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濕漉漉的陰蒂沾滿了淫水,嫣紅滑溜的很,即使男人已經(jīng)動作利落地一下子就往上剝開了那層肉皮,指腹也還是不好固定住陰蒂,見此,他竟是開始用堅硬的指甲抵在包皮和硬籽間的嫩肉縫里去晃動著刮弄脆弱系帶組織,讓被被阻礙著的保護覆蓋怎么也包回不去,同時在美人尖叫的劇烈掙扎扭動中,指甲也難免在神經(jīng)密集的陰核上時不時留下發(fā)白的劃痕。
“嗯啊啊啊——唔、唔呃——啊啊�。�!”這一系列過分的操作即使是作弄在平日里的陰蒂上也很難忍受,更別說是現(xiàn)在敏感度倍增的狀態(tài),美人被那可怕的酸疼作弄得抽搐著直翻白眼,全程悶聲的崩潰哭叫就未曾停止過,光是在那用指甲被把騷籽從包皮摳出來固定住的過程就無法自控地高潮了幾次,整個人難受得幾乎要暈過去,然而卻不知為何怎么樣都是清醒的。
鶴影指尖從根部掐住了被剝好后瑟縮發(fā)抖的騷豆子,稍微往前扯了扯,這樣的動作被施加在敏感得不正常的陰蒂上,惹得人立刻崩潰地抽搐著慘叫起來,圓潤的腳趾分開踩在地上張得就要抽筋,俏生生的硬籽接著被一條細(xì)細(xì)的小繩子在敏感的根部嫩肉處繞著綁好了,頓時更加明顯地凸了起來,離開了包皮的保護后在空氣中恐懼地直發(fā)抖。
“唔……?唔嗯唔�。 贝嗳醯年幍俅藭r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然而主人卻完全無法讓它不受凌虐,他只能呆滯地低頭看著男人將腳靠近了陰蒂停留在三四厘米的地方,幾秒后接著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要開始做什么了一樣,劇烈地掙扎著,左右搖頭悶聲直叫。
男人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惡劣地停留了一會兒,才在美人驚恐的目光中用粗糙的鞋底踩了上去,那柔軟充血的陰戶一下子被踩扁了,脆弱的硬籽囿于根部纏繞綁著的細(xì)繩,根本沒法躲在嫩肉里,就這么赤裸地暴露出來,作為肉屄的最高點被移動的鞋底用粗糙的花紋刮擦著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
“唔嗯!!嗚嗚唔——唔、嗯啊啊啊�。 绷Q瞬間就爆發(fā)出了一聲幾乎是凄厲的悶聲慘叫,渾身抽搐著不顧一切地想并攏腿根,痛得直掉眼淚,然而腳腕處的固定牢得他用力到幾乎抽筋也做不到合起雙腿,只能就這樣打開著脆弱的要害,任由別人用骯臟的鞋底摩擦著敏感的蒂芯,那一陣陣過度的酸痛讓他不能自已地全身都痙攣著抽搐起來,接著無法自控地陷入了可怕的高潮,清澈的淫水像是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流,他軟綿綿地往后完全到在一些靠物上,面上全是混沌的酡紅,失神的雙眼微微翻白,大腦幾乎痛得一片空白。
即使隔了一層肉皮,陰蒂也一向是人身上最敏感的感受器官,上面有著最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更別說現(xiàn)在注射完了藥劑后敏感加倍,再被剝了蒂芯出來被粗暴地踩踏摩擦,男人低著頭惡劣地加快了摩擦的頻率,甚至力道也更加不留情面,鼓脹的騷籽好像要被碾碎了似的,直讓人失控地雙眼翻白了,被刺激得胯骨下意識向上挺動,他無意識仰著頭,透明的涎水從被口球撐開的嘴里流了出來,白皙的腳跟用力抵在地上,一雙長腿痙攣著繃得直挺。
見狀,對方像是突然來了一點仁慈的善心,松開了踩著陰戶的腳,重新落回地上。
然而柳鶴吮泣著還沒緩上多久,就接著又被用那堅硬的鞋尖一下子直接把支楞在外面的充血肉果踢了一腳,直踢得它向上甩著胡亂跳動起來。
“嗯啊啊�。。。∵怼磬牛�!”一瞬間可憐的小狗像是被這可怕的凌虐折磨得崩潰了,面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被嚴(yán)嚴(yán)實實堵住的嘴中含含糊糊地尖銳呻吟著聽不清的破碎音節(jié),顫抖著瘋狂地想要合上腿,他在混沌中其實都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是無意義地悶聲慘叫著借以宣泄那過度的感官刺激,白皙的大腿向上抬起又被腳踝的皮革扯住,全身都無法自控地戰(zhàn)栗起來,一股滾燙的淡黃色液體緊接著在這尖銳酸痛所帶來的的麻木中失控地從翕張的腫脹尿道里流泄了出來,濺濕了光裸的肉臀和一小片地面。
踢上一腳便已經(jīng)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剛才到底是隨手注射了什么劑量的藥水。
鶴影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只覺得非常有趣,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惡劣地繼續(xù)施予肆意的凌虐,完全不顧可憐的青年幾乎根本無法承受這樣過度的刺激。
酸痛的余韻還未消散,堅硬的鞋尖便又精準(zhǔn)地一下鑿在脆弱的陰核上,那敏感程度變得難以想象的小騷籽被強迫露在外面遭受凌虐,尖銳的刺激通過密集的神經(jīng)咬遍全身,幾乎要叫人發(fā)瘋,柳鶴茫然地向上仰著頭,眼前都模模糊糊地打著閃,這樣子的感官刺激完全是不正常的程度,他幾乎分不清現(xiàn)在自己是在哪里,到底是痛還是爽,只是大腦直接宕機了,從喉嚨里下意識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慘叫,腳跟踩著地面,腰肢痙攣著弓起得像是一座肉橋,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流下打濕了脖頸,快感像是奇異的洪水般從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產(chǎn)生傳遞,隨著酥麻的電流竄進(jìn)大腦里,洶涌地沖干凈了清醒的意識,又汩汩地從抽搐張合的深粉色肉穴里往外狂流,那樣子淫亂得令人乍舌。
“唔嗯啊啊啊——唔嗯!!”可憐的小狗就這么無力地翻著白眼,又被迫承受著被接下來毫無停歇的的連續(xù)兩腳,嫣紅的肉果被踢得東倒西歪,幾乎是每一下都讓他無意識地崩潰慘叫著,被粗暴的踢擊作弄得從腿間往外像是壞掉了一樣濺射出失禁的尿液或者是淫水。
脆弱嬌嫩的器官被如此殘忍地對待,爆發(fā)的尖銳酸痛幾乎讓他完全崩潰,臉頰的肌肉都咬著口球咬得發(fā)酸,扭動著身體在鏡頭中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起來,躲避著殘暴的凌虐,痛得突突直跳的騷豆在空氣中搖晃著,整個陰戶濕漉漉地泛著充血的嫣紅。
男人任由他扭動著屁股哭泣著躲避了一會兒,突然又再次揚起腳,向顫抖的陰核伸過去,然而這次他沒有繼續(xù)踢動它,而是將脆弱的騷豆頂在泛著淫水光澤的鞋尖,變換著方向和力道搖晃著滑蹭,敏感的神經(jīng)被鞋側(cè)面的結(jié)構(gòu)刮蹭著,磨得人幾欲發(fā)瘋。
那地方已經(jīng)被折磨得火辣辣地酸痛,空氣中流動的變化都能讓它受不了地顫抖,被這么繼續(xù)摩擦著,簡直是細(xì)細(xì)的持續(xù)折磨,并沒有因為動作和緩下來而有任何的緩解,更別說男人甚至還豎起腳尖時不時在向上輕頂幾下。
“呃唔——嗚嗚嗚……嗯啊啊�。。 泵慨�(dāng)這時,青年就掙扎得幾乎要固定不住,指甲在背后的軟面上用力抓刮,緊致的小腹肌肉都被刺激得不住地抽搐著,他無力地雙眼翻白,在這段短暫的時間里被折磨硬籽到整個人都嗚咽著昏沉了,潮紅的臉上全是晶瑩的汗水和淚水,還有流到了脖頸的涎水,朦朦朧朧地只覺得自己好像靈魂都要飛走了似的,在陰蒂被磨蹭輕頂?shù)拇碳ぶ�,淫水洶涌的程度甚至和偶爾流出一點尿液混在一起,讓人不好分清。
男人看著青年滿是淚水的小臉上那崩潰失神的神情,心中也明白對方快要到極限了,他停下了好一會兒,真的沒有再繼續(xù)動作,而是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將鏡頭定格在柳鶴哭泣著滿是潮紅的面上,錄了一小段畫像,即使是這樣失態(tài)的的表情,他也還是漂亮得足以讓人看得他哭泣的樣子完全興奮起來,只想施予更過分的欺負(fù)和玩弄。
豆豆主題實踐課上丨被哄著打開雙腿淫蕩教學(xué),剝出硬籽玩弄,蛋
柳鶴現(xiàn)在有點緊張,因為按照進(jìn)度來說,今天他的上課內(nèi)容是主題實踐,考慮到這一點,青年早上還專門穿了輕便的灰藍(lán)色運動長褲和白色短袖。
吃完了簡單的早餐后,柳鶴坐在位置上,撐著臉頰心不在焉地刷著手機,心中想著自己等下的開場白。
這是他一個上講臺講話時的習(xí)慣,總是喜歡先自己設(shè)想一遍完整的講話流程,即使現(xiàn)在教的東西和他原來想的有些不一樣,這樣的習(xí)慣也留了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等到就離上課只剩五六分鐘的時候,柳鶴突然低下頭,從桌子底下拉出了一個滑動置物筐,將一個神神秘秘的東西從里面拿了出來,抱在懷里,往自己要上課的班級走去。
辦公室和教室離得不遠(yuǎn),柳鶴走進(jìn)教室的時候,甚至完全還沒有開始上課,見他抱了東西進(jìn)來,立刻有離門口近的學(xué)生熱情地湊過來,幫他從懷里拿走了這個奇怪的東西放在講臺上。
“柳老師早上好,終于又等到這周你的課了!”
