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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雖然這種針對體內(nèi)女器過分的淫虐自己已經(jīng)是第二次嘗試,但是子宮這樣的敏感至極的器官,無論是第幾次被如此玩弄,都足夠能讓人翻著白眼哭得嗓子嘶啞,欲仙欲死。

    鶴影聽著耳邊崩潰的哭叫,用自己的舌頭繼續(xù)一下一下的玩弄起這軟綿又帶著彈性的小肉團來,動作之間他還能夠持續(xù)感覺到子宮里不斷向外分泌著淫水。

    接著他試探性的將舌尖繃直了,從微微張開的凹陷小孔往里想插進去,柳鶴頓時整個人一顫,大腿腿心的肌肉都不住的痙攣運動起來,若不是雙腿綁著,他必定會控制不住地抽搐著合腿用力地夾住鶴影的腦袋,俊美的面上都是欲望的影子,兩只手背在伸手抓撓著空氣,口中吐出亂七八糟的求饒來。

    軟綿綿的器官現(xiàn)在并不算脫出的非常厲害,他的舌頭頂多只能夠往里繃直了探著穿透緊致的宮頸,在宮腔淺淺的入口盡頭處進行搔刮,然而這也已經(jīng)足夠讓柳鶴被刺激的不顧形象又哭又叫不停掙扎了。

    “哈�。。。。〔�、別往里、啊、別了嗚嗚嗚!好癢!呀�。�!別……��!被鉆開了咿�。。。⒘Q頓時后槽牙咬緊整個人抽搐起來,軟綿綿的器官突然開始發(fā)力,在鶴影的嘴里仿佛有生命一樣跳動幾下,接著一股有力的水流打在入侵的舌尖,散發(fā)著濃郁帶甜的淫欲味道。

    子宮飛機杯丨內(nèi)射尿丨掌摑zg喚醒,還有好變態(tài)的1k蛋慎敲,鶴影部分over

    柳鶴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也不敢大幅度的掙扎,因為一旦自己動起來,保不準(zhǔn)就會牽扯得讓脫出的子宮被花唇、甚至是大腿根觸碰擠壓到。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甚至過了好一會兒柳鶴還沒有感覺到有人對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靠在藤蔓上休息,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又過了一會兒,柳鶴悄悄地、小心地睜開雙眼,想看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然而入眼那畫面卻讓他呆愣住了,此時此刻的自己正被紫黑色的藤蔓纏住,面上還有一些干涸的白色精斑,像一個“土”字一樣被架在空中,赤裸的全身泛著粉色,肉穴大張著,陰蒂腫腫地翹在兩瓣被擦紅的肉唇之間,往下看肉屄口處竟是墜著一塊粉紅色的肉團,整個下體沾著許多體液精液,泛著淫蕩的水光。

    想到這是什么東西,柳鶴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極度富有沖擊力的、從來沒見過的畫面讓他幾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會愣愣地看著,不知道說什么。

    "是不是很美��?多么淫蕩的景色。"柳鶴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激靈,臉色通紅地要繼續(xù)閉上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閉不上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啊,只是覺得總是逃避不可行,所以想讓小莊主你看看,別擔(dān)心,眼睛不會干。”他看了看柳鶴懷疑人生的小表情,忍笑繼續(xù)道“你這是什么表情,說不會自是不會,我有我的能力�!�

    無法躲避被迫看鏡子的事實,柳鶴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自己的脫垂的子宮在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掌抓在了手里,溫?zé)岬恼菩暮捅蛔ツ蟮母杏X刺激得他控制不住淫叫出聲,像只發(fā)春的貓兒一般,反應(yīng)過來后,柳鶴立刻用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強忍著不愿再表現(xiàn)出淫蕩的樣子。

    鶴影見他還如此倔強,也沒有強求,只是用很敷衍的話語擺出了安慰的樣子道:“既然都這樣了,那不如來跟你自己的東西打個招呼,好好地看看它吧?放心,不會玩壞的,你也別太低估你自己了。”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柳鶴緊繃的的下頜,強迫他直視前方,看著自己被玩得軟綿脫垂出來的器官。

    “是不是都沒有這么看過它,你現(xiàn)在好好看看啊�!绷Q在鏡子里根本看不到這個惡劣的家伙到底是誰,只能被捏著下巴看自己在鏡中淫亂的模樣,面上的表情非常微妙,有些要哭不哭的樣子。

    “呃啊啊啊��!不要抓它……呀�。�!好熱……癢、不要揉��!這里不能被這么玩的嗚……”隨著看不見的人的動作,鏡子里的小子宮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向上側(cè)了側(cè),柳鶴被這種粗糙溫?zé)岬恼菩陌訉m的酸麻刺得大腿都痙攣了一下,這樣子的角度變換讓他能夠清晰地看到那肉圈中間微微張開一點縫隙的小口。

    “這里?你知道這是什么的吧?”

    那就是自己的子宮口嗎……子宮已經(jīng)合不上了嗎……柳鶴迷茫的看著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好看看你的騷子宮掉出來的樣子,平時都是在你的肉屄里面的,不過……現(xiàn)在也不算掉出來很多,想不想看自己的子宮掉出來更多的樣子?在那個時候……你的肚子會不會都看起來凹下去一塊呢……”一邊說著,鶴影一邊將敏感的宮體在手上一下一下地輕輕擠壓,玩得美人欲仙欲死,完全沒有間隙去聽他說了什么,滿面潮紅,軟軟地呻吟著,只知道抖著肉臀流水。

    鶴影捏玩了一會兒,接著握著軟紅宮體將自己的龜頭往圓嘟嘟的宮口處頂了頂,有些失神的柳鶴頓時回過神來驚叫:“呀�。�!不要��!”

    鶴影才不去管他,伸出兩根手指一下子插進了垂著的肉袋入口處,接著竟是往兩個相反的方向剪狀分開,竟是意圖要將這已經(jīng)松弛了一些的肉口再扯著擴大開來讓自己進入。

    柳鶴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后仰著脖頸,流著眼淚不住地掙扎起來,兩腳晃蕩著踩踏空氣,“那個…不行…被……哈�。。〕堕_了!要壞……唔嗯……壞了……”鶴影充耳不聞,專注地開拓著還有些彈性的小口。

    “嗯!!哈啊……輕…輕點…痛…怎么還、要肏…不要…咿啊�。�!”在美人的浪叫中被扯開得比剛才又松弛些許的宮口變得好進入了許多。隨著一下沖刺,怒張的龜頭一下子穿過了被扯開的窄小緊致的宮頸,直直地肏進了軟綿的肉囊里,脫垂出來的一節(jié)軟紅宮體被粗糙溫?zé)岬恼菩奈罩�,摩擦之間奇異的感覺酸癢磨人,窄小的宮腔像是龜頭按摩器一樣包裹著肉棒的頂端收縮著承受抽插,對嬌嫩敏感至極的子宮進行著這般的雙重作弄,過度的刺激讓柳鶴翻著白眼從喉嚨里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呻吟,一股淫水澆在入侵的覃頭上,美人又一次無法自控地迎來了驚濤駭浪般的高潮。

    子宮……子宮掛在外面被肏開了……

    意識到這一點,柳鶴混沌的腦子徹底無法思考,凌亂的思緒只能下意識地跟著肉體上的刺激走,幾乎是毫無儀態(tài)胡言亂語地呻吟浪叫起來,軟軟的水淋淋的宮腔包裹住插進去的龜頭不斷收縮蠕動,真真像是一個生來適合被玩弄的淫欲器具。

    軟軟的肉囊裝滿了水液,宮腔內(nèi)部像是軟熱的水袋一樣,包裹著肉棒不住地抽搐起來,這感覺實在是美妙至極。鶴影握住汁水淋漓的軟滑器官,用力地在美人斷斷續(xù)續(xù)的淫語中頂弄了幾十下,突然精關(guān)大開,挺臀在幼嫩的子宮里射出了一大股有力的白色的濃精。

    被射在子宮里了……柳鶴暈暈乎乎地想,然而很快他就震驚地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哈唔……太多了…怎么還沒射完……�。�!你在干什么!!哈啊這�。『脽幔�!”柳鶴突然間被變化的溫度反應(yīng)過來此時此刻正在子宮里的陰莖正在噴射的液體是什么,頓時羞恥得渾身發(fā)粉,幾欲發(fā)瘋,屁股抽搐著瘋狂搖擺,然而肉子宮被鶴影的手捏著牢牢地固定住套弄龜頭,結(jié)果只扯得自己翻著白眼在尿液的灌射中痙攣起來,止不住的口水和淫蕩的呻吟一同從艷紅色的唇瓣邊中流瀉而出。

    ”嗬——!!不要!!不要尿了��!要破了!!子宮漲破了哈啊��!不要!"隨著柳鶴語無倫次的尖叫抽搐,軟綿綿的子宮像是正在被使用的熱水袋一樣快速地被滾燙的尿液撐得鼓了起來,填滿了緊致的陰道黏膜,被扯出來的半部分更是脹得圓圓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甚至讓人感覺顏色都稍微淺了一點,隨著尿液的不斷填充,柳鶴大腦都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屁股狂抖,脖頸不斷地后仰,張著嘴驚恐地掙扎尖叫,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讓他害怕自己脆弱的器官真的會被玩壞。

    待到鶴影尿完,中途甚至由于過量不少尿液流了出來,但是攥緊宮口肉環(huán)的力道還是將大部分精液混合尿液的滾燙液體留存在脆弱敏感的宮腔里。

    “啊……”柳鶴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嘴巴微微張開著,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整個人的思緒都變得混沌起來,粉紅色的玉體不停地發(fā)顫,雙眼毫無焦距,不知道是因為被羞辱得氣急還是被爽得難以自持,抑或是二者皆有。

    “你看,它吃的滿滿的,漲的好圓啊,怎么會這么淫蕩呢?真是讓人想捏爆它……”鶴影滿意地看著他被刺激得失神的表情,靠近了美人的側(cè)臉發(fā)出邪惡的低語。

    “嗚……不可以……不要…嗚…不要捏爆它…”

    像是響應(yīng)這句話一樣,鶴影接著運動起腰部將插著堵住裝滿了精液尿液那溫?zé)嶙訉m袋的粗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抽了出來,把子宮脹的幾乎要壞掉的尿液失去了堵塞,在重力作用下嘩啦嘩啦地灑在地面。

    柳鶴迷迷糊糊地看著鏡子里淫蕩的肉體,身體肌肉隨著尿液流出下意識地微微顫抖。自己仿佛真的是一個尿壺便器,眼前超出常識認(rèn)知的景象作弄得他幾乎得無心去在乎掛在嘴邊的涎水,甚至大腦發(fā)出的閉上嘴巴的指令也沒有被好好執(zhí)行,只是呆呆地張著。

