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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厲鬼值:SSS+

    這牛逼的厲鬼值簡直比一個恐怖世界里的滅世大Boss都高,是屬于一見就能讓人瘋狂掉san、一摸半殘的程度……

    只能說宿主大人自求多福,057已經(jīng)開始蓄力準(zhǔn)備帶著宿主大人跑路了。

    但是,這只厲鬼目前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在這類不是恐怖逃殺游戲的世界之中,世界線和規(guī)則會更清晰一點(diǎn),新死的鬼魂一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前提是沒人點(diǎn)破。

    他不敢告訴宿主大人這個恐怖的消息,可愛的宿主大人看起來心理素質(zhì)并沒有那么強(qiáng)大,他和它兩個的腦子都很一般,想不出什么絕妙的招數(shù)。

    好在倒霉的宿主大人不是什么聰明絕頂?shù)哪X袋,看樣子沒人提醒他一時半會也察覺不到?jīng)_喜對象已經(jīng)死了……

    只能希望這只厲鬼晚也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死了,因為鬼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鬼大概率就會進(jìn)入狂爆狀態(tài),宿主在世界里活得越久,它得到的能量越多,跑路的時候底氣更足一點(diǎn)。

    要不然能量半殘,說不定跑到一半會被抓回來!

    誰知道這只厲鬼是什么路數(shù),這么強(qiáng)的家伙一拳能打十個057!

    057莫名其妙喊了一通,把蒲遙的思路都打斷了。

    這會兒他在新婚夜里睡起了大覺,生病的新郎官在床邊眼巴巴的等著。

    蒲遙一下子有點(diǎn)尷尬。

    “夫人可是累壞了?不用起來,你若是困,便先睡會兒�!�

    蒲遙連忙搖頭,有些拘束客氣,“我不困,你……聽說你生病了,要不來休息一下……”

    蒲遙說完連忙從床上起來了。

    這床是屬于床沿比較高的床,上好的木頭雕刻著精巧的花鳥團(tuán)圓圖案,墊著軟軟的被子,蒲遙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還被床沿反推了一把,差點(diǎn)又倒在了床上。

    厲家仁連忙扶著他。

    然后他自己也坐在了床沿邊。

    這下子兩個人是屬于排排坐在床邊。

    更尷尬了。

    蒲遙低頭找鞋,鞋子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竟然沒有看見。

    厲家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旁,和替他拜堂的大少爺不一樣,他是穿著一身大紅喜袍,一副喜氣洋洋的新郎官模樣。

    看起來還挺樂意結(jié)婚的。

    蒲遙余光瞥見他的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大腿上,修長的手指不安的磨了磨,看起來比他還緊張。

    兩個人都低著頭。

    眼神眼睛亂晃。

    “我……”

    “我……”

    “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夫人。”

    “……”

    夫人倒是喊得挺溜的,看他氣色還不錯,完全不像個要沖喜的病人。

    蒲遙干笑一聲:“你先說�!�

    年輕俊美的新郎官耳朵也紅了起來,“是我的錯,我來晚了,如今又把夫人吵醒真是罪該萬死……但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不可荒廢……”

    【……】

    這只厲鬼該不會是想……

    蒲遙懵懵的,“我沒成過親,不知道有什么規(guī)矩,要不你教教我?”

    俊美的新郎一雙鳳眼小心翼翼的看了過來,一瞬間被他的美麗的新婚妻子可愛的模樣震得心口發(fā)燙,這下不止耳朵,臉和脖子都紅了個透,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了,“好、好像要掀紅蓋頭,要喝交杯酒……”

    蒲遙說:“可是紅蓋頭我自己掀開了。”

    新郎略顯固執(zhí):“該是由為夫掀的�!�

    他說著,竟然從袖袍里拿出了蒲遙不知道丟到了哪里的紅蓋,別過頭,仿佛不敢看他似的,只讓蒲遙瞧見半個側(cè)臉。

    他直直的站在蒲遙的面前,蒲遙這才發(fā)現(xiàn)他很高,肩膀很寬,偏瘦,但不干瘦,偏頭的時候能看見他脖子的線條,竟然有拉絲的肌肉線條。

    這家伙……該不會還會武功吧?

