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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賀東的龜頭又一次肏到了他的宮頸上。

    身體敏感的發(fā)抖,一撥一撥的快感洶涌的從下腹泛起,再讓他的頭皮也陣陣發(fā)麻。林晉安蹙著眉,都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受不住,居然才被肏了一會兒就有些要高潮了。但男人卻還只是剛剛開始,索性將那兩條纖瘦的腿按著到了胸口,更加輕易的頂胯操干了起來。粉嫩的小屄被他肏的泛起了紅,花唇都開始濕漉漉的了,更別提內腔不斷泌出的汁水。

    “唔”林晉安被他按住了雙手十指交扣,“慢一點我不行”

    “這就不行了?”秦賀東吻著他的臉頰,又一次頂撞在了宮口上,同時還在那緊致的穴里左右蹭了蹭,“晉安我想進去,我想操到你的子宮里好嗎?”

    ☆、75.狠肏子宮體內射尿

    林晉安嗚咽著被秦賀東強制親吻著。

    他哪里有拒絕的余地呢?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占有了,他不僅被肏著女穴,連手都是被緊緊扣著的。雙腿被按到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地步,幾乎像是一塊煎餅一樣完全對折了。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只能在對方錯開親吻時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喘息幾下,再接著被迫唇齒交纏。

    秦賀東越發(fā)無法控制自己。

    他雖然始終都沒有表現出來,然而身體里屬于東子的那一份狂熱如今卻是完完全全被喚醒了的。他赤紅著雙目,緊盯著懷里被肏到軟綿的林晉安,又是一種名為幸福的喜悅,又是一種心疼的酸楚。陰莖沉甸甸的在那細嫩的屄口里不斷進出,將外口粉色的粘膜都肏的拉了出來,再狠狠的一起頂到穴肉里面去。原本只是沒入一半的陰莖此時已經越來越深入,每隨著龜頭的頂弄,宮頸便要被逼迫著往后退上一步。

    但終究,它是無路可退了。

    激烈兇狠的肏干讓宮口發(fā)酸不已,林晉安便小聲啜泣著給男人抱著。從下腹泛上的快感都有些令他難以招架,他的呻吟也越來越沙啞,顯然是有些經受不住了。手指無力的蜷縮了一下,可又被死死按著,連動一下的余地都沒有。秦賀東壓著懷里纖瘦的愛人,動作卻狂野到了極致,如打樁機一樣快速狠厲的操著下方那張漂亮的、粉嫩的小屄。

    “晉安晉安”他沙啞的喃喃著愛人的名字,“我愛你我一輩子都愛你”

    “嗚東子”林晉安被肏的意識都恍惚了,又一次吐出了這個稱呼來,“東子我也愛你的嗚慢一點”

    他承受著洶涌如海嘯一樣的快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上男人猛的僵住的動作。

    秦賀東顫抖著唇,瞬間連自己在做愛都忘了,只知道死死盯著懷里愛人的面孔。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跳更是激烈的似乎要跳出胸膛了一樣。盡管他知道林晉安這樣喊不過是有些迷糊了而已,并不意味著他發(fā)現自己面前的已經是那個屬于他的東子了。然而對于如今的秦賀東來講,這兩個字簡直像是最猛烈的春藥,一下子就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晉安晉安!”男人低吼著,終于兇狠的肏開了那獨屬于自己的內腔。

    龜頭嵌入宮頸,強行將這個曾經給彼此孕育過孩子的地方肏開了。瞬間的快感讓林晉安哆嗦著身體啜泣,女穴都控制不住的收縮痙攣了起來。他的子宮一向敏感,如今粗暴的被頂入了,更是不可抑制的直接潮噴了起來。溫熱的水液噴灑在了剛剛沒入的龜頭上,他不停的大口喘息,雙目都完全失了神。

    秦賀東頂著這股泄精的欲望,又一次深深的肏了進去。

    陰莖終于完全沒入了穴中,只剩兩個囊袋貼在外面,上面的毛發(fā)還扎在細嫩的花唇上。但內里的快感實在是太多,林晉安已經無暇去體會了,只會茫然的看著身上的人,再輕輕的發(fā)出幾聲呻吟罷了。小腹上都被肏出了陰莖的形狀,再清晰不過的顯示著彼此的身體正連接在一起。秦賀東低下頭吻了吻他的臉頰,接著才溫柔的頂胯擺動了起來,有節(jié)奏的侵犯起了那張軟嫩的宮腔。

    “晉安晉安”這兩個字他似乎是一輩子都喊不膩了。

    林晉安終于不再被按著手了,努力的摟住了男人的背。

    他被肏的有些恍惚,然而還是知道身上的人是誰的,便乖順無比的給對方親吻自己。秦賀東一路從他的額頭吻到下巴,再順著下頜角吻到那小巧的耳朵上,吮著耳垂的軟肉細細的舔舐。他還記得林晉安最受不了的地方,隨著陰莖的一記頂弄,便一起將舌頭深入了那小小的耳窩里。林晉安果然瞬間身體一顫,倒是又被刺激的倒了高潮,嗚咽著開始了第二次的潮噴。

