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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師清漪卻也不急,她這次并非真想要賠款,只是被酒店騙了心里萬分不悅,不管如何也得讓酒店這邊知道點(diǎn)輕重。

    她頓了頓,聲音沉沉地道:“既然如此,沒有白紙黑字簽名的協(xié)議,那的確是沒辦法。不過有一個是明文規(guī)定的,即使沒有協(xié)議,來這的每個拍賣者都有義務(wù)履行。拍賣前我們每人都向酒店交納了保證金,保證金為起拍價六十萬,倘若有人玩票,六十萬的百分之五十歸于酒店,而另外百分之五十,應(yīng)該歸于最終競拍者�!�

    蕭以柔靜了半響,這才涼涼笑道:“當(dāng)然。師小姐,那三十萬的賠償金,將會是你的�!�

    師清漪淡道:“那拍賣可以重新開始了?”

    “現(xiàn)在重新開始,已經(jīng)通知下去了�!笔捯匀崮笾蚧饳C(jī),又亮出一簇火焰:“祝你愉快。”

    電話結(jié)束,師清漪微微蹙眉,給陳棟發(fā)了條短信:“重來,照我說的做�!�

    蕭以柔把手機(jī)丟給甄應(yīng)遠(yuǎn),嘴角一直保持著笑意,一手托香腮,抬眸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拍賣場的實(shí)況監(jiān)控。

    甄應(yīng)遠(yuǎn)站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從蕭以柔的表情來揣摩,她絕對不是高興。她現(xiàn)在的笑,很明顯是她玩輸了,或者玩得不痛快時的笑容。

    蕭以柔看著拍賣場重新開始叫價,舉牌者此起彼伏,她覺得分外無趣。

    本來最開始,她的確是玩得高興的,現(xiàn)在被她這未來嫂子一攪合,她突然有點(diǎn)不是滋味。

    她這所謂的未來嫂子有過硬的身家家底,有鍥而不舍的恒心,可惜就是難以拿捏掌握。

    哥哥到時候能吃得住她嗎?

    蕭以柔目光在屏幕上掃過,最終掃到一個角落里。

    角落的梨花木椅上此時正悠閑地坐了一個白襯衫的女人,監(jiān)控之下側(cè)臉弧線精致,好看的眉眼之間卻依舊是初見那次時的疏離寡淡。

    蕭以柔指著那女人對甄應(yīng)遠(yuǎn)道:“這客人你認(rèn)識?”

    甄應(yīng)遠(yuǎn)探頭一看,道:“你說洛小姐嗎?”

    “她姓洛?”蕭以柔臉色重新變得明媚起來:“叫什么?”

    “洛神�!闭鐟�(yīng)遠(yuǎn)低聲道:“洛小姐算是我的熟客,她手里好東西不少,都是了不得的珍品。這次她只是來看看熱鬧,從頭到尾沒有出價,并沒有下標(biāo)的意思�!�

    “嗯�!笔捯匀岢烈鳎詈蠓愿赖溃骸罢鐟�(yīng)遠(yuǎn),你把這位洛小姐登記的資料拿給我看下�!�

    拍賣終于在接近中午十二點(diǎn)結(jié)束,在落錘的那一刻,洛神站起身,悄無聲息地退離了拍賣場。

    沒有人搗亂,師清漪終于沒有懸念地成功標(biāo)下古劍。不過由于之前那個風(fēng)波效應(yīng),古劍的身價也微妙地發(fā)生了改變,追逐的人反倒比之前要更多更熱情一些。

    最終落錘價格為九百四十萬,扣除15號賠償保證金一半的三十萬,最終以九百一十萬的價格成交。

    師清漪如愿以償?shù)乇У霉艅Γ瑑?nèi)心卻是說不出的復(fù)雜。她確然是欣喜的,可更多的,卻是羞窘與恐懼。

    這種恐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散場后,師清漪和陳棟將車直接開回了墨硯齋。老楊接到電話,已經(jīng)在墨硯齋的古玩處理室準(zhǔn)備好了一切,留下陳棟在外頭和其他幾個年輕的伙計(jì)看店,師清漪則和老楊帶著古劍走進(jìn)墨硯齋最里面隱藏的古玩處理室。

    處理室是用來清潔和管理一些古玩的私密場所,墨硯齋里許多收購來的東西,都會在這個房間里進(jìn)行打理。只是這種處理清潔的工作十分精細(xì)復(fù)雜,如果沒有過硬的技術(shù),一般人是不敢動手的。

    幸而老楊是這方面的好手老手,這座城市老楊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老楊把古劍擱在劍托上,端詳了一會,咂摸嘴道:“這玩意真造孽,怪不得皇都那幫孫子不敢做處理,這么厚的污漬,稍微一個差池,整個劍身就給毀了�!�

    師清漪換□上西裝,穿上灰色的處理工服,正在處理臺旁戴手套,聽到老楊說話的口氣,不由有些失望道:“怎么,楊叔,你也沒辦法?”

    老楊咧嘴一笑:“丫頭,信不過你楊叔?”

    師清漪明白了,回了一個淡笑,戴好手套開始準(zhǔn)備清潔工作。清潔工作主要還是老楊主理,師清漪負(fù)責(zé)打下手,除了特制的清潔液,清潔軟布,還需要用到小鑷子,小挑勾等精細(xì)工具等進(jìn)行挑污清刷,整個清潔工作異常繁瑣與艱苦。

    午餐還是陳棟從外面點(diǎn)了打包帶回來的,師清漪和老楊兩人待在處理室里飛快吃完,又接著工作。

    本來師清漪以為下午六點(diǎn)之前能夠弄完,可以回家和洛神吃晚飯,結(jié)果到了六點(diǎn)一看,完成進(jìn)度還差了一大截,師清漪沒辦法,只得給洛神打了個電話。

    師清漪心虛地交待完,洛神在電話那頭淡淡回答她:“好。別太晚回來就行。”

    師清漪聽到洛神軟而冷的聲音,本就有些恍惚,老楊在旁看見她那張魂不守舍的臉,低聲關(guān)切道:“師師,跟誰打電話呢?”

