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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對,對不起”季游月被干得神志混亂,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對對不起”

    他哽咽地哭:“求求你求求你饒了饒了我”

    他的示弱和求饒像是甘霖,滋潤著卿燭被仇恨焚燒成一片焦土的內(nèi)心。卿燭殘忍地笑著,掐著季游月的下巴,聲音輕快柔和:“怎么,高中的我能上你,現(xiàn)在的我不行?”

    “季游月,你還挺挑剔,怎么,喜歡嫩的?”

    他抓住季游月的腰,加快了速度,陰莖插進窄小嬌嫩的子宮里,頻率極快地抽插,在季游月被干紅的肉縫邊插出一小片白沫,季游月被他干得翻了白眼,一雙腿不斷地踢騰,卻也只是徒勞無功,在卿燭懷里虛弱的尖叫,肉縫觸電一般抽搐著絞緊,溢出大量的水液。

    季游月被他如此這般插了五分鐘,硬生生干到高潮,脫力的倒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向昏暗的天花板。

    卿燭還沒來,他松開手,從季游月的身體里退了出來,季游月的下面小溪一般淌水,打濕了一大片床單,卿燭拿了一顆帶線的跳蛋,往季游月還在抽搐的肉縫里塞。

    季游月的肉縫已經(jīng)被他插透了,跳蛋滑進濕膩的軟腔,被卿燭的手指用力往里頂,塞進了還在抽搐著高潮的子宮。

    然后,卿燭輕輕拽了拽又長又細的電線,確定徹底塞進子宮之后,把開關撥到了最強檔。

    季游月的身體猛地僵住,緊接著劇烈痙攣起來,他本能想合攏雙腿,被卿燭壓著膝彎分開,私密之處暴露無遺,原本緊如一條細線的肉縫被插得有些裂開,露出中間嫩紅的內(nèi)陰唇,兩瓣小小的軟肉此刻正不斷顫動,一張一合,更深處像一道泉眼,往外噴著液體。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狠毒的報復,強奸是精神上的酷刑,卿燭剝光了季游月的衣服,逼他在自己這個幾乎不相識的噩夢面前袒露身體,將他恐懼的夢魘化為現(xiàn)實,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羞辱他,讓他光著身子張著腿被干到崩潰,最隱秘的地方被強行打開,在絕對力量面前,他無力反抗,只能無助的任由卿燭隨意侵犯。

    卿燭注視著季游月,哪怕是被他弄到渾身臟污,季游月還是那么漂亮,濕黏的黑發(fā)貼在汗津津的臉上,紅色的唇張開,露出一截舌尖,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垂落,拉長成一條亮晶晶的銀絲。

    鬼使神差的,卿燭想到了記憶里他和季游月的幾次親吻。

    不像性交能實打實的帶來身體上的快感,親吻只能帶來精神上的滿足,但那幾個親吻在記憶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卿燭并不明白記憶中那種滿足的快樂究竟如何誕生,但他挺想重溫,于是俯下身去,吻了季游月。

    此前他從未和季游月接過吻,因為覺得沒必要,這只是他用來發(fā)泄身體欲望的娼妓,一個漂亮的肉壺,他不凌虐殺死季游月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別指望他把人捧到心尖。

    所以他沒吻過。

    嘴唇相貼的時候,卿燭沒發(fā)覺有什么異樣,心頭也沒漫上什么滿足,和他記憶中的大相徑庭,完全不一致,他皺起眉,吻得更深,季游月的哭泣呻吟被他全部壓回喉間,化作沉悶地暗響,帶著勾人的纏綿。

    沒有,還是沒有。

    沒有滿足,沒有快樂,只有煩躁。

    卿燭撐起身體,厭煩了自己的記憶,停止嘗試,他叫季游月的名字,命令道:“跪起來。”

