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所以他很難看出,剛才的打斷、到底是其鈺惡趣味犯了,還是真的刻意想阻止兩人的親昵。
三個男人各自心懷無人知曉的鬼胎,圍著這桌子玩了半宿。
晏書文就這樣坐在張揚懷中待了一個晚上。
張揚的那根東西抵在她臀后良久才變軟,等牌局散了,便是三個男人搖骰子比大小喝酒的時間。
原本張揚說不想喝酒,但無法發(fā)泄欲望的燥郁沖上心頭,他也就開了瓶蓋干了幾瓶。
晏書文坐在旁邊看他拿酒當(dāng)水喝,只在心里嘖嘖驚嘆他是不是從小就喝用酒勾兌的奶粉。
她是今晚牌局的唯一一個贏家,手氣簡直好得離譜,就連經(jīng)歷了廁所那一段小插曲后也不減反增,連坐在她身后的張揚都不由懷疑她在出老千。
當(dāng)兩個男人給她按一瓶酒一萬元轉(zhuǎn)賬賭資時,晏書文暗暗睜大雙眸,有些興奮。
富二代的錢真好宰啊。
過了一會,尿意上頭,看三個男人沉浸式互相罰酒,晏書文便離開座位去了廁所。
這次倒是沒遇到什么陳良翰,可洗完手出來時,她卻聽到了走廊盡頭的岔路口傳來爭執(zhí)聲。
“你他媽別煩我了!都說了我不想跟你接著處,好聚好散分了吧啊�!�,一個穿著性感潮流的美人正被一個高大的背影拉拽著手。
晏書文能看出那顯然是個男的,從她的話中也聽出了這似乎是感情糾紛。
“邢思琳,你當(dāng)老子是牛郎��?當(dāng)初費盡心思要追老子的是你!追完了沒幾天又要分,你玩呢?!”,那背影很暴躁,緊緊拽著她的手腕不松開,連尾音都帶著怒意。
被叫做邢思琳的美人嘖了一聲,“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和我在一塊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老娘一向喜歡玩男人,玩膩了就分,有什么問題嗎?你不會以為你是我追的我就會為你浪女回頭吧?老娘追的男人多了,你他媽算老幾?!”
聽她這么說,那背影忽然沉默了一會,連說話的聲音都軟了很多,“乖,思琳,別鬧了,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今天會輕點,我們回去吧�!�
邢思琳嘆了口氣,“你搞清楚,現(xiàn)在不是我和你鬧,是你和我鬧。突然沖進包廂里拿著我弟揍的是不是你?我弟年輕力壯,要不是被我灌醉了,你以為你真能揍到他?”
“對不起,思琳…我隔著門玻璃看到你抱他,以為是你的新小白臉,沒忍住就沖上去了……可這也是你不對,你穿得這么暴露,怎么能把胸往別的男人身上貼呢?就算那是你弟弟…”,那背影剛才還一副我錯了的口吻,說到后面,突然又硬氣了起來。
邢思琳被他氣笑了,“老娘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呢?況且我弟有女朋友,要不是剛才差點摔倒,我會抱他?他在我眼里就是個幼稚的臭小鬼!”
說完,她也不等背影回答,一骨碌將早就藏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你他媽少在這PUA我,老娘跟你分手就因為你是個死超雄,雞巴也不硬還想往老娘屁眼里塞,你配嗎?做個雞巴增大手術(shù)再來找我吧,滾!”
