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沒有!”柯斂慌忙否認(rèn),動作急切地拉開對方的褲子,雙手有些吃力地握住鐵棍似的粗黑雞巴。
“沒有嗎?”命根子被柔嫩的掌心包裹,爽得想嘆氣,厄末仰了仰頭,修長頸項繃出青筋,那張臉好看極了,嘴里卻不說人話,“你里面是不是還夾著我的精液,不癢嗎?”
“我……”柯斂不想說話,作勢要往下跪,“我?guī)湍愠院貌缓茫俊?br />
“操�!倍蚰┝R了聲,睜眼里面血紅一片,“騷婊子�!�
他推了把柯斂,讓他坐回座位,“就用手摸,我要聽你叫�!�
“叫得騷一點�!�
柯斂忐忑不安地給他擼著雞巴,手腕酸軟,對方卻沒有一點想要射的跡象,頂著他的手心突突地跳。
還要逼著他叫,說一些上不得臺面的話。
“射出來好不好,很晚了,”他祈求地說,“我想,快點回去�!�
厄末靠在他肩頭,喘息的聲音很性感,“叫老公,爸爸,親昵一點。”
“爸爸……射出來,射給騷母狗,求求你……”
柯斂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雞巴跳的很猛,很感受到遍布的青筋極為活躍地滾動著,射了他一手。
厄末舔了舔他的耳側(cè),“我讓你叫你就叫�。窟叫的這么……”騷。
他沒說完,頓了片刻轉(zhuǎn)而問道,“你是不是,真喜歡我。”
又是這個問題,柯斂抿著唇,想起這人聽他說出喜歡后嫌棄的樣子,又想羞辱他?
于是柯斂埋下頭沒吭聲,濕熱的眼眶睫毛微顫。
半晌才回答,“不喜歡�!�
他手上也不摸了,身子往后靠,努力拉開兩人的距離,很抗拒的樣子。
弱小又無助。
厄末看著他,用力扳過他的下巴,“少擺出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不是你先勾引的我?這么喜歡裝受害者。”他俯首貼近柯斂的耳邊,輕輕噴出一口氣,“真讓人倒胃口�!�
柯斂瞬時小臉煞白,嘴唇直抖。
他用力推了一面前的人,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憎恨地看著這個霸凌了他長達(dá)兩年的室友,“倒胃口,就別碰�!�
厄末臉色變了,不可置信地瞪著柯斂。
他的雞巴還在舉著槍,剛射出來的精液淌了人家滿手。明明剛剛在這個車廂里,只親了幾下再聽人叫了幾聲,雞巴就要炸了一樣狂射,喜歡得要死。
現(xiàn)在卻語氣惡劣,做出一副嫌惡的樣子,“一個賣逼的婊子,我想碰就碰了,還要你喜歡不成。”
厄末看見眼前的人眼皮抖了兩下,像是要哭了。
不喜歡還勾引我。
有病。
厄末眼鼻酸脹,也覺得自己很委屈。
意識到自己留在這里只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他用力甩上車門。
柯斂沉默著,眼睛盯著方向盤。
靜止。靜止。
一陣微風(fēng)吹過,柯斂回過神般,默默拿起手機(jī)。
“喂,你能不能……來接我�!�
“停車場,我”他咬了咬唇,“我不知道�!�
厄末站在電梯,焦躁地按了幾個樓層,上上下下。
他冷靜片刻,原路返回。
然后看見黑漆漆,空無一人的車廂。
【作家想說的話:】
雙更�。�
羞辱吞精,被壞室友按著當(dāng)母狗肏爛賤逼,顏射睫毛掛精漿
車窗被敲響,柯斂轉(zhuǎn)頭,看見一張帶血漬的慘白人臉,心臟狂跳。
“下來。”
柯斂聽出凜煜的聲音,心掉下來,下車跟著走到一輛suv前。
他坐了半小時,腿麻,上副駕駛的時候崴了下,在外面放風(fēng)的司機(jī)見狀扶了一把。
凜煜看著他們靠在一起的上半身,拍了拍準(zhǔn)備給他卸妝的助理,“你坐前面,妝我自己卸�!�
兩人調(diào)換位置,車子發(fā)動。一.三九私九.四㈥三.一天天.吃肉
柯斂似乎不太情愿,貼著車窗坐。沒看他一眼。
好沒道理,明明是柯斂求他過來的,現(xiàn)在卻一副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想到自己匆匆收尾的工作,凜煜突然覺得不平衡。
他靠過去,柯斂立刻驚弓之鳥一樣看著他,攥著手背到身后。
凜煜聞到精液的氣味。
早想到厄末把人帶出來不會做什么正經(jīng)事,但這種猜想得到證實后,他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凜煜笑笑,自認(rèn)為還算和顏悅色,“怎么了?”
