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早就說要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這個瘋子!
徐知樂一心只想著逃離柳一帆身邊,幾乎手腳并用著朝前跑。身后急促的腳步聲是催命的鼓點(diǎn),方向感變成一團(tuán)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救本能,呼救、逃!
突然被樹根絆了一跤,徐知樂猛地?fù)湓诘厣�,摔了個狗吃屎。他不敢回頭,正想趕緊爬起身繼續(xù)逃,卻沒能掌握好平衡,整個人被地心引力攥著朝山坡下扯去!
幾乎是翻滾著下墜,像一個橫沖直撞的球,徐知樂吃了滿口泥土,被磕得頭暈眼花,幸而在一個緩坡處減輕了力道,又勉強(qiáng)抓住一塊凸起的巖石,終于控制住身體的跌落。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雙腿卻晃蕩著穿來懸空感,臉色一白:這里是一個近似懸崖的陡坡!
他知道這里,更知道如果在這里摔下去,雖然不至于粉身碎骨,但也要脫一層皮!因?yàn)檫^于危險,從前也不允許他靠近,沒想到這回他竟然摔到了這里!
正扒著石頭,掙扎地拖著虛脫酸痛的身體,卻見眼前的草地爬近一條影子,心登時冷下去,抬頭,對上柳一帆面無表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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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頓時涼了半截,人在極度危險的時候,身體也僵硬得幾乎失去知覺。徐知樂只知本能地扒住石塊,但步步緊逼的柳一帆卻削弱他的力氣,令他幾乎想立即逃跑,卻無能為力。
“救命!救命!哥!媽媽!爸爸!救我!救救我!”徐知樂大聲呼號,眼淚糊在臉上,混雜著方才滾下山坡時沾染的泥土,白凈的臉蛋也變得臟兮兮的,格外凄慘可憐。
柳一帆緩緩下蹲,與徐知樂對視。他頓時怕得連呼吸也不敢,呼救聲卡在嗓子眼里,只一個勁地流眼淚。
“你這么怕我?”柳一帆伸出手,指尖輕觸徐知樂頰邊的一滴淚,很涼,他忍不住笑了笑,看見徐知樂因他的笑吸了吸鼻子,一雙眼愈顯得霧蒙蒙的。
“你答應(yīng)過我、你不是說和我和好的嗎?你騙人、你騙我……”徐知樂聲音含混不清,哭得五官都皺成一團(tuán),肌肉因緊張而死死繃著。他沒想到今天可能命喪于此,他沒想到柳一帆在他以為生活產(chǎn)生轉(zhuǎn)機(jī)的時候再次將他打落深淵!
柳一帆盯著他癟了的嘴和變型的鼻子,死水般毫無波瀾的臉上劃過一絲厭惡,又?jǐn)D出一抹假笑:“我騙你?剛才不是你自己摔下去的嗎?我哪有推你碰你?”
“那……那你救救我!求你……求你……”徐知樂看見一點(diǎn)希望,“你、你拉我上去,好嗎?”
“我憑什么救你?”柳一帆挑眉。
徐知樂被他的問句梗住,半晌,哭喪著臉說:“我、我們過去這段時間,不是……不是相處得挺好的嗎?我……我們可以做朋友的,真的……”
“徐少爺,我想你真是糊涂了,你還記得你以前是怎么說我的嗎?你說,像我這樣的怪胎、窮鬼,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绷环α诵�,但那笑容在徐知樂眼中顯得陰森可怖。
對于他說的那些話,徐知樂完全不記得了,本能地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你……對不起……柳一帆……對不起……”
柳一帆盯著他紅腫的眼皮,少頃,瞇了瞇眼睛:“現(xiàn)在,在這個家里,只有你會喊我以前的名字。”
徐知樂以為他生氣了,用手肘蹭去眼淚,忙補(bǔ)救道:“徐一帆……我說錯了……”柳一帆已經(jīng)代替了他,成為那個真正的徐少爺了,而他則變成了一只喪家之犬,現(xiàn)在更是徘徊于生死邊緣,全聽?wèi){柳一帆的憐憫。
要是今天真的死在這里,那可真是太難堪、太丟人了!可柳一帆面無表情的臉毫無動搖的可能性,給徐知樂帶來深深的絕望。
那個人……恨他入骨了,怎么可能放過他呢?
難道、難道這就是結(jié)局了嗎?
無助感傳遍全身,強(qiáng)烈的疲憊感隨之上涌,徐知樂的手心早就出了大量冷汗,黏糊糊的,幾乎扒不住崖邊的石頭。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徐知樂拼盡全力地朝上扒拉,但酸脹的手臂完全使不上力,徐知樂雙目圓瞪,甚至沒來得及求救,下一秒,他就不受控制地朝下滑落而去!
“啊——!”
