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簡隋英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今晚別回我爺爺那兒,吵著他,去酒店�!�
“好。”白新羽一轉(zhuǎn)頭,正好接觸到俞風城后視鏡里望過來的眼神,他想起倆人一見面先掐了一架,后來又跟一伙人真正打了一架,他也不知道該這么面對俞風城了,是繼續(xù)生氣呢,還是感謝一下呢?他尷尬道:“你把我們放個酒店吧�!�
俞風城瞥了他一眼,就專心開車了,不一會兒,就拐到了一個酒店。
簡隋英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睡著了,倆人扶起他,把人送上了樓。
把簡隋英扶到房間后,白新羽給他脫了鞋和外衣外褲,用醫(yī)藥箱處理了一些傷口,簡隋英中途醒了,看了白新羽一眼后,就閉上眼睛了,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伺候,索性就繼續(xù)睡著了。
把簡隋英安頓好,白新羽已經(jīng)累得夠嗆。
俞風城剛要開口說話,白新羽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用口型說:“出去說�!�
倆人退了出去,進了俞風城給白新羽在隔壁開的房。
白新羽終于敢大聲說話了,沒等俞風城開口,他馬上道:“這個事兒我謝謝你。”
俞風城挑挑眉,“哦?怎么謝我?”
白新羽咽了口口水,“我就……不跟你計較之前的事兒了唄�!�
俞風城捏著他的下巴,“可我要跟你計較啊�!�
第46章
白新羽推開他的手,“行了別鬧了,你回……”他抓住俞風城手腕的時候,突然摸到了濕黏的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血,他馬上翻開俞風城的袖子,見那血是從胳膊上流下來的,“這、這怎么回事?”俞風城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剛才一路上光線都很暗,他根本沒注意到俞風城受傷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俞風城一直都擋在他們前面。
俞風城看了看,“哦”了一聲。
“哦個屁啊,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彼窍掠犸L城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俞風城的胳膊被啤酒瓶劃傷了,看上去傷口不淺,他急道:“你他媽跟我耍什么酷啊,受傷了不說,跟我上醫(yī)院去�!�
“去什么醫(yī)院,萬一被查到怎么辦�!庇犸L城指指他們跟酒店借的藥箱,“傷不重,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給我包上就行�!�
白新羽狐疑地看著他啊,“真的行?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不會�!庇犸L城皺眉道:“這點兒傷除了留疤還能留什么�!�
白新羽拿過藥箱,“你把襯衫也脫了�!�
俞風城坐在床上,張開胳膊,笑看著白新羽,“你幫我脫啊�!�
白新羽“嘶”了一聲,“你剛剛手不是還能用嗎。”
“如果你不提醒我的話,還能用,現(xiàn)在不行了。”
白新羽翻了個白眼,上去給他解開了扣子,俞風城的襯衫里什么都沒穿,大片赤裸的胸肌呈現(xiàn)在了白新羽面前。
俞風城輕輕拿手環(huán)住了白新羽的腰,抬頭看著他,微瞇起眼睛,“你嘴角的是什么東西?是不是女人的口紅�!�
白新羽不自覺地抹了抹嘴角,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絲心虛,脫口而出,“不知道。”
俞風城哼了一聲,“不知道?打了一架你就失憶了?”
白新羽假裝沒聽見,小心翼翼地脫掉俞風城的衣服,拿酒精棉擦拭著俞風城的傷口。
俞風城微微蹙眉,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是那個女人嗎?你除了親了她,還干了什么?”
白新羽把傷口周圍的血清理干凈,發(fā)現(xiàn)確實不算嚴重,但還是得去醫(yī)院封幾針,“你這傷得去醫(yī)院縫針,要不不容易好�!�
俞風城把他的臉掰了過來,“回話�!�
白新羽無奈,猶豫了一下,訕訕道:“就親了一下,沒干別的。”
“你還想干別的?”
白新羽羞惱道:“你有完沒完啊,去不去醫(yī)院�!�
“不去�!庇犸L城一把推開了他,臉色很是陰沉。
“那我先給你包上……”
“用不著你管,滾吧�!�
白新羽也有點兒上火,“干嘛呀你,鬧什么呀�!�
俞風城踢了一腳藥箱,不客氣地說:“滾出去�!�
“這不是你給我開的房間嗎?”
