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思想不一樣的人是不可能走到一塊去了,楚譚不知道感情是什么,根本就不會像鄭宜良和夏爵一樣糾結(jié)。
現(xiàn)在楚譚在鄭宜良和夏爵兩個人面前說出自己的觀點,鄭宜良和夏爵兩個人還真的是不怎么愿意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說的多了意見不統(tǒng)一還不如什么都不說來的好。
鄭宜良干脆站起身來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鄭宜良說完了這句話以后就要走。
因為鄭宜良的動作實在是太突兀,引得夏爵和楚譚兩個人都抬頭看鄭宜良。
兩人的注視鄭宜良也沒怎么當(dāng)成一回事,直接從他們面前走掉。
鄭宜良走了,心情同樣不怎么好的夏爵也沒興趣繼續(xù)呆在這里,他也起身尾隨鄭宜良的身后離開了這里。
楚譚看著兩人走掉的背影目瞪口呆,有點搞不明白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狀況,三人見個面話還沒有說幾句就走掉。
楚譚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后說道:“真是的,難得聚在了一起好好說說話,竟然說走就走,女人還真是個麻煩的生物。”
鄭宜良走出門外,夏爵緊隨其后,兩人站在門口,夏爵對鄭宜良說道:“這下楚譚要郁悶了�!�
鄭宜良說道:“他很快就會放下�!�
云言不甘心自己一輩子都要和鄭宜良捆在一起,她想要說服鄭宜良,想要鄭宜良即答應(yīng)和她離婚,又不損害云氏集團(tuán)的利益。
她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云洛陽應(yīng)該是不會太為難柳如是的。云言只覺得心很累,她想要和鄭宜良離婚,卻因為身在云家的柳如是而不能安心的和鄭宜良離婚。
雖然現(xiàn)在鄭宜良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云言離婚,不過云言覺得,只要她努力,她就一定會成功。
她想要說服鄭宜良,即便鄭宜良在云洛陽找她之前,說了和云洛陽差不多的威脅話,但是云言還是想要努力一把,她不想過著被人威脅,沒有自由的生活了。
鄭宜良在辦公室里面處理公事,隔了兩天沒來,再來鄭宜良的辦公室,云言感覺有點陌生的感覺。因為華宇企劃案的事情和云言由著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所以在前往鄭宜良公司的路上,那些人看云言的眼神都很奇怪。
云言被看的渾身都很難受,她為了避開那么多人奇怪的目光,腳下的步子走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鄭宜良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鄭宜良頭也沒抬,說了一句:“請進(jìn)�!�
云言推開辦公室虛掩的門,走進(jìn)去后將門關(guān)起來,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鄭宜良感覺辦公室里面的氣氛有點不大對勁,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辦公室里面找他的人是云言。
他最近和云言的關(guān)系實在是算不上有多么的好,這個時候云言來找她肯定不是為了什么好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來找他商議一下離婚的事情。
云言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鄭宜良,腳下的步子愣是沒有移動一下。
鄭宜良看了一眼云言的腳以后對云言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云言低著頭攪著手指,然后對鄭宜良說道:“宜良,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云言現(xiàn)在的這個態(tài)度,鄭宜良一下子就猜出了她這是想要干什么,是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來找他,除了和他說要離婚的事情,就不會有別的事情來找他了。
鄭宜良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然后他還是忍了下來,耐著性子看著云言對她說:“有什么話直接說,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鄭宜良的語氣實在是算不上有多么的好,云言本來就是小心翼翼地看鄭宜良的臉色,見鄭宜良這樣對她說話,心里面有一點點的委屈,明明在幾天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為什么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變了這么多。
因為一點事情他們就鬧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地步,要是這樣過一輩子,云言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想象了,這樣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她不想要再繼續(xù)這樣下去。
云言下定了決心,今天不管怎樣都要說服鄭宜良答應(yīng)和她離婚,她不想再和鄭宜良綁在一起生活,這樣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累了。
云言下定決心以后,對鄭宜良說道:“宜良,我們離婚吧。”
果然不出所料,鄭宜良有點自嘲的想著,他一心想要把云言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云言卻三番兩次的想要離開他。
難道他在云言的眼里面就這樣可以隨意丟棄的嗎。
鄭宜良不甘心,他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可是他知道,他不希望云言離開自己,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別的對我說的?”鄭宜良放下手里面握著的筆,身子往背后的椅子上一倒,一臉閑適的看著云言。
云言糾結(jié)說道:“我來找你,只是想和你離婚而已�!痹蒲杂旨m結(jié)了一下,然后鼓足了勇氣對鄭宜良說道:“我知道云氏和你有很多商業(yè)上的往來,我們離婚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云氏沒有多大的關(guān)聯(lián),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和你離婚了,就不再和云氏合作�!�
云言的話說完,鄭宜良頗有點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對云言有一種十分無力的感覺,他無奈的看著云言問她:“云言,你覺得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再和我說話?”
