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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章

    但況鷺沒問,他拖著極其疲憊的身體去給靳司陽做飯,如果沒有靳司陽,他連晚飯都不準備吃了。

    等況鷺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出來擺盤,靳司陽正在打電話。

    之前的沒聽清,最后一句倒是聽清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靳司陽掛掉電話,抬頭看見端著盤子出來的況鷺。

    況鷺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乖巧又懂事,再沒有三年前那樣的歇斯底里。

    “你有事就去忙吧。”

    “瑾樂有點發(fā)燒,我得去看看。”

    況鷺溫順的點頭,“好的。”

    靳司陽看著他的樣子,莫名有些不舒服。

    直到他甩上門,況鷺也不知道這位大總裁在發(fā)什么脾氣。

    但他走了,況鷺就輕松不少,起碼今晚的菊花又保住了,他草草吃了兩口飯,然后把剩下的都塞進了冰箱。

    臨睡覺的時候他還迷迷糊糊地想著,等把這別墅賣了,他還能再買個手提電腦,不然每次在公司把工作做完,那他得十一二點才能回去,到時候連地鐵都趕不上了。

    第二天靳司陽的助理帶著房子各類證件跟資料來了,況鷺請了半天假過戶房子,房子過戶快一點的話也要兩三天,況鷺等不及,房屋產(chǎn)權剛一轉(zhuǎn)讓,他轉(zhuǎn)手就掛在二手網(wǎng)了。

    況鷺花了幾天熟悉了一下軟件,操作基本沒問題了,至于審美更不用說,況鷺大學的作業(yè)幾乎每次都被老師拿出來當評分模板用的,況鷺比起新人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他能抓住客戶想要什么。

    許多客戶來做東西,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的需求是什么,提出的要求總是模棱兩可,況鷺是少數(shù)能從客戶的職業(yè)性格及想要表達的產(chǎn)品語義來抓住客戶想要的那個點。甚至于有的客戶看了他做出來的東西,當即把自己的那套方案給舍棄了。

    況鷺白天忙著工作,只有中午跟晚上有時間,就跟著中介去看房。

    市中心的房子他看上了幾套,幾番權衡最后訂了一處三房兩廳的公寓。

    他放在二手網(wǎng)上的房子很快就有人要了,那人似乎是個富二代,不講價不壓價,說話都是“行”“我信你”“就這樣吧”,那人連房子都沒看,讓況鷺給他拍了幾張照片就敲定要了,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最后定價一千一百萬。

    這邊錢一到,況鷺立馬把公寓買下來了,又買了輛車,別墅的東西找了個搬家公司搬來。那別墅真的只是靳司陽一個睡覺的地方,除了幾件衣服鞋子就再沒他的什么東西了。

    又置辦了些家用的東西,把wifi水電都打理好,最后卡里也就剩下一百來萬。

    等靳司陽接到朋友電話的時候,況鷺早已經(jīng)住上了自己的新家。

    “快點,況鷺,別讓客戶等久了�!�

    況鷺抓緊又挖了一勺米飯塞嘴里,然后抓起桌上的資料就趕去了會議室。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巧跟一人的目光對視上,他急匆匆的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

    況鷺拽了下衣角,然后坐在了經(jīng)理旁邊,對面坐著的人西裝革履,眉眼溫潤。

    察覺到他一直沒離開過的視線,況鷺抬頭,朝對面的人露出一個笑容,在經(jīng)理看不見的地方還用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唇。

    那人輕咳一聲,不太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經(jīng)理見他一直盯著況鷺看,便開玩笑似的介紹著,“宋總,這是我們公司來的新人,雖然是新人,但是能力毋庸置疑,我也是有心想帶帶他�!�

    自從那晚以后,宋臻幾乎是克制著自己不要再來找況鷺,只是沒想到再相見竟然會是在工作上。

    宋臻的助理跟設計部的人開始交涉,從市場需求到預算采購,一番交談下來初步確定了一個方案,況鷺一言不發(fā)的在旁邊記著筆記,存在感極低。

    等談完了,經(jīng)理起身親自去送宋臻,回來的時候頗有些不高興。

    “況鷺,你這次有點沉默啊�!�

    況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抱歉經(jīng)理,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