“嗯�!绷Q點點頭算是作答,也許是因為才剛畢業(yè)入職不久,他不穿上正裝時,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已經(jīng)工作的人。
雖說柳鶴很認(rèn)真地跟上身邊人的節(jié)奏,但他始終還是有著此間人截然不同的、一些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羞澀純潔的反應(yīng)習(xí)慣,因此他班里的這些學(xué)生也和他同事們一個騷氣路子,都特別喜歡調(diào)戲這個可愛的美人老師,很快就有人過來纏著柳鶴嘰嘰喳喳說話。
漂亮的青年一邊應(yīng)付著他們,一邊打開了那被幫忙放在講臺上的教具:“我今天帶了一個模型過來哦,等一下就用這個和大家進(jìn)行講解�!�
柳鶴任職的這所學(xué)校是小班制的男校,因此這個班級統(tǒng)共也十一個同學(xué),教學(xué)任務(wù)其實是比較輕松的。
聽到這話,隋西像是沒有想到驚訝地看了看柳鶴,他組織了一下語言,用有些撒嬌的口吻道:“模型?別的班他們是沒法才用這個的,我們也要用模型嗎,那了解的會不會不夠透徹,讓我們看一下就好嘛,老師~許嘉老師他都是直接讓他們班學(xué)生看的”
“對��!”
柳鶴為難地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直接斷言拒絕:“這個、這個等下再說吧,現(xiàn)在都快準(zhǔn)備上課了,我今天這個模型都已經(jīng)帶到這里,總不能……不用吧?”
聽到這話,班長狄子銳明白了完全可以說服,他悄悄給體委使了個眼色,陸浩林也知道柳老師溫和的性子,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了解。
柳鶴把書本放好:“今天我們主要是以認(rèn)識陰蒂為主題的實踐課,在這之前,大家應(yīng)該沒有忘記吧,我之前說過,每個人的生殖器外觀看起來都是有不一樣特征的……”
隋西突然舉手揮舞了幾下,似乎是有什么話想說,見狀柳鶴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小西?是有什么事情嗎。”
“有的,就是我突然想到柳老師的肉穴就是俗稱的饅頭屄吧,合起來的時候只能看到鼓鼓白白的大陰唇,不扒開都看不見里面,我就很喜歡這種形狀!”
柳鶴早就知道對方不會是普通的問題,但到底還是沒想到隋西開口就是這種讓人臉紅的怪話,不過近些日子,他早就摸索到一些和人相處的技巧了,對此并沒有作出很驚訝的表情,只是不著痕跡地稍稍紅了臉:“饅頭……嗯,這種說法其實是、呃,要說形狀歸類的話的確算是吧�!�
講完了大概的開場白以后,接著就要開始重點介紹陰蒂的結(jié)構(gòu)了,柳鶴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層陰影,他認(rèn)真地伸手去把模型的大小陰唇都往兩邊撥開,再用配套的固定道具夾住,那柔軟的硅膠陰蒂頓時顯眼地支楞了出來。
也許是這個模型做得實在是太逼真了,柳鶴看著那圓鼓鼓的模型陰蒂,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總覺得看著有點忍不住代入,腿心的肌肉都悄悄一緊。
美人咽了咽口水,重新抬眸看向臺下認(rèn)真的同學(xué)們:“你們看,這個陰唇包裹中間凸出來的小肉塊,就是陰蒂,陰蒂它長的就沒有那么多花樣了,大多數(shù)是圓圓的豌豆形,或者是正面看像個鈍鈍的小菱形�!�
白皙的手指隨著話語輕輕地點在軟紅的肉尖上,紅白的色彩對撞與柳鶴垂眸認(rèn)真的表情結(jié)合起來,也不知為何,看起來就是有種無比的曖昧感。
青年渾然不覺教室里若有若無的炙熱視線,還在認(rèn)真講解:“陰蒂是感受神經(jīng)最豐富的器官,我這里點著的,上面尖尖的也還是陰蒂表皮,這里摸上去是軟軟的。”
一邊講著,柳鶴還表情認(rèn)真地給自己點了點頭,白凈的臉上全然是鎮(zhèn)定的表情,內(nèi)心卻有些感嘆,沒想到吧同學(xué)們,其實他也是半個月前才臨時抱佛腳學(xué)的這些生理知識。
“老師的陰蒂也很軟,我記得。”
“��?其實我都還沒有摸過呢……”
耳中傳入前排兩個男生的竊竊私語,柳鶴額間流下不存在的冷汗,他面色不變,與第一次上課羞澀語塞的樣子截然不同,全當(dāng)沒聽到,自己鎮(zhèn)定地往下說:“然后,陰蒂里面的小東西在沒有興奮時,是不太好露出來的,等到興奮之后如果把發(fā)揮保護緩沖作用的包皮撥開,在靠近根部的位置里面還會有更加敏感的地方�!�
又有學(xué)生熱情地主動互動起來:“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就是硬籽,是吧?”
柳鶴點了點頭:“其實你這是通俗的叫法,等下我會說這個是什么的,它其實只是看起來圓圓的,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包皮里面在最下面的地方、也就是你們說的硬籽附近,還會存在有陰蒂系帶,這里也是比較敏感的地方�!�
青年在講臺上認(rèn)真地說著,逐漸也投入起來了,完全不被學(xué)生們偶爾冒出來的騷話帶歪,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有些人眼睛越來越亮,每次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還能明顯感受到灼熱的目光。
“受到刺激以后,陰蒂就會充血膨脹起來,這時候的觸感,就會明顯的摸起來有點軟中帶硬……”
“老師!”驟然被打斷話語,柳鶴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
說話的人是坐在第一排的梁青與:“老師我有疑問,這個講臺上這個假陰蒂模型,它不會因為刺激而勃起啊,不如我們快點開始實踐部分吧,一邊看著真實的器官一邊了解,會不會效果更好呢?”
還是來了……
柳鶴猶豫著思考了一會兒,他跟這些學(xué)生也有些混熟了,今天來上課之前其實也做了心理準(zhǔn)備,只是剛才還在習(xí)慣性地拖上一會兒時間而已,現(xiàn)在有同學(xué)提出來了讓人不知道該怎么拒絕的問題,柳鶴咬了咬下唇,緊張得有些明顯地語速加快了:“那……你們快去關(guān)好門�!�
眾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坐在教室門附近的人站起來去把門關(guān)上,人高馬大的陸浩林熟練地伸手,一下子把一張靠著墻折疊起來的床鋪扳了下來,掀開隔塵布轉(zhuǎn)身向柳鶴笑了笑,似乎是催促他過來。
柳鶴對教室里有配床的這件事早已清楚,但是他沒想到今天這床又變了個樣子,疑惑道:“你們換床單了嗎?”
“沒有啊老師,是換床啦,白秒他上周覺得之前的床不夠舒服,所以幫您去申請調(diào)來了一張新床,快來試試吧�!�
柳鶴看向白秒,白秒只是對他笑了笑,低聲湊過來耳邊又說了什么,柳鶴聞言點了點頭,有些羞恥地攔住了有同學(xué)要過來“幫”他的手,自己慢慢地脫掉了灰藍(lán)色的褲子和純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
下身光裸著坐在床墊上,性器直接接觸床墊的感覺讓他還是略不自在。
很快有兩個男生湊過來,一左一右地坐在柳鶴身旁,柳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們一起將雪白的大腿抱著往兩邊拉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那腿間的隱秘景色由于這樣的姿勢頓時一覽無余,因為今天是陰蒂專場,陸浩林還把蛋蛋被輕輕推上去了些,攏在溫?zé)岬拇笫种校屇擒浐鹾醯男⊙ㄍ晖耆冻鰜�、不受任何遮擋�?br />
粉白色的肉花隨著兩邊分開雙腿的姿勢綻開,不再緊緊地閉合著,而是露出深粉色的敏感黏膜,隨著主人緊張的呼吸微微縮動著。
坐在右邊的梁青與伸手開始那白白軟軟的蚌肉:“老師,你再介紹一下這個?我好像又忘了這是什么�!�
柳鶴忍著淡淡的酥癢,垂下了顫抖的眼睫:“這里、這里是陰唇�!�
“老師這里真是一點毛都沒有,好軟啊�!彼贿呎f著,還一邊色情地將陰唇捻在指尖輕輕用力捏起來,軟乎乎的肉瓣柔軟溫?zé)幔指泻玫贸銎妗?br />
柳鶴低著頭,并沒有看他:“唔……每個人都不一樣的,有些人天生就沒……唔啊!”