    他叫了幾次,但季游月都沒聽見,眼睛泛著白,身體不住的輕顫,腿被壓制無法動彈,纖細的腰就抖個不停。

    季游月的高潮持續(xù)了很久,到現(xiàn)在還沒斷,下體失禁般地不停噴水,狼狽又淫蕩。

    “這么嬌,經(jīng)不起操?”卿燭嘲笑他,把季游月子宮里的跳蛋開到最低檔,然后拍了拍他的臉頰,刺激少了一些,季游月稍微能集中一點注意力,卿燭重復了一遍他的命令,季游月茫然地看著他,慢慢反應過來。

    他試圖撐起身體,但渾身脫力,子宮里還有個跳蛋在嗡嗡振動,他嘗試又摔倒,像個剛出生的幼獸學習走路,卿燭并不幫忙,他甚至是衣冠楚楚的,就那么坐在床邊,冷眼看著季游月嘗試。銥⒉1群,還有其他H篇

    季游月還在哭,淚水在白皙的臉上縱橫,最后匯聚到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床墊上,和他身體里噴出來的情液混在一起,卿燭的目光從他緊咬著電線還在痙攣流水的肉逼掃過他不住哭泣的眼睛,倒了杯水掐著下巴強硬喂進去。

    本來就嬌氣不耐操,假如脫水了,干起來就更沒辦法盡興。

    他動作粗暴,季游月被嗆了好幾下,伏在床上咳嗽,又弄濕了床。

    “你看床被你弄得多臟�!鼻錉T把水杯放回去,床單濕漉漉的,季游月終于嘗試成功,可憐地跪著,渾身都在顫,像是隨時會倒下去。

    卿燭往他身上扔了一盒避孕套,“拆了,挑一個,用嘴給我套上�!�

    戴避孕套做不舒服,卿燭喜歡內(nèi)射,但他認為季游月的嘴總得有點用處,“我?guī)е准槟阋淮危悄隳茉谖疑渚蟾叱�,以后我就都戴套跟你做;如果你在我射了之前高潮,那我就再也不帶套了,什么臟東西都灌你肚子里。”

    季游月抬眼看卿燭,他的桃花眼霧蒙蒙的,像兩顆浸泡在露水里的琉璃。

    “怎么?”卿燭隨意抹去季游月臉上的淚:“以為撒個嬌我就會改變主意?”

    “快點�!鼻錉T輕聲細語:“要不然我就把你帶到男廁所去,光著身子吊在那里,你猜猜你會怎么樣?”

    “別哭了,被我操總比被輪奸來得好,你覺得呢?”

    季游月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他撿起裝著避孕套的盒子,從里面隨便拿出一個,抖著手撕,他沒力氣,指尖又沾了濕滑的液體,總是打滑,撕不開。

    “什么都不會�!鼻錉T冷嗤一聲,接過來撕開,季游月把它拿出來,有點不知所措,掛在下巴上的淚滴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躊躇了一會,慢慢含住,朝卿燭膝行而來,很慢,因為不穩(wěn),速度稍微快些就會摔倒。

    季游月用手撐著卿燭的大腿,慢慢靠下去,用嘴把避孕套套在了卿燭的陰莖上。

    卿燭摁著他的后腦,用力往下壓,季游月被迫吞到底,避孕套是柑橘味的,和腥膻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摻雜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心。

    確定避孕套戴好了,卿燭才松開手,捏著季游月的下巴抬起他的臉:“這么委屈,哭得跟下雨一樣。”

    季游月垂下眼睫,掩去瞳孔中的不耐和厭煩,他收斂眉眼的動作被卿燭當成了默認,卿燭攥住他的兩只手腕,就著季游月跪立的動作插進了他的身體。

    跳蛋還在季游月子宮里振動,細長的電線順著肉縫漏出來,遙控器在床面上擺動,卿燭深深地插進去,輕而易舉地穿過松軟的宮口,干進了狹小的子宮。

    季游月背對著他,纖細的腰背和圓潤的臀部在卿燭眼前晃動,卿燭攥著他的手腕,一次次把人拉回來,又一次次把人撞出去,他聽見季游月的哭喘,性器像是泡在溫水中一樣舒適,子宮里的跳蛋還在盡職盡責的震動。

