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對不起”眼淚都蓄在了眼眶里,也不知道是因?yàn)樾呷瓒械綉崘�,還是因?yàn)槲锸侨朔嵌械奖瘋�,“那請問我該怎么做呢?�?br />
林晉安終于抬起了頭來。
秦賀東很想讓他直接滾出辦公室,但就在此時,身體又泛起了那股怪異的感覺,連安分了一上午的陰莖都開始蠢蠢欲動。他擰著眉握緊了拳,又看向面前一幅沒出息模樣的林晉安。辦公室里無比寂靜,一時間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他聽到自己的心口似乎傳來了一聲輕微的破碎聲,就像是一個玻璃杯子摔在了地上——
“我可以給你�!鼻刭R東將鋼筆扔在了桌上,轉(zhuǎn)而拿了一只煙出來,按下打火機(jī)點(diǎn)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我甚至可以給你母親安排最好的醫(yī)生,而你需要做的就是”
“是什么?”林晉安輕聲呢喃著。
“你跟著我走�!�
☆、8
林晉安頗為忐忑的跟著秦賀東上了車。
車子是他決計坐不起的那種,連發(fā)動起來的聲音都響的厲害,仿佛里面要燒壞了一樣。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后座上,甚至還不敢過分的靠在椅背上。走之前他聽到秦賀東打了個電話,讓人備好一系列東西過去,他雖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東西,但看著男人有些冰冷的目光,還是本能的心慌了一瞬。
明明借到了錢,應(yīng)該開心的
他卻一點(diǎn)都做不到。
秦賀東一直在郊區(qū)有一棟別墅,盡管之前一年多沒有住,但還是有傭人日日打掃,因此也并不顯得沉悶,反而十分干凈敞亮。他大步走進(jìn)了里面,讓站在門口的林晉安頗為猶豫需不需要換雙鞋子再進(jìn)去。
“東子”他又下意識的呢喃了這兩個字。
到底是喊了一年多的稱呼,一時半會兒要讓他忘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好在秦賀東此時距離他頗遠(yuǎn),也沒聽清他的低語。男人顯然并不打算帶他去樓上的主臥,轉(zhuǎn)而拉開了一個平常并不使用的客房。當(dāng)看到地上的箱子時,他滿意的瞇了瞇眼,又轉(zhuǎn)過身來去尋林晉安。
林晉安正蹲在地上,想要把自己的鞋子放在一旁。
他穿了一雙拖鞋,盡管身上還是短袖襯衫和褲子,但卻一下子顯得家居了不少,令秦賀東又生出幾分熟悉的感覺來。他第一次喊了對方的名字,林晉安果然回過頭來,臉上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茫然和乖巧。他立刻站起了身,走到秦賀東的身旁,小聲的問他需要做什么。
男人的眉又?jǐn)Q了擰。
在林晉安沒有看到的地方,秦賀東的手微微伸出,似乎是打算將人摟進(jìn)懷里,但不過剛剛抬起,又立刻按了回去。這種本能的動作讓他極度惱火,剛剛升起的些許柔和情緒也盡數(shù)消失了個干凈。林晉安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男人一下子又變得冷漠了不少,無措的站在原地,結(jié)果就被推著肩膀進(jìn)了屋里——
“你把衣服脫了�!蹦腥说统恋拈_了口,“我想你應(yīng)該不至于不明白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
他愣了一愣。
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但當(dāng)真的說出來時,林晉安又覺得難過的厲害,呼吸都疼了起來。他艱難的扯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微笑,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像是老舊的收音機(jī)一樣,沙啞的低喃:“知道的�!�
“會灌腸嗎?”秦賀東這才勾了勾唇,“我對你那張不男不女的騷逼不感興趣,去把屁股洗干凈了過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踢了踢腳下的箱子。林晉安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箱里頭全是生理鹽水和灌腸用的東西。面孔瞬間漲紅起來,但眼睛又猛的紅了,像是要哭了一樣。秦賀東有些不耐煩的抿起了唇,索性親自把箱子拎了起來,“媽的你不會用?”