“現(xiàn)在不是了�!�
“我錢包落在酒吧了,我今晚睡哪兒啊�!�
俞風城瞪著他。
白新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心虛什么,他也沒做錯什么啊,可看著俞風城的眼睛,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兒了似的,這種感覺太操蛋了,他湊了過去,“那個,我先給你包上吧,明天天亮了你自己去醫(yī)院行了吧。”
俞風城只是瞪著他,還是不說話。
白新羽嘆了口氣,拿起紗布給俞風城一層層地纏起了胳膊,纏完之后,看著紗布上滲出來的血,想著剛才俞風城毫不猶豫護在他們身前的樣子,心里微微一動,他看著俞風城,小聲說:“我后來不是拒絕她了嗎�!�
“那我要是不出現(xiàn)呢?”
“我也打算拒絕她的。”
俞風城斜眼看著他,“真的?”
“真的啊。”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壓了下來,“那你為什么拒絕她?”
“我操,你有完沒完了�!卑仔掠鹂炫�。
俞風城歪著嘴角一笑,“是不是因為我?”
“我是因為我哥,我是陪他出來玩兒的,他狀態(tài)不好,我沒那心思�!�
俞風城瞇起眼睛。
白新羽實在不想為這個問題跟他糾纏不清,“好吧好吧,也有一點兒是因為你�!�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再往下壓了一點兒,嘴唇幾乎貼上他的嘴唇,“你可真會說話啊,嗯?”
“你還想怎么樣?”
俞風城大言不慚地說:“我生氣呢,你哄哄我�!�
“你生哪門子氣啊大哥?”
俞風城親親碰了碰他的嘴唇,就厭惡地皺起眉,拿過自己的衣服就往他嘴上蹭。俞風城那襯衫是參了牛仔面料的,厚實得不行,擦起來當然不舒服,白新羽用力推了一下,就聽俞風城悶哼一聲,白新羽一看,他推的剛好是俞風城受傷的那只胳膊。他嚇了一跳,“你沒事兒吧?”
俞風城幽怨地瞪著他。
白新羽都快被這反常的俞風城弄瘋了,不過是脫了一身軍裝,俞風城怎么突然這么難纏了呢,不對,俞風城從前就很難纏,但是以前他們在部隊,鮮少有獨處時間,所以再難纏也還算有所收斂,現(xiàn)在他們關(guān)在一個房間里,俞煞星的蠻不講理好像要爆發(fā)了,他只得無奈道:“你別亂動了行不行�!�
俞風城揪著他的衣領(lǐng),“哄我�!�
白新羽哭笑不得,“你讓我怎么哄你?”
“去把嘴洗干凈�!�
“我洗,我洗行了吧�!卑仔掠鹋艿皆∈遥箘糯曜齑�,把那唇瓣搓得都紅了。他回來之后,一攤手,“滿意了嗎?你把我哥房間的門卡給我,我去他那兒對付一晚吧�!�
俞風城道:“沒哄完呢�!�
白新羽簡直想殺人,“你還想怎么樣?”
“過來�!庇犸L城朝他伸出手。
白新羽走了過去,俞風城攬住他的腰,“親我一下,讓我檢查檢查�!�
白新羽低頭看著無賴一般的俞風城,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該調(diào)頭就走,可是別說俞風城會不會讓他出這個門了,就算讓,他真的走得出去嗎。雖然不太想承認,可是這幾天,他好像真的有點兒想俞風城了,這種“想”,應該跟思念沒什么關(guān)系,純粹是一個人在過去的八個多月里幾乎天天見面,充斥著自己的生活,突然好幾天見不著,不習慣罷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俞風城已經(jīng)成了他軍營生活,或者說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呢?他看著俞風城深邃的眼眸,著了魔似的低下了頭,貼上了那柔軟的唇。
俞風城張開嘴,含住他的下唇瓣,軟軟地吸允著,舌尖頂進他的牙床,掃過他光滑的牙齒,最后勾纏著他的舌頭,盡情舔弄、允吻著。
白新羽不自覺地捧住了俞風城的臉,輾轉(zhuǎn)揉弄著他的唇,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唾液,屬于對方的熟悉的味道讓人大腦有些發(fā)暈。俞風城放在白新羽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他用力一帶,白新羽只覺眼前一花,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白新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火熱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堵住了他所有的語言。
俞風城的手毫不遲疑地隔著牛仔褲抓住了白新羽的寶貝,由于牛仔布料非常厚,握住那東西,他就拿手掌在上面來回搓弄,即使是這樣,白新羽也立刻有了反應。
“俞風城,咱們別……”
“別什么,現(xiàn)在說這個太晚了吧�!庇犸L城輕輕咬了他嘴唇一口,熟練地拽下了他褲子的拉鏈,大手探了進去,終于摸到了那熱乎乎的寶貝,“最后一次碰你這里,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了吧?這段時間你有自己摸摸嗎?”
