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傅子琛還是開口了,“不要在這了,我?guī)愠鋈��!?br />
段天邊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她不確定老李董青什么時候能想到辦法把她接出去,就算有辦法,多半不是什么完美之策。
可這件事說到底跟傅子琛沒任何關(guān)系,他本來干干凈凈,清清朗朗,是自己連累他留了下來。
一個公司剛上市的年輕老總在這種聲色場所聚眾淫亂,錄下來的不雅視頻一旦曝光出去,他損失的形象和她段天邊的一個吻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她甚至不能想象別人會用哪種鄙夷探究的目光望向傅子琛。
現(xiàn)在還要請他幫忙把自己“贖”出去。
或許這對傅子琛來說確實不是什么難事,但不知道為什么,段天邊盯著他唇上逐漸凝結(jié)的傷口,隱約感覺到他此時此刻好像有點難過。
*
沒趕上啊啊啊……暈暈
求珠珠
第一百零三章:“我沒那么快�!保ㄎ)
包廂里燈光曖昧,王世明靠在沙發(fā)上,瞇眼盯著對面把泰國美人操得一聳一聳的傅子琛,抽了口手上的煙,懶洋洋地哼笑一聲。
以為是什么沾不得泥巴的活佛,碰到感興趣的貨色還不是上鉤了?
要他說,都用不著在酒里下助興藥,這傅子琛表面裝得正經(jīng),私底下說不定玩得比他還開呢。
“老板,放心吧,他們坐的那個位置‘風(fēng)水’最好,三個攝像頭都對著拍呢,到時候我找人一剪,絕對比A片還精彩!”
張俊元先前因為沒留住人被王世明遷怒,這會兒見他心情好了,趕緊順著桿子過來拍馬屁。
王世明噴了口煙,“你小子這方面倒是聰明,老子坐的這塊拍不到吧?”
“那當(dāng)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拍您啊,咱們這兒是絕對的死角!”他瞟了一眼趴在王世明腿間“咕啾咕啾”含著雞巴吃的明日香,下流地笑道:“嘿嘿,老板您就只管盡興玩,他們那邊有我盯著呢�!�
王世明隨口應(yīng)了聲,瞇著眼享受著胯下傳來的快感。
這日本妞真是騷得沒邊了,張嘴就能把他粗長的雞巴含到底,戳到細(xì)窄的喉嚨口還能往里吞,舌頭往下一卷,兩顆蛋也被包在溫?zé)岬男∽炖镉蒙囝^揉搓舔洗。
他舒服得吸了口氣聲,拍拍她的臉夸道:“口活不錯,喜歡吃雞巴嗎?”
明日香中文很好,只是說話會刻意帶點島國腔調(diào)來滿足這些嫖客的惡趣味,一邊嘬著龜頭,一邊柔媚地回答,“喜歡,明日香最喜歡社長的歐金金,好大好粗。”
她身體往下滑,含著王世明的兩顆陰囊吸了一會兒又吐出來,把臉埋在他的胯里,真就像條可心的小母狗,伸長了舌頭去舔男人的會陰、肛門。
這可是明日香的絕活,她先前因為補了處女膜沒辦法做愛,為了能在華夏分到更高級的會所,特地練習(xí)了怎么給男人舔后門。
她舌頭長,舌尖繞著肛門往里抽插勾弄,能像條魚一樣往里面鉆,舔得又深又色情,媽媽桑告訴她,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喜歡被舔后門的,有的男人光是被舔屁眼就直接爽射了,先前那個推薦她的領(lǐng)班就在廁所里被她玩射了一次,射完還撅著屁股讓她多舔一會兒來延長快感,明日香知道要討好他,舔完肛還免費幫他嘬干凈了前面的雞巴。
王世明顯然也爽得不行,罵了句臟話,把手里的煙滅了,岔開腿用力把她的臉往自己胯下壓,“喜歡舔男人屁眼,嗯?騷貨……”
煙酒香水混雜著糜爛的情欲充斥在整個包廂里,氣味著實不太好聞。
段天邊跨坐在傅子琛身上,手摟著他的脖子,一邊聳動一邊低頭喘息。
身上的紗籠被扯得松松散散,白皙的肩頭和小片光潔的背都暴露在污濁的空氣中。
大概是因為先前喝了幾杯酒,傅子琛看上去有點醉了,包廂里又悶熱,他雙頰泛起一片薄紅,像是陷進情欲里,仰頭看人時眼底暈了層瀲滟的水光。
他的外套早在先前段天邊湊過來吻他脖子時就已經(jīng)脫了,圍在段天邊后腰上,堪堪遮住兩人交疊碰撞的部位。
不知道蹭到哪兒,傅子琛淺淺哼了一聲,滑進她衣服里的手立即握住那把細(xì)軟的腰,“等下,先別動�!�
段天邊俯下身湊到他耳邊,從后面看就像是在含他的耳朵,“怎么了?”
