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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可這頂帳篷,似乎打破了她的私密范圍。

    她慶幸池柚在進賬篷之前就已經(jīng)睡著了。

    如果池柚這時候還醒著,

    她可能真的會難受到需要坐到賬篷外面去。

    從小到大,因為那條殘疾的腿,

    她生命中的親緣情緣都寡淡得讓她心如止水。長輩們不怎么親近她,她也沒什么朋友,大部分時間都自己一個人待著。所以她習(xí)慣了孤獨,習(xí)慣了在空間內(nèi)獨處,那些俗世期待的熱鬧,反而會讓她感到不適。

    白鷺洲翻了個身,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向近在咫尺的池柚。

    帳篷里沒有亮夜燈,很黑。但有一縷月光從窗口灑進來,鋪在了池柚的臉上。

    池柚很輕地呼吸,身體淺淺地起伏,睡著了也是一樣的乖巧,幾乎不怎么翻身。睫毛長長地伏在下眼瞼上,鼻子秀氣,嘴巴也秀氣,皮膚白得仿佛裹了層牛奶。

    如果呼吸得深一點,就可以聞到她頭發(fā)間清甜的香氣,像是某種水果,也像是某種生葶狀草本小花。

    沉睡的池柚,安靜得恍若一片月光下的秋花園。

    白鷺洲想象起這片秋花園升起太陽的樣子。

    如果池柚睜開雙眼,就是最好的太陽。

    半晌,白鷺洲忽然意識到,她想象著池柚睜開眼睛的場景時,自己并沒有覺得哪里難受。

    她翻了個身,仰躺著,看向頭頂?shù)膸づ癫肌?br />
    ……為什么呢?

    是因為她知道,池柚很懂事,就算醒來了也不會吵到她,只會柔軟地看一會兒她,然后就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睡覺嗎?

    還是因為,她明白池柚對她的追逐一直都很有分寸,也很尊重她,只要她表達一點不舒服,池柚就會自覺地退到讓她舒服的距離?

    又或是因為,其實她自己也根本不在意池柚以醒著的狀態(tài)躺在她的身邊。

    就算吵一點,沒有退開距離,她也不會覺得難以忍受。

    很安全。

    她腦子里又出現(xiàn)這個詞。

    盡管這個詞語出現(xiàn)在喜歡解剖生物的池柚身上顯得有點荒謬。但白鷺洲十三年前就知道,池柚的天性里有一把刀鞘,不僅是對世間所有人,更是對她。

    她也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池柚對她的百依百順,而后很久,她回想起來,更意識到了池柚對她的這份縱容有多廣闊。

    池柚好像,可以任由她將她們兩個的關(guān)系擺弄成任意樣子。

    她冷漠高遠,池柚就耐心地做一個溫柔的追求者。如果她愿意接受對方,池柚就會立刻和她在一起,成為全世界最好的陪伴者。她不愿意接受,池柚就離開。

    而她既不愿意接受、也還是想和池柚保持聯(lián)系時,池柚也甘愿答應(yīng)她,改變她們的關(guān)系,去努力喜歡別人。

    池柚就像一只很乖很乖的小貓,你把她抱到沙發(fā)上,她就在沙發(fā)上臥下。你把她抱到地板上,她就在地板上蹲住。你把她放在哪里,她就停留在哪里。要是有一天你呵斥她走,她也會聽話地消失在第二天的清晨。

    可是小貓也不會走很遠的,你一叫,她就又回來了。

    你說別進門,她說,好,不進。

    你說,別進門,也別走。

    她說,好,不進門,也不走。

    白鷺洲發(fā)現(xiàn),被池柚愛著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如果池柚對她的感情是“愛”的話。

    她從未想象過自己有一天會擁有一段愛情,因為有著血脈相連的親情都讓她如此失望,她難以想象一段沒有任何原始紐帶的感情能有多么令人向往。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她過往的追求者們表過再真誠的衷腸,最后也不過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悄然放棄。