白新羽抽了口氣,“沒、沒有。”
“騙人的吧?你有沒有像以前在新兵連那樣,半夜躲在被子里打飛機?嗯?”
“沒有……”
“為什么沒有�。俊庇犸L城一邊輕輕咬著他的喉結(jié),一邊撫弄著他的欲望。
“忙,我他媽忙得要死�!�
俞風城輕哼一聲,“忙?十分鐘打個飛機的時間都沒有?”
“你才十分鐘,你全家都十分鐘……啊……”白新羽低叫了一聲,他被俞風城惡意地抓了一下,刺激得眼角都滲出了水來。
“我十分鐘?”俞風城低笑兩聲,“我每次都為了配合你才提前射出來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真正有多久?”
“不想�!卑仔掠饾M臉通紅,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俞風城對如何撩撥他太清楚了,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丟盔棄甲。
“說實話,你到底為什么沒自慰呢?是因為自己摸著不爽嗎?”俞風城曖昧地耳語,“還是我摸的比較舒服吧?”
白新羽咬牙道:“廢話,當然是別人摸舒服。”
“‘別人’是專指我吧?”
“那可不一定……啊啊……你你你!王八蛋,你他媽再敢用力……”白新羽夾緊了腿,欲望的洪流朝著下身涌去,他本來因為打了一場架,酒醒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卻覺得腦子更加不清醒了。
俞風城熟練地剝了他的衣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前胸,白新羽的寶貝在他手心里站了起來,任他隨意操控著。
倆人自從鎮(zhèn)上那一夜后,就再沒這么親熱過,在部隊里是幾乎找不到獨處時間的,就算躲到那個角落、樹林子里親親摸摸,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同時還要忍受嚴寒,通常都草草結(jié)束,簡直比偷情還艱難,哪兒會有這么暖和又舒適的環(huán)境讓倆人盡情地墮落,白新羽不自覺地有點兒飄飄然,總感覺在部隊里沒能好好享受的事兒在這兒被補償了。
白新羽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心態(tài),也撫摸著俞風城的腰身,手不斷下移,最后探進了他褲子里,揉弄著他的大寶貝,倆人又熱情如火地互相溜起了鳥,只是這回白新羽有所顧忌,不斷擔心地問:“你胳膊沒事兒吧?”
問了兩次后,俞風城煩了,“閉嘴,別掃興。”
白新羽輕哼了一聲,報復性地咬了一口俞風城的下巴,俞風城把嘴唇湊了過來,倆人又是親得不可開交。
一來二去,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白新羽喝了酒、又打了架,本來精神就處于亢奮狀態(tài),此時這曖昧熱烈的氣氛更是火上添柴,俞風城不斷地親吻著他的臉頰、脖子、胸口,撫弄著他的欲望,這架勢分明是前戲的內(nèi)容,白新羽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失控,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可是他有些舍不得這種盡情釋放的感覺,當他們在食堂臭烘烘的后門、陰冷的小樹林和人跡罕至的訓練場角落里“偷情”的時候,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個能擋風的屋子,最好再有張床,如今一切都有了,白新羽實在舍不得打破這一刻的奢華體驗。
俞風城突然把白新羽翻了過來,滾燙的唇落在那光裸的背上,他一邊撫弄著白新羽的欲望,一邊伸長了胳膊,拿過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潤滑劑。
白新羽當時正把臉埋在被子里,扭動著身體,并沒有看到,他只覺得俞風城手下的動作突然停了,他還難耐地蹭起了床單。直到他感覺屁股上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接著俞風城的手欺近了那個地方,他才猛地驚醒過來,一陣頭皮發(fā)麻。他回過頭,顫聲道:“你干嘛呢?”
俞風城失笑,“你覺得我在干嘛?”
白新羽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掙扎著要起來,“不行,我不干……”
俞風城一掌把他壓回了床上,低聲道:“你不干,我干�!�
白新羽大叫道:“不要,俞風城,不行!”
