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己已經(jīng)有了另外的目標和想法,并且已經(jīng)開始付諸實踐。
但是梁碧荷不該知道這些。
不止是梁碧荷,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不應該知道這些——
在他做成之前,所有人都不應該知道這些。
他可是個好學生。J中的排面兒。
Z省十佳三好學生。Z省學生代表。Z省教育界的杰出成果。清北的種子選手——所有人對他會進入top2毫不質(zhì)疑,認為他要面臨的人生的艱難抉擇是“到底是讀清華呢,還是去念北大”。
但是其實清北也遠遠不夠。遠遠不夠釋放他的靈魂。
而他也已經(jīng)搞清楚自己想要的那種“足以撕下面具的絕對自由”,到底哪里才能給。
林致遠看了她一會兒,什么也沒說,又低頭去舔她小小的胸。
梁碧荷真可愛。
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定也會很難過吧——
那十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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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年(她)
那十年(她)
“我有男朋友啊�!焙诎道�,碧荷躺在床上有點害羞的低聲說。
大一新生已經(jīng)開學一周了,新舍友們也已經(jīng)互相聊天認識。這天熄燈后的臥談,大家突然談起了有沒有男朋友。
學校宿舍老破小,還是上下鋪的八人間。七個舍友都說了自己的事,碧荷是宿舍最小的——最后一個才輪到她。
“碧荷你這么小就交男朋友了?”有同學接話,“你才17吧?”
“是啊。”碧荷在黑暗里回答,心里充滿了甜蜜。
真好啊。偷偷摸摸了三年,她終于可以對所有人宣布自己有男朋友了——
林致遠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呢。他長的好好看,又好聰明,好優(yōu)秀的——對她也很好。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等到畢業(yè)了,他們就會結(jié)婚的,雖然他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啦,可是她就是知道。
“那他在哪個學校?是我們學校的嗎?”有人問。
他去了哈佛了呢——他好厲害的。碧荷紅著臉想著,卻是沒有說出口。她不想被人認為在炫耀。
“他去美國留學了�!彼肓讼�,抿了抿嘴,輕聲說。
“在國外啊,那不是異地戀?”宿舍大姐說,“你可要小心,一般隔的太遠容易——”
不會的。碧荷想,林致遠才不會呢,他不是那種人——他說過讓她等他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
“碧荷你真的有男朋友?為什么從來就沒見你們聯(lián)系過?”
一個月后,宿舍大姐無意中問。
是啊。他自從去了美國,就渺無音訊——碧荷咬著嘴唇�?墒撬窃诿绹�,那么遠。他是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到自己吧?
他一個人在那邊,舉目無親,課業(yè)繁重,哈佛厲害的人那么多,他又那么的驕傲,從來不肯認輸——肯定也過的很辛苦。
他只是聯(lián)系不到她,又太忙,長途通信又太貴。他說過讓她等他。他不會騙她的——他們是那么親密的人啊。
等他忙完了,他一定會來找到她的。
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小生氣。他再忙——至少也應該來和她說一聲。她會理解他的。她明明不是那種刁蠻任性的女孩子嘛。
可是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寒假她回了家。親戚和鄰居都夸她長大了,變漂亮了。
那個人也一直沒有聯(lián)系過她。仿佛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樣。他是找不到她嗎?
他會回國過年嗎?她不知道。要是他回國,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吧。他明明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要是他來找自己,那自己就要狠狠的罵他一頓。她想。他真的好過分——讓她一個人等了他那么久——
可是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天氣漸熱,知了長鳴。距離他離開已經(jīng)整整過了一年。
他依然無影無蹤,這一年從來沒有在她生活里出現(xiàn)過。她看著宿舍其他親密的情侶,終于漸漸意識到什么。
可是他說過讓她等他的。
這一年她也漸漸長大了。她年紀漸長,開始明白事理。陌生的城市,五湖四海的同學,自由的碰撞的思想,統(tǒng)統(tǒng)都讓她長了見識,開始想得更多。
她不是沒有想過,讓她等可以——可是他為什么一直杳無音信,連封郵件連個電話也沒有過?