    “沒跟誰,一個朋友�!睅熐邃舨亮瞬梁梗皖^清理古劍。

    老楊就是個老油條老精怪,瞇著眼笑道:“男朋友?”

    “別胡說�!睅熐邃舻伤�

    “好好,我胡說�!袄蠗罟Γ弥囎尤ス蝿ι硐露擞覀�(cè)的污垢,刮了幾分鐘,他胡子都激動地抖了起來:“這……這是……”

    師清漪問:“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師師,你看這里�!崩蠗钚⌒牡赝衅鹨呀�(jīng)快要回復(fù)鋒芒的古劍劍身,展示給師清漪看。上面的花紋古樸華麗,熨帖地刻在劍身的中央,劍身流暢猶如流水,那些花紋通透得仿佛要隨著流水浮動起來,綻放出一種瀲滟的美。

    而劍身的右下角鐫刻了一行古篆小字:“闕者,以成器�!�

    師清漪看出來了,也是訝然:“這居然是春秋鑄劍名師歐冶子所鑄造的巨闕劍�!�

    老楊點(diǎn)頭,聲音里是掩蓋不了的驚喜:“‘闕’,古時通假‘缺’。歐冶子當(dāng)年鑄造完巨闕后,因其鋒芒太盛,無堅(jiān)不摧,但凡過巨闕劍鋒者,都無一例外留下缺口,所以命名為巨闕。這已經(jīng)不是尋常的古董,這在現(xiàn)在看來,就是神器級別的國寶啊,根本就沒辦法用價格來估量。師師,你這回拍得實(shí)在太對了,九百一十萬,實(shí)際上還抵不了這把巨闕的一個零頭�!�

    老楊興奮的話語主要是從巨闕不可估量的商業(yè)價值來切入,師清漪卻并未如何聽進(jìn)去。

    她心里只是一種近似感動的觸動。這把巨闕,這把春秋無上的名劍,居然是屬于那女人的。

    整把劍雅致中透著森森冷冷的鋒芒,這種美麗,也只有同樣如此奪目的女人,才能配得起它。

    知道這是巨闕后,清理工作更加艱苦與細(xì)致,兩人一直忙到半夜快十二點(diǎn),才終于大功告成。

    巨闕經(jīng)過兩人幾乎沒有停歇的清理與呵護(hù),終于煥發(fā)了新的生命,冷冽的劍鋒里壓藏著的古樸歷史與過往記憶,仿佛就要隨著它重新綻放的美麗而呼之欲出。

    師清漪把店里一個劍匣拿出,取下里面之前擱置的一把長柄古劍,將巨闕小心地放了進(jìn)去。老楊年紀(jì)大了,忙活了這么久非常疲累,師清漪便讓陳棟開車送老楊回去休息,自己則另外帶著劍匣回到了家。

    推門一看,客廳里一片漆黑寂靜,夜色沉沉地從半遮半掩的窗簾透進(jìn)來,在空調(diào)的作用下,夏夜涼如水,有清冷的月光投照在地板上,就似鋪了一層雪白的細(xì)沙。

    書房里卻是亮著燈的。

    師清漪將裝巨闕的劍匣收好,有些忐忑地輕手輕腳向書房走去。

    書桌上的筆記本已經(jīng)因?yàn)殚L期未操作而進(jìn)入待機(jī)黑屏狀態(tài),旁邊擱著幾份學(xué)習(xí)資料,女人安靜地伏在桌面上,以手為枕,竟是睡了過去。她旁邊的鋼筆還沒有蓋上,最開始她并不習(xí)慣鋼筆,總是會習(xí)慣地選擇毛筆小楷書寫,后面師清漪手把手握著她,慢慢地練習(xí)找感覺,她才終于適應(yīng)了鋼筆這樣一個現(xiàn)代化的書寫工具。

    “洛神,回房去睡。”師清漪靠近伏案闔眼安睡的女人,彎下腰,低聲道。

    洛神靜靜的,沒有反應(yīng),呼吸綿長,輕輕地噴在了師清漪擱在桌面的手背上。她的長發(fā)烏黑柔軟,慵懶地散在肩頭,帶著深沉夜色的沉靜與嫵媚,脖頸肌膚潔白緊致,包裹著纖細(xì)的骨骼,身上白棉布的睡衣柔軟地貼合著身體曲線,更是襯得她皎潔而昳麗。

    她就像是孤冷的一彎銀月,卻足以讓師清漪的目光變得熾熱。

    師清漪伸出手,呢喃著:“洛神�!�

    她的手滾燙之極,觸到了女人的臉頰,輕輕地來回摩挲,仿佛便要就此融化。

    作者有話要說:粽子節(jié)快樂。

    但是現(xiàn)在這個粽子文里目前沒有粽子,只有妹子(喂

    51卷二(shukeba.)

    第五十六章愛死你(下)

    指尖沿著洛神的眉心,眼角,鼻梁,一路緩緩描摹而下,每到一處,都是那種抵達(dá)至心尖的柔軟與戰(zhàn)栗。

    這女人平素就生得一副叫人神魂顛倒的清嫵模樣,如今睡著后,容顏靜斂,便是越發(fā)地變得勾魂了。

    師清漪平常都不敢如何細(xì)致地湊近去看洛神,如今見入睡的洛神沒什么防備,師清漪的膽子終究變得大了些。她彎下腰,手掌開始摸索著,穿過那柔順烏黑的長發(fā),最終貼在了洛神的后頸處。

    師清漪發(fā)現(xiàn)洛神的睫毛長極了,伴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輕輕盈動,宛若輕顫的蝶翼。她的耳垂也是小巧玲瓏,雪白柔軟,師清漪的指尖捏上去,那耳垂肌膚許是太過柔嫩的緣故,輕輕一捏,便是一抹誘惑似的紅潤浮現(xiàn)。