他強壯鎮(zhèn)定地講解著,然而很快就驚呼一聲,原來是梁青與已經(jīng)悄悄地將手指往微微濡濕的小穴伸進(jìn)去了一小截,這動作讓柳鶴蜷起腳趾往后縮了縮,那手似乎還想追過去繼續(xù),但是被白秒摁住肩膀制止了。
“柳老師,那接下來我繼續(xù)啦?”白秒看起來總是溫和微笑的樣子,實際上柳鶴相處熟了才發(fā)現(xiàn),他是這群男生里的絕對領(lǐng)頭羊,不管是本人還是家里都并不普通。
見柳鶴點頭,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同學(xué)們:“剛才的內(nèi)容我都記住了,你們不要擅自行動,別忘了課程主題,我來操作再給你們講一下。”
他一邊說著柳鶴剛才講過的內(nèi)容,一邊用手指將柔軟的陰唇往兩邊扯開了些。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腿間那敏感的陰蒂,柳鶴咬著牙輕輕一顫,又聽對方道:“大家應(yīng)該也不陌生,這個就是陰蒂�!�
感受到十道認(rèn)真盯在自己腿間的目光,柳鶴不自在地眨著眼睛,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實際上感覺自己都羞恥地要燒起來了。
“現(xiàn)在是軟乎乎的狀態(tài),但是捏起來還是明顯可以感受到里面有東西�!卑酌胍贿呎f著,一邊摁著陰蒂開始揉弄起來。
沒有勃起的肉塊摁上去非常有意思,軟乎乎的、不觸到根部的內(nèi)部組織都像是在摸一塊純粹的嫩肉塊,動作間酸酸癢癢的感覺讓柳鶴蹙著眉頭輕輕呻吟起來,白秒的手法時輕時重,紅彤彤的陰蒂在兩指間顫抖著被玩來玩去。
“看,現(xiàn)在陰蒂的狀態(tài)就是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
敏感的肉蒂在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中充血勃起,鼓鼓地翹了起來,呈現(xiàn)出嫣紅的艷色,支楞在掰開的蚌肉間顫抖著,下方柔軟的肉穴口也在酸麻的快感中流出了晶瑩的愛液。
白秒沾了些淫水在手上,慢條斯理地在美人的喘息中,用他自己的愛液把那脆弱的肉果擦得濕漉漉、泛著水光,小舌頭似的顫動著,在他指尖輕輕摁下又彈起來。
“有人想過來試一下嗎?”
離得最近的竇祁然眼中一亮,伸手過來開始把又濕又滑的柔軟陰蒂抓在指尖捏了捏,很誠懇地問出他完全知道答案的問題:“好好玩的感覺,而且感覺里面捏起來還有東西,那是什么��?”
柳鶴被他捏得涌上些酸酸的尿意,正咬著下唇等著白秒開口解說,過了一會兒卻也不見聲音,他疑惑地看過去,卻對上了白秒含著笑意的目光:“對啊,那是什么呢,老師?”
他一邊問,竇祁然卻也完全不停下手上揉捏肉果的動作,美人被那一陣陣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想往后縮屁股,面上泛著羞恥的酡紅,強打精神喘息著講解起來:“那個是……嗯啊……陰蒂體……你輕點、啊!充血會勃起的就是它……”
“原來是這樣啊�!卑酌朦c了點頭:“所以現(xiàn)在現(xiàn)在刺激過后陰蒂變大了之后,包皮才可以剝開對吧?那我們現(xiàn)在來動手試一下�!�
漂亮的青年聞言有些訝異地睜大了眼睛,向白秒投去了濕漉漉的疑惑目光:“阿秒,剛才不是和我說好,只是看看形態(tài)就可以了嘛?”
白秒笑了笑,接著湊過去摸了摸柳鶴柔軟光潔的臉頰:“那樣了解還是不夠透徹呀�!�
他話音剛落,幾個男生也頓時湊過來說著討好請求的話語。
柳鶴本身就臉皮有點薄,他對這個突然變奇怪的世界認(rèn)識還不夠充分,下意識會有種覺得自己最好應(yīng)該都乖乖配合的想法,再加上本來也沒有太抵觸,這時候被一堆人星星眼地看著,硬是從這些一個個明顯營養(yǎng)很好的高大少年們身上看出了些絕對不存在的可愛來。
美人擺出嚴(yán)肅思考的表情,面上猶帶著酡紅,強裝鎮(zhèn)定地說:“我想想……可以吧�!�
狄子銳看起來頗有經(jīng)驗,白秒讓開以后他就半蹲下身開始講解起來:“想剝開包皮的話,要把手指放在嫩肉兩側(cè),然后摁著陰蒂表面的軟皮往上推,推的時候可以再觀察一下狀態(tài)找找感覺,只要找到對的位置,再用巧勁輕輕一撥,就可以把陰蒂包皮弄到一邊去了�!�
低沉的男聲描述的內(nèi)容詳細(xì)且有畫面感,柳鶴咽了咽口水,聽得仿佛自己的陰蒂已經(jīng)在指尖被這樣子捉弄,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撐在床上的手抓了抓床單,他忍不住想合起雙腿,卻被兩邊的男同學(xué)更用力地摁住了。
關(guān)于誰來嘗試這件事,又讓他們差點發(fā)生了爭吵,這個時候,坐在柳鶴右邊的男生突然湊了過去:“老師,都四五節(jié)課了,可是我從來沒怎么碰到過您……”
柳鶴一愣,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表情,只覺得的確有點眼熟,但是自己竟是一瞬間沒想起來他叫啥,心中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糾結(jié)了一瞬便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梁青與!你太狡猾了!”有人發(fā)現(xiàn)他竟然離開正面競爭,直接賣可憐去找柳鶴同意,頓時不滿起來,然而見柳鶴都同意了,也終究也還是沒做什么。
柳鶴被放下的一只腳踩在地上,另一只繼續(xù)被陸浩林抱著,他目光有些忽閃,側(cè)過視線沒有低頭看梁青與。
梁青與顯然是沒什么經(jīng)驗,他認(rèn)真地頂著陰蒂看了一會兒,伸出兩根手指,將敏感的肉塊從根部的嫩肉處收攏捏住了,指尖摩擦著往上推滑,那陰蒂上都是透明的淫水,滑溜溜的的并不好抓穩(wěn),總是會在手指的動作間從捏合的粗糙指腹上溜開。
他像是被那肉嘟嘟的手感吸引了,手指曖昧地偶爾就合起來捏捏,似乎是想感受內(nèi)部的的觸感,敏感的內(nèi)部組織被擠壓著,帶來一陣陣酸酸的難受感,讓柳鶴忍不住微微蹙眉喘息。
“唔……嗯啊……”梁青與低著頭認(rèn)真從下往上劃,卻始終沒法成功地把軟軟的肉皮推上去,敏感的陰蒂被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擦著,甚至都變得越來越熱,腫腫地在指尖跳動起來,惹得美人受不了地瞇起眼睛,白皙的手指不自覺抓皺了一塊床單。
貼著陰蒂亂動的左右手指甚至頻率還會不一樣,敏感的軟肉塊被捏來擠去,在指尖不斷變形,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更是經(jīng)常被隔著一層薄薄的軟肉抵著刮擦。
“輕點……唔!輕點、啊啊��!”柳鶴被他有些不得章法的動作搞得喘息越發(fā)凌亂起來,明顯露出了有些難受的表情,陰蒂被粗暴推擠的酸麻快感讓他抽搐起來,踩在地上的那一只腳尖都繃直了,腿間淺色的陰莖也逐漸勃起,鈴口的凹陷處更是已經(jīng)掛上了一些水漬。
隋西在旁邊看得急了,他簡直想要推開這家伙自己上,忍不住插嘴道:“梁青與你行不行的啊?不行就讓我來吧!”
“我可以,你一邊去�!绷呵嗯c顯然不愿意,他咬了咬牙,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粗暴起來,用一只手更用力地左右捏住根部,把脆弱的陰蒂在指尖捏住了向上推,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了陰蒂下方,在包皮開口附近的鏈接處用指甲摳挖起來,柳鶴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立刻痛得瞇起眼睛,仰頭急促地叫出了聲。
“呀��!別用指甲、不……唔啊啊啊——”然而在梁青與快速連續(xù)的幾下?lián)竿诋?dāng)中,還真讓他成功把脆弱的軟皮往上弄開了,顫抖的保護層正要縮回去蓋住脆弱的內(nèi)芯,就被那堅硬的指甲連續(xù)地再一次眼疾手快地往露出了一點破綻的地方一摳,這一下子更是精準(zhǔn)地用力劃到了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硬籽上!