    他快不行了,卿燭感覺到,季游月的腿抖得越來越厲害,像是要跪不住,總會往前倒,白皙的腿根被撞出紅暈,卿燭又插了他幾下,季游月高潮了,肉縫緊緊咬著卿燭的性器不放,抽出插入時帶出大量的水液。

    卿燭抽出陰莖,脫掉避孕套,肉貼肉地干進去,濕黏骯臟的避孕套破氣球一般被丟在地上,季游月模糊地哭喊求饒,說他受不了了,求卿燭不要再干。

    “受得了的�!鼻錉T握著季游月的脖頸,把他拉回來,抱在懷里干,“別裝清純,小娼妓,我不是第一次干你的逼,還沒喂精液,怎么會受不了?”

    季游月垂著眼不再吭聲了,只眼淚仍舊一滴滴地掉,像是流不完。

    卿燭突然感覺有點煩躁,他看出季游月很傷心,大概是因為高中時的他被現(xiàn)在的他替換,卿燭是為了讓季游月成為現(xiàn)在的他的娼妓,而是不從前的,所以他做了個計劃,循序漸進,一點一點把季游月磨碎,然后按照他的喜好重新塑形。

    季游月創(chuàng)造了他,他也想要反過來創(chuàng)造季游月。

    他緊緊圈住季游月的腰,在他體內(nèi)射了。

    季游月被他翻來覆去玩了許多次,床上,桌上,地面上,到處都能成為他們性交的場所,卿燭也的確如他所說,把所有東西都灌進季游月的肚子里,但反正之前也這樣,似乎也沒有區(qū)別,最后卿燭終于上夠了,就拿來一根綢帶,把赤身裸體的季游月雙手反綁放在床上,他不給季游月穿衣服,拿來水把季游月簡單地擦一遍,也不幫他做身體內(nèi)部的清理,就這么施施然地走了。

    離開前,或許是出于某種惡趣味,他把校服扔到季游月身上,給他蓋住濕膩的下體肉縫。

    原本帶著淡淡皂香的校服外套浸染上了精液的腥膻味道。

    “半個小時�!彼f:“船上人多,我去把他們清理干凈,很快回來。”

    床板太硬,他的小娼妓還是得睡在柔軟的地方,卿燭本來想把季游月關在地下室操,但季游月的后背有些地方被磕出些青紫,又哭得那么厲害,所以他想還是算了。

    就換成游輪最頂上的海景套房吧,以后就讓他住那里接客。

    季游月的意識已經(jīng)有點恍惚,半個小時一晃而過,他對時間的感知不太清晰,虛弱地感覺到自己被抱起,身上卻沒披一件衣服,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然后是下身,深埋在子宮里的跳蛋被強硬的扯出,強烈的刺激讓他不得不睜開眼,耳邊是水流的聲響,季游月跪在冰冷的瓷磚地上,熱水從他后背往下澆淋,順著身體的曲線蔓延全身,卿燭屈膝蹲下,叫了他一聲小娼妓,將軟毛頭的電動牙刷插進他的肉逼里。

    然后他按了開關。

    “啊”季游月虛弱地彈動幾下,終究是逃不掉,電動牙刷在他子宮里震動,卿燭握著握把時不時抽插幾下,帶出一大股一大股骯臟的精液,淅淅瀝瀝地落在瓷磚地面上,又被熱水沖走。

    卿燭粗魯?shù)匕阉麖睦锏酵庀锤蓛�,就連口腔都被強迫含了漱口水,卿燭還幫他洗了頭,然后仔細檢查他身體上是否還有未被清洗過的地方,不像是在照顧一個人,更像是在清理一個性愛玩偶。