    以往那些個日日夜夜,師清漪并沒有機(jī)會去注意洛神這種種細(xì)微的細(xì)節(jié),如今她湊近了,也瞧見了,于是這種類似發(fā)現(xiàn)珍寶的喜悅便迅速溢滿了她的心底。

    只是人們發(fā)現(xiàn)珍寶后,總會被貪欲迷惑,做夢都想得到那所謂的珍寶,師清漪也不能例外。

    她這般看著,捏著,突然就變得貪心了起來。

    說是貪欲,正確地來說稱之為情.欲會更加妥當(dāng)。被這種悸動所迷惑,師清漪的手離開洛神耳垂,轉(zhuǎn)而往下,探到洛神的睡衣吊帶下,將那白色吊帶微微地劃開了些,于是女人圓潤的肩頭便盡在師清漪的掌握之中了。

    師清漪鼻尖湊近,又小心翼翼地湊到洛神的耳畔發(fā)絲處,輕輕嗅了嗅。

    熟悉的女人體香,讓她再度恍惚起來。

    她開始產(chǎn)生一種錯覺,那就是她應(yīng)當(dāng)曾長久地?fù)碛羞^這種氣息,擁有過這個女人的。

    可惜再長久的時光也不能算作永遠(yuǎn),擁有過之后,她終究還是丟失了她。

    錯覺感越來越變得真實(shí),師清漪的心越縮越緊,患得患失,悵然而又恐懼。

    就在此刻,她牢牢地攥住了眼前這沉睡的女人,她便不想再度失去她,只是心心念念著將她揉進(jìn)懷里,好好疼愛,吻一吻,抱一抱,讓她再也不離開自己才好。

    喀拉一聲,書房的門突然被什么東西撥開了些,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師清漪陡然驚醒,右手像是觸電一樣從洛神光裸的右邊肩頭處縮了回來。而門口的白貓正將一只爪子扒拉在門沿,睜著碧色雙瞳,無辜地望向師清漪:“喵�!�

    月瞳白日里吃飽睡足了,到了半夜這個時候反而會很有精神。師清漪像是被人捉奸了似地且羞且惱,食指擱在唇邊向月瞳噓了一聲,月瞳歪了歪頭,大抵是猜到師清漪此刻并不歡迎它,只得顛著小白臀轉(zhuǎn)身,重新往師清漪的臥室方向去。

    留下師清漪汗涔涔地將洛神的睡衣吊帶扶好,類似褻瀆的罪惡感又可恥地油然而生了。

    她低頭,看見洛神依舊枕著手臂,并沒有被吵醒,亂顫的心好歹平復(fù)了許多,靜了片刻后,這才壓著聲音在洛神耳邊道:“洛神,醒醒,回房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資料看得太累,女人一動也不動,師清漪這種輕聲的呼喚并不能將她叫醒。

    師清漪沒辦法,只好把筆記本關(guān)了機(jī),伸手將洛神的身子抱住,往上扶了扶。

    洛神身體軟得像水,就勢朝師清漪身上靠,師清漪微微咬著下唇,穩(wěn)穩(wěn)地兜住了她,跟著右手托攬住女人瘦削的肩背,左手往下使力,將女人攔腰抱了起來。

    洛神個子雖高,體重卻并不是很重,師清漪也只比她矮上兩個厘米,加上師清漪有功夫底子,這種抱人的活計(jì)實(shí)在是不在話下。師清漪抱著洛神出了書房,胳膊肘頂開洛神臥房的門,將洛神放到了床上。

    師清漪開了空調(diào),將被子一角掖在洛神胸前,躊躇了一會,又折返回去,把那個裝巨闕的劍匣子擱在梳妝臺上。

    放下劍匣的那一刻,師清漪的心反而變得沉甸甸的了。

    洛神,她會因?yàn)榕馁u會的事情,怪責(zé)自己騙她嗎。

    送她的這件禮物,她是會喜歡,還是會被自己這種瘋狂的行為嚇�。�

    師清漪就像是在玩一盤極大的賭局,這盤賭局的結(jié)果,也只有等到明早洛神醒過來,才能見到分曉。她自嘲地笑笑,鏡子里是一團(tuán)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她的面容。

    等待是磨折的,師清漪被這種等待的忐忑折磨得睡意全無,胡亂沖了個澡,一個人裹著浴衣縮到沙發(fā)里。

    她翻出一瓶紅酒,一個人拿了個馬克杯,倒了滿滿一杯。馬克杯用來配這種昂貴的紅酒,有種不倫不類的可笑,只是配套的酒具平日里也被束之高閣,她懶得再動手去清洗,于是只能拿著馬克杯將就下。

    師清漪不愛喝酒,也不怎么能喝酒,這瓶紅酒是屬于師輕寒的,師清漪的家里還有好幾瓶,全都是師清漪從師輕寒家里拿回來,好生保管的。師輕寒死后,沒給她留下什么,只有一張兩人的合照,一枚戒指,還有這些師輕寒珍藏許久的紅酒與酒具。

    師清漪捧著馬克杯,看著里面血紅的液體,發(fā)了會怔。喝酒能暫時消除煩惱,讓人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這種說法從古說到今,不知道這一杯,能不能讓她渡過這難捱的夜晚。

    就著杯沿抿了口后,師清漪終于閉著眼,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

    紅酒喝得快了很容易醉,師清漪大半杯酒下肚,先是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苦澀泛濫在了舌尖,跟著苦澀蔓延,又充斥了她的四肢百骸。

    很難受,即便如此,師清漪還是將剩下的喝完,又顫顫巍巍地倒了一杯重新續(xù)上。

    如果告訴她,她會討厭我嗎?

    她會覺得我惡心嗎?