    鶴影用手虛虛地圈著那軟紅靡艷的肉團,出聲道:“我之前都不知道,少莊主竟然還會用子宮尿尿,這算不算是你的第三個尿道?”隨著裝傻的話語,他竟是真當(dāng)作柳鶴在用子宮小便,用兩只手指輕輕地摩挲起敏感的艷色黏膜,柳鶴只是無力地半瞇著眼睛發(fā)出模糊的咿唔呻吟。

    “少莊主,從你的子宮里流出好多水,這些水好像不止尿,還有……喔,好多精液,少莊主再猜一下里面有多少自己的淫水呢?”惡劣的調(diào)戲柳鶴自然是完全沒有聽進去,依然沉浸在過于強烈的高潮余韻當(dāng)中回不過神來。

    鶴影也沒有執(zhí)著于要他的答復(fù),而是將虛虛圈著宮體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收緊了,隨著這動作,柳鶴悶哼一聲,下體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縮,腳趾都因為大腿肌肉的使力而突然張開。

    “別躲�!柄Q影不管他的掙扎,握住了軟綿光滑的子宮,從小陰唇處著力往下,開始扯住露出來的肉塊以一種詭異的力道和手法捏揉,簡直像是想要把里面還有些剩余的的精液尿液像是給牛擠奶一樣擠干凈似的,時不時還用另一只手在合不起來的小宮口摳弄幾下。

    “呀�。。�!不要擠!嗚嗚嗚…額�。e摳!不要……不要摳我的子宮口……呀��!要死了呃啊啊�。�!”平時被頂?shù)蕉家獓娝拿舾衅鞴倌睦锬軌虺惺苓@樣直接的刺激,過度的快感讓柳鶴幾乎已經(jīng)無法承受,整個人被刺激得完全不顧儀態(tài)翻著白眼一邊高潮一邊胡言亂語地呻吟求饒起來,繃直的腳帶動得整條腿都肌肉都收縮起來,恐怖的快感讓他幾欲發(fā)瘋。

    鏡中倒映的畫像淫蕩至極,軟綿綿的粉紅肉團像是在自己動一樣變化著形狀,柳鶴的屄口都被脫垂出來的子宮填得鼓鼓囊囊,隨著毫無分寸的惡劣玩弄,肉穴口與肉棗般大小的脂紅陰蒂肉果之間,深紅濕潤的黏膜凹陷處突然明顯地打開了一個抽搐著的小細(xì)口,接著這尿眼翕張了幾下,竟是直直地噴射出一股有力的淡黃色的尿液來,濺射在地面上,嘩嘩作響。

    “呃啊啊啊——!”柳鶴尾音高揚地呻吟一聲,很快雙眼一黑,無力地低著頭暫時昏了過去。

    軟綿綿的雪白肉體被藤蔓架起,被拽著平直地打開的一雙長腿也不再掙扎,只是還有著過度刺激以后偶爾痙攣一下的肌肉反應(yīng),嬌嫩脆弱的肉花被玩得面目大改,只能勉強從兩瓣大陰唇的形狀看出一點點之前窄小白軟的饅頭狀,軟乎乎的子宮汁水淋漓地垂墜在雙腿之間,像是第二條更圓鈍的小肉棒一般,隨著昏迷中人的呼吸輕輕發(fā)顫。

    鶴影將鼻尖貼近柳鶴一頭烏黑凌亂的長發(fā),輕輕蒂嗅了嗅那淡淡的染上了淫蕩色彩的蘭花香氣:“別睡啊,怎么就那么不乖呢……”

    這么說著,他竟是將一只手探到了柳鶴已經(jīng)被玩得有些承受不住,比起剛才更加脫出的軟綿子宮出,力度不小地甩出一巴掌,直直地拍在了這脆弱敏感至極的子宮上,嬌嫩軟韌的肉團頓時被這一下被擊打得垂在腿間不住地左右劇烈晃蕩起來。

    “唔嗯�。瑁。 逼饺绽锉Wo在深處,稍微肏到一下就要呻吟求饒的子宮被拉扯得脫離了保護,敏感的指尖摩擦吹氣都能引發(fā)一陣陣顫栗。更別說被這么一下子直接的拍擊!

    劇烈的淫刑頓時直接讓昏死過去的柳鶴被強行拉著醒了過來,整個人處于迷茫的狀態(tài),只知道迷糊地哭喊浪叫,聲音都變調(diào)了,他也顧不得掙扎起來可能會因為雙腿合攏的夾弄刺激,抑或是過度劇烈的掙扎可能會導(dǎo)致晃蕩起來的酸麻了,只知道瘋狂地?fù)潋v抽搐起來,像一條被死死捆綁住卻還在掙扎的白魚,腰肢拱起明顯的弧度,艱難地承受著這一下帶來的一陣陣緩解難耐與過度的刺激余韻,顫抖著大腦混沌得不行,胡言亂語:“子宮…嗯啊…子宮被打了…哈啊…不要……壞掉了嗚嗚嗚”隨著繃直的小腿帶著下體向前陣陣無法自制的挺動,又一股控尿水稀稀拉拉地從肉眼里失控地噴了出來。

    經(jīng)過毫無分寸的凌虐以后,濕潤軟綿的子宮失去一部分彈韌,像一個粉色的軟軟開著口的肉袋子一樣掛在腿間,鶴影只要輕輕地用手指去碰一下這紅腫松弛,且被凌虐到過分敏感的小肉袋,就能立刻讓美人顫抖著肉臀哀聲叫喚起來。

    鶴影用帶有熱度的掌心將它捧了起來,輕輕地問道:“少莊主的子宮怎么完全合不上了呢?你看看�!�

    “嗚嗯……因為……哈啊……子宮被肏爛了……掛在外面……嗚…”柳鶴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大腦一片混沌,只會迷迷糊糊反復(fù)地說著幾個自己平時說不出口的淫言穢語,軟紅的子宮敞開著口,原本緊致的肉環(huán)像是暫時失去了彈性的皮筋一樣松松地張開兩三指寬,整個宮體對比一開始的露出一段肉尖,竟是隨著肏弄被搞得掉出來了更多,低一下頭就能輕易地從合不上的入口看到子宮內(nèi)部還在時不時蠕動收縮的軟紅肉壁。

    夢回樹林,底朝天捆綁擴張肉屄用子宮做真·肉壺,被樹妖扔木箭投壺戳蒂入宮,失態(tài)高

    鶴影把昏睡過去的美人從藤蔓的纏繞中抱了出來,心意動了幾下,柳鶴身上淫靡的精斑和水漬竟是漸漸消失,又變回清清爽爽的樣子。他用不知為何散發(fā)著淡淡光芒的手在昏迷的人腿間輕輕將脫垂的肉宮往里推了推,柳鶴在夢中發(fā)出一聲囈語。

    不多時,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變回了整潔青澀的模樣,只是手腕和腿上捆綁出來的青紫的勒痕還留在身上,不知道是去不掉,還是制造它們的人沒有去掉的意思。

    興許是這一段時間實在太多事情發(fā)生,回到自己家里難得安穩(wěn)的一覺就是一天,待到柳鶴迷迷糊糊地睜眼雙眼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清晨了。他動了動膝蓋,有些意外地發(fā)現(xiàn)身體非常干爽,昨天的一切仿佛是自己做的淫夢。

    發(fā)了一會兒呆,柳鶴坐起來穿好了一身短打練功服,將三兩下折好的被褥放在了床腳,走到窗邊支起了窗欞,清晨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照出方形的金光。

    “醒了?”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把看著窗外入神的人嚇了一跳,循聲望去,看到院內(nèi)不遠(yuǎn)處的樹木下站立著一個人。

    “你……哎?!”一把扔過來的劍打斷了柳鶴正要問出口的話,他低頭看了看,竟是自己的佩劍!

    “小少莊主想不想我給你解除武功限制?”

    柳鶴半信半疑:“我要付出什么嗎?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我要是說我也是你呢?”

    柳鶴抬眸看他,并不認(rèn)為這是這人真正的臉,感覺自己被敷衍了,又完全打不過,只能悶悶地憋著一股氣,過了一會兒繼續(xù)道:“你不怕我恢復(fù)武功,殺了你?”

    鶴影輕輕一笑:“我敢還給你,那自然也能隨時再奪走�!�

    柳鶴聞言不由得盯著他再看幾眼,猶豫一會兒還是點點頭同意了,反正這人目前倒也沒有真的傷害過自己。熟悉的內(nèi)力重新回到身體里的感覺讓人渾身舒暢,于是他不再理會這個奇怪的人,專心地練起劍招來。

    給了柳鶴這么一個回家見面禮以后,接著鶴影就老是找不到人,但是生活中總是能時不時有點他的影子,存在感還是很強,就這么過了差不多快半個月的和平日子,仿佛之前的玩弄都是幻覺一樣。

    這天晚上,柳鶴照舊在練完劍譜以后安然地入睡,半夢半醒之間,他仿佛穿過一片雨霧縈繞的場景,再往前走著走著,竟然又來到了到那些玩弄自己的場景,這……是在樹林!自己不是已經(jīng)離開樹林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他左右疑惑地觀察四周,想要接著走卻一個陡咧,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被一根藤蔓卡住了,正在柳鶴低頭去試圖解開的時候,一陣有人過來的動靜響起,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要躲,總之柳鶴就是動作比思考快,猛地用了些力氣扯動腳踝上的藤蔓,迅速把自己躲到一小片矮樹叢后面遮掩住身形。

    藤妖和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口中交談著什么。

    其中一個年輕人道:“人類所說的射壺是為何物?前陣子我幻化做一個其中人類的樣子,讓他腹痛然而我偽裝賓客去宴席混吃的,那些人坐在河邊吃東西,還喝河面上的用盤子漂著酒,除了酒,都沒什么豐富的吃食。況且我還根本抓不到酒,有點尷尬。這也就算了,他們吃完了還說不若進行射壺,失敗的還要以此為主題吟詩,我實在是怕露餡,只能借口方便溜之大吉。"

    另一年輕人說:“這你也不知道,還終日在外面亂竄嗎?射壺就是字面意思啦,站在一定的距離把木制長箭丟到窄口壺中,投中多的人勝,你要學(xué)一學(xué),不然總逃跑也不是辦法,練習(xí)練習(xí)吧�!�

    年輕人郁悶了:“哪里能夠練習(xí)呢,既無容器,又無木箭,難不成去從別人那里順來一點?”

    藤妖聽他們倆交談,說道:“我有點主意。不如今日就在我這里練習(xí)吧!”

