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正在會議上大發(fā)雷霆的男人被突然闖進(jìn)的秘書打斷,他神色不悅,卻又在聽到秘書的話后慌忙起身往外走,一眾管理層面面相覷,紛紛猜測究竟是什么大事兒能讓向來冷靜自持的鐘意大失方寸。
會議室外站著臉色慘白的小人,額頭上脖子上虛汗直流,渾身汗津津的,見著男人她的小腿肚子就發(fā)軟的厲害,她喚了聲“小舅”,身子隨即下墜,鐘意抱著她順勢蹲下,低眼瞥見從她腿間滑落而下的鮮血,那腥甜的氣息彌散在空氣里,又膩人。
男人大驚失色,抱著小人急沖沖的往醫(yī)院趕,女秘書斗著膽子攔住他,輕言了幾句,鐘意濃眉輕佻,沉聲問:“你確定?”
秘書篤定的點頭。
男人又說:“把胡醫(yī)生找來,其它的東西你幫她準(zhǔn)備好�!�
第一次來經(jīng)期的小丫頭缺乏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血跡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去醫(yī)院,而是頂著炎炎烈日跑來公司找鐘意。
小人在辦公室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圈,哼哼唧唧的抽泣,疼的死去活來,緊拽著男人的衣服前襟不肯撒手,一碰她就哭,鐘意沒辦法,只能耐著性子哄,等熬到她半昏睡才給她灌下止痛藥,小人臉上掛著淚珠,哄了好半會才勉強(qiáng)入睡。
自那以后,鐘意的記事本上便多了一處印記。
豆包的經(jīng)期。
他會提前幾天讓廚房準(zhǔn)備活血化瘀的湯藥,待她完事后再續(xù)上補(bǔ)血益氣的甜品。
小人的身體被養(yǎng)的足夠滋潤,所以那些痛徹心扉的經(jīng)歷,是第一次,也成了最后一次。
顧溪遠(yuǎn)總揶揄他,“你怕不是把小魔王當(dāng)女兒養(yǎng)?”
鐘意抿著唇不答。
其實對他而言,是女兒也好,是情人也罷。
歸根結(jié)底都是責(zé)任與愛。
所以不管是那種身份,他都會用心的做到極致。
深秋的細(xì)雨,似一片朦朧的幕布,飄飄灑灑,溫柔且細(xì)膩。
飽餐一頓后的小人攤在沙發(fā)上,小眼神飄向廚房,一瞬不瞬盯著男人挺拔的背影。
屋子很安靜,唯有細(xì)弱的水聲一絲一縷的滑過耳際。
小人犯了食困,伴著這悅耳動聽的音律昏昏欲睡,就在即將進(jìn)入深度睡眠時,茶幾上的手機(jī)忽的震起。
豆包嚇得一激靈,低眼看,是鐘意的手機(jī)。
她沒細(xì)看來人,揚(yáng)聲朝廚房嚷:“小舅,你的電話�!�
洗刷碗盤的水聲未停,她聽見男人說:“你接,如果是公司的事就讓他晚些再打來。”
小人聽話的“恩”了聲,低手拿起手機(jī),屏幕上閃爍著“顧溪遠(yuǎn)”三個大字。
她剛滑開手機(jī),便聽見那頭清晰的怒嗆聲。
“你特么倒是知道接電話了?不就是開個葷而已,你玩特么的失蹤是幾個意思?”
豆包懵瞪著眼,舌尖舔了舔唇,“我...”
話音還噎在喉,那頭利落的打斷,隔著電流都能聽出戲謔的語調(diào)。
“老子是不是早跟你說過,女人的嘴再軟滑靈動,終是都抵不上被下面那張嘴緊緊吸咬的爽快,所以這吃菜吧,要吃就吃葷素搭配的全餐,你那只吃一半哪吃得出其中的美妙滋味�!�
“你看你這一入了葷就控制不了的往死里要,就小汐那瘦弱的身子骨哪經(jīng)得起你折騰,所以我說吧...”