她也終于想了起來。
他說讓她等他回來。
可是她忘了問他,她要等他多久。
是一年,還是四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四年吧,她想。四年了,他畢業(yè)了,他就該回來了啊。他應該知道她還在等他的——他說過讓她等的。
就算到那時他已經(jīng)移情別戀——
至少,
至少,他也應該來給她一個結(jié)局啊。
大學期間不是沒有同學追求她。她只是搖頭。男孩問為什么。她張了張嘴,本來想說“我有男朋友”,可是猶豫了下,說出口的卻變成了,“我不想在大學談戀愛�!�
她真的還有男朋友嗎?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從她的生活里消失�?墒撬髅髡f過“等我回來”。
如果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會理他嗎?她無數(shù)次幻想過他出現(xiàn)的場景。他回來了,在學校,在街角,在每一個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他找到自己,求她原諒他——而自己可能會理他,也可能不會——因為他真的太過分了——想著想著,她總是會發(fā)現(xiàn)自己又淚流滿面。
可是他是真的消失了。到底從來沒出現(xiàn)。
畢業(yè)了。她找到了工作。甚至還找回了Z省J市。母校所在的城市。他和她的故鄉(xiāng)。
四年已到,她在等待一個結(jié)果。哪怕這個答案,已經(jīng)在她心里呼之欲出。
夏天又等到秋天,秋天又到了冬天,當然不會有人聯(lián)系她。
她想,他甚至都已經(jīng)吝嗇得不想當面給她一個結(jié)局。又或者他根本也早已經(jīng)忘記了她,忘記了當時的承諾。
她等了他四年,她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是他自己失了約�,F(xiàn)在她也終于能告訴自己。他是真的走了。他離開了她的生活,不會再回來。
畢業(yè)之后,社會經(jīng)濟開始騰飛,新聞和信息開始爆炸。她看見了新聞。天盛名氣越來越大,在全國各地開發(fā)地產(chǎn)。天盛進入了福布斯排名。天盛資產(chǎn)幾百億,破千億。天盛開盤爆紅,一房難求。報紙上她經(jīng)�?匆娞焓⒍麻L的照片,她看著這個五十來歲的企業(yè)家意氣風發(fā)的照片,有時候會有眼淚流下來。她能在這個人的照片里,隱隱約約看見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另外一個她喜歡過,愛過,無條件的信任過,一心一意的奉獻過的男孩的影子。
他們曾經(jīng)那么的親密無間。做過所有愛人之間做過的事。
她一直以為他也愛她。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也許曾經(jīng)有喜歡過她,也許可能根本什么都沒有。
他走了。走的時候沒有說“分手”,只說了一句“再見”。
可能他還說過“等我回來�!�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卻知道了,他永遠不會再回來。
她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他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要往前走。不要停留,也不要回頭。
家里開始安排相親。
碧荷長相溫婉。年輕。重點中學老師。相親市場的搶手貨。
她見過很多人。公務員,小老板,老師,白領。未婚的,離異的,心里還有別人的。
可是她心里平靜無波。有些人很殷勤。聯(lián)系她,請她吃飯,若有若無的想觸碰她。
她卻只覺得惡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是身體還是心靈的疾病?她開始厭惡抗拒男人的觸碰,他們的氣息和靠近都讓她覺得反胃,幾欲嘔吐。
她年少時過的太荒唐,偷吃禁果偷吃的太早,男人和性對于她已經(jīng)毫不神秘,毫無期待。有時候她甚至想,自己就這么過一輩子也挺好,一個人,清清白白,干干凈凈,誰也別來擾自己,自己也不會去擾別人。
她偶爾還會做噩夢,噩夢里她被一個白襯衫的少年按在一顆桂花樹下,他拉起她的衣服——
她嚇到驚醒。翻身坐起。在黑暗里淚流滿面,失聲痛哭。