    這個時代武館盛行,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學(xué)武也不足為奇。

    他的頭發(fā)不是時新的短包頭,略長,細(xì)碎的發(fā)尾掃過耳尖、兩鬢的頭發(fā)是耳朵的一半,但又凌散的露出蒼白的耳朵。

    前額是零碎的劉海,晃動間細(xì)細(xì)的燭光像是碎在他蒼白的臉上,狹長的鳳眼顯出一絲兇戾之氣,但是他耳尖紅紅的、臉和脖子都是紅的,眼珠子左右看看不敢看過來的樣子,又讓他多了一份青澀,顯得不那么難以親近。

    手很大,但是手指修長節(jié)骨分明,一雙手拿著紅蓋頭,輕輕的說了句:“夫人,我蓋蓋頭了,你小心�!�

    像小孩子過家家。

    蒲遙沒有躲,紅蓋頭剎那間蓋了過來,遮住了眼前的光。

    屋子里本來就暗,新郎手指的紅燭仿佛只能罩住這一個小范圍似的,一下子眼前全黑了。

    陰冷的感覺又來了。

    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陰冷的黑暗中,莫名讓人有些害怕。

    蒲遙纖白的手往前一摸,男人的手離開伸過來將握住了。

    手心里血滴子似的紅朱砂熱了起來,一下子讓蒲遙渾身暖意。

    剎那間,眼前也明亮了起來。

    蓋頭慢慢掀了開來,他從鴛鴦紅綢布之間驀然瞧見了男人的樣貌。

    紅光照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更溫柔了些,身上陰冷的氣質(zhì)好似也暖了許多。

    男人的眸色比尋常人要淺淡,他愣愣的瞧著,一時間話也沒說出來。

    他這是第一次正面看自己漂亮的小妻子。

    來的時候只看見他閉著眼睛睡在床上。

    穿著一身紅嫁衣,艷麗得不行。

    樣子是漂亮至極。

    毫無防備的睡著,軟乎乎的,呼吸很小聲,湊近了總覺得有股甜絲絲的香氣。

    窩在被子里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像極了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一只小奶貓。

    后來他的小妻子醒了,因第一次見面,不好直勾勾的看人,只能左右躲著,生怕唐突了他。

    有時候是余光瞧見,有時候是慌亂的瞧上一眼,從來沒有當(dāng)當(dāng)正正的看這么久。

    紅蓋頭掀開的一瞬間,好似世上最美麗珍貴的寶物現(xiàn)世一般。

    好漂亮。

    是凡世難以窺見的璀璨。

    他好像有些拘束害怕,眼睛是那么的漂亮那么動人,睫毛長長的,眼睛亮亮的瞧著人,一眼能將人心都看化了。

    燭光煌煌,搖曳的火光讓他的容貌也虛幻起來了,他美麗如深夜惑人的精怪,又似幻夢中的仙子,真是好看得不像話。

    志怪話本里描繪的那勾得書生失了元陽之身、拋棄功名利祿的美貌妖魔可能都不及他十一。

    厲家仁此時此刻只覺得世上萬物都不及他新婚的小妻子好看,他的心柔柔的,好似被一雙手搓成了軟軟的團(tuán)子似的。

    對了,那雙手一定是他美麗的小妻子的手,他的手漂亮極了,根根如美玉,握在手心里細(xì)軟嫩滑,讓人想緊緊抓住,又怕弄疼了他,只能輕輕的碰著。

    他眼睛直直的看著,像是書中任何一名被艷麗美貌的精怪蠱惑的書生一般,垂下頭,突然親了他一下。

    他仿佛也被自己孟浪的行為嚇到了似的,一連退了兩三步。

    還把座椅板凳撞得哐哐響。

    動靜很大。

    外面仿佛傳來周正的聲音,但是又難以聽清。

    “……”

    【……】

    一見面就親嘴?