失重感拉扯雙腿,徐知樂腦海中一片空白,又迅速預(yù)知摔落后跌出殘廢的未來。幾乎瘋狂地?fù)潋v手臂,但不可避免下墜的命運(yùn)!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肘緊得一痛,下半身磕在崖邊,晃晃蕩蕩。噙著淚抬頭,徐知樂與柳一帆對視,霧蒙蒙的視線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心臟在胸腔狂飆掩蓋住周遭的寂靜,只有手腕上的牽引力是真實(shí)的,一雙手死死拽住了徐知樂的手腕。
柳一帆拉住了他。
意料之外的反應(yīng),甚至忘記了道謝,半只腳踏入鬼門關(guān)的驚魂未定和柳一帆的反常舉動使徐知樂思緒混亂,直到被男生咬著牙往后拖,一點(diǎn)一點(diǎn)扯到安全的地方,膝蓋切切實(shí)實(shí)著地,徐知樂伏在草叢里,嚎啕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
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哭,也不知道哭什么,心里有一股氣,強(qiáng)烈的情緒,想要發(fā)泄出來。身體已經(jīng)沒力氣了,于是以跪趴的姿勢倒在地上哭,眼淚沾濕臉下的青草。
哭得昏天黑地,過了很久才意識到或許該和柳一帆道謝,那個人為什么要救他呢?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勉強(qiáng)撐起身體,對上柳一帆居高臨下的臉,那副陰冷甚至有點(diǎn)憤怒的表情也沒那么恐怖了,他嗚咽著:“謝、謝謝你……”
柳一帆抓住徐知樂后腦勺的頭發(fā),手法格外粗蠻:“我當(dāng)然不會讓你死,徐少爺,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一直活著受折磨�!�
嘴上這樣說,但他控制不住地生自己的氣,他救了徐知樂,這個賤人。
只會哭的蠢貨,剛才看見他垂在懸崖邊向自己求救時心里格外痛快,凌駕于仇敵之上的快感,忍不住想看他多掙扎一會。偶爾也會產(chǎn)生“要不就將他踢下去算了”的念頭,但轉(zhuǎn)瞬即逝,畢竟生命的消逝太過無趣了,
看見那家伙要掉下去的一瞬間,居然不假思索地蹲下身抓住他。
徐知樂不能死,自己當(dāng)初努力學(xué)習(xí),就為了拼一口氣,將來闖出一番出息,把徐知樂這樣瞧不起他的人全都踩在腳下。他是靠著對徐知樂的恨意活下去的,徐知樂要是死了,他也想不出他該去恨誰、又該怎么活。
徐知樂不能死,徐知樂要活著,而且像狗一樣地活。
可方才死里逃生的徐知樂沒有注意到柳一帆復(fù)雜且陰郁的表情,甚至沒有聽進(jìn)對方的話,只是瞪著一雙淚眼愣愣注視著他。
柳一帆……柳一帆原來竟是個不計(jì)前嫌的好人!徐知樂又想起之前大哥教育他的那些話,回憶過去欺負(fù)柳一帆的種種,心里既愧疚又難過,突然猛撲上前,抱緊了柳一帆,埋在細(xì)瘦的男生懷里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徐知樂摟緊柳一帆的脖子,感到手臂圈住的那部分肌肉僵硬無比,“柳一帆……對不起……謝謝你……嗚……謝謝……”
柳一帆臉色難看,感覺到徐知樂的鼻涕眼淚都糊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飾嫌棄地推開他:“滾……滾!別碰我!”
但徐知樂置若罔聞,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拖著哭腔說:“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柳一帆的頭轉(zhuǎn)向一側(cè),遠(yuǎn)處,一片樹叢發(fā)出“沙沙”聲,他隱約瞧見一道人影,急匆匆朝這個方向奔來。
會突然過來這里的人,只有一種可能。
“行啊�!绷环湫�,轉(zhuǎn)回頭,捏住徐知樂的下巴,將他的臉擺正對向自己,“我要你現(xiàn)在,在這里,給我操,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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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帆沒想徐知樂會同意,那家伙同樣看自己不順眼,面對如此過分的要求,一定會拒絕。
他只是發(fā)覺那道追到此地的、疑似徐云霆的人影,想要故意惡心一下兩個人罷了。
遠(yuǎn)處那人果然停住腳步,而徐知樂也睜大紅腫的雙眼,似乎沒想到柳一帆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柳一帆則冷冷瞪著他,等待他發(fā)怒。
但徐知樂只是低頭擺弄手指,小聲說:“在、在這里嗎?”
“當(dāng)然!”柳一帆咬緊后槽牙,“怎么,這下你不愿意了?不是求我原諒你嗎?”
“是……是!”徐知樂突然抓住他的衣服,只是閃躲的目光莫名顯出幾分忸怩,“那你……你快一點(diǎn)好嗎?我怕爸媽來找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
這是……同意的意思?
這個騷貨!
在外面干他,這樣的要求都能答應(yīng)?不愧是給他下藥、又被徐云霆玩爛的婊子!