“沒沒用過”
“……”秦賀東忽然陷入了沉默。
他的身上還帶著煙味,隨著微風(fēng)一陣陣的飄過來。林晉安紅著眼眶看他,結(jié)果就被粗暴的推著進(jìn)了浴室。他本能的感到了一絲恐慌,在脫衣服時還頗為猶豫,甚至生出了直接逃跑的念頭�?墒且幌氲剿哪赣H,那張遍布病灶的圖,他還是咬住了下唇,緩緩的伸手解開了襯衫的第一個扣子。
明明是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孔
但一切,都不一樣了。
衣衫落在了地上,露出他削瘦的上半身來。從前天夜里到今天上午,林晉安基本沒吃幾口東西,此時自然顯得憔悴不少。站在他面前的秦賀東卻并沒有露出半點(diǎn)心疼的神色,反而像是打量貨物一樣上下掃視著。目光滑過對方淺粉色的乳頭,他不禁瞇了瞇眼。
這倒是很難得。
林晉安微顫著手,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
當(dāng)著一個衣冠整齊的人的面,將自己脫的一件不剩,就算曾經(jīng)彼此無比親昵過,他也沒有辦法做到坦然。皮帶的扣子甚至卡了一下才被抽開,他僵硬的將拉鏈拉開,把褲子也脫在了地上。
一雙纖細(xì)的腿就此裸露。
其實(shí),林晉安的身體很漂亮。
大約是雙性人的緣故,他的身體并不像平常男人一樣僵硬,反而帶了一點(diǎn)點(diǎn)屬于女性的柔美在里面。但是又并不過分,至少看過去還是能輕松的分辨出是男性的骨架。小腿的曲度從中上三分之一便開始回縮,一直到腳踝處最為纖細(xì)。大約是沒有多少脂肪,皮膚又白皙的緣故,連底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憐。
秦賀東笑了一笑,意味不明。
此時只剩下最后一塊遮羞布,他的陰莖不大,因此連前部的弧度都格外的小,看著就讓人認(rèn)不出嗤笑。林晉安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其完全扯開,露出自己光溜的羞恥下體。一根毛發(fā)也無的地方實(shí)在是漂亮的很,連前面的小莖都是嫩嫩的顏色。秦賀東不禁想起了他剛醒時林晉安躺著的模樣,又生出了些查看內(nèi)里那張小屄的念頭。
大約是粉色的被肏得狠了,還會充血變成深紅。
就像是玫瑰花一樣。
心里忍不住驚嘆著,但他的面色卻依舊沒有半點(diǎn)緩和,反而還晃了晃手中的一袋生理鹽水。林晉安立刻就白了白面孔,像是倉皇不安一樣。盡管是夏天,浴室地上的瓷磚也還十分冰冷。但秦賀東并沒有憐惜的情緒,只是沉聲讓人趴跪在地上。
他直接拿了一根大的針筒出來,從袋子里抽了五百毫升的生理鹽水。林晉安盡管已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忍不住低喃了一聲“不要”�?墒谴藭r的男人哪里會在乎他的拒絕,直接就掰開了他的臀肉,把針筒的頭部頂進(jìn)了菊穴入口。
沒有任何潤滑和撫慰。
“啊”瞬間的疼痛讓林晉安眼淚都涌了出來。
他哪里經(jīng)受過這樣粗暴的侵入,但秦賀東卻并不打算停下,直接就開始往里面注入生理鹽水。冰冷的液體逆流進(jìn)腸道,那股不適感愈發(fā)強(qiáng)烈。林晉安死死的握著拳,才沒有讓淚水不爭氣的從臉頰上滑落下來。而他身后的秦賀東卻并不知道他在承受怎樣的痛苦,反而凝視起菊穴下方翕張著的花穴來。
果然如他所料,林晉安的女屄非常的好看。
因?yàn)闆]有毛發(fā)的緣故,前后連帶著肉唇都十分干凈,還與他的臀肉一樣白皙。外陰唇并不肥厚,反而十分淺薄,嘟嘟著露出里面的內(nèi)唇來。兩瓣花瓣還不知道自己正被盯著,依舊小心翼翼的裹著陰蒂。而后方的屄口則因?yàn)檫@個姿勢而完全裸露,粉粉嫩嫩的,像是還未被使用過一樣。
五百毫升液體很快就打了進(jìn)去。
盡管也是第一次替人灌腸,但秦賀東也知道這些東西需要留上一段時間再泄出去。他低呵著命令林晉安夾緊了屁股,又戲謔的伸手摸了兩把對方微微隆起的小腹。被灌了冰涼的水在肚子里自然不會有多么舒服,他還沒多么用力,林晉安就痛苦的低喃了幾聲。
“不要疼”
“忍著�!蹦腥死淠幕貞�(yīng)了一句,但卻真的將手從他的小腹上挪了開來。
目光重新轉(zhuǎn)移到了那張粉屄上,秦賀東瞇了瞇眼,又回憶起那段時常在他面前播放的舔?qū)庐嬅�。但他決計不可能現(xiàn)在還跪下來為任何一個人口交,因此只伸出了手,試探性的撫弄起花穴的外口來。
林晉安趴跪在地上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9
“不不要這樣說”林晉安輕喘著趴跪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溢出。盡管一切都已經(jīng)是事實(shí),但他還是有些恍惚,仿佛從見面到現(xiàn)在,都只是一場噩夢罷了。小腹疼的厲害,被強(qiáng)行打進(jìn)去那么多液體當(dāng)然不會好受。但他還不想當(dāng)著東子的面失態(tài),因此還死死的忍著。
如果秦賀東還是當(dāng)初那個東子,該多好。
他無神的看著地面上的瓷磚。
如果還是那個東子,男人大約會直接在辦公室里就把他抱起來,不斷的吻啄他的唇,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吮去他所有的淚水,告訴他不要哭,不要怕。他曾經(jīng)那么多次的與對方相擁,懷抱的溫度早已深深銘記入骨。清亮的淚水滑落在地上,在瓷磚上瞬間消失不見。他終于回過神來,不得不繼續(xù)直面現(xiàn)實(shí)。
秦賀東冷笑了一聲。
他又掐了一記手中的陰蒂,不出意外的聽到了一聲驚愕又倉皇的叫聲。臀肉猛的收緊,屄口和菊穴都肉眼可見的蠕動了一下。林晉安此時承受著來自兩處的不適,幾乎連趴跪的力氣都要消失。他還想輕聲哀求對方,結(jié)果不過剛剛呢喃了一個“不”字,男人的手指就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花穴入口處。
“你還覺得自己不騷?”秦賀東的嗓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我并不記得過去失蹤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不過也能回想起一些片段�!�
林晉安瞬間一怔,愣愣的轉(zhuǎn)過頭看他。他有些想問是什么樣的片段,結(jié)果男人比他先一步開了口:“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像現(xiàn)在一樣,用你這張騷逼勾引了我?”
