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都恨不得離爹遠(yuǎn)遠(yuǎn)的，唉，既然你這么嫌棄，為什么剛剛爹想要脫鞋的時候你要阻攔？”
李老根邊說邊搖頭，然后抽一口老煙，如同夕陽西下蹲坐在門前的落寞老人。
周陽秋見狀心里有些難受，但不愿開口退讓，只一味默默捶腿。
“陽秋啊，你這樣不行啊，若爹是你阿耶，你定不會這般嫌棄你阿耶，想來隔著一層血緣，即使爹再怎么努力拉進(jìn)關(guān)系，你也不會真心待爹”，李老根吐一口濁煙，話題一轉(zhuǎn)，哽咽道，“想到你婆母當(dāng)?shù)舻聂⒆樱碗y受啊，爹以為能換來一個兒子，沒曾想……唉……”
“爹，我會把金簪贖回來”。
“爹不是逼贖回金簪，爹只是覺得難受，當(dāng)初想著那些物件能換你一片真心，哪成想你始終不愿親近爹”。
“爹，我沒有……”周陽秋說著，微微嘆息，他記仇，即使公爹真心幫過他，他也只是心存感激，想著日后還清恩情，而不是完全冰釋前嫌，做一個真心相待的“好兒子”。
不過公爹話里話外都是那筆銀子，他現(xiàn)下無法償還，便只能裝出聽話模樣，努力順著公爹，待還完恩情，再回到往日相處模式罷。
打定主意，周陽秋順著李老根的意，進(jìn)行一番剖心置腹：“爹，我知道我做得不夠好，但我會努力改變……”
“好孩子，只要你有這份心就好，爹不強(qiáng)求你現(xiàn)在就馬上把爹當(dāng)作你阿耶，不過你不要抗拒爹，不然無論爹怎么努力都是白費(fèi)”，李老根拍拍周陽秋手背，意味深長地詢問，“你會愿意為爹做出改變的，對嗎？”
“嗯”，周陽秋低聲應(yīng)承。
“既然這樣，你就幫爹把鞋脫了”。
“我覺這樣挺好……”
不等周陽秋說完，李老根冷著聲音：“陽秋你剛剛才答應(yīng)爹，愿意做出改變，怎么幫爹把鞋脫掉都不愿意？”
無奈，周陽秋只好將李老根的鞋子脫下。
一股汗臭味瞬間襲來，周陽秋屏住呼吸，皺眉，默默將李老根的臭腳挪開些。
將周陽秋所有舉動都納入眼底的李老根明知故問：“陽秋啊，你是不是嫌棄爹？”
“沒有”。
“不用騙爹，你把爹的足襪褪下吧，省得把你熏得難受”。
著實(shí)受不了李老根腳臭味的周陽秋依言照做，許是覺得放在近處仍是熏得慌，于是故意把那足襪放遠(yuǎn)了些。
可瞧了瞧觸碰過臭襪子的手，周陽秋渾身難受，恨不得直接離開用皂角好好清洗幾遍，可現(xiàn)下還要幫
想著快些捶完，就能快些離開，于是便咬咬牙，按耐難受，開始給李老根捶腿。
可李老根是什么人，他怎會輕易放過周陽秋。
“陽秋，爹這腳上的味道著實(shí)大得厲害，剛好你以前經(jīng)常幫你阿耶泡腳按摩，你今日也幫爹泡泡腳，按按穴位”。
話音剛落，周陽秋迅速離開，待周陽秋再回時，手中多了一盆熱水。
周陽秋蹲下，正要將李老根的雙腳放入水中時，就聽見李老根提醒。
“陽秋吶，你幫你阿耶泡腳時會說什么？”
周陽秋沉默一會，不情不愿地說：“我?guī)湍菽_”。
“陽秋你這話著實(shí)不禮貌，你對你阿耶會這般不禮貌嗎？”李老根不高興地抽出腳。
“兒媳幫您泡腳”，周陽秋按耐住心中的不情不愿，裝出孝順模樣，只是那語氣還是略顯僵硬，不過李老根沒有多追究。
“這才像話”。
李老根用腳尖觸碰周陽秋的手，提醒周陽秋該進(jìn)行下一步，周陽秋心領(lǐng)神會，迅速將李老根的腳放入熱水中，看到李老根被燙得想要縮腳時，壞心眼地抓住李老根的腳踝。
“爹，不要怕燙，這熱水泡腳有助于緩減疲勞，對人體有利”。
“哦？真是如此？看來爹要多泡泡腳才是，往后可就辛苦你每日打水幫爹泡腳了”，李老根哪里不知周陽秋的小心思，不過他都將這些當(dāng)兩人的小情趣，樂得同周陽秋繼續(xù)。