    “不行別舔哪里真的不能舔”林晉安沒出息的哭了,“嗚!你進的太深了啊東子,要壞了子宮會被肏壞的”

    “不會的乖,晉安乖”男人沙啞的哄著他,陰莖卻更加兇狠快速的在那軟嫩的宮腔里肏了起來,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嫩肉上,真的像是要把這一塊地方搗爛一樣。潮噴的汁水順著宮頸往外流淌,再從屄口里溢出去,一點一滴的落在干凈的床單上。里面更是被肏的咕嘰咕嘰的,顯然已經蓄滿了性事的淫液。

    “晉安”秦賀東肏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甚至根本無法用肉眼看清了。陰莖每每拔出一小半,到只有一個龜頭嵌在子宮里的地步,接著在狠狠的完全操進去,把細嫩的花唇都肏的如花瓣一樣綻開,“晉安我忍不住了”

    “東子”林晉安茫然的眨眼,還無法理解他話語中的含義。

    什么忍不住了呢?按照秦賀東的體力,他是決計不可能這么早泄精的才對

    男人緊緊的摟著他,猛的吻住了那張已經紅腫起來的唇。

    他堵住了林晉安說話的嘴,青年便只能悶哼了,就算有意見也不能說什么。龜頭狠狠的頂到了子宮最深處的嫩肉上,但這一次卻沒有拔出來,反而就將馬眼抵著那軟肉打開了尿關。激烈的、滾燙的尿水一下子噴了出來,盡數澆灌在了林晉安敏感又脆弱的宮腔上。他瞬間瞪大了眼睛,被內里的熱尿燙的渾身發(fā)抖,小腹更是直接抽搐著又高潮了一回。

    “唔��!”林晉安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秦賀東深深的吻著他,也不怕自己被責備了,就不停的將膀胱里的尿液灌注到愛人狹小柔嫩的子宮里。他像是一條狗一樣,不斷的試圖用排尿的方式來在林晉安身上打上標記,仿佛這樣,懷里的青年就一輩子也無法逃走了一樣。

    他深深的凝視著對方,又一次用力將尿水播撒。

    子宮被燙的發(fā)抖,同時也泛起著可怖的快感,仿佛被對準了嫩肉持續(xù)射精一樣。林晉安羞恥的哭了,然而身體卻本能的覺得舒適,根本不舍得離開對方。子宮被灌滿了尿水,便一股一股的順著宮頸和陰莖之間的縫隙往外流淌。沒一會兒,他的花穴也承接不下這么多尿水了,就順著屄口汩汩的流到外面去。

    秦賀東終于放開了林晉安。

    他已經做好了挨罵的心理準備,而林晉安卻只是濕漉著眼睛看著他,小聲的低喃了一句“怎么能這樣”。陰莖排泄完了最后一滴尿水,此時整個宮腔都滿滿的,仿佛漲到了極致一樣。

    “晉安你不生氣嗎?”他啞聲問著。

    “你都已經弄進來了”林晉安抿了抿唇,羞赧的側過了頭,“而且也挺舒服的�!�

    他對愛人,總是這樣沒有底線的包容著。

    秦賀東怔了一怔,越發(fā)兇狠的湊上去吻他。

    陰莖往后拔了一些,接著就在那蓄滿了尿液的子宮里狠肏起來,一下一下的肏的啪啪作響,內里的汁水更是四濺出來。林晉安連呻吟都來不及,就只能嗚咽著挨著這樣的狠肏。他又來的敏感,沒一會兒便又被欺負的高潮了,一邊潮噴一邊泄精。只是子宮已經潮噴了三次,這一次的水液便格外的少些,只是澆淋在了龜頭上一點罷了。

    “嗚嗚不行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他帶著哭腔喃喃,“秦賀東我不行了你別來了”

    “會舒服的乖,晉安乖會很舒服的”男人啞聲哄著,胯下的動作卻更加蠻干了幾分。

    他把那張小屄肏的完全軟了,從入口到子宮都連通成了一條只有他秦賀東可以進出的甬道。而林晉安則在他懷里哭了一整夜,最后真的是被肏到失禁不止了。小莖已經完全沒了可泄的東西,就每肏一下溢出來一點點尿液。后面的女屄也被肏的又腫又濕,粘液沾在彼此的交合處,像是再也無法清洗干凈了一樣。

    “秦賀東”林晉安啞聲喃喃著,“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被肏了多久了?大約有五個小時了吧

    秦賀東在他身上聳動著腰胯,只是繼續(xù)湊上去吻啄懷里的愛人。

    他忍了五個月,又懷著濃烈的感情,自然不肯就這些停歇。陰莖在期間射了一次,白白的濃精灌滿了那小小的子宮,然而他甚至都沒有疲軟,直接就又摟著人肏了起來。林晉安的雙腿本來還能架在他的肩膀上,到最后是真的不行了,就在床上敞開著給男人侵犯自己的身體。他的子宮內壁也被肏的腫了,碰一下都敏感的要哭,都不知道是怎么結束這場性事的。