鄭宜良的話將云言給問住,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鄭宜良的問題,一時間愣在原地,傻乎乎的看著鄭宜良。
鄭宜良又說道:“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鬧著要和我離婚了,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一個正在和我鬧離婚的人能夠管的了我的事情,能夠決定我做下的決定�!�
云言低頭不語,她知道她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來找鄭宜良商議這樣的事情十分的不合適,可是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她想要離婚,又想要柳如是不被云洛陽欺負(fù),她想要達(dá)成這兩個條件,除了鄭宜良誰也幫不了她。
“宜良,我知道我對你說的這些話很過分,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一下�!痹蒲缘椭^小聲的說道。
她要是真的有辦法的話,就根本就不會來找鄭宜良,求鄭宜良的幫忙。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云言的臉忍不住地紅了一下,頗有點局促不安的感覺。
鄭宜良冷冰冰地看著云言說道:“你沒有辦法了才求到我這邊,若是你有法子是不是就永遠(yuǎn)都不過來找我了?”
鄭宜良說的話有一半的可能,云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她要是說是的話,鄭宜良肯定會更加生氣,他一但生氣,就不會幫她了,可是要她昧著良心說話,云言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干不出來的。
所以最后她只能選擇了沉默,不去回答鄭宜良的問題。
云言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鄭宜良那是絲毫都不感覺有任何意外的地方,云言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說好聽點是性子好,說難聽點就是和柳如是一樣的懦弱。
不過就是因為云言的性子比較好,所以在受了這么多的委屈后還能和鄭宜良兩個人走在一起。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以前云言的背后沒有人支持她,所以云言不管遇見多少的委屈都只能自己受著。
現(xiàn)在云言的背后有了一個云函作為后盾,她有了支持的人,就一心想要和鄭宜良離婚。
從云言和鄭宜良提起她想要和他離婚的那一刻起,鄭宜良就存著反對意見,并且他絕對是不愿意和云言離婚的。
他一定要將云言想要和他離婚的念頭掐滅在萌芽里面,讓她以后想都不敢想。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打消了云言和他離婚的念頭。
“怎么?之前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這會兒就不能說了?”鄭宜良語氣中有點嘲諷的說道。
云言皺著眉頭說道:“宜良,你又何必再為難我呢,我們本來就很不合適在一起,為什么還要勉強(qiáng)在一起呢�!�
“那只是你以為罷了,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很合適�!睆某臣芤詠�,鄭宜良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在云言面前說出自己的想法來。
云言被鄭宜良的想法說的一愣,她一直都把自己的想法當(dāng)成了主流,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鄭宜良的想法啊,現(xiàn)在鄭宜良的想法一說出來,云言才發(fā)現(xiàn),鄭宜良的想法和她是截然相反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要說服鄭宜良
她覺得她和鄭宜良不適合在一起,可是鄭宜良卻覺得她和他在一起十分的合適。
那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而已,她并不是像鄭宜良那樣想的。
“宜良,那只是你的想法,并不是我的想法,既然我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和你生活下去了,你再強(qiáng)逼著我繼續(xù)和你生活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你倒不如直接放了我,讓我離開好了。”
“不可能。”鄭宜良直接三個字否決了云言的想法,他不可能和云言離婚就是不可能和云言離婚,不管怎么樣和云言離婚的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了。
鄭宜良的態(tài)度讓云言有點急了,她著急說道:“為什么,我都已經(jīng)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了,你為什么還要拖著我�!�
云言有點想哭,她不明白她的生活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點順心的時候都沒有,她心里面真的很難受,她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像個籠中鳥一樣的被困住。
她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見了希望,有云函在她的背后做她的后盾,可是鄭宜良卻不肯答應(yīng)她離婚。
只要鄭宜良不肯和她離婚,她不管有多么多的想法都沒有用,鄭宜良和她拖一天,她就要和鄭宜良拖一天,永遠(yuǎn)都沒有盡頭,云言只覺得自己未來的人生就是一片黑暗,永遠(yuǎn)都看不見光明的存在。
云言只是單純的想要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找一個普通人的人生活在一起,平平淡淡的一輩子,而不是和鄭宜良在一起時這樣,他們之間總是會發(fā)生大大小小的很多的事情。
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心里面的想法,即便她說出來了鄭宜良也不會聽進(jìn)去,只會將她的話忽略掉。
云言第一次覺得,和鄭宜良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實在是一種負(fù)擔(dān),這樣的負(fù)擔(dān)讓她感覺到心累,又感覺十分的無措,她想要解脫,又沒有辦法說通鄭宜良。
難道她的一輩子就只能這樣和鄭宜良生活在一起了嗎?