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周陽秋只好應(yīng)下。
“別愣著，幫爹按按腳”，李老根催促。
周陽秋“乖巧”地按壓李老根腳底的穴位，若不是那幾分讓人痛得咬牙切齒的力度，李老根還真以為周陽秋是在乖乖地按壓。
“陽秋，力氣小點(diǎn)”。
“爹，力度大一些才見效，你忍忍”。
被周陽秋報復(fù)一番的李老根已經(jīng)沒有泡腳的樂趣，提前結(jié)束泡腳，不過為了回饋周陽秋，他說什么也不讓周陽秋回去取腳帕。??浭新
“陽秋，不用那么麻煩”，說著，李老根直接將腳伸到周陽秋身前，趁周陽秋沒有防備，直接水擦在周陽秋的衣裳上。
周陽秋黑著臉喊了聲爹。
李老根不以為意：“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剛剛你報復(fù)爹，爹都沒有計(jì)較”。
周陽秋一愣，李老根警告：“不要在爹身上動什么壞心思”。
“嗯”，周陽秋這下不好再計(jì)較，不過在他準(zhǔn)備倒水的時候，被李老根喊住。
“陽秋，那洗腳水晚點(diǎn)再倒，你先幫爹捶腿”。
周陽秋停頓一會，說了聲“倒水用不了多長時間”，然后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借著倒水的空檔，他用皂角好好清洗了一下手，待手上無異味之后才猶猶豫豫地返回李老根房里。
聽到李老根抱怨，他不做解釋，直接將李老根的腿放在膝蓋上，收斂心思，認(rèn)真幫李老根捶腿。
不同于周陽秋的認(rèn)真，李老根時不時用腳蹭周陽秋的大腿。
周陽秋包裹在粗布褲子里的大
李老根見周陽秋沒有阻止，于是變本加厲地磨蹭，腳跟順著周陽秋的大腿肌肉走勢慢慢摩擦到腿根，腳掌一轉(zhuǎn)，拂過周陽秋的陽根來到小腹。
“爹……”
“怎么了？”李老根裝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周陽秋見狀以為是自己多想，于是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提醒李老根不要亂動。
在周陽秋重新調(diào)整好位置，專心捶
被碰到胸部的周陽秋就像是炸了毛的貓，瞬間警備，直起身體，皺著眉頭，毫不溫柔地將李老根的腳挪開。
“陽秋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和爹發(fā)這么大的火氣？”
面對李老根的質(zhì)問，周陽秋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他總不能直咧咧地說“你的腳碰到我的胸了”吧，于是只能憋住一股氣，沉默地捶腿，只是那捶打的力度怎么越來越大……
“陽秋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把氣撒在爹身上”，李老根吃痛一聲，抓住周陽秋的手腕，迫使周陽秋停止。
“爹，我這不是在幫您捶腿嗎？”周陽秋面無表情地說。
“你這那是捶腿，分明就是要把爹的腿砸斷”，李老根無語地說，想到小狼崽子不好馴服，應(yīng)該要多給他一些時間，于是十分寬容地不再計(jì)較，只是在周陽秋再次捶腿時提醒，“爹都把你婆母留下的簪子舍了出去，你可不要恩將仇報啊”。
周陽秋不語，只是捶打的態(tài)度認(rèn)真了些。
李老根拍了拍周陽秋的肩膀：“爹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不要寒了爹的心”。