柳一帆騎虎難下,他對徐知樂并無性欲,何況那張臉淚流滿面,又臟兮兮的,看了就倒胃口。騎虎難下,柳一帆垂下眼,毫無表情,沉默不語。
徐知樂卻以為他要自己主動,心里糾結(jié)一番,終于猶猶豫豫湊上前去,吻住兩瓣抿緊的薄唇。1⒈0⑶㈦⑨¢⒍8ˉ②1^更多
他和兩個哥哥做愛前都要接吻,或許,這是性愛前必須要做的事吧。
沒想到,只是觸碰到柔軟的唇,還沒來得及維持這個動作,柳一帆早在徐知樂湊近時就已呼吸凝滯,一雙眼更是瞪如銅鈴,仿佛經(jīng)歷一樁恐怖的酷刑。下一秒,身體被猛地往后推開,“砰”地撞在一棵樹上,而柳一帆漂亮的臉因憤怒扭曲了:“你在干什么?!”
徐知樂頭暈眼花,站立不穩(wěn),滑在地上,好半晌才抬頭,眼中含淚地支吾:“你……你說要和我做的……”
他做錯什么了嗎?
還沒來得及深究原因,突然被柳一帆猛地從地上提起,翻至背面,半邊身子都壓在樹干上。還沒來得及出聲,柳一帆就已剝開他的褲子:“這么迫不及待,是好久沒做,所以下面癢了?”
大腿接觸空氣,涼颼颼的,私處忍不住收縮,仿佛應(yīng)和了柳一帆的話似的。徐知樂嗚咽著,嘴上反駁:“沒有……”但上身抱著樹干,避免自己摔落在地,卻讓他呈出臀部高翹的姿勢,仿佛在歡迎別人進(jìn)來似的。
柳一帆看見徐知樂這幅騷樣就想起那晚的荒唐,還有上次用手指把這個小逼玩到噴水的景象,頓時恨得牙癢癢。偏偏自己下面也被勾引得起了反應(yīng):兩片肥鮑比先前還要飽滿,穴縫隱隱顯出肉道的艷紅,也不知這段時間又被徐云霆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插了幾次。
想到這,伸出兩指一捅到底,換來徐知樂的一聲驚呼,膝蓋也隨之彎曲閉攏,處子般羞澀的反應(yīng)。柳一帆最看不得徐知樂的裝模作樣,譏諷道:“怎么,裝那么純,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好幾個人上過床了?”
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屈起手指,將小穴摳出粘膩水聲。只見那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果然繃緊了,兩條腿也肉眼可見地打哆嗦,與此同時,徐知樂顫抖的哭音從前方飄來:“別……柳一帆,要站不住了……要摔了……”
“那就摔啊�!绷环趺纯赡苈犓模讣坠室獠溥^肉壁,徐知樂“啊”地驚叫一聲,膝蓋一軟,本就疲憊不堪的手再也難以支撐身體,整個朝地上摔去。
好在兩手提前護(hù)在前方,不至于惹上滿臉泥土。雙腿還是直立的,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是一個人被折成了倒V型。在他身后,另一人掐住最高點(diǎn)的腰,就這這個姿勢操了進(jìn)去。
“唔……”性器沒有擴(kuò)張和潤滑就直接捅進(jìn)體內(nèi),徐知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何況還是以這么羞恥的姿勢被進(jìn)入,他能感到上衣滑落著墜到下巴上,而眼前只有粗糙的泥土顆粒和幾簇青草,不斷提醒他現(xiàn)在正抬著臀部被柳一帆操弄的事實(shí)。
“柳一帆,換……換一個姿勢……好不好?”眼淚都倒流著滑進(jìn)頭發(fā)里,徐知樂現(xiàn)在仿佛一個只能提供性服務(wù)的肉架子,被身后的男生蠻橫地掐腰頂弄,“站不住了……要、要摔了……嗯……”
柳一帆哪有那么好心,見他難堪,心里頓時被愉悅包圍,像灌了幾瓶陳酒般暢快,故意在那兩瓣翹臀上揮了幾巴掌,扇出“啪啪”的清脆又情色的響聲:“為什么要換?這樣不挺好的?我可以不用看著你那張倒胃口的臉。”
穴里的雞巴抽插的動作比先前還要激烈,仿佛在故意不讓徐知樂站穩(wěn)似的。小腿幾乎繃直了才能讓腿間夠得著柳一帆的腰,若非有腰上的禁錮,僅憑兩手簡直難以維系身體的穩(wěn)定。
徐知樂一緊張就會夾緊肉逼,箍得柳一帆漸漸慢了動作。雖然穴里漸漸磨出了水,但也架不住小穴這么用力地夾。柳一帆卻偏要和徐知樂慪氣似的,固執(zhí)地一個勁朝深處捅。
他那玩意本就天賦異稟地長,只是插了幾下,就干至穴心,險些進(jìn)入子宮。何況徐知樂的確有一陣子沒做,敏感點(diǎn)被頂了幾下,神經(jīng)末梢都噼里啪啦地炸開,每根肌肉都隨著小穴繃緊收縮。徐知樂甚至還沒從第一次的快感中回神,下一次的深頂便又將他拽入瘋狂的深淵。
