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317章
苗疆少年他手執(zhí)鎖鏈笑瞇瞇29
晚上回來,時瑤仍舊裹好自己的小被子,往旁邊滾了滾,要和南遲禮分出一條三八線。
結(jié)果剛有所動作,下一秒,時瑤連被子帶人直接被撈入某人懷中。
“能不能別這樣?”
南遲禮還是率先妥協(xié)了。
他聲音低低的,有些委屈地咬上了時瑤的耳垂。
沒有松口,將她柔軟的耳垂含住。
耳垂的濕濡粘膩感讓時瑤不適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可南池禮抱得很緊,她動彈不得。
“你前幾天一直嚇唬我,冷淡我,現(xiàn)在我如你所愿,我不再熱臉貼冷屁股,你不應(yīng)該開心嗎?”
時瑤聲音淡淡的。
“你也不用和我說什么情,我既然表態(tài)了,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是災(zāi)是難,我都不后悔,這都是我的事情,你是我的誰,又憑什么干涉我?”
南遲禮墨深的眼眸里倒映著她的面容,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如果你覺得我對你的情感對你造成了困擾,那好,等不到回應(yīng)的事情我也不會傻傻等下去,更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明天我就去找一個比你更帥的�!�
“你敢!”
南遲禮終于聽不下去了,聲音不受控制的變高了些,卻沙啞低沉的厲害。
他慌了神。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以后會天天待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用這雙清澈明亮的,總是看著他的眸子去注視別的男人。
嫉妒和陰暗的情緒就像瘋長的藤蔓爬滿他整顆心臟,暴漲的怒意讓他有一瞬間的暈眩。
時瑤瞪著他,氣勢上毫不認輸,“怎樣,我就敢!”
忽略掉她此時整個人被南遲禮圈在懷里。
兩人對視僵持。
“松開我,各睡各的�!睍r瑤一直亂動掙扎。
南遲禮似乎被她這副炸毛暴躁小野貓的樣子給氣笑了。
他松開了時瑤。
沒等時瑤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他自己也鉆進了她的被子里,將時瑤緊緊摟住。
翻身壓住她,不由分說地將唇壓下去。
“你,唔……唔……”
他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因為之前時瑤在親吻方面上對南遲禮的引導(dǎo),他吻技直線上升,不再啃咬她的嘴唇。
勾挑擊碰,繾綣中帶著一股掌控欲。
吻的時瑤渾身酥.麻,身體軟的不行。
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上。
時瑤:“……”
去你大爺?shù)�,感情上還沒開竅,倒是先耍上流氓了!
她氣惱地伸手拽了那處,南遲禮吃痛的唔了一聲。
兩人“打”了起來。
時瑤掐他腰,趁他不注意,直接翻身騎在他身上,對他又掐又錘。
但對南遲禮來說,少女的力氣對他傷害并不大。
時瑤以為這次是她贏了。
卻沒看到身下的少年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亮,像是得到了什么新的體驗。
很愉悅的新體驗。
最后時瑤打累了,不知不覺趴在南遲禮身上睡了過去。
南遲禮雙臂環(huán)著時瑤,不讓她從他身上滑下去。
身體像是被火灼燒,比蠱蟲發(fā)作時的蝕骨疼痛還要難忍。
南遲禮對于男女之事不懂,但他知道,這異樣是來源于身上的少女。
偏偏此時他不舍得將她推開。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感覺,讓他著迷。