時光荏苒,春去秋來。
身邊的同事,朋友漸漸都結(jié)婚了。還有的有了孩子。孩子很可愛。她也會喜歡。
她已經(jīng)畢業(yè)了五年,習慣了一個人過日子。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抹平了一切的傷口。她對往事已經(jīng)心平氣和,甚至還和搶房大軍一起,凌晨排隊搶號,搶到了一套天盛的房子。
簽合同的時候她內(nèi)心平靜無波,要不是想起了首付的二十幾萬大半是他給的,她甚至都快想不起還有那么個人來。似乎他留給她的一切印跡,好的壞的,甜蜜的悲傷的,都已經(jīng)在緩緩消失。
連噩夢都做的少了。
她想,自己真的快走出來了。
這天有老同學加她微信。然后把她拉入了J中培優(yōu)班的微信群。
她心里一跳,條件反射的想去找那個人的名字——她有一股沖動,加他,質(zhì)問他為什么當時要不告而別——可是她的理智卻生生的按捺住了自己。一顆眼淚落在手機屏幕上,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有眼淚掉落了下來。
她在群里一直靜默。甚至克制著自己不去翻成員名單。有不少同學加她,可是新朋友的申請名單里,卻一直沒有他。她認為自己并不在意——直到她從幾個同學的聊天中,知道他沒有在群里。他去了美國之后,就沒有同學再能聯(lián)系上他。
看到同學聊天內(nèi)容的那一刻,她吐了一口氣,心里仿佛有千斤重擔卸下。他的確已經(jīng)消失了,從所有人的生活里——她不是唯一的一個被他棄之若履的人。這種認知讓她釋然。也許她一直期待著釋然,可是一直缺少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而已。
心里五味雜陳,可能還有點痛�?墒且呀�(jīng)不明顯了。她捂了捂胸,告誡自己已經(jīng)過去了。
她年紀不小了。她必須往前走。
“碧荷,”這天老班長給她打電話,“J中要百年校慶了,我們班上要組織聚餐,你來不?”
“來。”她說。
那一瞬間她想過他,可是她又想起來已經(jīng)沒有人能聯(lián)系上他。他已經(jīng)消失了。也許已經(jīng)死了。誰知道呢。
她的生活還要繼續(xù)。
“碧荷,”這天媽媽給她打電話,“你有個阿姨這邊,說想給你介紹一個男生,在檢察院工作——”
“好。”她笑,“檢察院真的是個好單位呢,人家看得上我嗎?”
時間也許真的可以抹去一切。她被往事纏了太久,現(xiàn)在她真的要努力往前走了。
那個叫陳子謙的男人加了她微信,可能是因為她終于放下了,態(tài)度也積極了起來,兩個人聊起來出奇的有默契。他性格溫和——
她也正好想找一個性格溫和的男人。安安穩(wěn)穩(wěn),細水長流,就這么牽著手平平淡淡度過下半生。
彼此都不要放開手。
他們見了面。吃完飯他送她回家。他應該也是對她滿意的,他把她送到樓下,他看著她說,“我年紀大了,是真的想找個人結(jié)婚�!�
她低頭微笑。
回到家關上門,她吐了一口氣。
這一步,她邁出了。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
以前的事都即將過去,塵封在記憶里。以后,她會有家庭,愛人,和孩子。
這一輩子太長了啊,而她才不過27歲,往后余生,她還有大把的時光。
這天,她下班回家,一邊改著作業(yè),一邊刷微信群的信息。群里都在討論校慶的事,大家議論紛紛,氣氛活躍。
突然又有一個人在群里問,“我記得我們班有50個同學,怎么群里只有49人?”
……
……
“和大家說一聲,我們班失聯(lián)已久的林致遠同學,已經(jīng)確認會回國參加班級十周年聚會�!�
“這次校慶他捐了一個億給母校�!�
“并且他會承擔這次班級聚會的全部費用�!�
“還有一件事告訴大家,”張笑圈了班長,“麻煩把班級名單發(fā)我一份——致遠到時候會給大家準備紀念品。”
(十年篇?她
end)
看完這篇大家終于理解為什么碧荷不去參加同學會了吧。要我我也不去。
看完這篇再接著重新看一遍正文,可能又不一樣的感受哦。
公.眾.號.小.顏.推.文
回國(1.我喜歡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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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1.我喜歡女兒)
1.