云言的眼底閃過一絲絕望,她看著鄭宜良的雙眼漸漸變得灰暗,整個人的身上就好像有千金重量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真的是沒有辦法解脫了嗎?
云言的心里面充滿了不甘,可是在現(xiàn)實面前她由不得不把頭給低下,她感覺好累,真的好累。
她不甘心,她真的很不甘心和鄭宜良這樣生活下去。她應(yīng)該再努力一把才對,只要她在努力一把,說不定鄭宜良就會放了她,讓她選擇自己的人生。
想到了這里,云言的眼底綻放出了別樣的風(fēng)采來,她應(yīng)該相信自己才對,她現(xiàn)在不過是只開了一個頭就要退縮。
她現(xiàn)在退縮了,以后就永遠(yuǎn)都不可能成功,一輩子都要過這樣的生活,她應(yīng)該鼓足了勇氣,給自己機(jī)會,她一定要好好地勸說鄭宜良,讓鄭宜良和她離婚,并且答應(yīng)她的條件。
云言滿懷希望的看著鄭宜良說道:“宜良,那只是你以為罷了,你看看自從我們兩個人結(jié)婚以后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就說明我們在一起并不合適。宜良,你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很聰明,你一定是可以看透這些的對不對。我們根本就不適合生活在一起,又何必再繼續(xù)在一起讓兩個人都不痛快了�!�
云言現(xiàn)在做出了和之前云洛陽一樣的事情,那就是將自己的想法強(qiáng)行加在了鄭宜良的身上,希望鄭宜良能夠順著她的思路去想事情,從而贊同她的想法,答應(yīng)和她離婚的事情。
現(xiàn)在云言的要求也不高了,她只希望鄭宜良能夠答應(yīng)和她離婚,其他的云言那是一點都不愿意去多想了。
在這件事情上,云言想的無疑是太單純了,之前云洛陽在云言的面前念叨了那么多,云言都沒有把云洛陽的話給聽進(jìn)去,現(xiàn)在云言憑什么認(rèn)為鄭宜良會將她的話給聽進(jìn)去,并且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最起碼的一點就是,鄭宜良要比云言聰明多了,云洛陽比云言狡猾多了。
狡猾的云洛陽沒能說服云言,云言又怎么可能說服比她聰明的鄭宜良呢,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言現(xiàn)在陷在自己的想法里面,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只一心想著一定要說服鄭宜良,指望鄭宜良能夠聽得進(jìn)去她說的話。
云言的話說完以后,鄭宜良嗤笑了一聲以后,然后說道:“你這是從哪里想到的話,你以為就憑著這些,我就會答應(yīng)和你離婚?”