    昏暗燈光下的一切變得搖晃起來,并且開始出現(xiàn)重影,師清漪端著馬克杯,昏昏沉沉地去摸遙控,隨便按了個臺。她酒量實(shí)在淺得可憐,喝個兩三杯就醉了,可是卻無法入睡,只能像個垂死病人一般在邊緣線上掙扎著,閉著眼,去聽電視里那些嘈雜的廣告。

    這些廣告雖然吵,卻好歹是有聲音的,不會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寂寞到難受。

    師清漪迷迷糊糊地聽著,電視的聲音卻突然被人掐掉,客廳里重新歸于沉寂。

    “嗯……”師清漪蜷縮了□子,下意識去摸遙控器,手下一軟,卻是觸到了女人柔軟的睡衣衣料。

    洛神站在沙發(fā)旁,丟開遙控器,安靜地打量著摸過來的師清漪,任由她的手攥著自己的睡衣。

    師清漪白色的浴衣滑了半邊下來,白皙瑩潤的肩再也裹不住,就這樣無限風(fēng)情地裸在了洛神的眼底。

    偏生這酒醉的女人還不自覺,半闔著眼眸,一只手抓住洛神的睡衣扯了扯,低低地笑了起來:“你……你醒啦?”

    神情恍惚,倒是真真的一個醉鬼了。

    不管在什么時候,從那時到今日,她還依舊是這么一個容易喝醉的女人。

    什么也沒有改變。

    “醒了。”洛神挨著沙發(fā),坐在師清漪身旁:“這么晚了,之前有吃東西么?”

    “當(dāng)然吃了,吃了晚飯的�!睅熐邃粢琅f是朦朧地笑,身子柔弱無骨地偏向了洛神。

    “現(xiàn)下都什么時辰了,不是問你晚飯�!甭迳袢崧暤溃骸翱崭购染苽�,我去做點(diǎn)吃的給你墊一墊�!�

    “不吃�!睅熐邃粞劢亲淼糜行┓杭t:“我不吃�!�

    “好,不吃�!甭迳駸o奈地伸手兜住她:“那去睡覺�!�

    “不睡。我不睡�!睅熐邃舻椭^,貪婪地聞著女人身上的香氣,這種香氣讓她頭腦越發(fā)不清醒了。

    她呢喃著:“我想送你一件禮物。你說你想要,我就給你�!�

    洛神眸光晃動,憐愛地盯著她:“我看到了,你的禮物�!�

    師清漪根本沒怎么聽清楚洛神的話,又自顧自地道:“我送你的禮物,你會喜歡嗎?”

    “你會喜歡嗎?”她神色恍惚地重復(fù)著,仿佛得了癔癥,眼角因?yàn)榫凭饔脽冒l(fā)紅,紅得近似于一種妖嬈媚態(tài)。

    “我很喜歡。”洛神伸手,輕柔地?fù)崦鴰熐邃舻拿脊�,給出了答案。

    師清漪瞇著眼,享受著洛神的這種愛撫,身體順從地歪了過去,洛神趁勢輕輕摟著了她。

    這個懷抱等了許久,此刻也就顯得彌足珍貴。

    “我喜歡你。”師清漪白皙中泛著櫻色的臉頰蹭著洛神的臉,輕聲道:“你也會喜歡我嗎?”

    她真的醉了,開始醉得糊涂,大抵是醉到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

    洛神沒說話,摟住師清漪的懷抱,更緊了些。

    師清漪兩只手勾著她的脖頸,長睫毛下是水波晃蕩的眸子,在客廳的曖昧燈光映照下,顯得柔和而嬌嬈。

    喜歡一個人,姿態(tài)總是卑微,尤其是暗戀,更是卑微到了塵埃里。

    師清漪的聲音,也似低到了塵埃里一般:“你也會哪怕有一點(diǎn)點(diǎn)地……喜歡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也沒辦法登陸手機(jī)站,總是出現(xiàn)各種錯誤,也就沒有寫通知告訴大家

    耽誤了更新請大家見諒,沒更新都是因?yàn)槲矣惺�,平常只要有空我都會更新的,所以看到我沒更請理解下哦,謝謝tvt

    52卷二(shukeba.)

    第五十七章訴衷情

    洛神漆黑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師清漪,雙手則攬緊師清漪的腰身,將她圈在了懷里。

    如此近距離的貼合足夠曖昧到讓人臉紅心跳,可是洛神的表情卻是寡淡如水的,如果不是客廳的燈光映照出她眼中的柔波,那她整個人在師清漪看來,幾乎就如同一塊冰雕了。

    客廳里一片死寂。

    師清漪依舊保持摟住洛神脖頸的姿勢,卻在這種要把人折磨至瘋狂的死寂中變得越來越難受。她看到洛神那個算不上表示的神情,突然就覺得自己分外地可笑,醉意也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蘇醒,從她的血液里抽離出去。

    洛神的鼻尖差不多要抵著師清漪的臉,良久,才輕聲道:“清漪,你醉了�!�

    輕如鴻羽的話語伴著吐氣送入師清漪的耳中,她的手終于已經(jīng)無力得要勾不住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女人。

    “曉得自己此刻在說什么么?嗯?”洛神繼續(xù)問師清漪。

    師清漪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卻答不上來。

    自己在說什么?

    又在做什么?

