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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只希望卿燭能做好準(zhǔn)備部分,不要硬插進(jìn)來。

    卿燭旋開潤滑劑的蓋子,將白色的膏體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進(jìn)季游月的臀縫,手指慢慢進(jìn)出,不斷抽插。

    季游月趴在床上喘息,后穴的手指越進(jìn)越多,抽插間膏體被體溫融化,變成看著淫糜的白色稠液,卿燭扶著季游月的臀,慢慢插了進(jìn)去。

    季游月的手臂在顫,卿燭插得很深,深入一段距離后就開始抽插,他的前戲做得充分,季游月沒感覺到疼,也就更容易忍受些。

    卿燭干著季游月的后穴,抽插間洞口周圍泛起白沫,看著很色情。

    然后堅(jiān)硬的頂端捅開了結(jié)腸口,季游月小聲尖叫了一聲,身體徹底失守,男人的性器碾壓著他深處的腺體,這和被插子宮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帶來的快感都同樣極端刺激,季游月初次體驗(yàn),根本受不了,狼狽地想往前爬,后臀卻被男人的雙手緊緊抓住,無論怎么掙扎都撼動不了分毫,只是徒勞無功。

    季游月雙唇分開,晶瑩的涎液從唇邊落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他被干得太狠了,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失態(tài),卿燭就喜歡看到季游月被他奸到無法自控的失態(tài)模樣,沒有分毫造物主的從容,只剩下一個匍匐在他身下的娼妓。

    精液擊打在敏感的腺體上,季游月被迫用后穴高潮,他抽搐了兩下,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卿燭退出了他的身體,季游月的后穴已經(jīng)被他插開了一條合不攏的細(xì)縫,不斷往外潺潺地冒著精液。

    卿燭在季游月耳邊輕聲說了兩句羞辱他的話,但季游月實(shí)在太累了,眼睫半闔,他的眼淚似乎流干了,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卿燭往他后穴的濕洞里也插了一根假陽具。

    娼妓最好能隨時服務(wù)客人,奸完之后往前后插上假陽具,下次就能直接干,不用做什么前戲。

    況且,小逼時時刻刻含著東西,慢慢習(xí)慣之后,如果洞里不插點(diǎn)什么就會感到空虛,到那時候,季游月一看見他就會流水,身體食髓知味后,說不定會哭著求卿燭干他。

    他解開了季游月的手銬和腳上的束縛,但季游月被綁的太久,腿無力合攏,按照慣性大張著,被剃掉恥毛的光潔下體展露無遺,咬著假陰莖的陰縫時不時抽搐一下,似乎在邀請人用力侵犯。

    出于惡趣味,卿燭拿了條縷空的情趣蕾絲內(nèi)褲給季游月穿上。

    今晚玩到這里就差不多了,日久天長,帳可以一筆一筆慢慢算,不必急于一時。

    卿燭撿起地上的紙團(tuán),展開來看了看,唇邊泛起古怪的微笑,直到他展開那張畫著他的圓珠筆畫,他的笑容加深了些。

    深深淺淺的藍(lán)色勾勒出輪廓,卿燭本人站在最中間,但身邊都是深藍(lán)色的暗影,看著不祥又陰暗。

    “不愧是大少爺出身,會的東西還挺多�!鼻錉T把這張肖像整齊疊好,放進(jìn)西裝口袋,抬頭去看躺在床上的季游月。

    他給季游月蓋了被子,想了想又托著后頸喂了點(diǎn)水,今晚季游月幾乎哭了一個晚上,下面的兩個洞也被玩到不停噴水,不補(bǔ)充點(diǎn)水分或許會脫水。

    但他嬌貴的小娼妓已經(jīng)沒有半點(diǎn)力氣,半睡半醒的,卿燭給他喂了半杯水,他就徹底睡著了。

    離開前,卿燭在季游月的腿根處補(bǔ)上了最后一劃,他蓋上筆蓋,兩個清清楚楚的“正”字端正地印在白膩的腿根處。

    “你慢慢有娼妓的樣子了。”他說,笑著在熟睡的季游月的額上親了親,然后直起身體,整理好自己稍微有些凌亂的領(lǐng)口,揚(yáng)長而去。

    【作家想說的話:】

    壞狗現(xiàn)在很爽,但最后會破大防,誰讓他這么壞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5