“好痛、呃啊啊啊——��!”毫無準(zhǔn)備當(dāng)中突然被堅硬的指甲用力摳挖騷豆的刺激太過可怕,尖銳的酸痛炸開,惹得美人渾身顫抖起來,連表情都一瞬間失控地微微扭曲了,他右腳在地上猛地蹬了一下,接著竟是尖叫著被摳得從肉穴里沖出一大股淫水,雪白的屁股在痛爽的高潮中控制不住地向上抽搐著挺動。
這下大家都知道梁青與在干什么了,班長露出明顯不贊同的表情,伸手把他拉開:“喂,姓梁的,你沒聽到他喊痛��?指甲都沒做準(zhǔn)備不知道干不干凈,不會弄就直說,來暴力的那可就犯規(guī)了。”
梁青與被他拉的一個趔趄,他扶著桌子站穩(wěn)了,看著柳鶴眼角晶瑩的淚水和高潮后酡紅的面頰,一瞬間只覺得心臟跳的很快,他口干舌燥,滿心只想讓自家柳老師哭得更兇、浪叫的更大聲,對于狄子銳的粗暴推開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呆呆地站著盯著柳鶴出神。
狄子銳蹲下身,輕輕地把那還在高潮過去的余韻中顫抖著、又腫了一圈的肥軟陰蒂捏到指尖。
他只是靈巧地一推一擠,立刻讓大半圓鼓鼓的陰豆從被摩擦得紅熱的粉嫩薄皮里暴露出來,飽滿的一小粒顫巍巍地在空氣中和主人一樣無助地發(fā)抖,也許是因為剛才被粗暴地對待了,小圓豆明顯右下方的位置留有一些發(fā)白的刮痕。
“嗚啊……輕點……”柳鶴忍不住嗚咽了一聲,他的陰蒂敏感度非常的高,現(xiàn)在這最脆弱的地方還被從包皮里剝了出來捻在指尖,一陣陣奇怪的酸麻感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太適應(yīng)地顫抖起來,抱著他左腿的陸浩林很熟練地悄悄摸著柳鶴的脊背,似乎是想緩解他的緊張。
白秒淡定地講解:“你們可以看到,剝開包皮以后露出來的這個就是陰核,刺激陰蒂其實主要就是刺激它,這里是陰部神經(jīng)最密集的感受器官,同時也非常脆弱�!�
“哇!我看到了,看起來好小一個啊……”
狄子銳低手看著自己指尖的小東西,道:"是啊,但是這么一粒小東西,里面卻有幾千根感受神經(jīng),對外界的刺激是非常敏感的。"
像是要驗證這一說法一樣,狄子銳朝被剝出來的硬籽持續(xù)地吹起氣來,柳鶴被他弄得蹙起眉頭輕輕呻吟,小腹涌上酸酸的尿意,圓潤的腳趾蜷了起來,手更是不自覺地抱住了陸浩林的胳膊。
“老師這里真的好敏感。”
透明的淫水已經(jīng)把股間都打濕了,狄子銳停下吹氣的逗弄,開始動手去摩擦赤裸的硬籽,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小豆子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惹得柳鶴閉著眼睛愈發(fā)急促地喘起氣來,無論多少次,他都還是難以忍受落在這種敏感脆弱處的刺激:“啊啊……慢點、唔嗯……別啊……好酸……”
隋西又湊了過來插嘴:“剛才老師說的陰蒂系帶在哪里呀,好像這里也很敏感來著,怎么樣才可以看到?”
白秒想了想:“這個部分的話那要把包皮拔得更開,在小硬籽要整顆露出來以后的下方位置,不過有些人就是看不到的這部分組織的,不知道柳老師他能不能被看到,我們可以試一下�!�
“可能會有一點痛�!卑嚅L對還有些茫然的美人老師低聲預(yù)告了一下,手上稍稍用力地動作著再一擠根部,硬是在柳鶴驟然高昂的哭吟中把脆弱的陰蒂系帶部分都露了出來,這里乍一看起來也平平無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粉白色的嫩肉而已。
柔軟的包皮被徹底掀開摁在黏膜上,不松開手完全蓋不回去,將脆弱的內(nèi)部組織赤裸地在空氣中暴露了出來,柳鶴被那陌生的酸痛感刺激得忍不住下體一挺,右腿不自覺地抵在地上踢蹬起來,似乎掙扎著合上腿阻止對方接下來的行動。
白秒?yún)s眼疾手快地在他右側(cè)的空處坐下,進(jìn)一步地禁錮了雪白的大腿,讓柳鶴只能顫抖著分開下體,忍受接下來的“探索”。
柳鶴漂亮的臉上還泛著潮紅,額間有著細(xì)微的小汗珠,他不自覺地露出像是茫然又像是害怕的可憐神情,忐忑地低頭看著狄子銳的腦袋,卻因為角度的原因,怎么也看不清對方手上的具體操作,只能一無所知地承受。
成功以后,狄子銳運用起他干凈的指甲,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把敏感的陰蒂系帶連著完全暴露的脆弱騷豆一起上下剔刮起來。
“唔啊啊——好酸、啊……太奇怪了,別擦陰蒂了、嗚啊啊�。 蹦侵讣獠艅偣卧陉幍偕�,就惹得美人渾身一顫,差點要撲騰起來。
粗暴的動作間,陌生的快感張著兇狠的尖牙,從密布的神經(jīng)末梢咬上大腦,柳鶴露出像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哆哆嗦嗦地張著嘴發(fā)出含糊的嗚咽,雪白的屁股在這過分的快感中抽搐起來,被完整剝出來的小玩意實在是過于敏感,惡劣的手指才沒作弄幾下就幾乎要讓他崩潰地啜泣起來,幾乎要承受不住,透明的淫水潺潺地從穴口往外越流越多。
狄子銳時不時抬頭觀察一下柳鶴的表情,見他好像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竟是突然把小豆子用力地連同根部的陰蒂系帶在指尖一捏,那圓鼓鼓的騷籽立刻在手指的作用下發(fā)白的扁了。
“呃啊啊——!!”這一下子刺激直讓已經(jīng)受不了的青年張開嘴發(fā)出短促的尖叫,接著他竟是表情迷離地瞇著眼睛渾身抽搐起來,又迎來了一波快感的巨浪,透明的潮水從不住抽搐縮合的穴口汩汩往外噴濺,直打濕了一小片床鋪。
豆豆主題實踐課下丨跳蛋震蒂,指彈+教鞭抽硬籽玩到哭,陰蒂抹藥
雙重的高潮過于強烈,即使是余韻階段也讓柳鶴都還在靠著陸浩林不自覺地顫抖,凌亂呼吸中都帶上了泣音,他輕輕地閉上眼睛,帶著潮氣的睫毛隨著胸膛的起伏顫動。
又過了一會兒,等到柳鶴終于從快感中緩過來時,他一睜開眼睛,便與仍在一直抬頭看著自己的狄子銳對上了視線。
狄子銳看他額間有些細(xì)汗,半合著眼眸呆呆地看著自己,仿佛沒什么精神的樣子,竟是也沒有移開目光,他一邊認(rèn)真地抬頭盯著柳鶴看,一邊舉起手用手指抹了些自己俊臉濺上的白濁精液,接著在柳鶴眸子越睜越大的震驚神情中,色情地靠到自己嘴邊舔了舔,同時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你……別、不是、��?!你別這樣——”柳鶴瞬間被這畫面嚇得一個激靈,面上漲的通紅,整個人羞恥得幾乎要宕機了,他想不通這是什么狼虎行為,不過倒的確是被狄子銳的舔舐動作搞得完全清醒了。
梁青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無聲無息地了湊過來:“老師,我可以試一下用嘴嗎,保證會……”
柳鶴正被自家班長的行為震住了,才聽到有聲音就紅著臉劇烈地左右搖頭,其實沒聽清他說什么,只是想也知道肯定是奇奇怪怪的請求:“不行!不要!”
梁青與話都沒說完就被狠狠拒絕了,他聞言立刻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但還是乖乖地留在原地沒有做什么。
柳鶴被變態(tài)到了,他好一會兒才找回組織語言的能力,完全不敢去看還在意猶未盡地?fù)崦饣拇笸葍?nèi)側(cè)皮膚的狄子銳,羞恥地有些結(jié)巴:“該、該夠了吧,你們現(xiàn)在都看清楚了,這節(jié)課……的內(nèi)容到這里其實差不多就這些,要不我們提前下課?好不好?”