    林晉安只知道,當他真的可以休息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秦賀東卻還有些不滿足,一邊射精一邊繼續(xù)把陰莖往他的穴里頭擠,順勢從背后摟住了愛人,強迫著對方已這樣連接的姿態(tài)一起休息。林晉安在睡夢中都被性事的快感弄得顫抖,然而他卻又無從躲避,只能給秦賀東繼續(xù)插著自己的穴。濃精都被堵在了子宮里,龜頭也深深的埋入在其中,像是一輩子都不肯拔出來一樣。

    保姆帶著孩子,也知趣的沒有上樓。

    男人像是迷上了這種連接在一起的感覺,就算是又有了尿意,也沒有起來,反而就摟著懷里的愛人,將熱尿繼續(xù)噴灑在了那濕軟的穴里。林晉安睡著都被欺負了一次,卻又累得睜不開眼睛,只好沙啞的“嗚”了一聲,委屈巴巴的接了那一泡熱尿。他的子宮顫抖著又高潮了一次,還噴了一點水液出來。兩人屁股底下的床單已經又濕又皺,但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更換,只能這樣狼狽的繼續(xù)睡了。

    ☆、76.燉蛋

    林晉安迷迷糊糊的。

    他渾身都是情事后的酸軟,就算知道該起床了,可眼睛卻怎么都無法睜開。秦賀東卻比他精神,只睡到中午就醒了,接著便抱著愛人去浴室里頭清洗身體。陰莖從那女屄里頭拔出來時,被堵了一整夜的精水和尿水都汩汩的淌了下來。

    粉色的肉穴也無法合攏,就那樣翕張著敞開在外面。

    秦賀東其實很想用嘴去幫林晉安清理,然而他知道自己昨夜已經很過分了,此時便有些不敢再亂來了。他老老實實的用溫水把林晉安的身體洗干凈了,接著再拿毛巾裹住,一路抱到床上。林晉安也習慣了他的伺候,真的一路上眼睛都沒睜開過,滾到床上時就呼呼的繼續(xù)睡了,舒坦的不得了。男人真想留下來陪他休息,然而一想到樓下的兒子,他還是出了門,蹬蹬蹬的下了樓。

    蟲蟲一早上都沒看到爸爸媽媽,正在保姆懷里哭呢。

    他雖然哭的次數少,但每次都撕心裂肺的,哭的一幅要憋死過去的樣子。秦賀東趕忙把他給接過了,心疼的摟著拍撫。保姆也著急,手里頭還拿著一瓶溫好的奶。秦賀東接了奶瓶,又抱著蟲蟲上下顛了好一會兒,才找了個椅子坐下,將奶嘴遞到了小家伙的唇邊。

    蟲蟲吸了吸鼻子,趴在他懷里吧嗒吧嗒又掉了兩滴眼淚。

    但是他至少是不哭了,還主動伸出了胳膊抱著秦賀東的脖子,一幅無比依戀的小模樣。秦賀東心里軟成了一團,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臉頰,還低喃了一聲“乖兒子”。

    蟲蟲眨巴了一下眼睛,終于張口肯吃奶了。

    他吃的香香的,嘬完了一整瓶之后還要纏著秦賀東抱。他身上又帶著股奶香,自然不會被爸爸拒絕。男人就樂呵呵的抱著香噴噴的奶兒子在家里頭晃,手里頭還拿了個小撥浪鼓左右搖。他把秦亦安逗夠了,便又去院子里頭轉了一圈,接著才交回給保姆,送去嬰兒房里睡覺了。

    肥肥路過他腳邊,被男人強行留住擼了一會兒。

    他猜測著林晉安還要再睡一會兒,就自己先吃了點東西,接著才端了幾個小菜上樓。房門被打開,青年果然還在床上悶頭睡著,渾身都裹著被子,活像是一個蠶蛹。他也聽到了秦賀東進來的聲響,然而又不肯起來,便繼續(xù)拱了拱睡著。

    “晉安?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唔不要”林晉安把頭縮到了被子里,悶聲悶氣道,“你別煩我你個壞人”

    秦賀東失笑。

    他寵溺又貪戀的看著愛人,輕輕的將菜放在了桌上,接著也一起上了床,從背后摟住了林晉安。林晉安還記得昨天晚上被插著睡了一夜的事情,低哼著要躲開他,然而卻又被牢牢的勾住了腰,實在是沒有可躲的地方。他委屈的被抱住了,唇都抿了起來。而秦賀東還湊在他耳邊低喃著名字:

    “晉安我愛你”

    林晉安吸了吸鼻子,又有些委屈的縮了縮。

    他就這樣睡了一下午,幾乎整個白天都是在睡覺了,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才終于醒了,恍恍惚惚的坐在床上被秦賀東喂了一碗清涼補下去。他還有些身體發(fā)酸,便不想下床,就指揮秦賀東去把蟲蟲抱上了樓。小家伙一天沒見到林爸爸,看見就撲了上去,著急的要吃奶。剛好林晉安也漲了一天的乳汁,便解開衣扣給小家伙含住了奶頭。