    可是池柚對她的守望太堅定了,三年,這么久,足以一對小情侶分分合合曖昧拉手親吻上床許多次的時間,在她一次回應(yīng)也沒給的前提下,池柚都從不曾改變過心意。

    她從未被這么堅定地守望過。

    或者說……

    她從未被這么堅定地選擇過。

    她開始有一點能想象和池柚談戀愛的樣子。

    如果池柚真的愛她的話,她們在一起,她就會很安心。她會覺得這是一段大概率不會分手的愛情。她將獲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有池柚這個人才能帶來的安全感。

    她們的生活會很和諧。雖然她廚藝很好,可是她很多時候都懶得做飯,她可以和同樣廚藝很好的池柚商量著能不能一三五你做,二四六我來。

    有什么誤會,她也不用鬧太久的別扭,只需要問出前半句,聰明的池柚會猜出后半句,然后仔仔細細解釋給她聽。就像今晚向她解釋去找夏星眠的原因那樣。

    她們會很少吵架。

    她還可以因為池柚的紐帶,偶爾和她的朋友們約在一起玩。那兩個可愛的舍友,那個很有意思的黎青,還有一直追在黎青后面跑的宋七月。

    她們可以再參加一次什么別的旅行團,再找到一個這樣漂亮的山谷,在黑夜的溪流間,打著手電再抓一次魚。

    她不想抓魚的時候,就盡可以任性地不抓,坐在溪邊看月亮。

    池柚會陪她的。會坐在她身邊,用枯樹枝在地上緩緩地繪畫她的血管,說放心,我守著你,哪兒都不去。

    還有,最重要的。

    她會擁有一個,世界上唯一會掛念著她腳踝痛不痛的人。

    白鷺洲又側(cè)過頭,看向池柚。

    月光里,好眠的女孩吸了吸鼻子,夢囈了句什么。

    像束在白色包裝紙里的梔子花。

    這束花有理由讓人相信,聞到梔子花香的人,此夜也定能得到一場好夢。

    ……如果花兒是真的愛她就好了。

    如果,她能找到那把可以丈量對方靈魂的尺子就好了。

    白鷺洲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一刻,如此安然又舒適地幻想著一段親密關(guān)系的到來。她終于意識到,她的內(nèi)心深處,正在期待著能夠有機會真正地面對這段感情。

    她也從來沒有像這樣,渴望著池柚真的可以變得成熟�?释�,池柚有朝一日能夠用成熟的心智叩問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確定這是一份“愛情”,然后再鄭重地向她表白一次。

    不要再叫她“老師”。

    不要再用“您”這樣的敬詞。

    平視著她,平視著白鷺洲這個人,作為伴侶,而不是仰望一座高山。

    月亮漸漸西落,月光斜斜地蔓延進來,照到了白鷺洲的手腕上。

    就像晚間那條串聯(lián)起她們皮膚的水痕一樣,月光爬過了池柚的手背,海浪一般,涌上了白鷺洲的腕骨。

    白鷺洲攥了攥手指,閉上眼,平和地感受手心里再次翻涌起的酥麻。

    她給自己定下的底線,老天沒眼力見地,幫她打破了一次又一次。

    由于她今晚想得太多太深,也終于敢面對一些真實的心緒,所以,她也忽然知曉了之前那個所有人都不懂的問題的答案。

    ——為什么那么抗拒,卻又會稍稍逾距。

    為什么堅決到連碰一下皮膚都不可以,卻又忍不住靠近池柚,散發(fā)善意。

    她驀然間全明白了。

    她給自己定下了嚴(yán)苛的底線,但事實上,這條線同時給了她另一種放縱的理由。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只要她不踏過那條底線,那么,她可以允許自己做一點點超出理智的事。