“嗯”，周陽秋低聲應(yīng)下。
李老根見狀便給了周陽秋緩和時間，不再繼續(xù)搞小動作，只是在周陽秋快要結(jié)束時，用腳結(jié)實(shí)地蹭了一把周陽秋陽根，惹得周陽秋迅速站起。
“爹——”
“怎么了？”李老根裝模作樣地詢問。
周陽秋盯著李老根的眼睛看，見李老根是真不知道，才搖搖頭說沒什么。
“沒什么就好，爹還擔(dān)心爹哪里惹到你了”，李老根磕磕煙灰，讓正準(zhǔn)備離開的周陽秋幫他卷煙，周陽秋幫李老根上好煙葉之后，想到抽煙的危害，忍不住提醒李老根，讓李老根少抽一點(diǎn)煙。
李老根不以為意，朝周陽秋臉上吐一口煙。
“你呀，就是不知道這煙抽得有多快活”。
周陽秋見李老根不聽勸，也不多廢口舌勸說，畢竟李老根又不是他阿耶，順著李老根的意說了幾句漂亮話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他日后會為了不讓女兒吸二手煙，甘愿接納李老根的二手煙，即使是口對口……
第0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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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日子漸過，李老根和周陽秋默契保持著每日捶
為此，李老根苦惱許久，終于在今日找到機(jī)會。
“陽秋，爹記得你阿耶經(jīng)常背你進(jìn)山打獵……”
“那是小時候的事”，周陽秋皺眉，繼續(xù)解釋，“不是進(jìn)山打獵”。
說著，狐疑地看一眼李老根：“爹，你提這個做什么？”
李老根訕訕一笑，沒有急著回答周陽秋，而是將剛剛鬧著要背要抱的孫女采芙從周陽秋的背上抱下來。
“采芙不要鬧你娘，去找采玉玩”。
“娘……”采芙緊緊抱住周陽秋的腿，看一眼李老根，便向后縮了縮，又仰頭瞧周陽秋。
周陽秋將不安的采芙抱起，側(cè)頭問李老根有什么事，李老根沒回，而是板著臉看向采芙，惹得采芙縮瑟一下，顫抖著聲音說要下去找弟弟玩。
“去吧，小心些”，周陽秋揉采芙的頭發(fā)，等采芙一走，臉色變冷，“爹，采芙還小，不要嚇唬她”。
“爹哪里是在嚇唬她，爹不過就是……”
“別繞圈了，直說吧，又要做什么？”面無表情的周陽秋一邊問一邊坐在木凳上，正要撿起地上的竹條開始編織，就被李老根拉起來。
“陽秋，你先別忙活，爹剛剛見你背采芙就想到你小時候是不是也同采芙一樣鬧著要你阿耶背”，說到這，李老根長嘆一口氣，哽咽道，“以前家里窮，爹要養(yǎng)家，就疏忽了大牛他們，要是爹的二柱還在，他會不會……會不會也想讓爹背一背”。
“逝者已逝……”周陽秋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李老根。
“唉，爹的
不明白公爹話意的周陽秋露出疑惑表情：“要怎么幫？”
“爹想背一下你，做做演習(xí)，你的體型和男人差不多，爹先背你看看能不能行，到時候再背大牛他們，省得到時候爹背不動，在大牛和三好面前鬧笑話”。
“爹，你怎么會想到這個，且不說你的身子骨，就是你同大牛他們提，他們也不敢啊”。
“陽秋你摸摸，爹這身體還硬朗得很，不會出一點(diǎn)事”，李老根抓起周陽秋的手往身上帶，周陽秋碰到李老根強(qiáng)有力的手臂肌肉時，嚇得用力抽出手。
“陽秋這下你相信爹了吧，爹的身體好得很”，李老根說著，面容由喜轉(zhuǎn)悲，“唉，大牛和三好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聽爹的話，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爹這個忙”。