    用過了就拿去洗干凈,然后收起來下次再干。

    但無論如何,季游月遲鈍的大腦里轉過一個念頭,肯清洗,至少表明卿燭短期內(nèi)不會殺死他。

    至于其他的,季游月沒有能力再想,他太累了。

    確定卿燭沒打算殺他之后,他就放任自己沉淪進了夢鄉(xiāng)。

    卿燭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幫季游月清理,他想做就做了,沒那么多原因,把季游月洗干凈放在床上后,他的小娼妓很快就睡著了,可能是累,也可能是乳膠床墊夠柔軟,他睡得很沉,身體陷進枕被間。

    漂亮的臉上眉頭皺著,唇時不時緊抿一下。

    他這么安靜的躺在那里,像個乖巧的洋娃娃。

    卿燭坐在床邊看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想這樣看著,性愛結束后的饜足讓他變得慵懶,坐了一會之后,他想起了高中時讀過的《茶花女》。

    或許因為剛剛才從高中的回憶中醒來,高中的記憶像是被重新染上色彩,變得鮮活。

    【瑪格麗特出門時總會隨身帶著茶花,紅色的茶花表示這一天不能接待客人,白色則表示歡迎來訪�!�

    卿燭輕笑著從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支白玫瑰,放在頂級套房里的玫瑰處理地很干凈,嬌嫩的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白色的柔瓣層層疊疊,聚成一朵掌心般大小的花,莖干上的細刺都被剝?nèi)�,只留下光滑的莖身,他把這支花放在季游月枕邊,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漂亮的娼妓配漂亮的花。

    9

    “用逼給我磨一下,磨完就可以睡了。”

    季游月嗅到了花香。

    隔著眼皮能感覺到淡淡的亮光,身下的床也柔軟舒適地和地下室的鐵欄桿床完全不同。

    他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藍色的天空和海,金色的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

    對面墻上掛著時鐘:下午一點半多一些。

    花香來自枕邊的白玫瑰,季游月輕握花莖,將花朵遞到眼前,白玫瑰的花瓣嬌嫩,宛如剛剛摘下,季游月嗅了嗅它嫩黃的花蕊,哂笑一聲,隨意將花朵丟在一旁。

    白玫瑰順著白被隆起的弧度往下滾,堪堪停在床沿,搖搖欲墜。

    季游月淡淡地伸手一推,花朵在重力的牽引下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身體還是有些不適,酸軟地難以起身,他掀開被子下地,到寬闊豪華的浴室拿了一件浴袍,松松地披在身上。

    這是游輪最豪華的套間,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吧臺后面的酒柜里甚至有滿滿一柜子的酒。

    季游月不喝酒,喝酒會讓他思維遲鈍,影響他的決策,是不好的習慣。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慢慢啜飲。