    什么……主意?柳鶴用矮樹叢擋住自己,側(cè)耳屏息正在專心凝神地聽,聽到這里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告。隨著這種直覺,突然之間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在柳鶴一聲驚叫當(dāng)中將他另一只腳踝也纏住了,固定住倒著提拉起來,柳鶴慌忙伸手去夠地上的短草,卻只是抓住了一些沙石泥土,無法抗拒地以屁股朝天的姿態(tài),抓著兩只腳一邊一個方向被倒著提了起來。

    “啊!放,放開我!”被倒過來實在是不好受,再加上不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什么,但可想而知不會是什么單純地只想抓住自己,柳鶴掙扎起來,然而熟悉的武功盡失感讓他的掙扎毫無作用。

    被提著倒置過來的姿勢讓自己的上衣下擺都蓋到面上,柳鶴用手撥開了擋住自己面頰的布料,打算用腰腹力量向上彎折起來去拽開那藤蔓。然而藤妖似乎看穿了他打算怎么做,一邊摁住柳鶴的胸口,一邊開始解他的褲子。

    “不要脫我褲子!啊!”柳鶴緊張地伸手摁住自己的腰帶,試圖阻止這樣的現(xiàn)實,兩股力量對抗起來,柳鶴咬住牙齒使了好大的力氣,但藤妖的力氣也不小,幾番來回以后,即使是質(zhì)量上乘的綢褲也發(fā)出了清脆的撕裂聲,兩條雪白的大腿從破損的褲管中露了出來。幾根藤蔓順著裂痕繼續(xù)扯,讓柳鶴蔽體的下裝變成了一塊塊碎布,整個下半身徹底光裸地朝天。

    藤妖控制著藤蔓把柳鶴的手也在胸前綁上了,將他整個人放了下來一點俯趴在一堆柔軟的干草上,一根藤蔓橫在小腹和大腿根的夾角位置,頂住圓潤的雪臀高高地翹起來,腰肢下榻形成了優(yōu)美的弧線。

    “唔……放開我……!”柳鶴被這動作羞恥得雙頰飛紅,兩條大腿左右分開,由于是雙性的緣故,即使認(rèn)真鍛煉也不會過于強壯,飽滿完美的肌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脂肪,被黑色的枝條勒得鼓鼓得,看起來分外誘人,腿間隨著分開的動作露出完整的一副下體來,會陰處的花瓣還有些粉紅色軟軟腫腫的,隨著分開微微咧開黏膜陰蒂呈現(xiàn)出一種被玩得漲紅的樣子,肉豆突出了兩瓣陰唇,玉白色的柔軟囊袋和小肉棒垂在兩腿之間。

    藤妖對他簡要闡述了一下,說是兩個樹妖要進行投壺,決定要讓柳鶴做肉壺,柳鶴聞言漲紅了臉,面上表情夾雜著不敢置信與抗拒,搖頭拒絕道:“我才不要!不要做……做這個什么!”

    然而藤妖并沒有參考他的意見,輕車熟路地開始玩弄起肉棒來,一根藤蔓抓住柱身,鉆進包皮里卷弄著敏感得龜頭,用頂端細(xì)小的枝條鉆到馬眼處鉆鉆撓撓,敏感至極的鈴口被堵住轉(zhuǎn)動,一股極致酸麻鬧得美人難耐地咬住下唇,小聲的呻吟從唇邊流溢出來。

    同時他自己用人形蹲下身去,用手握住那下垂的玉白色囊袋。軟軟的陰囊被包裹在掌心,帶著一點涼玉一般的觸感,手感絕贊,藤妖對著里面彈韌脆弱的小球不住地擠擠捏捏,力道不算小但是又痛中帶爽,雙重刺激之下沒過一陣子柳鶴就酥麻得不行,眼角溢出一點生理淚水,青澀的小肉棒不可避免地硬硬地翹了起來,一些清澈的前列腺液從一縮一合地含著小枝條的馬眼里流出,卻被堵住沒法徹底射精。一聲聲沉悶而又帶著媚意的唔唔聲從被咬住的唇齒間,柳鶴甚至控制不住地舉著淫蕩的屁股抬起來追著那看不到的藤蔓動作。

    在藤妖專注地蹲下身玩弄柳鶴的時候,旁邊的兩只樹妖正在開始在討論用什么做投射的木箭。

    “現(xiàn)在壺有了,那么我們上哪里找箭呢?”穿鞋墨綠色布衣的樹妖疑惑道。

    “用樹木枝條不就行了?”說著,他看了看周圍的樹木,隨意地摘下了一支細(xì)長的枝條,拿著小跑到藤妖身邊蹲下:“你看!這個做箭,怎么樣?”

    藤妖看了一眼,不贊成地說:“我們的壺并不是鐵制的,這枝條那么細(xì),太有攻擊性了,用起來會玩壞的,也練習(xí)不了多久,你換粗一點的�!�

    于是兩個樹妖開始用自己的能力,生長出了若干支合適形狀的枝條,一根約莫半個指節(jié)粗細(xì),頂端修成圓潤的模樣,沒有棱角,看起來像一只漂亮的小木箭。綠衣樹妖用嫩生一點的綠色枝條,另一個樹妖則選擇使用水分更少的干枝,是淺淺的黃褐色。

    柳鶴扭過頭想去看他們在干嘛,然而礙于角度也看得不甚清晰,只能迷茫地內(nèi)心忐忑,腦子里控制不住胡思亂想。

    不可能吧!什么叫做……叫做讓我做壺�。�

    “嗚……”美人羞赧的全身都泛著美麗的艷粉,暖玉般的肉體隨著緊張而得微微顫抖,緊緊地閉合著的肉嘴隨著淫蕩的動作被扯得張開,敏感的濕紅黏膜在空氣中慢慢地分泌著淫液,肉屄下方倒垂著的小卵丸也圓鼓鼓地泛著水光,隨著時不時的掙扎動作搖晃。

    見他們準(zhǔn)備好了道具,藤妖站起來側(cè)過身,讓他們能夠開始投壺。

    灰白色衣服的樹妖先手,他瞇起一只眼睛,將小木箭移到自己眼前瞄準(zhǔn)方向,醞釀了一股力氣對準(zhǔn)雙腿中間的位置扔了出去。

    “嗯……啊——��!”那堅硬的長條狀物劃破空氣,重重地砸在了鼓脹勃起的深色陰蒂頭上,還正準(zhǔn)地鑿中了陰蒂內(nèi)部的硬肉珠,整個艷紅色的軟肉都被這一下子被砸出一個沒有立刻彈回去的小凹坑,柳鶴被這突然的一下重重戳刺得渾身發(fā)顫,一陣電流般的酸麻快感流過脊背,若不是被藤蔓支撐著小腹,想必是跪趴都跪趴不住了,他唔唔地呻吟著掙扎想松開一只手去捂住那肉陰戶,輕聲求饒:“不要……不要戳這里了……好痛……”

    兩只樹妖左右對視了一下,說:“那我們輕一點�!闭f是那么說,但是柳鶴清晰地感受到實際上他們完全沒有輕一點,反而專門瞄準(zhǔn)那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小肉果不斷欺負(fù)起來,堅硬的木箭反復(fù)地鑿擊著陰蒂,那紅紅的肉豆被沖擊得東倒西歪,時而被壓扁,時而被拍到一邊,直四處搖晃,汁水四濺。

    那兩妖的動作毫不留情,接連不斷地投擲十中其六七,直搗得那柔軟的蒂珠越來越硬,盈盈的水光顯得它格外艷紅鼓脹,那可憐的陰蒂表面都有了一些細(xì)小的白痕,讓人想要去更進一步地凌虐欺負(fù),柳鶴雙頰緋紅,被連續(xù)的戳刺扎弄折磨得抖如篩糠,不斷地悶聲哭泣著扭動肉臀想要緩解,肉蒂被刺激得溫?zé)岚l(fā)燙,十分無助地突突直跳,小穴被淫穴不住往外流淌的陰精弄的滑膩非常。

    一個樹妖突然說道:“這個肉壺口都不打開,只有一點點縫隙,怎么玩啊,我剛才扔了好幾根都砸不進去?”

    又要干什么啊……柳鶴覺得欲哭無淚。

    藤妖聽了也覺得頗有道理,于是也伸出藤蔓開始勾弄著肉屄,緊致的肉穴里面插入了仿佛有生命一樣會自己動作的異物,這種感覺戲弄得柳鶴一陣顫抖,接著那幾根藤蔓勾扯住了兩瓣卷曲柔軟的小陰唇,將粉嫩濕軟的肉屄向兩邊打開。

    “這樣怎么樣?你覺得行了么?”

    樹妖低頭看了看,肉屄被拉開露出菱形的紅色黏膜,兩瓣小陰唇一顫一顫地被撥到兩邊,肉屄內(nèi)部的淫肉泛著水光,暴露出來的部分被空氣刺激得不住蠕動,腫大的陰蒂綴在陰唇之間瑟瑟發(fā)抖,還有一點點水珠掛在蒂頭處。

    那提議的樹妖似乎是覺得還是不夠:“能不能再大一點�!�

    藤妖點點頭,將藤蔓的肢端摁住陰道內(nèi)壁,變化作扁平帶點彎曲弧度的樣子,進一步往穴腔深處探去,一點一點地在美人的輕輕喘息當(dāng)中將窄小緊致的肉穴擴張成了圓圓的肉洞,甚至如果這時低頭去看,還能夠看到深處若隱若現(xiàn)的隱秘小口,經(jīng)過這番處理,顫抖雪白的肉臀真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可以被使用的容器了。

    兩只樹妖手上各自拿著一小把木箭,站在離人肉容器約莫丈遠(yuǎn)的地方,躍躍欲試。被撐開以后的穴腔沒法合起來自我保護,只能無力地不住收縮抽搐,涼涼的空氣不斷在穴里彰顯著它的存在感。

    “嗯啊——�。〔灰�!”木箭隨著拋出的動作準(zhǔn)確地直直插進了陰道里,軟乎乎的肉屄抽搐扭動,柳鶴害怕地仰起頭,有些惶然地驚叫出聲,眼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雖然看不到自己的下體,但是這種奇異的感受讓人頭皮發(fā)麻。

    同時有兩根藤蔓探進了正在被玩弄的肉壺上衣衣襟里,卷住了軟軟的雪白奶肉,有規(guī)律地按摸擠捏起來。柳鶴唔唔地呻吟,接著感覺到自己敏感的乳頭被什么東西對著凹陷的奶孔戳了起來,奇異的酸麻讓他渾身酥麻,每戳一下那奶孔,美人就回難耐地輕輕搖頭眨眼,身體里仿佛一刻不停地游過一陣陣電流,加上淫穴被玩弄羞辱的刺激,一雙杏眼水光漣漣。