鄭宜良反問云言,對云言頗有點嗤之以鼻。
云言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這些鄭宜良是不會就這樣簡單的答應(yīng)了,她已經(jīng)想了很多的說辭,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她一定會努力的說服鄭宜良的。
可是鄭宜良并不是云言相像的那樣好說服,起碼以云言的手段那是絕對不可能說服鄭宜良的。
“我說的都是事實,宜良,你仔細(xì)的想一想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了�!痹蒲岳^續(xù)勸他。
鄭宜良則對云言說出了另外一個觀點,而且還是他心里面的想法。
“可是你沒有沒有想過,自從我們在一起以后,發(fā)生了很多從前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可是最后我們還是在一起了,是不是應(yīng)該說我們本來就很有緣分,很適合在一起�!�
鄭宜良慢悠悠的說道。
云言被鄭宜良說的是啞口無言,她呆呆的看著鄭宜良,有點沒有辦法消化掉鄭宜良的話。
她下意識的就要反駁鄭宜良的話,她認(rèn)同自己的觀點,不太認(rèn)同鄭宜良的想法,覺得鄭宜良的這個想法根本就是不怎么靠譜。
“宜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樣多的事情發(fā)生在我們的身上,即便最后我們還是在一起了,可是這么多的事情就很不正常�!�
“為什么你不覺得這會是上天對我們的考驗?zāi)�。”鄭宜良很快回答云言的話�?br />
云言被鄭宜良說的有點著急了,她現(xiàn)在就只認(rèn)同自己的觀點,鄭宜良的觀點她是一點都不想將它聽進(jìn)去。
不管她和鄭宜良之間有沒有緣分,云言都不希望自己未來的人生繼續(xù)和鄭宜良綁在一起,她想要自由,她不想再經(jīng)歷太多的事情,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平淡的人生而已。
“宜良,我只想要一個簡單平凡的人生,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就答應(yīng)我離婚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生活下去了�!�
云言也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鄭宜良了,更不可能勸說鄭宜良認(rèn)同她的想法,她現(xiàn)在只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希望鄭宜良能夠理解她,答應(yīng)和她離婚的這個要求。
“你想要的人生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安安心心的做鄭夫人什么事情都不管,這樣的人生你唾手可得�!编嵰肆贾苯痈嬖V云言只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她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人生。
不過云言對鄭宜良畫的大餅顯然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鄭宜良給她的是她想要的,自從和鄭宜良兩個人在一起以后兩個人之間的生活就沒有安穩(wěn)過,即便有鄭宜良的保證,云言也不相信。
“宜良,我覺得沒有你,我也可以過這樣的生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離婚的念頭,我們繼續(xù)在一起對對方也是一種折磨,我們?yōu)槭裁催要相互折磨的在一起呢�!�
和你離婚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折磨。鄭宜良在心里面默默地想著,然后他對云言說道:“阿言,你現(xiàn)在只是一時想歪了,等過一段時間,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鄭宜良不想逼云言逼得太緊,就放緩了點語氣,希望云言
能夠?qū)⑺脑捖犨M(jìn)去,繼續(xù)和他生活下去,不要再想著要離婚的這件事情。
然后鄭宜良的想法實在是太過美好,而云言的想法又太過堅決,他主動放緩了語氣,卻并沒有改變云言的決心,她對鄭宜良說道:“宜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想和我離婚,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你離婚,你為什么就不能答應(yīng)我呢�!�
云言三番兩次的在鄭宜良面前說要和他離婚,鄭宜良就算再想和云言和好,在云言說了好幾次的情況下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
鄭宜良現(xiàn)在被云言弄得有點煩躁,他看著云言問她:“你這是打定主意和我離婚了?”
云言聽鄭宜良這樣說,雙眼放光,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希望,她連忙點頭:“對�!�
鄭宜良嗤笑一聲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你若是敢和我離婚的話,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點什么。今天你來找我和我說云氏集團(tuán)的利益我就能猜的出來,在你來找我之前,云洛陽找你了對吧�!�
鄭宜良竟然會猜到這個,云言當(dāng)場愣住,她明明什么都沒有說,鄭宜良他是怎么猜出來的。
云言的疑惑沒有維持多久,鄭宜良很快的就為她解答了她心里面的疑惑。
“除了云洛陽用你媽威脅你以外,你根本就不會主動的在我面前提起云氏集團(tuán)的利益問題。”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言哭了云函現(xiàn)
有些別人總是看不透的事情,鄭宜良總是一眼就能輕易的看破,從云言過來找他,說的第一句話開始起,鄭宜良就知道了云言來找他說這話的原因是什么。
云洛陽這招也真的是夠釜底抽薪的,用柳如是威脅云言,也只有他能夠干得出來這樣的事情,不過出了云洛陽以外,還真的沒有人會威脅云言。
這也難怪,他威脅了云洛陽,云洛陽回頭就去威脅云言,這還真的是夠因果循環(huán)。
不過云洛陽這樣做對鄭宜良來說還是很有好處的。
“因為云洛陽威脅了你,你又想要和我離婚,你沒辦法了,就只能找到了我這里,希望我既能答應(yīng)和你離婚,又答應(yīng)繼續(xù)和云氏集團(tuán)合作,不損害云洛陽的利益對不對?”
鄭宜良只是在三言兩語間,就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的真相全部都給推理了出來。
鄭宜良的話說的云言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不愿意在鄭宜良面前說出她之前說出來的那一段話。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十分的無恥,可是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如果她可以選擇的話,她怎么可能會過來找鄭宜良呢。
“宜良,我也不想和你說這些,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痹蒲缘穆曇粼秸f越小,漸漸地沒了聲音。
鄭宜良看著云言的眼神漸漸地變得冰冷起來,她為了和他離婚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能夠說的出來,難道她就這么的想要逃離他的身邊嗎?