她用力甩開男人的手,轉(zhuǎn)身想回包廂,可男人似乎被她的話徹底激怒,臉肉眼可見迅速變紅,走上前將她壓在墻上掐住她的脖子,“我雞巴不硬?不硬你坐上去的時候叫那么浪?”,說完還朝她親了上去。
邢思琳別著臉閃躲,伸手也掐男人的脖子,但男人使的勁太大,她幾乎喘不上氣,更別說用力收緊雙手。
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死之前不由得回想交往過的那么多任男友。
她眼光不差,可卻吃虧在了只看臉上,完全忽略了有些男人的性格一旦和女人有了情感交織,甚至可能會到兩敗俱傷或一方死亡的境界。
邢思琳捶打著男人的手臂,心想如果自己活下去了,一定要把這家伙千刀萬剮,就算真死了,也要化成厲鬼嚇?biāo)浪?br />
還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耳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男人制住她的力道也緩了下去。
緊接著,邢思琳看到他緩緩倒在地上,在他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的身影。
女孩是晏書文,她聽了全程,在男人剛伸手掐邢思琳脖子的時候便開始著急地找能砸暈?zāi)莻家伙的東西。
找來找去,只有兩個掛在墻上的滅火器可以用。
她沒想太多,趕緊將滅火器取下來,踮著腳將它狠狠砸向男人的頭。
看見暈倒在地上的男人,晏書文連忙松開手里的兇器。
她抬起腦袋和還沒緩過來的邢思琳對視幾秒,思考了一會,趕緊拉住她的手往夜店門口跑。
兩個女孩一路沒停,在隔了夜店兩條街的地方才停下。
說是兩個女孩,實際邢思琳已經(jīng)21歲,比眼前的晏書文大了五歲,只是身高相對有些矮,穿著高跟靴也只比書文高了幾厘米。
她越看越覺得晏書文是自己的守護天使,明明長得這么可愛,穿得也這么可愛,怎么會在夜店那種地方呢?
但轉(zhuǎn)念一想,要是這女孩不在,現(xiàn)在暈倒在地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你沒事吧?我們還是先打車去醫(yī)院好了。”,晏書文扶著膝蓋喘氣,看了眼邢思琳脖頸上的紅痕,臉上有些擔(dān)憂。
邢思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腦海里一瞬間閃過了好幾個殺掉那男人的方案,不過她沒表露,只是搖搖頭對著書文微笑,“我沒事,謝謝你。”
邢思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來東七大道、檸樂盲人按摩門口接我,有事和你說�!�
掛斷后,她又打開微信二維碼,“我們加個好友吧,我叫邢思琳,你叫什么?”
晏書文這才想起自己沒帶手機。
她看向夜店的方向,又想起夜店里那三個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今晚好像可以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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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階層
“我叫晏書文,我手機放在夜店里了,抱歉�!�,她示意自己身上什么都沒帶。
邢思琳點點頭,“那你告訴我你的手機號吧,我待會先送你回家,至于你的手機…夜店那肯定會有人報警,現(xiàn)在我們暫時回不去,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等解決后我去你家給你把手機送回去,你看可以嗎?”
晏書文想了想,“你待會送我回家就好,手機會有人拿給我的,就不麻煩你了。”
她又掃了眼邢思琳脖頸上的痕跡。
雖說她知道自己把某個狗東西掐得比這還過分,但他是男的,邢思琳是女孩,承受程度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要不我們還是先去醫(yī)院看看吧,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晏書文依舊非常擔(dān)憂。
邢思琳拍拍她的肩膀,“安心,死不了的。”
說話間,一輛車停在兩人身前,邢思琳打開車門,示意晏書文先坐進去。
兩個女孩在車上聊了會天,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年紀(jì)之外,還大概了解了彼此一個還是學(xué)生,另一個自己開店。
晏書文感慨不已,“你好厲害,這么年輕就當(dāng)老板了。”
邢思琳搖搖頭,“都是靠我爸媽�!�
“咱們從小到長到大,誰不是靠爸媽呀,要是大家都能靠爸媽開店,人人都巴不得多開幾個呢�!�,晏書文笑瞇瞇的,一點也不覺得邢思琳這算啃老。
邢思琳也笑,她越看這女孩就越覺得她可愛,要不是她還是未成年,她恨不得也給她開一個店。
“那個家伙,你會起訴他嗎?”,晏書文突然問起倒在夜店的男人。
她想知道如果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遇到這種事會怎么處理。
“嗯,不僅是起訴,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保纤剂湛戳搜鄞巴�,眼底閃過殺意。
“那就好�!�,晏書文點點頭,不由得羨慕起邢思琳的敢想敢做。
她不怪父母,她們能給自己現(xiàn)在這種生活,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
她想,或許還是自己運氣不夠好,才不得不和那四個男人有了被迫的肉體關(guān)系。
如果她也能跨越階層,擁有屬于自己的話語權(quán),還會像如今這般一邊過著正常十六歲女孩的生活、一邊又被他們拉入看似是成年人的世界中嗎?
