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蛇妖不自覺后退兩步,雖然她知對方說得不錯,可她還是無法信任面前這玉琢冰雕一般的清美少年,她半信半疑道:“可你為何要救我,你又打算如何救我?”
“我救你自不白救,待你傷好我要你替我辦件事。至于如何救你嘛——你附耳上來,我就告訴你。”明月卿負手而立,臉上的笑意明媚無害。
見說完蛇妖仍在猶豫,他也不急,而是淺笑補充道:“好啦,我已經(jīng)說過,我要是想殺你早就能殺了,何必在此與你廢話這么久?更何況我之后還有事需要你替我去辦,即便你擔心我卸磨殺驢,那我也不會現(xiàn)在對你動手。最后……蛇妖姐姐,此刻除了信我,你還有什么其他選擇嗎?”
“好吧�!鄙哐罱K還是被說服,她不大情愿地擺動尾巴緩緩靠近明月卿,“要我替你辦事可以,你先說說你打算如何救我。”
“好說�!泵髟虑湟娚哐K于肯信他,不由真像個普通少年一般開心地笑得兩只眼睛都彎成了月牙,“我打算通過獻祭你的孩子來救你�!�
“你是蠢貨嗎,我沒有呃啊啊啊——�。 鄙哐E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驚起一群夜間棲息于林木的飛鳥。
蛇妖因劇烈的疼痛瞪大了雙眼,她不可置信地僵硬低下頭去,便見自己的腹部赫然被一雙屬于人類的冰涼的手給貫穿了。
“你這卑鄙小人!竟敢騙我,我殺了你�。�!”憤怒的蛇妖尖嘯著擺動巨尾,同時雙掌蓄力擺足了要與面前這陰險小人同歸于盡的架勢,只可惜——
“月輪�!�
一把巨大的彎月輪刃似天外來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耀著刺目的寒芒向蛇咬襲來,她甚至來不及驚訝,那輪刃便已輕松將她的雙手與蛇尾一并斬落。
“啊啊啊——�。�!”
不理會耳邊蛇妖尖厲的嘶嚎,明月卿只是仁慈地出聲安慰道,“不要怕,腹中區(qū)胎的過程是會有些痛的,你忍耐一下就好了。”
“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化為厲鬼都不會——”蛇妖臨死前的怨毒詛咒并未說完,便被月輪劃破了喉嚨,飚濺的猩紅血液呲了明月卿一臉,可他卻恍然無覺似的,仍舊掛著輕松而甜美的笑容在蛇妖逐漸冰冷的腹中摸索:“妖怪死后也會變成厲鬼嗎?我們老師還沒教到欸——找到了!”
明月卿突然孩童一般興奮大叫道,他從蛇妖腹中掏出一枚散發(fā)著淡淡瑩黃色光芒的妖丹。那妖丹桃核大小,明月卿松手時它也沒落地,而是微微上下浮動著懸浮于空中。
“怎么會這么�。繄D志上不是說你有五百年道行嗎?”明月卿見那妖丹的寒酸模樣,不由心生一縷被欺騙后的怨懟,只是即便失望他也仍盡量控制著情緒沒有太表露出來。
用靈力包裹住妖丹,明月卿將其緩緩推入自己眉心,霎那間,他通體都閃耀一陣淡黃的瑩光,而等那光芒散去,他的面容也發(fā)生了些許微妙的改變。肌膚似變得更加清透,五官也變得愈發(fā)華美。
明月卿滿意地睜開雙眸,這蛇妖雖重傷未愈,但到底是修煉已久,妖丹看著破陋,可吸收完后他還是感覺自己的修為大漲,對月輪的駕馭也變得更輕松了些。
或是因此,他心情不錯地走到死不瞑目的蛇妖身旁坐下:“雖然你死了,可我有三個問題實在好奇,想要請教你,可以嗎?”明月卿眉目含情,抬手溫柔地替蛇妖的尸體理了理在方才的戰(zhàn)斗中被弄亂了的鬢發(fā),“沒有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那我開始問了喔。第一,你雖戕害人命、罪孽深重,可為什么臨死之前還會認為自己配被他人所救?第二,在你將安陽縣三十余名獵戶當做補品吃下療愈自身傷勢時,你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亦會被開膛破腹取走妖丹,也淪為他人補品嗎?……第三,妖死后真能如人一般化作厲鬼復仇嗎?”
