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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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寶貝的留言說得很準(zhǔn),英賢對傅城的每一次踐踏,也都是在自我博弈。
最明顯一處是在車禍之后,賢在心里讓傅城快滾,別來煩她。
這句話根本不是英賢的風(fēng)格,她在面對麻煩不斷的英齊時(shí)都沒這么暴躁過。
如果只是普通的麻煩、厭煩、心煩,她不會(huì)想出快滾這種話。
沒玩夠(h)38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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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夠(h)3800珠
傅城沉默地從她身上離開,又沉默地松開她的手。
英賢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
她想問他“玩夠了嗎”,話到嘴邊,咽回去。
手腕上紅痕告訴她,現(xiàn)在最好別刺激他。
然而她的審時(shí)度勢不僅沒有安撫到傅城,反而叫他將將壓下去的火又開始冒頭。
她從來不是任性,每一次挑釁激怒都是因?yàn)樗苊髁耸裁慈四苋�,什么時(shí)候能惹。
英賢是在傅城隨自己一起下車時(shí),意識到不對的。
她抿了抿唇,定在原地看他。
見她不動(dòng),傅城靠近過來,盯住她問:“怎么了,不是你說讓我隨便玩嗎�!�
他的眼神讓英賢感覺很陌生。
察覺她猶疑,他又上前半步,胸膛貼上她胸部,字字清晰地說:“蔣英賢,我沒玩夠�!�
說完就要吻她。
英賢側(cè)頭閃躲,視線飄向天花板角落,用氣聲提醒:“這里有攝像頭�!�
然而傅城充耳不聞,捏住她下巴,不管不顧地堵上去。
小顏稚做。英賢有些驚慌,推搡他的肩膀。
可她越這樣,他吻得越用力,手掌貼住她后腰,好像下一秒就要撩開裙子伸進(jìn)去。
“傅城!”她拼盡力氣掙脫他唇舌,倉惶呵斥。
傅城沒有再吻,手卻依舊箍著她動(dòng)彈不得。粗糙拇指摩挲她嘴唇,將殘存口紅抹得更加斑駁。
“你怕什么,怕被攝像頭拍下來放網(wǎng)上,還是怕被人看見和我在一起?”
他咄咄逼人得反常。
英賢凝視他眼睛,放松身體,做出毫無防備的姿態(tài),“別在這,好嗎?我不想有人對著我打飛機(jī),也不想被人隔著屏幕射到臉上�!�
僵持幾秒,傅城松開手。
短短一句話,立刻描繪出一個(gè)令他無法忍受的畫面:陌生男人對著屏幕中的她的身體,瘋狂擼動(dòng)自己陰莖,然后射出腥臭的精液,其中幾滴飛濺上屏幕,恰好就是她的臉。
他冷諷地想:她真的很會(huì),知道什么時(shí)候說什么話最有效,甚至不忘完美避開他的問題。
英賢知道自己躲不了,所以當(dāng)傅城將她壓上自家木門時(shí),她完全沒有抵抗。
傅城直奔主題,手指摸上軟爛的陰戶,就著還未干涸的淫水揉搓。察覺他到來,穴口蠕動(dòng)幾下,又吐出一股水,像是邀請他的手指插進(jìn)來。
現(xiàn)下身處自己家,英賢也更放松,大方溢出一聲呻吟。
她反手去抓他肉棒,抓得一手黏膩,不嫌臟,手指收攏握緊粗壯柱身,掌心蹭著龜頭撥轉(zhuǎn),上來就給他最大的刺激。
傅城咬牙,拍開她的手,而后噗嗤一下,插兩根手指進(jìn)小穴,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壓住她身體說:“今天是我玩你。”
“嗯、嗯……”英賢嗚咽一聲,開始盡力地忍受,嬌媚痛苦的聲音一段段從喉嚨里流出來,“好啊,給你玩……”
手指噗嗤噗嗤插著又水又嫩的小穴泄憤,英賢使勁縮起身體,然而后面是門,前面是他,她哪也去不了。
插到最深處,傅城曲起指節(jié),毫不留情地?fù)伍_她,指甲在嬌嫩的甬道里面殘酷刮剜。
“��!”
