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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盡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卿燭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他看出季游月現(xiàn)在實在無法獨立清洗自己,卿燭也不能讓季游月就這么一邊流著精液一邊出去,干脆提出:“我?guī)湍阆匆幌窗��!?br />
    他挽起衣袖,把季游月抱進浴缸,幫他跪下來,手心貼上季游月略微鼓起的小腹,施力一摁,更多的精液便如小溪一般淌出,順著腿根往下流,落到浴缸底部。

    白膩的濁精淅淅瀝瀝地,仿佛永遠(yuǎn)也淌不干凈,季游月前面后面兩個入口都被過分的侵犯,卿燭不知道他被強奸了多少次,又內(nèi)射了多少次,他羞愧的深吸口氣,在腦海中默背數(shù)學(xué)定理。

    他無法抑制的起了反應(yīng),夢中季游月哭泣的場景仿佛浮現(xiàn)在他眼前,他想抱著季游月,插進季游月的身體里,也讓他哭,只是不會那么粗暴,在性事結(jié)束后會把人抱在懷里安慰,哄著睡覺。

    這想法讓他羞愧,他加大了掌心的力度,迫使季游月身體里的精液流得快一點。

    卿燭拿來了花灑,調(diào)整了水溫,往季游月的身上澆淋。

    快點快點洗完吧,然后早點把人抱出去穿衣服。

    要不然卿燭用力地吞咽了兩下,閉了閉眼,又開始背誦歷史年表。

    他紅著臉,抿著唇,但該干的事一樣沒少干

    披著高中校服的年輕卿燭比成熟的灰西裝卿燭要稚嫩的多。

    季游月都不需要過多的掩飾和偽裝,只展露出他現(xiàn)在符合這具身體的疲憊表現(xiàn),對方就會放輕動作,有些手忙腳亂地照顧季游月,在觸碰到季游月下身的肉縫和臀部時會紅著耳根道歉。

    子宮里的精液很多,卿燭便將衣袖挽到小臂上方,以免被弄濕,然后用手指插進季游月的陰縫中,指尖探進尚且松軟的宮口,一點一點把精液弄出來。

    季游月在他手下痙攣哭泣,他也只是道了歉,并未抽出手指,他插得更深,在季游月的子宮里不斷翻攪,確定精液都流干凈了,才抽出來。

    “對不起�!彼f,看著季游月的目光有些無措:“我不是故意要讓你難受,我只是”

    他沒說完剩下的話,季游月眨了眼,落下一滴生理性淚水,搖了搖頭:“我知道的謝謝你�!�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卿燭手上沾染的精液和季游月因快感流出的體液混合物,像是難堪地扭開頭:“對不起很惡心吧。”

    紅潤緊抿的唇,黑色濕潤的發(fā),蒼白昳麗的臉,加上有些自厭卑怯的神色,完美貼合季游月給自己塑造的人設(shè)。

    他在眼前這個卿燭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人設(shè)決不能和在灰西裝卿燭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有半點不同。

    必須一模一樣。

    因為

    【他將如影隨形,跟在你的身邊,讓你墮入最痛苦的地獄。】

    誰知道這句有些模糊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季游月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不�!鼻錉T顯然發(fā)現(xiàn)了季游月的自厭和難堪,他用干凈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這不是你的錯�!�

    他說,還帶著學(xué)生的正義和天真:“犯錯的不是你,臟的是那些對你作出這種事情的人�!�

    季游月抬眼看了看他,視線駐足的有些久。

    卿燭有點緊張,局促地收回了放在季游月身上的手。

    季游月看了他一會,露出了他來到這個副本以來,第一個微笑。

    一個柔軟的,感激的,甜蜜的微笑。

    伴隨著一聲小小的,幾乎聽不清的:“謝謝�!�

    卿燭感覺一股血液直沖頭頂,他呆呆地盯著季游月的笑,能在全市聯(lián)考拿下第一名成績的敏銳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

    怪不得。

    他想,怪不得夢里的“自己”那么喜歡季游月,喜歡到不介意被季游月惡意對待也想滿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強行將他留在身邊。不管合理還是不合理,簡單還是苛刻,只要季游月想要,夢中的那個卿燭就連月亮也肯去為他摘下來。