    肯定是插進(jìn)子宮里了丨高中卿燭,拔假陰莖,清洗

    客房的門既可以從外面鎖上,也可以從里面鎖上,卿燭離開時季游月已經(jīng)熟睡,自然無法從里面鎖上門,所以他用鑰匙在外面轉(zhuǎn)上了鎖扣。

    鑰匙隨身攜帶,不必?fù)?dān)心弄丟,船上的另一些他自己要么在自相殘殺,要么被卿燭斬殺,他和與自己樣貌相同卻年齡不同,穿著不同的自己搏殺,盡管是關(guān)乎生死的競爭,他卻穩(wěn)操勝券到有些百無聊賴。

    畢竟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重來讓他都有些倦怠了。

    他靠著船外的走廊,等待著下一個“自己”的到來。

    半夜三點(diǎn)左右,季游月所在客房的門傳來的細(xì)微的響動。

    門鎖輕輕轉(zhuǎn)動,把手旋轉(zhuǎn),門被輕輕推開,走廊上的燈光照進(jìn)一束。

    緊接著,門又被悄然關(guān)上,房間內(nèi)重歸黑暗,一束手電的光亮起。

    冷白的光線照亮了黑暗的客房,也照亮了來人的樣貌。

    一個穿著藍(lán)白色高中校服,臉龐看著有些青澀,但長相和剛離去不久的卿燭相差無幾。

    他也是卿燭,只不過格外年輕。

    客房并不大,正中央的白色大床格外顯眼,床的中央鼓起一團(tuán),借著手電的光,卿燭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但臉側(cè)向另一邊,暫時看不清樣貌。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意外,他高考剛結(jié)束,返程的路上校車突然和一輛貨車相撞,一陣劇烈的疼痛后,再睜眼,他就來到了這艘處處透著古怪的游輪。

    手上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句簡短的話:【只有殺光所有競爭者,才能得到唯一的生還機(jī)會。】

    這句話讓他本能的感到危機(jī),卿燭什么情況都不了解,他還是個學(xué)生,也無法克服心理障礙向其他人舉刀,于是他躲藏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探索。

    然后他見到了一具尸體。

    那具尸體看上去和他別無二致,只不過是穿著不同,年齡看上去也更大了些。

    還沒來得及細(xì)想,遠(yuǎn)處就傳來了腳步聲,另一個穿著針織衫的自己慢慢朝這里走來,腳步沉重,右手還拎著一把不斷滴血的斧頭。

    那個“卿燭”臉上也沾了血,看到這具尸體似乎有些意外,但毫不猶豫地一斧頭砍下了尸體的頭顱,然后輕嗤一聲,一腳踢開了那顆和他一模一樣的頭顱。

    頭顱骨碌碌地滾了一段距離,最后撞到了柜子。

    鮮血噴得到處都是,那個“卿燭”米白色的針織衫上,頭上臉上也都被濺上了一道鮮血。

    但他好像并不介意,隨意抹了一把臉,就繼續(xù)朝前方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輕聲呢喃:“躲到哪里去了呢?”

    卿燭躲在柜子里目睹全程,眼前的一幕給他造成了極大的沖擊,但他并沒有失態(tài),反而更加冷靜,思考著當(dāng)前的局勢。

    他看到了很多個“自己”在自相殘殺,像是被困在斗獸場中走投無路的野獸,卿燭并不想殺人,他想弄清楚真相,然后逃出去。

    離開最底層后,游輪的裝飾奢華明麗起來,厚厚的深紅色地毯,印著金色紋路的奶油綠墻布,走廊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員工信息。

    這個員工是游輪配備在船上的廉價娼妓,用途是緩解壓力。

    但是那張臉

    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那張漂亮的面龐便會從潛意識的島嶼中出現(xiàn),進(jìn)入到卿燭的夢中。