明月卿滿含嘲諷的冰冷聲線逐漸消散在太華山寂靜無聲的夜風里。
“唉……看來是不能呢。下輩子別再蠢得什么話都相信了——哦,如果你還有下輩子的話。”明月卿故作遺憾地拍拍衣擺站起身,他從袖中抽出一道符紙打在蛇妖身上,輕念法訣后黃符化作一陣熊熊大火吞噬地上早已冰涼的尸身。
片刻后,太華山內哪還見得什么蛇妖,有的只是隨風散落于山中各處的齏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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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總感覺碼字碼得非常沒有狀態(tài),所以明天應該會重寫一遍(。不過宿昌蛇妖這個副本應該還有一到兩章收個尾就結束了。
本來這章的原稿明姐還要更神經(jīng)質扭曲反派BOSS一點,大概就是那種天真又殘忍的fu,但考慮到可能一些朋友會無法接受……所以改得溫和了許多(。
下一章有一些明姐的外置嘰吧微操云子的py……等回學校(指神華宗)后,小鳥就可以重新上線跑劇情了!
第12章第十二章
白綾(受被攻的靈器自主迷奸)心
明月卿還未走近洞口,便聽見洞中隱約傳出幾聲色情的喘息,他到底是個才開葷不久的處子,只是聽見聲響胯間那碩物便沒出息地瞬時變硬抬頭。
明月卿皺眉,下意識加快了腳步,而他甫一進洞,眼前的景象卻是令他一時又驚詫又羞惱。
只見他臨走時還乖巧在洞口站崗的兩條白綾此時竟全裹到衣衫不整的封行云身上去了。
一條裹著上半身緩慢摩挲,那白綾本身的材質十分輕薄,單層展開裹住肉體時在外人看來簡直如同披了層薄紗一般帶出一股似有若無的勾引,尤其是兩粒稱得上嬌嫩的櫻珠被布料摩擦多時,如今已變得充血腫大,活似兩顆水潤的櫻桃,在白綾的遮蓋下透出若隱若現(xiàn)的緋紅。
而光是貼著身體滑動似乎不足以滿足白綾想要與封行云更深入地糾纏的欲望,于是它便將一頭縮成緞帶大小探進封行云口中與他接吻……是的,就是接吻,那白綾不斷戲弄著沉睡中的封行云的舌,時而打著圈地纏縛,時而又展開了將其包裹,并下流地摩挲著滑動。
即便深陷夢境,可封行云依舊眉頭微皺,不時難耐地發(fā)出幾聲時輕時重的、似痛苦亦似歡愉的呻吟。
而另一條白綾則更是過分,與同封行云纏綿接吻、溫柔愛撫的白綾不同,它的動作粗暴極了,不止捆住封行云的兩只腳踝,故意作踐一般暴力地將對方扯得門戶大開,頂端更是一頭扎進對方濕潤溫暖的小穴中橫沖亂撞,撒了瘋般地肆意抽插。
也幸好封行云的小嫩屄雖才被開苞不久,但到底是口天賦異稟的名器,即便被如此毫無章法地狂肏,但媚肉也仍舊溫順地貼了上去,像是面對久違的愛侶一般輕柔而細密地擁住了白綾,直將對方夾得欲仙欲死、神搖魂蕩。
那白綾何曾被如此溫柔對待過,它自被滴血認主后便一直被當做件沒有靈智、沒有感情的兇器替明月卿四處征討、遭明月卿無情壓榨。
而如今插在這溫暖又緊嫩的穴中,不僅能被摸上去就已經(jīng)舒服得要死的媚肉包裹著親吻,穴里頭還一股一股分泌出甜蜜而微燙的淫水。白綾初時還只將封行云的小穴當做廉價的下賤穴一般隨意糟蹋,可肏著肏著它便徹底被溫柔鄉(xiāng)所俘獲,跟吃醉了酒一般安安靜靜地溫馴地泡在封行云的肉穴中,享受著小穴的溫柔撫慰,竟是連動都不想動了。
“你們在做什么!”明月卿罕見動了真怒地發(fā)出一聲呵斥。
那兩條白綾聽見主人聲音霎時嚇得紛紛迅速從封行云身上撤離,只是下身那條離去時還不忘勾著封行云嬌小的雞巴,拿中段的部位偷偷纏裹著馬眼打了一個圈兒。而封行云哪受得這般刺激,即使還睡著可他仍是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像在肏空氣一般滑稽地射出了精水。在接住對方精液后,白綾才終于老老實實回到了主人的腳邊。