    冰涼的觸感一貼即分,蒲遙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過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嘴巴被親了。

    他頂著半掀開的紅蓋頭呆呆的坐在床邊,傻了似的一動不動。

    回過神來后,只見他那耳朵紅得快要滴血似的二少爺繃著臉板直得站在那里,好似塊大石頭、大木頭,釘在了地上。

    蒲遙都看見他指尖在發(fā)抖。

    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兩句話。

    “圓房……可比這個厲害得多……”

    蒲遙:“……”

    男人怎么圓房?

    二少爺該不會真的想圓房?

    他美麗的小妻子沉默的樣子令人心慌,心驚肉跳不知所措的新郎官連忙想出了另外的話題。

    “先喝交杯酒,遙遙快過來,你坐這里�!�

    他說著已經(jīng)拉開的桌前的紅木凳子,把它上的小軟墊也墊上了。

    蒲遙穿鞋,這么一穿竟然穿上了。

    眼睛仔仔細(xì)細(xì)找了許久沒瞧見他的鞋子,他的腳果然和鞋子十分合拍,一下子就找到了。

    桌子離床不過五六步遠(yuǎn),蒲遙才走兩步他就來接他。

    沒牽他的手,也沒碰著,只是虛虛的接應(yīng),像個禮數(shù)極好的、關(guān)心自己妻子的好丈夫。

    等著蒲遙坐下,才拿了杯子倒酒。

    那對杯子是從西方進(jìn)口的玻璃杯,酒水倒進(jìn)去清澈透亮,如汩汩流淌的泉水,自帶一股清香,惹得人看著聞著已是口齒生津。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聽我娘念過你的名字。”他彎著眼睛笑,“她說你今日過門,是我的妻子�!�

    他說著、食指已經(jīng)點(diǎn)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下了“蒲遙”兩個字,而后旁邊又寫了“厲家仁”三個字。

    “家是我的輩分,父母給我取了名為‘仁’,仁乃君子十二德之首,他們希望我成為一名君子。老師給我取了字,我的字是‘溫良’�!�

    他說著,又寫下“溫良”二字。

    他落字十分快,字寫的極好,即使寫在桌面上都能看銳利的筆鋒,他工正的寫給蒲遙看,行云流水沒有一絲滯留,最后一個字落下,所有的字跡才緩緩的干。

    他說完了,酒也滿上。

    精巧的琉璃杯三分之二的酒,輕輕推到蒲遙的面前。

    不知道是什么酒,剛才蒲遙吃餅干的時候這酒壺也擺在桌子上,他硬是沒聞出什么香味,仿佛白開水一般寡淡無趣擺設(shè)般的放置在桌子上。

    但是如今厲家仁把酒倒了出來,那瓊漿玉露般的香味沁透他的嗅覺,讓他不自覺的分泌出口液。

    蒲遙端起酒杯,“你生病……是不是不能喝酒?”

    厲家仁說:“前些日子是病重,但是最近好了許多,今夜身上更是輕輕松松,大夫說了這幾天病會好,想來是好了。”

    蒲遙看他的臉色,的確不像個病人。

    他動作敏捷,思維靈敏,完全是個健康人模樣。

    手拿著酒已然過來。

    他靠近的時候蒲遙不由得有些冷,仿佛酒水里散發(fā)出夏日冰涼的寒意。香香的、冰寒的,吃下去渾身舒爽。

    他不知道怎么喝交杯酒,手愣愣的拿著,俊美的新郎官的右手像蛇一樣繞在他手中。

    雙手交纏一般,兩個人離得更近了。

    燭光灑落在厲家仁微長的黑發(fā)上,將他藏在陰影里狹長的鳳眼照得如寶石破碎般斑駁透亮,他淺淡長睫微垂,美麗的眼眸里是他新婚妻子的倒影。

    他低垂著頭,飲盡杯中寓意和美的合巹酒,目光一點(diǎn)不落的在他美麗的小妻子身上。

    唇很軟,粉桃似的顏色,喝酒的時候小口的喝了一半,好像嘗到了滋味似的,又開心的全喝了。

    身上甜絲絲的香味更香了,臉頰也被微熏成了淺淺的紅,艷麗得像一幅神龕里的的丹青。

    漂亮的眼睛水潤潤的,整個人像是一塊融化的小甜糕。

    厲家仁的眼里帶著笑意,伸手去摟他。

    “夫人不勝酒力,往后要少喝。”