    似乎被他看得有些難為情,季游月把臉朝陰影里藏了藏。

    微笑從視野中消失,卿燭才慢一拍回過神來,有些結(jié)巴:“不,不用謝�!�

    他紅著臉,抿著唇,但該干的事一樣沒少干,一點推脫之詞都沒有,動手時也沒怎么猶豫,很是干脆利落。

    季游月便知道,眼前這個卿燭雖然很無害,但還是存了些小心思。

    但無所謂,他的這種小心思正好是季游月想要的。

    季游月故意放縱,讓卿燭的這點小心思慢慢滋長。

    其實在身體里的假陰莖拿掉之后,季游月便可以獨立做一些事情,他的體力還不至于差到連一個花灑都拿不穩(wěn)的程度,但他還是沒有動手做任何一件事,任由卿燭的雙手在他的身體上摸索試探。

    他撫摸季游月的脖頸,像是沒看見墻上掛著的沐浴球那樣,將帶著花香的沐浴露擠在手心,在季游月身上慢慢抹開,胸,腰,臀,腿,沒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卿燭也從一開始的先征詢季游月許可,緊接著再三道歉,最后才敢試探性地觸碰季游月下身的私密之處,變成了直接插進去,然后為自己的行為輕輕道個歉。

    他打開季游月的大腿,努力的擦洗季游月腿根上的兩個“正”字,但無論怎么努力,也只是讓字跡變得淺淡了些,沒法完全去除。

    那兩個象征著屈辱的“正”字依舊留在季游月白膩的腿根處,像是烙印一般,銘刻下他被脅迫強奸,被逼著成為娼妓在床上張開腿“接客”的過往。

    季游月溫馴地待在浴缸里,沒有對他的行為發(fā)表任何異議,配合的抬手張腿,像一只被卿燭救下的受驚貓咪,收斂起了爪牙,乖巧無比。

    卿燭初時還有些不自在,但后來越看越喜歡,他把季游月洗得很干凈,用浴巾裹了抱出去。

    他剛剛參加完高考,還是個學(xué)生,實在太過年輕,平時生活在秩序正常的社會中,盡管需要為了維持生活出門兼職,但那些成家立業(yè)的“同事”們對他也比較照顧,他碰見的黑暗面少,因此雖然知道這艘游輪上處處都是危機,警惕心也依舊不足。

    但季游月沒有忘記。

    眼前的卿燭能在最后成為廝殺的勝者,但現(xiàn)在多了他這個影響因素,不知道是否會對結(jié)果造成什么影響。

    他不想去賭。

    所以,當(dāng)聽見遠(yuǎn)處有腳步聲逐漸靠近時,季游月便攀上卿燭的肩頸,湊到他耳邊,虛弱又急切的開口:“有人來了。”

    卿燭并沒有他看上去的那么青澀無害,他果斷地把季游月藏進床底,關(guān)掉手電,迅速將床鋪好,那些從季游月身上解下的“玩具”也都全部收進床底。

    腳步聲越來越近,卿燭打開門鎖,另一邊客房門關(guān)上后,腳步聲近在咫尺的情況下,也躲進來床底。

    他的動作迅捷又安靜,等這扇門被開啟時,他已經(jīng)在床底潛伏好了。

    房間的燈被打開,從卿燭和季游月的視角,只能看見來人穿著西褲的一截褲腿。

    穿著襯衫的卿燭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扔在床上的鑰匙,以及隨意丟在地上的一套西裝,和床上隨意放著的好幾套衣服。

    他鎖了門,拿起鑰匙,鑰匙上還有鑰匙上還有個掛墜,上面刻著房間的門牌號。

    鑰匙輕微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在此之前,高中生卿燭意識到浴室的水汽無法去除,便第一時間想到了辦法。

    他把刻著門牌號的房間扔在床上,又將季游月被脫掉的西服隨意扔在地上,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幾套西裝鋪在床上。

    結(jié)合留存著使用痕跡的浴室,偽裝出了一副假象:

    為了清潔自己,某個卿燭決定找個客房洗漱換衣,為了不被其他卿燭趁機打斷殺死,他拿來了房間的鑰匙,將鑰匙隨意扔在一旁,從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到浴室去洗漱,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后,也懶得拿上鑰匙,直接開門離開。

    顯然,穿著襯衫的卿燭也有類似的判斷。

    他剛剛畢業(yè)踏入職場,因為電梯墜毀事故進入游輪,這也是他第一次進入,防備心沒有那么重。

    進游輪前他剛剛下班,十分疲憊,便想找個地方休息。君羊O

    但他找了好幾個房間,都覺得不安全,他對游輪的布局不熟悉,也不知道鑰匙放在哪里,正巧眼前的這個房間剛剛被人使用過,鑰匙也扔在床上沒有帶走。

    這個房間是安全的。

    他松了口氣,準(zhǔn)備在這個房間過夜。

    但或許是因為太過疲憊,大腦思考不周,因此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開了燈,并且一直讓燈亮著。

    高中生卿燭在床底,他輕手輕腳,一點一點挪動到季游月的身邊。

    之前因為動作太急,他只顧著把季游月先藏起來,季游月身上的浴巾散開了也暫時顧不上,游輪十分奢華,即便是在床底也有一層厚厚的地毯,加上季游月先前躲藏時鋪好的鋪蓋,眼看著可能要在床底躲藏一整夜,季游月便徑直躺進了被子里。

    浴巾被卷成一團放在一邊,他赤身裸體,卿燭碰到他的身體,輕微一僵。

    鋪蓋并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季游月當(dāng)初為了最大限度避免被發(fā)現(xiàn),將鋪蓋鋪在床底正中央的一小塊地方,這里也是最適合躲藏的地方。

    卿燭或許是擔(dān)心來人勾起季游月的不好的回憶,所以在稍微僵硬了一小會之后,就隔著被子輕輕撫摸季游月的背部。

    季游月干脆整個人躲進他懷里,一個尋求庇護的姿勢,他一絲不掛,溫?zé)峄伒能|體讓卿燭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季游月不會害怕,也不會出聲,但他當(dāng)著卿燭的面,張嘴輕輕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做出避免發(fā)聲的樣子。

    他應(yīng)該這樣做,因為他的人設(shè)就是如此。

    卿燭看見之后,在季游月的指尖捏了捏,然后輕輕抓著,將季游月的手腕從嘴里抽出來,換成了他的手腕。

    其實一開始他并沒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單純的降低風(fēng)險。

    季游月很嬌氣,身體上的刺激讓他受不了,如果他咬到自己,因為疼痛反而發(fā)聲,那反而不好辦。倒不如讓他咬著卿燭的手腕,不管咬得多疼,卿燭都不會叫。

    但當(dāng)季游月明白卿燭的意思,張開唇將卿燭的手腕半咬半含的時候,口腔濕潤溫?zé)岬挠|感,藤蔓游魚一般抵著卿燭手腕下部的滑膩軟舌,讓卿燭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動作隱藏著的親昵含義,他看了季游月好幾眼,也不敢多看,擔(dān)心錯過危機發(fā)生前的警示,逼著自己集中注意力關(guān)注外部。

    兩人貼得很近,曖昧非常,但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就在外面那個白襯衣卿燭關(guān)了燈,準(zhǔn)備上床睡覺時,門把手被用力按動,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白襯衣卿燭驚得猛地從床上下來,他的反應(yīng)也很快,拿起了自己放在枕邊用以防身的長棍,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嚴(yán)陣以待。

    門內(nèi)門外都沒有任何聲音。

    門把手被不斷按動的聲響也停止了。

    但就在安靜了十幾秒后,一陣巨大的劈砍聲響起。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木門很快就被劈開一條裂隙。

    門外的人在用斧頭砍門,意欲破門而入,門邊的白襯衣卿燭也非常冷靜,沒有恐懼大叫,甚至連呼吸都沒加快。

    終于,門被劈開,門鎖被暴力砍壞,外面的卿燭破門而入。

    接下來就是一陣廝殺,棍子擊打在身體上的沉悶聲,斧頭劈砍進身體里的“噗呲”聲,鮮血噴涌著,房間里散去不久的血腥味又濃了起來。

    床底的高中生卿燭身體緊繃,嚴(yán)陣以待。

    他另一只手捂著季游月的眼睛,像是害怕嚇到他一般,在他耳邊極低極輕地說:

    “別害怕�!�

    7

    你只需要乖乖當(dāng)個發(fā)騷勾引男人來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這場交鋒很快宣告結(jié)束,房間的燈滅了,腳步聲被厚重的地毯吸納,變得若有似無。

    獲勝者慢慢離開了。

    季游月在思考。

    或許是之前高強度的性交阻礙了他的思維,他急于脫身,便順理成章地推導(dǎo)出一套理論,認(rèn)為高中生卿燭能在灰西裝卿燭手下存活,因此便是最初獲得勝利,離開游輪的那個卿燭。

    但假如并非如此呢?

    季游月離開了灰西裝卿燭所在的維度,來到了另外的一個維度,這是大概率可以確定的,但高中生卿燭是否是最后的獲勝者,那就不一定了。

    季游月無法確定自己究竟身處哪個維度,而這個維度中獲勝的那個卿燭又是誰,他只是離開了灰西裝卿燭所在的維度而已,其余的一切都不確定。

    拿著斧頭砍殺白襯衫卿燭的那個陌生的卿燭讓季游月猛然回過神來。

    這艘游輪像是一個陶罐,里面放著蠱蟲,蠱蟲們彼此吞噬,留下最強的那一只,季游月離開了一個陶罐,進入了另一個陶罐,除了陶罐不同這一點能夠確定,其余的都處于未知狀態(tài)。

    這很混亂,幾乎沒有可以用來推導(dǎo)的線索,季游月有點頭疼。

    他又想起了那句話:

    【他將如影隨形,跟在你的身邊,讓你墮入最痛苦的地獄�!�

    作為一本書中的主角,卿燭從一個只能逆來順受的主角,到擁有能夠?qū)獾淖髡呃M書中的能力的報復(fù)者,他會不知道不同維度之間的事嗎?

    或許,就連季游月能夠在不同的維度之間穿梭變換,也是卿燭的有意為之。

    再加上卿燭一開始就在游輪上四處張貼季游月的“員工信息”,讓所有人都知道季游月是個共用的廉價娼妓。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答案幾乎已經(jīng)可以呼之欲出。

    卿燭要讓不同維度間獲勝的那個他自己共同享用季游月,那不僅真真切切的都是他自己,而且還都是不同的他自己,也很契合季游月“娼妓”的身份。

    畢竟,只被“一個人”上,算什么娼妓?

    不同的時間線,因為經(jīng)歷了游輪的殘酷搏殺,性格也一定有所變化,就算面貌一致,本質(zhì)相同,看上去也像是不同的人。

    卿燭曾經(jīng)宣布要讓季游月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娼妓,假如一個人短時間內(nèi)被許多不同的人強暴,心靈會受到極大的創(chuàng)傷,在這種最脆弱的時間點,卿燭想做什么都非常容易。

    季游月的身體會在一次次強奸中被迫催熟,而他的認(rèn)知也很容易在心靈受到創(chuàng)傷時被卿燭故意誘導(dǎo)更改。

    季游月大概明白了卿燭的意圖。

    或許就連季游月此刻和這個青澀的高中卿燭相遇,也是灰西裝卿燭的有意安排,放松季游月的警惕,給他希望,然后再無情打破,最后徹底斷掉季游月的所有希望,給予心理上的沉重一擊。

    如果一切順利發(fā)展,當(dāng)季游月被不同的卿燭輪流強奸一次又一次,幾乎絕望之時,灰西裝卿燭再現(xiàn)身,為了祈求庇佑,逃避被輪奸的夢魘,季游月說不定會開始討好灰西裝卿燭,他會獻上一切,只求得到庇佑。

    被插得再狠也沒關(guān)系,被干得再受不了也沒關(guān)系,他都能接受,只要灰西裝卿燭能保護他,不讓他再落入被輪奸的境況中,他甚至?xí)母是樵府?dāng)灰西裝卿燭的娼妓。

    真狠,也真狡詐。

    不過,如果這樣就能夠通關(guān)的話,季游月也不是不可以演。

    但問題在于,如果一切都按照卿燭的設(shè)想發(fā)展,他會不會感到無趣,然后殺死季游月?