見周陽秋要拒絕，李老根立即說：“陽秋，爹把你當(dāng)親兒子看，你不會連這一點(diǎn)小忙都不愿意幫吧？”
“爹，這不合規(guī)矩”。
“哪里不合規(guī)矩，爹背兒子天經(jīng)地義”。
說不過李老根的周陽秋最后選擇妥協(xié)。
李老根高興得咧嘴笑，不等周陽秋做好準(zhǔn)備，直接抓住周陽秋雙腿，將周陽秋背起。
“爹……”
“別怕”，李老根說著走動幾步，細(xì)細(xì)感受周陽秋那健壯的腿肌和胸肌，而后將周陽秋往上顛，讓周陽秋的大胸摩擦后背。
整個前胸貼在李老根后背上的周陽秋極其不適，扭動身體，掙扎著要下去，李老根收緊手，讓周陽秋不要動。
“爹，你背也背了，趕緊把我放下”。
“陽秋，你想你阿耶嗎？”李老根岔開話題，“爹背你不僅僅是為了爹自己，這也是為了你，你阿耶走后你忍得很累吧，趴在爹身上哭出來吧，沒人會看見”。
想起去世的阿耶，周陽秋心中一陣酸澀，那是最疼最愛他的阿耶啊，就那么突然地走了……
周陽秋哽咽幾下，閉上眼睛，使勁把淚水憋回去。
“陽秋別忍著，以后爹就是你阿耶，爹來疼你”。
“我沒忍”，周陽秋嘴硬。
“好好好，你沒忍”，李老根摩挲幾下周陽秋的大腿，手掌漸漸向上滑，來到周陽秋的大腿根，感受一把之后將周陽秋顛起，做出一副手滑的樣子。
沒有懷疑的周陽秋拍了拍李老根肩膀，讓李老根將他放下。
“陽秋，爹心疼你，讓爹多背你一會”。
“爹，我不是小孩子……”
“爹把你當(dāng)親兒子看，你就是爹的孩子”，李老根裝模作樣，背著周陽秋繞著后院走了一圈，占盡周陽秋便宜之后，才打算放下周陽秋，不過在彎腰放下周陽秋時，扶腰痛呼，“哎呦，爹的腰閃了”
周陽秋快速將李老根扶到凳子上坐下，看著眼前這個逞能受傷的公爹，他不知該說什么好。
“陽秋別生爹的氣，爹沒傷到，不信你看”，為了證明自己，李老根忍痛起身，屁股還沒挪幾寸，就扶住腰咬牙悶哼。
“別逞強(qiáng)了，把鑰匙給我，我去拿藥酒來”，周陽秋忍不住心軟。
“爹和你一起去，免得你來來回回多跑幾趟”。
“鑰匙給我”，周陽秋冷下臉。
“還是爹和你一起吧，哎呦……”
“爹，你注意點(diǎn)”，周陽秋擔(dān)心李老根有個三長兩短，也不顧上發(fā)脾氣，迅速把李老根扶坐好，之后拗不過李老根，只好抓住李老根的右手搭在肩上，把李老根扶起。
李老根貼在周陽秋身上，暗暗嗅一把周陽秋身上的香味，然后在走動間用晃動的手臂觸碰周陽秋的乳房。
“爹……”
“怎么了？是不是爹壓到你了，要不還是讓爹自己走吧？”
“沒什么”，周陽秋抿唇，直接抓住李老根晃動的手臂。
這樣一來，李老根的手臂雖然不能時不時觸摸周陽秋胸乳，但卻直接壓在周陽秋側(cè)乳上。
心神蕩漾的李老根之后又借掏鑰匙開門的空檔揩了一把油。
“爹，藥酒我放桌上”，周陽秋放下碗就要離開。
“陽秋別走，幫爹上上藥”，李老根拉住周陽秋開始賣慘，“爹的兩個兒子都不在家，這傷又在后腰，爹一個人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陽秋，幫幫爹”。
周陽秋見公爹難受的模樣，只好應(yīng)下。
“陽秋，要不要把門銷插上，省得被人撞見誤會”。
“嗯”，周陽秋關(guān)好門，回頭見李老根把衣服掀到腋下也沒多說，只拉來一把椅子坐下，拿起裝著藥酒的碗，用手沾上藥酒，準(zhǔn)備給李老根推拿上藥。
手指碰到李老根后腰時，心覺不適，想要放棄，又見李老根那難受樣，只好忍著不適，硬著頭皮將藥酒抹在李老根的后腰。
“哎呦，陽秋你輕點(diǎn)”，李老根一個吃痛，直接將周陽秋手中的碗打翻。