    秦賀東坐在床邊,看著兒子吃自己老婆的奶,還沒法搶。

    小家伙如今三個月大,正是能吃的時候,把兩側都吃空了才舒服的砸吧了一下嘴。他還沒有牙,整個口腔都粉粉嫩嫩的,咧嘴笑的時候特別可愛。林晉安抱著他香了香,接著又逗著兒子玩了一會兒。

    小寶寶腸子直,吃完沒多久就要尿尿了,便被秦賀東抱去隔壁換了新的尿不濕。

    其實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但蟲蟲大約是一天沒見林晉安,還精神的很,哼哼唧唧的要他抱。林晉安也就抱著他靠在床背上,輕輕的給寶寶做著撫觸。他的手指十分細膩,拂過蟲蟲的腦門時,小家伙都舒服的“嗚呀”了一聲。林晉安便也笑著看他,一邊低喃著“小腳腳”“小手手”這樣的詞,一邊輕輕的捏捏亦安軟乎乎的肢體。

    秦賀東陪著他,滿目都是柔和。

    他也時不時的戳一下蟲蟲肉乎乎的臉,不出意外總是能得到兒子傻憨憨的目光。男人在心里笑的停不下來,更是反反復復的逗弄著愛人懷里的小東西。林晉安倒是瞪了他一眼,抱著蟲蟲不給他欺負了,自己圈在懷里頭親。秦賀東也不屑于去親這小東西,逮著愛人的腦門就吻了上去。

    三個人就這樣鬧騰著,倒是也鬧到了晚上。

    蟲蟲終于肯睡覺的,秦賀東幾乎是立刻就把他交給了保姆,自己則摟著林晉安親吻啃咬。但林晉安昨夜被他那樣狠厲的欺負過了,此時哪里還肯,扭著身體躲開了對方的熊抱。他的腿到現在還有些發(fā)抖,更別提下面的腫脹的女屄了。他瞪著秦賀東,終于把男人瞪規(guī)矩了,自己則換衣服穿褲子,強撐著下了床。

    “我要吃蛋羹”他氣鼓鼓的,然而白嫩的臉頰上還帶著一點紅暈,“你去給我燉!”

    “好好�!鼻刭R東笑著摸了摸愛人的臉頰,“我這就去給你燉蛋你坐著喝點水�!�

    林晉安拿過了男人遞過來的水杯,低頭抿了一口。

    他一想到昨天自己被操到失禁,又被秦賀東灌了一肚子尿的事情,巨大的羞恥和惱怒便不停的涌上。秦賀東真要出門下樓去給他弄飯,結果又被林晉安喊了回來——

    “燉的不好的話,下次就把你的蛋燉了!”林晉安瞪著他,“還不快去!”

    秦賀東胯下一涼,趕忙跑了。

    ☆、77.百日

    蟲蟲滿月的時候,按照中國的規(guī)矩,是要辦一桌滿月酒的。但是那時候他人又小,又才出院,無論是林晉安還是秦賀東都不太敢讓他和旁人接觸,因此也只是通知了親朋好友了一聲罷了。秦賀東雖然很想和全天下宣布這是他和他愛人林晉安共同的孩子,然而他也知道林晉安身體的特殊性,因此只對外說是代孕來的。而林晉安自己也沒什么特別親密的友人,因此也只是發(fā)了個條微信朋友圈,拍了個軟乎乎的蟲蟲罷了。

    別人問他是不是結婚了,他也就回復一個“大笑”。

    可如今快百日了,再藏著掖著就不好了。

    秦賀東抱著懷里沉甸甸的兒子,瞇著眼睛安排著百日的宴席。

    自從和林晉安在一起之后,他就成了個社會閑散人員,偶爾去一趟公司也是打醬油性質,有什么事情都甩給副總和秘書了。他頂多就在家里看看第三方評估報告,斟酌一下投資哪個廠哪個新產業(yè)而已,根本沒什么特別的事情要他操心。如今終于手頭有了件大事,那自然是要大辦特辦,把這段時間沒揮霍出去的錢都好好揮霍一下。

    林晉安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

    他自己那邊想了想,還是沒打算通知誰,畢竟他還是想要回醫(yī)院工作的,而在醫(yī)院那樣一個復雜的環(huán)境公開出柜并不算什么好事。他也試圖給父親打電話,然而還是一樣能打通,但拒絕接。

    因此,也只有秦賀東這邊要宴請賓客罷了。

    他早就在社交軟件上大大方方的放過一家三口的照片,話里話外都是我和我愛人,早就把柜門捅的不能再破了。如今辦個百日,也只是更加有力的告訴所有人他確實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罷了。宴會定在了本市的一個大酒店里,直接包了二樓整層一百八十八桌。他把手里幾個公司的員工全都請了,再算上其他商場上的朋友,親戚等等,每桌都給湊滿了十個人。

    林晉安看著他列出賓客名單和每桌煙酒菜錢,都被那數字弄得有些心驚。

    然而他想了想躺在自己銀行卡里的兩個多億,就又閉上眼睡了。

    隨他去吧,也難得開心一次。

    蟲蟲憨憨的躺著,“�!钡耐鲁隽艘粋泡泡。

    他本來是自己睡一個屋的,結果后來有一次在林晉安懷里睡了一夜之后,就怎么都不肯自己睡了,如今索性把嬰兒房的小床推過來了,晚上哄完了就直接丟里頭。雖然半夜也還得起來喂一次奶,換一次紙尿褲,但秦賀東覺得還算可以接受,也就隨他去了。