教室里的大家顯然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聽柳鶴的這句話,但他們也很熟練了,并不直接表達(dá)不樂意,只是又開始軟聲過來纏人。
“老師,就結(jié)束了么,我在后面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下……”
“我也是沒法到前面來,真正的陰蒂是什么手感都還沒摸過呢,實踐課我們不是要學(xué)習(xí)怎么讓陰蒂被刺激得更舒服嗎,老師,現(xiàn)在才剛到重點啊~”
“柳老師,其實還有二十多分鐘才下課呀,下次能上你的課又要等幾天了,我不想下課那么快好不好~”
學(xué)生們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說話如連珠炮,隋西還很上道地接了水過來殷勤地讓柳鶴喝,白秒雖沒說話,卻也是仗著位置優(yōu)勢掏出了干凈的帕子給他擦拭額頭上的細(xì)汗。
柳鶴原本是很堅定要結(jié)束的,可是這樣被纏上了好一會兒以后,他的話語也逐漸軟了下來,甚至還有一丁丁點覺得他們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漂亮的青年緩了一會兒以后,便覺得自己好像又可以了,完全沒有他其實是大家眼里的小羊羔的自覺,柳鶴蹙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只想快點盡到自己師長的責(zé)任之后結(jié)束這節(jié)課,于是終于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其中一些人可以輪流過來“觀察”。
陸浩林在左邊抱著他,白秒則將手指伸到腿間,一直用指腹把陰蒂包皮輕輕捏住,讓它縮不回去,柳鶴便只能紅著臉一邊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一邊側(cè)過頭去看自己撐在床上的修長指節(jié),姿勢淫蕩地雙腿大張,被手指伸到腿間捏著包皮露出脆弱的騷豆。
很快就過來了第一個人,然而他才剛用粗糙的指腹湊到圓嘟嘟的肉珠上摸了幾下,從敏感的陰蒂傳來的一陣陣酸麻快感就立刻讓柳鶴有些后悔了,他咬著濕潤的嘴唇,不自覺地抓住了陸浩林健碩的胳膊,渾身一抖,瞇著眼睛小貓似的直輕聲叫喚:“唔……你再輕點……”
“好的�!蹦悄猩脖容^聽話,對著圓鼓鼓的、高潮后還有些腫脹的蕊珠用指尖開始若有若無地撩撥起來,時不時用堅硬的指甲輕輕地勾一勾,可是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還是讓柳鶴覺得渾身都發(fā)軟。
“唔嗯……啊……好癢……”變換力度以后比酸更多的是癢,但是也是同樣的磨人,從包皮里被剝出來的陰核過于敏感,被玩起來的快感讓美人渾身發(fā)軟,柔軟的穴口縮合著不斷溢出透明的水液,面上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張開了嘴,露出了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口中說自己沒碰過的學(xué)生其實就四個,只要他們輪流過一次,就可以下課了,這讓柳鶴不知道第幾次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呆的這個學(xué)校實行的是小班制。
第二個男生染了一頭棕色的頭發(fā),長得看起來倒是挺乖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眼睛亮晶晶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自行封裝好的白色工具。
“這是什么……哎?!”柳鶴原本遠(yuǎn)遠(yuǎn)看著還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見他走近便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對方手上拿著的原來是是一個形狀奇奇怪怪的跳蛋,頂端是看起來是細(xì)細(xì)的異形,整體沒有什么棱角,設(shè)計得很是特殊。
見柳鶴認(rèn)出了這是什么,那男生還朝他狡黠地笑了笑,接著蹲下身直接把手上的跳蛋震動打開了,米白色的振蕩玩具立刻發(fā)出“嗡嗡”的聲音,聽得柳鶴一驚,他輕輕睜大了濕漉漉的眼睛,只覺得小心臟仿佛都要跟著這個頻率跳動起來了。
“啊啊!嗚嗚……別震——好酸、嗚啊……”那發(fā)出強烈震蕩聲音的跳蛋就這么在美人的驚叫聲中輕輕貼上了那赤裸的敏感肉豆,強烈的快感喂到神經(jīng)末梢上,脆弱的小東西跟著幾乎要震蕩出殘影,那瞬間仿佛鉆進(jìn)脊髓的酸澀感讓柳鶴顫抖著發(fā)出哀聲的哭吟,仰起頭整個人都往上挺了挺,似乎是想避開,卻被陸浩林抱住了腰肢,并不太成功。
那人這么讓圓潤的細(xì)頭部分貼著嬌嫩的陰蒂高速震了一會兒,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往前一推,特殊設(shè)計的細(xì)頭頓時精準(zhǔn)地隨著推力把脆弱的騷籽頂?shù)冒歼M(jìn)黏膜軟肉里。
這還不止,他竟是動作連續(xù)地突然摁下了底部的開關(guān),猛地開啟了最大的震蕩頻率,用這異物頂著凹進(jìn)肉里無處可逃的小騷籽又磨又戳,持續(xù)地高速震動擊打起上面敏感的神經(jīng)來,直震得柳鶴呻吟都顫抖著越來越高昂了,整個粉白的肉屄都不住抖動抽搐。
“不要、嗯啊啊啊——陰蒂、停、啊啊啊��!”美人很快就在這種可怕的刺激中受不了地微微翻白了雙眼,無法控制地張嘴發(fā)出難耐的哀叫,渾身都隨著那頻率哆嗦起來,哭泣著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地想要對方放手,飽滿的肉屁股不自覺地想往后縮,去躲避摁在硬籽上的異形跳蛋細(xì)頭,然而卻被一只大手從后方擋住了,怎么也掙扎不開,只能在劇烈的刺激中抽搐著從肉穴里流出了高潮的淫水。
然而雖然是明顯地可見他已經(jīng)到達(dá)高潮了,那學(xué)生卻沒有把手放開,反而還更用力地往前抵住了那高潮中抽搐著突突直跳的蒂珠,使力戳著左右旋轉(zhuǎn)起來。
“啊啊啊——住手、我……呃哦——��!”那感覺仿佛直接旋轉(zhuǎn)著竄上了大腦,仿佛瞬間一道驚雷引發(fā)了竄遍全身的電流,過度的快感柳鶴表情失控地微微扭曲了,捉著陸浩林的胳膊啜泣著抽搐起來,受不了地直搖頭,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色情地往下流到了下頜,雪白的小腿也在痙攣中無意識地踩蹬著床面,大股大股的淫水簡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往外洶涌地流出來。
見柳鶴失神之中身體的反應(yīng)竟是仍然如此強烈,那少年激動得臉都微微發(fā)紅:“你們看,我又讓老師高潮了,太厲害了!”
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們都頗有攀比之心,按對于這家伙的自夸,大部分人都不置可否,排在他后面的那人更是這時悄悄地瞟了他一眼,抱著手臂心中有些不服,自己默默不停盤算著,這難得的機會應(yīng)該等會兒怎么樣行動。
他想了想,往前一步彎下腰溫聲問道:“老師,我能不能用嘴巴?”
結(jié)果滿面潮紅、顯然還在暈暈乎乎狀態(tài)中的柳鶴還沒來得及聽懂回答,旁邊的梁青與就斬釘截鐵脆聲地阻止了他:“不可以!你別想了�!�
見初步計劃遭拒,他倒也沒啥反應(yīng),只是看著腫脹圓鼓的陰蒂想了想,突然悄悄將食指和中指扣了起來,往那還在高潮余韻中抽搐著、明顯腫脹了一圈的騷豆一下子彈了下去!
他其實控制著力道,但是這小東西太敏感了,平日隔著包皮的指彈都十分夠嗆,更別說這樣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嗚啊啊�。�!不、好痛……嗚嗚……別彈了……” 這下一個彈指打上去,直接打得柳鶴表情猛地扭曲了一下,幾乎是立刻哭叫著掙扭動扎起來,卻被陸浩林抱得穩(wěn)穩(wěn)的,只能難受地痙攣起來,渾身戰(zhàn)栗著明顯是要高潮了,然而那抽搐的濕漉漉的肉穴口里卻沒有往外流出什么新的淫水。
難道是還不夠?
那學(xué)生略一思索,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對準(zhǔn)了腫脹的圓鼓蒂芯,更用力地彈出一扣,堅硬的指甲精準(zhǔn)地把脆弱的騷豆打出了一瞬的白痕。
“不要、呃啊啊啊——!!”柳鶴表情失控地張圓了嘴巴,控制不住的涎水同崩潰的哭叫一齊泄了出來,敏感的肉果更是痛得突突直跳,直讓他雙眼微微翻白地抽搐起來,腳趾都顫抖著蜷緊了,雪白的皮肉透著粉色,整個人都顯然看上去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高潮狀態(tài),然而卻也許是因為從剛才到現(xiàn)在的高潮過于頻繁了,這一次竟是一次沒流出什么淫水的干性高潮。
然而這樣反而更加令人難受,柳鶴漂亮的臉上滿是暈乎乎的難耐情態(tài),表情像是崩潰的哭泣、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亮晶晶的水痕打濕了光潔的臉頰,他渾身戰(zhàn)栗著靠住旁邊身材高大的陸浩林哆嗦了好一會兒,才啜泣著艱難地緩過神來。
“嗚、就到……我不行了……就到這里吧……”他氣息不穩(wěn)地說著,話里帶著明顯的泣音,腿間那被輪番玩弄的陰蒂已經(jīng)都腫得不行了,像是充血的肉葡萄似的,肥了一兩圈不止,漂亮的臉上都是難耐的淚水,些許柔軟的黑發(fā)也被打濕了黏在頰邊。
這時輪到最后一個人,那肥軟的陰蒂才剛剛被他用指尖輕輕碰到一下,柳鶴就顫抖著屁股嗚嗚咽咽地?fù)u起頭,口中不停拒絕,看起來似乎是快要到極限、不能再被怎么刺激了。
“老師,我、我很快的!”最后一位同學(xué)見柳鶴哭著直要退縮,心中也有些慌亂,他剛才在等待的時候,一邊因為美人淫蕩的姿態(tài)和反應(yīng)感到欲望翻滾,一邊還認(rèn)真想著自己應(yīng)該怎么樣做,才可以比上一個同學(xué)更刺激,現(xiàn)在見柳鶴可能要提前結(jié)束了,拿著教鞭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目光移到柳鶴一片狼藉的腿間,那陰蒂仍然被人捏在手中,從肉唇中腫脹地支楞出來,嬌嫩的肉珠被剝出來后離了軟皮的保護,本就是脆弱得不可思議,再加上持續(xù)不斷的玩弄,更是變得愈加敏感,顫抖著泛著艷熟的深紅色。
他看得氣血翻涌,頭腦一瞬間仿佛急得短路了,在眾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竟是突然舉起手臂,蓄力地將教鞭對著赤裸腫脹的硬籽抽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眼睜睜地那劃出破空聲的冷硬道具就這么以一種過分至極的力道打了下去,精準(zhǔn)地落在遍布敏感的肉豆上,瞬間就把支楞著直顫抖的小玩意抽得猛地變形了!