“柳一帆……柳一帆慢點(diǎn)……站不住了,真的站不住了……”徐知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晃,天旋地轉(zhuǎn),偏偏下體的交合同樣明晰,為了不摔倒,他只能后靠在柳一帆身上,被肏狠了只想掙扎著往前爬。還沒走幾步,就被一雙手從后往前環(huán)住胸口,柳一帆強(qiáng)硬地將他的上身抬起,按在樹上,然后快速聳動腰部。
“這樣,就站得住了�!绷环苍诖�,但聲音一如既往地輕,又帶點(diǎn)懲罰性質(zhì)地咬住徐知樂的側(cè)頸——柳一帆好像很喜歡在做愛時咬他,牙齒深陷入肉,舌尖在皮膚舔出癢意,這種危險的刺激一如他下身的動作:既兇且快,仿佛不是做愛,而是一刀一刀插進(jìn)徐知樂的動脈。
徐知樂伏在樹干上,陰莖蹭著樹皮,他被夾在柳一帆和樹木之間,腳下是吱吱呀呀的草地,萬籟俱寂的森林中只有肉體碰撞聲、和徐知樂的呻吟聲和柳一帆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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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帆以為那個追隨至此的人是徐云霆,因而故意操得又快又狠,迫使徐知樂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啜泣。他的嬌吟和喘息飄蕩在幽靜山谷中,與樹葉沙沙聲相互應(yīng)和,卻又格外清晰,顯示正發(fā)生在林中的這樁荒唐事。
但他沒想到,前來查看情況的人并非徐云霆,而是徐懷遠(yuǎn)。
幾分鐘前,徐云霆隱約聽見山上穿來細(xì)微的叫聲,眉頭微皺。雖然不知那是否幻聽,但終放心不下徐知樂和徐一帆共處,于是站起身:“我去看看樂樂和一帆的情況�!�
“你這么擔(dān)心他們干嘛?他們最近相處得不是很好嗎?”徐母不解,徐云霆也只能平靜地說:“他們……這里雖然經(jīng)常有人巡查,但有些地方也不安全,兩個小孩子單獨(dú)出去,我怕出什么事�!�
“你呀,成天操心這些。”
徐懷遠(yuǎn)笑容懶散,插話道:“哥,還是讓我去看看吧�!�
“為什么?”徐云霆看向徐懷遠(yuǎn)的目光多了幾分警惕和危險,徐懷遠(yuǎn)卻毫無覺察一般,微笑著壓低了聲音:“這么急著趕過去,是希望他真的出事,然后你在他面前出風(fēng)頭?”
又用正常的聲音說:“嗯,我和樂樂他們關(guān)系比較好,就算他們?nèi)f一產(chǎn)生了什么矛盾,我也好勸回來。哥,就不麻煩你出面了,這事吃力不討好,我怕……”慢慢放低音量,勾起唇角,兩眼彎彎:“我怕一帆會更討厭你。”
徐云霆沉默地杵在原地,任徐懷遠(yuǎn)越過他,朝山林深處走去。
其實(shí)徐懷遠(yuǎn)選擇去找徐知樂沒什么特別的理由,他和柳一帆雖暫時結(jié)為同盟,但其中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就是徐知樂。
柳一帆是因仇恨和他站在一邊的,而非利益。因此,很有可能為泄私憤而中途對徐知樂做出失控之事,打亂全部的計(jì)劃。
他必須阻止這一切發(fā)生,而徐云霆那家伙過去,只會起到推波助瀾的效果。
上至山頭,卻遠(yuǎn)遠(yuǎn)聽見細(xì)碎的哭聲,在山風(fēng)中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耳膜。不由放慢腳步,往前幾米,看見一個人伏在另一個人懷中,肩膀聳動,顯然在哭泣。
明明是相親相愛的一幕,徐懷遠(yuǎn)卻只覺得詭異:徐一帆和徐知樂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親密?他瞇了瞇眼,準(zhǔn)備靠近些,卻聽見徐一帆說:“在這里給我操,你愿意嗎?”
開什么玩笑?!
徐一帆和徐知樂分明水火不容,怎么可能會想和他做愛,還是在野外這種荒唐的地方?
更令人詫異的還在后頭,徐知樂居然同意了!為什么會同意?他不是最害怕徐一帆的嗎?