    之前她的確是醉的,現(xiàn)在她慢慢地清醒了,且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那種清醒。

    方才借著酒醉大膽地將自己內(nèi)心的感情毫無保留地傾瀉出來,其實(shí)也是師清漪這輩子做過的最孤注一擲的一件事。半醉半醒的她內(nèi)心忐忑而渴望,在問出那個問題后,如此期盼這個女人能給出一個答案。

    現(xiàn)在,那女人的確是給出答案了。

    可笑的是,女人沒有答應(yīng)她,沒有拒絕她,甚至什么特別的表示也沒有,只是將她當(dāng)做了那種說醉話不能作準(zhǔn)的醉鬼。

    師清漪感到頭痛欲裂。她松開手,從洛神懷里退開了來,蜷縮著身子縮在沙發(fā)里,無聲地拿手去揉自己的眉心。

    她躲洛神躲得有些遠(yuǎn),一個字也不說,模樣寂寥而落寞,臉上殘留的那一抹惹人愛憐的紅暈已經(jīng)不是酒精導(dǎo)致,而是由于她內(nèi)心深處的尷尬與無地自容。

    幸而酒醉是她遮掩的幌子,反正她現(xiàn)在就是個爛醉如泥的形象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她這樣縮著不說話,落在他人眼中,也不過是認(rèn)為她喝多了不舒服而已。

    誰會去怪責(zé)一個喝醉了的人說的話,做的事呢。

    那些語言與行為受到酒精的麻痹,變得夸張而瘋狂,通常都是做不得數(shù)的。

    所以同樣,誰又會去在乎一個醉鬼的告白呢。這種告白蒼白無力,不過是酒精攝入過多,頭腦發(fā)熱才會脫口而出的而已,被人認(rèn)為輕浮得毫無誠意,難怪那女人沒什么反應(yīng)。

    “你先喝點(diǎn)水,我去廚房弄點(diǎn)醒酒的東西給你,不然明早起床頭會很疼。”洛神給師清漪遞過去一杯水,師清漪依舊低著頭,蜷縮著沒接,洛神見她不動,便只得扶著她的下巴,小心地一點(diǎn)點(diǎn)喂她。

    連清水入口都是苦澀的,堪比眼淚。

    洛神喂師清漪喝了點(diǎn)水,又去廚房用食醋和糖調(diào)和煮了快速醒酒的糖醋水,拿碗盛了回到客廳,等到糖醋水溫度正好,又一點(diǎn)點(diǎn)地喂師清漪喝下。

    糖醋水這種偏方的醒酒效果好極,師清漪喝完,感覺四肢百骸都是暖意融融的,之前被酒精摧殘的痛楚也漸漸緩解了許多。

    不過她頭腦雖然清醒,身體也舒服了,卻還是不敢看洛神的臉。她這樣蝸牛似地蜷了,躲在殼里不出來,長久地不說話,洛神也就這樣陪著她在沙發(fā)上安靜地坐著。

    過了很久,師清漪偷偷抬眼,瞥了瞥一旁靜坐的洛神,見她身影瘦削,格外心疼她,終于鼓起勇氣道:“洛神,很晚了,回房去睡吧�!�

    “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么?”洛神看過來,道。

    “……好多了�!睅熐邃袈曇舻投d軟:“我剛喝醉了�!�

    洛神淡淡點(diǎn)頭:“嗯�!�

    “我酒量不好,喝醉的時候,總是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你別介意,別……別放在心上�!睅熐邃糸_口,心底卻像是被針尖狠狠地凌遲。

    其實(shí)那些不是亂七八糟的話,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感情,落到現(xiàn)在這個境地,卻只能說謊來掩飾。

    她其實(shí)是希望那女人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卻又害怕這女人因?yàn)檫@樣而討厭她,遠(yuǎn)離她,所以她又矛盾地希望這女人不要去計(jì)較。

    “來�!甭迳駞s不著痕跡避開了她這句話,只是起了身,伸手又把師清漪扶起來:“回房�!�

    師清漪順從洛神的動作,在她的攙扶下往臥室里走。月瞳已經(jīng)趴在靠近景觀陽臺的角落地板上睡著了,師清漪穿著浴衣坐在床沿,默默地看著洛神幫她把空調(diào)打開,看著洛神把她的睡衣拿出擺在她手邊上,看著洛神幫她做好一切一切的事情。

    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體貼入微,體貼得讓她如同在飲一碗毒藥。

    這碗毒藥摻著蜜糖,已經(jīng)深深地沁入了師清漪的五臟六腑,她再也逃不掉了。她也不想逃,就算毒死,也是甜的。

    “你手機(jī)的鬧鈴我?guī)湍汴P(guān)掉了,你喝了酒,明天睡到自然醒,這樣也能舒服些。”洛神交代完,低頭對師清漪笑了笑:“�!�

    說完,她轉(zhuǎn)過了身去。

    師清漪怔怔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耳邊突然空靈地漫開了一聲女人溫柔的低語。

    ——清漪,我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你。

    師清漪還在恍惚,而那邊洛神已經(jīng)走到門邊上,抬手將臥室的燈關(guān)掉了。臥室里陷入一片昏暗,只有臥室外面廊道的燈光照進(jìn)來,照出僅僅一隅的光亮。

    那光亮落在洛神的肩頭,連發(fā)絲上都是柔和的光暈。

    她的背影恍惚如夢,真的就要離開了似的。

    “洛神,別走�!睅熐邃糁频貜拇惭貜椘�,赤著腳朝洛神跑過去,從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

    她抱得那樣緊,臉頰亦是緊緊貼著洛神的脊背,恨不得能把自己嵌入這女人的身體才好。

    洛神的身體仿佛僵硬了下,隨后任由她這樣從后面抱著,一動也不動。

    “我喜歡你�!睅熐邃舻氖挚壑迳竦那案�,有些哽咽地呢喃:“我現(xiàn)在不是在說醉話,我是清醒的,清醒得不得了�!�

    洛神的頭低著,背對著師清漪,發(fā)絲遮著眉眼,廊道光燈打在了她臉部的輪廓上。

    她仿佛是終于尋回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一件寶物,有些如釋重負(fù)地輕輕笑了。

    “我知道你以為我是說醉話,以為我是開玩笑,所以才沒跟我計(jì)較�;蛘摺蛘吣闶怯X得我喝醉了才來和你說這些,是不尊重你的表現(xiàn),這些……這些都不重要了,已經(jīng)不重要了�,F(xiàn)在,我是清醒的,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在做些什么。”