明月卿垂眸看著在地上可憐兮兮縮成兩團的白綾,神色在光線昏暗的洞中愈發(fā)顯得晦澀不明。
這白綾是他六歲生辰時母親贈他的生辰賀禮,據(jù)說材質是世間罕有的南海鮫綃,雖通體雪白,但在漫長的煉制過程中卻是一直浸泡于鮫人血之中。
明月卿知道一些滴血認主后的高階靈器會慢慢誕生出靈識,可他倒沒想過自己的靈器會這么早就擁有靈智,并且……并且竟還背著自己行下此等齷齪之事。
明月卿下意識憤憤朝昏睡中的封行云瞥去一眼,他說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翻涌的劇烈情緒是怒白綾竟敢違背自己的命令,還是恨封行云竟敢勾引自己的靈器,只是他還來不及問罪,他所有的心神便被投向封行云的目光牢牢鎖在了對方的身上。
先前說過,明月卿就是裝得再圣潔脫俗,不食人間煙火,但說穿了他只是個還不滿十七的少年。龍性本淫,可明月卿卻在高壓扭曲的家庭教育下近乎變態(tài)地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如今一朝開葷,那陰差陽錯下破他處的人此時此刻又毫不設防地敞著腿露著穴地躺在他身前,這讓明月卿怎么忍得��?
方才兩次敦倫都是由封行云主導,他本就沒徹底過癮,如今那雞巴不待主人意動便迅速充血,頃刻間便硬燙得簡直快要爆炸。
喉結滾動,明月卿有些狼狽地直勾勾盯著封行云被白綾肏得還在高潮的穴吞了口口水,他近乎無意識地覆上了對方的身體,連褲子都來不及脫便掏出滾燙的性器挺腰猴急地捅進了封行云的小穴。
雞巴再一次被嫩穴夾著吸吮的快感讓明月卿的大腦產(chǎn)生了一瞬的空白,他不由自主地瘋狂頂胯一次快過一次地兇狠地貫穿著封行云的淫屄。
封行云清醒時他尚且努力保存著最后一絲的理智裝著被侮辱、裝著被強迫,可如今封行云沉沉昏睡,他終于能無所顧忌地肆意肏屄了。
而就在明月卿急色地扒開封行云松垮的衣領,迫不及待含咬住那對他早就饞得不行的豐軟胸乳時,地上那條肏過封行云小屄的白綾猜測明月卿此時應當無暇顧及它,便再也按捺不住地大膽地悄悄纏上了封行云的腳踝,另一條白綾見狀也有些蠢蠢欲動,它還想繼續(xù)同封行云親嘴。
反正主人此時正在吃那凡修的胸,那它應該能接著用那張空著的小嘴吧?白綾順勢纏上了封行云的指尖。
明月卿正肏屄吃奶爽得魂不守舍,眼角余光卻驟然瞥見一抹濕潤的白。
“滾!”他暴怒吼道,而那兩條白綾也總算是因此被徹底震住了。
*
最終趁著封行云昏迷不醒,明月卿變換著姿勢地又將他肏了三次,次次都沉著腰拿雞巴堵著屄口射在了最深處,直將封行云灌得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懷胎兩月的婦人一般方才盡興收手。
壓抑已久的欲望終于得到了徹底釋放,明月卿的身子舒爽了,心情也跟著攀到了頂點,就連人似乎都善良了一些,隨著浪潮般洶涌的困意襲來,意識昏沉的明月卿抱著封行云在睡前迷糊地心想,封行云這淫賤身子天生就是合該挨男人肏的,反正他橫豎只剩三百日就要死了,那死之前自己便天天與他敦倫,也不枉封行云白活一場,就當是行善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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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NTR了,但又沒有完全NTR(。
第13章第十三章
夫妻關系(仙女攻被受罵一秒破防變怨婦)心
封行云人逢喜事精神爽,整整一天了都咧著個大嘴把牙花子都快樂得呲出來了。雖然下山歷練首戰(zhàn)告敗,沒抓住作亂安陽的蛇妖,回去少不了要挨掌教們的罵,但……那又如何?他這回可算因禍得福,終于同卿兒確定了關系啊!
