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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4章

    “聽見了嗎?”

    季游月抬眼看了看卿燭,又像是害怕的飛快收回了視線,他被羞辱地幾欲落淚,眼眶發(fā)紅,但又不敢不應,極其細微的“嗯”了一聲。

    卿燭卻沒有放過他,“說清楚,季游月,以后回答我的問題時少用語氣詞,給我把話說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回答我�!�

    “聽見了�!奔居卧碌椭^,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掛在下巴上:“我是娼妓,娼妓沒有廉廉恥心”

    “這就對了。”卿燭的語氣又柔和起來,“識趣一點,乖一點,我已經(jīng)對你夠好了,你看,明明原本應該在游輪上和自己自相殘殺的是你,現(xiàn)在我放過了你,自己來了,只要求你當個娼妓,給我緩解壓力,這不苛刻吧?你不感謝我嗎?”

    “不苛刻。”伴隨著一陣細微的抽泣:“謝謝你�!�

    卿燭笑了:“不錯,還挺乖的�!�

    他看了看表:“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到時候又有一個我要登船,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現(xiàn)在自慰給我看�!�

    但當季游月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時,坐在椅子上的卿燭又補充了一句:“你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季游月,我要你弄你的逼�!�

    季游月不敢違逆他,伸手探向腿間有些紅腫的縫隙,生澀地插進了一個指節(jié)。

    卿燭坐在他對面,觀賞表演般饒有興味。

    季游月不久前剛被毫不留情地狠干過幾回,他的指尖插進自己的肉縫,有些笨拙地抽插,也引出一些動情的濕膩體液,淋漓的水聲很小,時有時無。

    他的臉因羞恥而通紅,額上漸漸冒了汗,身體也逐漸泛起些許的粉,漂亮的像個剝了殼的荔枝。

    卿燭看了一會,隨后叫停,季游月停下動作,有些驚慌地看他,像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錯。

    “我要玩你的逼�!鼻錉T一只膝蓋壓在柔軟的床墊上,向季游月伸出右手:“小娼妓,幫我把袖口挽起來,免得被你的逼水弄濕�!�

    這只右手正是剛剛抓著青澀的卿燭的頭發(fā)用力往地上砸的那只手,季游月相當害怕,他自己的右手因為自慰已經(jīng)染上了濕淋淋的水光,他不敢弄濕對方的衣袖,慌忙在一旁的被子上擦干了手上的濕痕,才敢去給卿燭挽袖口。

    卿燭似乎對他的舉動很滿意,彎起唇笑了一聲。

    季游月把卿燭的右手衣袖挽起,露出衣袖下方蒼白的手臂,手臂上鼓起明顯的肌肉線條,看上去十分有力量感。

    卿燭左手箍住季游月的腰背,讓他張開腿跪直,右手食指和中指重重插進了濕潤的肉逼,他的手掌寬大,十指修長,力氣大,插得也狠,徑直捅到了季游月的宮口。

    他的子宮口昨天剛被用力插開,現(xiàn)在也還沒有完全閉合,被這樣一插,突如其來的快感如觸電一般讓他渾身痙攣,季游月的腰抖得厲害,發(fā)出哭泣般的哀鳴。但卿燭沒有絲毫心軟,他興致盎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指尖次次都要捅到最深處的宮口,大拇指的指甲時不時故意刮擦敏感的陰蒂。

    季游月在他懷里哭,試圖掙扎,但根本推不開,他腿軟地有些跪不住,卿燭箍住他腰背的左手硬是逼著他繼續(xù)跪直,他的腿在發(fā)抖,但卿燭還在玩弄他的下體。

    直到季游月被他硬生生玩到高潮,下體肉縫潮噴不止,像壞掉的水龍頭,濕噠噠地不斷往外冒著水,弄濕了卿燭大腿處的布料。

    他的眼淚也打濕了卿燭左肩處的衣料。

    “小逼學得挺快,昨天才第一次被奸,今天就學會發(fā)騷了�!�

    卿燭從肉縫里抽出被打濕的手指,松開箍住季游月腰背的手,季游月的身體還時不時顫抖一下,無力地倒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季游月,語氣不明:“噴了這么多水,把我身上的褲子都打濕了�!�

    “還有衣服,這么愛哭?”