    比如知道了池柚在這個旅行團,她也還是拎著行李箱加入了。

    比如在海灘上,主動走過去幫池柚烤肉。

    比如允許池柚住到自己的房間來。

    比如在池柚生日那天,帶她去買衣服。

    比如在深夜時,一個人悄悄地幫池柚洗掉外套上的油漬。

    比如陪池柚看海里的“尸體”。

    比如珍藏起那只粉色的海螺。

    比如問起池柚為什么會去做菜做了一個小時。

    比如愿意和池柚以及她的朋友們一起抓魚。

    因為這些事情模棱兩可,可以說是越界的,也可以說是普通師友關(guān)系中會發(fā)生的。然后她就在這些模棱兩可的細節(jié)里,窺視著她們兩個人可能會擁有的愛情的模樣。

    她無法跨過道德底線的,不敢去偷取的,另一種生活的可能。

    只要她還堅守著那條底線,還沒有與池柚皮膚相接。

    她可以允許自己放肆這么一點點。

    她會一邊放縱著自己的靈魂在某個禁忌地域下陷,一邊和自己說:沒事的,我的身體還在線內(nèi)。

    我的原則沒有變,師德沒有變,要走的這條路沒有變,一直以來堅持的目的地也沒有變。

    我只是,在行走時隨手摘了一朵野灌木叢里花期很短的花。只是分神抬頭,看了一眼別的路上,那輪不屬于我的太陽。

    第047章

    第二天的露營原本是在下午五點的時候開始返程,

    但中午一點天空開始不太對勁,烏云密布,下起了小雨。

    小雨帶來的氛圍其實也很適合露營,

    大家在雨中撐起棚子,吃完了午飯。

    飯后雨卻逐漸變大,

    眼看帳篷被風(fēng)刮得搖搖欲墜,

    淺灘也漲水到快要淹沒岸邊帳篷的位置,

    出于安全考慮,導(dǎo)游決定提前返程。

    大巴上,白鷺洲頭一回和醫(yī)科大眾人坐在了一起。

    她還是不怎么說話,

    但也沒做別的,不走神,不看手機,靜靜地聽著她們聊天。

    夏星眠和陶野主動坐了過來。夏星眠說昨天被嚇得走得比較匆忙,

    重新給醫(yī)科大眾人介紹了自己和陶野,

    又聊起那鍋湯和池柚的咸蛋黃土豆絲。

    陶野似乎覺得池柚這小孩挺好玩兒,總是笑瞇瞇地逗她,還說以后回了云州,有時間約她們再出去吃飯。

    池柚就是可愛到讓陌生人也忍不住想接近,

    所以靠近她,

    仿佛也可以靠近更多的人際交往。

    她像一面凸透鏡,透過她,

    可以看見世界的繁華熱烈。

    那邊有令人向往的愛情,

    和附加環(huán)繞的友情。

    “[愚者]小姐,怎么一直不說話?”夏星眠主動和后排沉默的白鷺洲搭話。

    白鷺洲輕聲說:“我叫白鷺洲�!�

    夏星眠和陶野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

    “還以為你這么高冷,不會告訴我們真名了呢�!�

    陶野:“等等,

    姓白……白鷺洲……你認識白鵬遠先生嗎?”

    白鷺洲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嗯,是我一個遠房表哥�!�

    夏星眠疑惑:“白鵬遠是誰?”

    陶野小聲提醒她:“你忘了,就是好久以前,你誤會我跟人家相親的那個白先生。那天你氣得吃了一個8寸的慕斯和兩個10寸的奶油蛋糕,都吃到去醫(yī)院催吐……”

    我天。

    夏星眠恨不得捂住陶野的嘴。

    “你、你別說了!”

    陶野笑著安撫地拍了拍夏星眠的手,說:“沒想到和白小姐還有這樣的緣分,那我們以后可以跟你表哥一起吃飯啊�!�

    白鷺洲:“不必,我和他不熟。”

    陶野:“哦……那就我們,和你,還有小柚子一起吃飯�!�

    白鷺洲:“……”