英賢擰起眉心,膝窩發(fā)軟,身體止不住地向下滑,再也含不住他的手。
傅城輕松抱起她爛泥似的身體,徑直走回臥室,將人甩到床上,豐軟的奶子上下亂跳,還沒怎么樣,奶頭就已挺立。
英賢在床上彈了幾下,回過神來,支起身體看向床邊男人。
他就站在床邊睨她,衣服褲子俱全,只有胯間一塊拉鏈大開,露出猙獰上翹的陰莖。
他問:“手銬在哪�!�
那只粉色的、毛茸茸的,被她用來拷住他的東西。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英賢咽下口水,踟躕了一下,還是說:“衣柜最右邊的抽屜,第三格。”
抽屜里不止有手銬,還有她在他身上用過的散鞭、眼罩。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她沒在他身上用過的東西,比如跳蛋,比如肛塞。
很多東西她也從未用過,套裝里帶的。
在她發(fā)現(xiàn)到自己并不是SM愛好者后,這些東西也被束之高閣,只有跳蛋偶爾會(huì)被她拿出來用一下。
她自然是選質(zhì)量最好的買,皮革細(xì)膩,金屬溫潤,除了沒有體溫,摸上去與肌膚無異。
滿滿一抽屜,紅的、紫的、粉的、黑的,這些東西,她都和誰用過?
他還是對她太客氣了,隨便玩,不是嗎?
傅城呼吸艱澀,眸底盡是陰霾。
他胡亂抓了一把,扔到床上,圓形的小跳蛋滾得最遠(yuǎn),一路滾到英賢腿邊
英賢看不清他表情,見他矗在那里不動(dòng),下一秒,他已欺身壓過來,拷住她的手。
羽毛輕柔瘙過手腕紅痕,英賢癢得打起哆嗦。
“趴下�!�
英賢照做。
“屁股抬起來�!�431?634?003?
她也照做了,但他仍不滿意,揉著她的屁股繼續(xù)發(fā)號施令:“抬高�!�
這個(gè)姿勢有點(diǎn)恥辱,英賢從來沒做過,猶豫之間,傅城雙手已經(jīng)箍住她腰側(cè),施力向上抬。
她的腰低低塌下,膝蓋支撐床面,屁股高高抬起,紅腫的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屁股本就飽滿,這個(gè)姿勢,又更圓潤幾分,如裂開的桃子一般,露出那糜爛的縫兒。
即使看不見,英賢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無聲地?fù)崦烫健?br />
傅城伸出一根手指,沿著肉縫緩緩滑動(dòng),細(xì)細(xì)品味她的戰(zhàn)栗。
她玩他的時(shí)候,也是這種感覺嗎。
壓抑得小腹瀕臨爆炸,太陽穴血管咚咚直跳。
傅城兩手抓她的肉臀,往旁邊掰開,扯著水淋淋的穴口變形,然后打開跳蛋開關(guān),對準(zhǔn)被他掐腫的陰蒂按上去。
“啊�。 庇①t失聲浪叫,立刻高潮。
穴口呼哧呼哧收縮,噴射出一大股淫水。
傅城偏偏在這個(gè)時(shí)候插進(jìn)來,龜頭強(qiáng)行劈開正在痙攣的甬道,堅(jiān)硬腹部重重的撞上英賢臀肉,拍打著淫水四處濺射。
高潮中的嫩肉小嘴一樣鉆進(jìn)馬眼里狂嘬,癢得傅城咬牙打顫。
跳蛋還在陰蒂上震動(dòng),英賢的骨頭都酥了,根本無法承受這么多快感,她的悲鳴躲閃,在傅城眼里,如同她在搖著屁股等他肏弄。
只有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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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h)
傅城節(jié)奏不快,但是力道重,肉刃帶著狠戾之氣搗她宮口,抓住她屁股的那只手,十指用力得幾乎把她掐爆。
英賢被他撞得亂晃,綿軟無力的手伸向雙腿之間,試圖撥開肉核上的東西,“不要,嗯……”
傅城以為她在拒絕,深送幾下,冷硬強(qiáng)調(diào):“我還沒夠�!�
英賢皺眉,強(qiáng)忍快意向后挺屁股,配合他的節(jié)奏,紅唇喃喃出聲:“啊……不要、不要跳……”
他終于明白她意思,是不要跳蛋。
但是他可以。
莫名情緒擊中心口,傅城扔掉手中東西,任它在一旁嗡嗡作響,雙手箍住那盈盈一握的腰,全速抽插起來。
狂瀾似的沖擊讓英賢忍不住高聲吟叫,好幾次算是尖叫,口水溢出唇角,奶子蹭著床單晃蕩,摩得那兩粒又癢又疼。
紅腫穴口吞吐著紫紅的陰莖,淫水被拍打出濃稠白沫,如同精液一般。
她整個(gè)人都燒了起來,皮膚敏感而脆弱,可他還吮她后背,干燥嘴的唇幾乎劃傷她,留下一串串深紅的吻痕。
“套。”他咬住她肩頭,言簡意賅詢問。
英賢搖頭,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沒有?