    師清漪摟著女人的腰,感到心要裂開似地疼:“我知道你以前嫁過人,你如果不能接受女人也沒關(guān)系,我喜歡我的,你不用來回應(yīng)來什么。我只求你不要討厭我,不要因?yàn)檫@樣,而選擇搬出去躲著我……過了今晚,一切都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么不同,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她一連重復(fù)了幾遍,手指攥著洛神睡衣衣料,攥得緊緊的,宛若她今夜最后唯一的救命稻草。

    洛神還是沉默著,沒有動。

    師清漪抱著她,把這種擁抱當(dāng)做了最后一次奢侈的瘋狂:“你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很快……很快就會過去�!�

    洛神身子動了動,終于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她略微低著頭,烏黑深邃的眸子比夜色更沉:“記得你給我的禮物么?巨闕�!�

    師清漪睫毛上閃著水光,有些迷惘地看著她。

    “你送了我禮物,我也需要禮尚往來�!甭迳褚皇滞凶熐邃舻暮箢i,一手裹住了師清漪的右臉頰:“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她的指尖熾熱,從臉頰移動過去,轉(zhuǎn)而往師清漪的唇瓣摩挲,滾燙得幾乎要將那柔軟的唇瓣?duì)C傷。

    師清漪嘴唇微動,在這種指尖的愛撫之下,她的意識開始垮潰。

    “張嘴。”洛神眼底含了笑意,柔聲命令她。

    師清漪猜到了什么,雙手緊緊攬住洛神肩背,嘴唇順從地微微張開了。

    洛神的臉貼下去,一手扣著師清漪的下巴,她呼出的氣息馥郁而溫軟,含過來時,幾乎讓師清漪有種戰(zhàn)栗到融化的錯覺。滾燙而濕潤的唇各自包容,毫無縫隙,由于師清漪張了嘴,洛神的舌尖很輕松地抵入,與師清漪糾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對于師清漪來說簡直是天大的驚喜,師清漪恍惚以為是做了場夢�?墒谴烬X相纏的那種濕潤與溺斃感卻是真真切切的,她拋開一切,只讓這種接吻帶來的刺激將她送入云端。

    洛神的手仿佛比師清漪自己還要了解她的身體,掌心貼合身體曲線,每一次撫摸,都是準(zhǔn)確到極致的拿捏。

    她的手放肆而大膽,游魚一般,探入師清漪的浴衣下擺,游走在了師清漪光裸的腰間。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文速度總是很慢……很晚了,頂不住了,先暫時到這里哦,摸摸。

    53卷二(shukeba.)

    第五十八章共此良宵

    師清漪正被這個深深的吻糾纏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感覺到浴衣下擺被女人掀開,冷氣瞬間沿著放空的間隙鉆了進(jìn)來�?墒沁沒等到她的肌膚被那股冷氣涼透,女人溫?zé)峒?xì)膩的手掌便摸了過來,緩慢中透著柔韌地貼著她的腰間摩挲著。

    “啊……嗯�!睅熐邃粜牡状蛄藗突,光裸的腳底忍不住在地板上挪動了幾步。

    她的腰身那里本就敏感之極,在這種蝕骨**的撫摸之下,很快就變得身嬌體軟,雙手轉(zhuǎn)而勾住了洛神的脖頸,整個人幾乎要掛在洛神身上,急切地迎合著那舍不得間斷的吻。

    洛神實(shí)在是太了解師清漪了。

    她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受不住,指尖一勾一挑,掌心一碾一磨,就輕輕松松地觸動了師清漪埋藏在心底的那根情.欲的弦。在這場情感的釋放追逐中,她完完全全地掌控了師清漪,宛若最完美的獵手,一絲一毫也不讓師清漪逃脫。

    而師清漪已經(jīng)被洛神這種駕輕就熟的撫弄折磨得快要發(fā)了瘋。

    她以往沒有喜歡的人,向來清心寡欲,禁欲禁得厲害,就好像天生性冷感似的,如今遇到這女人后,一切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喜歡洛神親吻她,撫摸她的感覺,此時此刻,只恨不得自己化成水底的海藻,緊緊地纏著洛神,不讓女人離開她半分半秒才好。

    食髓總知味。

    她在這種纏綿中嘗到了不得了的甜頭,便有些不能自我控制了,往前走了幾步,將洛神壓在靠門的那面墻上,一手輾轉(zhuǎn)□洛神濃密柔軟的長發(fā)里,趁勢兜住了洛神后頸,另一只手則迎合著洛神撫摸自己的節(jié)奏,也從洛神的睡衣下面鉆了進(jìn)去,

    洛神腰間肌膚的那種滑軟,融化熨帖開來,舒服得讓師清漪想要嘆息。

    世間再沒有什么能比這更美妙了,眼前女人的每一寸肌膚都好似清甜如蜜,勾人食欲,那種指尖的觸摸淺嘗已經(jīng)不能滿足,只有更近距離地貼合輕咬,才能填充內(nèi)心無盡的渴望。

    兩人的唇終于分開,師清漪張嘴,喘息著看著洛神。

    洛神倒是沒有師清漪喘息得那么深,只有胸前兩片精致的鎖骨隨著紊亂的心跳一起一伏,像是就要振翅飛走的蝴蝶。

    廊道的光燈照過來,暈在她臉部勾勒的曲線上,這一隅的光亮與臥室里的昏暗融合起來,半明半暗的,又仿佛變得霧氣蒙蒙了起來。于是這迷蒙的一層光,便將這女人的姿容襯托得分外勾人心魄了。

    不需要過多撩人的表示與勾引,她本身就是一個精雕細(xì)琢的絕佳造物,只是站在那里不動,那種讓人臣服的清嫵與美麗便自然而然地流瀉出來。

    師清漪定定地看著她,根本挪不開眼。

    這會是真的嗎?

    這樣美好的女人,她對于她孤注一擲的告白沒有厭惡,沒有拒絕,反而是應(yīng)了她,吻了她。

    如果這是一場豪賭,那師清漪當(dāng)真是贏了滿載而歸。

    “喜歡么?”