    季游月的身體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但他聽出了卿燭語氣中的不善,慌亂地抬起眼,就聽見卿燭頗有指向性地開口:“這錢花的不值�!�

    他話里的意思季游月明白了。

    無非又是羞辱。

    季游月用手背抹去眼淚,撿起先前卿燭扔在床上的百元大鈔遞還給他,垂著頭,露出脆弱白皙的后頸:“對不起錢,錢還給你”

    卿燭沒有接過錢,他勾起唇,挑了挑眉:“所以,你剛剛是免費讓我玩你的逼?”

    “嗯是,是免費的�!�

    卿燭捏住季游月的下巴,抬起他的臉,沾著季游月體液的手指擦過他的臉頰:“你這么廉價,免費讓男人玩?”

    季游月紅著眼睛,嘴唇哆嗦著,一眨眼,淌下兩滴淚:“嗯,我廉價免費免費讓男人玩”

    這句話像是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線,季游月抑制不住地嗚咽哭泣起來。

    他越是可憐,卿燭越是愉悅。

    卿燭俯身在季游月唇上親了一口,曖昧調笑地道:“服務的不錯,下次還來找你�!�

    說完,他松開季游月的手,后退一步,彎腰抓住地上尸體的頭發(fā),輕松地拖拽著往外走:“被尸體嚇著了吧?我這就把它處理掉�!�

    “你乖乖的,把門鎖上,我晚上再來�!�

    【作家想說的話:】

    靈感來自電影《恐怖游輪》,一部燒腦的好電影,強烈推薦!

    4

    你要習慣把腿張開,方便讓男人奸你的逼丨肉

    季游月脫力地躺了一會,高潮的余韻逐漸褪去,他慢慢恢復了力氣。

    卿燭臨走前隨手帶上了客房的門,季游月隨手披上外套,下了床把門鎖上。

    他的體力比起第一次副本時已經(jīng)好了很多,這都虧了在現(xiàn)實世界那半年的積累,他身上那層薄薄的肌肉畢竟不是裝飾品。

    但是,季游月知道假裝體力不足會給自己帶來好處,如果他表現(xiàn)得體力不錯,他被卿燭玩弄強奸的時間起碼要翻上一倍。

    況且,男人身上通常有一種虛榮心,假如能把床伴弄到精疲力盡,能讓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滿足和自傲,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被自己弄得一團糟的虛弱床伴會有一種基于自滿帶來的寬容。

    這種寬容對季游月很有用。

    季游月走進衛(wèi)生間,打開淋雨噴頭,熱水澆下,狹小的空間很快蒸騰起霧氣,季游月仔仔細細的打理自己,即便除去卿燭這個危險因素,他本身也喜歡干凈,習慣讓自己光鮮亮麗。

    漂亮的外貌一向是他可以利用的優(yōu)勢,他在醫(yī)院里待了那么久,也見過和自己類似的同齡人,他們其中有些長相一般或是丑陋,隨著住院時間的增加,他們變成了家人口中的“病癆鬼”漸漸不再有人來探望,像被遺忘在角落的仙人掌。

    但季游月長得漂亮,所以就被叫做“病美人”,家人和朋友也熱衷于來探望他,寬慰他,關心他。

    人和人之間總是要相互提供價值,物質價值,精神價值,季游月的家人為季游月支付了住院的費用,提供了物質價值,那么季游月漂亮的外貌,花費空閑時間帶來的談吐和見聞,就能為他們提供精神價值,兩廂交換才能相處和睦。

    雖然很現(xiàn)實,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季游月很小就知道了。

    在他看著身邊那個原本和他一起玩耍的同齡人日漸枯萎,如同照不到陽光的小草那般萎靡不振,沉默寡言時,他就知道了。

    如果他想活下去,他得為卿燭提供價值。

    他的肉體,他的外貌。

    鏡面上映出他的臉,微微下垂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唇,因為熱氣蒸出臉頰兩團紅暈,黑色的發(fā)貼在額側,更襯托出皮膚的白皙。