    季游月沒有貿(mào)然下判斷。

    他決定等待,根據(jù)事態(tài)發(fā)展再做決定。

    高中生卿燭不知道季游月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提著斧頭的那個卿燭離開之后,他并未輕舉妄動,他安靜地留在原地,輕輕撫摸季游月的脊背。

    他能存活到現(xiàn)在,都是因為他足夠謹(jǐn)慎。

    不知道是高中生卿燭的運氣太好,還是這本就是誘導(dǎo)季游月上當(dāng)?shù)南葳澹酉聛淼膸滋於枷喈?dāng)風(fēng)平浪靜。

    卿燭把季游月帶到了底層的一個地下室,盡力把這里收拾的整潔舒適,他不讓季游月出門,會每天帶食物回來。

    季游月從一開始的拒絕交流變得慢慢愿意和卿燭多說些話,他像是有些依賴上了卿燭,盡管依舊不愿意多說話,但在卿燭回來之后,會像只膽怯的貓一樣小心翼翼地看他,試探性的,一點一點的蜷縮到卿燭的懷里。

    他不說話,也從不說自己想要被抱,他會默默地坐在卿燭的旁邊,然后慢慢地靠過去,卿燭如果稍有異動,他就會被嚇到似地站起來走開。

    但也僅限于此,這就是最親密的動作,其他方面他們沒有更進一步,這倒不是說卿燭不想,他想要和季游月成為情侶,想要和季游月接吻,上床,但季游月沒有這樣的意愿。

    季游月很安靜,唯一的消遣就是坐在床邊低頭看書。

    燈光從他的后頸流水一般的蜿蜒下去,他的唇色淺淡,看到某些內(nèi)容時會稍稍抿起唇,修長纖細(xì)的白皙手指輕輕翻過書頁,黑色的碎發(fā)散落在白皙的額上,看著像一尊脆弱的瓷器,易碎又美麗。

    舉手投足間都顯得優(yōu)雅漂亮,昭示著他身份不凡。

    卿燭沒問過季游月在現(xiàn)實中的具體信息,但他早早就步入社會,心知肚明假如在正常情況下,他和季游月估計永遠(yuǎn)不可能,金錢會成為一個壁壘,讓卿燭無法跨越。

    但現(xiàn)在,季游月卻坐在這間昏暗的地下室里,成為他的個人私藏。

    季游月被抓來,被迫當(dāng)了船妓,成為船上“卿燭”們的泄欲工具,他在現(xiàn)實中的身份無法保護他,這艘游輪是個大型的叢林,奉行弱肉強食的準(zhǔn)則。

    他弱小,但他不會被殺,抓住他的強者會掰開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插進去,把骯臟的濁精射進他私密的子宮里。

    對于季游月來說,這是非常糟糕的命運,從含著金湯匙出生,處處養(yǎng)尊處優(yōu),到必須出賣身體,打開腿供一個又一個人奸玩。

    但站在一旁注視著季游月看書的卿燭卻有些隱秘的歡喜。

    他知道這樣非常不道德,但原本或許終其一生可望而不可即的天邊之云被濃稠的欲望污染,沉重地落下,被他拾撿而起。壹⒉壹群,還有其他H蚊

    “季游月�!彼辛思居卧碌拿�,“我回來了�!�

    季游月放下書,朝他看了一眼,很小心的看,手指攥著床單,看上去有點想過去,但又不敢,于是仍舊坐在原地,低低地應(yīng)了一句“嗯。”

    他的指尖不安的動,卿燭知道季游月想過來,但又因為他這張臉而害怕,不敢來。

    于是他主動過去,把季游月抱在懷里,季游月默不作聲地接受了,說了聲謝謝,開始吃卿燭帶回來的食物。

    卿燭感覺季游月很輕,和外面懸掛著的照片相比,季游月的下巴又尖了不少,他瘦了挺多,吃飯吃得也不多,卿燭發(fā)現(xiàn)他喜歡吃甜品,就盡量帶些回來,盡管帶回來的時候形狀走樣,奶油被擠得亂七八糟,但季游月還是會多吃幾口。