碧荷捏著驗孕棒從洗手間出來,林致遠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要看了。
“給我看看�!彼χ焓帧�
“你猜�!北毯赡笾嚰埖奈恢眯�,逗他。
林致遠伸手去拿,碧荷順水推舟任他拿走了——男人終于看到了結(jié)果,笑了起來,眼睛明亮。
不枉費他日夜操勞,辛勤播種總會有收獲的——
“辛苦你了碧荷。”他抱住她親。
她的肚子里又有他的孩子在孕育了——
真好。
其實有時候他都有點后悔,高中時自己是有多想不開,干她的時候居然還戴套——早知道全內(nèi)射進去多好,把她搞懷孕了最多挨上一頓罵——說不定她早就嫁給他了。
白白浪費了十年。
還平生了不少波折。
不過現(xiàn)在也不壞,梁碧荷已經(jīng)是他的,想什么時候干她就什么時候干她——
想著想著男人更覺得情欲勃發(fā),伸出手興致勃勃的去解她的衣服。
林致遠你要不要這么精力充沛——才剛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啊——好歹倒倒時差?
碧荷捏著他作怪的手。
男人靠過來摟住她在她身上蹭。
碧荷掙了兩下,突然一陣胸悶,又捂住了嘴沖進了洗手間。
“嘔——”
只是想吐,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林致遠蹲著撫摸她的背,皺眉,“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明天再去,”碧荷漱完口,“我們還是去爸媽那里吃晚飯吧——老人家還等著呢�!�
兒子回國了,諸事纏身的林總和林太太也早早回了宅子等著。傭人已經(jīng)備好了一桌飯菜——找個本地的兒媳婦就是這點好,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也不必糾結(jié)風俗習慣問題。
“爸,媽,”碧荷跟在林致遠身后進來,微笑著招呼公公婆婆。一臉嚴肅的公公點點頭,林太太接過兒子手里的孫女,又笑著和碧荷寒暄了幾句。
這個兒媳婦,配兒子真的差了那么一點——林太太想。
兒子聰明又英俊,真的處處完美——兒媳婦嘛,怎么看怎么普通。
這明明是兒子歷任女友中條件最差的一個,結(jié)果兒子卻偏偏和她結(jié)了婚。
唉——難為兒子自己愿意——結(jié)了婚也過的不吵不鬧的,算了。
人生總有不圓滿。
老林總接過孫女逗了下,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坐下來準備吃飯。碧荷站起來給大家盛湯——自從嫁入了林家,家務活是不用她做的——也就做下這種盛湯端飯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碧荷總覺得今天廚房做的湯很油膩惡心——勉強忍著給大家盛好湯,碧荷已經(jīng)面如土色,她勉強笑了笑,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林致遠扭頭看著她走開的背影,放下碗起身跟了過去。
“碧荷這是——”
林太太看著兒子也走了,看了一眼丈夫,起身跟了過去。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碧荷彎腰干嘔,兒子正給她拍著背。林太太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又有了?”
兒子扭過頭來,俊美的眉目間滿是得意和愉悅,“是啊。”
“哎呀好事啊——”林太太笑了,剛剛心里的一點不愉快立馬煙消云散了,“懷上多久了?預產(chǎn)期什么時候?碧荷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再去給你做——”
吃完飯,林太太開始找東西。
“這是上次朋友去馬來西亞帶的燕窩,”
“紅棗,”
“人參——”
“謝謝媽,”碧荷笑笑,又馬上捂住了胸,皺眉。
“我懷致遠的時候也是反應大得不得了,”
一向講究的林太太這回沒有在意兒媳婦的失禮,反而一臉的笑容的看著她,“你懷丸子的時候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回反應這么大——怕不是個——”
碧荷笑了笑。她明白婆婆的期待。
公公婆婆想要孫子——可是生男生女她做不了主啊。
“男孩女孩不一樣?”林致遠坐在沙發(fā)上皺眉,“什么年代了,你們怎么還活的跟解放前似的?”
