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范卿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回到濕暖的肉穴里,眼下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她。
蘇邢就是料到這一點(diǎn),以此好給自己討個說法。
“那卿哥哥能給姚兒畫畫嗎?”
“……”
范卿失笑,原來她還計較著他給綰綰畫的那張畫。
其實,那張畫是他臆想出來的場景,他與綰綰不過只見過幾次面,怎么可能親眼看到她凈發(fā)呢。
“好好好,卿哥哥給你畫,你快上來吧,卿哥哥那里都快冷死了。”
得了范卿的允諾,蘇邢笑的像個偷腥的小狐貍。
“卿哥哥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哦�!�
蘇邢握住他微微發(fā)涼的陽具,上下套弄著,待它變得硬邦邦的,又抬起雪臀,領(lǐng)著龜頭送到了自己身下。
“啊~要進(jìn)來了~卿哥哥的陽具要進(jìn)姚兒的小穴里去了~”
蘇邢沉下腰身,撐滿的快感再次籠罩著他們。
范卿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蘇邢則趴到他身上,啃噬他胸前的乳頭,下身起起伏伏的做他想做的事。
“這樣,可還舒服?”
蘇邢再問,嘴里的口水涂抹著范卿的小乳頭,看它挺了起來,像兩顆絳紫色的小果子,光澤亮麗,好想再啃上一口。
“嗯哼,舒服�!�
范卿撫摸著她柔順絲滑的烏發(fā),眼底泛起了溫柔。
蘇邢沒能親眼看到這份溫柔,她正忙著扭動腰肢,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
“啊哈~卿哥哥,姚兒有點(diǎn)累了~”
蘇邢扭的腰都快斷了,她實在沒力氣就懶懶地趴在他身上,去親吻他的喉結(jié)。
范卿抱住他又翻了個身,這次,他拿回主動權(quán),猛力發(fā)動進(jìn)攻,搗弄得小穴噗嗤噗嗤的都是水兒涌出來的聲響。
“啊啊啊~還是卿哥哥這樣最舒服了~恩~~”
蘇邢叫的聲音越發(fā)淫蕩,范卿就插得越迅猛。
大床嘎吱嘎吱的搖晃不停,他們兩人都忘了這里是寒山書院,左右住著其他夫子,那些早已就寢卻被他們聲音吵醒的人,瞪著身下支起來的大帳篷,都將手伸進(jìn)褻褲里,進(jìn)行自瀆。
這一夜,范卿連射了兩次,所有精液都灌進(jìn)了蘇邢的體內(nèi)。
第二日天還未亮,范卿到點(diǎn)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熟睡的佳人,想起了昨夜?jié)M室旖旎。
初嘗情事時他是喝醉的狀態(tài),可昨夜,他清醒地體會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范卿撩開蘇邢臉頰上的一縷頭發(fā),在她陶瓷般的小臉蛋上輕撫。
既然他們是夫妻,就這樣好好的過日子吧。
范卿想開了,心底那抹倩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日上三竿的時候,蘇邢悠悠轉(zhuǎn)醒,她剛想動一動身子,腿心處就傳來了一陣陣的酸痛感。
她伸手探進(jìn)被子里摸了摸,小穴口都腫了起來。
“這個范卿,做起來真是不知節(jié)制�!�
蘇邢翻開被子,床單上印著點(diǎn)點(diǎn)白濁,她坐起身來,小穴里的精液就一股腦的往外涌。
昨夜做完他們都累的睡下了,忘了清洗,現(xiàn)在好了,這么多精液,一會兒蕓香來了,她該怎么解釋?
