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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安少峯拍拍他的腦袋,多給了一塊錢做獎勵:“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小順噎下一口口水,他去樓上沒人,下來時就聽到大姐姐的房里傳出各種響聲,噼里啪啦地,又吼又叫又笑地,他是謹慎又謹慎地才沒立刻敲門詢問。

    珺艾放下水杯,擰著眉頭指責安少峯:“哇,你還是不是人啊,這么晚還支使小順干活。”

    如果換她自己,她可是不會這樣認為的。對小順的頤指氣使,她認第一沒人能認第二。

    小順委屈地望她一眼,安少峯到他耳朵叨咕兩句,小順就逃跑了。

    青年關(guān)了門,拿著包裹坐回來,拆著牛皮紙,說道:“他就是吃這口飯的,你不讓我派他干活,他哪里來的錢掙?”

    他把口袋里空掉的煙盒扔到垃圾桶,拆了手里的這條,有把剩余的九包連同外包裝塞進茶幾下面的抽屜里。

    珺艾瞪他,他就說先放放,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在她張嘴要駁前,安少峯忽然一本正經(jīng)起來,起身一屁股坐到她面前的茶幾上,單手撐在她的身側(cè),朝她臉上吹一口煙霧,道:“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告訴我�!�

    此刻,他面龐離得很近,白煙飄渺中,臉上的輪廓異常柔和,至于于到了面目模糊的地步。包括他的嗓音,輕柔如塵,溫暖如春,吐字清晰中,每個字眼都含有優(yōu)美的節(jié)奏。

    珺艾的眼睛同樣沾染了薄薄霧氣,不同的是,一個是控制,另一個是迷惑。

    安少峯又進了些,凝望她擴散的瞳孔,捏一把她的臉蛋:“別緊張,我是為了幫你才會問你�!�

    珺艾的后腦空了一瞬,然后仔仔細細地盯安少峯的面龐,他的神色平靜又柔和,的的確確沒有絲毫危險的意味。

    “那....你問吧,”接著她又飛快地加了一句:“但是我也可以選擇不說。”

    安少峯妥善地微笑,抓起她的右手握住,一根根地搓揉她的手指:“放心,我不會騙你,更不會害你。畢竟——我們也算是兄妹�!�

    頭一句還算中聽,后一句就是徹徹底底的放屁。

    他們從來沒有把對方當做血親來看,這是歷史遺留問題,沒法解決。

    珺艾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安少峯一句話就讓她變了臉色。

    他低聲問道:“你是不是認識徐定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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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要奶啊,不可以奶啊,奶中了咱多沒面子。哼唧。

    外強中干

    一般尋常人是不會跟徐定坤之流打交道的,跟他打交道就意味著不清白、不干凈。更何況徐定坤也不是那種喜愛拋頭露面、逞兇斗狠的低級貨色,他邪是邪,黑是黑,但同時又有些說不清楚的中庸之道。這種中庸表現(xiàn)為,有時候他接活很隨意,有時候又是個說到做到很講規(guī)矩的地下頭目。

    話頭突然扯到這人身上,珺艾的第一反應,就是認為安家兄弟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秘密——是她買通徐定坤綁架的安雅雯。

    這念頭一來,渾身寒膽的抖了一抖,紅潤的臉色嚇得褪盡好顏色,望住安少峯的眼神便略有些癡呆遲鈍。

    好在她辦那件事之前,和之后,早已給自己做過百般的心理建設(shè),于是幾秒后還能假模假樣地笑,這笑當然有點怪,但是她盡量讓自己的心跳穩(wěn)定下來,嗔而怒著道:“徐什么坤坤什么徐?不知道你說的誰�!�

    安少峯把手伸過來,珺艾往后仰去,誰知他只是勾起她腮邊的發(fā)絲,好生地勾到她的耳后。

    “真的不認識?”

    珺艾外強中干地瞪他一眼:“他是什么人?很值得我認識他么?”

    話是這么說,一想到如果安家兄弟真要把這帽子往她頭上扣,想到他們上輩子狼狽為奸地對她的打擊報復,心底最深處遺留的懼怕驚恐,像毒蛇一般纏繞上來。

    她想她可能快哭了。

    安少峯主動跟她拉開了距離,屁股半坐在茶幾上,手里還是握著她的手,慢慢的揉慢慢的摸,心道一聲真可憐。

    于是他又起身拉起了珺艾,而珺艾懵懵懂懂地任他作為,安少峯取代了她的座位,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摟抱住她,像哄孩子一樣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就隨便問問,想你也不可能認識他。你這樣的嬌小姐,跟他打交道,還不被他吃掉兩層皮?”

    珺艾被他抱著,耳邊又是清淡詼諧的溫柔細語,好歹放松了一兩分。

    安少峯捏過她的下巴,思索片刻,張嘴囑咐:“你對我咬緊牙口挺好,對別人更是,知道嗎?”