    經(jīng)理無可無不可,“宋總是我們的一個大客戶,你剛來設計部,我愿意帶著你來談,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

    “我知道的經(jīng)理�!�

    開會的時候況鷺放在一旁的手機亮了,他瞥了一眼,是靳司陽的電話。

    為了不讓靳司陽生氣,況鷺又偷偷把靳司陽的電話從黑名單拖出來了。

    況鷺把手機反扣在了桌面上,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聽匯報。

    開完會的況鷺提著電腦往自己桌前走,突然有人站在門口朝他喊,“況鷺,有客戶找你。”

    什么客戶?

    公司尚處于發(fā)展階段,拿這點死工資肯定是不夠在這寸土寸金的地界活下去的。況鷺雖然有心拉私單,但他畢竟是新人,沒有人脈,加上這幾天一直加班加點,這事也就被他暫時擱一邊去了。

    他哪里會有什么客戶?

    直到去了經(jīng)理辦公室,看見堂而皇之坐在經(jīng)理座位上的人,況鷺才明白過來。

    靳司陽來找他算賬了。

    經(jīng)理朝況鷺點點頭,“那靳總我就先出去了。”

    靳司陽微微頷首。

    況鷺算是明白了,就算這家公司跟靳司陽沒關系,但以后肯定是能談到合作上的事,所以靳司陽的大名走在哪都是張綠卡。

    “靳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

    靳司陽翻著手頭上的一本經(jīng)管書,淡聲道,“為什么不接電話�!�

    “在開會�!�

    “聽人說你把房子賣了,怎么,很缺錢?”

    況鷺睫毛微微顫了一下。

    “靳先生說那棟別墅給我了,是真的吧?”

    靳司陽抬頭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

    況鷺的心也跟著提了一下。

    他要是反悔了,自己可沒有錢給他。

    最后他幾乎是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送出去的東西自然不會再收回來,我問的是,你缺錢?”

    況鷺暗暗松了口氣,面上端出更艷麗的笑容來,“當然了,我無父無母的,又剛從監(jiān)獄出來,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錢�!�

    “我可以給你�!苯娟査坪跏窃缇土系剿麜@么說,他將一份資料放在桌上,朝況鷺的方向推了推,向后靠在工作椅上,雙手交握放在身前,“你看看這個�!�

    【第八章

    況鷺是他最喜歡的情人】

    況鷺看著里面的包養(yǎng)條款,最后又看了眼金額。說實話靳司陽給的條件足夠誘人,既不干涉自己的生活,又不影響自己工作,只要每天給他做做飯,陪他上個床,不生事不逾矩,一個月就能拿二十萬。

    他現(xiàn)在的工作加上績效撐死也就五千多塊錢兒,再抽一部分交個保險什么的,剩下的并不多。

    但因為金主是靳司陽,況鷺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這三年別的沒給他教會,倒是教會他怎么做人了。

    三年前他單純,天真,懷揣一腔熱情想找個公司大展身手嘗嘗成功人士的滋味兒,但現(xiàn)在他世故,圓滑,沖誰都能攤張笑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知道給客戶開口畫根本不存在的大餅,也知道怎么應付上司同事。

    他完全可以答應靳司陽,反正靳司陽有了宋瑾樂,肯定會膩了他。

    但況鷺有底線。

    他不愿意跟靳司陽再扯上一丁點的關系,他每次朝靳司陽笑的時候其實心里都已經(jīng)十分厭煩了,他要真簽了這份協(xié)議,估計第二天就能拿著刀站在靳司陽的床頭前,然后再蹲幾年牢。

    之所以愿意跟他上床,愿意在他面前裝乖巧,那是因為在況鷺眼里靳司陽已經(jīng)跟監(jiān)獄里的那些人沒有區(qū)別,但凡他還有一丁點喜歡靳司陽,他連碰都不會讓他碰一下。

    靳司陽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過,他想做的事容不得人拒絕。

    況鷺把協(xié)議放下,靳司陽靜靜看著他。

    深吸一口氣,況鷺朝靳司陽走了過去,坐在靳司陽左腿上,一向穩(wěn)重嚴肅的靳司陽竟也沒推開他。

    況鷺一邊瞧著靳司陽的臉色,一邊又大膽的往他身邊蹭了蹭。

    “靳先生,說包養(yǎng)多難聽呀,我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靳司陽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眉眼已經(jīng)略微舒展了些,況鷺知道他不討厭自己說這話。

    沒有人會討厭自己的小寵物說喜歡。

    “你今天拿個協(xié)議給我,多傷我的心呀�!�

    靳司陽摸了下況鷺的臉,“不介意瑾樂了?”