    卿燭在他枕邊留下了一朵花。

    花的來源當然是一旁的花瓶,這很好辨認,約莫是順手拿了一支。

    花的種類,花的來源,送花的原因,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卿燭給了他一朵花。

    季游月當然不會就這么武斷地認為卿燭喜歡上了他,隨手送一朵花而已,可能只是一時興起,算不得什么喜歡。

    但送花這種舉動,本身就隱含著內(nèi)心存在好感。

    哪怕只有一點點,那也對季游月有利。

    他在想,該怎么擴大這點好感,好讓自己更好的存活下去。

    冰冷的果汁濡濕了他豐潤的唇,季游月垂著眉眼思考,纖細圓潤的指尖摩挲著玻璃杯的外壁,瞳孔倒映著果汁鮮紅如血的顏色。

    沉思一會后,他仰起脖頸,將果汁一飲而盡。

    陌生又熟悉的場景。

    卿燭輕嗤一聲,拿出手機點亮,頂格顯示無信號。

    通訊軟件上的消息頂格冒著紅色的感嘆號,他的論文初稿沒有成功的發(fā)送出去,孤寂而安靜的垂墜在最底層。

    果然又是這個地方。

    他環(huán)視四周,那段被鮮血浸染的記憶從未褪色,憑借過去的經(jīng)驗,卿燭知道這里是游輪的劇場。

    一個開闊的,相當危險的地方。

    他匍匐身體,隱藏自己的身形,繞到了后臺,撿起了一截道具銀鏈。

    銀色的長鏈相當有分量,卿燭將它纏緊于右手手心,留下合適的長度輕輕垂墜著。

    他安靜無聲的往外走,很快發(fā)現(xiàn)了第一個競爭者,對方手握一柄尖刀,正警惕地朝卿燭的方向走來。本文件取自裙一一靈

    這大概是第一次進入,從他握刀柄的方式就能看出他是個新手,正確的握刀方式是刀尖向后,握把在前,這樣不易脫手,隱蔽性也強。

    卿燭隱在暗處,看對方一步步靠近。

    到達合適的距離之后,卿燭用巧勁快速掰擰對方持刀的手腕,尖刀脫手后迅速將銀鏈繞上對方脖頸,用力收緊。

    他的手背因為用力綻起青筋,小臂的肌肉也明顯地鼓起,臉上卻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依舊是冷淡的表情。

    卿燭側身將人拖進垂下的幕簾后,松開手,將失去生機的身體往桌底一放,單膝跪地搜索對方身上的物資。

    一支打火機,一盒薄荷糖。

    卿燭往嘴里含了顆薄荷糖,冰涼的感覺從口腔開始往四處蔓延。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低頭看了看地上那具面貌和他一般無二的尸體,有些厭惡地皺眉,將尸體往桌底踢得更深些,隨后慢慢往外走。

    一切都和記憶中一般無二,卿燭掠過走廊,稍微停駐了一下。

    這是什么?

    和記憶中不同的員工信息表板正地掛在墻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像是打算廣而告之,卿燭掃過照片和內(nèi)容,淡色的眼瞳上下顫了顫,漠然無聲地離開。

    照片上的人和他做的奇怪的夢一般無二,但卿燭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青澀的少年,他像一縷無法被捕捉的影子那般悄然潛行,沒有特意留意和尋找對方的下落。

    用來緩解壓力的廉價娼妓,季游月。

    廉價到內(nèi)射一次只需支付十元,且根本沒有拒絕客人的權利。

    如果碰到了,他不介意用一用,但如果沒碰到,他也不會刻意去尋找。

    高考后的那場經(jīng)歷徹底改變了卿燭,他在殺戮中脫胎換骨,再也沒有半分優(yōu)柔寡斷,時針一格一格的轉動,很快夜幕降臨,卿燭簡單拿了個面包,準備尋找房間棲身。

    危機四伏的游輪,他不確定自己是否仍舊能存活到最后,他或許會死,或許不會。

    卿燭往頂層前行。

    在隨時可能成為地上一具毫無氣息的尸體的情況下,他不想虧待自己。

    游輪的頂層有最豪華的套間,他將那里選做今晚的棲身之所。

    他殺了太多人,盡管身上沒沾上血,但他依舊覺得很臟,好像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尸臭味環(huán)繞著,盡管剛剛死去的人身上基本上沒有尸臭,但他依然打算洗干凈。

    頎長的身影靜靜站在門前,轉動把手,門嚴絲合縫地鎖著。

    里面有人。

    那就殺了他好了。

    卿燭一向是個善于準備的人,自那場游輪的搏殺后,他學習了很多東西,總結了許多不足。

    盡管他當時以為這種遭遇一輩子只會有一次,但為了那極小的概率,卿燭仍舊做了準備。

    現(xiàn)在,一切證明他的準備是有意義的,并且相當明智。

    卿燭從衣袋里摸出細鐵絲,插進鎖眼,冷靜地擺弄,兩分鐘后,輕微的“咔噠”聲響起。

    他收起細鐵絲,將手放在門把上,右手攥緊細鏈,后退了一步。

    套房內(nèi)明亮的光傾瀉而出,卿燭聽見了浴室的聲響,但沒有放松警惕。他站在門外,掌心推著門,確定門后沒有藏著人后,才緩步走進去,再靜悄悄關門落鎖。

    他從門旁的茶幾上隨意拿下一套骨瓷茶杯,掀起地上鋪設的厚重地毯,將其放在門邊,緊貼門板,任何一個開門的動作都會讓瓷器發(fā)出響聲,這樣,只要門外再有人試圖開門進來,他就能第一時間得到警示。