俞風城沒跟他廢話,手摸到他的性器,輕輕一捏,白新羽的身體立刻軟了一半,栽回了床上。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俞風城掌握著命根子,力不從心,他只能抓著俞風城的胳膊,想掰開他的手,可是俞風城的手指搔刮著他的肉頭、逗弄著他的囊袋,讓他渾身戰(zhàn)栗不已。
“不行……”白新羽深深喘了口氣,他已經(jīng)渾身燥熱難耐,可他一點也不想繼續(xù)下去了,他不想被男人上啊!
俞風城騎跨在腿上,壓得他動彈不得,一手撫弄著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則沾了潤滑液,探進了他骨縫間……
“啊啊……不行!”白新羽臉紅的像要燒起來一般,俞風城居然把手指放到他那個地方,操啊啊啊啊,他接受不了!他不管不顧地劇烈掙扎起來。
“嘖�!庇犸L城下身脹得難受,在部隊那么長的時間,他只能摸幾下解解饞,根本無法真正地滿足,這一次他沒打算放過白新羽,他要把這小子徹底變成他的東西。他抓過自己剛脫掉的襯衫,三兩下就把白新羽兩只手捆在了頭頂。
白新羽此時極其后悔當初在部隊沒好好練擒拿格斗,現(xiàn)在不就遭報應了,被人壓制得死死的,眼看就要被那啥了!他大叫道:“俞風城,你他媽敢!我跟你沒完!”
俞風城露出邪佞地笑容,“當然沒完,我還早著呢�!闭f完,故意用硬熱起來的性器頂了頂白新羽的屁股。
白新羽渾身大震,簡直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
俞風城把他翻了過來,讓他面沖著自己。
白新羽淚眼汪汪地看著俞風城,“大哥,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我真……”
俞風城彈了彈他站著軍姿的寶貝,“我像是開玩笑嗎?你不會以為,我只要摸你兩下就能滿足吧?”他俯下身,輕聲道:“我可是忍了很久了,讓你爽了那么多次,也該輪到我了�!�
白新羽還想拯救一下自己,哭叫道:“哪次你不都射了,咱倆是扯平的!”
俞風城笑了,“你滿足和我滿足的標準,差遠了�!�
白新羽還要說什么,俞風城已經(jīng)俯下身,張嘴含住了那興致勃勃地白小弟,白新羽渾身大震,到了嘴邊的話都給憋了回去。
俞風城含糊地說:“先讓你舒服一下好了�!�
“唔呃……”白新羽低喘一聲,血液全都忘下腹處匯集而去,性器正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那種快感實在讓人失控。
俞風城拽過一個枕頭,墊高了白新羽的腰,一邊吞吐著他的性器,一邊推開他的大腿,手指借著潤滑液,慢慢地往那緊閉地肉穴里鉆。
白新羽身體一抖,前方還爽著,后面突然插進來一個東西,那詭異的感覺就別提了,他一陣頭皮發(fā)麻,拼命扭動起身體。
俞風城按住他的腰,壓住他的腿,一邊舔得他渾身酥麻,一邊用手指擴張著那私密的窄洞,白新羽感覺前后真是冰火兩重天,怪不得俞風城這么好心要給他口交,原來是為了分散他注意力啊!可是他已經(jīng)被舔得渾身發(fā)軟,手腳又都被束縛著,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俞風城的手指從一根加到兩根,兩根加到三根,等那三根手指并攏著在他的后方進出的時候,他竟然就在那種詭異的感受中射了出來。
俞風城閃躲不及,臉上、嘴角都沾著白新羽的體液,他吐出了嘴里的精液,抹了抹嘴角,邪笑道:“挺濃的啊,我相信你這段時間確實沒自己摸過了�!�
射精過后的白新羽,處于一種短暫失神地狀態(tài),他迷茫地看著俞風城,嘴里喃喃道:“不要……”
俞風城卻是堅定地分開了他的腿,把濕漉漉地手指從那微微開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來,扶著自己的性器,頂住了那穴口。
白新羽回過神,抻著脖子看著俞風城兩腿間那嚇人的物件,頓時劇烈掙扎起來,“我靠俞風城,你敢!老子跟你拼了!”他摸過那東西好幾次,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俞風城那玩意兒的分量了,一想到這么大的東西要插進他的屁股,他就感覺要瘋了。
俞風城捏起他的下巴,淡笑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你第一個男人是誰�!闭f完,他一個挺身,粗長的肉棒頂進了白新羽柔軟的蜜穴。
“啊啊——”白新羽疼得大叫了一聲,他當時大腦里只剩下一句話:進來了,真的進來了!