怪不得師傅對于情愛那么執(zhí)著,他現(xiàn)在好像懂了。
一旦沾染,即時上
癮。
他這是也要步入師父的后塵么……
身體越來越難耐,身上睡夢中的少女眉頭越皺越深,不舒服的動了動,南遲禮悶哼一聲。
感覺到少女似乎想從他身上下來,南遲禮緊緊箍住她,不讓她從身上下來。
情愛好折磨人啊。
少年強忍著身體的異樣,摟著少女看向窗外的月亮。
或許……情愛之苦,他能忍。
明明難受的不行,南遲禮卻擁了少女一整夜。
這夜時瑤也沒睡好,睡夢中總感覺有什么在磨蹭。
之后時瑤能感覺到南遲禮對她的態(tài)度在潛移默化改變。
他似乎在慢慢接受她了。
只不過,南遲禮總是隔一段時間消失一會兒,消失前也會提前告訴她。
但他每次回來狀態(tài)都不太好,唇色比之前都要蒼白。
問也不說。
他回來時還會給她帶一根糖葫蘆。
仍舊是她吃一半,南遲禮吃剩下一半。
有次她直接一口將整個糖葫蘆咬了下來,然而糖葫蘆太大沒法嚼,南遲禮從她嘴里奪去了半塊。
時瑤心里暗罵無恥。
不過念在他在感情上不斷開竅,時瑤倒也任由他來了。
在進行攻略南遲禮的感情線同時,她也在暗中推進世界男主周子恒的故事線。
她平時和南遲禮在一起不好行動。
每次她都在南遲禮離開時才會悄悄來鄭清婉院子附近。
鄭清婉的院子周圍總是有很多人守著。
她趴在隱蔽墻頭時,總是能看到鄭清婉和周子恒在院子里有時談笑聊天,有時一起種花喝茶。
像一對平淡的夫妻一樣,平淡里透著甜蜜。
鄭清婉臉上幸福的笑容不假,再配上她身上溫婉氣質(zhì),美得有幾次時瑤都看愣神了。
更別說鄭清婉含情脈脈地看著的那個人。
周子恒和鄭清婉之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親密接觸時瑤不清楚,但從周子恒看鄭清婉的眼神來看,他應(yīng)該是對鄭清婉有好感的。
時瑤暗嘆不妙。
遠在京城的女主這還沒出場,男主就要被另一個女人搶走了。
得盡快恢復(fù)周子恒的記憶,不然對他們兩方都不好,會越錯越離譜。
可怎么喚醒周子恒的記憶呢,時瑤皺眉,要不她避開鄭清婉去主動告訴周子恒?
不行,周子恒是失憶了,又不是傻了,不會輕易聽一個陌生人的話,她這樣做反而會打草驚蛇。
還得從長計議。
今天白鹿書院休整,南遲禮又出去了,鄭清言在書房念書,時瑤從鄭清婉院子觀察一番回到住處后,站在窗前發(fā)呆。
她想起了南遲禮每次外出都會去西街給她帶的糖葫蘆。
現(xiàn)在無事,時瑤收拾打扮了一番,將面具戴好,打算去西街看看。
說不定會遇到南遲禮,看看他最近在干什么。
到了西街,時瑤買了串糖葫蘆,邊走邊吃。
這次她獨享一整根糖葫蘆,卻總覺得沒有南遲禮帶給他的好吃。
這感覺就像是她曾經(jīng)上學(xué)時,一樣的午飯,同桌買的總比自己買的飯香。
街上依舊熱鬧,時瑤在西街逛了好幾圈也沒看到南遲禮的身影。
倒是遇到了另一個有些眼熟的人。jj.br>
那個很久之前站在鄭府門口的算命先生。
第318章
苗疆少年他手執(zhí)鎖鏈笑瞇瞇30
算命先生也看到了時瑤,他停在她面前,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眸直視她。
由于鄭清言之前塑造的他的形象先入為主,時瑤覺得他可能是餓了。
她伸手,將手里的糕點分他幾塊。
那人微愣,沒有接,而是開口道,“鄭家小姐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逆天,一切皆有定數(shù),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
算命先生看著時瑤,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
“希望姑娘能勸一勸她,不該留的人,留不住�!�
寥寥幾句,卻全說中了。
他知道鄭清婉私藏周子恒的事情,知道周子恒是氣運子,人生軌跡不能亂,還識出時瑤是女兒身。
時瑤覺得這人有兩把刷子,不由得敬佩了幾分。
可鄭清婉又怎么會聽她的,她也想讓鄭清婉迷途知返,可她聽得進去嗎?