    墨綠色布衣的樹妖向后仰身子,舉起手上的木箭稍微施加了一點額外的力道投擲出去,圓鈍的長木箭劃破空氣,準(zhǔn)準(zhǔn)地插進了圓張的肉洞里。

    “呀啊��!破了!不要……進,進去了嗚��!”那木箭甫一落下,和剛才不一樣,那本來就緊張地顫抖著的美人就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失控地仰起頭搖晃,兩條雪白的大腿痙攣得幾乎跪不穩(wěn),哭腔濃重地呻吟起來。

    藤妖走過去低頭一看,原來這第二根箭竟然準(zhǔn)頭奇佳,對準(zhǔn)了圓嘟嘟的宮口凹陷處直直落下,隨著拋物線的重力作用埋了一小段頭進了緊致敏感至極的子宮口里,圓嘟嘟的肉環(huán)抽搐著含吮起小小的木棍搖晃,巨大的沖擊力震得震得整個宮腔摁住抽搐起來。

    藤妖用手摁住那插在子宮口里的木箭晃了晃,“不,不要…哼嗯��!”劇烈的刺激讓美人無助地抓撓起地面的泥土陷入高潮,硬挺的小肉棒里直直地射出一股精液來。

    確認(rèn)了沒什么大事,藤妖又走開讓游戲繼續(xù),木箭順暢地對著大張的肉屄落進去,每落進去一根,雪白的肉臀都會像晶瑩的果凍一樣顫抖著流水,哀聲的求饒叫喚軟軟不斷。

    沒過多久,窄小的屄口都被撐得圓鼓鼓的,全是淡綠色和木色的枝條,原本緊致閉合的兩瓣粉白肉唇都成了半圓形,透著摩擦后的淫靡艷色,很是困難地含著一把木箭抽搐,豐富的淫水從肉道往下打濕了柳鶴的肉棒和小腹,顯然已經(jīng)裝不下了。

    柳鶴疲憊地側(cè)著臉貼在地上,短短的草也刺得人發(fā)癢,但他也無暇去在意這些了,只是瞇著眼睛難耐地唔唔呻吟,覺得自己的下體都麻木了。

    平日與三兩好友偶爾進行這種日常風(fēng)雅游戲的時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這種離奇境遇。此時此刻的柳鶴正光裸著下體,兩條大腿被綁著岔開,飽滿圓潤的肉屁股朝天,被人用隱秘脆弱的女器做投壺的道具,往里面砸木箭。

    七八根過后,眼看著這紅腫的逼洞實在是裝不下了,兩只樹妖便開始統(tǒng)計起不一樣的顏色數(shù)量來,點完了以后,最終的結(jié)果是淺綠色的枝條比較多。

    墨綠色衣服的樹妖面上帶著雀躍:“呀!我比你多!我贏了!”

    灰白色衣服的樹妖卻看起來不甚服:“為什么就是你贏,你只多了一根�!�

    他撓撓腦袋說:“贏了又沒有什么獎勵,你何必如此在意呢�!�

    然而小樹妖就是不服,他看著那只發(fā)顫的雪白肉臀,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什么:“這次這游戲容器都沒準(zhǔn)備好,不能算數(shù)�!�

    “那里沒有準(zhǔn)備好?”

    他也不答,走上前俯身伸出兩根手指放在把肉穴撐得滿滿的木棍簇中有些凹陷下去的位置上用力往下摁。

    “唔……不要…不…呀啊�。 蹦歉鶆偤寐湓谧訉m口凹陷處的一根木棍被這個力道在柳鶴尖叫中毫不留情地塞滿了窄小的宮頸,雪白的肉臀劇烈顫抖,他雙手用力地抓住地上的長草,紅潤的唇瓣張圓,難耐的淚水從仰起的面頰滑下,再一次浸潤了現(xiàn)在粘在臉上的烏發(fā),涎水淚水混作一團,好不狼狽。

    樹妖指著木箭簇當(dāng)中那被他按得矮一點的凹陷道:“你看,還可以下去,里面還有空間沒打開。”

    墨綠色衣服的樹妖表情有些無奈:“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是要重新比賽一次?”

    “對!”聞言大樹妖撓了撓頭,也決定讓著弟弟:“阿藤,那你看看能不能再把這個肉壺徹底打開?”

    藤妖應(yīng)了一聲,接著并沒有一根根地慢慢抽出填滿了淫肉的木箭,而是全部卷住一口氣生生地把一把全部抽了出來。

    “哈啊�。�!”來就在高潮邊緣的敏感肉壁突然遭受劇烈的摩擦,頓時不住地蠕動起來仿佛是想挽留,深處那被插開了一點的小子宮口一陣抽搐縮合,從宮腔深處直直地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嘩啦啦地將整個屁股和大腿都澆淋得徹底濕透。

    “嗚……不要這樣……放開我……”被木棍在大張的雙腿之間了撐一段時間的陰道,乍然之間被清空了所有木棒異物,完全還處于和主人一樣的懵懵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合也合不上,只能無措地軟軟張著一縮一縮的肉紅色圓洞,內(nèi)里蠕動纏縮的皺褶和肉壁黏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些許沒有流干凈的淫水往下流,掛在下垂的囊袋底端。

    “唔!”四個更小的細(xì)藤蔓伸進了被張開的圓洞里,靠近那深處的肉團輕輕地戳了戳,惹得柳鶴腳趾都猛地一蜷縮。

    “啊……不要……不要往里…哈�。�!停下……別,別扯!不要……唔嗯�。〕恫婚_的!呀啊啊�。。 彼鼈冊诿廊耸Э氐目藿携d攣中毫不留情地往那敏感至極的凹陷入口往里鉆,貼合在宮頸上強行扯開了柔韌緊致的肉環(huán),敏感至極的肉宮入口被強行打開,過度的刺激讓柳鶴渾身過電一樣劇烈顫抖,翻著白眼地痙攣起來,雪白的小腿肌肉不住收縮,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張圓的嘴邊留到地上,整個人幾乎陷入迷亂狀態(tài)。

    新的一輪投壺開始,堅硬冰冷的木棍帶著破空聲,直直地落進了被打開的子宮肉袋里。

    “呀啊啊啊啊——�。 北淮蜷_的宮口失去了保護敏感肉腔的能力,冰冷的木箭沒有任何預(yù)告地直直地穿過被擴張開的肉口,圓鈍的頂端帶著沖擊力結(jié)結(jié)實實地鑿在脆弱的子宮壁上,把這盛滿水液的肉袋都捅得一瞬間變形,柳鶴雙眼失神地瞪圓了,再也忍不住崩潰地尖叫起來,兩條大腿用力地踢蹬,被藤蔓直接拉住向兩邊張的更大,紅腫的肉屄滴滴答答地流著淫水,大腿根部的筋都用力得繃起,分外明顯。

    “噫!!住……嗚…住手呀!!”沒等他從這種恐怖的戳刺中緩過神來,又一根木箭精準(zhǔn)地插進了小小的肉袋里,柳鶴只覺得自己脆弱敏感的子宮都要被這接連不斷的淫虐戳穿了,瘋狂地?fù)u頭掙扎。

    然而兩只樹妖只將他的掙扎求饒當(dāng)作自己投準(zhǔn)了的勝利信號,一支支冰涼圓鈍的小木箭毫無憐惜之情地在美人哀聲的哭叫中落入那抽搐的肉壺里,每一下都讓他崩潰地覺得薄軟的脆弱肉袋要被玩爛了。

    柳鶴徹底無法承受了,上半身完全地軟了下來貼在地上,雙手摳住地面,翻著白眼呻吟抽搐,兩條大腿還在下意識地拼命向內(nèi)掙扎著想要并攏保護自己的陰器,圓潤的宮口肉環(huán)都被插在里面的木箭簇?fù)蔚猛耆喜黄饋恚绞钦嫦褚粋不規(guī)則的肉口袋。

    根本沒用多久,外來的異物就把小小的肉袋塞滿了,一把約莫八九根的木箭將整個濕軟紅腫的肉屄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淫穴瘋狂地痙攣抽搐,然而每一次的抽搐纏吸又給柳鶴自己帶來莫大的刺激,被繃得張圓的子宮肉環(huán)汩汩向外吐著淫水,淫靡的表情看著真的就像是一個供人玩樂的肉壺一樣。

    等到兩妖準(zhǔn)備開始盤點木箭數(shù)量決出勝負(fù)時,藤蔓甚至都不需要撐著擴張開這肉壺了,肉屄深處的一圈軟肉被撐得緊繃,飽飽地含著八九根木棍,不停地翕合收縮著流水,只有拳頭大小的肉宮里也被插進去的木箭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藤妖蹲下身來伸手握住那一把木箭動了動,頓時刺激得兩條雪白柔軟的腿痙攣得抽搐起來,蔥白的五根腳趾張開抵地上不停地蹬動抓撓,淫水從被撐開的宮口縫隙里往外尿似的涌,雪白的肉臀對著天晃動著,水光漣漣。

    “五、六……淺木色的六根,你贏了”藤妖清點幾下,得出了結(jié)果。

    灰色衣服的青年歡呼一聲,接著二妖便向藤妖告辭,迤迤然離開了,藤妖側(cè)頭看了看地上還留在原地沉浸在失神里痙攣高潮的柳鶴,也沒有去幫他清理掉肉屄里填滿的道具,放開了捆綁住他的藤蔓就也離開了這片樹林。

    禁錮著自己的藤蔓雖然消失了,但柳鶴仍然沒有緩過神來,他喘息著趴在地上,膝蓋抵在自己的胸前,屁股高高地翹起,腥甜的淫水從大腿根往下流淌,甚至膝蓋彎處都是濕意,仿佛剛剛失禁過一樣。

    慢慢地,美人從難過的痛爽中緩過神,顫抖著眼睫,鼻尖縈繞著濕潤的泥土清香。柳鶴撐著手掌想坐起來,然而卻忘記考慮自己被藤妖放開的時候子宮里還被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米鞯谰叩哪竟鳌?br />
    圓潤飽滿的肉臀只是剛剛往地面輕輕歪一歪,肉屄里插著的木箭尾端就猝不及防地碰在地上,迅速地傳導(dǎo)著這種沖擊力從內(nèi)部直直頂撞宮壁,幾乎把柳鶴的小腹都要頂?shù)猛蛊稹?br />
    “哈啊——�。 彼D時控制不住地一顫,立刻趴回到剛才俯跪著的姿勢,高舉著肉臀渾身痙攣,幾乎要錯覺自己脆弱幼嫩的子宮已經(jīng)被剛才那一下撞擊戳穿了,失神淚水劃過粉白的面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可是要離開的話……必須要把這些東西取出來才行,柳鶴混沌地想了想,也只能做了一會兒心理準(zhǔn)備,深吸一口氣。

    他撐著手肘讓自己的上半身從地面上立起來,分開雙腿呈現(xiàn)一副四肢著地的模樣,硬著頭皮低下頭去,透過隨著下垂的重力顯得明顯的尖尖小乳和平坦的小腹低頭去看自己腿間,能夠清晰地看到屄口處往外伸出來約莫掌長的一把圓粗木枝。