    輕輕一攬就摟在了懷里。

    腰好細(xì)。

    輕輕的,好像要化在他懷里似的。

    好香。

    厲家仁忍不住的摟著他上了床。

    將他放在墊得高高的枕頭上,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一只手摟著他單薄的肩。

    手掌把持著他纖細(xì)雪白的脖頸和柔軟的毛茸茸的后腦。

    靠近的時候能聞見他香甜的氣息,帶著一身醉人的酒意,他好似被這酒意熏醉了似的,一靠近就忍不住貼著他的唇親了起來。

    學(xué)著畫報里,勾著他漂亮的小妻子的舌頭親吻。

    好軟。

    好甜。

    他整個身體好似被電擊得顫抖不已,摟著他的手指都在細(xì)微的顫抖。

    好香好甜好喜歡。

    想要、想要更多。

    但他不過才親上去,就被他美麗又可愛的小妻子推開了。

    “你、你怎么突然親我!”

    力氣小小的,纖長雪白的的手撐在他胸口使勁的推,厲家仁怕他推不動會生氣,連忙順著他的力氣分開了幾分。

    看起來酒醒了幾分,懵懵的不知道自己在何處,一瞬間清醒后又露出軟乎乎的小爪子,真是可愛得讓人心都化了。

    厲家仁的眼睛亮堂堂的,像是屋子里的燭光都照在他身上,他目光炯炯,神采奕奕,耳朵滴血般的紅還沒褪去,但是心里頭可能已經(jīng)克服了羞赧和生澀,這會兒像個矜貴文明的好公子,有條有理的和蒲遙說話,“你是我妻子,我理應(yīng)要親吻你,親吻是周公之禮的一部分,遙遙,我們還得圓房……”

    “圓房?”蒲遙驚道,“你會嗎?”

    “不會�!彼行┛鄲赖拇瓜铝搜垌�,“我如今還沒學(xué)過。”

    他美麗的小妻子仿佛終于抓住了他的錯處,“不會?我看你剛才倒是很熟練的嘛!”

    厲家仁本來是想引著蒲遙說話,待會兒從禮箱里翻翻找找,找到那本壓箱底的書,然后和漂亮的小妻子一起研究學(xué)習(xí),哪里知道蒲遙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從一個刁鉆的角度抓住了問題,他一時間慌亂了起來:“我發(fā)誓!我不熟練,我這是第一次親人!”

    蒲遙呵呵一聲:“第一次,那你怎么知道要這么親?”

    厲家仁誠實的告訴他,“畫報上是這么畫的�!�

    “咦!”蒲遙抖了一下,“你看的是什么下流畫報?”

    厲家仁回憶了一下畫報的內(nèi)容,內(nèi)心毫無波瀾,但是只要腦子里把畫報里的主人公換成他的小妻子,突然有又紅了脖子。

    “沒有、沒有很下流……”

    剛才。

    剛才他親他的時候,蒲遙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配合,柔軟滑嫩的舌尖抵了他一下。

    那一下子簡直魂都沒了。

    眼睛清澈干凈漂亮至極,長得也清純美麗。

    但是他黑色的長發(fā)如同藤蔓一般鋪了滿床,衣衫凌亂,漂亮的眼睛那么看著人,艷麗得幾近澀氣。

    嘴巴很紅,是被他親的,仿佛輕輕一吻就熟透了似的。

    一瞬間神游到了天際,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唇,又盯著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如白玉般頎長的脖頸,再往下……

