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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丹桂說話間,聲音都帶著顫音,像是真的被此事給嚇了一跳,還沒緩過來的樣子。

    “你說這牛乳茶一刻都沒離開過你的視線,那這毒就只能是你下的了?”

    小李子神色嚴(yán)肅冷漠,倒是有幾分渣爹身邊大總管太監(jiān)的氣勢了。

    被小李子這樣一問,本就緊張害怕的丹桂,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連忙擺手,朝著渣爹磕頭,否認(rèn)此事是自已所為。

    梁崇月正覺得這熱鬧看的沒意思時,余光瞥見了母后身邊好像多出了一個人來。

    李瑾公公回來了,想來這兇手是已經(jīng)逮住了。

    “你不必害怕,這一路上可有人碰過你手上的食盒?”

    母后聲音溫柔,帶著指向性,梁崇月此時轉(zhuǎn)頭看了眼剛才就神色慌張的幾位嬪妃,母后問完話后,她們慌得更明顯了。

    梁崇月盲跳一把預(yù)言家,兇手肯定和這幾個慌得厲害的嬪妃有關(guān)系,或者就是她們其中之一。

    后宮中的一切都被母后牢牢的把握在手里,今日這僅一份的牛乳茶還是她獨有的,光靠一位嬪妃不見得能做成此事。

    “奴婢想起來了,奴婢拿著食盒跟著旁的傳膳宮女一同去太和殿的路上,景妃娘娘身邊的菊青同奴婢是老鄉(xiāng),請奴婢幫忙,奴婢就走在了大家后面�!�

    “對,整條路來太和殿的路上,只有菊青碰過奴婢的食盒,還問了奴婢這里頭是什么,奴婢回了他,他還想打開來瞧,蓋子掀開了一下,就被奴婢給按住了,奴婢以為沒事,方才才沒有說�!�

    丹桂像是記憶突然被母后一句話給打通了,數(shù)豆子一般將宮宴前發(fā)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

    梁崇月聽得正起勁,身后忽然傳來東西落地碎掉的聲音:

    “你個宮女血口噴人,菊青前兩日病了,發(fā)了高熱,這幾日一直就沒出過景陽宮的大門。”

    梁崇月緩緩回頭,纖纖玉指指向丹桂的嬪妃生的嬌俏可人,比剛才那個被渣爹訓(xùn)斥無用的要好看得多。

    對上丹桂時倒是沒有慌張,滿臉都掛著“你胡說八道”的架勢。

    梁崇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這位景妃的家世,不算出挑,在宮里就更是了,三年前選秀進(jìn)宮,能坐上妃位,除了生了一位小皇子外,再加上渣爹寵愛。

    這晉升的速度都趕上坐動車了。

    梁崇月垂下的眼睛看了眼地上碎掉的酒杯,這天底下說謊的人最是理直氣壯,光是靠眼睛來看,是分不出來的。

    “宿主,我找到兇手啦�!�

    太和殿中因為景妃這樣一喊,局面反而僵住了,丹桂人微言輕,也不敢同景妃娘娘多言,只能低著頭,等著陛下發(fā)落。

    系統(tǒng)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梁崇月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是誰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宮宴上對她下手,真是活膩歪了。

    “是嫻妃,沒想到吧宿主,這個丹桂是嫻妃的人,她一家老小全都在嫻妃手里,她就是個替死鬼,就是不知道景妃怎么擺脫這場污蔑

    了�!�

    渣爹后宮里的嬪妃實在是多,也就是太和殿夠大,能讓渣爹把他寵愛的女子全都安排進(jìn)來,至于那些在渣爹這里排不上名號的,只能在這深宮里等著老死了。

    這世間的花團(tuán)錦簇從她們失寵,哦不,入宮開始,就已經(jīng)與她們無關(guān)了。

    “給我一份今日宮宴的座位名單。”

    梁崇月實在是對不上號,知道想要害死自已的兇手是誰,都找不到。

    第434章

    玉鐲

    梁崇月對著系統(tǒng)給的名單認(rèn)人的時候,景妃已經(jīng)火力全開,將丹桂方才話中的漏洞全部指出。

    “陛下、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是天之驕子,臣妾做夢都希望十七皇子能有公主殿下一半優(yōu)秀就好了,怎么會暗害公主殿下,此事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臣妾請求陛下和娘娘嚴(yán)查,抓住真兇,還臣妾一個公道�!�

    說罷,景妃就從席位上離開,走到殿中就跪了下來,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已經(jīng)蓄滿了委屈的淚。

    瞧著我見猶憐,就連梁崇月都生了幾分憐惜之意。

    “放心,此事皇上和本宮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宮中竟然有如此歹毒之人,本宮絕不會姑息�!�

    母后說的好霸氣,這宮里的高位妃嬪爭斗不休,一樣的封號、位份,隔個幾年就要換上一批人來坐坐。

    “來人,將丹桂帶下去好好審理�!�

    母后話音落下,景妃也不好繼續(xù)跪在殿中,在一旁宮女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已原本的席位上。

    翊坤宮里幾個眼熟的小太監(jiān)上前將丹桂架起,正準(zhǔn)備將人拖下去,就連李瑾公公都親自動身走到丹桂跟前。

    “等等,成色這般好的和田玉,也是你一個宮女配戴的?”

