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操,小少爺我死后注定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上刀山下火海的酷刑,說不定還得進油鍋炸個外焦里嫩。
頓了頓,我哥卻說:“我恨你害死了媽�!�
我完全沒有料到寶貝老哥會說這件事,仰著臉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你怎么都甩不掉,還在我身邊越長越大,”我哥撫摸著我的臉,“讓我變得越來越喜歡你。”
“阿雨,你真是個混蛋�!�
察覺眼眶發(fā)酸,我趕緊拿胳膊擋住臉,悶聲問他:“那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我?”
孱弱顫抖的聲音落進我哥的耳中,聽后他將我抱進懷里,慢慢地吻掉眼角的淚水:“哥哥只是很后悔,自己以前沒有照顧好你�!�
“阿雨,你恨不恨我?”
“一點都不恨�!蔽液敛贿t疑地說。
“不準撒謊�!�
“我不會撒謊�!�
被我的眼淚浸濕后,我哥的嘴唇變得異常濕潤,半秒沒到我已經親了好幾口。
扣住我的后腦勺,接吻的主動權又落回我哥手中,吃完我的嘴又含我的乳頭。
非同往常的冰涼觸感讓我不免低頭去看,卻發(fā)覺我哥正拿指腹摩挲著胸口那片疤痕。
“阿雨,你知不知道醫(yī)生下達病危通知書的時候,我快瘋了�!�
“我恨不得躺在搶救室里的人是我,但是這樣對你不公平。你會難過的�!�
“醫(yī)生說半個月醒不過來的話,你就真的沒救了。所以我每天都守著你,希望你能聽到我的聲音,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等你。”
“阿雨,沒有你的話,哥哥也活不了。”
我感動得淚流滿面,當即表白說:“藍何,我愛死你了嗚嗚嗚,就算你讓我當你的狗我都愿意。”
我哥看著我:“哥哥舍不得讓小混蛋當狗�!�
“藍何,這輩子我都離不開你了嗚嗚嗚。”我說。
“雖然我他媽現在還是個窮小子,但我一定會娶你的,你他媽一定要相信我�!�
我哥被我堅定的承諾逗笑了:“我又不會跑�!�
捧起我哥的帥臉,我繼續(xù)親他的嘴,將舌頭伸進去吃口水。
我哥將我壓到沙發(fā)上,不出兩分鐘便把我剝個精光,手指嫻熟地開始擴張。
“寶貝的穴怎么這么緊,”這種時候,我哥總愛說騷話,“讓哥哥好好松一松�!�
我把持不住我操。
雞巴立馬就硬了我操。
寶貝老哥還是這么會。
半年沒被入侵過的肉洞開始分泌腥膩的淫液,黏裹住我哥的手指后,隨著抽插發(fā)出咕嘰的水聲。
室內暖氣充足,還沒等我哥把自己那根青筋暴虬的肉棒肏進穴口,我已經渾身發(fā)熱。
干咽了下,我試圖跟我哥談判:“老哥,我才出院,今晚能不能少干我?guī)状危俊?br />
我哥似乎思考了片刻,咬住我的耳垂“嗯”了聲。
碩大的龜頭下一秒便塞進緊澀的肉穴,讓我難以抑制地發(fā)出聲慘叫。
我哥將進入的速度放得很慢,等我完全適應才試著抽動了兩下。
硬熱的肉刃正好磨到前列腺點,我爽得控制不住地哼哼。
“舒服嗎寶貝?”我哥笑得蠱惑。
“舒服……舒服死了唔唔唔唔——”
“藍何你這個臭傻逼——嗯嗯嗯突然頂到底——”
“藍何嗚嗚嗚我不罵你了——輕點輕點輕點點點點點點——”
我第一次射精在沙發(fā)上,第二次射精在地毯上,第三次射精在茶幾上。
操他媽的,傻逼藍何要用大雞巴捅死我了。
等我精盡人快亡的時候,我哥摟住我的腿將我抱進臥室,對著落地鏡繼續(xù)操我。
那口發(fā)腫的糜軟穴洞清晰可見,灌滿的熱精跟著肉棒插磨的頻動往外擠流,不少掛在臀縫里變成白色泡沫。
“藍何……嗚嗚……你大發(fā)慈悲唔唔唔……放過我吧……”我被干得眼神渙散,幾輪高潮后整個人都無力地癱軟在我哥懷中。
臨近射精,我哥將雞巴拔出來,一邊蹭磨松弛的肉洞一邊射到鏡子上,隨即將我放下,命令道:“舔干凈�!�
我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聽后不敢忤逆地伸出舌頭,將鏡子上的精液都卷進嘴里吃掉。
“寶貝的屁股真軟�!蔽腋缒罅四笸稳�,毫無防備地扇了記響亮的巴掌。
我痛得肩膀顫動,扭過頭罵他:“藍何,我他媽懷疑你有施虐癖�!�
我哥同樣渾身赤裸,挺直著雞巴站在我面前時,居高臨下的威嚴無端多了幾分。
“小混蛋剛才還說要娶我,”我哥說,“屁股被打就受不了了?”