“東子”他的神色第一次帶上了凄惘,大約是有些不可置信,又大約是感到無比悲傷。那種目光讓秦賀東都不禁擰起了眉,神色也更加難看了幾分。林晉安本能的想要搖頭否認(rèn),可一想到還在病床上的母親和面前這個,早已不是東子的男人。
他緩緩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明明是兩情相悅下的纏綿,此時卻變成了他一個人的下賤放蕩。他有些恍惚的盯著潔白的瓷磚,感覺自己骯臟的比淤泥還不如。但聽到這樣的答案,秦賀東顯然愉悅不少,眼眸都微微瞇了起來。他還不至于和林晉安詳說自己都回想起的是些什么片段,只低語了一句“這還差不多”,便將手指直接沒入了濕軟的粉屄中。
忽然的插入讓林晉安猝不及防的驚喘了一聲。
男人依舊對他無任何憐惜,一下子就將整根中指沒入,而他的花穴又格外的淺窄,此時趴跪在地上,一下子就頂?shù)搅松钐�。這還是秦賀東第一次用手觸碰一張女屄,還頗為好奇的來回扣弄了幾下。不屬于自己的手指在內(nèi)陰來回攪弄,光是泛起的異樣觸感就足以讓他難耐的喘息不停。
不過好在已經(jīng)泌出了些許水液,還不算干澀。
秦賀東雖經(jīng)驗(yàn)不足,但到底理論尚在,來回扣弄了幾下,便感覺到內(nèi)里有一張格外光滑軟綿的地方。他直接上去扣了幾下,林晉安便疼的痛呼出聲。他這才稍稍意識到自己扣到了什么地方,緩緩的勾起了唇角。
“子宮?”男人輕笑著問他,“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還長了子宮?”
“是是的”林晉安卑微的承認(rèn)著,“我是有”
“還長得挺全。”他又笑了一聲,也不再用力摳挖,轉(zhuǎn)而又送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開始緩緩的沿著宮口撫摸。此時的子宮口還緊緊閉合著,但也能撫摸到中央微微凹陷下去的小孔。它就像是一株嫩芽一般長在了陰道里,還可以來回?fù)芘怀鰜淼牟糠�。那樣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褻玩,林晉安早就喘息難耐。他明明也曾經(jīng)被東子肏開過內(nèi)口,將整個龜頭都塞進(jìn)子宮里射精,但卻沒有哪一次,比現(xiàn)在的羞辱更讓他感到痛苦。
為什么,會是這樣呢?
他茫然的想著。
大約本就不該生出多少期待的。自他瞞下秦賀東的真實(shí)身份,自私的將人留在身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要承受這樣的報應(yīng)。若是當(dāng)初將人送回去了,他拿著一百萬的賞金,也不必為母親的治療費(fèi)用而如此發(fā)愁。
一切,都是他自己做錯了。
是他的錯。
秦賀東還并不知道林晉安都在想些什么。
他來來回回的將宮口撫弄了幾遍,直到指腹已經(jīng)記住所有的形狀之后,才終于將手指從女穴里抽出,起身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起來。他還沒有看著人灌腸的癖好,便索性往浴室外面走去,并且冷聲吩咐林晉安自己去排掉不干凈的東西。但林晉安接連兩日沒吃任何固體食物,頂多只在病房里陪著父母喝了兩口白粥,哪里能有多少不干凈。
片刻之后,他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光裸著站在了秦賀東的面前。
“已經(jīng)好了�!蹦X袋微微垂著,眼眸也幾乎被眼簾全部遮去,“還需要做什么嗎?”