    “呼……”柳鶴將重心轉(zhuǎn)移到左手,伸著空余出來的右手往下,企圖自己動手把這些折磨人木棍從肉穴里拿出來。

    木箭被塞得滿滿的,柳鶴嘗試著抓住一根往外抽,才剛剛動作了幾下就陣陣腿軟,幾乎要撐不住側(cè)翻在地上。

    這樣一根根的拿,雖然沒那么刺激,但是實在是折磨人,柳鶴面上帶著淡淡的無奈,終究還是沒有勇氣一把全部抽出來,只能往旁邊移動了一些,靠在一棵大樹得樹干喘著氣繼續(xù),等他咬著牙時動時停地將前面兩根最刺激人神經(jīng)的木箭劃過宮口軟肉一條條抽出來以后,后續(xù)的木箭在松弛了不少的肉穴里變得好抽出來許多,甚至最后一根木箭是隨著汩汩外流的淫水自己掉出來的。

    折騰完了,柳鶴無力地靠著樹干躺下,肉穴口一片狼藉,一雙大腿都不敢合上,軟軟地張開著,艷紅色的肉洞能夠讓人透過它清晰地看到內(nèi)里的軟軟的濕潤黏膜,脂紅的蒂頭鼓脹地勃起在冰涼的空氣里顫抖,深處的宮口肉環(huán)都被這一波玩弄擴張得撐開了兩指寬的口子,松松地張著小嘴偶爾抽出一下。

    —聽雪軒內(nèi)—

    鶴影上下拋著一枚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走進了柳鶴睡覺的臥房。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將果子放下,走到床邊低頭去仔細(xì)查看睡得不甚安穩(wěn)的美人。

    柳鶴光潔的面頰上浮著淡粉色的紅暈,雙眉似蹙非蹙,從被子里探出來的右手抓住了綢面,時不時就攥緊一下,被子蓋著的大腿也時不時動作一下,并不像是睡的安穩(wěn)的樣子。

    鶴影露出有些曖昧的微笑,伸手輕輕地在他眉間點了點,讓他陷入更加深沉的夢境去了。

    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

    假山壁尻,指奸樹枝戳丨摸逼舔穴指甲摳掐陰蒂紅腫抽搐丨中出爆肏丨1k蛋是雙龍入穴

    沉睡的美人柳眉微蹙,不安地時不時動動腦袋。不知過了多久,柳鶴緩緩地睜開還有些迷蒙的水眸,漸漸清醒過來。

    腿間傳來一陣奇怪的濡濕感覺,他咬了咬下唇,一只手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黏膩,可想而知知道自己醒來之前的沒多久,肉屄都還在潺潺流水,床榻都都打濕了一小片。

    是……是夢啊……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夢……這……

    他放空了心神,愣愣地看著床頂中間的六角帳頂,心中說不清的復(fù)雜,想著想著,小巧白皙的耳尖都開始發(fā)紅,圓圓的杏眼盛滿了微妙和難以言喻的奇怪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紅著臉搖搖腦袋,坐起來收拾自己和床鋪。

    隨著春日漸深,日子又平平無奇地過去了一旬,雨季的山莊終日籠罩著淅淅瀝瀝的綿綿春水,萬物都顯得寧靜安逸,柳鶴也漸漸習(xí)慣了鶴影的存在,只當(dāng)他是一個奇怪的人。

    這天上午,柳鶴正坐在東側(cè)房里的書法間,靜靜地寫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所體會到的技法心得。鶴影又不知道從哪里神出鬼沒地冒了出來,十分自來熟地拉開張椅子一屁股坐下,對面露疑惑的柳鶴說道:“我又有了一些新想法,你想不想做一下玩具?”

    柳鶴一愣,滿頭霧水地看著他,一句什么玩具差點就要問出口,回過神了立刻覺得不對,從這人嘴里能夠說出的怪話還能是什么方向,頓時抿住嘴唇重重地?fù)u頭拒絕,接著道:“不要!”

    說完了還不夠,柳鶴越想越羞赧,雙頰飛紅,也不顧這里是書房,抄起放在一邊的佩劍一把抽了出來,對著鶴影就攻去。

    然而他甚至完全沒有看到對方行動的軌跡,只聽到他一瞬間移動到了書房的角落里,柳鶴的平抹一下子撲了空,只將正好被鶴影隨手扔過去的宣紙利落地一分為二。

    那聲音從自己身后傳來,帶著有些惡劣的調(diào)笑意味:“那這可由不得你�!眮聿患白龆嘤嗟膭幼�,柳鶴一驚,正要回頭,卻漸漸只覺得眼前的世界突然越來越模糊,目光所及的物件都三五重影,他努力強撐著保持清醒意志,卻還是軟軟地落在了鶴影的懷里,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他進行接下來的擺步。

    等到他再次迷迷糊糊地恢復(fù)意識時,柳鶴疑惑且迷茫地發(fā)現(xiàn)自己視野里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一些光線從細(xì)長的縫隙里投射進來。

    “唔……嗯?”接著他又自己的口腔里被塞了一個有洞的玉質(zhì)的口堵,那大小適中,既讓他無法說出清晰的話語也控制不住涎水從洞中流出,又不至于讓嘴巴過于酸痛難受。

    柳鶴動了動自己的手臂,發(fā)現(xiàn)又是回到了熟悉渾身無力狀態(tài),看來自己的武功又暫時沒了。他頓時心情復(fù)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甚至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是啥心情,居然有點習(xí)慣?!

    柳鶴的上半身俯趴在一個不知道什么物件上面,到是還挺舒服的。然而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什么里面,像是山石內(nèi)部?舒服的同時,又不那么舒服,因為柳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卡在外面的下半身涼颼颼的,甚至也沒有穿鞋,春天郊外時不時傳來鳥叫,徐徐的涼風(fēng)吹拂著光裸的下體,讓他羞恥地紅了臉,只能把自己的雙腿并攏起來,徒勞地試圖為自己多增添一點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仲春都如此天氣多變,沒過多久,柳鶴突然感覺屁股一涼,淅淅瀝瀝的綿綿春雨輕輕地落在飽滿圓潤的屁股上,暖玉般完美無瑕的修長大腿掛著的水珠越來越多,雨水順著股縫往下流淌,赤裸的下半身都被浸得濕透,腳趾踩踏著的幾塊石頭也變得滑膩。

    柳鶴不太舒服地并了并腿,側(cè)耳去辨認(rèn),那雨聲磅礴,并不像是落在自己光裸的肉臀上那么溫柔,估計是這奇怪的東西外面還有什么東西在遮擋。

    他俯趴著抱住大假山里給自己依靠的道具,這道具不知道是什么,抑或是經(jīng)過了什么樣的處理,柔軟又不失彈韌,還帶著一點點自己房間里的熏香味,柳鶴埋了半張臉進去逃避現(xiàn)實,緊張地想將裸露在小雨中的肉屁股往里縮,白白軟軟的饅頭穴閉合得只能看到一條線,粉色的菊穴一縮一合地泛著水光。

    他腿間的小肉棒被一根細(xì)長的玉棒堵住,只能從被撐開的馬眼間隙時不時流出一點點黏膩的液體,柳鶴被這堵塞弄得又癢又不舒服,忍不住地偶爾就用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地夾一下那肉棒蹭動,雖然是想要緩解著難受,但卻只把那性器夾得越來越勃起腫脹,卻無法宣泄。

    嗯?怎么感覺有人的聲音?

    這么想著,他停下了動作表情有些疑惑地豎起耳朵去聽雨聲中若隱若現(xiàn)的雜音。沒聽多久,柳鶴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真的是腳步聲與談笑說話。

    有人過來了,來人弄出來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談話內(nèi)容都能聽得清,在討論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雨。

    這時,其中一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接著道:“你們看,那前方怎么會有個這么大的棚子?”

    “什么?真的!不管那么多了,速速過去躲躲雨�!�

    幾人交談幾句,進入到這個棚子里,柳鶴能夠感受到近距離的聊天聲音從自己的前方傳來,他緊張地屏息,夾住兩條長腿貼近假山,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害怕他們繞到假山后面看到……看到自己裸露著被卡在山石之間的景象。

    “這景色到是很有意境。”

    “我倒是覺得……哎,你說這里會不會有什么妖精,就那些雨中打著傘突然出現(xiàn)的�!�

    “嗤,話本子看多了吧你!”

    那人被朋友嘲笑,即使知道對方并沒有惡意也有些郁卒,無聊地在這棚子中走動起來。

    “咦?!!”他剛繞到這山石后面,就被自己看到東西驚住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白的晃眼的肉屁股,卡在假山的圓洞之間,兩條雪白盈潤的雙腿被并攏起來了,休息恢復(fù)了一陣子后的生殖器重新變回了仿佛沒被什么人玩弄過的青澀模樣,淺粉色的菊穴皺褶下是粉嫩白皙圓鼓鼓的饅頭屄,軟軟的陰囊和肉棒被向前夾在了腿間。

    其他二人聽見同伴的驚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對視一眼也循聲而至。柳鶴伸手攀住山石,緊張得拼命夾緊屁股和大腿,內(nèi)心突然有點他們慶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時最先發(fā)現(xiàn)那人抬腳就要走過去近距離觀看,近在咫尺的腳步聲讓柳鶴緊張得條件反射踹起一腳,雖然沒有踢到人,卻也把他嚇了一跳,驚嚇過后這人就不禁有些惱怒。

    “還在撲騰!想踢我呢!你們快快過來幫我把這兩條腿摁�。 逼渌麅蓚人于是就湊近了伸手去抓住這兩長腿,上手一抱,這腿不僅修長,還仿佛暖玉般無暇,手掌一用力往下摁的時候盈潤的白肉就從指縫溢出,色情非常,讓人忍不住想上手去褻瀆。

    一人走上前去用手指輕輕地摸那屄縫,入手是軟軟的觸感,指尖一碰就很順從地凹下去一個小坑�!昂簟拧绷Q被摸得緊張起來,酥癢得不行,喘了幾口有點重的呼吸,努力夾腿卻怎么也只能夾住前面的性器。

    “這是什么?”

    “難道這山嶺之間真的有精怪不成?”

    為首的人搖搖頭:“這里離鎮(zhèn)上也不是很遠(yuǎn),著棚子明顯是人為搭建的,估計是哪家里的性奴在被懲罰,又或者只是放在這里準(zhǔn)備自己享用……”他瞇了瞇眼睛,“但是既然沒有看好放在這發(fā)騷,那也怪不得我們隨意玩一玩了。”

    玩……玩我嗎?

