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奴才參見陛下。”
“念你檢舉有功,這太監(jiān)總管一位便交由你了,至于他,犯下如此之多的罪刑,即刻關(guān)入牢獄,擇日凌遲處死,至于這名單上的人,便由你去抓捕。”
“是,陛下。”
“皇上!皇上!皇上饒命啊!求您看在奴才多年照顧您的份上,饒奴才一命吧!”
李沐端直身子冷笑
“拖出去帶走!”
劉玉良被拖走后,大殿又恢復(fù)了寂靜,皇后參與了全過程,此刻也滴著冷汗不敢抬頭。
“皇后啊皇后,后宮不得干政一事你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了,賄賂太監(jiān)買通消息,你可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臣妾只是想……”
“只是想什么,想鞏固你兒子的太子之位?太子乃你嫡出,如無重大差錯朕絕不會廢黜,你又何必那么慌張,皇后,你太令朕失望了,傳令下去,罰吳氏一年足禁,抄經(jīng)書五十冊,不得任何人探視。”
“皇上……”
“不滿足這個懲罰?”
“不、不,臣妾領(lǐng)罰。”
“好了都給朕退下!”
鬧亂的聲音伴隨著門被關(guān)閉一并消除在外。
言崢再也忍不住把人抵在桌子上,危險道
“你可知你剛才在做什么�!�
“不過玩笑罷了,你何苦這么當(dāng)真。”
“玩笑?”言崢勾唇,“那我也讓你看看我的玩笑是什么。”
23我下次不敢了
黃龍直搗花心,言知許被他突如其來的頂撞弄得眉頭一皺,他抓著男人身上的衣物軟軟地開口求饒
“我錯了……言崢……我下次不敢了……”
“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
言崢說罷又是猛地撞擊,桌子上的奏折都為之一震,言知許的雙腿勾在男人的腰間,挺起的乳珠紅艷艷的,男人情不自禁就將其含住。
言知許有些后悔剛才突如其來的惡趣味了,早知道自己會被這樣折騰,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保證乖乖地待在桌子底下,動也不動。
言崢也是忍得久了,啪啪的聲響回蕩在整個大殿,絲毫沒有停歇。
過快的抽插磨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但與穴后面帶來的快感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言知許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只聚集在兩人相交結(jié)合的地方。
快感的疊加使后穴縮得愈發(fā)緊,言崢被夾得差點(diǎn)射出,他即刻抽出,緩過即將到達(dá)的高潮,再度將龍根塞滿窄小的后穴。
言知許虛空的下身一經(jīng)填滿就發(fā)出了曖昧的水聲,他本人也發(fā)出綿長的呻吟。
性器高昂著頭,清液不斷流出打濕了陰毛,言知許硬得難受,便收了掛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往伸下摸。
可言崢已經(jīng)定了性了要肏個夠,不但不讓他去摸,還告訴他今天必要肏得他前后都要流水。
言知許百般求饒沒換得一絲同情,只能靠掙扎去掙脫男人的束縛,然而他一掙扎,男人就加快抽插的力道。
他瞬間沒了掙扎的力氣,只得由著對方的逗弄玩樂不時發(fā)出憋在喉底的嬌吟。裙,還有其他h篇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刻,在言崢有意拉長戰(zhàn)線之下,言知許依舊漲著陰莖沒有射出,每當(dāng)他快射的時候,男人就會拔出,不管他怎么哀求都只是在外面磨蹭著。
等他平了呼吸,那里也不再抖動時又慢慢地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到深處,接著一輪快慢相間的抽插。
言知許的后穴已經(jīng)被插得汁水四濺,粘液將放置在桌面上的奏折打濕,暈開一片墨跡。
言崢看著架子上的毛筆突然起了心思,他拿出一根沾了點(diǎn)粘液,在少年的上半身寫下了他的名字。
筆尖掠過鮮艷的乳珠,言知許不由得一顫
“你……做什么……”
“還不是你讓我教你習(xí)字嗎,握著,好好看著我的名字是怎么寫的�!�
言崢拿起他的手握住毛筆,然后帶著他在他的身上寫字,言知許羞得急眼
“現(xiàn)在寫什么字……早讓你教我你不教……嗯……偏偏在這時候教起來了……”
“讀書習(xí)字可不分時間,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
龜頭被毛筆掃過,言知許難耐地低吟著,然后掙脫了握著筆的手
“你……真是……無賴……”
“敢說我無賴,那我更該治治你了。”
新的玩法更是讓言知許爽上了天,毛刷天生就是點(diǎn)癢的神器,下身的刺激加上毛筆的不斷點(diǎn)火,便是言崢再怎么控制,他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射出來后,男人變本加厲地用毛筆沾著他的精液掃過他的眼睫和耳垂,甚至于那張微開的紅唇。
唇上傳來濕潤的癢意,他下意識舔了一下,就將自己的精液吃了進(jìn)去,言崢看著勾唇道
“自己的東西吃起來味道如何?”