    即便用最挑剔的目光來打量,這也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

    季游月對著鏡子嗤笑一聲,某種程度上來看,卿燭說他是個娼妓,其實也沒錯。

    出賣身體以求活命,本質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苯文件來于一《三九寺九寺六三一

    在心里,他不恥于承認這一點,因為他想活,想活命,就得拿東西來換,在現(xiàn)實世界中用金錢維持性命,在這里就用身體避免被殺,很簡單的道理。

    他披上浴巾走出房門,打開衣柜,里面放滿了合身的衣物。

    不知道是這艘游輪的作用,還是卿燭的有意為之,衣柜里的衣物看上去都嶄新且昂貴,季游月挑了一套換上,在書桌前坐下。

    他拿起書桌上的備忘紙和圓珠筆,像個真正心煩意亂的人那樣在紙面上亂涂亂畫。

    季游月浪費了很多張紙,那些紙上都有些只言片語,“秦醫(yī)生”告訴過“他”,將糟糕的事情寫下來再審視有助于解決問題,“他”以前就是這么做的,現(xiàn)在當然也沒有理由放棄。

    【這是個夢】紙卷成一團,扔掉了。

    【也許我瘋了,這是我的幻想】再扔掉。

    【如果是個噩夢,我希望能快點醒來】扔掉。

    【也許我中了迷幻劑】還是扔掉。

    每張紙上都只有一兩句短短的話,然后就根本寫不下去了,季游月再扔掉一張紙后,開始畫畫。

    在醫(yī)院的空閑時間很多,所以他學了繪畫,卿燭的臉在筆下漸漸成型,他的身邊圍繞著暗影,整張畫的氛圍非常陰暗,畫面中央的卿燭像個地獄來客,陰森可怖。

    這張畫也變成了紙卷,丟在了地上。

    游輪的客房里沒什么能消磨時間的東西,季游月在門邊徘徊,時不時透過貓眼朝外望去,有動靜從遠方慢慢靠近,謹慎的腳步聲,是另一個卿燭,看上去不如穿著灰西裝的卿燭成熟,他穿著藍白色的校服,看上去像個高中生。

    他一扇一扇門檢查過去。

    很快他走到了季游月所在的這扇門前,門被鎖住,他打不開。

    于是藍白校服卿燭知道里面有人。

    他開始敲門,禮貌流暢的求助,季游月沒有開門,但從門縫底下把那張寫了簡要劇情的紙片遞送出去。

    紙片被拿走,穿著校服的卿燭又問了幾句話,沒得到回應后就匆匆離開了。

    季游月看著他離去,知道他還會回來。

    高中生總是會天真一些,純情一些,他會很好用的。

    如果他能活下來的話。

    時間漸漸指向傍晚,這間客房沒有窗戶,光亮全來自頭頂?shù)臒艄�,季游月坐在桌邊咬著面包,心不在焉,味如嚼蠟�?br />
    門被敲響,三下輕叩,不多不少,聲音并不大,季游月卻像是被嚇到一般,手上的面包掉在了地上,放在手邊的水杯也被碰倒,傾倒出的水弄濕了桌面和地毯。

    他慌亂地站起來,椅子在木地板上推拉,發(fā)出響亮的刮擦聲,慌亂的呼吸,顫抖的指尖,門外沒再傳來任何聲音,剛剛的敲門聲像是幻覺。

    季游月在原地站了一會,還是朝門口走去,透過貓眼,他可以看到站在門外的是穿著灰西裝的卿燭,似乎察覺到了視線,他略微抬起下頜,沖著季游月笑了一下。

    季游月驚惶后退,門是鎖著的,只要他不開,外面的危險似乎就無法進來,但他不敢,手掌按上冰涼的門把手,開了門。

    卿燭跨進門,慢條斯理地往前走,右手順便關上門,他前進一步,季游月就不知所措地后退一步,他害怕,但他不敢跑。

    卿燭就這樣笑著,一步一步前進,季游月被他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看上去越來越害怕,直到后腰抵上書桌邊緣,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看著卿燭越靠越近。

    “我有這么可怕嗎?”卿燭笑著開口,他的兩只手環(huán)住了季游月的腰背,也圈住了季游月的手臂。

    季游月渾身僵硬,抖個不停。

    卿燭比他高,居高臨下的從容打量他,那目光就像毒蛇,他短促地笑了一聲,柔和道:“但是你知道嗎,你害怕的樣子特別漂亮�!�

    他松開季游月,看了看四周,地上到處是被揉皺的紙團,掉在地上的干面包,被碰倒的水杯。

    “剛才你沒有第一時間來開門�!�

    卿燭后退一步,慢慢地說:“我等了很久,你為什么要讓我等那么久?故意難為我?嗯?”

    他的語氣很平淡,但季游月聽出了話中的惡意,他沒有任何辯解,說自己嚇著了,顫著聲道歉:“對不起�!�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抹掉過錯?這有點太容易了,你覺得呢?”