    浴室的聲音沒斷,卿燭習慣性地將套間里其他地方檢察一遍,床底,衣柜,只要能藏人的地方,他統(tǒng)統(tǒng)搜索過一遍。

    確定房內(nèi)只有還在浴室里的那個人后,卿燭便將極厚極重的長玻璃茶幾搬到門邊抵住,他計算了角度,除非三個人一起推門,否則絕推不開。

    但在這艘游輪上,所有人都是競爭者,合作幾乎不可能存在。

    卿燭安靜的守候在浴室門外。

    右手攥緊了銀鏈,背部肌肉緊繃,做好了第一時間勒殺的準備。

    水聲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腳步聲,門把轉動聲。

    卿燭動作極快,當浴室的人出來時,他第一時間用銀鏈纏住了對方的脖頸,即將發(fā)力時,突然停住了。

    出來的人穿著純白色的睡袍,黑發(fā)有些潮濕,像是被嚇到了,漂亮的臉上彌漫著恐懼,他輕微地喘息著,并沒有叫,或許是嚇得連呼救都忘記了,也或許是清楚呼救根本沒有用。

    這張臉和卿燭今天見過的所有的臉都不一樣。

    季游月。

    他緩慢地解開纏繞在對方脖頸上的銀鏈,往前一步掃視浴室內(nèi)的景象,確定里面也沒人之后,卿燭才把目光轉向瑟瑟發(fā)抖的季游月。

    季游月赤著腳站在地上,濕漉漉的腳弄濕了地毯,身上帶著剛剛出浴時的熱氣和香氣。

    他的睫毛很長,眨的很快,瞳孔有些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水汽,還是恐懼的淚霧。

    卿燭打量他,從頭發(fā)絲到腳尖,每一處都精致漂亮。

    “浴袍脫了我看看�!彼涞_口。

    或許是剛剛被銀鏈纏住脖頸的經(jīng)歷嚇住了他,季游月不敢推辭,只垂下頭,解開了浴袍的系帶,雙肩輕輕一抖,柔軟的白色浴袍便脫落,堆積在他的腳邊。

    一具漂亮白皙,但帶著斑斑愛痕的身體映入卿燭眼中。

    他不是第一個。

    卿燭有些不快,伸手握上季游月的側腰,那里有一個淡淡的手印,和卿燭的手掌大小相等,完全一致。

    他收回手,命令道:“去床上等我,我洗個澡。”

    卿燭的語氣理所當然,他決定要用季游月,哪怕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進浴室前,他撂下最后一句話:“不用穿衣服了,光著身子等�!�

    卿燭快速的洗了澡,擦干身體后,拿上浴室衣物架上的浴袍套上,擦著濕淋淋的頭發(fā)走出來。

    他吁嘆一口氣,季游月正躲在被子里看他,看上去挺害怕。

    “過來�!鼻錉T淡淡開口,“幫我把頭發(fā)弄干。”

    季游月小心地過來,身上裹著白色的輕被,卿燭不在意,把手上的毛巾遞給他,放松地閉了閉眼睛。

    精神緊繃了一整天,他的神經(jīng)需要放松。

    輕柔的力道在頭皮上緩慢摩挲,毛巾和黑發(fā)摩擦,發(fā)出細細的聲響,季游月的動作不快,手上的毛巾吸水性很強,十五分鐘左右他的頭發(fā)就干了。

    “行了,別擦了。”

    卿燭拿走毛巾,隨意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轉身把季游月披在身上的白被扯下,細細地審視對方。

    “怎么,怕我?”