隨著徐知樂和徐一帆在樹林里媾合的啪啪聲穿來,徐懷遠(yuǎn)臉色愈來愈難看,呼吸也粗重起來�!鞍 c(diǎn)……唔、唔嗯……”偏偏一聲一聲的吟喘愈來愈響,刺著他的耳,扎進(jìn)他的心里,那是他很熟悉的調(diào)子,每次操得太狠,就會聽見弟弟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預(yù)想中的混亂沒有發(fā)生,但他寧愿看見徐知樂和徐一帆大打出手,也不愿撞破二人不知廉恥的激烈情事。
難道說,他搞錯了什么?徐知樂和徐一帆并非相互不對付,反而日久生情,暗中發(fā)生了好幾次關(guān)系?繁亂的念頭堆積在腦海中,徐懷遠(yuǎn)最終選擇離開,但心里頭的那點(diǎn)疑惑和憤怒卻愈發(fā)洶涌。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憤怒什么,面上還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借口說沒找到人。
直到徐知樂和徐一帆回來,徐知樂全身灰撲撲的,稱“剛才摔了一跤”,但徐懷遠(yuǎn)知道那個謊話很拙劣,因?yàn)樾熘獦返哪犹^慘烈:褲子被磨破出洞,膝蓋、手臂和臉也劃出鮮紅的口子。
父母和徐云霆顯然也都看出來了,結(jié)合身邊的柳一帆,山上發(fā)生的事不言自明。
但也正因?yàn)槟侨耸橇环�,所有人都沒揭穿,徐父只淡淡地掃一眼徐知樂的傷:“摔成這樣,今天就別出來玩了,回去洗個澡�!�
徐知樂的腿還是軟的,趔趄了幾下,聽見這話,雖可惜自己不能出來玩,但身上太臟,終究還是如蒙大赦地準(zhǔn)備離開。徐云霆突然上前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不用了……”徐知樂心虛低頭,生怕大哥細(xì)問方才發(fā)生的事。和柳一帆在野外做愛實(shí)在太丟人,他不敢讓人知道,尤其那個人還是大哥。
但徐云霆盯著他身上的傷,按住他肩膀的力氣加重了:“我?guī)慊厝�。”那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徐知樂只得“哦”地應(yīng)下,回過頭,偷偷看一眼柳一帆。
對方沉默地注視一叢灌木,沒有朝這邊投來一瞥,毫不關(guān)心的表現(xiàn)。明明是和從前一樣陰郁的表情,但又似乎有了些許不同。
不是柳一帆變了,而是徐知樂看他的目光發(fā)生了變化。
他只是覺得,那家伙……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還有那張臉,其實(shí)就算不笑也挺好看。
于是,被大哥牽著走遠(yuǎn)一些后,徐知樂這才和他透露方才發(fā)生的部分真相:“其實(shí),柳一帆他剛剛……救了我�!�
徐云霆挑眉:這個消息對他而言也有些出乎意料。
“我……我沒想到他會救我。”想到命懸一刻的驚魂,徐知樂的心臟再次劇烈跳動,他說不上當(dāng)時被那雙手緊緊攥住時近乎停滯的時間感是什么,還有抱著柳一帆哭泣宣泄,那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從何而來。就連后面被男生兇巴巴地按在樹上操了,他也沒有那晚下藥時抗拒,甚至產(chǎn)生一點(diǎn)點(diǎn)贖罪的釋然。
如果柳一帆喜歡,那就給他操好了。
至少,現(xiàn)在一無所有的自己,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可以補(bǔ)償對方的東西。
“早知道他這么好,我以前就……就也對他好一點(diǎn),就好了�!毙熘獦酚胗没�,真希望世界上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果他早知柳一帆將來要取代自己的,就該趁對方落魄的時候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說不定能好過許多。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不晚�!贝蟾绲穆曇羲坪醣葟那叭岷驮S多,握住徐知樂的手也很溫暖。見他走路不穩(wěn),慢吞吞的,突然蹲下身,將他抱在身上:“快點(diǎn)回去洗澡上藥吧,如果動作快一點(diǎn),等會可以和大家一起野營�!�
“真的嗎?”徐知樂眼睛亮了,雙臂緊緊環(huán)住大哥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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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徐知樂和柳一帆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如果說以前只是不情不愿的順從,現(xiàn)在便轉(zhuǎn)為說不清道不明的虧欠感,于是總想著補(bǔ)償:如果對柳一帆再好一點(diǎn),時間長了,一定可以冰釋前嫌吧?
于是很自然地貼上去,哪怕柳一帆露出反感的表情,他也只當(dāng)對方是虛張聲勢,笑嘻嘻地觍著臉繼續(xù)示好。
而柳一帆似乎也和從前不大一樣了,徐知樂想不明白具體是什么,但那份抗拒中似乎多了幾分急躁。原本疏遠(yuǎn)排斥、沉默寡言,突然變成時不時抖出聲的一句譏諷。
更為明顯的表現(xiàn)時:他們突然莫名其妙開始了肉體關(guān)系。
那天,徐知樂把自己最喜歡的小蛋糕端去柳一帆的房間:“你嘗一嘗,我最喜歡這個,可好吃了……”
柳一帆看都沒看,挑起眼角,嗤笑一聲:“徐知樂,你每天這么裝,賤不賤啊?”
他不知道徐知樂為什么突然改了性,但那家伙嬌生慣養(yǎng),心氣又高,他等著對方裝不下去而露出馬腳。沒想到徐知樂不僅沒有被自己打擊到,反而樂此不疲,直到度假回來,他已潑了徐知樂幾十次冷水,對方卻只在短短的失落之后再次靠上來,仿佛有越挫越勇的架勢。
真是奇了,徐知樂怎么就突然認(rèn)定了自己是個好人?就因?yàn)槟翘炀攘怂縿e異想天開了!那回救下徐知樂只是想繼續(xù)折磨他而已!究竟是有多蠢,徐知樂才會認(rèn)定自己會這么輕易原諒他?