    珺艾被他暗示性的話語弄得很緊張:“我是真的....”

    安少峯心道,就你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還學別人去綁架勒索,隨便關(guān)到班房里個一天半天,豈不是什么都削個一干二凈?

    他撫著珺艾的后背,卻是感受到幾分沉重的責任。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他承認自己曾經(jīng)對她有過偏見,可那點偏見不足以影響他的心情。不過是一個任性妄為的大小姐,辦點沒頭沒腦沒分寸的事情,很正常。

    然而現(xiàn)在他摟住的這個,已經(jīng)像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真實的喜怒哀樂,說倔強挺倔強,說沒頭腦也是真沒什么頭腦。不過這些都不要緊。至于他要幫她隱瞞下這件事,對得起雅雯嗎?

    這在他看起來倒不算什么事。溫珺艾的目的不是傷害雅雯,而是通過雅雯勒索溫朝青。雅雯也沒受什么傷,說到底算不上屁大的事。

    關(guān)鍵問題在于,他大哥少雄,就不像他這么想得開好說話了。

    好在雅雯被綁架事關(guān)溫珺艾,這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這件事的脈絡(luò),不過是他得到一點小道消息,前后串聯(lián)起來后的猜測�,F(xiàn)在看到珺艾的反應,也只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

    安少峯見好就收,打橫抱起珺艾,把人送到內(nèi)室的銅床上蓋上被子:“別想多了,我說不會害你就是不會�!�

    珺艾信疑不定,只能怔怔地望住他。

    安少峯摸摸她的額頭,摸到一手的冷汗:“你當我是哥哥也好,不當我是也好,這些都沒關(guān)系�!�

    他俯下身來,捏捏她的耳垂:“好好睡一覺,那件事交給我來辦�!�

    關(guān)門聲響起,珺艾渾渾噩噩地哆嗦一下,他還是挑明擺了,他的確知道是她干的。

    那她又能怎么辦呢?

    除了祈禱安少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做,就是詛咒他這個知情人改天出門被車撞死罷了。

    次日上班,珺艾精神很不好,溫宏從門口過去,就見她耷拉著腦袋,哈欠連著一個哈欠。

    快吃午飯時,何秘書領(lǐng)著珺艾上樓。

    辦公室的門乍一關(guān)上,珺艾立在門口處止步不前。她還是被前晚的事情所影響,她從來不是一個乖乖的好女人,她身上劣跡斑斑,如果大哥知道了,他會怎么看她?

    溫宏解決了手里的電話,掛上了聽筒,微笑著敲著桌面:“過來吃點東西,然后在這里睡一覺�!�

    他看起來很有精神,心情頗為愉悅。

    珺艾蝸牛似的蠕動自己的四肢,欠著腰往桌面上古色古香的食盒望去,溫宏一個個揭開蓋子,食物的芬香撲鼻而來。

    她扭身跑開去端了椅子過來,就坐在側(cè)面搓上了手心。

    溫宏拍她的腦袋:“餓死鬼投胎嗎?”

    珺艾連連點頭:“是是是�!�

    溫宏笑著擦了一雙筷子,給她遞過去,再拿一雙夾起燉爛的黑茸送到她的碗里去。

    飯后兩人移駕到靠窗的長沙發(fā)上,溫宏拉上了窗簾,室內(nèi)驟然昏暗了許多。他轉(zhuǎn)身邁步過來時,珺艾便有些緊張,懷里抱著皮枕縮到角落里。

    溫宏從柜子里抱了一床絨毯出來,抓著角落攤開往她身上蓋,看她索瑟地模樣不由低低地笑:“緊張什么?”

    珺艾咬著下嘴唇,眼珠子四處亂看,支支吾吾地回應:“就是...就是有點不習慣了....”

    兩個人從一段關(guān)系忽然過渡到另外一段關(guān)系,驟然而兇猛的感情讓人無所適從呢。

    溫宏連毯帶人的一齊抱住,嗅嗅她身上的味道:“怎么會不習慣,大哥對你一直都很好,不是嗎?”

    “那、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

    珺艾的臉紅了,熱熱燙燙的:“之前我們也沒有....”

    “什么沒有?”溫宏的手鉆進毯子里面,握住了她的腰肢大力而舒緩的揉弄。

    一股癢癢的、蝕心啃皮的騷,從兩腿間流了出來。

    溫宏原本的確是打算讓她好好休息,然而手掌下溫熱柔軟的肌膚傳遞過來的觸感,還有珺艾躲避羞澀的表情,令他下腹緊繃不可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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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昨天,碼字到半夜,結(jié)果文件丟失了,咱,氣死了,氣死了!