    她沒說話,算默認了。

    她的態(tài)度也大概說明了,池柚在她這里,是要比親戚更近一點的存在。

    但池柚不是這么想的。

    她覺得白鷺洲應(yīng)該不想要這種繁瑣的社交,拒絕和表哥一起吃是因為表哥人不在跟前,不用顧忌什么。而她人就在跟前,所以白鷺洲沒開口明確反對,估計是顧忌著她。

    于是池柚婉拒道:“不用了,陶姐姐想吃飯,還是分別和我們單獨吃吧�!�

    聞言,白鷺洲側(cè)目看了池柚一眼。

    眉間有一閃而過的褶皺。

    陶野的目光在池柚和白鷺洲兩個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鼻梁上的痣,沒多說什么,只說:“嗯……行�!�

    于是她們又聊起哪家飯店好吃,適合聚餐。

    所有人都沒有明說,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盡管旅行還剩下一天,但她們都已經(jīng)開始在聊回去以后的事。道別即將來臨,剩下的時間只是用來留戀和回味的。

    池柚不知道像旅行這樣能把她和白鷺洲硬捆在一起的機會什么時候能再次到來,或許再也不會有了,可能下一次見面,只有在她喜歡上別人之后,她帶著那人去找白鷺洲吃火鍋。

    然后她就有新的人要去愛了,再也不能用一點超越界限的目光看向白鷺洲。

    池柚咽了咽唾液,抬起手想揉揉鼻子。

    ……

    她的動作忽然頓住。

    哪里不太對。

    她恍神了好陣子,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自己的手,瞳孔猛地一緊。

    她的紅手繩呢?

    池柚盯著空蕩蕩的手腕,不可置信地捏上去,手指在上面反復(fù)摸了幾個來回,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

    真的不見了。

    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恐懼升了上來,遠超過手繩丟了這件事本身的恐懼。

    恐懼到她還沒回過神,情緒還沒來得及爬上她的大腦神經(jīng),就有一滴涼涼的水痕從眼角滑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下巴。

    白鷺洲第一個發(fā)現(xiàn)池柚的異常,低頭從包里找出紙巾,從后排遞過來,微皺著眉問:“怎么了?”

    池柚看著紙巾發(fā)了會兒呆,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哭。

    黎青她們也發(fā)現(xiàn)了,停止了閑聊,紛紛看向池柚。“小柚子怎么了?”“怎么回事?”“為什么哭了��?”

    白鷺洲注意到池柚在看手腕,她敏銳地察覺到那里的空蕩。

    她知道池柚一直戴著一條舊紅手繩,而且她明白那條手繩對池柚一定很重要,胳膊受傷包紗布的時候也不曾摘下。可現(xiàn)在那里什么都沒有了。

    “手繩丟了?”

    白鷺洲一語點破。

    “在露營的地方,回去找。”

    夏星眠疑惑:“什么手繩?”

    黎青有點印象,“啊,就是小柚子經(jīng)常戴著的那個紅手繩�!�

    宋七月:“好像挺普通的一手繩吧�!�

    程棗棗:“確實,就一條繩子,沒有串金珠子什么的。”

    林慕橙:“那要返回去找嗎?咱們也沒其他小車,就這輛大巴,要和導(dǎo)游說,整車人一起回去……?”

    程棗棗:“這……都已經(jīng)要到別墅了,單程回去得將近三個小時,往返要六個小時啊�!�

    池柚顫抖著緩緩呼出一口氣,用手背擦去頰邊的濕漬。

    她撐起一個笑,有點難看,嘴角還在抖。

    “算了。”

    黎青挑眉:“算了?”

    池柚:“嗯,不麻煩大家了。”

    如果手繩是丟在海灘,別墅,或是靠岸的船上,她都可以不麻煩別人,一個人回去找。可就是這么巧,丟在了一個她最沒辦法讓大家興師動眾的地方。

    而且可能不是丟在岸邊,有概率是丟在了水里。水流一夜不止,早就不知道沖到哪里去了。

    天意吧。

    她喉頭哽住了,心里再次升起空洞的恐懼。

    雨越下越大,并且看天氣預(yù)報,這場雨會持續(xù)到后天傍晚。最后一天的行程全部泡湯,所有人回到海邊別墅后哪兒都去不成,只能安分等待返程的游輪來接。

    大把時間荒廢著,眾人有些百無聊賴。

    池柚的失態(tài)只在大巴上展露了片刻,回去之后她表現(xiàn)得很正常,一點不讓人擔(dān)心的樣子。晚上她還親自去別墅廚房里做了一頓大餐,請認識的朋友都來吃,將無聊的人們都調(diào)動起來,為她們找一些熱鬧。