言知許惱氣
“言崢……你再這樣……我可真就不理你了……”
綿綿軟軟的警告聲并不能威脅到沉浸在這種樂趣之中的男人,他一如既往地寫字肏弄,直到少年身上全是他的名字才不舍地停手。
后面他也覺著差不多了,將注意力集中在結(jié)合處,猛力地頂撞著。
他插得太重太深,桌子上的東西終于承受不住掉了下來。
東西碎了一地,言知許被他抱起,釘在身體里的那物一下又一下的插到最深處,幾乎要把肚子捅穿,言崢叫著他的名字,摸著他的后背,最后把所有的欲望都射入了甬道深處。
射完后他也沒有立即拔出,只是深情地吻著他的唇一遍又一遍訴說著情意。
理智重新回歸,他們才發(fā)現(xiàn)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股間的液體不斷的流出,被畫滿全身的精液黏在身上格外難受。
言知許遵循了性事里說的話,一做完就推開對方,獨(dú)自窩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言崢理虧,叫了水后,便想抱著他到浴池里,言知許躲開他的手,將丟落的衣袍裹在身上,赤著腳自己去了浴池。
到了那里他也是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讓言崢碰他一絲一毫。
言崢熱臉貼著他的冷屁股,討?zhàn)埖?br />
“祖宗,是我方才玩得太過火,你就理理我吧�!�
言知許轉(zhuǎn)過頭,精致的側(cè)臉被濕發(fā)遮住,言崢撩開他的頭發(fā)吻著他已經(jīng)被咬得發(fā)紅的耳垂
“再不濟(jì),你看我一眼也成�!�
言知許一聽頭偏得更厲害了,言崢被他耍性子的模樣弄得心癢,消下去的欲望隱隱有復(fù)發(fā)的意思,但怕少年一直不理他也就只能憋回去。
言崢哄了他好一會兒,一邊哄還一邊替他洗干凈身體,洗完后硬是要纏著給他擦身體擦頭發(fā),搞得言知許煩不甚煩。
“嘰嘰喳喳的吵個沒完�!�
言知許不耐道,言崢卻像得了嘉獎親著他
“許兒你可算理我了,今日要不就不回青楓殿了,留在這陪我一夜吧�!�
言知許斜睨他
“陪你?陪了這夜怕不是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都回不去了,我還不知道你,放開,我要回去了�!�
“那你何時來找我?”