晏書文捏了捏拳,低下頭微笑,笑自己好像將希望都寄托在了不現(xiàn)實的夢境之上。
很快,車子駛?cè)肓诵^(qū)門口,停在晏書文家所在的樓棟之下。
晏書文下了車,和邢思琳揮揮手,“照顧好自己,有機會再見�!�
邢思琳也沖她揮手,“等我處理完這件事,一定會來感謝你,等我、小書文�!�
晏書文笑著朝她搖搖頭,似乎是在說不用客氣,又或者是在拒絕她的感謝。
她上了樓,原本以為得用藏在地毯下的備用鑰匙開門,卻發(fā)現(xiàn)大門開了條縫,家里亮著微光。
經(jīng)過被張揚闖進家門的那件事之后,晏書文警惕了許多。
她悄悄打開門,沒發(fā)出一點聲響,躡手躡腳地往燈亮的地方走去。
“誒,對,她不在家,應(yīng)該是沒回來…我再找找�!�,說話的是晏平,他拿著手機,掃視眼前無人的客廳,對著電話那頭唯唯諾諾。
晏書文認(rèn)出了這是爸爸的身影,可也聽到了他嘴里說的話。
她沒聽懂,只以為爸爸在和媽媽說話,于是拍了拍晏平的后背,“爸,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今晚加班嗎�!�
晏平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見女兒站在身后,連忙將電話藏了起來,“書文,你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晏書文看了眼只有客廳被打開的燈,“我剛剛下樓扔垃圾了�!�
“哦,這樣啊,那你早點休息,爸爸回來拿個東西,待會還得回公司,”,晏平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背著手往門口踱步。
晏書文點點頭,可視線還是不由得往他背著的手看去,神色若有所思。
如果是媽媽的話,爸爸為什么一副擔(dān)心被她看到的模樣呢。
她走回房間,脫下身上的衣服開始更換睡衣。
半小時后,房間門響起嘎吱的一聲。
經(jīng)過在夜店里救下邢思琳又跑了整整兩條街的生死時速,晏書文難掩疲累,此刻也睡得很熟。
來人是張揚,手里還拎著晏書文丟在夜店的小包和手機。
他反手將門關(guān)上,又把門鎖反扭了一圈。
“膽子越來越大了…”,張揚俯下身,捏住晏書文的臉頰,“居然敢偷偷摸摸跑回家,連手機也不帶。”
他只是喝了瓶酒,再一回頭,晏書文已經(jīng)從他身邊消失。
一開始三人只以為她去上廁所,但他走進女廁敲門一間間找、也沒看見她的身影。
張揚有些煩躁,他擔(dān)心晏書文又被陳良翰那個傻逼帶走,但找到他的卡座往他臉上揍了兩拳之后,他才大喊冤枉,說自己一直坐在這和美女親密。
旁邊的女人連忙點點頭,給他做了不在場證明。
可就算陳良翰本人在這,他也可以招呼手下去把人掠走。
“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fā)絲,老子一定會殺了你�!�,張揚說著狠話,面色陰沉,眉間染著兇神惡煞的戾氣,是陳良翰即便和他群毆時也沒見過的表情。
他很會認(rèn)慫,愣著點點頭,可看張揚走遠了之后,又忍不住盯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真這么喜歡小白花啊…”
是不是小白花嘗起來別有滋味?