聽見柳一帆的奚落,徐知樂垂下睫毛,眼中掠過失落的灰暗之色,但他早就習(xí)慣了柳一帆的拒絕,于是一言不發(fā)地端走蛋糕。
柳一帆為什么不吃呢?明明很好吃啊!一個個瓶蓋大小的糕點(diǎn),造型精致,散發(fā)濃郁奶香,整齊擺放在圓盤里,徐知樂咽了咽口水:他甚至沒來得及吃一口,就想到了柳一帆,結(jié)果那家伙居然不要!
忍不住拿起一個,塞進(jìn)嘴里,奶油在口腔中彌漫,甜而不膩,冰淇淋般入口即化。太好吃了!還沒細(xì)嚼幾下,就忙咽了下去,迫不及待地朝嘴里塞了第二個。
他這時還沒走,臉頰被蛋糕填得鼓鼓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被柳一帆眼角余光瞄到,心里突然竄起難言的煩悶。
腦子蠢也就算了,這么愛吃,上輩子一定是一頭豬!
眼睛居然彎起來,很開心嗎?幾秒鐘之前明明才被自己罵過吧,居然這么快就調(diào)理好了?敢情方才的難過都是裝的?還有心情吃東西?
柳一帆和徐知樂共同的快樂是守恒的,徐知樂開心的時候,柳一帆就不高興了。
“好吃嗎?”柳一帆冷冷抖出一聲,把沉浸在甜食中的徐知樂嚇一大跳,險些摔了盤子。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回身,抿了抿嘴唇,把蛋糕重新遞回來,討好地笑道:“好吃的!那個……你也想嘗嘗嗎?”
他的嘴角還沾著一點(diǎn)白色,白色,奶油的顏色,但柳一帆想到了精液。如果射在徐知樂嘴里,他也能吃得這么開心嗎?
心里那只邪惡的小人在尖叫,想要把徐知樂撕成碎片,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一只手按在椅背上,因克制著爆發(fā)的情緒而微微顫抖,面上卻無比平靜:“過來�!�
徐知樂以為他要吃蛋糕,從盤里挑出一只最漂亮的,上前,同時伸手要往柳一帆嘴邊遞:“那你嘗嘗這個……”
“我不吃!”柳一帆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一雙眼瞪如圓鈴,緊咬后槽牙使表情徒添幾分猙獰,“把你那盤垃圾放下!”
聽見他把美食稱為“垃圾”,徐知樂這才意識到柳一帆不喜歡,手臂懸空許久,才盯著那個小蛋糕,低低地“哦”了一聲,把它放回盤子,再把盤子放在桌上。
嘴里的甜味早就消失殆盡,反而有一股酸澀從鼻尖一路燒到心臟。
倒不是傷心于被柳一帆吼了,只是為一盤蛋糕而惋惜。
很好吃的東西,怎么會有人這么討厭呢?
他垂斂的眉睫和泛紅的眼眶落入柳一帆眼中,原本沸騰的怒意瞬間平息,但很奇怪,沒有像從前一樣感到愉悅,反而胸口堵得慌,那口氣并未全然發(fā)泄。
于是將徐知樂拽至身前,往下扯。徐知樂一個趔趄,膝蓋磕在地上,變成跪坐的姿勢,茫然失措地抬頭望向柳一帆。
柳一帆卻沒說話,伸手把徐知樂的頭按向自己的腿間,個中意味明顯。徐知樂當(dāng)然知道那是要做什么,但是給柳一帆舔……?
“你做這種事不是很熟練嗎?快點(diǎn)。”柳一帆的聲音很輕,但一點(diǎn)都不溫柔,徐知樂的眼淚終于掉下來:“我……我不會……我不熟練……這個……”
柳一帆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yīng)對這種局面,但不肯在徐知樂面前漏怯,冷著臉質(zhì)問:“怎么,徐云霆舍不得讓你給他弄嗎?”
徐知樂一驚:“不、不是……”他很小聲地解釋,“我、我只給二哥做過……”
柳一帆抓住徐知樂頭發(fā)的力氣驟然變大,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每天睡前碼字都感覺自己下一秒要睡過去了……我是說如果哪天沒更新就說明我太困了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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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樂自知說漏了嘴,讓柳一帆知道自己不止和大哥一人做過,惹他生氣了。
小心翼翼地反復(fù)打量柳一帆冷肅的眼神,甚至忘記頭皮的疼痛:“我……我就只和他做過一次……”
柳一帆面無表情,手上卻愈發(fā)用力:“舔。”
那次給二哥口交完全出于自愿,而現(xiàn)在被柳一帆居高臨下地命令,徐知樂難免感到抗拒。但他不敢說出拒絕的話,慢吞吞湊上前,解開柳一帆的褲子。
拆開扣子的手指有幾分僵硬,指節(jié)偶爾抵著下方凸起的一團(tuán),那是柳一帆蟄伏的性器,很快就會放進(jìn)自己的嘴里。想到這,徐知樂喉結(jié)滾動,呼吸也凝滯幾分,垂下眼不敢細(xì)看。下面就是內(nèi)褲,徐知樂摸索著邊緣,卻感到柳一帆滾熱的體溫。
那個人的皮膚總是冰涼的,但腿間卻燙成這樣,徐知樂縮了縮手,抬頭對上柳一帆黝黑不見底的眼,胸膛起伏,迅速剝開對方的內(nèi)褲。
他磨磨蹭蹭,性器已被他的手蹭得起了點(diǎn)反應(yīng),脫離內(nèi)褲的桎梏便迅速彈出。從未如此近距離觀察柳一帆的下體,應(yīng)該說,徐知樂就沒真正看過對方下面的模樣——第一次做沒開燈,第二次又是從背面。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柳一帆的肉棒有點(diǎn)粉,不常使用的樣子,長度卻有些恐怖,前端微微上翹,難怪每次都能輕易肏進(jìn)他身體最深處。
心里有些怕,但柳一帆的臉?biāo)坪跻灿悬c(diǎn)紅,明明是陰沉的眉眼,卻被臉頰的紅暈沖去幾分戾氣,讓徐知樂略松一口氣。
柳一帆……也是想做的吧?