“呃啊啊啊——�。�!”這失控的一下好像把那嬌貴脆弱的小東西打廢掉了一樣,一瞬間從神經(jīng)末梢爆發(fā)出驚人的劇痛,可怕的刺激帶起酸痛的電流,從尾椎竄遍全身,直接讓暈乎乎的柳鶴痛得雙眼翻白,大腦思緒都一瞬間呆滯了,他只是茫然地張著嘴慘叫出聲,無意識地弓起腰肢,全身都痙攣著繃緊了,修長的小腿在床面上控制不住地踢蹬起來,陸浩林甚至差點都沒有抱住他。
就這么抽搐了一會兒以后,表情有些失控的青年竟是在強烈的酸痛中崩潰地一邊啜泣著,一邊從翕張的尿眼里直接大股大股地濺流出了淡黃色的尿液,失禁的沖擊感仿佛奪走了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體力,直讓柳鶴下一秒便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左邊倒,靠到陸浩林懷里暈了過去。
現(xiàn)場安靜了一會兒才又重新有人說話起來,白秒把自己膝上那昏迷中仍然在顫抖的長腿放回床上,站起來一把奪過那冷硬的塑料教鞭,面色不太好地向那位同學(xué)投去指責(zé)的目光:“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七嘴八舌的聲音讓室內(nèi)瞬間吵雜起來了,畢竟之前其實玩起來雖然也很過分,但真沒有把柳鶴搞暈過,隋西面色憂慮,急得無意識咬了咬指節(jié):“老師他沒事吧?”
“快,快點給校醫(yī)打電話!”
這時候還是上午,醫(yī)生正好在來上班的路上,他才剛把車開到了校醫(yī)院附近停下,就在路邊接到了這通來自學(xué)生的求助電話,問清楚情況后,醫(yī)生便也沒有下車,而是帶著簡單的藥盒順路就往教學(xué)課行駛了過去。
柳鶴還軟綿綿地被陸浩林抱著,微微垂著腦袋,酡紅的臉上猶帶著水光,亮晶晶的有汗水也有淚水,閉著眼眸,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陰影,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的樣子。
很快到來的醫(yī)生蹲下身觀察了一會兒他一片狼藉的腿間,只見那敏感的陰蒂在過分的玩弄中變形得像是一顆肥軟的肉球,腫在陰唇外幾不可見地抽搐著,呈現(xiàn)出爛熟的艷色。
那幾乎是一團神經(jīng)的脆弱豆核被剛才毫不留情的一下抽得差點壞掉,在很短的一段時間里就已經(jīng)飛速腫到變形,柔軟的陰蒂包皮被放開后開始自然往回縮去,卻明顯已經(jīng)蓋不住它了。
硬籽這種敏感的部位雖然摸起來手感非常的特殊好玩,但歸根結(jié)底,它也只是特殊一點的組織而已,不是真的石頭,被過分地施虐后更是完全看不出原來嬌小粉嫩的樣子了,從包皮里可憐兮兮地露了大半個肉頭出來,腫脹得泛著紅紫,明顯是內(nèi)里淤血受傷了。
醫(yī)生微微皺了下眉:“你們這搞得……還好沒有怎么破皮,只是淤血的話我?guī)н^來的藥膏夠用了,不過畢竟是這樣的傷在陰蒂上,柳老師等會兒上藥的時候肯定會痛得掙扎,你們把他固定住一下�!�
“嗯�!标懞屏贮c了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軟綿綿的柳鶴更穩(wěn)地靠在自己的頸窩,白秒則過來摁住了美人光裸白皙的大腿。
醫(yī)生用鑷子小心地?fù)荛_半合的包皮,受傷的陰蒂驟然被冰冷的鑷子刺激到,惹得昏迷中的人蹙起眉頭,腳趾無意識抽搐了幾下,柔軟的遮蓋被弄開后,那原本嬌嫩圓潤的紅硬蕊珠頓時露出了現(xiàn)在凄慘的全貌。
他將一瓶透明的凝膠用棉簽沾了些,接著小心地開始往蒂珠上涂。
然而那里被折磨得太過了,即使完全不動也突突直跳地作痛,更別說是被冰涼的棉簽往陰核上涂涂抹抹,即使醫(yī)生動作已經(jīng)盡量放的輕柔,然而作落在神經(jīng)末梢冰涼的酸痛刺激還是讓昏睡中毫無意識的柳鶴面上露出難受的委屈表情,被摁在掌心下的大腿肌肉也痙攣著抽搐起來,柔軟的小穴蠕動著往外流出小股透明的淫液。
醫(yī)生就這么耐心地涂抹了好一會兒,直到圓鼓鼓的陰蒂上已經(jīng)被涂滿了透明的凝膠,才抬頭說道:“可以了,這個是專門的藥品,這么敷著過上十分鐘就會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看不出什么痕跡,也不會再痛了�!�
聞言,學(xué)生們緊張的神色放松了些,醫(yī)生看著他們這樣子,又補充道:“雖說是這樣,但是你們也不能有恃無恐,每個人承受能力不一樣的,你們班的柳老師他沒什么經(jīng)驗,而且人家入職的資料也有介紹,陰蒂部分的敏感度特別高,不管是對痛感還是快感都會反應(yīng)很強烈,你們下次不要看著他很好說話,就下手那么重,記得要看著點分寸�!�
雖然只是其實一個人下手得太重了,但是眾人連續(xù)的玩弄也的確是非常過分,因此他們沒有一個人反駁,紛紛面色慚愧地點頭,表示聽進(jìn)去了。
用教鞭動手的男生面色更是蒼白,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解釋起來有點無力,但當(dāng)時的確是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著狄子銳之前好幾次也用教鞭抽過,腦子一熱便……
柳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了,他從躺椅上坐起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一瞬間都沒想起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待到記憶回籠后,柳鶴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直接失禁了,一時俊臉漲紅,手上捏緊了毯子。
青年接著又想到那驟然爆發(fā)的可怕酸疼,頓時面色凝重地試探性動了一下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然而卻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他還正在想剛才的一切會不會是夢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嗯?請進(jìn)�!�
“老師……”看清了進(jìn)來的人是誰,柳鶴一瞬間表情僵硬了一下,立刻明白剛才的一切并不是夢了,很快他調(diào)整了過來:“有什么事嗎?”
“對不起。”高大的男生低著頭一臉嚴(yán)肅地道歉,反而搞得柳鶴有些不自在了,只是愣愣地聽著他繼續(xù)說,“老師,我對您太粗暴了,下次不管做什么,肯定會注意分寸的,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其實他比較希望大家下次就純潔地上課呢……雖說柳鶴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那男生說完了便緊張地看著他,柳鶴有些苦惱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沒來得及怎么生氣,那教鞭抽下來的時候的確是痛得不行,但是也沒多久,自己就暈過去了,而且,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在這方面發(fā)展得過于超前,受傷的陰蒂被處理敷了些藥以后,現(xiàn)在其實真的一點也不覺得痛了,不然柳鶴剛才也不至于醒來的時候,還猜想是不是自己又做奇怪的夢。
“嗯……你知道就好了李同學(xué)……”
“那——”那張年輕的面孔上浮出著忐忑慌亂的神色,“柳老師……可以不要討厭我嗎?”
“��?你不要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是你們班的負(fù)責(zé)老師,怎么會討厭你呢�!�
人往往容易記吃不記打,現(xiàn)在疼痛過去以后,柳鶴便覺得好像剛才的事情也沒有那么可怕了,對方這可憐兮兮的表情和他全身上下幾乎要溢出來的、真實的抱歉愧疚感,更是讓吃軟不吃硬的美人老師很是為此有些心軟,甚至還反過來安慰了他一會兒,才讓對方回教室繼續(xù)上其他的課。
校外壁尻夢上丨指甲凌虐陰蒂,暴力軟刺扎穿硬籽,蛋內(nèi)部轉(zhuǎn)動小刺
終于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柳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簡直暈乎乎地隨時可以睡過去,下體雖然被簡單地清理了一下,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還有東西要弄出來……
柳鶴嘆了一口氣,扶著墻慢慢向室內(nèi)配置的浴室里走去。
溫?zé)岬乃鲝纳戏經(jīng)_刷著皮膚,將光潔白皙的肉體烘出了肉粉色,柳鶴閉著眼睛坐在他之前初次見到時還不理解的洗澡凳子上,慢吞吞地夢游一樣用手清洗著自己。
洗著洗著,柳鶴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他緊張地睜開眼看了看門,確定這個小洗浴單間的門鎖已經(jīng)鎖好了,才咬著牙分開雙腿。
修長的手指探到股間,他才將有些紅腫的陰唇往兩邊扒開,立刻就有小股的精液“啪嗒”一下掉在木椅面上,又很快在水流的沖刷中漂走匿跡,柳鶴看著它原來的位置,突然后知后覺地面頰又發(fā)熱起來,心情難以言喻。
精液從肉穴里緩緩流出來的奇怪感覺讓柳鶴羞恥地閉了閉眼睛,睫毛顫抖著,他接著又睜開眼睛,低下頭繼續(xù)紅著臉將手指往被玩得有些腫脹的肉穴更里面伸了進(jìn)去,輕輕喘息著,彎曲起指節(jié)一點一點將更深些的白濁液體往外引導(dǎo)。
“嗯?”當(dāng)所有的清潔都做完以后,柳鶴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似乎有一個小池子,他是南方人,并不怎么用這一類的洗浴工具,雖然現(xiàn)在來北方工作了,但是家里也只有淋浴,這還是第一次在學(xué)校這樣的公共場合洗澡,漂亮的青年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有些新奇地走進(jìn)去在里面泡了起來。
池子里的水溫非常合適,柳鶴坐下后便覺得很舒服,仿佛自己都要跟著這些水一起泡酥軟了,心情都好了許多,他盯著燈光下粼粼晃動的水面發(fā)了一會兒呆,想著想著就突然忍不住笑了笑。
“咦,這是什么……”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了一瓶東西,柳鶴好奇地伸手過去把它拿了起來,這瓶子長得像是粗腰的沙漏,上面寫了些功效。
他垂下眸子認(rèn)真看了一會兒,驚訝發(fā)現(xiàn)很適合自己,便動手到了一些,圓潤的小珠子噗噗地掉進(jìn)水里,熱水的顏色突然就變成了淡淡的、幾不可見的淺藍(lán)。
說來也怪,泡完了添加那東西的池水以后,再出來時,柳鶴就明顯地感覺一天下來飽受蹂躪的某處舒服了些,他驚訝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著這東西還真是立竿見影。
柔軟的黑發(fā)還帶著濕潤的水氣,剛洗完澡的青年全身上下都縈繞著沐浴乳淡淡的檸檬香氣,因為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有些晚,他并沒有把自己的頭發(fā)吹得完全干燥,只是吹干了大半,便換上了自己帶過來的輕便衣服,從浴室里出來準(zhǔn)備回家。
“柳老師?”