    李瑾忽然出聲,原本都準(zhǔn)備上來接著奏樂接著舞的舞姬皆是腳步一頓,眾人的目光全都是被李瑾一句話吸引了過去。

    李瑾到底也是練家子的,一只手鉗制住宮女,將她手上的玉鐲露出,在場眾人都是識貨的。

    這樣一只玉鐲,雖然用黃金鑲邊了,但在京城的珠寶行里也是頂尖的,豈會是一個宮女配戴的。

    冬日里穿的衣服又厚又多,方才這鐲子沒暴露出來,此時出現(xiàn),整件事就更加有趣了。

    梁崇月沒有繼續(xù)欣賞丹桂的驚慌失措,而是轉(zhuǎn)頭將目光看向了嫻妃,嫻妃位份高,就坐在她身旁第一個位置。

    梁崇月轉(zhuǎn)頭看她的時候,嫻妃自然是察覺到了公主殿下的目光,咽了咽口水,繼續(xù)保持著一個看客該有的狀態(tài)。

    梁崇月原本也沒想著嫻妃能給她什么反應(yīng),倒是嫻妃正后方的景妃注意到了她看來的目光,視線在她和嫻妃身上游離了一會兒,心中閃爍著猜忌。

    梁崇月忽然玩心大起,身體保持著面朝嫻妃的姿勢,目光卻轉(zhuǎn)向景妃,給景妃遞了兩個眼神示意了一番。

    她看景妃是個戰(zhàn)斗的好手,條理清楚,邏輯清晰,希望景妃能明白她眼中意思,給嫻妃沉痛一擊。

    當(dāng)面給巴掌才是最爽的,偏那個被扇的人還不能還手。

    示意完后,梁崇月也不管景妃有沒有看懂,都收回了視線,等著看丹桂如何辯解。

    丹桂看著手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已經(jīng)被捂到溫?zé)岬挠|感,一下子就讓她看傻眼了,腦子里還飄著李瑾公公在她耳邊低語的那句話。

    一瞬間,丹桂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皇后娘娘的勢力和眼線遍布后宮這句話竟然是真的。

    “丹桂老實交代了你手上玉鐲是從哪來的?”

    丹桂被幾個小太監(jiān)壓著跪在太和殿的地上,太和殿底下有地龍燒著,地磚不算冷,她的心卻已經(jīng)涼透了。

    “陛下、娘娘。”

    丹桂面色慘白,像是已經(jīng)認(rèn)命,緩緩轉(zhuǎn)過頭朝著梁崇月的方向看來。

    在場不知內(nèi)情之人都以為丹桂這是在看梁崇月,只有梁崇月知道丹桂這是在看嫻妃。

    嫻妃拿她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脅她,卻不曾想她梁崇月命大,沒有死在這鴆毒之下,這件事便會徹查到底。

    丹桂逃不了,她嫻妃也逃不了。

    景妃的席位就在嫻妃身后,在與丹桂那雙麻木無神的眼睛對上后,景妃還在想丹桂要是一口咬死,硬是要將這玉鐲之事栽贓在她頭上,她該如何辯駁。

    但景妃在這宮里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什么樣的陰險手段都大致見過不少。

    很快景妃就發(fā)覺丹桂那一眼不是看向她的,景妃猛然回頭,她身后坐著的嬪妃都快將頭低到桌子下面去了。

    這般膽小,一看就與此事無甚關(guān)系。

    那就只能一種情況,景妃轉(zhuǎn)過身來,還想再確認(rèn)一番,丹桂轉(zhuǎn)過了身去,剛才那雙毫無生機(jī)的眼睛看不到一絲求生的想法。

    “此事無人指使,是奴婢自已恨透了公主殿下,才托人從宮外買來了這鴆毒,下在了公主殿下的牛乳茶里。”

    丹桂的聲音同她此時的狀態(tài)一樣,毫無生氣,像是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梁崇月好懸沒被丹桂這句話給氣笑了,她這些年兢兢業(yè)業(yè),幾乎很少對宮人發(fā)過脾氣,她又不是殺了她全家,至于恨她恨到要給她下鴆毒嗎?

    “你入宮時日不算短了吧,應(yīng)該不知道外頭已經(jīng)買不到鴆毒了,販賣鴆毒是要坐牢子的�!�

    梁崇月聲音淡然,眼中帶著一抹極淡的不屑,見丹桂臉色微變,又跟在后面補(bǔ)充了一句:

    “本公主不想問你為什么恨本公主,只問你一個問題,這金鑲玉的手鐲是哪里來的?”