豆包聽得糊里糊涂,詢問他,“什么是吃一半?”
那頭聲音驟停,幾秒后,顧少嗓音顫抖,“小...小汐?”
“恩�!�
顧少:“。。。”
媽的。
這下惹大發(fā)了。
豆包很執(zhí)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吃一半是什么意思?”
“那個吧...其實...唔...就是...”
“恩?”
論嘴炮向來誰都不服的顧溪遠(yuǎn),此時卻似被人掐緊七寸,支吾了好半會兒,腦子中飛速尋找最合適的措辭,或者說,是能讓他死的不那么難看的措辭。
“不完全性行為。”
顧少長吁一口氣,自認(rèn)為自己的回答已完美到無懈可擊。
那頭沉默了瞬,一秒、兩秒,是窒息般的靜寂。
“我知道了�!�
她壓著嗓音,悶聲道:“謝謝小顧叔叔。”
“謝謝”二字一出,成功令顧少緊繃的頭皮炸裂。
某男回身,悠悠然的點了根煙,就著窗外綿綿秋雨猛吸了幾口,呼出裊裊白煙。
他按下內(nèi)線,“給我訂張國外的機(jī)票,去哪都行,越快越好�!�
助理困惑,“什么事這么著急?”
顧溪遠(yuǎn)搖頭輕嘆。
要命的事兒,能不急么?
鐘意從廚房出來,恰巧撞見火速穿好鞋正欲出門的小丫頭。
他三步走來圈緊她的手,眉一挑,“去哪兒?”
小人垂眼不看他,平靜的答:“櫻桃說,想讓我陪她逛街�!�
“我送你去...”
“不用了�!�
她微微掙開他的手,唇邊勾起笑,心底卻苦澀難平,“就在這附近,我自己打車去就好�!�
鐘意見她面色平和,倒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他沒再堅持,“到了那兒給我打電話�!�
豆包應(yīng)聲,“好。”
出門前,男人彎腰想親吻小人,卻被她靈活的躲過,還義正言辭的說趕時間。
等人走了,男人踱步回到沙發(fā),拾起手機(jī)瞧了眼,一見著顧溪遠(yuǎn)的名字,鐘意眸色瞬暗,想起剛才小人略顯躲閃的目光,直覺告訴他,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隨手撥了小人的電話,無人接聽,再撥數(shù)次,依舊如此。
漫長的等待音,一聲一聲沉重的敲擊他的心。
男人擰著外套往外走,進(jìn)到電梯,他給顧溪遠(yuǎn)打電話。
正火速前往機(jī)場的顧少此時毫不畏懼,等嘴里的煙吸盡了才慢悠悠的接通電話。
“鐘老板?”
“顧溪遠(yuǎn)...”
那頭男人壓抑陰冷的嗓音懟的他耳尖發(fā)酸。
“你特么又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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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喵已上線,臨近末尾還是忍不住搞事,先上一部分吧,這大肉寫著太特么累了,喵表示腦子要炸,等全部修好了再上,肉太長~QAQ~)
(PS:兩人有12歲年齡差,所以我小舅年輕氣盛時也的確吃過一半,但那時他還未明確自己的心,所以他絕非渣男,別罵,謝謝大家了~)
鐘意VS豆包(大結(jié)局中)一萬字
小魔王一聲不吭的回到自己公寓里,電話信息一概不接,單方面宣布冷戰(zhàn)開始。
不僅如此,她還霸道的拐走了蘇櫻。
無辜又可憐的宋艇言,莫名其妙被人拐了老婆,懷里的軟玉溫香幻化成冰涼的空氣,他硬是被連累的失眠好幾天。
熬到第四天,溫文爾雅的宋老師親自致電給鐘意,開口便直奔主題。
“鐘意,你聽過“蝴蝶效應(yīng)”這個詞嗎?”
那頭的男人音色低啞,笑里苦味十足。
“我有什么法子?”
他無力的仰在沙發(fā)上,揉了揉酸脹的額頭,虛心請教他,“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哄?”