“有空自然會找。”
“唉,好�!�
言崢見他離去,頗有些失望,可惜他最近政務(wù)實(shí)在累積的太多,不然還真想像前幾天那樣把人留下。
言知許是從后門出去的,后門那除了一直伺候他的小禾子,還有新上任的總管公公李沐。
“多謝七皇子殿下�!�
李沐低頭恭敬地行禮,言知許拿過他手上的名單點(diǎn)頭道
“小李子,如今你成了總管公公,可別學(xué)著像劉玉良那樣做些陽奉陰違的事�!�
“是,奴才絕對不會忘記殿下的恩德。”
“這份名單里,這、這、這,還有這個,官位不大,但權(quán)力不差,想得到這些職位的人可不少啊,哪些該提拔,本宮應(yīng)該不用多說了吧。”
“是,奴才遵命�!�
“另外,劉玉良底下的徒弟……”
“奴才絕對給殿下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言知許拍了拍他的肩
“干得好了,缺不了你什么。”
“是�!�
當(dāng)初他還與言崢保持父子關(guān)系時,他就尋了個不僅和劉玉良有仇,且膽大心細(xì)的太監(jiān),一直安插在劉玉良大徒弟的手下。
身為劉玉良的大徒弟自然也沿襲了他師傅的惡性,收受賄賂,欺壓下人,甚至是派人到外強(qiáng)搶民女以供自己淫奸。
他作為被使喚的太監(jiān)自然沒少受到欺辱,但他都一一忍下,在言知許的幫助下,他一點(diǎn)點(diǎn)搜集著劉玉良大徒弟的私通大臣,收受賄賂的證據(jù)。
收集得差不多后,便去威脅他將劉玉良這些年做過的腌臟事一一吐出,并讓他尋到證據(jù)列出名單。
然后他將名單遞交給言知許,由他親手放到言崢批奏的奏折里。
這也就是劉玉良發(fā)現(xiàn)奏章后格外震驚的原因。
劉玉良和他的徒弟們的倒臺,言知許感到異常舒暢,他哼著曲慢步走回了殿內(nèi)。
李沐得了皇命根據(jù)名單領(lǐng)了兵前去抓捕名單上私通的大臣。
“方御史,你因私通太監(jiān),賄賂十萬兩白銀買下彈劾奏折,按例當(dāng)凌遲處死,來人吶,把人抓起來�!�
“公公,公公,求您饒我一命吧,我只是被鬼迷心竅了,我我……”
方御史被五花大綁在地上,李沐重重地踢了他一腳,臉上是大仇得報的得意
“大人求雜家又有何用,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雜家也只是按皇命辦事�!�
方御史百般求饒,李沐都不為所動,就在人絕望癱倒在地時,他才慢悠悠道
“雖說法不容情,但雜家也不是不可網(wǎng)開一面,聽說你底下有一門客姓陳名六書,你若是以抱病在身奏折請辭,并推舉他為御史,雜家便可饒你一命�!�
“這……”
方御史有些遲疑,但在李沐不耐地命令下他只能同意。
“這幾日你就打包好行李離開京城,待奏折批準(zhǔn)后就不必再回來了�!�
“誒,是、是�!�
離開這里后,李沐又去了幾個大臣家里,以同樣的手段逼迫他們上奏,成功地將言知許的人提拔上來。
事情完成后他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言知許,言知許點(diǎn)著頭,令他這幾日先緩緩,免得被皇帝發(fā)現(xiàn)動靜。
現(xiàn)下整個朝廷分為這么幾派,以榮家為首的武官,以吳家為首的文官,還有看似中立實(shí)則暗投的王家,剩下則是賢妃母家何國公那一派的。
現(xiàn)下分析,其中勢力最大的還得屬吳家,不僅是因?yàn)閰侵覟樨┫�,更是因�(yàn)樘邮钦齼喊私?jīng)的嫡親出身,祖訓(xùn)太子無重大過錯不得廢黜。
在沒有榮家摻入時,所有人都篤定太子會順利上位,但凡是都有萬一,就比如高宗就是宮女出身,硬是憑著自己的手段扳倒太子上位。
所有大臣都希望自己有從龍之功,但他們站的那條到底是不是龍,便全憑他們自己選擇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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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賄賂案
賀州平反的事最終還是交給了言少宣,太子一隊離開時并沒有五皇子離開時的陣仗,言少宣心中不滿卻也只能忍耐于心。
“大人,不好了,刑部尚書林大人昨晚被抓到大牢了�!�
“什么!是何原因?”陸捌‘肆捌捌伍。壹伍陸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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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這林天就是想把鍋推到我這,好讓自己干干凈凈的,讓我替他去死,可真是好打算,公公,這事絕對是林天讓我去做的,我有證據(jù)我有證據(jù)�!�
魏赫把與林天的書信拿出,本來林天讓他看完后把信燒了,是他自己留了個心眼一直存著沒燒,反倒成為他自薦清白的證據(jù)了。
魏赫慶幸至極。
李沐接過書信,快速地看了幾眼,然后將信收入內(nèi)里,冷聲道
“魏赫淫奸宮女,已有確鑿證據(jù),就地處斬�!�
“什么淫奸宮女,你再說什么!”