柯斂卻以為他想做,露出難堪的表情,小聲請求:“別在這里�!�
凜煜心里的火被他這副樣子徹底點燃。
“他沒在車?yán)锷夏銌�?婊子屄是不是被肏爛了。”
凜煜惡意羞辱著,手伸柯斂褲子里,分開逼唇插進(jìn)兩根手指,指節(jié)彎起來,用力在穴壁上剮蹭著,“這么濕啊,被人灌了一肚子精吧�!�
柯斂看了眼前座兩個人,恨不得鉆到地底,“別再說了�!�
作亂的手抽了出去。
沒松口氣,就聽凜煜不懷好意地說:“你現(xiàn)在脫光,爬過去把那個司機(jī)弄硬,就送你回學(xué)校,不然——”
他突然貼近,在柯斂耳邊接道:“就回家給我當(dāng)一個月肉便器,天天接尿吃精,開不開心?”
柯斂不說話,覺得在停車場待一夜也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好。
凜煜放下隔板,看著柯斂,“脫呀,你不是已經(jīng)不要臉了嗎?”
柯斂不動,他就去扯領(lǐng)口。
柯斂抓住他的手,哀求地說:“不要這樣�!�
凜煜看著他手上干涸的精斑,表情都掉下來,“誰讓你用這只臟手碰我�!�
他甩開柯斂的手,很不屑地,“母狗,就在這給我舔吧,你不是最會這個了嗎?”
不給拒絕的余地,直接將柯斂拉跪到腳下,雙腿自然分開,解開褲鏈,將粗壯的柱身塞入口腔。
柯斂被頂?shù)暮粑恢�,淡淡的腥臊味讓他感到生理性反胃,舌根往后縮著想要將陰莖頂出去。
可馬上柯斂的兩腮就被捏住,雞巴又往里進(jìn)了大半根,直直頂?shù)胶韲悼�,柯斂干嘔兩下,柔軟的口腔自發(fā)性地蠕動起來,像個盡職的雞巴套子在給雞巴按摩。
捏在柯斂臉上的力道立馬變大了。
柯斂忍不住痛呼出聲,那只手終于松開,慢慢下滑到柯斂的脖頸上,虛虛攏住,拇指一下下摩挲著耳后的皮膚。
不敢再反抗,柯斂乖乖讓龜頭往喉口頂了幾下,等凜煜發(fā)出舒爽的吐氣聲,再試探性地將雞巴吐出去一些,用舌尖繞著冠狀溝打圈,一邊用手撫慰柱身,手指按摩著那些可怖的青筋,等舔的差不多了,再用舌尖頂住馬眼孔,像開了強(qiáng)力模式的飛機(jī)杯,目的性極強(qiáng)地嘬動。
以往使出這招對方都會忍不住射出來,可這次凜煜似乎鐵了心不想讓柯斂好過。
雞巴抽動著漲了一圈,青筋滾動,柱身硬得像鐵,在柯斂手里重重彈跳兩下,馬眼翕張著淌出前列腺液,腥味彌漫,眼看就要高潮,又硬生生被凜煜憋了回去。
由于車?yán)镉腥�,凜煜收斂不少。被舔爽了,也只是發(fā)出一些略重的呼吸聲,將柯斂的頭中往他胯下按,往他嘴里狠頂幾下。
換做平時,凜煜必定會說柯斂是個賤狗婊子,天生吃雞巴的料,這么賣力舔是不是就想吃男人的精液。毫無緣由的羞辱,絲毫不管柯斂是不是被他強(qiáng)迫著按到胯下,雞巴是主動還是被動塞入。
柯斂想讓他射的快一些,很配合他的動作,手上也積極揉捏著下方的卵蛋。
可毫無作用。好幾次嘴里那根雞巴都有了想要射的跡象,脹大變硬青筋迸發(fā),但都被凜煜忍下。
為了節(jié)省空間,柯斂雙腿是分開跪立,這正給了凜煜可趁之機(jī),皮靴踩在他腿間,踩著逼穴碾動,弄得柯斂腿根直抖。
實在受不住,柯斂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一邊舔一邊抬頭看凜煜的反應(yīng),眼神可憐,很能激發(fā)凜煜這類人的變態(tài)施虐欲。