自從那日在山洞中摟著明月卿醒來,封行云整個人就跟那些寡了多年一朝討到婆娘的單身漢沒差,是以明月卿馬首是瞻、唯命是從,瞧著人家的眼神也是深情黏膩得快能拉絲,言行舉止無一不都透露出他已徹徹底底將明月卿當做了自己的正妻。
雖然蛇妖放跑了,但好在離歷練結束滿打滿算還剩三日,封、明二人當天便動身前往附近的岐南縣,據(jù)聞此處近些時日也有精怪傷人的傳聞。
二人雖是御劍而行,但封行云全程目光都落在了前方明月卿的背影上,細腰、長腿、仙氣飄飄,美好到完全滿足了他對于未來妻子的一切想象。
而封行云色瞇瞇打量明月卿打量實在得太過入迷,險些踩著劍一頭撞上正當前的一座山峰,好在明月卿袖中的一條白綾聞風而出電光火石間便一把挽住封行云的腰,將他拽到了明月卿的劍上,否則封行云這一撞少說得在床上躺他個三年五載。
“卿兒對我真好�!狈庑性票蛔约浩拮铀龋堑挥X羞恥,反而甜蜜得都有些無所適從,他順勢從背后貼上了明月卿,兩只結實有力的臂膀也緊緊摟住了對方柳枝一般纖細柔軟的腰。
今日凌晨才與對方肌膚相親過,現(xiàn)在隔著布料感受到對方那彈軟豐滿的胸部貼上了自己的背,曖昧的熱氣也噴灑在自己耳邊,明月卿被刺激得登時打了個冷顫,雞巴也不爭氣地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分心分得差點沒帶著封行云一同摔得共赴黃泉。
明月卿惱羞成怒,想要惡狠狠叫封行云閉嘴,可一開口聲音卻又細又抖:“你不要這樣……”
明月卿欲迎還拒的嬌嗔讓封行云一時激動得血脈噴張,從前雖然他也覺得卿兒對自己有好感,但那時的卿兒或許是礙于旁人的眼光,所以總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別說像今日這般乖巧地任由自己摟進懷中也不反抗,以前就是想要同他說兩句體己話都要被訓斥是無狀不檢。
一朝得償所愿,封行云笑得傻兮兮的,他耳朵軟,即便才與明月卿確定夫妻關系,但卻已有了懼內的苗頭,竟真的乖乖聽從明月卿的要求站好,不再黏著人繼續(xù)作怪,老實得簡直像被人奪了舍。
只是封行云是個妻管嚴,為妻之命言聽計從,但纏他腰上的白綾見他不拒絕,主人亦不阻止,便漸漸再起色心,青天白日便膽大包天地想往封行云衣服里頭鉆。它昨夜只入了那凡修的小屄一次,后面都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在一旁看主人肏他,那凡修的胸乳看著極是銷魂,躺著被主人肏得都快晃起波了,害它饞得不行。
自己方才救了他,那他的肉就該讓自己摸。白綾還不具備太多靈智,因而想得異常簡單直白,只是它剛試圖從封行云袖口窸窸窣窣鉆進去,便因癢得人咯咯直笑而行跡敗露,被明月卿在識海中怒不可遏地狠狠訓斥一頓后才灰溜溜地重新縮回了主人腕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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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南縣的作亂精怪不比宿昌的蛇妖,不過是只剛剛修煉成形的黃皮子,二人沒費多大力便輕松將其收入乾坤袋中,下午剛到的地兒,晚上便收工了。