    三年前況鷺以為倆人在談戀愛,所以總抓著這件事不放,之后他才卑微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靳司陽一個可笑的炮友罷了。

    況鷺伸手圈住靳司陽的脖子,微微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模樣,“怎么可能不介意,但是這幾年我也想通了,我就是喜歡你,就算你心里有別人,我也認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怎么都好�!�

    他仰起頭,認真的盯著靳司陽,“就算是當你一個見不得人的小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靳司陽忽然笑了一下,他摁著況鷺的脖頸把人拉過來親了一口,“況鷺,你懂事了不少。”

    “靳先生喜歡就好,以前是我太任性了�!�

    “行,這協(xié)議你不想簽就不簽,我在這附近也有房子,回頭我叫助理把鑰匙給你送來�!彼N在況鷺耳邊低聲道,“我喊你的時候就在那等我。”

    “好的靳先生�!睕r鷺突然歡快起來,“那靳先生一定要多來看我�!�

    靳司陽微微頷首。

    他從來都很吝嗇給自己情人除了錢以外的東西,現(xiàn)在卻不介意給況鷺一個小承諾。

    畢竟是他最喜歡的情人,自然要跟別人不一樣些。

    眼看靳司陽要走,況鷺識趣地從他身上下來,靳司陽站起來整了下袖口,把協(xié)議放進旁邊的粉碎機,走的時候又回過頭來。

    剛卸下表情的況鷺又不得不揚起一個笑容。

    靳司陽走到他身前,將一張銀行卡塞進了他的腰帶間,又托起他的下巴親了一下,然后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他一走,況鷺的臉色便難看了不少,他盯著門口眼神陰鷙。

    “貪得無厭的狗東西�!�

    當天助理便來到了公司樓下。

    原本況鷺還有些工作沒有完成,但經(jīng)理大方的給他放了假,讓他提前走了。

    況鷺雖然生氣,卻也是敢怒不敢言。對他來說,陪靳司陽還不如讓他在公司通宵加班。

    況鷺坐上后座,助理一聲不吭的帶著他往靳司陽的公寓去,下車的時候助理把鑰匙給了況鷺,“17樓左邊第三間,今天靳先生會晚點來�!�

    他既然這么忙,干什么還抽時間喊自己來。

    況鷺不情愿的收下鑰匙,轉(zhuǎn)身進去了。

    助理有些訝異。

    以往靳司陽的情人們總會拉著他問靳司陽的日程,這個倒是安靜,一路上都沒見他說過話。

    靳司陽的房子奢侈度自然不用說,內(nèi)里陳設比之前那別墅倒是多了點人氣,起碼桌上擺了插花的花瓶。

    況鷺換了鞋,準備去浴室洗個澡,只是他一進去就看見墻上掛著的外套,從圖案到風格都跟靳司陽天差地別。

    是宋瑾樂的。

    況鷺后退一步,臉色有些難看。

    倘若宋瑾樂或是靳司陽任何一個站在他面前,他身上能被調(diào)動起來的情緒就會有憤怒,厭惡,不耐,憎恨,但要是他倆站在一起,況鷺就會感覺惡心,無比的惡心。

    況鷺去了客房,這里的浴室倒是干干凈凈沒人用過。

    也是,宋瑾樂來這自然是睡靳司陽的屋。

    況鷺洗了個澡就睡了。

    他明天還有很多工作,實在是懶得跟靳司陽浪費時間。

    不知道睡了多久,旁邊突然傳來聲音,況鷺一下子就醒了。

    其實他已經(jīng)很少有這么警惕的時候了。

    況鷺從小睡眠就很好,幾乎沒有失眠過,睡著的時候也比較死。但剛進監(jiān)獄的時候,因為有不少人覬覦他的身子,那段時間況鷺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舍友打個呼他都會驚醒。后來跟了居案,知道除了居案再也沒人敢對自己亂來的時候,狀況才好了一點。

    況鷺雖然醒了,但眼皮沒睜開,他聽見旁邊有脫衣服的聲音,然后一雙冰涼的手鉆進了被子,像條蛇一樣掀開他的衣服,眼看要往下去,況鷺扭了個身,迷蒙的睜開眼,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他哼了一聲,嗓音有點啞,“靳先生,你回來啦?”