    只覺得自己正是他口中下流的登徒子。

    連說話都沒什么底氣了,“是、是國外正經(jīng)的畫報�!�

    他說著,怕蒲遙不相信,連忙翻翻找找,最終從一封家書里找到了兩張畫報,老老實實的遞在蒲遙的手中。

    “給遙遙看,就看過這兩張�!�

    蒲遙一看,竟然是兩個外國人親吻的劇照,上面標(biāo)著英文,是大劇院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宣傳畫。

    畫報里兩個年輕的外國人正深情相擁、法式深吻。

    厲家仁說:“四弟在外國留學(xué),他說這些在國外很常見,他向往自由戀愛,說他往后要娶一個熱情奔放的姑娘�!�

    蒲遙噗嗤笑了一下:“你四弟可是也勸說你?”

    “嗯�!�

    “你怎么不想自由戀愛?認(rèn)命的讓長輩安排婚事,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厲家仁本來是說什么答什么,老老實實的,但是蒲遙說到這兒,他狹長的鳳眼又明亮的看了過來。

    蒲遙被他看得有些退卻。

    只聽見他輕輕的說:“我不想自由戀愛,也不認(rèn)命死板的婚事,但是母親安排的人是遙遙,我今日見著你,真是高興得不行,一想到這是一輩子,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作者有話說:

    二少(遙遙面前):乖乖的,老實的,茶茶的無敵戀愛腦接吻狂魔

    人后:扭曲成麻花,瓦啦瓦啦哇咔咔!!要、要和遙遙在一起,誰搞遙遙要誰si……你們自己沒有老婆嗎?我只是si了不是病了!

    第31章

    給死鬼老攻沖喜4

    蒲遙被他認(rèn)真的樣子弄得不好意思,只小聲的問:“你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

    他說:“我一見著你就喜歡極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都喜歡�!�

    蒲遙被他猝不及防的表白弄得耳朵都紅了,有些羞惱的,故意說:“我可是看上你們厲府有錢有勢才進(jìn)來的,什么金銀珠寶,錦衣華服我最喜歡了!”

    厲家仁開心的笑了起來:“那正好,我們厲家除了我大哥就我最會賺錢,大哥如今是厲家家主,他賺的錢是給厲家,我娶了妻,我賺的錢全給遙遙,好不好?”

    “不行�!彼蝗凰伎剂似饋�。

    “怎么不行?”

    “我不能一下子全給遙遙,要慢慢給,總之你要什么我就給你買,錢不能都在你手里,但是零花錢很多,如果你想要什么,只管開口,為夫都能滿足你�!�

    “……”不得不說戀愛腦真的敗家,特別他還是個虛榮的小妖精。

    但看來還是有些理智,沒有一下把家里搬空。

    蒲遙別過頭“哼”了一聲,“都是嘴把戲!說得到好聽,可我進(jìn)了門,什么錦衣華服、金銀珠寶什么都沒有!”

    厲家仁連忙哄他:“你別生氣,什么都有,真的,明日起床我們給娘敬了茶,我?guī)闳タ次业乃綆臁俏也缓�,我生病了沒有第一時間接遙遙……”

    他說著說著又沒了聲音,只覺得美麗的小妻子就算小生氣也特別可愛,特別是那聲“哼”,聯(lián)系可愛得讓人想將他摟在懷里又揉又哄。

    但是蒲遙已經(jīng)捂著腦袋在被窩里,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沒生氣,甕聲甕氣的,“我好困,睡覺了�!�

    厲家仁安靜的看著他,嘀嘀咕咕說了句什么話。

    蒲遙豎起耳朵聽,聽見他的其中幾句嘀咕:“明日再學(xué)學(xué)如何圓房,切不能冷落了遙遙……”

    “……”

    不妙。

    看來每天都得找點(diǎn)事給他做,免得他去學(xué)什么奇怪的東西!