    男人的睡袍敞開著,褐色的乳粒赫然被蟲蟲叼在嘴里。

    他都習慣了,也沒管還在那邊奮力嘬奶的兒子,又在表格上輸入了一行信息,接著則把整個文件打包發(fā)給秘書,要求在兩天之內印刷出邀請函來。他接著才關了電腦,單手把東西放在了床頭上,用力的擼了兩把兒子的頭。

    “喂你這小子別老吸你爸爸我的奶啊。”秦賀東無奈的戳戳他的臉頰,“就知道吸”

    蟲蟲被他撥開了,褐色的乳粒已經被吸的又紅又腫。

    如果是林晉安的乳頭被吮成這樣,那么男人肯定會情欲高漲,恨不得按著愛人肏上一整晚。然而這不是林晉安的奶頭,是他自己的秦賀東就沒那些興致了。

    他拍著懷里的蟲蟲,好不容易把小家伙給哄睡了。

    林晉安也靠著他睡著了,唇瓣還微微張著,不停的吐出溫熱的氣息。

    秦賀東笑了笑,把兒子放進了搖籃里。

    他接著便轉身摟住了愛人,心滿意足的在那軟嫩的臉頰上吻了吻,輕輕的帶著林晉安一起躺到了床上。他的陰莖還有些蠢蠢欲動,但看著懷里睡得香香的愛人,他還是什么都沒做,就摟著人一起睡了。

    畢竟昨天,他也欺負的太過分了。

    蟲蟲的百日就這樣慢慢的來了。

    他們作為主人,雖然也不用說像結婚迎親一樣一大早就起來,但八點的時候,也就都起床換了衣服,還各自稍微打扮了一下。秦賀東往頭上抹了不少發(fā)油,整個發(fā)型都油光光的,一絲碎發(fā)都沒有。他又拉著林晉安往臉上擦了點霜,才一起抱著蟲蟲去酒店了。

    酒店的廚子也在忙著做飯上菜。

    一百八十八桌不是小數目,就算有些涼菜前一夜已經準備好了,但今日的工作量也格外的大。禮儀布置了場地,桌上又都按照國人的習俗放了香煙和酒,真的是熱熱鬧鬧的。林晉安雖然以前也有經歷過這樣大型的宴會,然而這次作為主家,真的是事事都感覺到了不同。他也不想就在休息室里像個女人一樣陪著蟲蟲,因此就把兒子交給了保姆,自己則跟著秦賀東一起在外面忙碌安排。

    秦賀東精神奕奕,脊背都比平時要挺拔許多。

    到早上十點半的時候,邀請的賓客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也不知道秦賀東是個什么打算,居然像結婚一樣在門口放了個花牌,就和林晉安一起站在那里,和每一個前來的賓客握手拍肩。他當然也不會漏了林晉安,每見到一撥人就要介紹一下自己的愛人,再和林晉安一一介紹對方。林晉安哪里能記得住這么多名字,就暈乎乎的跟著他喊“王總”“李總”“曹先生”,再握握手換下一個。

    光是迎賓,兩個人迎下來就有些嗓子啞了。

    百日宴請終于開始,請來的主持人熱鬧了一下場面,接下來又安排秦賀東上去講了一段話。林晉安事先都不知道還有這個環(huán)節(jié),就看著男人拿著個小紙片上去了。秦賀東顯然是早有準備,就算嗓子啞了也不含糊,一開口就是和大家介紹自己這輩子要一起過的愛人林晉安,用三百多個字詳細描述了自己是有多愛他,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多真摯;接著,他才開始介紹自己的兒子秦亦安,順便讓保姆把蟲蟲從休息室里抱出來了。

    林晉安坐在距離臺最近的一桌上,慢慢的眨著眼睛。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似乎是有些本能的羞赧,然而更多的卻是一種酸楚。把愛人介紹給所有的親朋,這種事情,就幾乎像是在結婚一樣了。

    他低頭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鼻根都有些發(fā)酸。

    秦賀東抱起了蟲蟲,直接猛親了一口,接著又下來把林晉安拉上去了,一起準備蟲蟲的抓鬮。林晉安忽然站在了燈光之下,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然而好在秦賀東攬著他,又幫他擋去了大部分視線,因此才沒讓他多么的不適。

    “晉安,別怕。”秦賀東低聲哄著,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看蟲蟲抓什么。”

    “嗯�!绷謺x安點了點頭,輕輕的把懷里的兒子放到了抓鬮的小桌子上。

    他們兩個也沒提前訓練過,就隨便蟲蟲這小家伙抓。桌上也放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從紙筆墨硯到百元大鈔,幾乎是應有盡有了。蟲蟲一下子給蹲在了里頭,就傻乎乎的趴著,瞪圓了眼睛看了好一會兒。他還小,本能的就要抓個感興趣的東西到手里頭,糾結了一會兒就伸出了手。