秦賀東其實(shí)很希望對方再去洗一把澡。
他以前的情人,從來都是自己洗干凈了再來他的床上等肏,哪里有這種什么都不懂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陰莖已經(jīng)又一次勃起到脹痛,或許根本沒法再等到林晉安去磨磨蹭蹭的洗干凈。他想想也知道,自己以前恐怕和對方上床的時候,連一層安全套都不會有。但此時也懶得再去計較,索性就直接讓人躺到了床上。
“四十萬我會讓人直接打到你醫(yī)院的賬戶上,”他伸手扯開了領(lǐng)帶,半瞇著眼俯下身去,凝視著倉皇不安的林晉安,“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住在這里,給我操,知道了嗎?”
“可可我還有工作”林晉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張了口,“我晚上還要去值班”
“辭掉�!鼻刭R東猛的皺起了眉,臉上滿是被反駁的不悅,“再給你十萬,五十萬!”
這些錢對于他來說,其實(shí)根本不算什么。
但卻已經(jīng)足以讓林晉安啞然。
手無力的墜在了床單上,他甚至都沒有想到一切會這樣的突然。這一份工作雖然收入普通,但對于他來說,也是辛苦努力才換來的崗位。他本以為自己會在這家醫(yī)院里工作至少十年,等到職稱和經(jīng)驗(yàn)都足夠的時候,再回到老家去
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秦賀東自然不會去關(guān)注他的情緒變化,直接就扯開了自己的拉鏈,掏出了已經(jīng)堅挺無比的陰莖。雙腿被推開,整個會陰都光裸著暴露在了對方的視線之下。林晉安羞恥的想哭,結(jié)果便被對方的拇指按在了菊穴上。
男人凝視著他不斷蠕動的花穴,不禁輕笑出聲。
“你以為我會來肏你這張逼?”因?yàn)槟切〾艟车木壒�,他對這張畸形的騷穴充滿了厭惡,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晉安的臀肉上,“我再給你二十萬,順便把你這張騷逼也縫起來怎么樣?”
“不不要”身下的青年被他嚇了一跳,滿目都是倉皇和恐懼,“不要不要這樣”
“這可由不得你�!彼统恋哪剜艘痪�,隨后也無任何前戲,直接就將龜頭抵在了菊穴入口,提胯開始侵犯那張緊閉著的粉穴。菊穴剛剛被灌過腸,內(nèi)里連腸液都被全部洗去,有沒有任何撫慰和潤滑,自然半點(diǎn)粘液都沒有。此時直接被陰莖抵著要進(jìn)入,頓時就疼的讓林晉安的腳尖都死死的繃緊了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做愛會這樣疼,連第一次和東子上床的時候也不曾這樣疼過。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中涌下,再盡數(shù)滑落在床單上。
“疼東子不要,你輕一點(diǎn)”他帶著哭腔哀求著。
可是秦賀東怎么可能憐惜。
“東子”這樣親昵的稱呼已經(jīng)足以讓他感到不悅,同時陰莖還沒肏進(jìn)菊穴里,更是讓他煩躁不已。男人抬手便是一個巴掌甩在了青年白皙的臀上,又一次印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他打得力道極大,林晉安根本無法承受,立刻就痛呼出聲。而就在此時,陰莖也猛的頂入了穴口,終于肏進(jìn)了溫?zé)岬难ǖ览铩?br />
撕裂般的疼痛讓林晉安直抽冷氣。
他沒出息的淌下了淚水,但還不肯哭出聲來,便死死的咬著下唇,壓抑著喉口的哽咽。菊穴大約是撕裂了,因?yàn)樗踔聊軌蚋杏X到溫?zé)岬难涸诹魈省R幌伦用H進(jìn)這樣干澀緊致的腸道,秦賀東顯然也并不算多么舒服,擰著眉低罵了一句“操”。
但客房里又根本不會備著任何潤滑液。
他其實(shí)大可以直接不管不顧的肏干起來,索性讓鮮血把整個腸道潤滑。然而凝視著身下林晉安滿是淚水的面孔,他又無端的生出了厭煩的情緒來,深吸了一口氣后便將陰莖又拔了出來,轉(zhuǎn)而伸手下去開始撫弄他所厭惡的女穴。菊口果真是撕裂了一點(diǎn),血液都弄濕了床單。這還是秦賀東第一次在床上把人給弄出血來,不禁擰著眉又罵了一句“操”。
“你出來賣屁股都不做準(zhǔn)備的嗎?!”男人有些惱火的撫弄著前面的女屄,“媽的還要我?guī)湍闩�。你他媽�?yīng)該慶幸我沒有操死人的習(xí)慣�!�
“對對不起”林晉安小聲的抽噎著,“對不起”