    一切又回到了正軌上,丹桂解釋不了這金鑲玉的由來,因為這玉鐲根本就不是嫻妃給她的,而是李瑾剛才趁亂塞到她手腕上的,梁崇月也是才想清楚這件事,。

    丹桂前后的臉色表情變化太大,先前還有求生的欲望,演技也不錯。

    這金鑲玉的手鐲一露出來,丹桂整個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魂不守舍,像是只有一副軀殼在這,人已經(jīng)死了有一會兒了。

    “妾身瞧著這金鑲玉的手鐲眼熟,像是嫻妃姐姐的,這條玉鐲好像還是九皇子打碎的,這才做成了金鑲玉的樣式,妹妹還見姐姐帶過幾回呢�!�

    景妃的聲音從嫻妃身后傳來,梁崇月沒有去看嫻妃的臉色如何,肯定是臭的不能再臭了。

    “景妃妹妹說話可要注意分寸,這種事情可不是能夠隨意胡謅的�!�

    嫻妃聲音里還聽不出害怕,想必是料定了丹桂一定會看在家人的性命上守口如瓶。

    第435章

    凌霄花一樣的女人

    聽著嫻妃嘴硬,想來是不死到臨頭是不會乖乖認(rèn)罪的。

    “娘娘,奴才瞧著這金鑲玉上還刻著兩頭嬉戲的麒麟,做工精湛,像是宮里所制,奴才去器物司一問便知這是哪個宮里頭的了�!�

    關(guān)鍵時刻李瑾一句話擊碎了嫻妃最后的倔強(qiáng)。

    后宮里的女人多、孩子也多,梁湛雖一眼就能認(rèn)出這是宮中器物司所制,他這些年賞玩下去的珠寶首飾繁多,實在認(rèn)不出這是何時賞賜給何人的了。

    “準(zhǔn)了,召器物司太監(jiān)總管�!�

    齊德元被打的腿腳還不算利索,這樣跑腿的活,自然是小李子代勞了。

    小李子從渣爹身邊默默離開,不多時就帶著一位長得有些瘦弱的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

    “奴才器物司太監(jiān)總管薛青,見過陛下,陛下去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你回頭去看看那金鑲玉的鐲子可是出自你司的手藝?”

    來的路上,小李公公已經(jīng)將事情的大概都同薛青都說了一遍,鎮(zhèn)國公主殿下被人下毒一事重大。

    他走到半道聽聞此事,連忙回去取了專門記錄金鑲玉的冊子,唯恐記憶出現(xiàn)了混亂,在殿前說錯了話。

    薛青起身,李瑾將手上金鑲玉的手鐲遞上,丹桂想要來搶,手快要碰到鐲子的那一刻,被兩個小太監(jiān)按住,死死的按在地上。

    她越是這樣,越證明這鐲子有問題,薛青一刻也不敢耽擱。

    凡是器物司出去的珠寶首飾,他都要過目一遍,確保做的沒有任何問題才會交上去。

    只要是過了他的眼的,就沒有他不記得。

    在看見那只金鑲玉的手鐲時,薛青就已經(jīng)想起來了,但畢竟兩邊皆是位高權(quán)重,他這器物司太監(jiān)總管的位置也是一步步熬出來的,此時記錄的冊子比他的話好使。

    薛青憑借記憶翻開到記錄這只金鑲玉手鐲的那幾頁,轉(zhuǎn)過身來,將手上冊子交到小李公公手上。

    “回皇后娘娘的話,此等成色的金鑲玉手鐲,五年間,器物司只打過三只,其中一只麒麟紋樣的金鑲玉手鐲,奴才沒有記錯的話是送到了嫻妃娘娘宮里,這冊子上都有記錄,還有紋樣留存�!�

    薛青一句話,讓嫻妃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梁崇月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轉(zhuǎn)頭去欣賞嫻妃不太好看的臉色了。

    “滿口胡謅,本宮是派人去打過一只金鑲玉的手鐲,但那手鐲早在去年就已經(jīng)摔壞了,本宮還派人去你們器物司問過可還能修復(fù),是你自已說你們手藝不精,那只廢掉的鐲子本宮早不知放到何處去了。”

    嫻妃忽然起身,伸手指向薛青,眼神卻時不時的瞟向渣爹。

    她先前的辯詞說的不錯,可惜心里還是不夠強(qiáng)大,這副樣子落在渣爹眼里,明顯就是心虛作祟,之后再怎么辯解也無用了。

    薛青一聽嫻妃娘娘這是想將事情整個栽到器物司頭上來,他這個器物司總管才做了沒幾年,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坐到頭了。