疾風(fēng)驟雨般的肏干驟然停止,傅城停留在她體內(nèi),一只手按她汗?jié)竦男「埂?br />
“你讓他們射在里面?”傅城聲音深沉,看似平靜,但是只要一看他的眼,就能知道這人正處于暴怒邊緣。
英賢屏息,快感早已將大腦侵蝕得無從思考。
要說實(shí)話嗎。
說了,意味著什么。
她的沉默落入傅城眼中,完全是另一種含義。
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他拾起散落在旁的散鞭,強(qiáng)迫自己去享受暴戾的虐待。
“英賢,你知道被它打是什么感覺嗎。”
微涼皮革輕輕掃過后背,茫然過后,英賢倏地緊張,她知道那是什么。
窗外霓虹灑在她的背上,蝴蝶骨纖細(xì)分明,她顫抖,光影便也隨之波瀾,好似一只真正驚顫的蝴蝶。
“傅城?”她用貓一樣的聲音叫他。
傅城喉結(jié)震動(dòng),狠狠閉了閉眼。
揚(yáng)手,拍下去。
“啪!”肉體拍打聲響徹劃破空氣,而后是女人驚惶的抽氣聲。
幾秒之后,英賢后知后覺,拍打她屁股的東西,并不是散鞭,而是他的手。
溫?zé)�、有力、又有一點(diǎn)粗糙的掌心,比華美的皮革更加性感,害她濕得一塌糊涂。
“傅城……啊……”她的聲音變了,綿得能掐出水來。
傅城就插在她身體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濕潤,就快將他融化。
被打了也能流水,這么騷,這么浪。
他恨極了,也愛極了。
“你喜歡?”話音將落,啪啪拍打聲四起,潔白臀肉霎時(shí)泛紅,泛起淫蕩的波暈。
“嗯啊……喜歡……”英賢放聲聲音,“喜歡,傅城、傅城……”
她總是叫他傅城,唇齒閉合跟著舌頭蜷曲,連名帶姓的叫他名字。
至近至遠(yuǎn)。
他不想管了,碩大的陰囊猛烈地?fù)舸蛟谒套痰哪酀粞ǹ冢宦暵暋芭九�、噗嗤、噗嗤……”,性器相互套弄的響聲劇烈而淫糜�?br />
“蔣英賢,你到底玩過多少人?!”
滅頂快感之中,忽然聽見這樣一句質(zhì)問,英賢抖了一下,自虐般的夾緊雙腿。
“說話!”他壓住她的后背,握住一邊酸脹的奶子,掐住奶頭擰轉(zhuǎn)。
“嗯……”英賢暈眩,晶瑩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斷斷續(xù)續(xù)說:“只玩你了,啊、啊……傅城,我只玩你了。”
一包酸水在傅城胸腔炸開,滲入每一條毛細(xì)血管。
這種時(shí)候,她還用這種鬼話騙他?
而在耳朵聽見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想信了!
他殘酷地咬她,牙齒廝磨著那圓潤的肩頭,壓抑聲線從牙縫中擠出來,“蔣英賢,你給我說實(shí)話。”
英賢抽噎出聲:“真的,傅城,只有你……”
肩頭鈍痛暫緩,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熱氣燎著她的耳骨,火熾一般。
許久,他又問:“這些東西哪來的。”
“以前買的,買完之后就沒用過,除了你……那次。”
“為什么買?”
他上癮了,刨根問底。
她不說,他就死命的折騰她,直到她說為止。
“啊、啊……我想、想試試……嗯……后來……沒興趣了……”
她蜷縮,臉深埋進(jìn)枕頭里。
只有個(gè)側(cè)臉,也夠他發(fā)瘋。
傅城撐起身體,看見她白玉一樣的背上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印。腰被他掐著狂抽猛送,泛紅的臀被撞得一顛一顛,兩條大腿上全是水。
英賢掀起掛滿淚珠的睫毛,呼出一團(tuán)熱氣:“傅城,嗯、嗯……你玩夠了嗎……?”
傅城眸光晦暗,一邊用力挺腰一邊說:“沒夠�!�
像是被某種力量拉扯著,他忽然將她翻過來,讓她清楚看見自己動(dòng)作。
她的嘴唇發(fā)腫,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奶頭、小穴也腫,剛剛被他掐過的那粒,更是脹得不像樣子。
他還能做什么,還能怎么玩她?
怎么玩都不夠。
他掐住她的腿,脅迫她圈住自己腰身,望進(jìn)那雙水霧氤氳眸子,說:“沒夠,英賢,我還沒夠�!�431634OO③?