李沐低下頭,用拂塵拍了拍他的臉道
“魏大人,你真就覺得我沒看過那信?”
“你!”
人被帶下去,很快求饒聲就淹沒在了刀下。
李沐把魏府抄了后,又到監(jiān)獄下令不準(zhǔn)任何人探視林天,一直快到第三天,他才親自去了監(jiān)獄。
“林大人,林大人�!�
林天睜開朦朧的眼,看到李沐后,瞳孔放大。
“林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為什么是你來這里,趙大人他們呢?”
“你想讓他們來救你?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他們早就和魏赫達(dá)成了共識,將你當(dāng)作了棄子,他們還把你與魏赫的書信交予我給你定罪,若不是雜家的人當(dāng)時剛好聽到,大人怕是死都蒙在鼓里。”
“怎么可能,他們說好來救我的�!�
“說和做是兩碼事,今天亮,大人可就要上刑場了�!�
“公公求求你救救我,我保證出來后唯公公馬首是瞻�!�
“想救你啊,也很簡單,他們咬你一口,你就不能咬他們一口?”
“可是我若是做了……”
“怕什么,雜家身后可是榮將軍,你怕他保不住你?”
林天猶豫了下最終決定
“我有和趙亦侯的收據(jù),還有一些書信,不知能不能……”
“放心,林大人且等著,過幾天可就是你在外看著其他官員被斬首了。”
林天終于松了口氣,他這幾天一直在提心吊膽,等著趙亦侯來救他,可誰曾想他們根本沒有救他的意思,要不是榮家……他發(fā)誓此次出來后,定要讓那吳忠吃不了兜著走,以報今日之仇。
【作家想說的話:】
邏輯不通的地方大家真的諒解一下,因?yàn)槲姨雽懶『谖莸那楣?jié),所以之后的劇情我盡量寫快點(diǎn)。
25中計
魏赫被砍頭是趙亦侯沒想到的,更加沒想到的是林天居然供出了與他之間的交易。
牢門被關(guān)上的時候,趙亦侯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到一旁從牢獄里走出的林天,他咬牙切齒道
“林天!你敢出賣我!”
林天諷笑道
“以其人之身換治其人之道罷了�!�
趙亦侯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但他也沒機(jī)會知道了,三日后的刑場,徹底宣告了他生命的結(jié)束。
變故發(fā)生的如此之快,完全超乎了吳忠的意料,不過他到底是兩朝元老,處理事情干脆利落,不僅將自己做的事全都推掉,還重新提拔了一名大臣接替了空缺的太尉一職。
這場由劉玉良掀起的賄賂案也慢慢落幕。
“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很被動,這樣不行,得想辦法反擊。”
“大人,某有一計�!�
“先生請講。”
“榮之幸手下有一人,姓陳名昂字翔鶴,早年為他帳下副將,對他忠心耿耿,堪稱左右手,但這人有致命的缺陷,不僅好飲酒還好美色,喝醉酒后必是人畜不分,攻打楚國時就有人彈劾他因喝醉酒強(qiáng)迫了送過來的人質(zhì)楚國太子妃,導(dǎo)致楚國皇族民眾皆生了怨憤,奮力反打,折了不少兵將,若不是他后來擒了楚皇將功贖罪,怕是難逃一死�!�
“先生的意思是?”