即使周陽秋眼疾手快抓住藥碗，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讓藥酒撒在兩人身上。
“陽秋，爹這衣服黏糊得難受，你幫爹把衣服脫了吧”。
被李老根的話給驚到的周陽秋皺眉，不作回答，再次倒半碗藥酒，坐回椅子幫李老根上藥。
“陽秋，爹實(shí)在難受得厲害”，李老根說著開始動手脫衣，動作間拉扯到傷口，齜牙咧嘴地痛呼，“哎呦，痛死了……”
“爹你別動就不會痛”。
“好好好，爹不動，陽秋你快幫幫爹把衣服脫掉”。
“先上藥”，周陽秋想著上完藥，李老根就可以自己脫。
“不行，爹難受得慌”，李老根說著又開始扭動，弄得周陽秋極其無奈。
“爹你別動，我?guī)湍忝摗薄?br />
周陽秋擦掉手上的藥酒，將李老根的外衫脫掉。
“陽秋里面這件也幫爹脫掉”。
“不行”。
“陽秋你是不是害臊”，李老根扭頭見周陽秋睫毛微顫，表情僵硬，似乎被說中心事的樣子，于是繼續(xù)說道，“害，這有什么好害臊的，地里那么多大老爺們光膀子干活，你也沒少見，怎么爹在你面前光膀子你就這么難為情”。
周陽秋不語，手上動作不停，繼續(xù)幫李老根擦藥。
李老根干脆抓住周陽秋的手，一副不解地問：“你都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又不是未出閣的小雙兒，怎么這般忸怩？”
說著，拍了拍周陽秋的手催促：“別害臊，幫爹把里衣脫了”。
“爹……”
“快點(diǎn)，爹穿著難受”，李老根說著又做出脫衣的動作。
周陽秋拗不過李老根，只好將李老根的里衣脫掉，看到李老根黝黑強(qiáng)壯的身體時立即低頭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李老根喟嘆一聲，感慨：“還是這樣舒服”。
側(cè)頭瞧一眼周陽秋衣裳上的污漬，提醒周陽秋回去也換身衣服，免得穿著難受，然后趴在炕上的桌上，閉著眼睛感受后腰上那雙強(qiáng)有力的手。
周陽秋的手沒有孔秦和趙景珍的白皙柔軟，卻一樣修長，而上面布著的老繭、凸起的青筋都在彰顯男性魅力，即使周陽秋不是男人，但他高挑的身高，健美的軀體都在彰顯他與男人別無二致，甚至比普遍很多男人還要優(yōu)秀，畢竟可不是誰都能有那么健美的身體。
想到周陽秋那雙手握在他的陽根上擼動，李老根就忍不住心饞。
“現(xiàn)在還不急，以后總會有機(jī)會”，李老根這般自我安慰。
待周陽秋上好藥之后，李老根又提出要求：“陽秋你去打盆熱水幫爹擦擦身體”。
“爹你動動看，應(yīng)該可以自己擦身體”。
“真的嗎？”李老根將信將疑，微微扭動手臂，裝出痛苦的樣子，“哎呦，爹的老腰，陽秋，爹還是不見好，可能是上了年紀(jì)，身體恢復(fù)得沒有你們快，你先打水幫爹擦擦，等爹修養(yǎng)幾天，爹就不用麻煩你了”。
第04
周陽秋無奈，只好打水幫李老根擦身體。
“陽秋，別光擦背，幫爹把胸口也擦擦”，李老根抓住周陽秋的手，在周陽秋皺眉時，迅速松開，然后裝出難受的樣子，“哎呦呦，爹這腰……”
“別喊，你的手又沒受傷，自己擦”，周陽秋一把將濕帕塞進(jìn)李老根手中。
“別啊陽秋，你又不是不知道爹這腰傷得厲害，稍微扭動就會拉扯到”，李老根說著開始微微扭動手臂，然后齜牙咧嘴，一臉難受，“陽秋你看，爹這手真的動不了”。
見周陽秋有所松動，立即將手中的帕子遞給周陽秋。
“陽秋給，麻煩你幫爹擦一下身體”。
“嗯”，周陽秋面無表情地接過濕帕，俯身對上李老根那寬闊雄厚的胸膛，猶豫片刻，咬咬牙將濕帕按在上面，順著肌肉走勢快速擦拭。
“陽秋你慢點(diǎn)，都沒擦干凈”，李老根挑刺。