宋老師表示愛莫能助,“你家那小姑娘古靈精怪的,我可給你支不了什么好招�!�
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說:“問顧溪遠(yuǎn),這事兒他最擅長�!�
鐘意冷哼,“跑了�!�
宋老師勾起笑,“又是他惹的禍?”
“除了他還能有誰。”
一說起這個鐘意就來氣,這家伙捅了簍子就跑,扔個爛攤子給他收拾,偏生他家那小丫頭生起氣來軟硬不吃,以前對他好歹心存敬畏,再鬧也知個分寸,現(xiàn)在自己寵的毫無底線,她更是無所畏懼。
像是吃定他似的。
但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幾日,他無論是走著、坐著、躺著,滿腦子裝的都是她,以至于參加個股東會議,見著梨渦淺笑的女助理他都會失神,若不是及時醒番,他真擔(dān)心自己會精神恍惚的沖上去。
小丫頭不在的這幾日,30年來從不問情愛的男人終于體會到何為思念到揪心的痛。
她不接電話,鐘意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短信,字字真誠,句句柔情,可仍抵不住石沉大海的命運(yùn),小丫頭似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
心慌焦躁與無能為力兩種情緒相互交織,向來不可一世的鐘意也終于有了吃癟的悲慘時刻。
公寓里。
窗外小雨淅淅,屋內(nèi)一片靜逸,偶有薯片咬的“卡蹦脆”的細(xì)碎聲響。
沙發(fā)上橫躺著個小人,白玉般的腳丫子肆無忌憚的搭在茶幾上,一手抱著薯片盒,小嘴賣力的咀嚼,咸香口味的薯片被她越啃越香,不一會兒就見了底。
茶幾上的手機(jī)震個不停,小丫頭被“嗡嗡”的振動音惹煩了,直接關(guān)了靜音扔到一邊。
從屋內(nèi)走出個窈窕的身影,小步走到沙發(fā)前,低頭審視她。
小女人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美眸,就連翻個白眼也莫名的好看。
“你差不多得了啊...”
蘇櫻彎腰猛戳她的臉,“還鬧個沒完了�!�
“我才沒鬧�!�
沙發(fā)上的小人氣呼呼的吼,完了還不忘舔干凈手指,小嘴吧唧作響。
“人家還在生氣嘛,氣到要冒煙的那種,9頭牛都拉不動的那種,哼!”
蘇櫻抿嘴笑,抽出紙巾給她擦干凈手,隨后又給她遞上水杯。
“你要真不愿搭理你小舅,直接關(guān)機(jī)不就好了。”
她忍不住戳破某女的小心思,“你這又舍不得關(guān)機(jī),又憋著氣不理他,我看啊,你遲早得悶出內(nèi)傷來�!�
豆包一聽就變臉,“臭櫻桃,你到底是哪邊的?”
蘇櫻笑的溫柔,耐心十足的勸她,“我當(dāng)然是你這邊,但道理我都跟你講清楚了,你自己也能接受理解,你就不怕再這么鬧下去,你小舅等不及變心了么?”
豆包瞪圓了眼,一字一句的回:“他、才、不、會�!�
小女人眼角微揚(yáng),調(diào)笑道:“這么有信心?”
小丫頭嬌哼,“那是當(dāng)然。”
蘇櫻拾起抱枕下的手機(jī),朝豆包眼前一晃。
“那,接吧�!�
豆包被繞的暈頭轉(zhuǎn)向,傻啦吧唧的接過,可下一秒又倏地尋回幾分清醒。
她好沒氣的沖她嚷嚷:“櫻桃,你跟著宋老師學(xué)壞了!”
小女人笑容嫵媚,“哪里?”
“你變狡猾了,你以前可沒這么巧舌如簧,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你這么一說...”
蘇櫻神色沒落,靈動的眼眸也失了光澤,“我又想他了�!�
她低低的喃,“就因為陪你,我都好些天沒見著他了�!�
心虛的豆包撓了撓爪,“櫻桃...”