蘇邢懊惱的看著身下還在不停往外涌的精液,想了一會,決定下床先找個帕子來擦干凈。
赤裸的身體用被子裹了一圈,她腳還沒著地呢,屋外面就響起了蕓香的聲音。
“夫人,你可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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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要醬醬釀釀~~然后肉肉肉的啦~~
第三百四十七章友誼賽
自師母來到書院,范夫子宛如變了個人,不再罰學(xué)子們抄書了,也不再拖延下學(xué)時間。
學(xué)子們私底下歡呼雀躍,說師母是觀世音轉(zhuǎn)世,前來普度他們。
這些,蘇邢本人也得知一二。
不是說她對范卿影響力有多大,倒不如說最近的范卿心境非常地平和。
不止對學(xué)子們?nèi)绱�,對她也不再拒人以千里之外了�?br />
能有這樣大的改變,都?xì)w功于那一夜的魚水之歡。
曾經(jīng)的范卿是高風(fēng)峻節(jié),一心只讀圣賢書,現(xiàn)在的范卿雖然白日里依舊為人師表,但一到了酉時就寢,就會沉溺于溫香軟玉,陷入深深情欲之中。
夫妻關(guān)系是日益親昵了起來,不過,蘇邢總覺得與神仙眷侶還差了一大截的距離。
他們現(xiàn)在就是一對最平凡不過的夫妻,過著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平日里他去給學(xué)子們上課,她就在房里繡花或是閑得無聊就在書院里到處走走,兩人交集的時間都集中在晚上。
可是,到了晚上他就要與她耳鬢廝磨,享受敦倫之樂。
如此一來,他們交流時間甚少。
蘇邢意識到這一點(diǎn),試著每日晚膳時與他聊天。
誰知范卿就是個榆木疙瘩,她說的口干舌燥,他惜字如金,吃完飯照舊往書桌前一坐,不到酉時絕不離開座位,她是拿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這一晃眼,蘇邢來書院已有一月多,書院上上下下的人都與她有過點(diǎn)頭之交,相處好的也有那么幾個,比如馬夫人、秦和風(fēng)、趙玉堂,還有一些勉強(qiáng)說得上話的,如韓夫子、張夫子等。
這日,范卿一大早教課去了,蘇邢悶在房里憋得慌,就去找馬夫人聊嗑。
馬夫人沒課的時候就愛種些花花草草,修身養(yǎng)性,她是馬夫人院子里的常客,馬夫人見到她也開心地愿意與她一起解悶。
院子里有個石桌石凳,太陽好的時候,她們就坐在石桌前一邊品茶一邊聊書院里的趣聞樂事。
這不,馬夫人昨日剛得到消息,寒山書院將要與京陵的三大書院進(jìn)行蹴鞠友誼賽,每兩年都會開展一次,說好聽點(diǎn),那叫切磋球技,增進(jìn)彼此學(xué)院之間的友情,說白點(diǎn),那就是來炫耀實力,比的哪是蹴鞠,是書院的排名。
蘇邢聽到這里,好奇地問道:“咱們書院之前是排在第幾名?”
馬夫人自豪的豎起一根手指。
“我們寒山書院歷來都是位居第一�!�
蘇邢笑容燦爛地給馬夫人倒上茶水:“那這次宋主院打算派哪一支蹴鞠小隊?wèi)?yīng)戰(zhàn)?”
馬夫人喝了口熱茶,搖頭道:“這我就不知了,麒麟隊和獅虎隊是院中實力較強(qiáng)的隊伍,麒麟隊善攻,大多都是去年新入學(xué)的學(xué)子,有著一股不服輸?shù)臎_勁;獅虎隊易攻易守,可惜這支隊伍今年都要準(zhǔn)備赴考,學(xué)業(yè)較重,可能無緣于這次的友誼賽。”
“麒麟隊……是不是秦和風(fēng)的隊伍?”
蘇邢想起之前秦和風(fēng)說過他去年得了頭籌,免了上半年的學(xué)費(fèi),他這么厲害,派他出馬肯定能為書院保住名次。
馬夫人呵呵笑道:“秦和風(fēng)是很厲害,但是,隊里的其他人就有些差強(qiáng)人意了�!�
“什么意思?去年他們不是贏了嗎?”