    季游月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的指尖緊緊地攥住書桌的邊沿,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卿燭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施加沉默的壓力。季游月顯得越來越不安,越來越害怕,終于,他開口了:“把衣服脫掉,等我回來時,我要看到你脫光了在床上等我。”

    他輕佻地刮了刮季游月的下頜,他的手指并不冷,是正常人的溫度,但季游月渾身一激靈。

    門被關上,卿燭走了。

    季游月在原地站了一會,開始脫衣服,等卿燭回來的時候,他看見季游月正半躲在被子里。

    他推了一輛銀色的餐車進來,像個彬彬有禮的酒店管家,門落了鎖,他推著餐車到床邊,松開手在床沿坐下,淡色的眼珠看著季游月:“把被子掀開�!�

    卿燭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或許他剛才又殺死了一個他自己,但他什么也沒說,只從餐車上拿起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見過狗嗎?”

    季游月沒有回答,卿燭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輕聲細語:“你是娼妓,季游月,娼妓就是母狗�!�

    他招了招手,像呼喚小狗那樣:“爬過來�!�

    季游月難堪地低下頭,但不敢反抗,他手膝并用,一點一點朝卿燭爬過去。

    “很乖�!鼻錉T撫摸季游月的側臉,然后把黑色的皮質項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項圈中央還墜著一塊小小的銀色狗牌,冰涼地垂在季游月的皮膚上。

    卿燭扣好項圈,撫摸著輕輕搖晃的銀色狗牌,念出了上面刻的字:“季游月;主人:卿燭;聯(lián)系方式:”

    接著,他翻到背面,繼續(xù)念:“如果走失,請歸還,歸還者可獲得豐厚報酬�!�

    他對著季游月微笑:“以后要是遇到別人,就給他看你的牌子,讓他們聯(lián)系我,知道嗎?”

    季游月眼眶紅了,他垂著頭,帶著哭腔:“知道了�!�

    “好乖好乖�!�

    “聽話的乖小狗有獎勵�!彼f:“我給你帶了好吃的�!�

    他拿了一塊被切好的牛排放在掌心里,另一只手順著季游月脊背的曲線撫摸:“你還在等什么,快點來吃�!�

    季游月垂下頭,卿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聽見了壓抑的嗚咽聲。

    他笑了,輕快地說:“怎么了寶貝,牛排不合你心意?”

    季游月沒有說話,他垂下脖頸,靠近卿燭攤開的掌心,就著他的手開始吃被切好的牛排。

    不可避免的,他的唇瓣觸碰到卿燭的掌心,舌尖舔舐過他掌心上的紋路,一塊吃完了,卿燭便放上新的一塊,像個相當有耐心的主人那樣,直至季游月把一整塊牛排都吃完,他又拿起一盤奶油蛋糕,切下一塊放在掌心。

    三角形的奶油蛋糕倒下,橫躺在卿燭的手心里,季游月兩只手撐著床,手臂已經(jīng)因為極度的羞恥開始發(fā)抖,但他仍然像一只可憐的小狗那樣就著卿燭的手吃東西。

    他舔去卿燭指縫間的奶油,仔細的不敢有任何遺漏,就在他這么做的時候,滾燙的眼淚也掉進卿燭的掌心。

    卿燭的手指難耐地動了動,他的另一只手掰起季游月的臉,讓他仰起頭來,露出沾滿了淚水的面龐,“我的小母狗怎么哭了?”

    他做出溫情的模樣,在季游月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貌似純潔的親吻,“別難過了,主人親親你。”

    隨后他笑了,一陣低沉的長笑,像是冬夜里陰寒的一道冷風。

    等甜點喂完之后,卿燭把葡萄酒倒在一張淺淺的白色盤子里,寶石紅的酒液在盤底微微蕩漾,像是散發(fā)著酒味的鮮血。

    不用卿燭開口催促,季游月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像是認命一般,他的舌尖觸碰到了冰冷的酒液,像只小動物那樣一卷一卷的喝。

    季游月一邊喝一邊哭,卿燭撫摸他,說些虛假的安慰話語。

    終于,盤子里的酒液見了底,但還剩些濕潤。

    “乖寶貝,把盤子舔干凈�!鼻錉T柔和地開口:“浪費食物是不好的習慣。”