維持抬眼的動作,同時捧住陰莖,將嘴唇湊近了些。
那股灼熱感加重了,燒得徐知樂五官都有些扭曲,他干脆閉了眼,伸出舌頭迅速舔上柱身。
徐知樂曾經(jīng)嫌棄柳一帆又臟又臭,但住進(jìn)徐家以來,他就大變了模樣,徐知樂也漸漸將其忘卻了。但現(xiàn)在要用舌頭感受對方的皮膚,心里那點(diǎn)不情愿又冒出頭。
還好,味道沒有想象中可怕,于是身體放松,舌尖在陰莖周圍打著圈地舔舐。肉棒很快勃起到堅(jiān)硬,徐知樂甚至能感受到它戳著自己的臉。變?yōu)樯罴t的肉柱被舔得油光水滑,還有堆積的唾液順著怒脹的脈絡(luò)淌至龜頭,看起來格外淫靡。
沒有比唇舌相觸更能清晰意識到這根硬物的尺寸之大,徐知樂仿佛能想象到這根雞巴插進(jìn)他逼里的飽脹感,小穴收縮著吐出一股水,抬頭打量柳一帆的表情想掩飾尷尬。
結(jié)果卻嚇了一跳:柳一帆的臉紅如熟蝦,眸中陰霾被潤澤的水霧替代,粗重的喘息聲顯示出他壓抑的欲望。
那天給二哥舔也沒有這么大反應(yīng),柳一帆這是怎么了?!
徐知樂納悶極了,他不知道自己方才舔弄下體的畫面給柳一帆造成多大沖擊:徐知樂,那個曾辱罵欺凌他的魔鬼,那個趾高氣揚(yáng)的嬌貴少爺,那個他恨不得殺之后快的仇人,此時此刻竟跪在自己腳下,伸出一小截粉舌,慢條斯理地舔舐他的下體,仿佛那是什么寶貴之物。
而方才徐知樂顫著睫毛抬眼看過來,上眼線勾成濕漉漉的狗狗眼,愈顯脆弱與膽怯的模樣,使柳一帆凌虐的欲望攀升至頂點(diǎn)。
當(dāng)即扣住徐知樂的后腦勺,將陰莖朝對方嘴里頂了頂:“……吃進(jìn)去。”
他的嗓子啞得幾乎難以成言。
徐知樂的手垂在膝蓋上,抓緊了褲子,似在掙扎。但下一秒順從地分開兩瓣櫻紅嘴唇,龜頭便迅速抵入濕軟的口腔。
柳一帆進(jìn)入的速度很慢,并非照顧徐知樂的感受,而是擔(dān)心那家伙一不留神咬到自己。徐知樂的嘴已張開到極限,才能保障肉棒順利往里插。他覺得整張嘴都已被填滿了,但那根長得恐怖的東西卻還在持續(xù)深入,下巴幾乎脫臼,甚至連呼吸也不敢,時間漫長得看不見盡頭。
龜頭好像已經(jīng)進(jìn)入喉管,蛇一樣往里擠,下意識的吞咽本能擠壓著不速之客,也夾得柳一帆幾乎立即射出來。他低下頭:幾乎全部放進(jìn)去了,沒想到徐知樂竟然這么能吃。
天生就是個適合被干的騷貨,難怪能和自己與徐云霆發(fā)生關(guān)系的同時,居然還多了個徐懷遠(yuǎn)。吃﹒肉群二﹒三〃靈六﹑九〉二〃三ˇ九六
想到這,柳一帆的眼神都變得兇惡幾分,按住徐知樂兩邊的耳朵,錮住他的頭顱,便順從本能地挺動腰部。
徐知樂以為吃到底就能好受些,卻沒想到柳一帆還要插他的嘴。喉嚨脆弱,只是碾了幾下就磨腫了,長時間保持張嘴的動作更是帶來強(qiáng)烈的窒息感,徐知樂甚至能感到自己不受控制地流出鼻涕,肯定很難看。
偏偏沒法發(fā)出聲音,只能“嗚、嗚”地哀鳴,但這幾聲嗚咽反倒刺激了柳一帆,男生撞擊的動作愈發(fā)兇狠。徐知樂哭得可憐兮兮、卻不得不被動地吞吃性器,這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嗎?