林太太看了看兒子,笑了笑沒有做聲。
晚上回了家洗漱完畢,碧荷背對著男人躺在床上,還心事重重。男人過來摸她的胸,被她一巴掌打開。
“怎么了?”他湊過去舔她的耳朵,在她耳邊說話,溫熱的氣息刺激她的皮膚,癢癢的。
“林致遠我要是生不出來兒子怎么辦?”碧荷低聲問,“你是不是要出去找人給你生兒子?”
“胡說什么呢?”
他滾燙的堅硬貼在她的背上,手又伸過去摸她的胸——這回摸到了,男人滿足的笑了。他先揉捏了手里的嫩乳幾把,又去往下拉她的內(nèi)褲。
“你給我說清楚——”
碧荷開始掙扎,卻被他按住了。滾燙的粗壯長物擠入她的腿間,閉合的花瓣被迫張開,包住了他的巨物。他緩慢的來回摩擦,頂端不時擦過敏感的小豆。
敏感的陰戶受了刺激,漸漸的流出透明的液體,潤滑著貼著陰戶來回抽插的堅硬棒身。
耳邊他的呼吸越發(fā)粗重,抽插了一會兒,他把她翻過來躺好。分開了她的腿,抬高了她的腿,他握著自己緩緩擠入,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亂想什么呢梁碧荷。”
他開始慢慢的抽動,低頭看見她一臉不高興的盯著自己,笑了,“我喜歡女兒,我覺得生女兒好。”
回國(2.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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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2.恩愛)
1
“可是公公婆婆想要男孩——”
“理他們做什么?”男人一只手撐著自己,一只手捏著她的乳房,一下下的深深頂入她,笑,“我喜歡你給我生,男孩女孩都可以。”
等他終于噴射了出來,碧荷還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還在不高興?”林致遠伸手捏她的臉,捏著捏著覺得手感不錯,開始拉扯起她的腮幫子來,被碧荷瞪了一眼,拍了一巴掌。
他笑了笑。
“林致遠,我想吃J中門口那家鴨血粉絲湯,”碧荷看著天花板愣愣的說。
不知道為什么,碧荷突然想起了J中門口的那家鴨血粉絲湯。湯是老湯,味道鮮美,價優(yōu)量足,熱氣騰騰的端上一碗,吃得人格外的滿足——高中時候她的最愛。
這么一想,感覺口水都出來了。
越想就越想吃,抓心抓肺的想。
“這都多少年了,那家店還開著嗎?”林致遠笑。
“你就是不想去!”碧荷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她打了他一下,自己翻身坐起來穿衣服,“我自己去——才不要你!”
“我哪里說了不去了?”林致遠一臉驚訝,跟著坐起來去給她擦眼淚,“還不要我——不要我你怎么辦?怎么還哭起來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好不好?你在家等著�!�
“我要自己去,我要吃新鮮的。”碧荷的眼淚似乎止不住的往下流。
“行行行,都依你——哭什么呢?”林致遠給她抹著眼淚,“不要哭,我們現(xiàn)在就去�!�
開著車到了J中大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學生放晚自習的時間,林致遠隔了一條街才找了地方把車停了,又牽著她慢慢的走到了J中大門口。
一條街人聲鼎沸,都是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張記鴨血粉絲”那個臟兮兮的招牌還在老地方掛著。老板的那口大鍋還支在店面門口,熱氣騰騰。
“老板,給我們兩碗鴨血粉絲�!�
正好有人離開,碧荷拉著林致遠找了一個地方坐了——和一大群高中生擠在一起。
“好咧�!崩习鍩崆榈拇舐暣饝�。
兩個成年人擠在一堆高中生中間本來就突兀,林致遠的氣質(zhì)和顏值偏又高出別人太多——完全秒殺了一眾小女生。
“哇——”
沒一會兒就有女生你拉我我扯你的扭頭看他。
還有人貌似無意的偷偷拍照。
“來了來了,你們的�!�
老板動作很快,很快端上來了兩個碗。
“謝謝�!�
碧荷端起湯喝了一口,完全是記憶中熟悉的味道——她覺得自己全身每個毛孔都叫囂著滿意,她一激動,眼淚又掉下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
碧荷也感覺自己不對勁了。自己今天也太多愁善感了吧?和林致遠待久了,自己情緒也變得不穩(wěn)定了?精神病難道還會傳染?