    他的名字叫做季游月。

    卿燭站在床前,借著手電的光亮映照出床上熟睡之人的樣貌。

    他眉頭緊皺,看上去頗為不安,額發(fā)散亂,嘴唇緊抿。

    這是游輪上的娼妓,也是他夢中的情人。

    白天時他還給了卿燭一個提示,讓他弄清了當(dāng)前的情況。

    卿燭對自己的夢中情人一直頗有好感,雖然在夢境中對方負(fù)心而絕情,但他實(shí)在太漂亮,每當(dāng)夢到季游月被強(qiáng)行剝?nèi)ヒ挛飰涸诖采�,被侵犯到崩潰求饒時,卿燭醒來后就情不自禁地面紅耳赤,羞赧不已。

    而況他們也不是沒有過好時光,戀情剛一開始時,他們也度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之后產(chǎn)生矛盾大概率也是因?yàn)殡A級和家庭環(huán)境不對等,所以不可避免。

    他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紙,被展開的,皺巴巴的游輪提供的備忘紙,他一張一張撿起來仔細(xì)查看,但上面的語言支離破碎,寫下紙張的人像是要催眠自己一般,不斷地寫著這是個噩夢,很快就會醒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卿燭確認(rèn)了登上這艘船并且自相殘殺的只有他自己,除此之外別無他人,這艘船上唯一并非“卿燭”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季游月。

    卿燭認(rèn)得自己的筆跡,這些紙張上的筆跡并非他所有。

    那么寫下這些紙張的人只可能是季游月。

    季游月覺得這是個噩夢,說明他并非一開始便和這艘游輪一同誕生,極有可能也是被脅迫到這里來的,卿燭想起員工信息欄上季游月的照片,西裝革履,看上去出身優(yōu)渥,漂亮又沉著。

    所以季游月也是被迫到這里,被逼著成為了游輪上的娼妓,不得不為船上相互廝殺的“卿燭們”提供性服務(wù),因此才覺得這是個噩夢,不斷地想要醒來?

    實(shí)在是有些太可憐了。

    卿燭沒拉開季游月身上的被子,只敢隔著被子輕輕碰一碰他:“你好,請請醒一醒�!�

    季游月迷蒙地睜開雙眼,猝不及防看見卿燭的臉。

    他幾乎立刻就清醒了,視線不動聲色地掃過對方身上藍(lán)白色的校服外套,因?yàn)閷Ψ骄驼驹诖策叄康脴O近,季游月甚至能看見對方校服身上的�;�,以及“細(xì)河市第一中學(xué)”的字樣。

    信息迅速在大腦里整合,季游月馬上做出判斷,他像是看見什么極為可怕的事物那般,瞳孔放大,呼吸急促,神色驚恐地后退,但這些幾乎像是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退去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瑟瑟發(fā)抖地又靠了回來。

    在他動作時,似乎拉扯到了身上的什么東西,季游月猛地僵住,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緩了好一會才恢復(fù)過來。

    他垂著眼睫,不敢和卿燭對視,眼眶微微發(fā)紅,沒說話,細(xì)微地嗚咽出聲。

    看上去實(shí)在是太脆弱可憐了,如同被釘住的蝴蝶,漂亮又孱弱。

    卿燭下意識地安慰他:“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少年剛滿十八歲不久,面龐還帶著些青澀,但也已經(jīng)初具成年男性的雛形,他試圖安慰眼前這個明顯受驚過度的可憐的夢中情人,“我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待你的。”他說,努力表現(xiàn)自己的無害:“可以讓我?guī)湍銌幔俊?br />
    季游月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抬起眼睫,充滿希冀的看了他一眼,但當(dāng)目光觸及到卿燭的臉時,立刻又倉皇地垂下頭。

    卿燭的這張臉就足以讓他驚懼。

    房間里頓時陷入一片短暫的沉默,季游月不出聲,卿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季游月表情維持著破碎脆弱的樣子,心里卻在思考。

    眼前這個卿燭為什么能夠留下來?

    穿著灰西裝的卿燭顯然經(jīng)歷過這個名為《血色游輪》的故事,對將要發(fā)生的一切都理應(yīng)非常清楚,季游月親眼看到了他對待另一個“自己”時的狠辣態(tài)度,通過之前他指奸季游月時說的“還有半個小時另一個我會登船”,說明他對其他“自己”出現(xiàn)的時間和行蹤都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他沒理由放過眼前這個高中時期的卿燭。

    而且,卿燭此前不斷強(qiáng)調(diào)季游月是他“一個人”的娼妓,他獨(dú)占欲很強(qiáng),并且明顯不認(rèn)為其他的“自己”能和他混為一談。

    盡管是另外時間線的自己,但對方個體獨(dú)立,思維獨(dú)立,所以在卿燭看來,他們也是獨(dú)立的“他者”,并不能指代他自己。

    所以是為什么?