蘇櫻泄憤般的狠掐她圓鼓鼓的小肉臉,掐的小丫頭齜牙咧嘴的閃躲。
“所以你趕緊和好吧,再這么下去,我怕是會得相思病了�!�
某女揉了揉通紅的臉頰,委屈的癟癟小嘴。
“好吧...”
小丫頭低頭,悶著聲,“我聽你的,明天回家�!�
蘇櫻滿意的微笑,摸她亂成鳥窩的頭,“乖哈�!�
下午,豆包伴著窗外的和風(fēng)細(xì)雨,美滋滋的睡了個午覺。
她揉著眼迷糊的起身,房門一開,沙發(fā)上窩著個美艷的小女人,正帶著耳機(jī),安安靜靜的看電影。
豆包沒想打擾她,轉(zhuǎn)身去廚房倒水喝。
手機(jī)屏驀地一亮,她低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信號源來自英國。
小丫頭托著下巴,冥思苦想好半會都想不出是誰的電話。
索性手機(jī)一滑,接通了。
她這頭禮貌的“喂”了聲,幾秒后,那頭清晰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汐�!�
豆包幾乎脫口未出,“小顧叔叔。”
倒不是豆包對顧溪遠(yuǎn)這人有多熟悉,而是他的聲音實在讓人難忘,他聲線偏低,叫人名時尾音輕輕上揚(yáng),字符似在空中飄蕩數(shù)秒才慢慢落地。
話里帶笑,說什么都似在調(diào)情,乍一聽清清淡淡,入到人心底卻能瞬間卷起千層浪。
顧溪遠(yuǎn)仰躺在太陽椅上,全身僅穿了條緊身的泳褲,下體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看的身旁金發(fā)碧眼的女伴們口舌干燥,恭敬的跪在他身側(cè)給他均勻的涂摸防曬霜。
他一手叼著雪茄,深吸一口,緩慢吐出白煙,“這都幾天了,你還沒消氣么?”
豆包眼眉低下,不知該怎么答:“我.....”
顧少笑,“你是鬧的起勁,可憐你小顧叔叔我現(xiàn)在連家都不敢回,身處異國他鄉(xiāng),你知道有多難...唔..嘶...”
男人喉結(jié)滾動,悶出一聲低喘。
低眼一看,泳褲不知何時已被她們褪到一半,紫黑的硬物被女人含入嘴里,舔著、揉著,溫柔的上下擼動。
豆包疑惑,“小顧叔叔?”
“那個..”顧溪遠(yuǎn)勻了勻呼吸,一手按住女人的頭,壓低聲音道:“要我說,你小舅也的確過分,既然早對你動情,就應(yīng)該守身如玉,吃素到底,所以啊,小顧叔叔也覺得你別太早原諒他,必須得往死里折磨他一番才能罷休�!�
“可是我...”
“這樣,我教你個折磨人的好法子,保準(zhǔn)一試就靈�!�
豆包其實早被櫻桃說服了,可他這么一說,小丫頭也來了好奇心,“什么?”
顧溪遠(yuǎn)換了個姿勢,坐起身,一手扣著女人的后腦勺兇狠的頂穿她的咽喉,女人被卡的極其難受,搖著頭想躲開卻又卻他掐的更緊。
他就著這個力道聳動了好幾下,解了饞才低聲吐了句話。
入耳不過幾個字,小丫頭卻聽得面紅耳赤,心跳聲猛烈敲擊胸腔。
“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相信我�!�
他眼眸泛光,邪氣滿滿的笑容,“絕對夠刺激�!�
一小時后。
客廳門窗緊閉,窗外連一絲微光都滲不進(jìn)來,黑漆漆一片。
茶幾上擺房著筆記本電腦,本就不大的沙發(fā)上擠擠嚷嚷的坐著兩個人。
電腦屏上的畫面熱辣又撩人,兩人邊看邊咽口水,蘇櫻側(cè)了側(cè)身,她能明顯感覺到濕潤的花瓣正在往外肆意的淌水,輕薄的底褲被完全浸透,黏黏的貼著下體,難受極了。
豆包兩手捧著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屏幕。
蘇櫻憋了口氣,待氣息一落,她摘下耳機(jī),忍不住吐槽,“你干嘛看這個?”