傅子琛喉結(jié)滾了滾,“有反應(yīng)了�!�
段天邊:“……那怎么辦?”
“沒事�!彼徚讼潞粑夹木o蹙,沉聲道:“正常生理反應(yīng),等會兒它就自己下去了�!�
段天邊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一個包廂里,沙發(fā)對面幾個人在上演活春宮,他們兩個人的下半身幾乎貼在一起摩擦,為了不穿幫,傅子琛時不時還要跟真的在做愛似的挺腰撞兩下。
這種情況,要沒點反應(yīng)都不是男人了。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就算知道,段天邊也沒辦法幫他解決��!
她尷尬得手都僵了,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哭喪著臉問,“咱們還要演多久啊……你要是憋出事兒,我怕李阿姨打死我�!�
不是夸張,她是真的怕。
她李阿姨就是個工作狂,要是知道自己和她兒子主動給商業(yè)競爭對手提供性丑聞的把柄,還是為了救她出去,估計真會提著刀把她給剁了。
他們也確實演得像真的,畢竟段天邊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會所的進口小姐,要是不想暴露真實身份,只能努力裝出熱情放蕩的樣子,不然光是“換人”這個選項,她就吃不消了。
至少傅子琛除了最初那個吻外,之后全程都沒再主動碰過她,要換成別人,她骨頭估計都沒了。
“只要‘做’完一次,他們拍到足夠的素材就不會糾纏了,你……”
他話說一半又突兀地頓住,像是忍得難受極了,靠在她肩上閉了閉眼,“算、算了,你先別扭。”
段天邊哪里還敢扭,感覺到頂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她尷尬得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了。
老天爺,這他媽是什么社死現(xiàn)場!她現(xiàn)在換個星球生活來得及嗎!!
她只好故技重施,裝作在和他接吻的樣子,屁股盡量抬高不挨著他,“要不你就裝作已經(jīng)完事兒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配合叫兩聲?”
傅子琛搖頭拒絕,“我沒這么快�!�
???
Excuse
me???
都什么時候了,您還在乎時長呢��!
段天邊心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剛想再說什么,忽然覺得靠在自己肩上的額頭燙得反常。
她下意識摸了一把,結(jié)果摸到一手薄汗,愣了愣,趕緊捧起他的臉看了眼。
包廂里的燈光太暗了,剛才傅子琛又一直低著頭,段天邊根本看不清他什么表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一張俊臉滿是紅暈,呼吸發(fā)沉,一看就是被人下藥了!
*
真的很綠茶嘛?
第一百零四章:好舒服(H)
大概是不習(xí)慣被人這樣捧著臉看,傅子琛蹙眉,掙了掙想偏過頭去,可又覺得貼在他臉頰上的手清清涼涼的實在舒服,有些舍不得,一時間竟是左右為難。
段天邊哪兒能注意到這些,見他兩頰跟火燒云似的,趕緊問,“喂,傅子琛,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傻啊,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下藥?”
傅子琛愣了下,目光陰沉地望向沙發(fā)對面肆意淫樂的王世明,“酒?”
段天邊扶額,“要命了!哥哥,你可長點心吧!”
可人家到底是為了她留下來的,她沒立場去訓(xùn)他,更別說傅子琛自己估計也沒想到王世明狗膽包天,居然敢直接在他的酒里下東西。
她捧著傅子琛的臉晃了晃,又搓了搓,像是想讓他清醒一點。
傅子琛被她晃得暈乎乎的,也沒空盯著王世明放冷箭了,臉貼著她的手,糊里糊涂地抬眼與她對視。
明明清楚對方擔(dān)憂的情緒里并沒有他想要的東西,精神上卻依舊獲得了一陣奇異的滿足。他大概真的被下了藥吧,竟然在這種近乎可憐的幻想里,也能汲取到一點虛假的快慰。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都擁有僥幸心理,哪怕結(jié)果蓋棺定論也不愿相信事實,窮途末路,反而將希望賭在那萬分之一的可能上,但傅子琛以前從不。
他瞧不起賭徒,一群輸紅了眼,自己把自己逼到懸崖邊上的人,明知機會渺茫,還不肯清醒,不愿清醒。那太狼狽了。
他冷靜地看待所有事,便也無時無刻不清楚,段天邊對他沒有過半分心動。
這本沒什么。
世上最難的就是兩情相悅,很多事情沒有必要強求,他明白,也能平靜接受。
可傅子琛望著段天邊眼里的焦急,近距離感受她的體溫,她的呼吸,突然在這一刻無師自通,醍醐灌頂。
賭徒之所以能有孤注一擲的瘋狂,并不是因為他們不清醒,是他們嘗過蜜糖,做過美夢,見過破曉時乍泄的天光,得到過片刻的偏愛,他們心甘情愿一次次坐上賭桌,用手里僅有的那點籌碼去搏一個黃粱美夢。
萬一呢。
萬一賭贏了呢?