蘇邢面露不解。
馬夫人緩緩說道:“去年的比賽,他們是贏了,但那是因為獅虎隊的主將中途因病昏倒,隊員失了主心骨,才讓他們有機(jī)可乘�!�
“那……這次的比賽……”
蘇邢眉心緊鎖,比賽還沒正式開始,她就已經(jīng)在為排名憂心忡忡。
馬夫人氣定神閑地飲完最后一口茶,起身拍掉裙擺上的灰塵,說道:“范夫人可有興趣同我去一個地方?”
馬夫人說的地方就是蘇邢剛來書院時,感嘆得那一大片的綠色草坪。
現(xiàn)在草坪上左右兩邊各放上了兩個門框,有兩支不同的隊伍正在草坪上踢蹴鞠。
一白一藍(lán),顏色分外鮮明。
蘇邢在奔跑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秦和風(fēng),他頭上綁著藍(lán)色緞帶,一身勁裝,襯得人英姿挺拔,器宇軒昂。
草坪上來回奔跑的人很多,就他最為亮眼,蘇邢盯著他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攻勢迅猛,身形靈活,對方一個不注意就被他一腳搶過蹴鞠往對方的門框里直射。
那么老長的距離,他居然還射的那么準(zhǔn),簡直猶如神來一腳。
藍(lán)隊進(jìn)了一分,周邊歡呼聲四起。
觀戰(zhàn)的學(xué)子們都在興奮地高喊秦和風(fēng)的名字。
此情此景,看的蘇邢是熱血沸騰,她來這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最大的運(yùn)動量就是和范卿在床上玩“對對碰”的游戲,她感覺自己都長胖了。
“白虎隊實力不如麒麟隊,會輸是早晚的事。”
馬夫人突然開口,蘇邢回神看向一邊的比分。
0:4,白隊輸?shù)牟皇且话愕膽K。
“白隊是沒機(jī)會翻盤了,下半場他們只會輸?shù)母鼞K�!�
蘇邢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馬夫人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范夫人看的很透徹,白虎隊氣勢已去,但如果現(xiàn)在把秦和風(fēng)換下,你猜會不會是另一種局面?”
“這……應(yīng)該不至于吧�!�
蘇邢猶豫的回道。
馬夫人笑了笑,招來一名學(xué)子讓他去把秦和風(fēng)叫過來。
在此期間,馬夫人低聲與蘇邢說:
“范夫人,我們打個賭如何?”
蘇邢來了精神,回問:“賭什么?”
“就賭……秦和風(fēng)下場后白虎隊會反敗為勝。如果我贏了,下個月你得天天來我院子里為我澆花鋤草,如果我輸了,你下月的午膳我就包了,如何?”
馬夫人說的堅定,好像一定會贏似的,蘇邢卻不以為然,事已成定局,料白隊再怎么折騰也不可能逆風(fēng)翻盤,這個賭,她不可能會輸。
“好啊,馬夫人,您要破費(fèi)了�!�
蘇邢笑的溫柔,馬夫人則笑而不語。
這時候,她們談話中的主公人小跑了過來。
“馬夫人,您喊我有什么事嗎?”