    突然間,那張寫著劇情簡介的紙張內(nèi)容映入他的腦海,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卿燭殺死了船上的其他自己,回到現(xiàn)實(shí),然而躲過車禍之后又發(fā)生新的意外,再一次回到游輪,爭奪生還機(jī)會�!�

    季游月有了一個猜想。

    卿燭第一次在游輪的廝殺中勝出,但這不是結(jié)局,之后又有意外,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游輪進(jìn)行廝殺,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這艘游輪有一種超自然的力量,能夠聚合許多時間線,不過過去還是未來,都能同時出現(xiàn)在游輪上。

    所以第一次獲得廝殺勝利的卿燭在船上,之后許多次獲得廝殺勝利的卿燭也在船上。

    但盡管能處于同一個空間,同一時間,他們之間必定有維度將其分割,使雙方互不干擾,否則假如未來的卿燭殺死了過去的卿燭,亦或是過去的卿燭殺死了未來的卿燭,都會造成時間悖論。

    季游月睫毛顫了顫,顯得無比柔弱可欺,但思緒飛速流轉(zhuǎn)。

    灰西裝卿燭離開時,季游月聽見他用鑰匙鎖了門,而他剛剛觀察過,鑰匙上印著客房號碼的金屬牌從卿燭的校服口袋里露了半截出來,說明他也是用鑰匙開鎖的。

    以灰西裝卿燭的獨(dú)占欲,他不可能會隨意放置鑰匙然后讓眼前這個校服卿燭撿到從而開鎖,更有可能的是他們處于兩個維度,雖然看上去他們屬于同一空間同一時間,但本質(zhì)上還是不同的。

    所以第一次登上游輪的校服卿燭能自然的拿到掛在管理處的鑰匙,而同時,灰西裝卿燭也能把鑰匙隨身攜帶。

    這不沖突。

    假如是這樣的話,兩個卿燭之間有神秘的維度進(jìn)行分割,并不能進(jìn)行交互,那么季游月能否嘗試著進(jìn)入過去這個校服卿燭所在的維度,從而暫時離開灰西裝卿燭的管控?

    而季游月能夠見到過去的卿燭,說明他不是被卡死在灰西裝卿燭所處的維度上,所以,他很有可能可以在不同的維度之間輾轉(zhuǎn)?

    季游月知道自己的推測有可能并不正確,不過

    雖然有風(fēng)險(xiǎn),但值得一試。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穿著校服的卿燭看著蜷縮在被子里,看上去無比可憐的季游月,心里升起一個念頭:“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幫你躲起來�!�

    或許是他的話令人心生向往,也或許是他青澀的年齡更容易博取信任,季游月終于開口說話,聲音沙啞,小心翼翼:“真的嗎?”

    他的聲音和卿燭的夢對應(yīng)上了,在夢里,季游月在情事過后的聲音也多半是這個樣子,因?yàn)榭奁^,聲音會啞。

    指尖蜷了蜷,卿燭強(qiáng)行抹去腦海中那些無比香艷的畫面,他剛從高考考場下來不久,還是個青澀的,具有道德操守和基本良知的普通人,夢中的畫面相當(dāng)于意淫,而意淫的對象現(xiàn)在就脆弱無助的在他面前,他覺得有些羞愧。

    “嗯�!辈贿^,想幫季游月的心的確是真的,“我可以帶你到下層一個隱蔽的雜物間去。”

    他放柔了語氣:“相信我,好不好?”