隨從將夜店翻了個底朝天,翻到一個被滅火器砸暈的男人。
張揚看著他頭上的血跡,又看了眼他的臉。
不認(rèn)識,也大概率不是他的仇家,但他知道,如果是晏書文,很有可能會做出拿滅火器敲人腦袋的這種事。
這時,去了監(jiān)控室的其鈺給他打電話,說晏書文十分鐘前拉著一個女孩跑出了夜店。
張揚和后涉林一塊前往監(jiān)控室,看見畫面上兩個手拉手的女孩在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
確認(rèn)是晏書文后,張揚撥打電話給了晏平。
晏平很快開車回了家,卻說晏書文不在,張揚差點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可又聽到電話那端傳來她的聲音。
“爸,……,扔垃圾去了�!保瑪鄶嗬m(xù)續(xù)的女孩的嗓音,即便很輕,卻依舊安撫了張揚慌亂的心臟。
真奇怪啊。
張揚垂下眼睫,握緊手機專注著聽筒那旁的聲音。
又一次花了大把時間和精力去找她、又一次讓他感受到那種似乎快失去無法失去之物而難以承受的煩慮與酸澀。
可知道她沒事之后,填滿心頭的卻只有失而復(fù)得的強烈喜悅,甚至幾乎忘卻了此前的所有焦躁。
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張揚躺到晏書文旁身邊,掐著她的臉作惡,看她明明醒了卻要裝睡的模樣,唇角難掩笑意。
他湊到女孩耳邊輕語,“如果不想醒的話,待會無論我做什么,你最好都別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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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書文迷迷糊糊間聽到了張揚的聲音。
她以為這人即便在夢里也不放過她,可又在安靜的房間中聽清了他的低語。
她剛睡下沒多久,還很困,不想就這么睜開眼,于是微微偏過腦袋,任張揚將手伸進她的被子。
這些天炎熱,晏書文穿了一套冰絲睡裙。
那大手先是攬她的腰,又順著腰間往下滑,直到撫摸上大腿,便鉆進睡衣裙底,將冰絲布料拉到她的腰間。
嫩滑的肌膚被粗糲的掌心捏揉,逐漸將晏書文還沒回籠的知覺拉了回來。
她有輕微的起床氣,更何況還一點沒睡飽,干脆轉(zhuǎn)了身、背對張揚。
張揚不惱,只低哼一聲,“你帶誰跑出了夜店?”
房間里安靜了好一會,沒人理他。
男人在夜色中掃視一圈熟悉的房間,手指在被子上點了兩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接著,他褪下身上衣物,掀開被子躺進去,將手臂伸進她的腰下。
身后傳來暖意,晏書文仍困意重重,一聲也沒哼,直到張揚的大手揉上她的奶團。
睡衣布料很薄,她沒有穿內(nèi)衣睡覺的習(xí)慣,奶子的手感便盡數(shù)沾到掌心之中。
另一只手伸進睡衣里,輕撫她的小腹。
她今晚在夜店吃吃喝喝了不少東西,雖然睡前去廁所解決了一番,此刻小腹也仍有些微漲。
張揚起了壞心眼,輕輕往上壓了壓,揉捏奶子的掌心未停。
“嗯…”,晏書文小聲哼唧,尾音像是拒絕。
于是他的手又鉆進內(nèi)褲,兩指微微分開柔軟的花瓣,碰了碰陰蒂。
書文的眉頭微微抽動了一下。
張揚看不到她的反應(yīng),大手在內(nèi)褲里胡亂作弄,中指探到穴口,緩緩?fù)飻D。
晏書文的小穴還有些干澀。
除了甬道本身的濕意之外,胸被張揚揉了好一會,總會因此流出點蜜汁,但還不夠容納一根手指,硬擠進去肯定會疼。
女孩的雙眸還閉著,沒抽出力氣掙扎,張揚的手指也沒有徑直深入,只在穴口淺淺抽插。
乳肉被揉捏得很舒服,乳尖也因此挺立。
男人用手指上下?lián)軇�,又捏住輕捻,唇瓣在她頸后摩挲幾下,含住一小塊肌膚輕吮。
晏書文能感受到身后貼上了張揚的炙熱。
滾燙、堅硬,抵著她的后腰,蓄勢待發(fā)。
但她懶得回應(yīng),身子軟綿綿的,在他的懷中被上下玩弄。
不痛,她也就隨他便了。
“有感覺了?”,張揚嗓音低啞,手指被溢出來的愛液打濕,于是便就著濕滑插進深處。
晏書文微微動了動雙腿,適應(yīng)了一下被手指插穴的滋味。
張揚沒再接著玩弄乳尖,大掌只包裹住一團柔軟輕揉,另一只手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
上面把住奶子,下面制著小穴,他用膝蓋分開女孩的腿,手指在穴里激烈的進進出出。
“嗯…嗯……”,敏感點被張揚把持著作弄,下身傳來的愉悅和上身混雜在一塊,似乎是加法、又似乎是乘法,難得把女孩的呻吟逼了出來。
水聲很快咕嘰作響,被子罩著兩人,聲響也有些悶,但在靜悄悄的房間里仍然聽得相當(dāng)清晰。
晏書文微微睜開雙眸,又因為酸澀而閉上。
她撫上張揚的手臂,攥著他的小拇指,像是在傳遞什么消息,又像是找不到能泄力的東西、所以隨便抓了個什么。
張揚知道晏書文的小穴要怎么被插、被插哪里才會舒服,此刻的進進出出也只是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