鄭宜良站起身,繞過了辦公桌,走到了云言的面前。鄭宜良給云言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重,云言被鄭宜良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最后跌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云言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已經(jīng)俯身過來的鄭宜良,對上他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眼睛,心里面咯噔一下,她眨了眨眼睛,十分的害怕鄭宜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鄭宜良伸手捏住了云言的下巴,迫使云言和他對視:“阿言,在有些事情上你實在是太天真了,就憑你的水平是絕U盾不可能輕易的勸我和你離婚的。至于現(xiàn)在站在你的背后支持你的云函也沒有那個能力成為你最堅持的后盾�!�
云言的下巴被鄭宜良捏的緊緊地?zé)o法動彈,她被迫和鄭宜良兩個人對視,鄭宜良的話就在她的耳邊他沒說一句話,云言的心就冷了一片,最后徹底的涼了下來。
她問鄭宜良:“為什么?云函是我的哥哥,他一定會一直支持在我的背后的。”
“可是你別忘記了,云洛陽是云函的父親,兒子和老子斗,你覺得他們之間誰贏誰輸?”
云函再聰明,也不一定能夠斗得過云洛陽這個在商場上混了很多年的老狐貍。
鄭宜良的問題云言那是一點都回答不出來的,她沒有想過這些事情,所以沒有辦法回答鄭宜良的問題,鄭宜良的問題對云言來說也是一個難題。
云言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就問鄭宜良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大哥根本就不是云叔叔的對手。”
鄭宜良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
云言聽了鄭宜良的話,頓時雙眼放光,好像看見了希望,云言的樣子全部都落進(jìn)了鄭宜良的眼底,鄭宜良的雙眸一暗,她就這么想要離開他嗎?
“為什么?”云言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云洛陽一天不解決,就是永遠(yuǎn)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讓她喘不過氣來。若是云函能夠斗得過云洛陽,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解脫,以后她就不用再被云洛陽威脅了。
鄭宜良對云洛陽早就已經(jīng)很不順眼了,云洛陽完全就是一個吸血鬼,而且還貪得無厭,若不是云言,鄭宜良根本就懶得應(yīng)付像云洛陽這樣的人。
現(xiàn)在有人出現(xiàn)可以幫助他處理掉云洛陽這個讓他感覺很煩的人,鄭宜良自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一下。
兒子和老子斗,兩個人最后的結(jié)局到底是什么樣還真的是很不確定。
云氏內(nèi)部相斗,即便有一方是勝利的,那么也要傷筋動骨,若是兩敗俱傷,鄭宜良那是喜聞樂見,若是父子兩人旗鼓相當(dāng),最后和平收場,鄭宜良也不吃虧。
綜上所述,鄭宜良還是很樂意看見云洛陽和云函父子兩人相斗的。
因為這個原因在,鄭宜良還是很愿意回答云言的這一個問題。
“很簡單,云洛陽不希望看見你和我離婚為的全都是云氏集團(tuán)的利益,若是有一天云氏集團(tuán)不在他的手上了,你對他來說或許就沒有那么多的利用價值了�!�
鄭宜良的話讓云言恍然大悟,是啊,云洛陽當(dāng)初逼著她和鄭宜良結(jié)婚,不就是看上了鄭宜良的身家,和她和鄭宜良結(jié)婚以后云氏集團(tuán)會得到多少的好處,他自己本人會得到多少的好處才去做的嗎?
如果云洛陽手中的大權(quán)被云函奪走了,那么云洛陽就沒有了奮斗的動力,到時候她對云洛陽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那么她和鄭宜良兩個人離婚,云洛陽也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逼著她不允許她和鄭宜良離婚了。
云言越想越對,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鄭宜良見云言這樣,只覺得心冷無比,難道和他在一起真的讓她感覺這樣痛苦嗎?她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的身邊去追求新的生活。
鄭宜良心情頓時變得不好,看云言的眼神也漸漸地冰冷起來,云言光陷入了自己的思維里面,倒是將此時此刻給了她巨大壓力的鄭宜良給忘到了九霄云外。
云言忽的感覺臉上一痛,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鄭宜良竟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她抬起頭滿臉無辜的看著鄭宜良,有點搞不清楚鄭宜良為什么要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