    季游月抬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抿著唇,搖了搖頭。

    纖細的身體卻在輕輕顫抖。

    分明就是怕。

    卿燭雖然經(jīng)歷過一場游輪廝殺,本意也打算找季游月好好發(fā)泄一番,舒緩壓力,但看季游月這副樣子,倒也不是一定要干他。

    “這樣吧�!彼f:“今天你用腿給我弄,過兩天如果我還活著,我再插你�!�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冷靜淡然,仿佛說出口的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話語。

    卿燭從褲袋里拿出錢包,放到季游月手里:“給你�!�

    “不知道你能不能用銀行卡�!鼻錉T說:“包里有一張銀行卡,卡里有六萬,現(xiàn)金七百二十,如果我死了,這些東西留在你這里也不算浪費,如果我活著,到時候我再來找你�!�

    “好了,我不想浪費時間,明天我需要早起,你聽話一點�!彼麙吡藪呒居卧律砩系挠偾鄠郏骸拔也粫䦟δ愦直瑤臀野岩路摿�。”

    季游月垂著眼眸,也沒多說,伸手解開了卿燭腰間的束帶,帶著些膽怯的動作去脫對方的浴袍。

    卿燭倒是沒有做什么多余的動作,很配合地脫了衣服,他沒上床,握著季游月的腰把他從床上抱下來,帶到了浴室。

    “手撐著墻,腿閉得緊一點�!�

    卿燭沒跟人做過,但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曾經(jīng)高中暑假寒假他去工地上兼職時,有些工人在休息時會聚在一起開黃腔。

    雖然有意避著卿燭,但卿燭還是不免會聽到幾句。

    他握著季游月的腰,白皙的腰很細,腰背最下方還有兩個淺淺的腰窩,因為手撐著墻的緣故,顯得深了些,圓潤的臀部微微翹起,兩條筆直的長腿閉得很緊。

    整個人在輕輕的顫。

    看到季游月第一眼,卿燭就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或許也遭遇了某種變故,被硬是拉過來當娼妓。

    員工信息上的照片看上去像個矜貴的大少爺,來當廉價娼妓不可能是自愿。柒苓韭四留彡柒彡苓,求新整禮

    卿燭同情心沒多少,他愿意讓步,但讓的不多,指尖輕輕按了按那兩個誘人的腰窩,扶著自己硬挺的陰莖插進腿縫。

    然后松了手,握著季游月的腰開始抽插。

    大腿內(nèi)側的嫩肉細膩光滑,宛如上等絲綢,軟膩溫熱地擠壓著卿燭的性器,卿燭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很快射了,骯臟的濁液濺射在季游月的腿根。

    卿燭的喉結動了動,他的情欲向來淡薄,有時候有生理需求了,簡單的自慰,摩擦誘發(fā)生理反射,結束一次也就平靜下來了,他本以為這一次也會這樣,但一次結束了,他發(fā)覺自己還未滿足。

    很想真正的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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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約在前,卿燭不打算食言。

    他本打算過段時間再上季游月,但現(xiàn)在既然自己想要,如果明天還能活著,那就明天吧。

    他這么想著,讓季游月轉過身來,卿燭注視著他的下半身,他剛剛射出來的精液還順著季游月的腿根往下淌,慢慢地流,留下一道淫糜的白色濕痕。

    “腿抬起來�!彼f:“看一下逼�!�

    季游月一開始沒有動,過了一會,才慢慢地抬起腿。卿燭抬著他的膝彎,注視那條緊閉的小縫,喉結滾了滾,用力的吞咽了兩下。

    “怕什么?”他放下季游月的腿,“說過今天不插進去,我說話算話�!�

    “用逼給我磨一下,磨完就可以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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