    季游月照做了,他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然后卿燭拿開了盤子,向季游月伸出右手。

    季游月在他手心舔舐了一下,同時掉了一顆滾燙的淚珠。

    “小母狗吃飽了�!彼f:“吃飽了就可以開始挨操了。”

    卿燭拿來一個震動按摩棒,命令季游月躺下,像個接客的娼妓那樣張開腿,頂部的圓頭開始震動,發(fā)出輕微的嗡鳴聲,卿燭剝開季游月擠在一起的陰唇,露出被包裹著的陰蒂,毫不留情地將按摩棒壓了上去。

    按摩棒開的是最低檔,但直接壓著陰蒂震動帶來的刺激感也讓季游月受不了,卿燭早有預見,一手按住季游月的腹部,膝蓋壓住了季游月的左小腿,把按摩棒往陰蒂上用力壓了壓。

    季游月哭泣呻吟,向卿燭求饒,卿燭耐心地聽他講完,微笑著把按摩棒的功率開到了最大。

    嗡鳴聲變得響亮,緊緊貼著陰蒂,季游月的陰唇不斷抽搐,左腿被按住,小腹被壓著,只有右腿可以活動,在半空中胡亂踢蹬著,但沒有用,季游月的下體很快就濕了,嗡鳴著的按摩棒不斷刺激著陰蒂,季游月被硬生生弄到高潮,肉縫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漏水,亮晶晶的體液糊在腿根,像銀絲一般慢慢淌下。

    卿燭這才關掉按摩棒,將它丟開。

    季游月眼前一片迷蒙,視線被淚水擋住,看不清晰,但耳邊傳來了卿燭解皮帶的聲音。

    然后他拽著季游月的腳踝將他拖到床邊,季游月因為高潮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身體也一陣一陣痙攣著,然后右腿一涼,季游月眨去淚水,有些吃力地抬頭看去。

    卿燭在他的右腿上綁了個腿環(huán)。

    黑色的皮質腿環(huán),和脖子上的項圈很像,但多了一個黑色的天鵝絨袋子。

    “在夜店里�!鼻錉T扣緊腿環(huán),慢慢開口:“脫衣女郎表演完之后身上一絲不掛,一開始,酒客們把小費拋到舞臺上,讓她們去撿�!比杖沼腥潄硪会昃泞芫泞芰暌�

    “但這有點麻煩,而且不太雅觀。所以后來她們就開始穿腿環(huán),腿環(huán)上掛著一個袋子�!�

    卿燭摩挲著季游月白皙滑膩的大腿,黑色的腿環(huán)繃地有些緊,邊緣鼓起了一小圈肉,黑白對比分明,“這樣,等表演完之后,她們就可以走到舞臺邊緣,讓酒客把小費放進腿環(huán)上的袋子里�!�

    “酒客們不僅可以摸她們的大腿,有些惡劣的還會趁機玩弄她們的逼,心思惡毒的,會抓住她們,塞一個啤酒酒瓶到他們的逼里,你見過嗎,就是那種廉價的玻璃瓶啤酒,上面有一截狹窄的瓶頸,正好可以插進逼里�!�

    “娼妓接客的時候要脫衣服�!鼻錉T伏在季游月耳邊慢慢開口:“你光著身子被奸的時候,錢正好可以放在腿環(huán)上的袋子里,不用擔心沒地方放,你看,我為你考慮的多周全。”

    卿燭拿出錢夾,抽出一張百元鈔票,疊了疊,塞進季游月右腿腿環(huán)上的天鵝絨袋子里。

    “以后你就用這個袋子裝你賣身賺來的錢,知道嗎?”

    “你是一個廉價的娼妓,奸一次只要十塊錢�!鼻錉T笑著說:“但我沒有零錢,所以給了你一張整鈔,一百塊錢可以干你十次,我干你一次,就在你腿上做個記號,直到我干完十次為止,怎么樣?”