    一邊是中宮娘娘和陛下最寵愛,年幼時就已經(jīng)政績斐然的鎮(zhèn)國公主殿下,一邊是因為兩位貴妃之死,目前位列四妃之首,還有一個皇子傍身的嫻妃娘娘。

    薛青只思考了一瞬間,就做出了選擇,沒有什么比器物司總管的位置于他而言更加重要的。

    皇后娘娘雖然沒有皇子傍身,但陛下正值壯年,皇子眾多,九皇子已經(jīng)小十歲了,也沒看到皇上對其有一點特別。

    公主殿下連殺了兩位貴妃都沒事,今日還能來參加宮宴,這高低立下分明,他這輩子在宮里頭待著,除了這手上的工藝,最會的就是觀察局勢站隊,這些年他從未選錯。

    面對嫻妃顛倒黑白的話,薛青藏在袖子下來的手握拳,膝蓋一軟,直直的朝著上首的位置跪下。

    “回陛下和娘娘的話,去年嫻妃娘娘身邊的白露是來問過一只金鑲玉的玉鐲可否修復(fù),奴才的回復(fù)并非器物司手藝不精,而是讓白露將那手鐲拿來給奴才瞧瞧,才好知道能否修復(fù)�!�

    “只是后面白露再來時再未提過金鑲玉手鐲之事,貴人的事,奴才不好多言,所以這金鑲玉手鐲壞沒壞,奴才也不得而知啊�!�

    薛青一聽就是老閹人了,這器物司的總管本不該是個太監(jiān),只是他手藝不錯,這才坐上了器物司總管一職。

    其中艱苦,梁崇月動動腦子就能想得出來,嫻妃想讓這宮里頭活的最是不容易的一批人幫她頂罪,這一招還真是想差了。

    薛青害怕自已的話不夠有分量,又在后面補(bǔ)充了一句:

    “陛下、娘娘,凡是進(jìn)過器物司的物件都會有記錄,哪怕只是碎掉的鐲子,也會記錄到冊子上,奴才這就派人回去取來,好叫陛下、娘娘見了,明白其中真假�!�

    薛青說著跪著轉(zhuǎn)頭求援似得看向小李公公,小李公公心善,在這殿上,他也只有找他才能辦成此事。

    小李子抬頭請示陛下,見陛下陰沉著一張臉,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也只好站在一旁候著。

    “嫻妃,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梁湛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嫻妃的那雙眼睛仿若寒星,冰冷銳利,眼神都似乎能將嫻妃心中的那點小九九給直接看穿了。

    梁崇月就坐在嫻妃身旁,一抬眼就能對上渣爹那雙嚇?biāo)廊说难劬�,好久沒看見渣爹動怒了,不知道嫻妃還能抗住幾輪。

    “妾身沒有做過此事,妾身也不知明明早就不見了的手鐲,怎么會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殿前。”

    嫻妃沒有了剛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整個人像是一株快要開敗的凌霄花,已經(jīng)失去了最艷麗的時候,卻還保持了從前的姿態(tài)。

    梁崇月坐在最近的位置上欣賞著這一幕,感慨萬千,難怪能在這嬪妃比太監(jiān)還多的后宮里坐到嫻妃的位置上,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可是凌霄花不是松柏,只要些許風(fēng)霜,就會迅速開敗,凌霄花是這樣,如凌霄花一般的女人也是這樣。

    第436章

    賞梅吃肉

    “李瑾,派人去取冊子來�!�

    向華月不在乎陛下后宮里像是流水一般涌進(jìn)來的女人,但誰也不能欺負(fù)了她的女兒去。

    “是,奴才這就去�!�

    李瑾早就在等娘娘開口,先前陪著薛青回頭去取冊子的時候,他就記住了那冊子放著的位置。

    將手上玉鐲交給候在一旁的小李子手上,李瑾朝著皇上和娘娘行了一禮,轉(zhuǎn)身朝著太和殿外走去。

    梁湛瞧見嫻妃的臉色白了一瞬,崇月還有心思欣賞,知道崇月沒事,心中煩悶,好好一場宮宴就這樣被嫻妃給毀了。

    “不必了,嫻妃對鎮(zhèn)國公主下毒未遂,收回封號,降為答應(yīng),打入冷宮,無召不得出,九皇子搬回昭陽殿。”

    梁崇月還在等著看嫻妃如何辯解,為自已開脫,沒想到渣爹等不及要給嫻妃廢了。

    李瑾還未走出太和殿,聽到陛下下旨,邁出去的腳轉(zhuǎn)了個彎,又走了回來。

    “陛下,妾身沒有給公主殿下下毒,妾身從未做過此事,還請陛下明察啊�!�

    嫻妃,不是,馮答應(yīng)整個人像是一株已經(jīng)開敗了的凌霄花,黯然失色,摔在地上,臉色慘白,一點看不出先前貌美華貴的模樣。

    “陛下,是奴婢看不慣公主殿下,是奴婢私藏了嫻妃娘娘的手鐲,做下了這等罪事,娘娘是無辜的,還請陛下不要冤枉了嫻妃娘娘。”

    一直跟在嫻妃身邊的宮女跪下,一臉仇恨的看向梁崇月,梁崇月連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不懂她才出宮四個月,回來之后,風(fēng)評怎么變差了這么多。

    怎么一個兩個都說看不慣她?沒病吧?你們?