    “別害怕。”卿燭對季游月說:“我會保護你的�!�

    季游月停下了進餐的動作,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

    “怎么了?”卿燭問。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奔居卧抡f,他握著餐叉的手在顫抖,很害怕,但還是說了,“我寫了這個故事,為了殺死我的噩夢�!�

    卿燭聽完之后,沉默了一會,“是這樣啊�!�

    他說:“我不想死,也不想殺人,我們可以一直在這里躲著。”

    “對不起�!�

    季游月又道了歉:“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我可以走的�!�

    卿燭心想你能去哪里,等會到外面被抓了又被欺負(fù)的哭個不停。

    說不介懷是假的,任誰經(jīng)歷了這場無妄之災(zāi)都很難對始作俑者釋懷,但卿燭此刻還未經(jīng)歷那么多的殘酷,理智上明白季游月其實也沒錯,他們兩方都只是運氣不好。

    “我沒什么能補償你的。”季游月輕聲說:“但如果你想,我可以讓你上,至少你比其他卿燭要好,如果你想要,我會盡力配合的�!�

    “我是想上你。”卿燭說。

    季游月肩膀輕輕一顫,但緊接著,卿燭又開口了:“但我更想跟你接吻,跟你結(jié)婚。”

    他在季游月的后頸吻了一下,“你覺得對不起我,就當(dāng)我男朋友好不好?在你喜歡我之前,我不會動你一下,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權(quán)力,好不好?”

    “好�!�

    卿燭沒有步步緊逼,他雖然沒和人談過戀愛,但經(jīng)過社會打磨,也深諳人情世故。

    他會抱著季游月一起睡,偶爾純潔地吻一吻季游月的額頭和頰側(cè),季游月一開始有些不自在,但后來也就慢慢習(xí)慣了。

    他被卿燭安置在地下室里,日常起居局限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卿燭給他帶來食物,保護他,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沒有像灰西裝那樣發(fā)怒。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們開始接吻。

    卿燭先主動,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只碰了碰唇,季游月生澀地回應(yīng)他,張開唇任由卿燭進攻親吻,季游月的腰被卿燭緊緊摟著。

    季游月開始對卿燭笑。

    他笑起來很漂亮,柔軟中又帶著點揮之不去的憂愁,卿燭想抹去他眉間的憂愁,卻又明白自己做不到,他喜歡看季游月笑,季游月甚至?xí)蛩v起自己的過去。

    然后一天晚上,卿燭摸上了季游月的襯衫紐扣。

    季游月沒說話,耳根紅了,抬頭飛快地看了卿燭一眼,緊接著又垂下,卿燭的臉也紅了,他解開了季游月的衣扣,一件一件脫了季游月的衣服。

    季游月赤身裸體地坐在他的懷里,有點羞赧地扭開了頭。

    卿燭按著他的后頸跟他接吻,另一只手往下探,摸到了季游月干澀的緊閉的肉瓣,用尖利的指甲刮搔頂端小小的陰蒂,季游月有些難耐的在他懷里喘息,肉縫慢慢濕了,留了些水出來。

    就在他有些意亂情迷,靠著卿燭的肩微微閉上眼睛時候,他的咽喉被猛地扼住,隨后重重地?fù)ピ诖采稀?br />
    季游月被摔得有些懵,茫然地看著身上的卿燭。

    卿燭的神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臉上原本淺淺的一層薄紅褪去,眼神冷靜,唇邊帶笑,他張口:“小娼妓,怎么,想從良了?”