    季游月帶著哭腔回答:“好可以”

    “好娼妓。”卿燭夸贊道:“小逼剛剛噴了很多水,現(xiàn)在可以直接操了,趴下去,我要像干母狗那樣干你�!�

    他聲音低沉磁性,語氣又輕又柔,但吐出的全是沾著毒液的侮辱話語,季游月背對著他趴下,細細的腰不斷地顫,卿燭抓著他的腿,把他往床沿拖了拖,然后兩只手抓住季游月圓潤挺翹的臀部,用力插了進去。

    卿燭依舊沒有任何溫柔,粗大的性器全部抽出又盡數(shù)插入,粗硬的頂端撞擊著宮縫,硬是插進了子宮,抽插的水聲在房間里彌漫,季游月被粗暴的奸了一段時間,雙腿發(fā)軟,似乎有些跪不住了,卿燭抓著他的腰臀用力把人提起。

    季游月的手臂撐不住,無力地癱軟下去,上半身陷進柔軟的床墊里,下半身還被硬抓著干,卿燭每次都把陰莖插進子宮,宮交帶來的刺激和快感幾乎讓季游月無法承受,肉縫被插紅了,滴滴答答地流著水,濕潤地含吸著男人的性器,因為無力抵抗侵犯,所以卿燭想怎么干他都可以,他往前,從下往上用力摟住季游月的肩,狠狠將他壓向自己,陰莖深深插入,將嬌嫩狹窄的宮腔插到變形,頂著宮壁內射灌精。

    季游月的下體哆嗦著收緊,一陣陣抽搐,小腹被精液灌得有些凸起的弧度,伴隨著輕微的垂墜感。

    他的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卿燭拿來一只黑色的油性筆,掰開他的腿,在腿根處畫了一橫。

    這支筆是防水的,帶著些刺鼻的氣味,即便季游月的腿根處一片濕潤,那黑色的一橫依舊牢牢的橫梗在他白皙的腿肉上,沒有被絲毫暈染開。

    卿燭不僅在口頭上強調季游月是個娼妓,在行動上也一以貫之,他不顧季游月還沒從高潮中恢復,就又狠狠地插了進去,男人不會憐惜廉價的娼妓,只會把人壓在身下充當發(fā)泄欲望的肉壺,季游月被他干到翻白眼,哭得聲音都啞了,小腹也被射到鼓脹出一個明顯的弧度。

    在季游月腿上寫下一個“正”字之后,卿燭才饜足的退出了他的身體,季游月被他干地一團糟,可憐地蜷縮在床上哭泣著,出于自我保護地合攏雙腿,被插開的肉縫卻依舊順著腿根不斷往下淌著精液和他自己的體液混合而成的骯臟液體。

    卿燭抓著季游月的腿,拿出一個硅膠制的細長假陰莖插進他滑膩的陰阜,濕潤的肉逼順服地吞下了這根假陰莖,卿燭手腕用力,假陰莖的頂部穿過被插軟的宮口,直抵宮腔最深處。

    他說過會把季游月的子宮干成一個用來裝精液的肉套子,他也的確這么干了。

    假陰莖插得很深,卿燭壓著季游月的后頸,柔聲細語:“我會把你玩成一個熟透了的娼婦,季游月,這是你應得的,你就是個漂亮的婊子,你會像夢里那樣,被我碰一碰小逼就開始發(fā)騷,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個透�!�

    “你要習慣把腿張開,方便讓男人奸你的逼。”

    游輪本就是糜爛的場所,是上流社會游玩取樂的地方,這里幾乎什么淫糜的東西都有,卿燭給季游月拷上了分腿器,他拿了尺寸最長的,一點四米長的不銹鋼兩端鏈接著包裹著天鵝絨的腳拷,卿燭捉著季游月的腳踝給他拷上,白皙的腿被迫大大張開,再也無法合攏。

    緊接著是手銬,季游月的手被拷在身后,他被如此嚴密的束縛起來,隨后卿燭在他肩上輕輕一推,季游月被他推倒在床上,幾番掙扎也無法起身。

    他脫力的倒在床上,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上緊緊扣著一個皮質項圈,銀色的狗牌不斷晃蕩,兩只手被反拷在身后,幾乎無法活動,右腿上綁著腿環(huán),貼近大腿外側的地方掛著黑色的小袋子。

    雪白的雙腿被分腿器無情分開,幾乎拉到最大,插著假陰莖的紅腫肉逼一覽無余。

    看著香艷又淫蕩,讓人只想壓上去狠狠侵犯強暴。

    盡管是雙性人,但季游月的體毛很正常,不稀疏也不旺盛,有一部分恥毛長在肉縫附近,尖端被咬進縫里,顯得格外色情香艷,他的男性性器軟軟地垂著,頂端因為刺激頗大的雌性高潮泄露了一些腺液。

    卿燭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季游月的私處,時不時揪起一根細細的恥毛往上拉扯,季游月被他扯疼了,哭著求他別這樣做。

    “恥毛可以遮羞�!鼻錉T若有所思地開口:“但你是個娼妓,張開腿讓男人奸你的逼就是你的生計來源。”他輕輕拍打季游月的側臉,“季游月,你覺得你需要遮羞嗎?”

