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并未覺得那些公子有哪里不如你,蕭公子,霍公子等都與我年歲相當(dāng)�!�
“公主這是嫌我年紀(jì)大?那裴如風(fēng)比我還大上兩歲,你剛剛不還很中意�!迸犰咸岬竭@個不禁有了將裴如風(fēng)遠(yuǎn)調(diào)的想法。
“裴大公子雖然年長點,但到現(xiàn)在身邊也并無姬妾,潔身自好,堪當(dāng)良配�!比顭熢俳釉賲�,火上澆油。
“哼,公主可有所不知,他那外室給他生的兒子都三歲了!可不是你口中那潔身自好之人。”裴煜冷哼,對阮煙總是為裴如風(fēng)維護(hù)很是不滿。
“你說的可是真的?”阮煙嬌聲問。
“不敢欺瞞公主�!迸犰献允侵浪峭馐�,裴如風(fēng)隱瞞的很好,但卻瞞不過錦衣衛(wèi)的探查,只不過他不甚在意,只是知道這件事罷了。
“那就奇怪了?”阮煙面帶疑惑。
裴煜雖不滿她對裴如風(fēng)的關(guān)注,卻還是等著她下面的話。
“什么奇怪?”
“聽聞裴大夫人對他的婚事很是著急,甚至想給他納妾傳宗接代。按理說孩子都有了,他把人接回去肯定不會受委屈,怎會還養(yǎng)在外面?”
裴煜順著她所說的去思考,果然想到了幾處不太尋常的地方。
如有所思,確實值得懷疑。
但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好在阮煙也像順口一提,說出自己的疑問而已,并沒有接著往下問。
“依你的意思,這駙馬人選非你莫屬了?”阮煙挑眉。
“公主這樣說的話也不算錯�!迸犰想p手還是穩(wěn)穩(wěn)的扶在阮煙腰上。
“這恐怕有違禮數(shù)吧�!比顭熥牟惶(wěn),干脆將胳膊搭在裴煜的脖頸上,氣若幽蘭。
“若我吩咐下去,所有人也只會祝福公主找到如意郎君�!迸犰峡粗顭焺幼�,因著這個姿勢阮煙離裴煜更近,嘴上的紅腫還昭示著剛剛的激烈,更像在無聲的誘惑著裴煜。
裴煜說的很清楚。
哪怕是他說要娶景華公主為妻,最多是些古板老臣上幾封奏折,鬧上幾場,象征性的表明自己正直的立場,然后還要歡歡喜喜的參加婚宴。
其他人自不會有意見,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說了算的。
連國家朝政都掌握在裴煜的手里。
誰還能在這件事上說個不是。
何況又不是他們自家女兒。
而裴煜也并不在乎旁人如何,重要的是身上的這個人。
“可是我聽說...
...”阮煙越靠越近,“太監(jiān)不能娶妻,九千歲難道與他們有什么不同嗎?”
第136章
陰郁九千歲的掌中嬌17
裴煜聽見阮煙的問話,面色不變。
“我與其他太監(jiān)同與不同,公主早晚會知曉�!�
裴煜說完,又親了親那剛剛被吻的有些紅潤的嘴唇。
“無論公主是怎么想的,選駙馬的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過公主了,是你自己沒有選到,反而撞到我懷里來的。”
裴煜說著,收緊雙臂,讓阮煙貼在自己身上,語帶笑意卻透著森然的冷意。
“公主既來了,那就走不掉了!”
.
裴煜也沒有在書房里與阮煙糾纏多久.