他的心跳得太快了,分不清是這該死的春藥起了作用,還是因為賭徒心理作祟。
當(dāng)段天邊再一次著急地詢問他有沒有事時,傅子琛垂著眼睫,忽然閉上眼,偏頭蹭了蹭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難受�!�
段天邊愁得臉都皺了,也沒蠢到去問他哪兒難受。
包間里還有攝像頭對著他們,傅子琛要是自己動手?jǐn)]肯定穿幫,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白演了。
……可也不能假戲真做,真刀實槍地和她來一發(fā)吧??她可沒打算為這么個破任務(wù)獻身!
傅子琛真難受極了,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慢慢地蹭,呼吸也噴在她鎖骨上,見她不做聲,半晌抹不開面子似的說別管了。
但哪兒能真不管�。�
段天邊腰都被他喘麻了,清晰地感覺到男人隆起的硬物抵在自己腿間。
剛才他們演得真真兒的,實際上傅子琛連拉鏈都沒拉開,這會兒絕對繃得難受死了。
段天邊念了幾遍清心咒,心道今晚有這么個尷尬局面也是怪她,都到這份上了,她扭扭捏捏未免太對不起人,“要不然我、我用手幫你打出來?”
傅子琛僵了下,沒說話。
見他默認(rèn),段天邊咬咬牙,干脆借著寬大紗籠的遮擋伸手往下,尤為精準(zhǔn)地摸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團。
還沒等她拽開拉鏈呢,傅子琛竟然,張嘴咬了她一口��!
段天邊差點叫出來。
他的呼吸聲比剛才還重還急,叼著她一小片裸露在外的脖頸,受不了似的磨了磨牙。
段天邊說不清什么想法,她現(xiàn)在腦子也亂成一團,“你怎么還咬人呢!”
傅子琛松開牙關(guān),說了句什么段天邊沒聽清,只是唇還貼在她鎖骨上沒有離開,看起來就跟埋在她懷里似的。
她手指靈活地解開西裝褲扣子,拉開拉鏈,好歹沒再讓他繃著。
猶豫了下,段天邊還是沒好意思直接碰,隔著內(nèi)褲輕輕揉了一把,她也看不見下面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只能摸索到那根陰莖把內(nèi)褲都完全頂起來了,龜頭直直地戳在她掌心里,那塊兒的布料已經(jīng)被前端流出來的水浸濕了,有點黏膩。
大概是被揉到敏感的地方,傅子琛喘了聲,控制不住地挺腰往她手里頂。
段天邊能清楚感覺到那根硬挺滾燙的東西在手里沖撞,帶著布料在她虎口抽插磨蹭。
她借著衣擺的遮擋,努力套弄手里的陰莖,就這還沒忘記要演戲呢,嘴里亂七八糟地呻吟一通,喊給背后那幾個狗玩意兒聽。
傅子琛聽到她趴在自己身上叫,分身脹得更難受,臉埋在她頸窩里沉沉喘息,腦子里還記得不能咬,被她弄得實在受不了了,只能望梅止渴地含住她白嫩的皮肉,叼在嘴里克制著舔一舔,吮一吮。
段天邊哪里受得了這個!
又是喘又是舔,她臉皮燙得厲害,忍不住往后仰頭想避開他的唇舌,結(jié)果剛挪開一點距離,傅子琛又立刻追著湊了上來。
他像是迷糊了,從脖頸一路吮吻到她耳后,將她的耳廓含在嘴里輕輕地磨。
“別,傅子琛……”
兩個人的臉頰完全貼在一起,段天邊被纏得推不開,微喘地偏開頭,“還要多久啊,我手都酸了,你、你快點射好不好?”