    梁崇月正無語著,跪在地上的宮女突然拔下頭上簪子,沖著梁崇月就沖了過來。

    梁崇月看見這一變故,依舊坐的穩(wěn)如泰山,云苓已經(jīng)飛起一腳將那宮女給踹遠(yuǎn)了,就連踹出去的方向都是找了角度的,從景妃的桌子面前飛過去,一點都沒撞到景妃的桌子。

    李瑾帶著人將那宮女制服,梁崇月先前帶著云苓好好學(xué)了好幾年功夫,云苓那一腳不輕,估計肋骨已經(jīng)斷了幾根了。

    “本宮記得白露是馮答應(yīng)從家里帶進(jìn)宮的家生奴婢,崇月人品如何,蒼天有眼,自有分辨,馮答應(yīng)御下無方,已經(jīng)害死一條人命,若不是我兒心善,又怎么能躲過你們的黑手�!�

    “來人,將馮答應(yīng)、白露連同那壺?fù)搅锁c毒的牛乳茶一同送入冷宮�!�

    向華月的意思明顯,此事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就是馮答應(yīng)所為,什么白露不過是條忠心救主的傻狗罷了。

    齊德元暗中觀察了一下陛下的神情,見陛下并未出聲制止,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反感皇后娘娘此言的舉動,在陛下身后伸手給小李子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馮答應(yīng)和白露被捂著嘴拖了下去,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太和殿上陷入一陣無聲的寂靜中,只有梁崇月不害怕的世界誕生了。

    看著胡膾神色怔愣的坐在原位,低垂著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緒如何,但他本就是武將,額間青筋暴起十分明顯。

    想來馮家和胡膾私底下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誰生誰死都不重要,她都樂意看見。

    上首的位置傳來聲音,梁崇月抬頭看去,見渣爹起身,臉色不太好看。

    “御花園的紅梅開的正好,崇月陪朕出去走走�!�

    梁崇月正準(zhǔn)備讓云苓繼續(xù)給她燙肉,渣爹著忽然一句出去走走,她實在是不知道外面天寒地凍的,有什么好走的。

    “是,兒臣遵命�!�

    梁崇月不情不愿的起身,在走到殿中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給母后遞個關(guān)懷的目光。

    還沒出太和殿,只是走到了太和殿的門口,大門一開,梁崇月就感覺冷風(fēng)直往她身上鉆。

    梁崇月轉(zhuǎn)頭看了眼坐在靠門位置的幾人,鼻尖都有些泛紅,想必剛才抓下毒之人時,太和殿的大門一會兒開,一會兒關(guān)的,他們沒少吹冷風(fēng)。

    梁崇月裹上披風(fēng)再一次跟著渣爹身后走進(jìn)了冷風(fēng)里。

    第一次覺著京城的冬天這么冷,不知道她前十五年,大冬天的還練武是怎么扛過來的。

    “父皇,今日是三姐姐大婚的好日子,光是賞景未免單調(diào)了些�!�

    “那你想如何?”

    齊德元一瘸一拐的跟在陛下和公主殿下身后,聽著陛下和公主殿下說話時,語氣溫柔了不少,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手里拿著燈籠,仔細(xì)看著地面,他本就走不穩(wěn)當(dāng),這要是再摔了,不知多久才能好。

    梁崇月也感覺到渣爹離開了太和殿,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郁氣消散了不少,想起宮宴上那盤子沒吃完的牛肉,梁崇月最近大魚大肉吃習(xí)慣了,今晚還沒吃飽。

    “宮里最好的梅花在母后的后院里,不如兒臣陪著父皇去那里賞景吧,還能讓小廚房準(zhǔn)備些吃食,宮宴上父皇光顧著喝酒肯定沒吃飽。”

    梁崇月說著說著,思緒已經(jīng)飄遠(yuǎn)了:

    “再折些帶著雪的梅花插瓶,在殿中也能聞著梅花香。”

    “聞著梅花冷香,吃熱鍋子最好了,今日兒臣吃的那肉又香又甜,兒臣都沒吃飽�!�

    梁湛走在崇月前頭,聽著崇月描述,好像聽到了崇月咽口水的聲音。

    “齊德元�!�

    “奴才在�!�

    “聽到公主說什么了嗎?還不快去準(zhǔn)備。”

    齊德元見陛下不再生氣,心里也高興,果然只有和公主殿下待在一起,陛下才是最好和氣的。

    “是,奴才這就去預(yù)備著�!�

    梁崇月看著眼齊德元走路時艱難的樣子,實在可憐,給云苓遞了一個眼神,讓她去幫幫齊德元。

    身旁的人都退下了,不知不覺,梁崇月竟陪著渣爹走到了御花園的梅園里頭。

    清冽的梅花冷香直往人鼻子里鉆,每次呼吸都像是在感受不一樣冬天。

    梁崇月閉上眼睛,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整個人都通暢了。

    自從被渣爹看透之后,梁崇月也不必再裝,和渣爹的相處反而更加和諧了。

    “父皇�!�

    “嗯?”