    洛神眼底暈著流動的光澤,手指摸到師清漪被吻得有些微微紅腫的唇。

    指尖輕輕撫弄,動作輕柔無比,好似生怕稍微用些力,便會將手下這一朵嬌嫩的粉色花瓣給揉碎了。

    “你把你自己送給我,這樣的大禮,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起�!�

    師清漪輕聲說著,手卻還是舍不得從洛神的身上離開。她的手托住洛神筆直的脊背,回轉(zhuǎn)穿過肋下,包裹住了洛神胸前的那團(tuán)柔軟,有些笨拙地揉捏著。

    她其實(shí)并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夠使這個女人歡愉,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只知道洛神這樣輕撫她時,她會很有感覺,于是她也學(xué)著洛神的做法撫弄起來。

    洛神被她擺弄得眼眸微微闔起來,勉強(qiáng)忍住喉間的低低□,攬住師清漪的后腦,伸手將師清漪的頭往她頸側(cè)處送了送。

    她的聲音低而慵懶,帶著一股子魅惑的醉人:“受不受得起,你要受了試試才曉得�!�

    師清漪被她這溫?zé)岬耐孪⑴眯撵夯问�,趁勢貼著她的頸側(cè),伸出舌尖,輕輕在那灼熱的頸側(cè)肌膚上舔吻起來。

    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頓,一手墊在洛神背后,免得她被那冰冷的墻壁硌得疼,另一只得空的手一寸一寸地摸過去,從胸前嬌挺到平坦小腹,極盡愛撫。

    這樣子,她會舒服嗎?

    師清漪一面吻著洛神,一面卻在心底不斷揣測。

    在□這方面,她實(shí)在是青澀的,以往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甚至連有關(guān)的文字或者影像都沒有興致去看,如果不是洛神之前的示范引導(dǎo),她根本不會知道這種親密行為的誘人程度竟至于斯,而正因?yàn)槿绱�,她才會對自己分外的忐忑與沒有信心。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盡量她手下功夫笨拙,卻足夠讓那女人受用了。

    洛神緊緊攬著師清漪,貼著她,偶爾會因?yàn)槿滩蛔《绯鲆粌陕晧阂值哪剜鸵鳌?br />
    師清漪的唇忙于在洛神的脖頸處流連,洛神伸手去揉她散開的長發(fā),抓一把湊到鼻尖輕嗅,滿滿的都是讓她留戀懷念的那股清爽雅致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快就伴隨著身體上升的熱度發(fā)了酵,絲絲縷縷沁入洛神鼻息,讓她烏黑的眼眸里揉進(jìn)了一層水霧。

    她已經(jīng)忍得足夠久,久得過了好幾個世紀(jì),于是今晚,便難耐地再也忍不了了。

    洛神將師清漪扯得更近一些,伸手扣住師清漪的腦袋,貼在她發(fā)燙的耳際,壓著嗓子道:“要不要?”

    師清漪一剎那愣住了。

    她大概也領(lǐng)悟了這“要不要”三個字的含義,臉上迅速漫上一抹紅暈,燒得如同天邊紅霞�?墒撬]有做好這種準(zhǔn)備,只是感覺今夜的洛神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此時此刻的洛神與以前清清冷冷的那個她完全不同了。伴隨著這特殊一夜的來臨,這女人整個猶如破土而出的新芽,已經(jīng)失去了以往深埋泥土中的那種隱忍與掩藏。

    師清漪的喘息加重,她沒有回答洛神這句問話,而洛神也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滾燙的手伸到她腰間,兜住她,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師清漪心里一空,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似地,緊緊地勾著洛神的脖子。

    洛神一面低頭吻著她,一面將她放到床上,擰亮了床燈。

    曖昧昏黃的光霎時充盈了整間臥房,師清漪的眼睛看到這種暴露的光線,心中更是開始惶惶不安了。她的白色浴衣在彼此糾纏中大敞開來,□呼之欲出,顯出一片晶瑩的肌膚,上面由于洛神的拿捏而泛著淡淡的一層紅。

    師清漪低聲道:“別開燈�!�

    洛神將左手墊在師清漪脖頸下,右手捏過她的下巴,指尖在她臉頰上輕撫著:“我想看看你,等下便關(guān)了。”

    師清漪抿了抿唇,捉了洛神的睡衣一角:“……那就一直開著,不關(guān)�!�

    洛神垂眸,愛憐地在她額上吻了一記,右手輾轉(zhuǎn)而下,落到師清漪的大腿之間。

    之前耳鬢廝磨的時間很長,如今在床上沒有如何的前奏,那一方小小的布料早已是一片透濕,將主人的深處最隱秘的一切,盡數(shù)展露了出來。

    洛神將她翻過去,讓師清漪背對著,輕吻著師清漪光裸的脊背,右手則在師清漪的腿間徜徉起來。

    師清漪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因?yàn)樾牡撞话才c大腿間傳來的刺激而輕輕摩挲著,這讓她越發(fā)顯得楚楚動人。她之前并不是很明白女人之間做這種事,具體是需要怎么去做,現(xiàn)在感到洛神指尖抵在她某處,她終于頓悟,渾身也似琴弦般繃緊了。

    她的身體繃得如此之緊,緊得近乎僵硬,這讓洛神親吻的動作陡然停滯。

    師清漪背對著洛神,也看不到洛神的表情,她卻沒有多想,只是因?yàn)榫o張而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其實(shí)她真的沒有準(zhǔn)備好,之前也想過這樣的結(jié)局會否太快,可是女人的熾熱融化了她,她終究變得暈頭轉(zhuǎn)向起來,蜷縮著光潔的身體,等待著洛神進(jìn)一步的動作。

    即便選擇接受,她的身體卻還是因?yàn)槟承┪粗蛩囟l(fā)抖,僵硬到讓人憐愛,卻又無能為力。

    洛神原本有些泛紅的眼角處的紅暈漸漸退卻,她那種因?yàn)橐粫r不自控的色彩,也在她眼底褪去,重新回到了那種深邃到純凈的墨色雙瞳。

    太快了,嚇到她了。對么?