“唔!”
可惜還沒從這樣的愉悅中多體驗(yàn)幾秒鐘,下身突然傳來劇痛,柳一帆疼得滿眼淚水,原來是徐知樂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沒留意用牙齒磕到他的性器。
還沒來得及訓(xùn)斥,徐知樂已吐出陰莖,臉色蒼白地解釋:“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滿腹臟話被咽了下去,柳一帆齜牙咧嘴,欲望也消散了,指著門外的方向吼:“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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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樂被他吼得大腦空白,眨巴眼睛半晌,因茫然而僵立原地。一張嘴還是微張著的,嘴角似乎沾著點(diǎn)晶瑩的唾液,令人聯(lián)想到。
柳一帆看見他傻愣愣的模樣就來氣,后悔剛才怎么就輕易放過了他,上前扯了他的頭發(fā):“怎么,不想滾,就這么想被我操嗎?”
莫名其妙,怎么就變成想被操了?徐知樂被他扯地疼,拼命眨眼解釋道:“沒有!我沒有很想被你操……”
原本只是想澄清自己對柳一帆沒有那種下流的想法,但對方好像更生氣了,眉頭緊擰,明明壓低了聲音,卻比方才的吼聲更具威懾力:“徐知樂,別以為我不清楚你是什么貨色!裝得那么無辜,其實(shí)下面早就濕了吧!”
“我……我下面沒濕的……”但那不是實(shí)話,徐知樂并了并腿,感到內(nèi)褲濕黏地糊在下身,小腹竄起酸意。
柳一帆捕捉到這份異樣,惡劣地伸手捏一把他腿間的凸起。那是陰莖部位,脆弱無比,柳一帆下手又重,徐知樂當(dāng)即“啊”地驚呼出聲。偏偏那手抓著綿軟的器官不放,還故意揉搓幾把:“徐知樂,你下面這東西怎么這么小啊。你以前罵我是娘娘腔,那你是什么?太監(jiān)?”
聽柳一帆舊事重提且加以奚落,徐知樂的臉漲得通紅:“你才是太——”及時住嘴,抿了抿唇,能屈能伸道:“那我滾……我滾行了吧?”
可頭發(fā)和陰莖都被柳一帆抓著,滾也滾不遠(yuǎn),閃著睫毛怯怯打量柳一帆。柳一帆被他氣得肝火旺盛,突然一個伸手將徐知樂按在旁邊的床上:“想走就走?你把我當(dāng)什么東西?”
明明是剛才你讓我走的!徐知樂的下巴陷在床上,感到柳一帆“啪啪”兩巴掌揮在自己臀上,不疼,但羞辱意味十足。不由縮了縮膝蓋,臀部往上拱了一下,倒像迎合。他知道自己要被柳一帆操了,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在床上做愛,沒有下藥,也不在野外。心里有點(diǎn)緊張,徐知樂抓緊了床單扭回頭:“柳一帆……”
他的聲音在顫,柳一帆被那聲喚得臉色更臭:“干嘛?”
徐知樂也不知道,他只是有點(diǎn)害怕,他會在上床感到害怕時喊進(jìn)入方的名字,讓對方慢一點(diǎn)。但他想起來柳一帆不是大哥和二哥了,只會變本加厲地欺負(fù)他。咬了咬下唇,終于想出一件該提醒的事來:“記得……戴套�!�
柳一帆面部一僵,他的性愛經(jīng)驗(yàn)為零,戴套這種事也沒人教過他,更別提在房里備著套子�?涩F(xiàn)在退縮未免顯得有點(diǎn)窩囊,好在他記憶力不錯,沒好氣地扒開徐知樂的褲子,又狠狠摳了摳那口淫蕩肥鼓的粉逼:“你上次不是說不會懷孕嗎?怎么,故意騙我?這么想懷我的孩子?”
“沒騙你!”徐知樂辯解,“是大哥……大哥他這么說的,他說只怕萬一�!�
聽徐知樂提起徐云霆,柳一帆眼里劃過一絲兇光:“哦,那你可真聽他的話�!笔种腹室庠谛熘獦匪教幝N起的陰蒂頭上擠,反而是屁股先跟著抖,然后是縮緊的穴。柳一帆又插進(jìn)去兩只手的食指,將逼撐開到極致,艷紅肉道清晰呈現(xiàn)在眼前,還能隱隱看見蠕動的肉褶。
聯(lián)想到插進(jìn)去的極致體驗(yàn),下腹一緊,剛才被消磨的欲望驟升。又記起這口騷逼被至少三個人同時用還這么不知滿足,性欲登時燃成沸騰的報復(fù)欲。沒有擴(kuò)張,直接將雞巴往里塞了小半根:“就算你懷孕也挺好的,我都忘了,你還有兩個哥哥給你養(yǎng)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