“嗯?”柳鶴正一邊走著路一邊低頭用干燥的毛巾擦臉上的水珠,聞言先應(yīng)了聲,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自己的入職時候培訓(xùn)官賀先生,便向?qū)Ψ叫α诵Α巴砩虾茫R先生你也是過來洗澡的嗎?”
“是啊,但我已經(jīng)洗完了,正準(zhǔn)備回家,我記得你家正好和我挺順路,要不捎你一程?”
“謝謝啊……”柳鶴一愣,點點頭同意了,答應(yīng)完了以后心中卻兀地游過一絲疑惑,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家順不順路啊,難道自己和他說過,然后忘記了嗎?
車子一路都開得很平緩,也許是真的很累,就這么幾分鐘的路程,柳鶴居然就已經(jīng)點著腦袋快要睡著了。
開到樓下后,培訓(xùn)員打開車門,輕聲喊他醒來,柳鶴睡眼惺忪地在座位上呆滯了幾秒,接著才像是真的清醒,猛地坐直道:“唔?!我居然睡著了,忘了說我家在F棟……咦,已經(jīng)在樓下了?實在是太謝謝了。”
回到家里以后,熟悉的室內(nèi)環(huán)境讓柳鶴整個人都放松了,他跌跌撞撞地?fù)涞谷彳浀纳嘲l(fā)上趴下,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簡直完全不想再動。
身旁的手機猛地振動了一下,柳鶴閉著眼摸了它過來,點開一看,是許嘉發(fā)來的信息。
【小鶴,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吧,不過的確很累……】
【我上次的體驗,回家可是休息了一天多才能接著上班,哈哈哈哈哈,那你快點睡覺吧~養(yǎng)足精神~】
柳鶴關(guān)上手機,到洗浴間里簡單地做了些洗漱工作,便抹黑走到床邊把自己窩進(jìn)柔軟的被子沉沉地陷入夢鄉(xiāng)。
迷迷糊糊間,正在專心收拾客廳置物柜的柳鶴突然感覺從耳畔傳來水滴聲,他疑惑地抬起了頭望過去,并不見什么異常,沒有多想便尋著聲音走出了家門,然而更奇怪的是,原本的門外場景一踏出去后就突然變成了一個純白的空間。
“唔?!”柳鶴疑惑不解地睜大了眼睛,驚訝往后退了退,卻立刻就被門檻絆了一下,待他站穩(wěn)后轉(zhuǎn)身一看,后方卻也已經(jīng)不是家里的場景,而是已經(jīng)在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室內(nèi)。
好不科學(xué)……
柳鶴愣愣地扶著門框發(fā)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然而想要去思考具體哪里不對勁的時候,又仿佛腦子里有一團棉花,整個人好像思考能力都有些滯緩,怎么也找不到本應(yīng)該觸手可及的頭緒。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的,柳鶴只覺得眼前景色一換,再看清眼前景象時,自己竟然已經(jīng)變了一個姿勢。
他懵懵地躺在了一個地方,身上還穿著睡前換上的棉質(zhì)睡衣,頭下面枕著一個枕頭。
“這是怎么回事……哎?!”美人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想要坐起來,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不對勁。
他低頭一看,驚訝地見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了一個有洞的墻里,看不見的下半身在墻洞另一邊,股間是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不自在的感覺,明顯下體正光裸著,什么也沒有穿。
驚慌的美人開始試著把自己的大腿合起來,然而他這一動,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處好像被什么有鏈子的圈套狀皮革物固定住了,雙腿只能被扯著往兩邊M字形張開,完全地露出隱秘的赤裸下體。
這樣的情況讓他大驚失色,柳鶴一下子也再沒有閑心去想太多別的東西了,他不假思索地?fù)沃裁�,想試著爬起來,然而才剛一動作,柔軟的小腹就猛地撞上了墻洞的頂端,那墻洞的邊緣附近并沒有包上布,只是簡單的實木隔墻,這下起身時緊繃的肌肉被用力撞了一下,直痛得柳鶴“嘶”地倒吸一口冷氣。
他捂著肚子躺回了軟和的枕頭上,柔軟的黑發(fā)在白色的枕面上凌亂地散開,青年一邊伸手揉著肚子上有些泛紅的皮肉,一邊面色警惕地打量起四周來。
看著看著,柳鶴突然明白過來,這里似乎是自己白天做壁尻的地方,但是,他又總直覺覺得,哪里有些不一樣…
還沒有等他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什么不一樣,耳畔就突然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及兩個人聽不太清楚的少量對話聲,接著甚至還有清晰的室內(nèi)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唔??”柳鶴蹙起眉頭,心中涌上不好的預(yù)感,他更加努力地想掙扎著想合攏腿,然而腿還沒合上,那白嫩的圓屁股就毫無預(yù)兆地被從側(cè)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飽滿的肉瓣立刻被打得像是桃子布丁一樣亂顫起來。
“嗯��!”柳鶴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驚呼出聲,他都來不及感到羞恥,就是單純地有些懵了。
一點招呼都不打,上來就給屁股先打巴掌?怎么這兩個學(xué)生那么粗暴的,他們應(yīng)該都知道他是誰啊。
“這個壁尻的屁股好軟啊�!边@時,一個聽起來明顯有些成熟的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雙手?jǐn)D進(jìn)了肉臀下方和臺子的縫隙中,往上捧著飽滿泛粉的臀瓣,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捏起來。
另一個聲音也突然響起:“哎?剛才肉棒擋著了我都沒注意看,這次這個還是個雙性啊!這小穴摸起來可真軟乎,不枉我們報名后等了那么久,今天這回可一定要玩的盡興�!�
柳鶴被他們這陣勢搞得呆了好一會兒,十幾秒后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姣好的五官露出忐忑驚慌的表情,雖然他現(xiàn)在看不見墻的另一面是什么人,可是聽著這音色和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外面的這兩個人明顯絕對不是校內(nèi)的學(xué)生!
可是自己不是面向幾個學(xué)生的、只值班一天壁尻嗎?
柳鶴簡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并沒有去管在自己股間亂動的手,而是側(cè)過腦袋觀察四周墻面,這次一看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左側(cè)明明剛才還干干凈凈的墻面上,突然多了個可愛的小貼紙,上面寫著這樣的文字:校外專供(匿名粗暴體驗)。
漂亮的青年茫然地盯著它看了一會兒,又遲疑地咽了口口水,用混亂的思緒去努力嘗試?yán)斫膺@個跟自己白天的做壁尻工作有什么不一樣,然而他在這里糾結(jié)思考努力下消化,外面的兩人卻不會停下動作等他接受。
柳鶴現(xiàn)在是躺著開腿的姿勢,飽滿的屁股在臺面上被遮住了不少,那男人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姿勢拍起來不太順手,又對同伴道:“哎,你幫我卡著他膝蓋把大腿抬起來點,我不太方便�!�
“等一下……唔�。�!別打!”柳鶴在疑惑中被抬高了些,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不間斷地快速拍打在飽滿的雪臀上,那力道完全不溫柔,幾乎每巴掌都會在臀尖留下一個或是半個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奪回了青年全數(shù)的注意力,兩瓣柔軟的屁屁都在他逐漸聲音弱下去的痛呼中被打得發(fā)熱紅腫。
那男人就這么打了好一會兒,接著又變換了手勢,他將手掌在張開下面,整個掌心覆到了肉臀上,用力地一捏,飽滿的嫩肉從大手指縫溢出來,痛得柳鶴忍不住泄出一聲喊叫。
陌生的來者像是還玩不夠似的,用手粗暴地、揉面團似的揉了一會兒后,又狠狠地繼續(xù)在兩邊臀瓣上又各打了好幾下,完全不溫柔,直打得美人又痛又羞地蜷起腳趾,咬緊了牙齒努力忍住不泄出痛呼。
寬大的手掌不停落在白皙的皮肉上,疊加著紅痕越打越痛,柳鶴覺得自己的屁股又熱又麻,還有些難以忽視的悶痛,他艱難地咬緊貝齒忍著嗚咽,然而等到那手掌再把通紅的臀尖暴力地一擠捏時,美人頓時痛得忍不住開口求饒了:“嗚�。�!好痛啊、不……不要弄那里了!”