他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下賤的厲害,明明從相遇開始便從沒有得到過任何一個好臉色,但此時被撫弄著女穴,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泛起了陣陣快感。黏膩的水液開始緩緩的從屄口里涌出,剛好滑落到后方,濡濕了微張著的菊口。秦賀東又低罵了一句“真騷”,隨后便將兩指猛的插入了他的花穴里,開始快速的用手進(jìn)行侵犯。
“嗚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林晉安不敢再喊“東子”這兩個字,只能含著淚哀求對方不要那么粗暴�?旄杏旨庇置偷膹乃南律韨鱽�,連陰莖都有了勃起之勢。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下賤,羞恥的連眼睛都不肯再睜開。而雙腿卻被男人死死的掰開到最大,不得不裸露著畸形的會陰。
他沒有睪丸。
一根陰莖就像是嫩芽一樣挺立在小腹前,而花穴里已經(jīng)被抽插到水意漣漣。男人的手指又不斷的在內(nèi)里摳挖,泛起的酸麻讓他都忍不住發(fā)出了輕喘。若是再溫柔一些,林晉安肯定要沉湎于這場性愛,乖順的將自己的兩個穴口都掰開給對方侵犯。然而秦賀東并不會這么耐心——
☆、10
林晉安這一次噴出來的水液并不算多,但也足以秦賀東沾滿一手,再往那干澀的菊穴里捅弄。男人的陰莖已經(jīng)勃起到脹痛,不斷叫囂著要去肏壞身下的青年。因此他也沒有多少耐心,草草的將手指插進(jìn)對方的菊穴里,抵著腸道來回抽插了幾下,又伸手撫到了自己的陰莖上,將龜頭到根部都全部潤濕,隨后便重新按開了林晉安的雙腿,準(zhǔn)備再一次提搶上陣。
林晉安正含著眼淚,有些茫然的瞧著他。
他的目光并沒有對焦,因此或許也并非是在瞧著面前的秦賀東,而是在努力的給自己虛構(gòu)一個“東子”出來。淚水模糊了對方面孔上的神情,只留下了一模一樣的五官。他感覺到對方的龜頭又抵在了他的穴口上,正在重新施壓侵入。好不容易結(jié)痂的撕裂傷口又一次被頂開,細(xì)碎的疼痛讓他不禁蹙起了眉頭。
但他沒有力氣再開口說什么了。
接連兩日的高度緊張和缺少休息,林晉安的身體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限。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秦賀東承諾的這一筆錢讓他高度緊張的心終于安定了不少。他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當(dāng)菊穴被捅開時,忍不住又蹙了蹙眉頭。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再哭,只是在心里低喃了一句“東子”。
在分開之后還能這樣親密一次,也已經(jīng)很好了。
林晉安迷蒙的想著,竟緩緩的乖順了下來。
秦賀東此時已經(jīng)插了一半到他的穴里,陰莖上布滿了神經(jīng)末梢,自然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菊穴的放松。他不禁又插進(jìn)去了幾分,同時瞇著眼看向身下的青年,低沉的呢喃了一句“這還差不多�!�
明明是他出錢來操人,還弄得像強(qiáng)奸一樣,算什么事情。
男人的身上還穿著整齊,甚至連皮帶都沒有解開,只有褲鏈被拉下,掏出了里面的陰莖罷了。但林晉安卻渾身赤裸,連一塊遮羞的布料都沒有。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打的有些厲害,溫度低的讓他的乳頭都站立了起來,直挺挺的突出在胸前。而他們交合的部位下方,一點(diǎn)點(diǎn)血液正順著穴口滑下,顯然還是弄傷了一些。
陰莖終于頂開了緊致的腸道,一直插進(jìn)了最深的地方。
沒有任何排斥,性欲終于得到紓解的秦賀東不禁舒爽的低嘆了一聲。他確實(shí)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獨(dú)獨(dú)貪戀這一具身體,明明也并不算多么曼妙,頂多只能說身材不錯罷了。但此時他也懶得再分出心思去思考這些事情。手上繼續(xù)用力,林晉安的雙腿已經(jīng)被他按開到極限,甚至都讓身下的人又一次蹙了蹙眉。男人伸手又打了一記臀肉,隨后便索性壓下身去,直接叼住了一側(cè)的乳頭。
“唔”乳尖被一下子用力咬住,疼的林晉安立刻就低喘了一聲。