“我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啊...”小丫頭昂起頭,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多學(xué)習(xí)這方面的知識,有助于愛情保鮮,更何況學(xué)海無涯、學(xué)無止境、學(xué)...”
“行了行了�!碧K櫻不耐煩的打斷她,懟了句
,“既是學(xué)海無涯,那你臉紅什么?”
“我哪有?”
櫻桃不語,捏著她的肉爪往她臉上撫,小手被熱源包裹,她驚呼,“好燙�!�
小女人甩開她的手,兩手抱著肩,十足的女王范,冷聲警告她。
“你慢慢鬧吧,我不陪著你發(fā)瘋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老師�!�
她起身剛走兩步,纖細(xì)的小腿就被人緊緊抱住,小丫頭順勢往地毯上一坐,眸光水潤,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只差撒潑打滾了。
“櫻桃....我的好櫻桃...你再陪我一晚...就一晚...你看我一個人呆在這個屋子里,爹不疼娘不愛的,多可憐啊...”
她干嚎一嗓子,假模假樣的擠出星點眼淚。
櫻桃瞅著她凄慘的小模樣,于心不忍,抱怨了句,“誰讓你給我看這個的,看的我...”
看得她真的好想要啊...
想的要瘋要入魔了...
豆包一聽她軟下來,趕緊伸出發(fā)誓的三個指頭,“那你說想干嘛,我絕對無條件配合�!�
蘇櫻輕嘆一聲,飄忽的眼神不經(jīng)意的瞥向不遠(yuǎn)處的玻璃柜,里面有2瓶珍藏的紅酒,那還是她跟宋艇言訂婚時的伴手禮。
“喝那個吧�!�
小女人下巴一揚(yáng),“醉了就睡,明早醒了,你就給我乖乖回家去�!�
豆包這會兒連半點抗議的心思都不敢有,順從道:“喳,仙女姐姐說啥就是啥。”
不勝酒力的兩人幾口酒下肚,雙頰駝紅的能滴出血來。
沙發(fā)雖軟,但沒地上自在,素來講究的蘇櫻也借著三分酒意被豆包拉著席地而坐。
小丫頭纖細(xì)的手肘撐在沙發(fā)上,掌心托著頭,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酒氣怒沖頭頂,思緒亂飛,她傻乎乎的笑,“櫻桃...你喝了酒...像..像只小狐貍...”
歪靠著茶幾的小女人不甘示弱,“那你呢?”
小丫頭大聲呼著:“我是可愛的小豆包...又軟又香的豆包...”
蘇櫻瞇著眼,眸底泛起狡黠的光,“又軟又香,掛不得你小舅這么愛吃...”
“小舅....”
豆包將腦袋擱在沙發(fā)上,撅著小嘴,低聲嘟囔:“我好想...好想小舅喔...”
她又說:“但..我一想到他跟其他女人...我就很難過...難過的快死了...”
櫻桃不解的問:“豆包,你明明對所有人都寬容善良,為什么偏偏對你小舅這么苛刻?”
小丫頭沉默了幾秒,眼皮撘落,眼瞼處的睫毛緩慢煽動,她輕柔的開口道:“因為我愛他...”
她聲音輕飄飄的,似醉話,又不似醉話。
“其實我知道,你說的那些都對,小舅他不是圣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有生理需求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何況我們之間有年齡差距,這是沒法逾越的鴻溝。”
“但你知道嗎櫻桃,我有時候想啊,如果...如果我當(dāng)時能再勇敢一點,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他時就不顧一切的向他表白,你說,他會不會就完完全全的只屬于我一個人�!�
“他現(xiàn)在完全屬于你,不夠嗎?”
“好像夠,又好像不夠�!�
小丫頭喃喃細(xì)語,“櫻桃,我真的愛了他很長很長時間了...”
豆包側(cè)頭看她,聚焦早已模糊不清,只能隱約見著她精致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