    柳鶴被那粗糙的手指摸得麻麻癢癢,本來就在輕輕地?fù)u晃著肉臀,這下聽到了這樣的話語,更是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雪白的肉臀努力地想把自己也塞進假山里,卻只是帶得肉屄晃動,仿佛在自發(fā)地摩擦手指。

    那人被這亂顫的濡濕軟穴吸引住了,豎著手指稍微使力塞進了兩瓣軟軟白白的陰唇里,讓它含著自己。常年習(xí)武的粗糙指節(jié)與嬌嫩雪白的貝肉形成強烈的反差,敏感溫?zé)岬酿つけ慌鲇|,還時不時地摩擦一下,搞得柳鶴吸著氣小聲呻吟忍耐。

    那手指在兩瓣飽滿圓白的大陰唇間蹭動搓弄,沒玩一陣子就被穴口流出來的淫水變得汁水淋漓,手下淫蕩的性器也粘滿了自己流出來的淫水,微微反光。

    雖然很喜歡這種兩片小嘴夾住手指的舒適感覺,但王二還是對接下來的其他動作更加躍躍欲試,他伸手把那肉穴拉開變成一個被扯著微微顫動的水潤粉紅的濡濕菱形,卷卷的小陰唇都被拉扯開了,露出那小小的一直流水的肉洞,圓潤的肉臀瑟瑟發(fā)抖。

    他伸出了舌頭,在肉洞處舔了舔,接著迅速地繃直舌尖伸進了緊致敏感的陰道口卷著舌頭開始勾弄轉(zhuǎn)動,是與手指截然不同的滑膩靈活,被人用舌頭侵犯的詭異感覺讓柳鶴渾身酥軟,被舌頭肏弄的肉道蠕動絞縮起來,沒有忍住嗚嗚地顫抖呻吟。

    聽到其中飽含的媚意,其他兩個人頓時激動起來:“哎!繼續(xù)繼續(xù)!這東西叫得怎么那么浪啊,還怪好聽的!”

    王二嗯了一聲,從軟綿抽搐的肉洞里抽出舌頭,接著展平了像是刷子一樣從下到上地用力舔弄被扒開的黏膜,粗糙的舌苔對著敏感的肉屄刮來刮去。

    一股股香甜的淫水在美人難耐的扭屁股中汩汩流出又被舔掉,那小小的陰蒂肉珠都被刮舔刺激得勃起,每舔一下柳鶴攀住石壁上的手指就抓緊一下。

    那滑膩的舌頭像是來勁了,不知疲倦地用力狂舔,幾乎要把整個陰穴都填的充血腫脹,顏色變得紅艷。

    接著他在一次舔弄中突然停在了那肉蒂的位置,運動舌頭對準(zhǔn)那全是神經(jīng)的肉果高速摩擦起來,“嗯嗯�。�!”柳鶴頓時雙腿打顫呻吟著噴出一大股淫水,直直地打在王二臉上。

    他得意地舔舔面上清澈的淫水,接著放開了手用自己的腿腳將柳鶴的大腿根左右更加分開頂住,肉穴腫得像熟透的桃子,微微鼓脹著也沒法閉成一條線了。

    豎直的指尖在濕滑肉洞里借助著滑膩的淫水往里,手指進去都能感覺到強烈的包裹,軟軟的穴肉熱情地包住來客纏綿。

    這時另外一個人注意到了那高潮過后腫得探出頭的深紅肉蒂,它已經(jīng)躲不回小陰唇的遮掩,半遮半掩地頂出肉花鼓起一點尖尖的蒂頭,隨著呼吸一顫一顫,也因為分開的雙腿變得格外明顯,讓人看得蠢蠢欲動。

    他也的確服從了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一下子伸手過去用食指和拇指用力蒂捏住那軟中帶硬的陰蒂,開始毫無輕重地?fù)Q著方向下手?jǐn)D壓尋找敏感的硬籽,激得美人下體一挺。

    “唔!嗚唔……唔嗯唔嗯�。。 �

    “找到了!”那人立刻用指尖捏住敏感的硬籽搓動起來,搓得兩條白花花的長腿不斷挺直,一陣陣觸電的酸痛感讓柳鶴仰著腦袋直搖頭,被堵住的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哭叫。

    他越玩這軟彈發(fā)熱的肉塊越有施虐欲望,時不時用力使指甲隔著一層薄薄的柔軟包皮對準(zhǔn)那脆弱敏感的硬籽位置掐一下,只要一掐頓時就能聽到陡然拔高的悶叫,整個屁股劇烈顫抖,腿心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包裹住手指的肉屄猛地絞緊。

    “唔!��!嗚嗚……!”柳鶴翻著白眼,只覺得自己脆弱的陰蒂都要被掐壞了,被這種淫刑折磨得完全忘記去咽口水,雪白的腰肢不住發(fā)顫,隨著動作悶聲亂喊。

    “你怎么搞的�。俊�

    “就是要針對里面那個硬硬的豆子才行!掐這個就沒幾個受得住的,見效當(dāng)然快�!�

    王大伸手拍了拍那白花花的肉屁股:“真的快啊,你看這屁股抖得,陰蒂被掐得腫成這樣還在直流水!”

    那人順著勃起得探出一點包皮的蒂頭,摸索著找準(zhǔn)了包皮覆蓋的接口處,接著用另一只手捏著薄軟的肉皮,指甲輕輕一摳就把陰蒂里的硬籽從薄薄的包皮里剝了出來。

    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肉珠圓鼓鼓地跳到空氣里顫抖,晃動著泛著水光的充血腦袋,看起來脆弱嬌嫩得一捏就可以捏壞。

    “唔�。鑶栲牛。。 眱扇伺d奮起來,彎曲著手指用堅硬的指節(jié)去甲不停猛力搗弄脆弱的肉核,隨著毫無憐惜的凌虐,整個肉果顏色都變得越來越靡艷,甚至溫度也微微發(fā)燙。

    玩弄的同時還不時用短硬的指甲去一下一下地?fù)竿陔x開了包皮保護的敏感嬌嫩至極的圓珠,那肉蒂被玩得越來越敏感腫大,同時也變得更加容易下手抓住凌虐。

    王三摳弄了好一會兒,突然用指甲掐住腫脹的像顆大肉葡萄的陰蒂往自己方向用力地拽弄,軟軟的肉果被拉成一條薄薄的粉肉,柳鶴凄慘地高聲呻吟,只覺得陰蒂都要被拽掉了,恐懼地流著眼淚搖屁股去追那只越來越遠(yuǎn)的手,穴里的手指順勢插得更深。

    接著他突然松開了被拉到極限的肉蒂,那紅果啪地一下跳回了原來的軟肉間,彈得淫水四濺。柳鶴雙眼翻白,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搖晃著腦袋滿臉是淚,崩潰地想開口求饒,卻說不了完整的話,只能從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慘叫,大張著腿被迫接受殘忍的蹂躪。

    停下來的時候,那原來被保護在陰唇里面黃豆大小脆弱陰蒂甚至變得像一顆肉葡萄充血腫脹,紅得有些發(fā)紫,肥軟地在兩瓣粉白陰唇凸出來發(fā)抖,薄薄的包皮都包不住,再也沒法縮回去了。

    王二從抽搐的肉穴里一下子抽出了手指,摸著腰帶說:“你先別玩了,我要肏他�!蓖跞勓砸差H為心動:“我也要!”他思考一番道:“那也行,我們倆一起來,我先給他這騷屄肏松了,然后一塊兒肏他�!�

    王三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頭去看抱著一條大腿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的王大,開口問道:“你不來?”王大搖頭拒絕:“你們先雙龍,我等你們搞完了開苞后穴,我剛才看了下,這家伙后面居然還是個雛�!�

    王二將褲子往下一拉,一條粗大的肉棒頓時跳了出來,滿是汁水的肉屄滑膩膩的,一下子就進去了一個龜頭,光是這一節(jié)頂端就把軟嫩的肉屄肏得一抖,穴口圓圓地包裹著入侵者的頂端包裹纏吸。

    他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慰,接著雙手抓住那果凍般軟彈的雪臀,重重一下直搗黃龍破開肉腔齊根插入,在濕軟蠕動的窄穴里挺動著腰肢狂插起來,恥毛磨得穴口發(fā)紅,柳鶴被肏得胡亂呻吟花枝亂顫。

    王三就在王二狠狠地抱住柳鶴的肉屁股肏的時候在左側(cè)等待,他左右看了看俯下身去撿了一根樹枝。接著蹲下身控制著這布滿灰塵的樹枝,不停地戳那顆隨著動作搖晃引人注目的大肉棗。

    這里經(jīng)過剛才毫無分寸的凌虐已經(jīng)紅腫得發(fā)紫滾燙,比剛才敏感度大增,每被戳中一下都能留下凹陷的細(xì)坑,得要上一會兒才可以回彈,然而王三甚至不給他回彈的時間,在美人崩潰的哭叫聲中瘋狂地不停戳刺起腫出了包皮的肉蒂頭。

    “唔——!!唔唔!!唔嗯嗚!嗚��!嗚!”對敏感至極的受傷肉核的作弄讓圓潤的肉屁股瘋狂發(fā)抖搖晃,石壁里不斷傳出顫抖的淫叫。

    王二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裹住自己的肉穴隨著對陰蒂的戳刺有規(guī)律地抽搐縮合,還從暴風(fēng)驟雨般的肏弄中分出神來贊賞了王三幾句。

    等到肉穴被肏得軟熱松弛,那脆弱的肉蒂都已經(jīng)有些變形了,歪歪扭扭的甚至不是圓潤的形狀,左側(cè)由于方向順手明顯腫大得更加嚴(yán)重,突兀地掛在爛紅的軟肉中間發(fā)顫,再也經(jīng)不得任何刺激,一碰就能讓美人崩潰地顫抖著聲音大叫。

    高速摩擦的肉棒重重地肏弄著軟綿的肉穴,直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穴口的淫水都被磨出了稀疏的白沫。

    “嗬——�。 彪S著一下動作,美人無力的大腿突然撲騰了起來,王二也感覺自己似乎戳到了什么觸感不一樣的肉塊,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頓時獸血沸騰興奮起來,不顧柳鶴的掙扎用力地對準(zhǔn)了深處軟韌的一圈肉團開始高速聳動沖撞,包裹住肉棒的穴腔劇烈地抽搐起來。

    頂弄了十幾下后,他將大龜頭準(zhǔn)準(zhǔn)地頂住子宮口,將這抽搐的肉口戳得往里直縮,軟軟地抵抗包住龜頭,然后挺著腰肢松開精關(guān)釋放起來。

    頓時一大股滾燙的精液有力地沖擊著宮口,甚至有些許順著那凹陷地進入到了子宮里去了,柳鶴雙眼無力地翻白,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渾身顫抖著又迎來一次高潮,子宮深處直直地從那肉口噴出一股水柱,澆淋在怒張的龜頭上。

    王二埋在高潮余韻中不停抽搐的肉穴里享受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將肉棒拔出,大量的白濁精液混著淫水從圓張的肉洞汩汩往外流,順著無力地垂著的大腿往下蔓延,軟軟地張著嘴在空氣中縮動卻合不上。

    他看了看這這口亂七八糟的肉穴,開頭邀請道:“我感覺可以了,過來一起進去。”

    唔……什么……不要……兩根一起……絕對會被肏爛的吧……這么想著,柳鶴無力地瞪大了雙眼,接著清晰地感覺到了有兩個滾燙的龜頭同時頂住自己的穴口撞動起來,似乎是真的想要一起塞進去!