    眼前這個幾乎稱得上純良的卿燭和之前那個不斷強(qiáng)奸羞辱季游月的卿燭差別極大,季游月甚至感到驚奇。

    “好,我相信你�!奔居卧碌吐曊f。

    他試圖把被子裹在身上,下床去清理自己,但因?yàn)榍錉T昨晚用了一個特別長的開腿器,季游月的腿被過度打開,幾乎使不上力氣。

    加上卿燭插在他身體里的假陰莖實(shí)在太深,宮口和結(jié)腸口都被貫穿,稍微一動就會造成極大的刺激,需要緩好一會才能恢復(fù)。

    季游月沒辦法自己獨(dú)立完成清理工作。

    但他也不想維持現(xiàn)在這種不良于行的狀態(tài),更不想帶著身上的臟污和一肚子的精液離開,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前這個卿燭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幾乎不敢看他,耳根通紅,但并不是因?yàn)榕懦�,而是害羞�?br />
    他對季游月似乎也有想法。

    于是季游月打算給他一點(diǎn)甜頭。

    畢竟,年輕的學(xué)生總是會更加天真些,如果他和季游月有了跨越禮儀的親密接觸,他就會主動為季游月有更多的付出。

    只經(jīng)過短短幾息,季游月就做下決定。

    他沒有硬撐,讓自己疲憊的身體跌落在床上,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散開了些,落到了腰背處。

    雪白的身體上遍布指痕淤青,季游月脖頸微垂,露出了其上環(huán)著的黑色項(xiàng)圈。

    卿燭猝不及防,原本還算冷靜的神色變得有些慌張,雙頰也紅透了,他的視線一掃而過,馬上扭過頭,但眼角余光看見了季游月脖頸上的項(xiàng)圈,以及頸前垂著的銀色狗牌。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卿燭謹(jǐn)慎地控制住自己的目光,“我?guī)湍惆堰@個東西解開好不好?”

    “好。”季游月確認(rèn)了他對自己也有想法,順從的垂下頭,“謝謝�!�

    卿燭把手電筒放在床頭柜上,朝床邊靠近,他很緊張,指尖都在抖。

    解皮質(zhì)項(xiàng)圈的時候,手指不可避免的會碰到季游月的后頸,每次卿燭碰到他細(xì)膩溫?zé)岬募∧w時,都會忍不住顫一下。

    項(xiàng)圈扣得很緊,卿燭不敢用力解開銀扣,擔(dān)心讓季游月感到不適,弄了大概五六分鐘,才把項(xiàng)圈解開。

    他手里緊緊捏著項(xiàng)圈,幾乎把項(xiàng)圈都捏到變形。

    項(xiàng)圈解開后,季游月的脖子上還留有一個紅色的印痕。

    卿燭摸到了冰涼的一塊東西,低頭一看,銀色的狗牌上還寫了字,寫了季游月的名字,卿燭的名字,以及一串手機(jī)號碼和走失歸還之類的話語。

    那串手機(jī)號碼很熟悉,就是卿燭現(xiàn)在使用的手機(jī)號。

    果然是他某個時間線上的他。

    明明不是他自己所為,但卿燭還是產(chǎn)生了某種愧疚和負(fù)罪感,季游月在床上掙扎了兩下,想要下床,但最后都失敗了。

    他氣喘吁吁,漂亮的背一起一伏,卿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看見季游月緊緊攥著床單的手。

    可能是失敗讓他灰心,季游月的聲音帶了些哭腔:“算了,你走吧�!�

    他略略撐起身體,淚水掛在他尖巧的下巴,欲落不落,他伸出手臂去夠卿燭手上的項(xiàng)圈,像是因?yàn)榭謶趾徒^望打算重新戴上。

    “怎么了?”卿燭后退一步,沒讓季游月碰到手上的項(xiàng)圈,“是不是別擔(dān)心,我不看,我去給你拿衣服�!�

    他腳步急切地朝衣柜走去,匆忙地拿出一套衣服,但貼身的里褲只有女性的款式,而且看上一眼就讓人面紅耳赤,卿燭手忙腳亂地翻了一圈,實(shí)在沒翻到,又不好意思去拿女式內(nèi)褲,抱著手上的西裝到了床邊,往季游月身邊一放,立刻背過身去:“你,你穿吧,我不會偷看的�!�

    但他等了一會,身后也沒有動靜。

    又過了一會,在卿燭忍不住想開口發(fā)問時,身后傳來季游月有氣無力的聲音,低低的,斷斷續(xù)續(xù)的,難以啟齒的:“我我身體里有東西”