“賤母狗。”
踩著淫逼的腳重重往柯斂腿間頂了一下,柯斂渾身一顫,下身發(fā)出不自然的痙攣。
凜煜呼吸粗重,按著他的頭狠頂幾下,龜頭抵住喉嚨液噴射出濁液。
原本還乖順的柯斂卻突然掙扎起來,聲音顯出痛意。
凜煜放開按著他的手,柯斂抬起頭,嘴角裂了道口子,眼神眼神含怨又戒備,配合他受害者的身份,看起來更可憐了。
凜煜看著他,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但還是忍耐著退了出去。
柯斂馬上要起來,卻被按著肩膀壓回去,兒臂般的雞巴在他眼前放大,巨量精液從他額發(fā)出澆了下來,腥味兜頭灑了他滿臉。
*
目的地是凜煜在市區(qū)的公寓。
一進(jìn)門他就將柯斂拉到衛(wèi)生間。按了好幾泵洗手液將柯斂的手狠狠洗了一遍。接著又從儲物柜拿出新牙刷,擠好牙膏塞進(jìn)柯斂嘴里。
漱完口,凜煜還沒走�?聰繌溺R子里看他一眼,此刻燈光明亮,白發(fā)紅瞳的吸血鬼伯爵站在他身后,那半邊臉的血漿顯得尤為猙獰,柯斂被這一幕沖擊到,立刻垂下視線。
卻不知這又觸發(fā)了凜煜的哪根神經(jīng)。陰著臉把柯斂的頭掰過去和他接吻,眼睛緊盯著鏡子里的他。有股惡狠狠的勁兒。
柯斂的后背被按到洗手池上。冷水激得柯斂一抖,下意識往凜煜身上貼。這似乎讓他心情好不少,箍著柯斂的力道柔和下來,唇舌也溫柔許多。
親著親著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幾下扒開柯斂的衣服。將柯斂拉進(jìn)淋浴間,打開了花灑。將人在墻上,從脖子親到胸前,對著暗紅的吻痕舔了舔,突然發(fā)問:“這不是我留的吧?”
柯斂還來不及反應(yīng)。
奶子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他兩手按在柯斂的胸口,將柯斂往墻上一托。柯斂下意識用雙腿夾住他的腰。
硬起來的性器頂在柯斂大腿,那分量讓他心生懼意,有些討好地問:“幫你口出來好不好�!�
凜煜動作停了下,抬頭看他,眼睛通紅,看起來有種不可置信的委屈。
柯斂對這副情態(tài)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只是沒摘美瞳。
接著他被反身按住,像一個母狗一樣張著腿趴在墻上,身后灼熱的巨物靠近,不打一聲招呼全根插入,像在干一個妓子。
這次凜煜射得很快,他讓柯斂一邊被肏一邊表情虔誠地親他的臉,逼著柯斂叫血族大人,都是賤奴做得不對。
看起來好像真的在愛他一樣。
做了一次沖洗干凈,凜煜還要卸妝,讓柯斂先去休息。
柯斂找了個看起來像臥室的門,推開卻看見一個籃球滾過來,床上還有些衣服,看起來不像是凜煜的風(fēng)格。
“在這邊,那是厄末的房間。”
背后傳來凜煜的聲音。
他們在臥室又做了一次,其間電話鈴聲響起來, 凜煜伸手按掉。過了會兒,手機(jī)發(fā)出信息的提示音。
凜煜的動作突然粗暴兇狠起來,按著柯斂的腰將雞巴惡狠狠的往里釘,龜頭一下下鑿在宮腔口,沒一會宮腔就被他頂開口子,那根雞巴立刻變本加厲,大搖大擺地擠開狹窄的甬道往里進(jìn),頂?shù)目聰空麄身子往上竄。
柯斂本能想要逃走,卻被凜煜察覺意圖,雞巴鑿得更狠,還扇了他奶子好幾下。
“賤逼母狗,這騷奶消不下去了是嗎?”
