾装。次覍δ愣嗪�。”她笑得甜蜜,手指拂過他小腹,“所以你也要對我好一點�!甭曇羧玎八茋@,像馴服也像安撫。
傅城屏息,看她低頭靠近自己陰莖,熱息撲灑在胯間,燙著陰莖不停顫抖。陰囊陣陣收縮,鼠蹊酥麻,竟是要射一般的感覺。
他太大了,英賢張嘴張到下顎酸脹,費了些時間才把安全套套上龜頭,剩下的部分改用手擼。
傅城猛地固定住她的腰,把她雙腿拉到自己腰側(cè),猙獰肉棒兇猛地挺進小穴,強勁地摩擦過肉壁,搞得英賢險些高潮。
“嗯啊……”她呻吟,“對我好一點啊……”
她很緊,比他記憶中還緊。
明明用手插的時候那么順暢,換成陰莖就擠得要命。
欲望只得到了短暫的紓解,之后便是更洶涌的沖動。
聽見她聲音,傅城干脆一插到底,胯部抵緊她陰戶,恥毛死命摩擦穴口。
英賢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撐開了,猶如觸電般,腰部震顫。周身的敏感點都被龜頭摩擦著,尖銳強烈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沖破了那道界限。
她高潮了。
“啊啊��!”
她叫得越大聲,他肏得越兇狠。
紫紅肉棒一遍一遍捅穿紅腫的穴,小穴噗嗤噗嗤地噴出淫水,那聲音又催促著傅城更用力的挺腰,狠肏著身下癱軟。
T恤被汗浸透,傅城停下動作,反手扯掉身上阻礙。
英賢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見他直起胸膛,雙腿纏上他后腰,“別走……嗯……肏我啊……”
傅城紅了眼,嘴唇嗡動,差點說出腦中的那兩個字:騷貨。
氣息劃過喉嚨那瞬間,被理智強行壓下。
這不是他。
不是。
托起女人濕漉漉的屁股,如她所愿地繼續(xù)重搗小穴。終于,在她又一次的尖叫聲中,傅城放松身體,也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