    索取

    沙發(fā)過于低矮,不方便溫宏動作。

    于是他把珺艾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從后面卷起她的裙子,手掌抓在臀肉上揉弄一番后,拉開褲鏈后下體貼過去,由下往上的貼住了卷卷的小森林。

    珺艾兩手撐在扶手上,咬唇悶哼一聲,小狗般委屈噠噠地:“不是說讓我睡一會兒么?”

    溫宏抓著自己的肉棒抵過去,充血的龜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鮮嫩多汁的蚌肉,直把那里戳得朝他打開,汁水淋淋地包裹住前端。

    成熟男人性感的低笑聲從后傳來,珺艾還要吱吱兩句話,卻被款款杵進來的巨大雞巴給堵住了嘴。

    溫宏徹底進去后,舒服地喟嘆一聲,順手提高了珺艾的臀腰:“這也是睡,大哥也沒騙你。”

    這情事做得慢而隱蔽,溫宏擔心響動太大只得一下下插得深而重,珺艾的身體被他頂?shù)牟蛔〉耐皳�,只能用盡全力地大抓著扶手承受著身后的力道。她想喊又不能喊,鼻腔里喉嚨里,溢出軟糯可憐的哼哼聲。

    水磨的功夫大約快半個小時候,溫宏才把精液射出來,射到珺艾白生生圓滾的臀肉上。

    他坐下時,一手把珺艾撈過來,一手去抓茶幾上的白金煙盒,從里頭倒一根送到唇邊。

    珺艾討好的伸手去搶打火機,籠著火苗給他點上。

    溫宏吸上一口吐出煙霧,順手把她的兩腿打開,手掌摸到滑膩之處按了按。

    剛才珺艾翹著屁股讓他插的時候,他就很想玩玩這里。

    蓓蕾仍舊熱燙,兩片軟肉在他的手中開開合合地撥弄著。

    珺艾難為情地要夾緊雙腿,溫宏淡說一句道:“乖乖地,給大哥打開。”

    珺艾上半身側(cè)躺在他的懷里,裙子放蕩地卷在腰際,兩條骨肉均勻的白腿朝兩便張開,腳尖繃緊著懸在空中:“大哥...不要了...”

    溫宏低頭吻她的鼻尖:“這里還在咄著我的手指,是不是剛才沒吃飽?”

    捫心自問,他決計不屬于縱欲的男人,性事在他眼里,通常不算得特別迷人。做過也就過了,如此地流連放縱,并不是他原本的風格。

    縱使是這么想著,他還是把兩根手指擠到狹窄緊致的小逼�,B艾在他懷里哆嗦著喘不過氣時,溫宏的心神就如喝大半瓶的高濃度洋酒,享受、愜意,以至于想要極盡索取。

    他知道自己的念頭不對,扭頭凝望珺艾的面龐,上面著著如海潮散開的粉紅色,看她如此的投入,他竟然想狠狠的破壞掉。

    最后片刻,溫宏下了力氣,把小臂送到她嘴邊讓她咬住,手指感受著嫩肉的拉出如水蛭般的吸附感,甬道里頭越來越多的愛液涌了出來。他的太陽穴緊繃著,也不擔心外面是不是有人聽墻角了,再加一根手指狠狠地戳到小逼的盡頭。

    情事終于完結(jié),珺艾一身的熱汗,渾身無力地蜷縮起來。

    溫宏背對著她收拾衣物,臉色藏在陰影下,叫人琢磨不清。

    接下來一段時間,于溫家之外的某處公館里,珺艾常常被領(lǐng)過來跟溫宏私會。這處帶花園的小洋樓坐落在一片碧綠的竹林里。前后左右的鄰居都隔得很遠,基本上不會有往來。各自門庭建設(shè)得雅致而低調(diào),煙火氣也是少之又少,想當然都是些有身家背景的人要進行另外的活動,才會臨時住過來。

    珺艾來了數(shù)次,還搞不清出這里紛紛叉叉的道路。好在一般都是溫宏開車載她進來,直接把車從后門開進花園里。

    洋樓內(nèi)服侍的只有一個半聾的老人家,五六十歲帶腰痛的毛病,搞得珺艾都不好意使喚他。

    溫宏是從一位破產(chǎn)的小軍閥手里買的這處產(chǎn)業(yè)。這位名不經(jīng)傳的小軍閥來自外地,很是闊綽了一段日子,后來跟人干了兩架把自己干不見了,這房子通過中間人以低價甩了出來。溫宏沒打算過要住過來,可是突然之間需要有個不引人注意的場合,匆匆忙忙地找了這么個老家伙來維持日常的衛(wèi)生和飯食。

    珺艾每次過來,都要盡量多帶一些私人物品,好讓自己過的舒服些。其實暗暗地,她把這處當成了自己和大哥的巢穴,希望小洋樓內(nèi)能有足夠多的生活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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