    這已經(jīng)不是原先的那個她了。

    她忘掉了所有,過去那無數(shù)次的纏綿與歡愉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不能再像先前那般去對待她。

    該慢一點(diǎn)的。

    以往忍了下來,好不容易忍到今日,便再也不能忍了么。

    師清漪僵硬的身子蜷得更緊,她側(cè)臥著,察覺到身后女人久久不動,正有些猶疑,不妨身后的手重新伸了過來,攬住了她的身子。

    洛神的手緩緩地摩挲著她,聲音恢復(fù)了冷靜,低低道:“乖�!�

    師清漪的肌膚因?yàn)檫@種體貼的摩挲而漸漸變得舒展起來,女人的手仿佛給了她可以靠岸停泊的港灣,她的那些緊張與惶恐,也在洛神的掌心中慢慢流走,終至消失,身體也不再那么僵硬了。

    洛神摟抱著她,貼了她的長發(fā),輕聲笑著呢喃:“怕什么,別緊張,我又不吃人,不會對你做什么。”

    師清漪終于明白洛神為什么會突然靜斂下來,翻個身,看著洛神漆黑的眼睛,心底是滿滿的羞澀與愧疚:“對不起,我是第一次,不是很……不是很……”

    她愁腸百結(jié)了半晌,又辯解地道:“但是這樣子不代表我不想和你……不想……”

    洛神唇角勾了勾:“想什么?”

    師清漪看著她淡著一張臉,感覺她變臉比翻書還快,不由有些郁悶,聲音壓得更低了:“你剛是不是有問我……要不要?”

    “是�!�

    “那不就是了�!睅熐邃舻穆曇舻腿粑靡鳌�

    “我只是問你要不要我親你�!甭迳衲罅讼聨熐邃舴杭t的臉頰,微微一笑:“放松些,我方才已經(jīng)親完了�!�

    師清漪聽完這話,面色一陣白,一陣紅,洛神越這么表現(xiàn)得不在意,她就越內(nèi)疚。

    這真是個瘋狂而奇妙的夜晚,所有的一切在那場鼓足勇氣的告白后,就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不受控制。但是這種瘋狂終究還是被冷靜終止了下來,師清漪想著如果不是自己剛才表現(xiàn)得那么緊張僵硬,現(xiàn)在絕對不是這個局面。

    她明白洛神其實(shí)是想要她的,女人眼底的熾熱與掌心的溫度說明了一切。

    想要她,但是卻又顧慮著她。

    師清漪攥著洛神的睡衣衣料,貼著她的唇,輕輕吻了下。

    洛神先是微微的一怔,跟著只是指尖撫著唇,笑了。

    “我們以后的時間會很長,慢慢來。”師清漪鼻尖與洛神相抵:“和我在一起,做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好嗎?”

    “嗯。”女人應(yīng)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哪有第一次告白就真的那啥滴,你們都想錯了(悠閑搖扇子中……

    我不會,我的兩個女兒當(dāng)然也不會。反正是大長篇,機(jī)會多多的,套用古代篇師師的話,等下次下下次以及很多次吧(嚴(yán)肅臉

    54卷二(shukeba.)

    第五十九章心中鬼

    洛神的這一聲“嗯”,雖是答得簡單而寡淡,其個中意味對于師清漪來說,卻是一個不得了厚重的允諾。

    兩人臉對著臉,貼得極近,師清漪能夠清楚地看到床燈曖昧的光投到洛神的眼瞼處所落下的那一方陰影,猶如月夜下蘆葦?shù)氐挠白幽前沆o謐,鼻息間能夠細(xì)致地感受到洛神呼吸間吐露過來的溫軟氣息,手掌撫摸過去,更是能夠真實(shí)地感知到這女人光滑若脂玉的細(xì)膩肌膚。

    這種真真切切的視覺,嗅覺與觸覺混合起來,沒有欺騙地告訴師清漪,她現(xiàn)在是她的了。

    終究不是一個夢。

    暗戀本是世上至為痛苦的一件事,但是當(dāng)這種暗戀的心意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痛苦就會反轉(zhuǎn)成世上至為甜蜜的幸福,而且還是加倍的幸福。

    師清漪現(xiàn)在就幸福得要死,臉上掛著淡淡一絲羞澀的紅暈,嘴角也是忍不住勾出了一抹笑。

    不過她又想著不能太得意忘形,在洛神面前沒了矜持,中途又連忙繃了繃臉,藏起了嘴角的笑意,于是那掩掩藏藏欲語還休的神情,反倒像是做了一次偷香竊玉的賊了。

    洛神自然將她那些面部細(xì)微的變化一一看在眼里,伸出手指去撫她的唇角,將那唇角重新?lián)岬猛蠌澚藦�,聲音有些促狹:“是不是應(yīng)該這樣子才好?”

    師清漪窘迫地去捏她的手指,攥著洛神的手往下移的同時,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膠著在了那只手上。

    洛神的手實(shí)在是白皙漂亮的,指節(jié)修長,指尖也是如同削蔥似的,尤其是指甲被打理得干干凈凈,邊沿圓潤,沒有半點(diǎn)多余的地方。

    現(xiàn)在的許多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指甲,喜歡將指甲留得尖而長,或者選擇去美甲,這樣可以使得整個手指更為修長好看,洛神卻是選擇經(jīng)常性地去修剪指甲,所以師清漪幾乎看不到她指甲留長的時候。

    她的指甲干凈而溫潤,修剪遮掩得毫無鋒芒,絲毫也不會給人帶來傷害,正如她曾經(jīng)如此體貼細(xì)致地呵護(hù)她愛的女人。

    師清漪看著看著,幾乎出了神。她想到不久之前,這只右手還在她的身體上流連,甚至曾探到過她至為隱秘的地方,心底立時就感到一種異常強(qiáng)烈的悸動與燥熱。

    女人與女人之間,是這樣來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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