    秦賀東憋了一口氣,就怕那小子沒出息的抓了個毛絨玩具。

    林晉安卻笑著在一旁看著。

    蟲蟲沒抓毛絨玩具,倒是抓了根蔥。

    他還沒見過這樣綠油油的東西,抓進手里之后就要張嘴嘗嘗,趕忙被林晉安從桌上抱起來了。小家伙牙還沒長呢,哪里能生啃大蔥?更何況啃下去了之后,恐怕也要被那股味道給弄哭了的。蟲蟲傻憨憨的給他抱著了,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啥。倒是秦賀東在一旁震驚的張著嘴,又過了一會兒才無奈的皺眉,從林晉安懷里抱過了沉甸甸的兒子。

    “你這小子!我都把鈔票算盤毛筆放你身邊了,你居然給我抓一根大蔥!”他也不顧底下的賓客了,直接惡狠狠的捏著兒子的臉罵他,“你能稍微有出息點嗎你?”

    林晉安心態(tài)卻好很多,只是在一旁抿著唇笑。

    主持人也會圓場,趕忙說“蔥”字諧音“聰”,秦亦安小朋友以后肯定是聰明機靈的孩子。然而秦賀東哪里信,皺著眉擺手,表示不用安慰了,這小子以后就是要吃大餅裹大蔥而已。底下賓客笑作一團,氣氛頓時熱鬧到了極致。秦賀東還想著要蟲蟲抓個好家伙讓他樂呵樂呵,結果就抓個大蔥,嘆著氣把兒子抱去休息室了。

    接著,他才帶著林晉安一桌一桌的敬酒。

    在家里,他早就不亂喝酒了,但是今天實在是特殊,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送。林晉安有些擔心他,在邊上輕輕的撫著秦賀東的胳膊,然而男人卻興致高漲,一旦開心了就是一口干。一百八十八桌雖然也不會全部都晃,但敬個五十多桌還是有的。秦賀東最后走路都有些晃悠了,這才結束了宴會,看著眾人各自散去了。

    他回了休息室,晃晃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林晉安自己只抿了幾杯雪碧,因此也沒有任何醉意。

    他去拿了杯溫水給秦賀東,扶著人慢慢的喝,然而之前實在是喝了太多酒,又沒有吃菜,男人忽然眉頭一皺,倒是低下頭吐了。昂貴的西裝頓時被弄臟,林晉安也嚇了一跳,生怕他吐著把自己嗆了。他也不顧那些骯臟的嘔吐物,就在一旁拍著背,直到秦賀東吐完了,才趕忙拿紙巾和水過去。

    秦賀東深吸了一口氣,將他推開了一些。

    “臟。”他說了一個字,自己擦了擦嘴,“晉安你你先和保姆回去,我在這邊,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回家�!�

    “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林晉安瞪了他一眼,又是喂水又是擦嘴,“喝那么多做什么?你酒量又沒有那么好”

    “今天特殊�!鼻刭R東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一樣,被他瞪了就不敢亂動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椅子上,“晉安,你別生氣我就是,太開心了”

    “哎。”林晉安無奈的看著他,又嘆了口氣,“你個傻子�!�

    他把蟲蟲給保姆照顧了,自己則拿毛巾簡單的擦拭了男人的西裝,接著又和酒店經理借了個房間擦洗。他們一下子包了這樣一大場,算下來林林總總花了三百多萬,全是從酒店拿的,光賺就能賺至少一半。對方當然樂意,立刻就讓服務生領著去客房了。

    林晉安怕他醉酒后摔了,親力親為的將衣服脫了,又把秦賀東弄進浴缸里洗澡。

    秦賀東雖然吐了許多,但還是有些醉醺醺的。

    他像個傻大個一樣坐在浴缸里,就一直看著林晉安,一刻都不肯挪開目光。林晉安打了洗發(fā)露在手里給他搓,他也不肯閉眼,結果被泡沫弄了眼睛,辣的眼睛都紅了。

    “晉安”秦賀東沙啞的喃喃著。

    “怎么?”林晉安小心的用溫水幫他沖洗,又用指腹擦了擦男人眼角的泡沫,“還不舒服嗎?”

    “不是�!蹦腥藫u了搖頭,慢慢垂下了頭。酒精在血管里蔓延,讓他的大腦都有些發(fā)暈。他知道自己是不該這樣貿然的,然而許是憋了太久,竟還是沖動的開了口:“我想聽你喊我東子”

    林晉安忽然沉默了一下。

    他將秦賀東發(fā)絲上的泡沫洗干凈了,側過身又去擠了點男士洗面奶,在掌心搓開后就糊了上去,還帶著點笑意:“東子東子來,洗臉了啊�!�

    秦賀東一怔。

    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懂自己的言下之意,然而林晉安卻是揉著他的臉,忍不住開口喃喃:“你這家伙還是和以前一樣愛粘人�!�

    “你都知道了?”秦賀東呼吸都滯住了。

    “看出來了�!绷謺x安搓著他的臉,又捏了捏兩個耳朵,接著才開始打溫水幫他洗掉泡沫,“你自己都沒發(fā)現嗎?你做飯的習慣越來越和以前一樣了,給我燉個蛋都知道往里面加蔥花和鮮醬油了而且,那個狂躁癥的藥也很久沒吃過了吧?是不是已經確診過沒問題了?”