    尾音上揚,似乎十分開心。

    況鷺伸手抱住靳司陽,卻因為姿勢的關系靳司陽的手不得不抽了出來。

    【第九章

    竹馬又來煩我了】

    靳司陽把人攬在懷里,明知故問,“怎么醒了?”

    況鷺:呵呵。

    他揉揉眼睛,窩在靳司陽懷里小聲道,“本來想等先生的,可是太累了,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靳司陽看著他這軟軟乎乎的樣子,語氣也不由得溫情了些,“怎么睡在這?”

    “因為靳先生還沒回來�!�

    靳司陽沒說話。

    他沉默半晌,久到?jīng)r鷺都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靳司陽才輕輕嘆了口氣。

    他伸手摸了摸況鷺的頭,“以后你可以去我的房間,不需要我的準許�!�

    況鷺抬起頭,高興地抱住靳司陽,“先生你真好�!�

    話音剛落,況鷺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耷拉下了腦袋,顯得有些消沉,“宋瑾樂是不是也在這里?”

    靳司陽看著他委委屈屈卻又極力掩飾的樣子,破天荒的心軟了,“以后我不會帶他來這里。”

    況鷺沒說話,只是抱緊了靳司陽。

    沒多久況鷺就抱著靳司陽睡著了,靳司陽聽到他綿長沉穩(wěn)的呼吸時不由得有些失笑,他把況鷺放下來,幫他蓋好被子,又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了調(diào),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他也沒回他自己房間,反而躺在了況鷺身邊。

    直到聽到旁邊人完全睡著后,況鷺才翻了個身,背對著靳司陽。

    他太了解靳司陽了。

    那種情況下,只要自己裝睡,靳司陽就不會碰自己。

    第二天況鷺給靳司陽做好早飯,出門的時候靳司陽問了一句,“要我送你嗎?”

    況鷺自然是“為你著想”式的拒絕。

    “不用了靳先生,你也要上班,這個時間點外面一定很堵,這里離公司不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這種拒絕方式百試百靈。

    當然只局限于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事。

    對靳司陽來說,送人上班不過是給情人的一點小溫情罷了,就像隨手拿個逗貓棒逗逗貓。

    況鷺擠地鐵擦點進公司打卡,回辦公室的時候,幾個同事看向他的目光都略有深意,甚至有些跟他不熟的人也沒話找話的問了他幾句客套話。

    昨晚靳司陽的車想必被許多人都看到了。

    果然,表面話問過之后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況鷺,昨晚來接你的是靳總吧?你還認識這種大人物呢?”

    況鷺聽著他試探的語氣,心里不由得冷笑一聲,面上卻不顯,只仰著頭裝傻,“認識啊,大名鼎鼎的靳總,看過財經(jīng)新聞的應該沒人不認識他吧�!�

    那人見況鷺沒有絲毫透漏的意思,面色不愉的走了。

    中午況鷺去上衛(wèi)生間,伴隨著外面水龍頭的嘩嘩聲,他聽見有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嚼舌根。

    “就他那窮酸樣,不就是個被包養(yǎng)的嗎?”

    “你見過?”

    “你不知道昨晚上況鷺是被靳總接走的?大晚上的,這倆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身份,能干什么去?”

    “原來靳總喜歡這樣的。”

    “他除了一張臉別的還有哪點可��?成天冷著張臉,連句好話都不會說,虧靳總受得了�!�

    “說不準人家只是對咱們冷臉,對著靳總又是另一副樣子呢�!�

    兩人話音未落,突聽身后有門打開,兩人一聽聲音便都回頭看去。況鷺走了過來,就站在兩人邊上洗手。

    沒什么比說人壞話還被正主逮到更尷尬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沉默了下來。好在況鷺洗完手烘干就走了,從始至終沒看這兩人一眼。等他走出去,還隱隱能聽見里面?zhèn)z人在說話。

    “怎么辦,被他聽見了�!�

    “聽見又怎么了,全公司都看見的事,再說我們說的也是事實,怕什么?”