確認(rèn)阮煙對他的行為沒有過激的反應(yīng)。
便心滿意足的將人哄在自己殿內(nèi)歇息。
轉(zhuǎn)而去了小皇帝那里查看教授情況。
直到小允子前來稟告,才放過檢查小皇帝的學(xué)業(yè),算是這一年告了個段落。
囑咐小皇帝好好休息幾天,臨近年關(guān),早朝也已免掉。
這一年也算結(jié)束。
這才跟著小允子走出來。
出了門,裴煜便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這條路走了無數(shù)遍,從未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急迫。
一邊走一邊聽小允子低聲說著那些人所作所為。
小允子在裴煜手下多年,處理這種事也算的上是得心應(yīng)手,還不到中午,牽連的一干人都帶了回來。
就連其中牽扯的樁樁件件都審問的清清楚楚。
這一次整肅連帶著整個司禮監(jiān)都變了天,讓那些觀望的人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
裴煜聽著小允子細(xì)數(shù)那些人是如何怠慢阮煙。
越聽就越恨不得回到過去提醒自己,要不是因為他,公主也不會被那些狗奴才欺辱至此,竟到了短衣缺食地步。
更可恨的是竟還欺上瞞下,公主殿中的支出如常,他當(dāng)時自不會在意這位曾經(jīng)的掌上明珠到底過的怎么樣。
只是從未在宮中遇到過,便從未想到過。
若早知是這樣的,他定早早的帶回自己那好生養(yǎng)著,哪里還會輪得到別人提醒給她尋駙馬。
小允子一邊承受著來自裴煜的低氣壓,一邊飛速的詢問那些人該如何處置。
裴煜雖恨不得親自去處理那些人,可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在他殿里的阮煙。
“一套一套來,別輕易死了�!�
“是�!�
.
裴煜回去的時候,阮煙還正在睡覺。
任誰夜里只睡了兩個時辰也受不住。
裴煜走后她就睡了,直到現(xiàn)在還未醒來。
制止了要進(jìn)去伺候的宮人,裴煜獨自走了進(jìn)去。
阮煙本來早上就困得不行,都是強(qiáng)撐著跟裴煜說話,后來更是被吻到缺氧,暈暈乎乎的困得不行。
裴煜趁著人迷糊,哄著說她那宮殿小允子會重新整治,回去也睡不安穩(wěn)的理由,將人留在了自己這里。
更是趁她不清醒,將人帶回了自己房中。
如今裴煜走進(jìn)去看到的就是那睡著的人躺在他的床上,窩在他的被褥里。
如墨的黑發(fā)鋪在床上,有不聽話的發(fā)絲附在那白嫩的臉上,惹得床上的人皺起了眉頭。
裴煜慢慢的靠近,伸手將那發(fā)絲撥開。
露出光潔白嫩的小臉。
因著姿勢的原因,臉側(cè)微微壓著有些鼓起,看起來多了些肉感,惹人憐愛。
裴煜只覺得那從入宮之后荒蕪了很多年的心又被填滿,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又情不自禁的在那微撅的小嘴上親了兩下。
只聽見阮煙嚶嚀一聲,幽幽轉(zhuǎn)醒。
裴煜這里的床鋪要比阮煙那好上太多,蓬松柔軟。
阮煙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整個人都休息好了。
但是剛醒來還帶著一些迷茫,瞪著無辜的眸子迷茫的看著裴煜。
像是不明白他怎么在這里。
裴煜見她醒來的一系列的小動作,跟平時大不相同。
慵懶又嬌嫩。
裴煜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占便宜的好機(jī)會。
趁著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肆意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讓本就有些迷糊的人更加茫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裴煜將人吻透才慢慢放開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慢慢平復(fù)。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煙才從這種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便掙扎著要離開裴煜的懷抱。
裴煜順著將人松開,隨即把她撲倒在床上,俯身上去。
男人寬大的身軀將女人完全掩蓋住,充滿了占有欲的動作。