    一會兒蒲遙只覺得床鋪動來動去的,他從被窩里探出半個頭,悄咪咪的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脫了鞋子擠上了床。

    蒲遙說:“你要睡床上?”

    蒲遙說著,眼睛也瞄上了窗邊的軟塌,看起來有挺寬敞的,鋪上被子應(yīng)該能睡,就是不知道冷不冷。

    厲家仁立刻臉色蒼白咳嗽了幾聲:“我睡地上,遙遙,我可以睡地上的�!�

    “……”

    救命,良心好痛。

    只覺得睡地上的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

    可是外邊冷颼颼的,地上、軟塌都不知道什么滋味,這一到床上才暖和了起來,蒲遙受不了那個苦。

    “算了,你睡床上,別著涼�!�

    “謝謝遙遙,我們一起睡�!眳柤胰式K于擠在了床的外邊,他那么高大,骨架子也大,這會兒在床上側(cè)著身把自己擠得扁扁的,即使蒲遙里邊寬敞得很也不去擠他。

    仿佛沒有蒲遙的準(zhǔn)許不敢帖他碰他,這床是蒲遙的,得他說了算。

    蒲遙見他可憐兮兮的,連忙往里面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半的位置,這下他完全能占據(jù)半邊床了。

    他仿佛終于有了些資格和地位,于是鉆進(jìn)被子里貪戀的嗅了嗅蒲遙的氣味,自娛自樂嗅了一會兒,又幽幽的看著蒲遙,“遙遙是怕我睡覺不安分,找你圓房是嗎?”

    他的頭發(fā)半長,前額細(xì)碎的劉海遮住半只眼睛,狹長的鳳眼幽幽的看過來,像只半夜來害人的俊美妖物。

    但好在,他下一刻又陽光開朗的笑了起來,“遙遙不用擔(dān)心,我還沒學(xué)習(xí)好,遙遙是不是也沒有準(zhǔn)備好?等我們都好了才圓房好不好?”

    蒲遙連連點(diǎn)頭。

    厲家仁輕輕的說:“那和遙遙說好了,往后我們是一起睡的,等我們準(zhǔn)備好了就圓房,”

    蒲遙想著能拖就拖,只有多多給他找點(diǎn)事做他自然沒法子學(xué)習(xí)什么壓箱底的小皇書,蒲遙也可以說沒準(zhǔn)備好。

    被子里真是暖呼呼的,和外邊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像臘月里的暖爐似的,厲家仁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蒲遙身邊,他也不碰他也不說話,有時候能感覺他偏著腦袋看他。

    他身上有些冷意,但被子大,他也沒有挨著過來,蒲遙絲毫沒感受到。

    “睡覺了。”

    “嗯,遙遙睡,相公給你吹蠟燭�!�

    他才說完,蠟燭就滅了。

    房間里陷入了黑暗,一瞬間陰冷了許多。

    蒲遙感覺脖頸處冷颼颼的,像是吹著冷氣似的,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才是動作,厲家仁已趕忙幫他料理被子,裹得他嚴(yán)嚴(yán)實實。

    “遙遙還冷嗎,相公給你暖暖�!�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夾著一絲笑意,黏黏膩膩的,像夏天化在手心里的冰激凌。

    蒲遙只覺得他今夜特別興奮,再和他耗下去恐怕要出什么事,連忙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依照方才生氣的前提,小聲“哼”了一下,連忙閉上了眼。

    被窩里暖洋洋的,床又軟又舒服,蒲遙才閉上眼睛就來了睡意。

    如同夢中一般竟聽見遙遠(yuǎn)的雞叫聲,可方才滅了蠟燭時,房間里明明暗如墨,外邊瞧不見一絲的亮光,仿佛已陷入了最深的夜里。

    蒲遙并沒有陷入更深的思考,眼皮子一直在打架,耳邊響起了輕輕的童謠哄人入睡,新婚的丈夫沙啞的嗓音低低的輕輕的,像一曲九幽安魂調(diào),蒲遙渾身輕飄飄的,像在一片溫柔的大海里。

    才聽了幾個調(diào)子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香甜的夢里。

    …………

    “幾時了?”