    “唔唔唔�。。 泵廊祟D時驚慌地高聲尖叫掙扎,像一只小波浪鼓一樣搖起頭來。

    拳交預(yù)警丨指摳宮口丨拳砸肉壺丨摸索內(nèi)部

    鶴影盤著腿,饒有興趣地坐在一棵大樹上,單手捧著臉看著現(xiàn)在的發(fā)展。

    柳鶴思緒渙散,無力地側(cè)著腦袋半閉雙眸,虛虛地用腳尖碰在地上,渾身發(fā)著抖,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中帶著濃重的泣音。

    雪白盈潤的大腿痙攣抽搐著,合不攏的肉洞還在一縮一縮蠕動,軟紅的穴口汩汩地向外往下流淌淫水精液,甚至有一些流到了靠近膝蓋窩的位置,整個下體一片狼藉。

    剛才王大和王二兩個人一同肏穴,刺激是刺激了,但畢竟不是那種夾在中間前后雙龍的體位,空間不太夠,也沒那么好使力,到底不如王二他自己一個人剛才肏的時候那么深入,能夠直直頂住子宮狂插濫射。

    他低下頭靠近這淫蕩的肉屄,精液的腥膻與淫水的甜味濃郁地夾雜在一起,讓人聞著便下身發(fā)硬,更不用說同時還能肆意地去玩弄給人帶來的那種凌虐欲望的滿足,剛被當(dāng)作雞巴套子蹂躪的穴腔張著充血圓洞,很輕易地就可以從松垮的肉洞里看到深處粉粉的一圈肉嘴。

    王二看著那仍在時不時抽搐縮合的子宮口,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蠢蠢欲動得不行,覺得果然還是想玩這里面的最刺激的部分:“你說那里面能捅進去嗎?”

    “什么里面?”

    他伸手進軟紅的淫穴里摸了摸,感受著軟熱水潤的觸感:"就是這個家伙的子宮里面。"

    “那個你不是已經(jīng)肏過了嗎�!�

    “哪能一樣啊,只是肏過而已,你過來看看,是不是看起來就很好玩,”說著,他鼓起嘴往里對這宮口吹氣,涼涼的氣流持續(xù)地打在敏感的一圈肉環(huán),讓美人的后穴眼都癢得一縮一合,難耐地呻吟出聲,玉白透粉的腳趾一張一蜷。

    “吹一下就又開始流水了!你說……我要是那拳頭打子宮,得有多好玩�!�

    “啊……唔嗯??”柳鶴一瞬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愣了一會兒后立刻開始唔唔地拒絕,還帶有斑駁掌印的臀波搖得亂顫。

    不行……子宮怎么可以被拳頭打的,不要……真的會爛掉的!

    然而這種帶著泣音的悶聲呻吟和撲騰,只讓他們更加獸性大發(fā),其中一人揚起巴掌往下用力地拍在肉屄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帶著水感的脆響,肉谷間的淫水四濺,嬌嫩的軟穴都被打得抽搐起來,接著他又毫不留情地攥起拳頭往下一錘,堅硬的中指關(guān)節(jié)正好打中了紅紫變形的肉蒂,幾乎將那腫大的肉果砸得凹進肉里,里面充血的硬籽被擠壓得酸痛麻癢,"嗯唔唔�。。。。×业拇碳は襁^電一樣穿過脊髓,頓時讓柳鶴翻著白眼顫顫巍巍地張開尿眼飚出水來。

    王二又蹲下身往前靠近了幾步,伸手去往肉穴里探,松垮的軟肉很輕松地吃下了四根手指。他收了收大拇指往前一推,一下子就滑了大半個手掌進入,內(nèi)里的溫度很高,同時還有著令人贊嘆的絕妙手感,像是上好的特質(zhì)絲綢,軟乎乎水潤潤的肉洞包裹著整個手掌不停蠕動。

    他停著享受了一會兒軟肉的圈圈包裹,開始收起手指握住拳頭在里面轉(zhuǎn)晃抖動,一陣陣甜膩的呻吟隨著動作從石壁里傳出來,缽大的拳頭將軟綿的肉穴又滿滿地?fù)瘟似饋恚浖t的黏膜本來就被剛才的肏弄搞得暫時沒有什么彈性了,像是一個松垮的肉套子,只能無力地包裹含住作惡的拳頭,屄口的一圈肉吃住手腕,細(xì)嫩的大腿根都在無意識地發(fā)抖。

    接著他手臂用力把拳頭往深處一探,很快地就碰到了一塊觸感不同的肉塊。

    “唔!��!”不要……碰到了……柳鶴完全控制不住地仰起腦袋,被控制住的大腿緊張得痙攣起來,然而王二根本不為所動,對著那摩挲起來,那圈軟肉緊韌地死死閉合,像是彈性極好的肉皮筋,怎么也不肯打開,只有中間的嫩肉比較柔軟。

    他對準(zhǔn)了那柔軟的嫩肉彎曲指節(jié),用力地連續(xù)摳了幾下,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指尖戳弄,柳鶴被挖得渾身一陣陣哆嗦,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糲的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摳挖,那種奇異的酸麻痛癢讓他雙腿發(fā)抖,幾乎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翻著白眼后仰脖頸高聲地嗚嗚尖叫瘋狂掙扎,妄圖換取對方的憐惜而住手,然而對方毫不留情的動作讓他感覺真的要被挖爛了,頓時再也控制不住,顧不得羞恥用力地抖著雪白的屁股大聲地哭叫起來。

    淫水越摳越多,每挖一下那小嘴都會從里面汩汩地溢出,緊致的一圈粉肉還會包裹著陷進去半個指節(jié)指尖抽搐含吮,然而那緊致的肉嘴還是死死地閉合著沒法很深插進去。

    王二被這淫蕩美麗的肉體深深吸引住了,加大了力氣繼續(xù)動作,美人的舌頭因為口堵吐不出來,控制不住的涎水流滿了精致的下頜,他只能隨著一下一下直達(dá)大腦的酸麻艱難地瞇著眼睛抽搐痙攣,眼前一陣陣白光閃過,手指幾乎要將石壁捏碎。

    那防線柔軟但堅定,被摳挖了十幾下都能松軟一點點,很難做到摳開子宮口的想法。

    那就只能先打松它了。這么想著,老二收回了手指,握起堅硬的拳頭在被肏得松軟的穴腔里往后回到入口處,接著向前狠狠地一拳鑿中了肉嘟嘟的宮口!

    “唔嗯——��!嗚嗚��!”還沉浸在酸麻中顫抖的嬌嫩敏感的肉團毫無防備,被這一下砸得往深處縮進去,柳鶴猛地瞪圓了失神的雙眼,整條腿狠狠地一個打挺,差點掙脫出控制。紅潤晶瑩的唇發(fā)出悶聲的慘叫,皓齒幾乎要把嘴里的口堵咬碎,他被這種凌虐刺激得兩條長腿開始不顧一切地?fù)潋v起來,卻又被加大力氣死死摁住,只能完全無法自控地流著眼淚踢蹬空氣,那敏感柔嫩至極的肉子宮都被打得震蕩起來劇烈抽搐,讓人幾乎要錯覺這一拳將子宮打壞了。

    另外兩人將抽搐的長腿抱得更緊以后還往兩邊一字馬拉開,讓他連掙扎都掙扎不了,堅硬的拳頭更加好使力了,繼續(xù)接連不斷地像是在打擊什么平日里練拳腳功夫的沙球一樣,一下下錘砸在圓潤的宮頸口,軟綿柔韌的肉環(huán)被拳頭攻擊得抽搐緊縮,接著又被連續(xù)不斷的下一拳打斷了抽搐往里凹去,恐怖的刺激海浪般拍打著昏沉的意識。

    “唔!!嗯嗯!!唔——!��!嗚�。。 绷Q淚流滿面地承受著拳頭的凌虐,仰起脖子崩潰地痙攣尖叫,咽不住的口水混合著淚順著下流,脖頸鎖骨都泛著水光,他雙手死死地扣住石壁用力,都要蹦出青筋,兩條被人緊緊摁住的長腿挺得僵直痙攣,腳趾用力蜷縮得幾乎要抽筋,雪白的屁股被串在粗壯的運動著的手腕上瘋狂顫抖,腫脹的肉屄隨著手臂的摩擦越發(fā)充血。

    那些人聽他崩潰的哭叫,卻只覺得更加氣血沸騰,催促同伴繼續(xù),王二握緊了拳頭持續(xù)地鑿擊著嬌嫩脆弱的凹陷入口,陰道口都繃成細(xì)細(xì)的一圈紅肉,漸漸地,手下這具肉體竟然真的在高潮中翻著白眼被一拳一拳地打得松了,緊韌的宮口肉環(huán)懵懵地張開了一點點小嘴。

    他露出得逞的惡劣笑容,接著重重地送出一記拳錘,堅硬的指節(jié)直接陷入了那宮頸口張開的細(xì)小洞,緊致得子宮像是被打了一拳的肉饅頭一樣抽搐著吃了半個拳頭進去!

    “嗯啊啊�。。。。。 绷Q渾身一震,后仰著脖頸僵住,動都不敢動,老二毫無停歇再往里一推,頓時缽大的拳頭就狠狠地鑿進去塞滿了窄小溫?zé)岬娜獯�,柳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拳頭塞滿了自己的小子宮,他失神地瞪圓了雙眼,幾乎忘了呼吸,腳尖猛地繃直,口齒不清地發(fā)出劇烈的尖叫,熱熱的尿液從女穴尿眼里飆射而出,小腹被撐得鼓起了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肉包,流得山壁全是腥躁的淫蕩氣味。

    “好軟!里面熱乎乎的全是水,還在動!”堅硬的拳頭把小小的肉子宮裝滿了,王二驚奇地感受著高潮中的肉袋在包裹住自己的拳頭劇烈吮吸蠕動,舒服得不可思議。

    他也從來沒有試過將堅硬的拳頭砸進軟綿的子宮里,只覺得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小肉袋軟熱得不行,里面滿滿的都是排不出去的淫水,隨便一晃就能刺激著敏感至極的子宮肉壁不停抽搐,恐怖的刺激傳到到大腦,讓美人完全受不了地翻著白眼高潮不止,堅硬的拳頭在嬌嫩敏感至極的里子宮袋里左右頂弄,山石里不停傳出崩潰的哭吟,雪白的肉體痙攣扭動。

    王二玩了一會兒,突然抬起一手放到顫抖的肉臀上按住,埋著子宮里的拳頭動作緩慢,似乎也是怕一開始就玩壞了,然后他竟然在子宮里微微打開來,用中間的指節(jié)頂著敏感脆弱的子宮內(nèi)壁推動,竟是想嘗試著在已經(jīng)被撐得脹滿的肉袋里張開拳頭!