    秦賀東傻了。

    他還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然而沒想到早就被愛人發(fā)現了,只是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提罷了。男人難得的結巴了起來,倒是傻乎乎的問了一句:“你怎么”

    “傻子�!绷謺x安吻了吻他的眉心,“我天天和你睡在一起啊�!�

    他幫著秦賀東洗干凈了身體,接著才出來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秦賀東還有些恍惚,就跟著他,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懷里的愛人。他悶聲摟了一會兒,接著才低喃了一句“對不起”。而林晉安也只是拍著他的背,小聲的安慰了一句“沒事”。

    所有的一切,都早就過去了。

    ☆、78.雙龍

    秦賀東洗了澡,又喝了一大碗解酒湯下去,這才不像先前一樣暈乎了。他下樓去抱了蟲蟲,結果蟲蟲還嫌棄他張口涌出來的酒味,不停的扭著身體往外面倒,顯然是不要這樣臭烘烘的爸爸抱。林晉安在一旁笑著把兒子接過來了,又讓保姆稍微收拾了一下帶來的東西,這才一起回家去了。他們也早就有想到此時的情況,因此難得的喊了個司機。

    一家三口坐在后面,保姆和司機坐在前面。

    蟲蟲顯然對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無知無覺,一縮到林晉安懷里就“咿咿呀呀”的要吃奶了。秦賀東塞了個奶瓶在他嘴里,堵住了這小東西吧啦吧啦的嘴,接著便伸手摟住了愛人,佯裝頭疼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之前又吐過一次,這幅模樣還真的把林晉安給騙到了,頗為擔心的伸手摸著男人的額頭。秦賀東就理直氣壯的靠在愛人懷里,享受著林晉安溫柔的照顧。

    回家了之后,他更是直接把蟲蟲丟給了保姆。

    林晉安雖然還想看看蟲蟲,幫著換個尿布什么的,但又怕秦賀東自己上樓給摔了,到底還是一起陪著了。他把男人送到了臥室里頭,接著又下樓倒了一杯涼白開。秦賀東就坐在床邊上,乖乖的喝了他送過來的水。講道理,這個時候,他應該睡一覺才對,然而男人卻不肯把目光從林晉安身上挪開。

    “晉安”他啞聲喊著,還有些可憐的樣子。

    “嗯?”林晉安脫了外套,正打算換一件稍微輕薄一點的襯衫。他白天又沒吸奶,此時乳頭還有些鼓鼓的,似乎是沾了些奶漬在上面。秦賀東瞬間就眼睛直了,起身過來就從后面摟住了愛人。

    “漲著難受嗎?”他啞聲湊在愛人的耳畔喃喃著,同時也伸手撫住了那小小的奶包,“晉安我?guī)湍阄蓛��!?br />
    “誒?”林晉安眨了眨眼,結果就被推到床上去了。

    他胸口的乳粒被男人大口吮住,幾乎是急迫的吸吮起了奶汁,仿佛這才是最好的解酒湯一樣。林晉安則被他這樣快速的吮吸弄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都有些軟綿了下去。秦賀東的腦袋湊在他胸口,吸完了一邊又去吸吮另一邊。等他把兩個奶包吃空了之后,男人才舒坦的低嘆了一聲,又湊上去親吻自己的愛人。

    林晉安的兩瓣軟唇都被吮住,只能被迫交纏起了唇舌。

    盡管在酒店里也有刷牙,但此時秦賀東的嘴里還是帶著不少酒味,如今又混雜著奶香,真的是讓林晉安自己都要醉過去了。他迷迷糊糊的被親著,身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給弄到了床上。拖鞋掉在了地上,但也沒人去把它放整齊了。

    男人壓著懷里的青年,不斷深吻占有著。

    他的動作很小心,但卻利索的將那礙事的褲子給脫了,完完全全讓愛人赤裸了身體。林晉安哪里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想著也到底是醉酒了,再怎么亂來估計也勃起不了太久時間。他就這樣半推半就的被秦賀東按著了,一雙眼眸也濕潤潤的,似乎是沒有拒絕的意思。秦賀東便激動的吻著他,又主動爬到下面去含吮了一會兒愛人的小莖和女屄,接著才脫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陰莖。

    “晉安晉安”他不斷低喃著愛人的名字,提胯就將陰莖肏入了濕軟柔嫩的女屄里。

    “唔”林晉安被肏的悶哼,內腔都瞬間泌出了一大股水液。

    他的雙腿都被分開了,秦賀東順勢將其扛在了肩膀上,接著則壓了下去,讓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他激動又神情的呢喃著愛人的名字,一邊又湊上去親吻林晉安的臉頰。林晉安被他纏的頭腦發(fā)暈,便乖順的呢喃起了那個男人想要的稱呼——

    “唔東子,別鬧”