“七皇子乃謫仙之姿,且皇帝對他寵愛有加,后日會舉行宴會,陳翔鶴必會飲酒,到時候只要將兩人引出……”
“先生妙計,如此一來陳翔鶴逃不了一死,七皇子受了辱也會對榮之幸生了憤,既可以折了他一條臂膀,又可離間他們兩家的關(guān)系。”
兩人相視大笑,互相對飲了一杯。
宴會如期而至,陳翔鶴端坐于桌上,眼神在盯著舞姬的同時也在悄悄地瞟著坐在皇帝座下的言知許。
他已是第二次見這七皇子了,若不是身份不許,他真想前去敬個酒,以近距離觀摩這美貌。
他心里癢癢的,卻不得不忍住,這時有個宮女過來為他斟酒,他轉(zhuǎn)眸一看,卻又是個美人,雖不及遠(yuǎn)處的七皇子,但也生得秀氣,且那宮女一邊為他倒酒,一邊羞著眼悄悄瞥他。
陳翔鶴立即動了心思,待宮女將酒端過來時,他不經(jīng)意摸了下對方的手,美人果然一驚,但卻沒躲避,只小聲道
“大人,酒好了�!�
宮女的聲音甜脆,陳翔鶴一口飲盡杯中酒,目不轉(zhuǎn)睛地盯她道
“喝完了,你再給本官倒來�!�
陳翔鶴仗著自己酒量好,讓對方一連倒了幾十杯,喝到最后他頭也有些暈了。
醉了酒后他看著那宮女,不免動了邪念。
那宮女唇角一勾,再端酒時就不小心把酒液倒到了男人身上,她假裝一慌開口
“奴婢不是故意的,大人饒命�!�
陳翔鶴見狀趁機(jī)道
“無妨,你帶我前去換身衣服吧�!�
“是�!�
宮女這頭剛帶著人走出去,吳忠就朝著一旁的宮女使了個眼色,令她用同樣的方式把言知許引出。
兩名宮女將二人從不同的門帶到同一間房里,就不知不覺地退下了。
陳翔鶴見沒了人,皺著眉一直喊著美人美人,言知許這廂剛脫了被酒夜染濕的外衣,就聽到他發(fā)出的動靜,還沒等他質(zhì)問,那人就沖過來將他抱住。
好在他躲得及時,才沒讓人得逞,言知許定眼打量他,發(fā)現(xiàn)對方曾是榮將軍手下的副將,又見他喝得醉醺醺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邪念。
他下意識地拍了一巴掌過去
“放肆!”
那副將被打的頭一歪,酒勁兒使他的反應(yīng)能力變慢,但也加大了他的膽子,陳翔鶴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抵在墻上
“哪來的東西居然敢打老子!”
“你看清楚了本宮是誰!”
“你是誰?”陳翔鶴用手撫著他的臉,嘿嘿的邪笑著,“是個美人�!�
言知許總覺得不對勁,按理來說他換衣服的地方都是獨(dú)立的,不會有別人進(jìn)來,除非是有人故意的。
中計了。
意識到這個后,他開始掙扎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本宮乃是七皇子!”
“七皇子……七皇子……哦……七皇子怎么會在這……你敢冒充皇族,本官要好好罰你�!�
話落,他就要將嘴覆上,言知許以手擋住,忍著惡心頭腦瘋狂轉(zhuǎn)動。
言崢平日雖一直纏著他做那事,但也有認(rèn)真教過他武功,他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就抬起腳往男人的下身狠狠一踹,等人吃痛之際,又一手刀打向他的喉嚨。
劇烈的疼痛,終于使陳翔鶴回了神,當(dāng)他看清眼前的少年時嚇得立即跪倒在地
“殿、殿下……饒命……”
言知許捂著喉嚨咳了幾下,陰沉著臉道
“你可知你今日犯了什么罪�!�
“臣不該、不該對殿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