    柳鶴從喉嚨里發(fā)出亂七八糟的嗬嗬聲,眼前一片片白光閃過,腰向上弓得幾乎要折斷,翻著白眼,精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只覺得自己脆弱嬌貴的育兒器即將要在這種極致的腫痛酸麻中被生生地玩破,恐懼的同時這身體又無法自控地被推動陷入又一次高潮,尿眼翕張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滴著淺色的液體,被堵住的龜頭脹的通紅,陰囊也腫大了一圈,鼓鼓漲漲的全是無法射出去的精液。

    雨勢隨著時間反而越來越大,然而在嘩啦啦的雨聲中又隱隱約約地傳來一些奇怪的喘氣聲,聲音越來越清晰,幾人愣了一下,雖然還對這不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玩具意猶未盡,但是練武多年,直覺的危機感讓他們明白來者不善,交談幾句后就立刻準(zhǔn)備離開。

    王二心里有些郁卒,還有很多都沒玩夠,后穴也還沒有開苞,真是太可惜了。

    這么想著,于是他的動作也有點泄憤,握著填滿了肉壺的拳頭也不松開,直接用力一下抽了出來,發(fā)出“�!钡囊宦�,被整個拳頭用力抽出去的宮口被擴張到極致,這一瞬間酸痛壓過了快感,過度的刺激讓柳鶴眼前發(fā)黑,兩條不再被控制住的長腿不停地在空氣里踢踹,淫蕩的雪臀無法自控地痙攣著高潮起來,流出清澈的水液,已經(jīng)流不出尿液的尿眼也抽搐著翕張,他死死地咬緊牙齒,發(fā)出哽咽斷續(xù)的泣音,玉質(zhì)的口球都被咬得出現(xiàn)了裂紋,幾乎欲碎,遠(yuǎn)處看著的鶴影一挑眉,碎了的玉球隨著他心念動作立刻化作小星點飄開,傷不到人。

    王三回頭看了一眼,又跟上同伴沖入磅礴大雨中離開了。

    被有倒刺的大肉棒抓著屁股肏干,體內(nèi)中出濃精,陰莖骨膨脹中強行退出,哭著被拽得脫

    那奇怪的喘息聲漸近,原來是一頭道行不太夠的豹妖,因為正在經(jīng)受發(fā)情期的影響,雖然他的身體還是人類形態(tài),但頭上的腦袋甚至都已經(jīng)變成了豹子的模樣,不太維持得住人形,若是此時有人路過看到這奇怪的“人”,必定被奇怪的模樣驚嚇到。

    這豹妖平日里在山林中修煉,方才被奇怪的的味道吸引后,便循著若有若無的雌性氣味,跟從自己內(nèi)心的第一反應(yīng)從老遠(yuǎn)的地方里跑了過來,此時到達(dá)目的地,他有些疑惑地睜大了眼,看著面前的人,雖然很奇怪這個人的為啥會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此時此刻,不太夠的智商讓他懶得再往下想,滿腦子只有一件事。

    當(dāng)意識到心動的獵物被卡住跑不掉的時候,該怎么辦好呢?豹妖不經(jīng)思索,很果斷地決定自己當(dāng)然是要乘人之危,接著便立刻動身向前面走過去了,軟乎乎的肉墊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嗯……”柳鶴疲憊地趴著,把自己的臉埋在臂彎里,剛剛被拳頭過分凌虐擴張的肉洞還松弛地張著艷紅色的肉嘴,白濁精液混合著亮晶晶的淫水打濕了內(nèi)里的媚肉,小穴已經(jīng)怎么縮也合不上,只能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還時不時被帶著雨水的小股涼風(fēng)刮得有些冷。

    雖然暫時沒有了內(nèi)力,但是柳鶴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正有人過來,美人憂愁地側(cè)過臉,只覺得大概是那幾個人中的誰又回來了,想掙扎,又知道毫無作用,有些沮喪地吸了吸鼻子,埋著半邊臉滿心忐忑。

    豹妖靠近了那仿若白雪凝筑的肉體,渾圓的肉臀上還有青紅的掌印,兩腿之間大張的肉洞與皮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修長的小腿時不時被滑落的雨珠弄得難耐,就會晃動一下調(diào)整姿勢。

    豹妖一言不發(fā),輕輕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頓時一條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龜頭頂端都是濡濕的,他低頭扶著肉棒,輕輕地將它靠到了圓張的軟洞口,對比之下松弛的洞口都小了很多。

    這大小……又是拳頭嗎?柳鶴感覺不對,驚訝地抬起了頭,想向后看,然而石壁的視線阻攔讓他根本看不到后面是誰,“不……你是誰……這個……嗯……太,太大了啊……進不來的!哈啊——!停�。。∫獕牧恕妹洝�!”豹妖沒有理會他的掙扎,確定對準(zhǔn)了肉洞以后就毫不留情地兩手掐住細(xì)腰,在柳鶴的掙扎呼喊中挺著勁腰用力往里開始塞,那巨大的尺寸,若如果沒有剛才幾個人的玩弄把他肏軟,估計這軟紅濕熱的肉穴這會兒會直接被撐壞。

    毛茸茸的陰囊隨著進入的動作時不時擦到大腿根,脹痛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酸癢,柳鶴突然疑惑了:“哈�。�!好,奇怪……”這是人還是什么?卡在自己腰上的是手的感覺,可是這個人怎么蛋蛋有毛,還是這種奇怪感覺的短毛,柳鶴愣了愣神,表情有些呆滯,迷迷糊糊地想著:這人……是妖怪吧?

    “不……”紅紫色的大陰莖在小腿的搖晃踢蹬中,堅定地進入,插到一半時,怒張的大龜頭就已經(jīng)頂?shù)剿绍浀貜堉斓淖訉m口了,然而豹妖還在繼續(xù)挺腰前進,柳鶴猛地仰起頭,也顧不得思考了:“呀��!不要進去了……太大了!太……到盡頭了——真的……已經(jīng)不能進去了,里面會壞的嗚嗚��!”

    軟軟的子宮口被頂?shù)冒l(fā)顫,然而與主人的抗拒有些不一樣,那被擴張開的肉環(huán)順從地張著嘴含住了一部分龜頭。

    豹妖連回也不回,似乎是個妥妥的實干派,手上收力掐緊了勁瘦的子宮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拉,接著一個用力的頂腰直接將已經(jīng)拓松的子宮口徹底撐得渾圓。

    本來就在含著一半龜頭的肉環(huán)被鑿入后繃得發(fā)白,幾乎要到達(dá)極限,巨大的龜頭直接將強勢地將小小的子宮填滿了,一股淫水從穴口的縫隙里被擠得飆了出來,整口小穴被撐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即使如此也還有一小節(jié)陰莖露在外面。

    “呃啊啊�。。。 绷Q雙眼翻白,失神地被這種恐怖的感弄得大張著嘴,涎水直流,紅色的軟舌若隱若現(xiàn),兩條雪白的長腿無法自控地痙攣著胡亂踢蹬空氣掙扎起來,準(zhǔn)準(zhǔn)地踢到了那看不見的寡言妖物的身上,然而這樣的掙扎完全無法撼動對方,他還是肉山一樣穩(wěn)穩(wěn)地站著,甚至更用力地往里重重一頂。

    “呃——不,壞了��!”他一瞬間以為自己被捅破了,整個穴腔開始劇烈收縮渾身痙攣,難受得直蜷著腳趾,一抽一抽地往上踢蹬,那豹妖似乎是被踢煩了,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腿,接著手腕抬高把右腿整條倒著往上拉舉到空中,兩條腿頓時分得更開,紅艷的肉穴艱難地吞吃著可怕的性器,只剩下另一條腿還能動。

    豹妖就著不停抽搐的肉穴開始猛干,每一下是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鑿擊,然而在高速的抽插當(dāng)中,他越來越保持不住自己的化形了,甚至巨大的肉棒都開始隱隱約約出現(xiàn)一些小肉刺。

    “哈啊……嗯……��!這,這是什么……哈啊!好…呃好癢��!怎,怎么回——”柳鶴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然而越來越清晰的感覺讓他徹底反應(yīng)過來是真的有肉刺,搞得陰道又酸又麻,小小的子宮被暫時沒有肉刺的龜頭填滿高速抽插摩擦,偶爾隨著重重的頂弄,那插得過分的肉棒就讓肉刺刮弄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子宮口,每次重重地擦過都會讓美人縮著屁股左腿直晃,大量淫水從被脹圓的穴口溢出,柳鶴張著嘴,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承受著巨大的肉棒不停的肏弄,很快就被刺激得高潮了。

    “嗚——��!”可憐的子宮就算在高潮中也沒有被放過,反而被更加過分地享用刺激,那豹妖不僅繼續(xù)頂著直撞,還停留在高潮抽搐得小肉袋里控制著肉棒搖擺頂子宮壁,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壺?zé)o法自控地抽搐包裹著侵入的肉棒吮吸吐水。

    隨著大開大合的肏干,柳鶴平坦的小腹都淫蕩地鼓起來又下去,柔軟平坦的肚子都被陰莖頂?shù)霉钠�,從來沒有試過那么大的肉棒,他神志不清地胡亂呻吟起來:“嗯啊…要,啊�。�!要頂破了…啊,不要肏了……唔嗯!子宮要撐壞了不要——”

    然而豹妖只是繼續(xù)重重地肏弄這口肉穴,甚至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幾乎讓人錯覺被頂?shù)綐O限,圓張的穴洞被高速摩擦著,紅腫的出口都被擦出白沫,左腿隨著操弄在空氣里失控地直晃掙扎,豹子的另一只手將軟彈飽滿的肉屁股捏住揉弄。

    在快速抽插了幾百下以后,那豹妖低吼一聲,頂在子宮里的陰莖骨突然膨脹起來變成肉棒的最粗點,宮口肉圈被毫無預(yù)兆的膨脹幾乎一瞬間被撐得貼合陰道內(nèi)壁,被擴張的酸痛直擊大腦,柳鶴瞪圓雙眼失神地張大了嘴,卻一時間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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