“公主醒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嗎?”裴煜一只手就將阮煙的兩只手控制在她的頭頂。
阮煙被迫以這個姿勢將自己完全展現(xiàn)在裴煜面前。
“九千歲未免有些得寸進(jìn)尺�!比顭熾m在姿勢上處于劣勢,但言語上卻高高在上不容侵犯。
但是這樣的語氣讓裴煜更加激動,忍住低下頭去。
阮煙扭頭躲開,裴煜也不在意,癡迷似的在她因為這個姿勢而被迫露出的白嫩的脖頸上落下輕吻。
“我什么都未做,公主何來此言�!迸犰险f話歸說話,但卻沒有抬起頭的意思,頭埋在阮煙的肩頸處不住的輕觸。
似有若無的接觸加上溫?zé)岬暮粑屓顭煵鳖i露出來的肌膚都紅了一片。
嫩白中帶著粉意,好看極了。
裴煜對這樣的美景簡直無法自拔,留下一連串的濡濕的痕跡。
“裴煜!”阮煙像惱羞成怒,聲音很大卻沒有什么威懾感。
反而讓裴煜更加興奮,從他更過分的動作就可以感受到。
阮煙都要氣笑了,裴煜得寸進(jìn)尺的本事可謂是爐火純青。
只不過是一點苗頭,就被他逮到機(jī)會。
“公主息怒,是奴才沒有規(guī)矩,與公主無關(guān)�!迸犰贤O聞幼�,在阮煙耳邊呢喃。
這是阮煙第一次聽到裴煜自稱奴才,像那些伺候人的小太監(jiān)一樣。
“奴才強(qiáng)迫公主,與公主無關(guān)�!迸犰辖又f,像是在給阮煙吃定心丸。
這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阮煙被迫無奈,屈于九千歲的迫害,才無奈接受。
“奴才自當(dāng)伺候公主,為公主赴湯蹈火�!迸犰线在說著。
明明還是那個讓人望而生畏的九千歲。
這個時候卻用這樣的自愿臣服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
一字一句砸在阮煙心底,讓她不禁想到,這本也是翩翩少年郎。
若是沒有那場冤案,他也會成為京城女子心中的良婿。
也會在大殿上據(jù)理力爭,自稱為臣。
而現(xiàn)在哪怕人人畏懼于他,表面上屈膝卑躬,心底有時也會暗罵‘閹人’。
第137章
陰郁九千歲的掌中嬌18
阮煙被迫在裴煜殿里住了下來。
裴煜的理由非常的正當(dāng)。
她那殿里需要修整,房屋也需要修葺,暫時沒有辦法住人,只能先留在這。
當(dāng)然實際如何,只有裴煜自己清楚。
總而言之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阮煙留了下來。
當(dāng)然,不與裴煜同住。
裴煜殿里的人都是他的人,最是牢靠,誰也不敢多嘴。
只知道景華公主因為宮殿修葺住進(jìn)了九千歲的殿里,其余的一概不知。
只有小允子一人獨自消化那日看到的情景,卻無人可分享,只能自己胡亂猜測,倒是給自己愁的不行。
裴煜跟阮煙說的云淡風(fēng)輕。
可是一直跟在裴煜身邊的小允子可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情景。
若九千歲是個正常男人,造反也就罷了。
可他是個太監(jiān),也登不上帝位。
這就讓很多人生出心思來了。
小皇帝身體不好,九千歲又是太監(jiān),這以后,不一定是誰說了算呢。
因此,盡管表面上一片祥和,可私下里的事情并不少。
尤其是最近京城不知哪里傳出來小皇帝快不行的消息更是弄得人心惶惶。
不少人蠢蠢欲動。
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傳出九千歲褻瀆公主。
那簡直會引起朝之震動。
古往今來,太監(jiān)掌權(quán)的并不少,太監(jiān)娶妻也不是什么新鮮事。
可若是太監(jiān)娶公主,那可就捅了那幫老頑固的肺管子。
盡管他們不見得在意景華公主。
可也也是能給他們整個好名聲的大事。
扯些之乎者也的話來,以死明志,留下不屈的清名。
而一旦這樣,九千歲那濫殺無辜,陰晴不定,殺人剝皮的名聲上又要加上一條覬覦公主。
小允子自己愁的不行,可兩位當(dāng)事人卻都沒有關(guān)注此事。
裴煜與阮煙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相處模式。
從公主見了九千歲還要讓路,到現(xiàn)在裴煜一口一個主子,恨不得將公主捧在手心里。
而公主竟然坦然接受。
這也讓宮人們疑惑。
但誰也不會問。
只能更加上心的伺候公主。
還有一日就是新年,裴煜也沒有重要的公事需要處理。
于是便賴在了阮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