但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插進(jìn)菊穴深處的陰莖開始往外拔出,但又沒有拔出多少,便一下子重新頂入了最深處,將整個臀瓣都往床單上壓了下去。渾圓的睪丸拍打在了臀肉上,濃密又堅硬的毛發(fā)甚至扎到了濕漉女穴上。雖還無多少快感,但屁股被這樣一根粗大的異物頂著內(nèi)里的軟肉,林晉安還是不可抑制的輕喘起來。他從來都是羞赧的人,就算被操弄的狠了,也只會咬著唇瓣小聲的叫幾下罷了,此時又格外疲憊無力,嗓音更是輕的厲害。然而就算是這樣的聲音,秦賀東聽著還是呼吸沉重,連陰莖都又脹大了幾分。
媽的
他此時不來技巧,也不做什么前戲,片刻就已經(jīng)在那嫩穴里來來回回的肏干了幾十下。腸道緊緊的吮著他的陰莖,還不斷蠕動著給其帶來更多的快感。內(nèi)里的軟肉溫度要比身體表面高上許多,更是讓秦賀東舒爽萬分。他終于可以肆意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
陰莖狠狠的拍打在肉臀上,很快就將白皙的臀肉弄紅了一片。先前打下去的掌印都已經(jīng)腫了起來,凸起在表面簡直不能更加清晰。但此時無人會去愛撫吻啄那些傷痕,只有不斷快速的侵犯罷了。
“嗯輕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
林晉安微蹙著眉頭,沙啞的請求著對方。他的小腹由于兩日沒怎么進(jìn)食,平坦到連陰莖的形狀都能隱約看見。深處的腸道被一下一下的頂弄著,力道又格外的大,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對方頂破。整個穴口都已經(jīng)被陰莖撐開成一個圓形,一絲褶皺也無,粘膜薄的幾乎透明。而先前撕裂的地方也始終無法結(jié)痂,只能緩緩的溢出著血液,在順著股縫滑落到地上。
秦賀東沒有理會。
他只想狠狠的肏干身下的青年,最好把人操弄到哭出來,哀求著他停下才好,因此陰莖絲毫沒有溫柔,反而每一下都是順著他的欲望,狠狠的頂在最深處的腸肉上。腸道里被抽插的逐漸泌出了黏膩的水液,將整個腸道都潤滑了不少。交合也逐漸變得更加輕易,甚至能夠聽到內(nèi)里隱約的咕嘰聲。林晉安羞恥的雙眸都緊閉了起來,唇也死死的抿著,不肯再發(fā)出呻吟。這讓男人頗有些惱怒,便索性猛的將整個陰莖拔出,趁著菊穴還未合攏的時候再狠狠的插進(jìn)了最底部——
“唔!”如他所料,林晉安立刻就驚叫了起來。
軟穴哪里受得了這樣粗魯?shù)膶Υ�,立刻就泛起了不適和疼痛。他的雙腿此時正懸在半空中,連腳尖都死死的繃緊了。臀肉更是僵硬起來,半點(diǎn)都無法放松。而秦賀東卻像是喜歡上了這樣的肏干,索性一連十幾下都是連根拔出連根沒入。
“不不要”林晉安果真忍不住開口哀求起來。
他的眼里又一次泌出了淚水,神色又卑微又可憐。腦袋還努力的輕微搖動著,表示他真的不想要這樣的性愛。
“求你不要這樣疼我疼”
“疼還這么多水?”秦賀東低笑了一聲,只當(dāng)他是在騙自己,“你看看你的騷逼,吐出來的水都要把床單弄濕了”
男人濃密的陰毛此時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水液弄濕,當(dāng)真是淫靡不堪。他又譏諷的笑了幾聲,絲毫沒有停下自己快速侵犯的動作。身下的林晉安被他頂弄的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帶著哭腔喘息了幾聲。待到身體勉強(qiáng)攢了些力氣之后,他才小聲道歉:
“對對不起”
但他沒有說謊。
他真的很疼。
陰莖每沒入腸道一次,小腹便泛起一陣絞痛,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先前勃起的小莖此時早已軟綿下去,全部都縮回了包皮里面,不斷的順著男人腰胯的拍打而上下晃動。身軀甚至連休息的機(jī)會都沒有,林晉安急促的喘息著,雙手都從床單上松了開來。他忽然很想伸手去抱一下身上的男人,就算已經(jīng)不是他的東子至少身體還是當(dāng)初的那一個。
然而他不過剛剛抬手,努力的將身體支起時,便聽到了來自秦賀東的一聲嗤笑。
他正撐著床單,提胯肏弄著林晉安。當(dāng)看到林晉安抬起身時,他下意識的就以為這個不自量力的青年是在朝他索吻。
就算是他以前養(yǎng)了幾個月的情人,也鮮少有敢這樣大膽的。
林晉安瞬間就僵住了。
剛剛抬起來一丁點(diǎn)的手又滑落了下去,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仿佛連自己身處何處都忘了一般。秦賀東沒有緣由的又感到了些許不悅,眉頭都死死的擰緊了。他同時狠肏進(jìn)了對方的身體里,將整根陰莖都埋入穴中,直接抵著最深處的軟肉開始來回攪動。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詢問著,“告訴我�!�
“我”林晉安抬起了頭,迷蒙的看向男人的面孔。他的肚子很疼,身體又提不起力氣,連帶著大腦都暈乎的厲害。此時竟也忘了不能再亂提“東子”這兩個字,凝視著那張面孔便小聲的喊了一句,像是貓兒一樣。
“東子我疼。”
“好疼啊”
他輕聲呢喃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秦賀東面色一沉,剛想質(zhì)問林晉安這算什么態(tài)度,然而在開口的前一秒,心口又猛的泛起了如針扎般的刺痛來。肏干的動作立刻停下,他這才察覺到懷里的人的溫度似乎有些異常,抿著唇伸手去摸了摸對方的面孔。
“媽的!”他有些惱火的錘了一記床榻。
他從來沒有買過這樣的春,明明出了五十萬,卻連操個盡興的機(jī)會都沒有。他又不是在強(qiáng)迫誰,拿五十萬去公開招標(biāo)情人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扒著他的腿想要爬上床的,哪里有這種不配合的家伙?他恨不得繼續(xù)操下去,反正發(fā)著燒時操起來也能更舒爽一些,但到底是被敗了性質(zhì),草草的在那菊穴里頂了幾下,射出精水之后便拔了出去。
“你他媽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玩死人的習(xí)慣”他又一次罵了一句,直接起身去拿一旁的被子。
林晉安并沒有昏迷,當(dāng)陰莖從身體離開時,他便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瞧著一旁正在衣柜里翻找東西的男人。秦賀東伸著長臂從衣柜上面拿了一床被子下來扔到了他的身上,當(dāng)瞥見床單上的血跡時,又?jǐn)Q著眉低呵了一句“操”。好在客房里物件一應(yīng)俱全,他又抽了幾張餐巾紙過來,動作粗魯?shù)年_了林晉安的雙腿——
“你自己發(fā)燒了你都不知道嗎?”他的語氣十分不好,但手卻拿著紙巾伸到了下面,開始擦拭站著白濁和血跡的穴口,“出來賣屁股就是這樣的?”
“對不起”林晉安被他掰開著雙腿,輕聲道著歉,“我不知道會這樣。”
“你剛才說你哪里疼?”秦賀東也懶得和一個發(fā)燒的人計較,將手指沒入菊穴,將先前射進(jìn)去的精液給扣了出來,“屁股?”
“肚子”
“現(xiàn)在還疼?”男人抿起了唇,抬手去撫他平坦的小腹。
他不過才剛剛用力,林晉安就蹙著眉頭蜷縮起來,連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他自己是醫(yī)生,自然能夠大致推斷出目前的情況,喘息了片刻之后便小聲告訴對方:“疼的應(yīng)該是急性胃炎”
秦賀東有些不耐煩的起了身,“那怎么辦?要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林晉安搖了搖頭,慢吞吞的將被子拉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請問有左氧氟沙星嗎?奧美拉唑也可以”
秦賀東才剛剛回來十多天,哪里知道別墅里有沒有這兩種藥。他沉著面孔丟下了一句“等著”,隨后便大步走出了客房,開始給秘書打電話要求送藥。秘書不敢耽擱,立刻答應(yīng)下來。他這才掛了電話,又去廚房里接了一杯熱水,重新回了客房。
林晉安正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蒼白的面孔。
他的眼眸已經(jīng)闔上,但睫毛還在不斷的顫抖,似乎是十分不安的樣子。秦賀東將水放在了一旁,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雖然有些燙,但也不算很過分。
“錢我已經(jīng)讓人打到賬戶里去了�!庇蟛粷M的男人面色依舊不怎么好看,但到底發(fā)泄了一次,也有了些耐心,“你今晚就住在這里,知道了嗎?”
“嗯”林晉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會兒會有人過來送藥,你自己拿著吃。我會在樓上,不過沒有什么事情,不要來打擾我。”他冷著聲交代完了規(guī)矩,凝視著青年有些憔悴的面孔,終于緩和了一些語氣,“你還有什么需要?現(xiàn)在告訴我�!�
“有有吃的嗎?”林晉安咬進(jìn)了下唇,連眼簾都低垂著,不敢與男人對視,“我餓�!�
秦賀東如何也沒有料到對方會提這種要求,整個人都怔了一怔,隨后才擰著眉問他,“你是幾天沒吃飯嗎?!”