    卿燭是個高中生,日夜忙于學(xué)業(yè),花了兩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季游月的意思,他耳尖紅了,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聽見季游月小聲地說:“謝謝你,但是你走吧�!�

    卿燭轉(zhuǎn)過身去看他,發(fā)現(xiàn)季游月又躲進(jìn)了被子里,輕聲地哭。

    他之前似乎受過了太嚴(yán)重的驚嚇,以至于格外膽怯。

    卿燭站了幾秒,如果他處于正常世界,他或許會給季游月時間消化,但現(xiàn)在這艘船明顯十分危險(xiǎn),他也不知道過一會會不會又有一個“卿燭”來找季游月,必須得快點(diǎn)解決,他果斷地決定強(qiáng)迫季游月面對現(xiàn)實(shí),他上前一步,隔著被子按住季游月的肩,“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但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如果你留在這里,說不定之后又會有人來欺負(fù)你,我知道你不喜歡的,試著相信我一下,勇敢一點(diǎn),好不好?”

    季游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過了十幾秒,他才像是被說動了,下定了決心:“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他慢慢撐起身體,緊緊皺著眉,右手藏進(jìn)被子里,臉頰泛起潮紅,一副難耐的模樣。

    卿燭既不好意思看他,又想看他,逼著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

    過了一會,季游月說:“我拿不出來。”

    他似乎又想放棄,但卿燭趕在他放棄之前開口:“我?guī)湍隳贸鰜��!?br />
    這句話完全是一時沖動,說完之后,他自己都有些目瞪口呆,他看著季游月,季游月似乎也有些驚訝,他們目光相對,卿燭有些吶吶的,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己找補(bǔ)。

    他不想被季游月當(dāng)成其他那些肆意欺辱季游月的“卿燭”看待。

    “好�!边@次是季游月先開了口,他垂下眼睫,避開了卿燭的視線:“謝謝你。”

    他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決心,忍著羞恥開口:“能不能帶我去浴室?”

    卿燭僵了一瞬,有些手足無措,但幾乎是立刻回答道:“能。”

    他想盡量表現(xiàn)的沉穩(wěn)可靠一點(diǎn),好讓季游月放心,卿燭還記得季游月之前只在床上稍微動一動就受不住地倒下,所以他彎下腰,把季游月連人帶被子一塊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季游月不算輕,只比正常的成年男性平均體重輕一點(diǎn),但卿燭的手很穩(wěn),他是孤兒,父母早亡,只留下一套房子,為了維持日常開銷,他不得不一邊上學(xué)一邊兼職。

    他品學(xué)兼優(yōu),當(dāng)家教十分容易,但他上了高中之后時間緊迫,不能浪費(fèi)學(xué)習(xí)時間出門當(dāng)家教,所以他會在寒暑假時去工地兼職,工地按勞動量計(jì)算報(bào)酬,卿燭干一個假期就能攢夠半年的開銷。

    工地上都是些體力活,他長久的兼職下來,力氣也很大,不說其他的,抱起一個季游月還是綽綽有余的。

    到了浴室,他把季游月放在寬敞的洗手臺上,讓他坐著,但似乎就連坐著都會讓他受到刺激,他喉中溢出一陣陣輕喘,露出白被之外的腳背繃的筆直,過了好一會才蜷縮起腳趾。

    浴室有些昏暗,卿燭把手電帶了進(jìn)來,放在衣物架上,光線并不明亮。

    他擔(dān)心季游月難為情,所以沒開浴室的燈,手電的光線沒那么強(qiáng)烈,應(yīng)該會好一些。

    卿燭握了握拳,伸手去掀季游月裹在身上的被子。

    季游月沒有反抗,安靜地任由他施為。

    隨著被子的剝落,季游月的上身失去遮擋,暴露在空氣中。

    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斑駁的指痕印痕,看上去曖昧無比又觸目驚心,那個“卿燭”對待季游月顯然一點(diǎn)也不溫柔。

    卿燭定了定神,面紅耳赤地繼續(xù)掀,被子散開,季游月的下身也不在有遮擋。

    季游月難為情的撇開頭,閉上了眼睛,卿燭卻愣住了。

    被子被掀開后,狹小的浴室內(nèi)就漸漸彌漫著一股腥膻味,卿燭已經(jīng)年滿十八,自然清楚這是什么味道。

    季游月的下身穿著一件只有幾根絲帶固定的,大片半透明鏤空蕾絲的女式情趣內(nèi)褲,一些已經(jīng)干涸的精斑印在他的腿間,而在他微微張開的腿根處端正地寫著兩個“正”字。