    吃飯的時候池柚的手機響了幾聲微信消息提醒,她低頭看了一會兒,按滅屏幕,什么也沒說,依舊很乖巧地幫大家夾菜。

    陶野和夏星眠也在受邀之列,吃到一半,陶野還去多做了幾個菜,滿足大家沒填滿的口欲。

    飯后的最后一晚,她們聚集在K歌房,點了幾扎啤酒,談天說地玩鬧盡興。

    醫(yī)科大的幾個人聊起畢業(yè)后的規(guī)劃,黎青說打算繼續(xù)考博,還是往醫(yī)科大本�?�。程棗棗和林慕橙都準(zhǔn)備去規(guī)培了,先試試,要是前景不好再考慮考博的事。

    她們問起池柚的計劃,池柚遲疑了很久,搖頭說還不確定。

    程棗棗:“你可得早點做決定啊小柚子。”

    林慕橙:“就是,咱們畢業(yè)早,三月份就要畢業(yè)了,你扒著指頭算算,還有多少天供你糾結(jié)呢?”

    黎青:“想走規(guī)培的話找我,我認識很多醫(yī)院�!�

    池柚想起池秋婉給她做好的安排,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將可能要出國的事說出口。

    “沒事,我再想想�!�

    白鷺洲也在包廂里,一個人坐在喧鬧的角落,雙臂交叉抱著,不唱歌,也不插話。她知道自己酒量小,面前的酒杯也不曾碰過。只在池柚開口的時候側(cè)過一點臉,在充斥滿房的歌聲里,仔細辨別其中幾個被嘈雜聲模糊的字眼。

    舍友們仗著池柚單純好騙,一直哄她喝酒,看她臉紅紅的樣子就笑,說你可別覺得姐姐們?nèi)钡掳∵@是在畢業(yè)前幫你訓(xùn)練一下酒量呢,以后出社會好混。池柚聽話地點頭,接過一杯又一杯捧著喝下。

    她喝了不少酒,喝到后面不太行了,實在撐不住,便提前回了房間睡覺。

    池柚走后,沒過多久,大家也就散了。

    為了不那么明顯,白鷺洲沒有跟著池柚一起走,而是等所有人散場的時候才離開。她回到房間時,池柚已經(jīng)洗漱完睡了過去。

    白鷺洲本來想趁只有她和池柚兩個人的時候,問問池柚,要不要明天在游輪來之前,她自己出錢租一輛私車,帶池柚回到山里去找找那條手繩。

    可是聚眾的熱鬧分裂開了她們的交流,酒精又隔斷了最后的溝通機會。

    一夜沉睡。

    頭一天都喝了酒,第二天大家都醒得很遲,等都洗漱好收拾完行李出來,剛好趕上返程的游輪抵達港灣。

    這次游輪沒有在海上徘徊,直線奔向目的地海岸。

    三個小時靠岸,又上大巴。

    四個小時后,大巴到達初始地云州。

    一路上奔波勞累,轉(zhuǎn)程幾次,大家都困頓著,基本是睡了一路,沒有精神再聊天嬉鬧。

    在大巴站,導(dǎo)游叫醒睡著的人們,誠懇地向大家致歉,說天氣原因?qū)е掠瓮骓椖矿w驗不完整,會退回部分資費。又熱情地同每個人道別,還準(zhǔn)備了傘,好讓來時沒帶傘的人能在這場大暴雨中安然回家。

    旅程至此,全部結(jié)束。

    下了車,站在大巴門前,才從睡夢中醒來的池柚撐起傘,睜著厚重的眼皮,感受到傘面上砸下來的大雨重量,再一次呼吸到云州的空氣,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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