    再次醒來,不知何時。

    他好像睡了好久好久,渾身所有的疲憊都一掃而光,這會兒完全休息夠了。

    屋子里還是暗暗的,點(diǎn)了兩三盞燈,窗戶是老式的木格窗戶,厲家用的是特意從意大利進(jìn)口的花玻璃,玻璃窗戶貼在木格子間,透光不透人,外面的光線全然能最大限度照射進(jìn)來。

    這間房子不知道是什么朝向,并不悶,但是有些暗。

    厲家仁站在一盞燭光邊的柜子前,他已脫下了婚服,此時此刻穿著一身富貴的馬甲長衫,頭發(fā)梳理得整整齊齊,正在柜子邊給蒲遙疊衣服。

    聽見蒲遙這邊的動響,連忙側(cè)過身回他,“已過了酉時,遙遙別忙,相公來給你穿鞋�!�

    蒲遙的手指頭抖了一下,被他黏黏糊糊的自稱弄得起來一片雞皮疙瘩,他才匆匆床上起來,厲家仁已經(jīng)放下手里的活,過來幫他穿鞋了。

    蒲遙的腳吊在床沿邊,低頭沒看見鞋子,但是一晃眼厲家仁正到了他跟前,手里拿著一對鴛鴦布鞋。

    因為是男款,所以花式少了些,兩個人的款式是一模一樣。

    他蹲在地上,一手拿著鞋子,一手把住蒲遙的腳,抬頭看了蒲遙一眼,笑盈盈的說:“丈夫給妻子穿鞋是天經(jīng)地義的,往后遙遙的鞋都由我穿�!�

    “……”蒲遙說,“我自己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己穿�!�

    厲家仁說:“我喜歡穿鞋,遙遙可不可以給我這個機(jī)會?”

    啊。

    他都上升到了“給個機(jī)會”這種高度了,仿佛給他穿鞋成了什么香餑餑職業(yè),蒲遙再說不簡直沒道理。

    蒲遙沒說話,就任由著他把著雙腳。

    他的手指修長,掌心很大,手是溫涼的觸感,像是冰涼的美玉。

    食指和拇指在他的腳掌和腳背輪番摸索,好像在記著他的尺碼。

    但也沒有磨磨蹭蹭多久,一會兒就幫蒲遙穿上了鞋子。

    他起身,輕輕一摟,把蒲遙從床上抱了起來。

    蒲遙的身體略微僵硬。

    這家伙不止猝不及防的親人,還自然而然的抱,但他做得坦坦蕩蕩理所當(dāng)然。

    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什么親密的事情都是能做的。

    厲家仁只是輕輕一抱,并沒有久久的、貪戀的抱著,把蒲遙摟下來就牽著他過來穿衣服。

    床不高,蒲遙作為一個成年人無論的穿鞋還是下床都是分分鐘的事,但他總是要細(xì)節(jié)的顯得親密。

    去挑衣服的時候還牽著他的手。

    他的手因為生得相當(dāng)標(biāo)準(zhǔn),單看著不大,但實際比蒲遙大一圈,牽著的時候把蒲遙纖細(xì)的手松松的握在手心里,勾著他的小拇指。

    他略微垂著頭,眼睛里帶著笑意,“遙遙身上好香�!�

    他比蒲遙高半個頭,垂頭嗅著他柔軟的頭發(fā)絲,從他纖細(xì)雪白的后頸中嗅出一縷幽香,忍不住的又靠近了他幾分。

    蒲遙被他低低的輕笑震得頭皮發(fā)麻,耳尖都紅了起來,“我擦了香粉!”