凜煜喜歡笑,連生氣也是陰陽怪氣給人下套,很少有這么直觀黑臉,戾氣橫生的時候。
柯斂嚇得不敢說話。
“問你呢�!�
凜煜將他的奶頭拉出一個長條,大有他不說話就把它扯爛的架勢。
“打了藥,我也不知道……”
凜煜陰狠地笑了下,“差點忘了,你自愿跑郁熾家里讓他給你注射,倒貼的賤貨。”
“做肉便器你也很愿意對不對?”
說什么都不對,柯斂只能沉默,對方卻不依不饒,“這么喜歡�。恳郧拔易屇愦l褲子都不愿意�!�
小腹被頂?shù)猛怀鰜硪还?jié),凜煜用手按下。柯斂驚叫出聲,凜煜捂住他的嘴,惡聲道:“不許叫�!�
柯斂發(fā)出小聲的哭音。
大概是被他哭煩了,“好了,我沒怎么用力吧�!�
“漏了……”
“漏了?”眼色變了變,明顯興奮,“我?guī)湍憧纯��!?br />
射過兩次,凜煜抽出陰莖,將剩余精液射到柯斂臉上。生殖器惡意瞄準(zhǔn)眼睛,柯斂被射得睜不開眼,濃精在他的睫毛上掛漿。
好臭。
柯斂嘗試屏息,那根雞巴卻貼上他的臉,蹭著眼皮,以一種輕慢、捉弄的力道將龜頭上的殘精擦凈。
那東西又粗又長,柱身幾乎將他整個口鼻堵住。qun1,10三起9溜吧2,1看后續(xù)
他忍不住嗆咳出聲。
凜煜終于退開,抽了兩張紙,將自己的寶貝擦干塞回去,褲子一拉,又是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從冰箱拿了瓶水,嗓子潤澤后,凜煜回身,看向正跪在沙發(fā),咳得滿臉潮紅的柯斂。
腳步聲近,眼前遞過來一條打濕的毛巾。
愣了下,柯斂接過毛巾,小聲道謝后將臉大致擦凈。
穿著室內(nèi)拖鞋的腳仍站在他身前。
柯斂想去衛(wèi)生間洗臉,雖用毛巾擦過,但被精液糊過的黏膩感殘留著,鼻尖還有揮之不去的膿腥。
要直接繞過去嗎。
剛這么想,臉就被掐住。
柯斂眼神躲閃,不敢看今天過分不正常的人。
凜煜打量著他的表情,掐臉的拇指按住下唇往下拉,柯斂被迫張口,露出里面沾著白濁的模樣。
射得太多了,他很難一次吞干凈。
柯斂怕凜煜不高興,小聲解釋,卻起了反作用,見凜煜眼底泛起猩紅,連忙閉嘴。
可好像來不及了,凜煜讓他把毛巾塞進(jìn)去。
手里的毛巾沉甸甸,吸滿了膿腥臭精不說,分量也十分可觀,真塞恐怕下巴都要脫臼。
柯斂不說話了,臉上露出排斥的表情。
凜煜將毛巾接過,靠近他的嘴。
“張開�!�
柯斂眼皮抖個不停,里面包著淚,卻乖乖張開嘴。
“好可憐啊�!�
凜煜嗤笑,沒再強(qiáng)迫,將毛巾遠(yuǎn)遠(yuǎn)投擲進(jìn)垃圾桶。
柯斂身體跟著垃圾桶一震。
“半夜跑出去舔雞巴,吞一肚子精,還以為你很愛吃�!眲C煜手放在他后頸,“到我這里就換口味了?”