俞風城被他擠得牙疼,他輕拍白新羽的屁股,“放松點。”
白新羽大罵道:“放你媽呀好疼��!快出去!”
俞風城喘息道:“你能不能不破壞氣氛,好歹是你的第一次�!�
“滾!啊啊疼……”白新羽咬緊了牙,額上青筋暴突,連耳根都紅透了。
俞風城淺淺地抽送了幾下,待那肉穴能適應他的尺寸后,才再次挺身,肉刃長驅(qū)直入,這次進去了大半。
白新羽頭皮都要炸開了。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在這一晚上被顛覆了,他被一個男人上了,他被男人的老二插進了屁股里,他被俞風城上了!作為一個直男,白新羽覺得自己的世界在眼前崩落了。
俞風城低聲道:“在放松點,這樣我們都難受�!�
白新羽破口大罵,“你他媽告訴我怎么放松,你被人上過嗎,你告訴我怎么放松!”
俞風城低笑道:“你早晚要疼這么一回,寶貝兒,放松點,讓我進去�!�
白新羽拼命搖著腦袋,臉上、身上全是汗,全身皮膚都跟泡在酒里一般泛紅,那顏色竟然意外地好看。
俞風城將白新羽一條大腿壓到了一側(cè),使得他下體門戶大口,俞風城調(diào)整好姿勢,終于緩慢地抽送起來。
白新羽就感覺一根粗大的棍子在他屁股里捅來捅去,除了疼,還有說不上的羞恥。
俞風城抓住白新羽的性器撫摸了起來,試圖分散點他的痛感,白新羽開始根本硬不起來,但在身體漸漸適應俞風城的尺寸后,前端終于有了點反應,他眼角含淚,整個人癱在床上,任俞風城擺布。
俞風城強忍著快速進出的沖動,緩慢地開拓著那緊窄地甬道,他輕聲道:“你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后面高潮�!�
白新羽咬著呀,“你放屁……”
“我們可以試試。”俞風城托起白新羽的屁股,開始變換著方向在那肉穴中戳刺,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撩撥著白新羽的欲望。
那緊窒的肉洞被漸漸打開,接著潤滑,俞風城進出的越來越順暢,白新羽的性器有了反應,慢慢在他手心里硬了起來,同時,初始的痛楚緩解后,白新羽漸漸感受到了一些妖異的感覺,正從倆人深深結(jié)合的位置滋生,成長得迅速,很快地,白新羽就無法忽略那從腸道內(nèi)蔓延開來的夾雜著疼痛的快感了。那種體會既詭異又邪性,他甚至找不出語言形容,他只知道當俞風城頂?shù)剿c道內(nèi)某個地方的時候,他全身會像過電一般酥麻不已,每次都能他的性器再硬幾分,“唔……啊……”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聲音包含痛苦與難耐地情欲,讓人分不清他此時到底是什么感受。
俞風城卻是漸漸發(fā)現(xiàn)了他的敏感點,開始往哪個地方用力頂弄起來,白新羽身體開始發(fā)抖,后穴不住地收縮,兩腿情不自禁地夾住了俞風城的腰,喉嚨里發(fā)出意義不明地低吟。
俞風城啞聲道:“舒服嗎?嗯?被我操舒服嗎?”
白新羽此時已經(jīng)意亂情迷,他喃喃道:“閉嘴……閉嘴……啊啊……啊不要……太快……”
俞風城固定好白新羽的腰,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他有力的腰肢快速聳動著,如打樁般撞擊著白新羽的肉穴,白新羽的屁股被他猛烈的動作撞得啪啪直響,潤滑液都在俞風城的頂弄下被擠成了泡沫,順著白新羽雪白的臀瓣潺潺往外流,弄濕了他腰下的枕頭。
情色的氣息幾乎煮沸周身的空氣,倆人陷入了前所未有地瘋狂,俞風城如野獸般兇狠地捅著白新羽最私密的肉洞,白新羽的屁股則一拱一拱地,情不自禁地迎合著俞風城的抽插,那一刻,他被欲望侵占的大腦偶爾閃過的一絲絲理智,都在質(zhì)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同性戀�?上麤]有多少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如海一般洶涌而至的快感剝奪了他的神智,他只能隨著俞風城狂烈的動作盡情地在欲海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