    “沒事,兒臣就喊喊您�!�

    第437章

    貼臉開大

    在梅園里折了幾枝梅花,梁崇月算了算時間,想必翊坤宮的鍋子也準(zhǔn)備好了。

    “父皇,咱們將這些梅花帶回去,母后回來時,滿屋子都是梅花香了�!�

    梁湛垂眸瞧見崇月凍紅的鼻尖:

    “走吧,正好鍋子也該好了�!�

    梁崇月手里捧著梅花枝,呼吸間都是梅花的味道。

    “崇月可知嫻妃為何要下毒害你?”

    梁崇月本以為和渣爹回翊坤宮的路上沒什么可聊的,沒想到渣爹直接貼臉開大,她哪里知道嫻妃為什么突然對她下毒。

    “莫不是看兒臣在父皇的教導(dǎo)下日漸優(yōu)秀,九皇弟資質(zhì)不如兒臣,嫻妃嫉妒了?”

    梁崇月隨便想了一個原因就說了出去,至于九皇弟資質(zhì)如何,她倒是真不太清楚。

    梁湛聞言,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加明顯,崇月在他面前倒是一點不裝,直白的很。

    “或許吧,寬兒資質(zhì)雖不如你,卻是朕眾多皇子之中翹楚,只是崇月賢能,世間幾人能及�!�

    渣爹的話,倒是給梁崇月提了個醒,她的幾位皇弟也快長成了,北境一戰(zhàn)少說也要打上一兩年。

    一兩年的光景一過,等她回來,京城或許已經(jīng)不是她在時的那個樣子了。

    “皇弟之中能人輩出,是父皇之福,大夏之幸,兒臣�!�

    渣爹走在梁崇月前面,在出了梅園之后,梁崇月一邊捧著梅花跟在渣爹身后,一邊聽著渣爹在御花園中和她的皇弟們之間的一些趣事。

    這一路上渣爹一直說的不停,就好像梁崇月離開的不是四個月,而是四年。

    看著渣爹挺拔偉岸的背影,梁崇月總覺得渣爹不是單純的回憶往昔,而是在點她。

    一兩年后,她最大的皇弟就要滿十五歲了,前朝后宮那些人心思活躍的很,除了向家,沒人會想要一個公主坐上皇位。

    等到了翊坤宮,梁崇月已經(jīng)聽了一路“刻意”營造出來的趣事了。

    “父皇先休息一會兒,兒臣去讓人將這些梅花插瓶�!�

    梁崇月抱著梅花枝剛邁出飯廳的門檻,就撞見了正要進(jìn)來的齊德元。

    “奴才參見殿下,殿下可是要將這些梅花插瓶?交給奴才就好,外頭冷,殿下快別出去了。”

    說著,齊德元就要伸手來接梁崇月手上的梅花,被梁崇月笑著錯手躲開。

    “外頭風(fēng)大雪大,齊公公腿腳不好,父皇在里面,齊公公去給父皇上杯熱茶吧�!�

    說罷,梁崇月抬腳就走了出去,云苓就守在外面,接過她手的梅花枝的同時,一方溫?zé)岬呐磷泳瓦f了過來。

    梁崇月隨意的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臟東西,帶著云苓回了偏殿。

    “殿下,再過一個時辰,太和殿的宮宴就要結(jié)束了,李瑾公公方才送了一封信件給奴婢,說是向侯爺怕來不及同殿下多言,提前準(zhǔn)備好的,讓殿下有什么想說的,看了信件之后,給侯爺回信即可,不必見面,被旁人看見,恐生事端。”

    云苓將梅花枝先放到一旁墊了油紙的桌子上,將手上的塵土隨意在身上擦了擦,從袖口取出一封包好的信件。

    梁崇月快速拆開將信件上的內(nèi)容看完了,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

    “云苓,研墨�!�

    渣爹還在飯廳等著,梁崇月不能再偏殿多待,看見云苓將手洗干凈后,就拿起了那塊她常用的徽墨,梁崇月出聲阻止道:

    “這墨太香,用完身上會有味道,換成本公主抽屜里面那塊。”

    云苓聞言,立馬放下了手里的墨塊,從殿下抽屜最里面掏出一小塊尋常墨塊來,開始為殿下研墨。

    梁崇月坐在案前思索了片刻,外祖父的信件里沒有提到了祿安山的事情,梁崇月不想外祖父繼續(xù)誤會下去。

    她和向家之間的牽絆再深,若是一直放任嫌隙不管,長久下去,必將出事。

    梁崇月先是將祿安山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隨后又將自已后面的

    規(guī)劃都同外祖父細(xì)細(xì)叮囑一番。

    看著洋洋灑灑寫了兩頁紙的信件,梁崇月拿起來將墨水吹干后,塞入了信封里:

    “這封信除了李瑾,旁的人一概不能交付,你可明白?”