    “什么香粉?往后相公多買些�!�

    蒲遙也不知道是什么香粉,更不知道他說的什么香味,但是根據(jù)人設(shè)應(yīng)該是擦了香粉。

    于是隨便說了一個香味。

    “桂花香粉�!�

    “原來桂花是這么的香呀�!彼χ粗堰b,“甜絲絲的,聞起來又軟又甜,像塊奶油小甜糕似的�!�

    他雖帶著笑意,但語氣是正經(jīng)的,蒲遙聽不出他是不是在內(nèi)涵他,一會兒心虛一會兒擔(dān)心,該不會說錯了香味要崩人設(shè)了吧?

    蒲遙正分析著厲家仁對他的了解是多少來著,猝不及防又被抱著親了一口。

    “……”

    厲家仁眼含笑意:“遙遙這么香,相公要多貼貼遙遙才是�!�

    媽耶。

    這得趕緊買香粉了,把這個要香香的黏糊家伙噴得香香的,要不然就是一步一抱兩步一親,頭皮發(fā)麻。

    他自然而然的親了一下,就打開了柜子,“遙遙看今日穿哪身衣服?我們要去給娘敬茶�!�

    那柜子一打開,蒲遙簡直驚呆。

    “這、這……”

    厲家仁說:“這些是遙遙帶來的衣裳,為夫已經(jīng)吩咐下人按照尺碼重新用上好的料子做時興花樣了�!�

    倒也不必這么迅速!

    這、這是他穿的衣服嗎?

    這么一件件都是這么、怎么花哨?

    高開叉的旗袍、嫩粉色和水蔥綠的長衫,還有幾身不是正經(jīng)樣式的戲袍……

    “這、這在厲府不適合穿這些吧……”

    “在外面是不太適合。”厲家仁狹長的鳳眼明煌煌的看著蒲遙,“但是在相公的院子合適得很,到時候打發(fā)了下人,遙遙要怎么穿都行,我知道這是遙遙喜歡的樣式,因此多做了許多,往后每天換一身都沒問題�!�

    “……”

    倒也不必這么體貼。

    厲家仁又笑了笑:“我正在學(xué)戲文,往后還能陪遙遙唱小曲�!�

    他一邊說一邊從柜子里翻了幾身正經(jīng)緞子,“遙遙看這身怎么樣,很鮮嫩,和遙遙膚色相配,和你相公我這身也相配�!�

    蒲遙見那身衣服嚴(yán)嚴(yán)實實的,款式也十分規(guī)矩,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就、就它吧�!�

    那幾身衣服已經(jīng)熨好了,厲家仁連忙幫著蒲遙穿衣服。

    昨夜怎么脫的婚服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了,他這時候穿著的是白色的睡衣,厲家仁在幫他脫衣服,再穿上內(nèi)襯以及完整的衣服。

    他低著頭,眼睛是專注認(rèn)真,臉紅紅的,腦袋像是冒著熱氣似的。

    蒲遙見他手微顫的來幫他解衣服,于是三下五除二的自己把衣服脫了,連忙去穿內(nèi)襯。

    厲家仁脖子都紅了,趕著把內(nèi)襯拿在手上,有些慌亂的幫著蒲遙穿上。

    蒲遙不太會穿,幸好有他幫忙。

    脖子邊一排扣子有些難扣,但是厲家仁手指靈巧,一會兒全給扣上了。

    穿上了衣服還給蒲遙梳頭發(fā)。

    蒲遙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肩頭,長度已經(jīng)到了腰部,他在梨園的時候練的是旦角,長發(fā)是故意留的。

    小戲班子,學(xué)徒們多留些長發(fā),到時候要用的時候可以剪掉做成假發(fā)盤在頭上。

    頭發(fā)并沒有認(rèn)真打理的,蒲遙穿來了后養(yǎng)了不到一天,竟然烏黑柔順了許多,鋪在肩頭如綢緞似的,將他一張漂亮的臉更襯得艷麗無雙。

    厲家仁把蒲遙的一縷長發(fā)繞在耳后,將他的頭發(fā)細(xì)心的梳得整整齊齊,給編了個辮子別在右邊,尾巴用金飾品裹著。

    于是蒲遙就得到了一頭編了側(cè)編辮子的發(fā)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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