    季游月倉皇地看了他一眼:“不,不需要�!�

    “是這樣嗎?”卿燭微笑著說:“那我?guī)湍闾甑舭��!?br />
    他把季游月拽下床,拖進浴室,季游月的腿被分開地太大,根本無法正常走路,卿燭沒有抱他,只是硬生生地拖著他,他在折辱季游月,不打算給他什么溫情。

    卿燭抬起季游月的下巴,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扣上一條銀色狗鏈,把鏈子的另一端綁在衛(wèi)生間的置物架邊緣,收緊了銀鏈,季游月被迫踮著腳尖站直,頭往后仰,像只瀕死的天鵝般揚起脖頸。

    卿燭打開花灑,往他身上澆熱水,熱水沖去了他下體的狼藉,但季游月的肉逼里還含著一根假陽具,堵住了他宮腔里的精液,卿燭不打算拿出來,他要讓季游月一直含著他的精液,直到他下次干季游月為止。

    到時候,他才會把舊的精液弄出來,換新鮮的灌進去。

    這么想著,他突然問了一句:“季游月,你會不會懷孕?”

    他不需要季游月回答,問完之后就輕笑著加了一句:“如果你被我弄大了肚子,那我就把你干流產(chǎn)。”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彼诩居卧碌南麦w抹上細膩的泡沫,開始刮去他的恥毛,“生孩子要花費很長時間,你又這么廉價,賣一個晚上也只夠支付第二天最基礎的開銷,攢不夠將近一年生活的錢,如果你要生出來,你會餓死的,還不如讓我把你插到流產(chǎn),雖然會疼,但起碼可以繼續(xù)工作了,不會餓死�!�

    季游月似乎有些麻木了,他垂著眼睫,默默地流淚,沒再發(fā)出哭聲。

    卿燭很愉快,“其實我也可以戴避孕套,但那樣就不舒服了�!�

    “不過,如果你要求我戴,我還是會的,只是如果那樣的話,干你一次就只有一塊錢了,小娼妓,提要求之前要考慮好�!�

    他只是隨口一說,根本不會這么做,假如季游月求他戴避孕套,他不僅不會同意,還會往他子宮里射更多的精液。

    卿燭想起自己做的夢,季游月似乎不太容易懷孕,在夢里他被干了那么久也沒有懷上,這里應該也沒那么輕易會懷孕。

    但是,等他把季游月玩成一個成熟流汁的真正娼婦之后,他會考慮讓季游月生個孩子。

    沒什么別的原因,他就是想搞大折磨他的造物主的肚子,讓原本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的造物主張著腿給他生孩子。

    這不是相當令人興奮嗎?

    卿燭放下刮刀,用淋浴沖洗季游月的下體。

    恥毛已經(jīng)被他盡數(shù)剃光,季游月的下體光潔裸露,赤條條地將最私密的部位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外面。

    卿燭看了下手表:“才七點多,還很早�!�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一起玩,季游月�!�

    季游月心里厭煩死他了,他最討厭喪失主動權,但偏偏在這個副本里從一開始他就被迫陷入被動,被強奸,被插子宮,被內射灌精,被一遍又一遍的羞辱。如果說他對卿燭原本還殘留一星半點的溫情,現(xiàn)在也盡數(shù)消失了。

    他閉了閉眼,逼著自己繼續(xù)偽裝下去。

    卿燭把季游月扔到床上,撫摸著季游月濕潤的睫毛,他將季游月翻過來,食指不輕不重地戳弄著季游月的臀縫。

    他對前后倒沒有什么偏好,但季游月下面的兩個洞他都要插個透,流水當然也應該前面后面一起流,小逼流騷水,后穴也要流腸液。

    那樣才是一個合格的娼婦。

    季游月知道卿燭要干什么,掙扎了兩下,但逃離不了卿燭的桎梏,只能任由卿燭玩弄他的臀部。

    季游月不喜歡被插后面,因為那樣會嚴重妨礙行動,行走坐下都有影響,但如果卿燭非要干他的后面,他也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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