    秦賀東吻著他,擺胯在那嫩穴里肏了起來。

    沉甸甸的陰莖從最開始就沒入了一大半,接著更是兇狠的要往里頭擠,根本就沒有溫柔緩慢的開始節(jié)奏。他直接按照最快的速度來,將那軟屄肏的啪啪作響,靡水更是不停的從屄口流淌出來。林晉安有些受不住,然而考慮到他今天是喝了酒的,便也沒說什么,反而努力的放松著身體,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東子”他啞聲又喚了一句,“我在呢。”

    “晉安”秦賀東兇狠的吻住了他。

    唇齒溫柔交纏在一起,胯下的動作則越來越狠厲,幾乎把那白皙的屁股都給拍打的紅了。沉甸甸的睪丸每一下都貼在臀肉和菊口上,前面的小莖也被肏的上下?lián)u晃。林晉安嗚咽著想要呻吟,然而唇齒又被堵著,只能不停的悶哼出聲。他被肏的快感連連,此時便有些受不住了,整個甬道都顫抖了起來。

    秦賀東卻還在努力的要往最深處的那個小口里擠。

    陰莖對準了宮口在侵犯,又是幾百下之后才被他撬開了,猛的就給頂入了幼嫩的子宮里,將半個陰莖都肏了進去。瞬間的觸感讓林晉安瞪大了眼睛,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竟是就這樣到了高潮,“嗚嗚”著潮噴了出來。小莖在泄精,女屄在潮噴,床單瞬間就臟的不成了樣子。秦賀東卻極為享受潮水澆灌在龜頭上的感覺,就算彼此的小腹已經緊貼在了一起,但他還是努力的又往里擠了擠,將那兩瓣花唇都擠壓的扁了下去。

    “晉安”他終于錯開了吻,滿意的喟嘆了一聲。

    林晉安卻被肏的哭了。

    淚順著眼角滑下,他搖了搖頭,想說自己有些受不了了。然而秦賀東卻是按著他的雙腿,又一次擺胯在那嫩穴里肏了起來。子宮成了性事的容器,每一下都被布滿青筋的陰莖頂開著宮頸。至于那如雞蛋大的龜頭更是就沒有從宮腔里頭出來過,時時刻刻都埋在里面,頂弄在內里最軟最嫩的一塊肉上。

    “別別來了,東子”林晉安的小腹都在痙攣顫抖,“太深了你進的太深了”

    “不哭,乖�!鼻刭R東有節(jié)奏的肏著他的屄,腰胯的動作也又一次快了起來,“會舒服的晉安,會很舒服的。”

    他嘴上溫柔,但陰莖卻十分兇狠,沒一會兒就快到了極致,將整個子宮里都肏的咕嘰咕嘰水聲連連。女屄的甬道更是被撐開到了極致,連花唇都被拉扯的有些透明起來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讓林晉安有些無法招架,仿佛是漂浮在了大海上,不斷的被浪潮擊打淹沒一樣。他緊緊的摟著身上的男人,任憑身體隨著對方的動作一起上下晃動。

    “嗚我不行”他哭的根本停不下來了了,“東子你慢一點,你慢一點子宮要被你肏壞了”

    “不會的,晉安沒事的�!蹦腥松ひ羯硢〉暮逯p手卻是將那亂動的五指緊緊的扣住了。

    林晉安就這樣被他壓著,從頭到腳都被禁錮著,根本沒有躲避反抗的余地。他的臉頰泛起了緋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似乎是連目光都無法聚焦對齊了。秦賀東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額頭上更是不斷的滴下汗水。但他的腰胯卻是一如既往的有力,連續(xù)快速的拍打著愛人的會陰,將彼此交合之處的水液肏的越來越多。

    “嗚!!我真的”林晉安哽咽著搖頭,結果又是被一記狠肏。

    子宮被肏的幾乎要壞了,他感覺自己的下身仿佛是一塊豆腐,不停的被搗弄成碎渣。而那根陰莖卻火熱堅挺,從頭至尾都沒有過一絲一毫泄精的意思。子宮和肉穴抽搐著收緊,顯然是又到了一次高潮。秦賀東敏銳的察覺到這些變化,便狠狠的將陰莖又肏到了最深的地方,在那宮腔潮噴的同時從馬眼中播撒出一大股炙熱的尿水——

    “啊”林晉安被燙的小腹發(fā)抖,眼前都一陣一陣的發(fā)白,“尿進來了你又尿進來了”

    “晉安晉安”秦賀東反復的吻著他的臉頰,將那些咸澀的淚全都咽了下去,“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汩汩的尿水噴射在敏感的宮腔內壁上,輕易的又把林晉安弄到了高潮。他仿佛是無法從頂端落下了,始終都在那一波波如電擊般激烈的快感之中,連自己已經在痛哭了都不知道。而秦賀東還不滿足于這樣的快感,一邊排尿的同時竟是又一邊快速的拍打起了陰莖。粗壯的孽根如打樁機一樣快速的在那軟屄之間進出著,沒有人知道在最深的地方,還有著一股股尿水在泄出,灌滿了那小小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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