我咬牙切齒地叫喊:“哪有人這么對老公的?”
“小老公生氣了?”我哥將兩根手指插進濕滑的穴洞里攪弄。
操,傻逼藍何果然會拿捏我。
我舒服地哼喘了兩聲:“只要你叫我老公,我就不生氣�!�
我哥沒有拒絕,貼到我耳邊叫我:“老公�!�
我爽得差點腿麻倒地,半軟半硬的雞巴彈動了幾下,往外硬流了兩滴稀清的精水。
“藍何,以后我們各論各的,我叫你老哥,你叫我老公,是不是很合理?”我乘機說。
我哥挑了挑眉沒上當,撈起我的腰接著操干。
“嗯嗯嗯藍何你真他媽是個臭傻逼——”
“我操你又頂到底了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我錯了別扇我屁股了——”
銀冬
陳狗的水果店照舊開在那條巷子里,裝修時他跟山貓吹牛逼說自己三十六行樣樣精通,愣是提著鐵桶刮了好幾天的大白,再將水晶吊簾掛到門口,好歹讓鋪子看得過去。
我從塑料筐里挑了個黃皮橘子,坐到涼椅上邊吃邊敲俄羅斯方塊。
“小少爺,橘子甜吧?”陳狗身上系了條圍裙,稱好葡萄后靠到我旁邊問。
我“嗯”了聲。
“那可不?這可是我親自上批發(fā)市場挑的,”陳狗說得滿臉神氣,“比那個蹬三輪車的破老頭兒的東西甜多了。”
我又“嗯”了聲。
順利通關后,我將橘子皮扔進垃圾簍里,抬頭便看到正中間的店名。
山與海の水果店。
操,真他媽像殺馬特的葬愛家族語錄。
不過我的文化水平也不高,當著兄弟的面沒把這句損人的話說出口。
“知不知道哪兒有紋身店?”收起手機,我問陳狗。
“小少爺,你找紋身店干什么?”陳狗反問。
我:“上次手術留了塊疤,想遮一遮�!�
“那塊疤不是在胸前嗎?平時穿著衣服又看不到,”陳狗又問,“干嘛上紋身店受罪?”
我睥他:“我哥干我的時候,那塊疤會被他看到�!�
醫(yī)生的縫合技術很好,可惜該留的痕跡還得留下,我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只不過每次事后我哥總會摩挲那塊疤痕,他不說我也知道他肯定不開心。
操他媽的,我哥干我干得不開心就是我被他干得不開心。
陳狗立馬明白過來,指著巷口說往上再走段路就有一家。
等到地方,閃著紫光的店門照樣懸掛著陳狗獨愛的水晶吊簾。
進去后,花臂老板觀察了番疤痕的情況,問我想問個什么東西。
我早就想好了:“獎狀。”
老板頓了下:“年輕人就是有個性�!�
躺上紋身床,紅色獎狀漸漸覆蓋掉那塊傷疤,紋完邊緣后老板問我:“想在中間紋個什么字?”
“我愛我哥�!蔽液敛贿t疑地開口。
老板捏著紋身筆嫻熟地工作:“確實有個性�!�
我哥本來說今天去墓地看媽,結果公司臨時有事,我又想媽想得不行,于是讓他忙完來接我。
臨近過年,寬敞明亮的街道都掛上大紅燈籠,發(fā)完定位后我順便找了棵丁香樹蹲下。
前幾天我真的在書房找到夢里見過的那個鐵盒子,我哥在里面放了很多我小時候的東西,譬如他的日記本,譬如我吃過的糖紙。
我像找到寶貝似的翻看起日記,知道我哥找到被賣掉的我后,當天便把同在高中的胖墩兒的哥哥揍進醫(yī)院賠了不少錢,也知道原來我哥很早以前就喜歡我。
我高興壞了,把那幾行字反復看了幾十遍,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魅力有這么大。
日記的最后頁還夾著兩張寫得歪七扭八的保證書。前一張是我寫的一百遍“我愛我哥”,后一張還是我寫的一百遍“長大要給哥哥當老婆”。
看完我挑了挑眉,拿起筆將“老婆”全都改成“老公”。
盒子里還有張內存卡,我簡單嘗試了番,幸好能夠插進自己的手機。
我將相冊點開,讀取數據后刷新出許多童年的照片。
我完全不記得我哥居然那么喜歡給我拍照,整個相冊幾乎都是我的廣角大頭照。
當時我留著遮住額頭的鍋蓋發(fā)型,每張高度重合的照片都蠢得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