第三百四十八章女扮男裝
秦和風(fēng)被馬夫人支去做苦力活了,蘇邢看著秦和風(fēng)糾結(jié)的眉毛都在打架,心想他該有多郁悶啊。
下半場,沒了秦和風(fēng),場上局勢大逆轉(zhuǎn),代替秦和風(fēng)上場的替補(bǔ)隊員居然是趙玉堂。
蘇邢看到是他上場,立刻唉聲嘆氣起來。
完了,沒戲了。
瞧趙玉堂那小短腿,跑不過別人也就罷了,還被對手輕輕松松撞飛了出去,一次、兩次、三次……
哎喲喂,沒眼看了。
蘇邢看他摔倒了爬起來,再摔再爬,如此反復(fù)循環(huán),白虎隊的人也都看出他是軟柿子,一個個把上半場受的氣都灑在了他身上。
可憐了趙玉堂,隊里沒人肯幫他,都在冷眼旁觀。
蘇邢實在看不下去了,轉(zhuǎn)過身去看遠(yuǎn)處古色古香的建筑物。
“范夫人,下個月就辛苦你了。”
馬夫人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蘇邢笑的有些勉強(qiáng),卻還是謙遜有禮地應(yīng)了下來,“是,馬夫人不說,我也會來幫你的。”
馬夫人很是滿意她這愿賭服輸?shù)膽B(tài)度,后續(xù)又為她分析了麒麟隊的利與弊。
蘇邢靜靜聆聽,忽然周邊一陣噓聲,她回頭一看。
趙玉堂摔了個狗吃屎,對手腳踩著蹴鞠,一臉得意的將球從她頭頂上踢飛進(jìn)了門框。
“哎,這個趙玉堂性子太軟,常被人欺負(fù),沒想到,進(jìn)了麒麟隊也還是一樣�!�
馬夫人搖頭嘆氣道。
蘇邢不語,眼睛直盯著趙玉堂,看他躺在地上好久都沒起來才發(fā)覺不對勁。
“糟了!趙玉堂怕是暈過去了!”
蘇邢急急跑上草坪,來到趙玉堂身邊,將他面朝下的身體翻了過來。
一張慘白的臉蛋,雙眼緊閉,蘇邢連忙拍打他的臉頰。
“趙玉堂!趙玉堂你醒醒!”
趙玉堂沒有絲毫反應(yīng),好像呼吸也變得極其微弱。
蘇邢刻不容緩地解開他的領(lǐng)口,雙手剛壓在他的右胸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她面色一怔,該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yīng)都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雖然她早就知道趙玉堂是女扮男裝,但蘇姚是不知道的,為了不在真人秀里出現(xiàn)BUG,她必須把馬夫人喊過來。
“馬夫人,您過來一下。”
蘇邢招手大喊。
馬夫人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提著裙擺跑了過來。
上了年紀(jì)的人,小跑一會就累的氣喘吁吁。
馬夫人氣還沒喘過來呢,蘇邢就附在她耳邊說明了情況。
“什么?!”
馬夫人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蹲下身來按了按趙玉堂的胸膛。
“馬夫人,這事等趙玉堂醒來再從長計議吧�!�
蘇邢勸著不要把事情鬧大,畢竟趙玉堂為什么要女扮男裝進(jìn)書院還得再問個清楚,也許,她只是求學(xué)心切呢。
馬夫人沉著臉,面容嚴(yán)肅地回道:“我已經(jīng)叫人去把袁大夫喊過來了,范夫人隨我在此等候片刻吧�!�
圍觀的學(xué)子們越來越多,蘇邢與馬夫人守著昏迷不醒的趙玉堂,等了沒多久,就見一名白衫青年提著藥箱匆匆趕來。
青年相貌清俊,氣質(zhì)出眾,蘇邢來書院那么久還是頭一回見到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不期而遇,袁添生眸光一閃,又迅速別開眼,對著馬夫人彎腰行禮。
“馬夫人�!�
“添生,你快給她看看,這孩子是怎么了?”
袁添生拎著藥箱走到趙玉堂身邊,蹲下身子翻開她的眼皮,又給她把了脈。
蘇邢站在一邊看著,一頓常規(guī)的檢查之后,袁添生從藥箱里拿出了針灸用的銀針,刺入趙玉堂的頭皮,三針下去人就醒了。
趙玉堂掀開眼皮,迷迷糊糊的看著袁添生。
“袁大夫?你怎么在這?”
袁添生微微一笑,收走銀針,回頭對馬夫人說:“人沒事了,就是身子太虛,近期不可再進(jìn)行劇烈運(yùn)動�!�
馬夫人心頭一顆巨石落了下來,對著尚處在意識不清的趙玉堂說道:“趙玉堂,你跟我走,我有話要問你�!�
趙玉堂按著暈眩的大腦,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是,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