彈嫩的屁屁已經(jīng)被打得布滿色情的掌印,從側(cè)面都能看到一些,紅彤彤地發(fā)著熱,脹痛的肉臀只要稍微捏一捏便可以從指縫里色情溢出來。
那男人聞言,倒的確沒有繼續(xù)打,但他也沒有放開柳鶴,而是四根手指繼續(xù)往下抓握著肉臀,將空出來的拇指豎起來摁在粉白的陰唇上,把它往兩邊一下子扯開了。
“……唔��!”涼涼的空氣接觸到原本緊緊閉合的蚌肉內(nèi)側(cè)黏膜,那種奇怪的感覺更是柳鶴一下子緊張地喊出聲,被掰開的肉粉色的小穴不自覺地一縮一縮地抽動著,似乎是想要努力再合起來。
雖然柳鶴看不到墻的另一面在發(fā)生什么,但是他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呼吸間熱乎乎的氣流刺激著敏感的黏膜上,明顯正有人湊近了在看自己的……
柳鶴額間泌出細(xì)細(xì)的汗珠,圓潤白皙的腳趾早就在臺子上緊張又羞恥地蜷了起來。
“哈啊……別、別進(jìn)去……唔嗯……”陌生人的手指在敏感的黏膜上來回地摩挲褻玩,時不時淺淺地往穴口里摁壓,透明的淫水逐漸在這種色情的撫慰動作中潺潺地流了出來,為柔軟的粉白肉穴鍍上一層晶瑩的水光,粗糙的指腹帶著熾人的溫度,摩擦間帶來的酸酸癢癢的感覺更是讓美人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發(fā)出唔嗯的小聲呻吟。
“你別動那心思,是不是忘了不能肏。”
“沒,我知道,就是單純玩起來也很好玩啊。”見淫水越流越多,男人似乎是覺得摸夠了,他放開了抓著柳鶴肉臀的手,不再只彎曲著大拇指扒開濡濕的肉穴玩玩弄,而是專心地豎著指尖,順著小陰唇往上,目標(biāo)明確地頂了頂敏感的陰蒂肉塊。
“啊啊……別搓……嗯呃……”那粉嫩柔軟的小東西被捏在粗糙的指尖左右捻動著搓揉起來,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誠實地傳達(dá)著觸電般的快感,脆弱的肉蒂很快就逐漸充血,柳鶴忍不住輕輕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節(jié),雪白圓潤的腳趾蜷了起來,在空氣中晃動著,濕潤的肉穴更是隨著按捏陰蒂的頻率一下一下縮合起來。
男人在墻的另一邊隱隱約約地聽著這不知是誰的優(yōu)質(zhì)壁尻發(fā)出來的受不了的淫蕩輕喘,只覺得這也實在是聽起來令人氣血翻涌。
旁邊的同伴捧著下巴在看墻上的值班資料牌子:“這個壁尻的陰蒂敏感度是五顆星?!子宮敏感度也有四顆半星,陰莖也有四顆星,居然是全方位高分,真是淫蕩啊。”
“哎,說起來我剛都沒注意到,他這雙腿折起來都好長啊,不會本人比我還高吧,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想打探個消息認(rèn)識下。”
“他怎么都不呻怎么吟了,你還有在弄他的陰蒂嗎?他是不是聽得到我們說什么?”
“你這不是廢話……人家又不是聾了,就隔了一有洞的墻,我們說什么肯定聽得到啊�!�
聽到這話,明明知道他們是看不到自己的,柳鶴還是忍不住羞恥地捂住了自己泛著酡紅的臉,手心摁在濕潤的嘴唇處,堵住了許多難耐的呻吟。
小小的陰蒂肉果柔軟且嬌嫩,聚集其上的豐富感受神經(jīng)讓它對外界的反應(yīng)很是強烈,這里似乎是天生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陌生人的大手上很快就被越揉越膨脹,腫腫地抽搐起來。
柳鶴忍不住被這難耐的酸麻感覺刺激得蹙起眉,手沒遮住的上半邊臉露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態(tài),他只是在很偶爾的時候才不經(jīng)意泄出小貓似的呻吟,很快就連肉棒也在快感中勃起了。
也許是見柳鶴不愿意出聲,看不到的那一邊的兩個男人變換了一些玩弄的方法,在不放開陰蒂的同時,另一個人又開始抓著柳鶴淺色的陰莖擼動起來,又帶來陣陣的舒爽,這也就算了,那人還同時用拇指指尖用力地戳著敏感的龜頭,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跡,兩副性器被同時攻擊玩弄,劇烈的雙重快感讓柳鶴忍不住仰起了頭,泄出的呻吟明顯更多了些,他忍得實在是辛苦,白皙的腰肢都開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迷離的眼睛里明顯地溢出水光。
正在玩弄陰蒂的男人突然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哎,我給你看下我最近在網(wǎng)上學(xué)的一招�!�
“什么招?”那人聞言也沒有停下?lián)嵛柯N起的陰莖的手,一邊繼續(xù)動作著,一邊低下頭去看著同伴手上的操作。
“讓他出聲的招。”男人熟練地用一只手把肥軟的陰蒂從根部的嫩肉處用力一掐,整顆敏感的肉果頓時從兩片柔軟的花瓣包裹中被捏得凸了出來,在涼涼的空氣中翹著充血的肉頭。
“唔……別、��!”柳鶴忍不住輕輕地?fù)u頭嗚咽出聲。
“你聽,這就出聲了!”那男人聽到他呻吟的聲音,反而更是興奮起來,用另一只手的指甲開始對著勃起的陰蒂換著位置不停掐捏了一會兒,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雪白的肉臀不住顫抖。
突然間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顯有些不一樣,那看不見真面目的漂亮肉體突然猛地挺起下體渾身抽搐了一下,從墻的另一側(cè)傳過來了戰(zhàn)栗的、滿是泣音的驚呼。
男人滿意地挑了挑眉,接著就目標(biāo)準(zhǔn)確地定在根部的某個位置,開始用力地用指甲往肉里抵著摁進(jìn)去,隔著一層柔軟的肉皮開始上下剔刮擠捏起根部躲著的脆弱騷籽來。
“咿啊啊啊——��!”變了調(diào)的高昂呻吟在柳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脫口而出,一陣一陣的尖銳酸麻從腿間持續(xù)傳來,脆弱的肉豆不停被指甲擠壓刮平,強烈的痛爽刺激直沖大腦,讓他受不了地仰起頭在枕頭上啜泣著哭叫起來。
那指甲的動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幾乎要將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壞,美人瞳孔猛地一縮,修長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著,肉臀痙攣著往上連續(xù)挺動掙扎起來,似乎是下意識地想把酸痛的陰蒂從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掙脫出來,然而卻怎么樣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發(fā)出顫抖的浪叫和求饒話語。
嫣紅的肉穴隨著被凌虐陰蒂的頻率一縮一縮地抽動,還不停往外吐出淫水,流得股縫間都是濕漉漉的水光,那兩人見他反應(yīng)如此之大,更是興奮起來,不管柳鶴怎么哭著晃腿求饒也完全不住手。
“別、啊啊啊——好酸、別頂、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
對著騷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會兒以后,男人突然緩了一緩,接著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蒂珠猛地一夾,脆弱的陰蒂根部一瞬間被掐得發(fā)白,驟然爆發(fā)的酸澀刺激直竄全身,柳鶴痛得一個激靈,無意識地張圓了嘴,接著竟是直接雙眼微微上翻地迎來了劇烈的高潮了,白色的精液從抽搐的鈴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噴射了出來,全數(shù)灑落在光滑的大腿和臺子上,看起來淫靡得不行。
見將這壁尻玩得蹬著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終于停下了捏著陰蒂根部的手,脆弱的肉果已經(jīng)明顯地腫脹地許多,亮晶晶地泛著水光,凸在空氣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沖同伴使了個眼色,接著在柳鶴無助的啜泣聲中突然悄悄地從自己帶來的一個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細(xì)細(xì)的小東西,不仔細(xì)看都幾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這是什么?”同伴也沒有搞懂,疑惑地低聲問著,然而那人卻也不出聲回答,只是在柳鶴難受的哭喘中繼續(xù)捏起了那還高潮余韻中腫脹不堪的陰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實也沒玩過,只不過為了做了充足準(zhǔn)備才帶過來的,沒想到還真能用上,據(jù)說不會見血,但是賊刺激�!�
尖銳的刺頭被捻在指尖,輕輕地靠近抽搐的肉穴,戳了戳那腫得像小葡萄似的陰蒂,不好的預(yù)感伴隨著不舒服的感覺,瞬間讓柳鶴驚恐地抬起頭來,一邊流淚一邊嗚嗚地?fù)u頭掙扎。
“嗚……你們在干嘛……咿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澀從被鉆著扎入異物的陰蒂傳遍全身,柳鶴一瞬間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接著猛地爆發(fā)出顫抖的求饒,然而很快又因為粗暴的持續(xù)戳刺動作變成崩潰到變了調(diào)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