    云苓接過殿下手上的信件,朝著殿下鄭重點頭:

    “殿下放心,奴婢明白�!�

    望著云離開的背影,梁崇月快速收拾了一下書案上的殘局,將手洗凈,還低頭聞了聞身上,確認(rèn)沒什么墨香。

    不放心還用梅花在身上滾了滾,這才動身回到飯廳。

    一進(jìn)飯廳,梁崇月就聞到了香味,小廚房這湯底熬的不錯。

    “怎么去了這么久,這鍋子都好了,快來陪朕用些�!�

    梁崇月凈了手,走到渣爹身邊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擺了酒。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今日朕喝酒,你飲茶,朕倒要嘗嘗這肉有多香�!�

    齊德元為渣爹倒酒,酒香飄出來的瞬間,梁崇月面前的牛乳茶都不香了。

    但梁崇月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這酒再香也不能喝,不然背后的傷口在出征前就再也養(yǎng)不好了。

    “那兒臣就以茶代酒了,父皇莫怪。”

    信件交給了云苓,梁崇月心中放心,解決了今晚最重要的事情,梁崇月也有心情陪著渣爹好好吃頓飯了。

    “父皇先前和兒臣說了那么多和皇弟們之間的趣事,父皇怕是早就將同兒臣之間的趣事給忘干凈了吧�!�

    梁崇月一邊吃肉,還不忘一邊主動找點話題跟渣爹閑聊,不然這話權(quán)落在渣爹手上,明里暗里的點她,肉再好,這頓飯她也吃不香了。

    梁湛給崇月夾肉的手一頓,像是沒料到出去來一趟,崇月回來還能這樣孩子氣。

    “你一聲不吭就騙朕去了邊關(guān),還要朕怎么記得和你之間的趣事?”

    渣爹的聲音明顯冷了點,梁崇月自討沒趣,撇了撇嘴,將碗里的肉都吃了個干凈。

    早知道就不問了,渣爹沒太計較,她都快忘記她的欺君之罪了。

    “父皇,這個肉味道不錯,您多用些,方才在太和殿就看您一直飲酒,都沒怎么好好吃東西,胃里空著就喝酒,傷身的。”

    第438章

    江山為聘

    每天都窩在翊坤宮里,時間過得很快,外頭的雪一日下的比一日厚,梁崇月正在看《四十二國策》最后幾章的內(nèi)容。

    背后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大半,估計等到過了年關(guān)就基本結(jié)痂了,等到出征的時候,她就不必?fù)?dān)心這傷口會裂開了。

    “崇月!”

    母后略帶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梁崇月將手上的書收好,母后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母后的臉色不太好看,齊德元就跟著母后身邊,看向她時,臉上帶著糾結(jié)猶豫之色。

    梁崇月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眼下于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出征,她覺得渣爹應(yīng)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再生變故。

    畢竟一舉拿下北境,造福的可是大夏后世千千萬萬的子孫、百姓。

    “母后有什么事?這樣著急,坐下慢慢說吧。云苓上茶�!�

    梁崇月鎮(zhèn)定自若的上前將母后攙扶坐下,將茶水放到母后面前。

    “母后有什么事情慢慢說,兒臣在這,天塌不下來�!�

    崇月鎮(zhèn)定無畏的態(tài)度無形之中給向華月喂了一顆定心丸,心定之后,向華月才開始懊悔自已剛才太緊張沖動了,好在沒有嚇到崇月。

    “娘娘,要不奴才來講吧�!�

    齊德元的聲音適時傳來,梁崇月將目光移到齊德元眉心的川字紋上,自從挨了一頓打之后,齊德元臉上的皺紋好像更加深了。

    “那就有勞齊公公了。”

    齊德元心中一直念著殿下的好,見殿下這樣客氣,立馬將腰彎的更低了:

    “殿下這是折煞奴才了,這些都是奴才該做的,這件事本也是該直接同殿下說的。”

    “陛下有旨,召公主殿下去養(yǎng)心殿議事,議的或許是殿下遠(yuǎn)去北境和親一事。”

    齊德元說完后,見公主殿下沒什么大反應(yīng),還以為是殿下這是嚇到了。

    畢竟歷朝歷代公主最怕聽到的就是和親二字,不然方才皇后娘娘也不會緊張擔(dān)憂到差點失態(tài)。

    “殿下放寬心,陛下早年間就已經(jīng)下旨,大夏的公主永不和親,想必此事陛下另有謀劃�!�

    齊德元寬慰她的同時,眉頭倒是越皺越緊,將今日早朝上,北境使臣求見渣爹,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將北境新王愿以整個北境為聘禮求娶大夏鎮(zhèn)國公主為王妃的消息昭告天下。

    “不廢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北境,那幫老臣怕是高興瘋了吧。”

    梁崇月自嘲一笑,想起燕陽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睛,梁崇月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論被病嬌愛上怎么辦?