周陽秋壓下不耐煩，再次擦拭，擦到李老根胸肌時，手腕被李老根抓住。
“爹，你……”
“年紀(jì)輕輕的，怎么一點(diǎn)耐心都沒有”，李老根打斷周陽秋的話，帶著周陽秋的手緩慢而仔細(xì)地擦拭，一邊擦一邊解釋，“爹也就只能這樣動，要是再往下一點(diǎn)就該拉扯到后腰了”。
說著瞥一眼周陽秋，見周陽秋沒有懷疑，便放心大膽地“搞事”。
抓住周陽秋手腕的手慢慢上移，直接覆在周陽秋的手背，在周陽秋想要抽手時，痛呼一聲，讓周陽秋不要動，然后見周陽秋太陽穴跳動，一副很想罷工又不得不繼續(xù)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
心里暗笑，面上卻裝出認(rèn)真模樣，按著周陽秋的手不斷在胸口上來回?fù)崦?br />
在李老根的刻意而為下，周陽秋手中的濕帕很快就滑到掌心，使得周陽秋的手指直接觸碰到李老根的胸口。
老繭撫過肌膚，泛起一陣顫栗。
李老根暗爽，趁周陽秋忍到極限之前，快速帶著周陽秋的手移動兩下，然后松手對周陽秋說：“爹就教你到這，接下來就由你自己擦”。
“嗯”，周陽秋調(diào)整濕帕的位置，快速擦到李老根胸下，沿著李老根腹肌走勢仔細(xì)擦拭，生怕又被李老根找到借口進(jìn)行教學(xué)。
“陽秋你看爹說的對吧，爹雖然年紀(jì)大了，但爹的身體還硬朗著”，李老根挺了挺腰，想要顯擺腹肌，奈何牽動后腰，悶哼一聲，又不想在周陽秋面前失去面子，想要逞強(qiáng)時，就聽到周陽秋勸阻。
“爹，別動，你腰傷都還沒好”。
“不過是區(qū)區(qū)小傷”，李老根話還沒說完，又拉扯到后腰，只得扶著腰喊了聲哎呦。
周陽秋見狀，心里罵了一句活該，然后讓李老根小心一點(diǎn)。
經(jīng)這一下，周陽秋心中的不得勁消去許多，甚至主動幫李老根擦拭側(cè)腰。
周陽秋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離李老根特別近，只要微微側(cè)頭就能碰到李老根的臉。
李老根嗅著周陽秋頸間的馨香，眼神從周陽秋的脖頸緩緩移到嘴唇，周陽秋的嘴唇偏薄，顏色很淡，讓人一看就很想重重吮吸親吻，好將那薄唇親腫親紅。
周陽秋察覺到李老根的視線，狐疑地看向李老根。
“陽秋怎么了？”李老根先發(fā)制人。
“沒”，周陽秋找不到原因，微微搖頭，只能是自己感覺錯了。
卻不知，在他低頭時，李老根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神充滿色欲。
等周陽秋擦到手臂時，李老根不動聲色地用手肘磨蹭周陽秋胸口，然后用余光打量周陽秋的胸。
隔著幾層布料都能看出那雙乳是多么有料。
“畢竟奶過孩子，所以那胸不大才怪，就是不知道奶量和趙景珍相比，誰的更多，不過現(xiàn)在周陽秋已經(jīng)斷奶好幾年，想喝也喝不了”，李老根暗想。
看著周陽秋胸部的目光一暗，喉結(jié)一滾：不過這都不是事，只要拿下他，還不愁沒有奶喝嗎？一次不行就多干幾次，把他子宮射得滿滿的，就不信他懷不上。
李老根信心滿滿，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會拿不下周陽秋。
李老根一不留神，手上沒個分寸，手肘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蹭了一把周陽秋胸部，惹得周陽秋面露不善。
“爹”，周陽秋冷著臉將李老根的手拿開。
“陽秋怎么了？”李老根一臉無辜，即使面對周陽秋的探尋，也面不改色，似乎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