    這口吻和語氣,完全和灰西裝卿燭一模一樣,但他的身體屬于高中生卿燭。

    季游月像是不明白,他耳根的紅暈褪去,臉上一片慘白,“不對你你怎么”

    卿燭在此之前暫時封了自己的記憶,故意用尚且青澀的自己接近季游月,和他相處,目的就是為了讓季游月再度從天堂墮入地獄。

    達(dá)成條件后,記憶的封鎖就會解開,解開記憶后,這段時間他和季游月的相處片段迅速滑過眼前,他玩味地看著季游月驚慌失措的臉,自言自語道:“笑起來還真漂亮�!�

    卿燭握著季游月的腳踝用力分開他的腿,對準(zhǔn)濕潤的肉縫就狠狠插了進去:“別想了�!�

    季游月猝不及防,被這么粗暴的一插到底,堅硬的頂端撞擊宮口,他表情空白的尖叫一聲,然后被掐著膝彎用力往床上按。

    卿燭開始粗暴的奸干他,聲音卻帶著笑意,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不乖,不聽話,把我給你的項圈都丟掉了�!�

    他重重的壓在季游月的身上,在季游月耳邊說:“別想了,我一定會讓你變成一個娼婦,你沒有別的路走,很快,你的小逼就會一看見男人就發(fā)騷,輕輕一碰就開始噴水,談戀愛,當(dāng)男朋友?這些都不是你該考慮的事,季游月。”

    “你只需要乖乖當(dāng)個發(fā)騷勾引男人來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8

    別哭了,被我操總比被輪奸來得好,你覺得呢丨肉

    地下室的床不大,和上方客房的豪華大床相比,簡單的鐵架子床不僅寒酸,當(dāng)床上的人翻身時還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季游月被卿燭壓在身下,膝彎被壓著用力分開,幾乎和床板相碰,床很窄,季游月左腿的膝蓋蹭著冰冷的墻,右腿直接懸在床外。

    卿燭在干他,力氣很大,動作粗暴,像是存心欺辱,他死死壓制著季游月,像是在壓制一只不聽話的雌獸,鐵床劇烈搖晃,發(fā)出的聲響很大,季游月的耳朵嗡嗡作響,他哭了,眼淚從眼角滑下。

    “廉價的房間,廉價的床。”卿燭低頭笑著對季游月耳語:“和廉價的娼妓很相配�!�

    床上只鋪著一層不厚的墊子,能清晰感覺到床板的堅硬,卿燭知道季游月睡不慣這張床,半夜會在床上翻來覆去,床會響,他不敢有大動作,擔(dān)心吵到高中時期的卿燭。翻身翻得很小心,一點一點的來,稍有聲音就停住,慢慢地等一會,然后才敢繼續(xù)。

    他的小娼妓很金貴,畢竟是個身嬌肉貴的大少爺,堅硬的床板咯得他背疼,但他也從來不提出要求,說再帶一床被子來墊一墊,就很委屈地躺在鐵床上,折騰到半夜才能入睡,乖得像只剛被撿回家的流浪貓,小心翼翼地討主人喜歡,不敢給主人添麻煩。

    可憐。

    卿燭突然想起惡俗的電視劇橋段,白富美不顧一切要和窮小子私奔,最終得償所愿,但真實生活往往不如電視劇那樣美好,眼前的季游月微妙的對上了橋段,只不過他并非自愿,而是被人強硬的抓走。

    和跟白富美私奔的窮小子相比,卿燭更像個綁匪,不圖財,只要色,把大少爺綁到偏僻廉價的地方,剝了他的衣服操他,操到他絕望,清楚永遠(yuǎn)無法回到從前的生活,只能被迫接受現(xiàn)實,成為綁匪的禁臠。

    思緒轉(zhuǎn)到這里,卿燭略覺興奮,他的心早已腐爛,善良在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死亡中被消磨殆盡,他心中的正面情感幾乎沒有,只剩下無邊的憎恨,復(fù)仇是支撐他走到如今的動力,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心里繪制大仇得報的圖景,他將要施以百倍千倍的報復(fù),用盡殘忍的手段,讓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跪在地上痛苦哀嚎,再在絕望中迎來無窮無盡的死亡。

    但現(xiàn)在情況有變,卿燭原先精心準(zhǔn)備的計劃派不上用場,他復(fù)仇的對象正在他身下張著腿,被插到崩潰哭泣,卿燭想讓季游月嘗嘗苦頭,并不溫柔待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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