不過時瑤面上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大師你說話好玄乎,我不是太明白�!�
時瑤裝傻充愣,想趁機詢問些其他事,他卻怎么也不說了。
這可能就是天機不可泄露吧。
時瑤不多問什么了,在她離開之際,算命先生難得又開口。
“一切因果,皆有輪回,命數(shù)是天注定,氣運也是,姑娘,不能做的事三思而后行,不然……”他看著她,死水一般的眼神似是晃了一下。
“將食其惡果,不得善終。”
時瑤身體一頓,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算命先生。
怎么感覺這人在咒她呢。
這人看著這么牛批,高深莫測的樣子,大概是算到了她想要分南遲禮的氣運,將她歸為鄭清婉一類人了。
但他不知道,她是任務(wù)者,不干缺德事,氣運最后又不到她自己身上,她可是有合法執(zhí)證的。
時瑤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大師我一生向善,自是不怕什么�!�
走之前,她還是拿出了幾塊糕點給他,“大師,這糕點您收著吧,就當(dāng)是交個朋友�!�
一起為周子恒回京,走上該有的軌跡而不懈奮斗。
回去的路上,時瑤聽到街邊吃飯的人又在討論著揚州城最近發(fā)生了什么怪事。
什么村子被屠了,哪里押送的犯人半路被劫,最后在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尸體,死相極慘,還有那一直不消停的女子失蹤案仍舊沒有頭緒……
如果時瑤剛開始對揚州還十分感興趣,那現(xiàn)在她心里想的是,趕快把周子恒從鄭府弄出來,讓他回京,之后她就帶著南遲禮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什么千奇百怪的案件,等周子恒恢復(fù)記憶回到京城,也肯定會派人來調(diào)查。
有世界男主在,用不著她來操心這種大事。
路過上次她和鄭清言去過的賣小機關(guān)的店鋪,不自覺又進去逛了一圈。
店面并不算大,但是貨架上擺放的商品琳瑯滿目,十分吸引人眼球。
有捕獵的獸夾繩索,彈弓,小型弓弩,此外,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家居擺設(shè)。
店長是一位上了年紀(jì)的老人,他整日坐在柜臺前,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親切和藹。
時瑤看上了一個深色木匣,看著輕薄,質(zhì)地卻十分堅固,還可以設(shè)置密碼。
時瑤覺得可以買一個,用來裝南遲禮那總是爬出來亂跑嚇人的蠱蟲。
“公子好眼光,這個木匣可大有來頭,它是從西域運來的……”店長摸著胡子開始夸這木匣有多好。
時瑤知道他這是看她年輕好騙,要抬價了。
“打住,我用不著這么好的木匣,如果太貴的話,我就不
買了�!�
“不貴,公子氣質(zhì)這么好,定是要配一個符合公子身份的匣子……誒誒公子別走啊。”店長見時瑤轉(zhuǎn)身就要走,趕忙攔住。
經(jīng)過一番價格上的戰(zhàn)斗,兩人最后協(xié)商好,時瑤笑的春風(fēng)得意,店長一臉苦惱。
店長沒想到這次遇到了個砍價高手,模樣看著白凈好欺負,倒是有一副利索的嘴皮子。
不知想到什么,店長忽然湊過來,“公子,看你身體這么清瘦,是不是不行?”
店長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時瑤嗆了一下。
店長見時瑤的反應(yīng),心下了然,這是說到痛處了。
“公子,本店賣一種可以增強精力的藥物,金槍不倒,三天三夜也不會累,你心愛的那小娘子啊,那得哭著喊著向你求饒�!钡觊L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
猜時瑤不好意思,店長直接將一個白瓷瓶塞到時瑤手里,“公子何不試試,免費送你,就當(dāng)是交個朋友了�!�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那天公子和朋友來的時候,您那朋友看著出手闊綽,以后也可以帶他常來看看�!�
店長說的是鄭清言。
那天鄭清言一進店,看見什么都覺得新奇,買了不少東西,店長最后都笑的合不攏嘴。
這是讓她給他拉客呢。
“我不用�!�
時瑤看著手里的瓷瓶,嘴角抽搐,臉紅的像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