“肯定是太好吃了�!�
林致遠拿出手帕給她擦淚,嘴角含笑,眉目溫柔,輕言細語。
“嗯嗯�!北毯牲c點頭,埋頭吃了起來。
兩人恩恩愛愛,向周圍的小年輕們好好的撒了一把狗糧。
碧荷一會兒吃下去一碗,感覺肚子還是空空的,她看著林致遠面前那碗幾乎沒動,問他,“你吃不吃?不吃給我吃。”
“另外叫一碗吧,”林致遠低頭看看,“我剛剛動過了�!�
“不要浪費食物啊,”碧荷伸手把他面前的那碗端了過來,“再說你上班也很辛苦——”
她又不上班,全都靠他養(yǎng)——別人做全職太太還要做家務帶孩子,還能創(chuàng)造價值。她是純粹的啥都不干——很可恥的那種米蟲。
這胎生了她也要去找點什么事做才好——她曾經(jīng)也是考入J中培優(yōu)班的學霸啊,也有人生目標的。
碧荷的話讓林致遠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有點想抽煙,卻想起來碧荷有身孕,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倒是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辛苦。不過碧荷說是就是吧——少和太太爭執(zhí)是做人丈夫的優(yōu)秀品質(zhì)。
他看著碧荷吃完了第二碗,抿著嘴看著碗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再來一碗?”他笑著問。
“會不會吃太多了?會長胖的。”碧荷想吃,又有點焦慮。
林致遠笑了,扭頭去喊老板再來一碗。
長胖點才好。
高一的時候她就肉嘟嘟的嬰兒肥,手感真好——后來他不在她身邊,她都瘦了。
培優(yōu)班成立那天,他一進教室,就在一片喧鬧聲里看見了她——活生生的傻乎乎的,等著他去捕捉——
為此他還放棄了他的偉大計劃——他沒選錯,干啥事能有干她爽?
要說起來,林致遠想了想,當時他精心準備的幾個方案中,還有一個地方是在這附近——
“碧荷,”他看著一臉滿足的喝著湯的梁碧荷,笑,“吃完我們在附近走走?就當消食了�!�
回國(4.他們會按你的意思乖乖去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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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4.他們會按你的意思乖乖去自殺)
4.
碧荷第三碗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林致遠買了單,牽著她慢慢的走上了學校附近的偏僻小路。
十多年過去了,附近建了不少樓,路也重新修了拓寬,和以前竟然大不一樣了。
林致遠走走停停,時而東張西望左看右看,又時而停下來在想什么。
“你在找什么?”碧荷也跟著左看右看。
林致遠對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問她,“碧荷,你知道我為什么更喜歡美國嗎?”
“為什么?”碧荷問。
“其實中美的社會規(guī)則和法律體系都有很大的不同,”林致遠慢慢的說,“表現(xiàn)上,中國是大陸法系,美國是英美法系——,”他笑了笑,“其實更大的差異在于中國是人情社會,美國更注重表面上的程序合法——”
“比如,”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碧荷的臉色,“在美國,一個人犯了罪,那么刑事訴訟必須要讓證據(jù)具有排他性和絕對性,才能對被告人處限制人身自由甚至剝奪生命權的判決——所以只要一個人夠聰明,熟讀各種判例,那么他完全可以設計出各種場景來完成無罪謀殺——這完全是利用規(guī)則的純智力比拼�!�
碧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了解,又問,“那中國呢?”
“中國嘛——”林致遠笑笑,沒有再說。
他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還發(fā)愁沒人知道他的智慧,現(xiàn)在他超凡的智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舉世共睹,被他折騰得夠嗆的那幾個小國家想來十分愿意為他官宣——實際上他們已經(jīng)這么干了。他們怕他怕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基金所到之處風聲鶴唳——畢竟破壞總比建設容易。
想想吧,別人辛苦三十年搭起來的紙牌屋,本來就搖搖欲墜,精心呵護,結(jié)果你丟一塊磚頭,一秒之間全給他毀了�?匆娝麄兡菤饧睌哪X袋冒煙的樣子,你心里難道不會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和快樂嗎?