“這樣出不來。”傅子琛也難受,藥效上來了,下面硬得像根鐵杵似的又脹又疼,段天邊摸的那幾下根本就是隔靴搔癢。
再這么拖下去,沒等擼出來,傅子琛就要憋死了。
“你,你把手放進去,放進去摸兩下�!�
傅子琛大概也是忍到極限了,額角都溢出了汗,壓著聲音教她,“貼著它揉,不要隔著內(nèi)褲。”
段天邊當(dāng)然知道直接上手快感更強烈,只是,只是……
可看傅子琛難受成這樣,她又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矯情個屁啊,當(dāng)即掀開他的衣服,掌心貼著緊實的小腹摸進內(nèi)褲,肉貼肉圈住那根翹起來的性器。
傅子琛小腹猛地抖了抖。
他感覺到那只手往下,一路摸索到陰莖根部,竟然開始揉弄起下面那兩顆柔軟干燥的陰囊。
“啊……”
傅子琛沒忍住哼出一聲,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肆意揉搓把玩,他卻并不制止,反倒偏頭用唇貼了貼她滾燙的臉,輕聲反饋,“好舒服。”
段天邊都不知道他在偷親自己。
她現(xiàn)在也暈乎乎的,渾身是汗,光想著讓他趕緊射出來,兩只手都一起上了,一只手揉搓撫弄他的囊袋,另一只手圈著敏感的龜頭來回?fù)芘?br />
等傅子琛終于悶哼一聲射在她手心里,段天邊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被親了多少下,中間意亂情迷時,他們甚至互相遞著舌頭,交纏著接了好幾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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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進去干(微H)
她的手還在傅子琛內(nèi)褲里沒收回來,掌心里黏糊糊的,量很多,全是他剛剛射出來的。
傅子琛氣息有些亂,抬臉想要繼續(xù)吻她,被段天邊偏頭躲開,親到她臉頰上。
他的嘴唇濕漉漉的,溫溫?zé)釤�,讓段天邊想起過程中,自己迷迷糊糊含著他的下唇吮吸了好一會兒。
“結(jié)、結(jié)束了吧�!�
她立刻把手從西裝褲里抽出來,竭力想表現(xiàn)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僵硬的手指卻出賣了她的無措與尷尬。
其實沒結(jié)束。
傅子琛身上的藥勁還沒過,總共也就才射一次,射完甚至都沒軟下來,依舊漲得發(fā)疼,剛才她的手一直在里頭握著,不可能沒感覺到。
但傅子琛什么都沒說,在段天邊拒絕了他的吻后,抱著她沉默了會兒,忽然問,“要洗手嗎?”
段天邊腦子亂糟糟的,滿心的后悔。
她覺得自己今晚真的不該來這里,不該招惹傅子琛,更不該和他接吻,她沒注意到自己正下意識地用力擦手,精液全被她蹭在裙擺上,聽到傅子琛開口時還愣了下,“可以去嗎?”
或許是為了避免尷尬,兩個人交疊著抱在一起,姿態(tài)很親密,但都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可以�!�
她聽到傅子琛似乎猶豫了下,“包間里有獨衛(wèi),不過我可能要一起進去,你介意嗎?”
他的詢問讓此刻的段天邊有些莫名的感激。
哪怕他們剛做過比一起進洗手間更尷尬、更失態(tài)的事,他也始終記得尊重自己意見。
段天邊當(dāng)然不會留他一個人坐在這。自己不在,他又是這種隨時動情的危險狀態(tài),那群不干人事的狗玩意兒很有可能隨便給他塞個女人,萬一等她洗完手出來發(fā)現(xiàn)傅子琛神志不清地和別人干起來了,那她怎么辦?
總不能待在旁邊等他們做完吧。
更何況一起進去,他還能少受點折磨,自己動手解決。
得到同意,傅子琛立即抱著她站起來,兩手托在她臀上揉,一邊克制地親吻她的脖子,一邊大步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這么大動靜王世明自然注意到了,見他們朝這邊過來,也不怎么在意自己光著的下半身,反倒把一邊被他干得淫叫連連,一邊伸長了舌頭給張俊元舔屁眼的明日香揪起來,大方邀請道:“怎么了小傅總,也想試試看?要不要換著玩玩?”
傅子琛不動聲色地側(cè)過身,擋住段天邊要看過去的視線,連余光都遮得結(jié)結(jié)實實,啞聲道:“不必了,王老板自己享用就好�!�
段天邊看不見那邊的情況,有點緊張。
他們倆上半身衣衫凌亂,下半身又緊緊貼在一起,她能清楚感覺到那根沒軟下去的性器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隨著走動不停摩擦戳弄到她的腿心、穴口,滋生出細(xì)微又隱秘的快感,她能感受到,被下了藥的傅子琛自然更難捱。
可王世明打量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段天邊只能硬著頭皮,兩腿緊緊纏住傅子琛勁瘦的腰,幅度不大,卻足夠孟浪地扭臀擺胯,喉間努力發(fā)出享受的呻吟,張嘴含住他攢動的喉結(jié),像在催促他快一點。
傅子琛不知道是為了配合,還是真被她撩起火了,用力扇了下她的屁股,叼住她嘴唇,竟然低喘著說了句葷話,“急什么,進去再干你�!�
他嗓音又輕又啞,咬字時卻著重在某個音上,帶著點說不出來的狠勁。
段天邊聽得后脊一麻,骨頭都要軟了。
她不該在這里,段天邊生無可戀地想,她應(yīng)該收拾東西連夜逃去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