    這明顯是用來計(jì)數(shù)的,而且無比惡劣。

    再往下一些,右腿的大腿部扣著一個腿環(huán),卿燭看了看腿環(huán)系著的袋子內(nèi)部,里面羞辱的放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

    卿燭紅著耳尖解開了季游月的腿環(huán),放在一旁的洗手臺的臺面上,原地站了會。

    “對不起。”他說,“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抱歉�!�

    然后把手伸向了季游月的左胯,解開了系著的絲帶。

    絲帶的結(jié)是蝴蝶結(jié)的樣式,輕輕一扯就開了,他脫掉這條半遮半掩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看見了季游月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私處。

    他沒有恥毛,所有的風(fēng)景都一覽無余。

    在男性器官的遮掩下,紅色的小縫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蹤跡,卿燭手腕有點(diǎn)抖,指尖碰了碰那條紅腫的小縫,那里插著一根黑色的假陰莖。

    “麻煩你站一下。”卿燭也有些慌亂,他不太敢看季游月,有點(diǎn)擔(dān)心自己被當(dāng)成無恥之徒。但他把季游月從洗手臺上抱下來的時候,季游月雖然還是閉著眼,但輕輕說了聲“謝謝”。

    卿燭沒忍住雀躍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讓季游月站好,季游月仍然站不穩(wěn),腿有些發(fā)顫,卿燭就扶著他,他伸手握住了假陰莖的底部,手腕用力,但假陰莖被季游月的肉腔含的很緊,并不好拔。

    卿燭也不敢太用力,怕傷到季游月。

    “沒關(guān)系,你用力。”季游月喘息著,被刺激地很厲害,“他插到很里面。”

    卿燭不合時宜的想知道是多里面。

    但他馬上就把這個問題按了下去,“好,你忍一忍�!倍仔抡聛砭盼遒E醫(yī)六呤貳八三

    他的指尖往季游月的陰阜里探了探,緊致的肉腔吸附含吮著他的手指,卿燭額上冒了點(diǎn)汗,手腕用了用力,假陰莖似乎有些松動,但還是被咬得很緊。

    卿燭想起了初中生理課時學(xué)過的內(nèi)容,在陰道的末端連接著子宮,這東西該不會硬生生地插到了季游月的子宮里吧?

    他狠了狠心,用力一拔,黑色的假陰莖總算被拔了出來,季游月小聲地尖叫了一聲,已經(jīng)徹底站不住,大半身體重量都壓在了卿燭的身上,他潮熱的吐息噴在卿燭的脖頸上,卿燭下意識屏住呼吸。

    手上的假陽具很長,卿燭偷偷地目測比對了一下,幾乎到了季游月肚臍下方一點(diǎn)。

    肯定是插進(jìn)子宮里了。

    他觸電般地扔掉了手上沾著黏液的假陰莖,手心里都是汗,他扶上季游月的腰,給季游月提供點(diǎn)支撐。

    空氣中的腥膻味道越加濃烈了。

    他一低頭就看見一道濁白的精液順著季游月的腿根往下流,色情極了。

    之前強(qiáng)奸季游月的那個“卿燭”竟然直接把精液灌進(jìn)季游月體內(nèi),然后又插了假陰莖堵住。實(shí)在是太

    他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手掌向季游月的身后探,季游月的臀縫間也插著一根假陽具。

    這一次卿燭有了經(jīng)驗(yàn),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力道,他抓著假陰莖的地步,聲音干澀的提醒:“我,我要拔了,你忍一忍。”

    季游月把頭靠在卿燭的肩上,帶著哭腔“嗯”了一聲。

    卿燭手腕一用力,盡管腸肉緊緊地含吸著假陰莖,但依然被卿燭拔了出來,季游月渾身顫抖,喘息聲又急又沉。

    這根假陰莖和之前那一根差不多長度,但插得同樣深。

    拔出之后還是斷斷續(xù)續(xù)流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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