“兩天”
“操�!毕氲阶约簞偛啪尤徊倭艘粋兩天沒吃飯還發(fā)著燒的病死鬼,男人都沉默了一瞬。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居然將這個脆弱的像布娃娃一樣的家伙拖到家里來,索性不如給了錢打發(fā)走了算了。然而此時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再隨意拋下也顯得太過不負(fù)責(zé)任。他低沉的說了一句“你等著”,隨后便又一次出了客房。
☆、11
林晉安光裸著身軀,有些恍惚的躺在被子里。
他的屁股被草草的擦拭了幾下,但還是有精水從穴口里淌出,讓他有些不適的磨蹭了幾下雙腿。小腹依舊在疼著,大約是兩日沒怎么吃東西的緣故。他有些疲憊,但一閉上眼睛,又滿滿的都是秦賀東的那張臉
沒想到在分別之后,還能有機(jī)會相見。
他應(yīng)該滿足了。
可是為什么還是覺得有些難過呢?
秦賀東自然不可能親自為他下廚,不過是又出去打了個電話,讓秘書順路帶一點(diǎn)粥之類的外賣過來罷了。秘書在一刻鐘內(nèi)便抵達(dá)了別墅,恭敬的將藥和白粥都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男人正點(diǎn)著一根煙站在窗臺邊吸著,他其實(shí)很想直接吩咐人把東西都送進(jìn)客房里,但想到此時地上扔著的衣服和床上光裸的林晉安,還是低罵了一句,將煙頭狠狠的碾進(jìn)了煙缸里。
“下午我不去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和我說�!彼闷鹆怂芰洗屆貢亓斯�,隨后便大步朝屋里走去。
林晉安正乖乖的縮在被子里。
他很瘦,又微微的蜷縮著,被窩只鼓起來小小一團(tuán),沒由來的惹人憐惜。不過秦賀東并不是會憐愛他的那一群人之意,只將藥盒連帶著粥點(diǎn)都放在了床頭柜上。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欲求不滿的不悅,但此時也懶得再欺負(fù)這個病人,因此便只開口道:
“你就給我呆在這里,哪里都不準(zhǔn)去。剛才沒完成的事情,我會等你病好了之后,一并拿回來。”
“嗯”林晉安低低的應(yīng)了聲。
再繼續(xù)呆在客房里也沒什么意義,男人又缺乏睡眠,索性便出了房間,上樓回主臥休息了。盡管先前的性愛才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射精都十分倉促,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得到了些許安撫——至少陰莖不會再勃起著無法釋放。
秦賀東終于解開了衣扣,換上了一件真絲睡袍。
他沒有任何耽擱便上了床,畢竟缺眠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并不是什么可以靠意志強(qiáng)撐過去的事情。薄薄的蠶絲被蓋在身上,男人的神色終于放松了不少,眉目間的陰郁也消散了個干凈。他長相英俊,再加上一身極好的皮肉,若是直接拉到臺上當(dāng)男模也沒有什么問題。但實(shí)在是平時過分冷凝了些,又始終擰著眉頭,連手底下最熟悉的員工都不敢與他隨意說話。此時閉上了眼睛,倒顯現(xiàn)出幾分柔和來,仿佛當(dāng)初那個跟在林晉安身邊的東子。
很好,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場景。
眼前一片漆黑,實(shí)在是久違的入睡前兆。秦賀東難得真情實(shí)意的勾了勾唇,又翻了個身貼到了另一邊更涼快的床單上。空調(diào)的微風(fēng)緩緩的從出風(fēng)口吹著,聲音并不大,剛好可以起到些許催眠的作用。男人的呼吸很快就平穩(wěn)了下來,仿佛已經(jīng)進(jìn)入睡眠之中——
“東子我要喘不過氣了。你抱輕一點(diǎn)”林晉安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邊,與此同時,眼前的畫面也開始逐漸清晰。不同于先前反復(fù)播放的那一段口交舔?qū)�,這一次,他正將林晉安摟在懷里,彼此的喘息都還有些急促。
“東子拔出來好不好?不可能就這樣插著一夜的”林晉安的腦袋縮在他的胸口,嗓音都軟的很,“你太大了我會被你插壞的�!�
“不會�!彼牭搅俗约旱穆曇�,還看見自己的手抬起,撫了撫林晉安的發(fā)絲。秦賀東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陰莖似乎正深埋在一個溫暖又濕潤的地方。不同于他剛剛肏干過的菊穴,這一處格外的軟綿,內(nèi)里甚至還帶著些許褶皺。正在他思索自己到底插在何處時,男人又一次開了口:“我要堵著你的子宮,這樣你才能懷上孩子�!�
“子宮會合不攏的”林晉安羞恥極了,仰起頭來看他,臉頰上還帶著羞怯的紅暈,“精液不會流出去的我不洗澡,明天也不洗全都留在里面。”
片段到此為止,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秦賀東猛的睜開了雙眼。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操”,隨后又狠狠的錘了一記床,整張臉簡直陰沉的不成模樣。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肏過林晉安之后,他還是不能安穩(wěn)入睡。更令他感到惡心的是片段里的內(nèi)容——他竟然會把陰莖插進(jìn)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的子宮里!
去他媽的生孩子!
生個怪物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