這種快樂讓林致遠沒忍住笑了起來。所以誰說的干金融是為了掙錢?這么想格調(diào)真是太低——掠奪別人的勞動果實只是一個方面,他們?nèi)齻干金融,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破壞欲——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生活多糟心,他們也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親自殺人來證明自己的智力了,林致遠吐了一口氣,微笑著想。親自上陣,格調(diào)太低,打擊面太小,配不上他已經(jīng)提升的精神境界。
既然他的智力已經(jīng)有目共睹,所以他現(xiàn)在干某些事,其實就是純粹為了讓自己開心——這是更高層次的精神需求。并不是為了證明什么——他想做就做,沒有理由。
如果非要找個理由,那就是因為我高興,我樂意。
自己的精神境界已經(jīng)升華,升華后的層次,強調(diào)更多的掌控欲和更多的美感——他不會再小打小鬧,他要干就要干大的。經(jīng)過多年來自己和兩個鐵哥們的研究和交流,羊,嗯,人也有幾種玩法——
更快更狠打擊面更大的玩法。
還更容易抽身而出。
很簡單。
殺一人不如屠一城。挑動戰(zhàn)爭和暴亂很容易,畢竟各國各種族的矛盾多如牛毛。
肉體控制不如精神控制——先給他們不同的種族信仰,然后再讓他們?yōu)榱诵叛鲎韵鄽垰�,然后再摧毀勝利方的信仰——從極致的幸福跌落到極致的痛苦,你說最后剩下的人會不會氣到大腦自爆集體自殺?
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絕望。心理策略玩到極致后又何必親自動手?摧毀他們在意的東西,他們就會按你的意思自己乖乖去自殺。
優(yōu)雅中彌漫著令人興奮的漫天血腥,除了挑撥之外自己甚至都不需要親自拿刀——這是一種更隱秘更刺激的快感——
真是想想真是嗨到極致——
喝著紅酒看大戲。
男人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動。他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來越大,碧荷覺得他牽著自己的右手又微微抖動了起來,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她皺眉看看他牽著自己的抖動的右手,又看看他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的笑容,又看看四周,這里沒什么能刺激到他的事��?就是散個步而已——
林致遠興奮的點到底在哪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牽起他抖動的手看了看,另外一只手伸去摸了摸他的手背,一臉關心,“怎么抖得這里厲害?”
“不知道啊,“男人聽見太太在問自己,立馬擺出一臉純良無辜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想抖就抖,我也控制不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牽著的女人,她正一臉考究的翻來覆去觀察自己抖動的手——還試圖按住不讓它繼續(xù)抖動了,口里還在念叨,“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她肚子里現(xiàn)在有他的第二個孩子了——
他現(xiàn)在好像就過得挺開心挺滿足的——
梁碧荷好像說過不喜歡他干壞事?
男人有些猶豫了起來。
這算是壞事嗎?
看大戲而已——
David和Sam兩個人,最近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可是同類。同類的氣息和手法,彼此之間完全熟悉,通過一些痕跡,就能心照不宣的彼此認出。
他一直克制著自己,沒有加入進去煽風點火,只是站在旁邊給點建議,然后就等著看熱鬧——已經(jīng)純潔的像個無辜的天使了。
唉,他果然好善良。是個好人。
男人心理給予了自我肯定之后沒有再說話,牽著她繼續(xù)往前走,慢慢走到了學校后門。一株木蘭花開的正茂,從圍墻里面斜斜的伸出了一支來。
“想進去看看不?”林致遠看著那只出墻的木蘭花問她。
“進不去吧?”碧荷看著大門,有門衛(wèi)在呢。
“這還不簡單?”林致遠掏出手機來,右手還有點抖動,他甩了甩手,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門衛(wèi)接了一個電話,和他們對上了號,打開門放他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