    里以江山為聘的事情竟然也會落到她頭上。

    齊德元見公主殿下這樣,到底是自已從小看著長大的殿下,齊德元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在一旁繼續(xù)安慰著:

    “殿下放寬心,那北境皇室都是一群什么樣的人,陛下心中有數(shù),陛下那么疼愛公主殿下,一定不會讓殿下前去北境和親的�!�

    梁崇月側(cè)目看了眼齊德元,北境皇室確實都是一群瘋子,不過她現(xiàn)在倒是不太擔(dān)心渣爹會不會同意。

    暫且不論燕陽此計有幾分真心。

    渣爹同意的話,她身為北境王妃,手上的勢力就不只是向家的七十萬大軍那么簡單了。

    不同意的話,攻打北境,燕陽那個從小和毒蟲毒蛇一起長大的怪物,這么冷的天,能在邊關(guān)制造這么大規(guī)模的瘟疫,大夏的軍隊對上燕陽一定會有很大的損耗。

    此事該頭痛的不該是她,相反,她此時應(yīng)該去想想,燕陽要是真的能做到江山為聘,那他沒奪權(quán)篡位之前,在北境的地位應(yīng)該就不低。

    她該怎么讓燕陽兌現(xiàn)用江山為聘的同時,這江山還要能到她的手上來。

    梁崇月沉默良久,身邊的人倒是慌得不行,尤其是齊德元。

    北境新王都愿意以江山為聘禮,就為了求娶公主殿下為王妃,哪怕他現(xiàn)在說再多讓公主殿下寬心的話,這有利而無一弊的交易,陛下是絕不可能拒絕的。

    陛下先前下旨大夏公主絕不遠(yuǎn)嫁和親,江山為聘,再無人敢提及這道圣旨。

    天下人都盼著天下太平,只是送出去一位公主,大夏能拿到北境的所有城池,天下的百姓也不用再受戰(zhàn)亂離別之苦。

    齊德元都能想到,此事傳出皇宮,傳到百姓耳朵里,百姓該多么盼望著公主殿下早日出宮和親。

    想著想著,齊德元眼睛開始發(fā)癢,想起了那日小李子和他說,公主殿下在養(yǎng)心殿昏倒,整個后背都被血給浸透了,太醫(yī)說殿下背上的傷口足足有三寸深。

    皮開肉綻,傷口壞死了大半。

    “殿下,您放心,陛下肯定不舍得您,什么整個北境為聘,說不準(zhǔn)就是北境那位新王的陰謀,只是想將殿下您騙過去。”

    梁崇月瞥見齊德元泛紅的眼眶,沒想到齊公公竟然會這么舍不得她。

    “齊公公不必傷懷,若是本公主一人可換整個北境,換來天下太平安生,本公主自然愿意�!�

    梁崇月說這話時,眼睛掃視過整個偏殿。

    這間偏殿是渣爹和母后特意為她重新修整過的,里面的一寸地方都是從前他們愛她最好的證明。

    梁崇月這話是說給渣爹聽的,想必齊德元一定會傳達(dá)到位。

    梁崇月起身,準(zhǔn)備收拾一下去面見渣爹,剛站起來,就被人抱了個滿懷,溫暖熟悉的懷抱,總是會叫她安心很多。

    感受到抱著自已的肩膀在不住的顫抖,梁崇月將母后的手拿下,第一次學(xué)著母后的樣子,抱著母后:

    “母后別擔(dān)心,也別怕,兒臣受天下萬民供養(yǎng),這是兒臣應(yīng)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梁崇月說完后,母后被她攬在懷里,小聲抽泣起來。

    云苓見狀,上前將齊公公拉著退下,將整個偏殿留給娘娘和殿下。

    殿里沒有外人,梁崇月也不必再裝,將嘴邊靠在母后耳邊,小聲道:

    “母后放心,兒臣絕不做虧本的買賣,北境那地方易守難攻,能直接拿何苦要辛苦打,兒臣不會永遠(yuǎn)不成婚,都是男人,君后的位置給誰坐都是一樣�!�

    第439章

    逼迫和親

    安撫好母后的情緒,梁崇月披著件墨狐皮披風(fēng)就隨著齊德元去了養(yǎng)心殿。

    梁崇月背后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大半,不再需要步輦,這一路上,梁崇月沉默不語,看見齊德元回過頭來想要安慰她,嘴巴張了張最后只嘆了口氣,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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