英賢忽然勾起唇角,朝他伸出不得自由的手,示意要抱。
傅城愣了一下,低下頭去,幫她胳膊套上自己后頸。
她有氣無力地舔他耳朵,整個(gè)人掛在他身上,放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傅城越插越帶勁,將人翻到自己身上,根本不顧她的哭喊,扯著她雙腿向下壓,陰毛連同一小片陰囊都擠進(jìn)穴里。
“啊!”英賢流淚尖吟。這個(gè)姿勢進(jìn)入極深,小穴里的酸脹感越來越多,甚至變得有些疼,但體內(nèi)的陰莖卻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英賢不知道他還要插多久,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不停哽咽。
直至她下半身都麻了,傅城才終于射出來。
而那小腹上的灼熱感,竟讓她抖著腿又高潮了一次。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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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傅城抱她去洗澡,英賢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隨他擺弄自己。
吹風(fēng)機(jī)那么吵,她都能睡著,可見累成什么樣子。
次日晌午,英賢不情不愿睜開眼,只覺身體仿佛被貨車碾過,骨頭都是酸的。
腰上橫著一條手臂,以極其強(qiáng)硬的姿勢摟住她。
英賢費(fèi)了半天勁才勉強(qiáng)翻過身,目光徘徊上傅城的臉。
他很清醒,垂眼看她,對上她瞳孔一瞬,眸光微震,似乎想躲,卻又沒躲。他強(qiáng)迫自己直視她。
他面容平靜,認(rèn)命一般,如同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
以她劣性,這種時(shí)候應(yīng)該譏笑著說“傅城,真沒看出來,你還挺行的啊”,然后再展示一下身上痕跡,幫他回憶昨夜細(xì)節(jié)。
然而不知怎的,她說不出口。
目光游弋上他胸口,盯著那深色的一小粒,英賢毫無預(yù)兆張口,咬了上去。
她沒打算把他咬出血,沒控制好力氣,犬齒不小心刺破皮膚。
他沒吭聲,也不反抗,抱住她的頭,默默承受。
反倒在她用舌尖舔掉血珠時(shí),呼吸不自然起來。
“活該�!庇①t冷聲喃道,說完,仰頭尋他嘴唇。
他的嘴唇薄,線條明晰鋒利,但嘗起來卻是軟的,如他人一樣。
傅城低頭,幫她找到自己。
不同于昨夜瘋狂,這個(gè)吻是溫柔的,唇瓣不緊不慢廝磨,等到又開始充血,英賢緩緩探出一個(gè)舌尖,伸進(jìn)他口腔。他的舌頭也是溫柔的,勾住她的小口吮吸,像是飽餐一頓之后再細(xì)細(xì)品嘗甜點(diǎn)。
這是英賢的個(gè)人想法,傅城陪著她而已,照他想法,他更想將她壓在身下再肏一次。
只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指印令他下不去手。
英賢若是知道他想法,只會(huì)想笑。
一個(gè)高尚的人,被人逼急了做點(diǎn)壞事,自己倒先反省起來了。
有什么東西硌著英賢的腰,越硌越痛,她忍無可忍,戀戀不舍放開傅城嘴唇,反手去掏腰間異物。
紫紅色的水滴形小東西。
傅城昨晚沒注意它存在,現(xiàn)在光明正大看清楚,鋒眉一蹙,聲線蘊(yùn)著一絲微妙的冷意:“這是什么�!�
英賢冷靜地回答:“肛塞,專門給后面用的�!�
說著,她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股縫里滑,剛越過胯骨位置,就被一只溫?zé)岬氖诌 ?br />
他面色不虞地問:“你用過?”
英賢橫他一眼,“怎么可能。”
想什么呢,除了他,誰敢這么折騰她。
她的眼刀殺傷力不強(qiáng),還有那么點(diǎn)撒嬌埋怨的意思,親昵得不像話。傅城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抿緊唇,再次陷入沉默。
英賢是何等聰明人,一看他那古怪的眼神就知道他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gè),眉毛一揚(yáng),眸中漫起點(diǎn)點(diǎn)笑意,“我也沒給別人用過,這個(gè)和眼罩、手銬是一套的,算是個(gè)贈(zèng)品�!�
為什么解釋?
英賢不愿深究,她只想好好享受這一刻。
此時(shí)此刻,她愿意讓他高興。
傅城依舊沉默,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英賢瞇了一下眼睛,紅唇微分,將那水滴形的東西含進(jìn)自己嘴里,將其整個(gè)舔濕再吐出來,舌尖勾掉嘴唇與它之間的銀絲,輕聲說:“用之前要先濕潤一下,不然可能會(huì)弄傷。”
看似使用說明,實(shí)則是一個(gè)無聲的宣言,如果是用過的,她怎么肯放進(jìn)嘴里舔,哪怕是給自己用過的也不行。
兩個(gè)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