    況鷺倒是不介意這些人說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然后賺錢,賺很多很多錢。

    他并不是刻意的冷淡這些同事,實在是在監(jiān)獄里待久了,他已經(jīng)沒了跟人虛與委蛇的精力。他習慣有事用拳頭解決,對著同事表面熟稔背地拖下水搶單子的軟刀子行為卻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索性便都冷著一張臉。

    久而久之,這些心口不一的同事便也不再來招惹他了,這讓況鷺著實松了口氣,他這段日子每天要工作加班看房子看車,還要時不時的忍受靳司陽的騷擾,實在是沒有余力來應付這些心懷鬼胎的同事。

    他雖然能力不錯,但畢竟是新人,新人不端茶倒水就算了,還成天沒個好臉色,這必然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

    事實上,況鷺碰到的小絆子不少,研究方案不采納況鷺的意見,故意不告訴況鷺開會需要的資料,讓況鷺跑腿去打印這個打印那個。

    但他們這些手段在況鷺眼里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他們的刁難只會成為況鷺往上爬的墊腳石。

    好在經(jīng)理礙于靳司陽的關系,對況鷺還是格外關照的,當初況鷺能進公司都是靳司陽介紹的,更別說況鷺本身的能力并不差,又能吃苦,哪個上司會不喜歡這樣的員工呢。

    靳司陽今天沒找況鷺,況鷺松了口氣,今晚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只是他剛下樓,就又看到了宋臻的車。

    但凡這倆人能撞上都會很有趣,可偏偏交錯著來。

    宋臻降下車窗,朝他揮了下手,況鷺加班到很晚,他周圍根本沒有別的人,況鷺也不好當看不見。

    宋臻下了車,走到?jīng)r鷺面前。

    “你怎么來了?”

    “我路過,正好看見你,是剛下班嗎,這么晚,吃飯了嗎?”

    公司外面有攝像頭,況鷺潛意識把現(xiàn)在的工作看成是他的新生,而宋臻,宋瑾樂,靳司陽這些人,都已經(jīng)是被他遺忘的過去了。

    此時宋臻站在他面前,站在他的公司樓下,這讓況鷺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點不舒服。

    宋臻伸手想去牽況鷺的手,“別站著了,上車說吧�!�

    況鷺躲了一下,沒讓宋臻牽到。原本宋臻還有些失落,但見況鷺大步往自己的車走去,隨后開門上車,他眼睛里到底是染了些笑意。

    宋臻也上了車,語氣難掩愉悅,“我們?nèi)コ詡夜宵?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城東那家……”

    【第十章

    靳司陽你發(fā)什么瘋】

    況鷺聲音不大不小的打斷了他,“你今天在公司工作?”

    話題被硬生生轉(zhuǎn)了個度,宋臻也只是愣了一下便笑道,“是啊,工作忙,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給自己放過假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公司在S區(qū)吧?能來我們這里路過,宋臻哥是嫌車油太多了嗎?”

    宋臻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頗有些尷尬的解釋,“我有個項目在這邊。”

    況鷺點點頭,到底是沒把這件事追根究底。

    車里再次沉默了下來。

    夜晚十點,華燈初上,車流像星星點點匯成的長河緩慢流動著。

    在紅綠燈等倒計時的時候,宋臻偏頭看了眼況鷺,“鷺鷺,恭喜你找到新工作,德力這家公司前景還不錯。”

    況鷺冷笑,“那當然了�!�

    靳司陽是多么有商業(yè)頭腦的一個人,他看中的公司怎么會有差?

    車里頓時安靜下來,除了外面呼嘯而過的鳴笛聲,再聽不見其他。

    “我去過你家,但是沒找到你。”

    “這幾天我總是想起你,當年的事,是我……”

    況鷺語氣刻薄的打斷,“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總提起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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