“說話。”按在后頸的手重重一捏。
“不、不是。”
“那你裝什么委屈?”凜煜俯身下來,和柯斂額頭相抵,手扶在他臉側(cè),逼迫他對視,“不是你先主動的嗎?可憐蟲�!�
這句話放得很輕,如同戀人低語呢喃,卻讓柯斂耳朵嗡鳴,身體僵硬。
和凜煜這段關(guān)系,確實是柯斂主動的。
粗口羞辱,玩奶指奸,狂插陰蒂雞巴肏逼縫
早上醒來,柯斂胃里泛酸,起來找吃的。
入戶門傳來響動,柯斂看過去。
厄末似乎對柯斂出現(xiàn)在凜煜家里這件事愣了一下,關(guān)門的手停住,透過玄關(guān)的間隙,面無表情盯著他。
半天沒見,厄末狼狽得像是一夜沒睡,半濕的頭發(fā)撈上去,眼下青黑。
柯斂想到手機(jī)上的未接電話,莫名心虛。
厄末用手抹去臉上的雨水,繞過他走進(jìn)房間,一聲不響,仿佛在對他發(fā)脾氣。
原地站了會,柯斂走到冰箱翻找食物。
“我叫了早餐�!�
凜煜揉著眼睛出來,手從他肩上穿過來,拿出一瓶水?dāng)Q開往嘴里灌。
吃什么都沒區(qū)別,但柯斂還是收回手。
早餐是粵式,做得精巧,十幾盒放在桌上,柯斂只拿了蝦餃和小籠包。過了會,厄末從房間出來,已經(jīng)洗過澡換完衣服,頭發(fā)抓亂。
柯斂發(fā)現(xiàn)他眉毛也染成和頭發(fā)一樣的白金色,沒有表情的時候,顯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冷漠。
凜煜敲敲餐盤,“一起吃嗎?”
厄末:“不用。”
“回學(xué)校?”凜煜問,又轉(zhuǎn)向柯斂,“你呢?要不要跟厄末一起走?”
知道他裝模作樣,柯斂還是忍不住拒絕,“不要�!�
“那跟我去出差�!眲C煜攬過柯斂的腰親上去。
柯斂小臂暴出青筋,似乎想要掙脫,可剛抬起一小段距離,又馬上被按著壓回去,只能徒勞地張開五指抓著桌沿。
被凜煜擋著的臉,只露出小半個下頜,唇色腫脹地被迫張著口,含不住的津液從邊角溢出。
沉悶的關(guān)門聲,分貝很低。但柯斂感到羞恥。
對方?jīng)]看他一眼,他擅自拒絕,像丑劇,人家根本沒在聽。
等凜煜放開,柯斂輕聲說:“我去學(xué)校,今天有……”
凜煜冷笑著打斷他:“去不去有區(qū)別嗎?”
柯斂沒再說話,只覺得難堪。在凜煜眼里,他這種人應(yīng)該和廢物沒有區(qū)別。
不再有交流,吃完凜煜就出了門,伴有反鎖的聲音。期間助理來送過兩次飯,晚上十一點,柯斂躺在床上,沒留一盞燈,但外面城市的燈火仍然照進(jìn)來,他把小臂壓到眼睛上。
雨的沙沙聲逐漸變大,還有股風(fēng)灌進(jìn)來的怪叫聲,他爬起來關(guān)窗,回身時不經(jīng)意往門口一瞥,僵住。
那人站在陰影中,身形高挑,戴著鴨舌帽,帽檐遮住眼睛,顯得陰鷙。
止不住后退,發(fā)出碰撞聲。
厄末把燈按亮。
看清人臉,柯斂第一反應(yīng)竟是慶幸凜煜不在家。
厄末帶著一身潮意坐到窗前的沙發(fā)背上,抬頭,意味不明看他半晌,“給他親爽了?”
柯斂不知他發(fā)什么瘋,心情不好就要來找麻煩,疑惑地看過去。
性格使然,柯斂有自己獨特的表情語言,不敢正眼看人,一旦對視馬上移開。
厄末一直覺得這種怯懦的眼神是種另類挑釁,想把雞巴拍他臉上,用雞巴揉他的整張臉,龜頭頂著眼睛射精。可憐蟲哭起來眼皮抖動的樣子都像在勾引男人操他,畢竟大概率連躲都不敢,只一遍遍小聲求饒說別這樣。
這到底管什么用?不操爛他都是心軟。
踢了踢鞋,催促他說話,柯斂就往旁邊站了一步,慢吞吞問:“凜煜呢。”
厄末摘下帽子,然后看著他,“你只能給他玩嗎?”
可憐蟲低著頭不說話,像默認(rèn)。
“你們談了?”
“沒有。”柯斂否認(rèn)得很快。
“那就是雇傭關(guān)系,多少錢賣的,昨晚被內(nèi)射過多少次?”
柯斂抬頭瞪著他,一雙眼在夜色中發(fā)亮。
“要哭了?”厄末手撐在他身側(cè),將他逼到窗上,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我也給你錢啊,婊子挑什么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