宵禁前,他倆尋了處客棧落腳。這一整天封行云都美得云里霧里的,他對明月卿是橫看豎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賺大發(fā)了。辦理入住時,客棧的店小二只不過因對明月卿驚為天人,多看了兩眼,便遭了封行云一通似笑非笑的警告,說什么盯著別人娘子看得當心自己的眼珠子。
那店小二觀明月卿本來就貌美清麗堪比女子,聽封行云這么一敲打心下更認定明月卿是女扮男裝,于是一通連聲道歉后,他便燙手山芋一般將鑰匙遞給了封行云,之后一溜煙跑去伺候別的客人,是半點不敢再好奇打量。
封行云的占有欲大大得到了滿足,嬉笑得兩只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而明月卿遭此羞辱卻是氣得話都不會說,一張小臉又燙又紅,想要發(fā)火還礙于客棧人多口雜,便只能隱忍下來。
但明月卿到底不是真的軟弱可欺,大堂里才吃了虧,一進臥房他便迫不及待討了回來。封行云前腳推開房門,他后腳便將人壓在門板上扒起了衣服。封行云絲毫不介懷,反而七分包容三分戲謔地輕笑兩聲,明月卿讓他逗弄得面紅耳赤,褲子一脫只草草揉了兩把封行云的陰蒂便猴急地想要干進去。
他二人雖相差五六歲,但都血氣方剛,明月卿才開完葷沉溺性事得緊,封行云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只被對方摸了摸屄便情動得又有些濕了,明月卿要站著弄他他也放得開,背抵著門板,配合地抬起一只腿搭在明月卿小臂上便讓人盡情肏了個痛快,那姿態(tài)放蕩得簡直連秦樓楚館的妓子看了都自愧不如。
明月卿弄了封行云兩個多時辰,內射了對方三次,封行云雖然是百年一遇的凡修天才,但說到底只是個凡人,精力體力都跟身為應龍的明月卿天差地別。在被人揉著奶子肏了一個多時辰時,他就已經(jīng)射空了囊袋,只能靠小屄高潮了�?煞庑性茖γ髟虑湟煌樯�,見卿兒還未盡興他也喊停,只是強撐著精神讓人干,而當實在被干得受不了了,封行云才按著明月卿的后腦勺,想要靠親親對方水潤嬌美的小嘴轉移轉移注意力,但明月卿卻有些嫌棄地偏頭躲過了,他現(xiàn)在還不想同封行云接吻,他想要舔他的奶頭。
封行云完全沒想到明月卿竟敢拒絕他,這下哪怕是臉皮再厚心再大,也難得覺得有些委屈了,屄都肏了卻不讓親嘴,這是什么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行為。封行云打小混跡街頭,人情世故是比旁人多懂一些,可這夫妻關系卻是頭一回處,他本身又是十分心直口快的個性,大男子主義一上頭便就著自己以前觀察旁人學到的,真把明月卿當做是普通妻子,樹起了自己做丈夫的威嚴:“你既然同我有了夫妻之實,便從身到心都是我的人了,你去看看哪家哪戶有做娘子的身子都交給了丈夫,卻還矯情得不讓丈夫親嘴兒的?”
明月卿正干得上頭,卻突然聽得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封行云居然語氣如此嚴厲地罵他矯情,霎時間明月卿震驚得臉頰發(fā)燙,心跳加快,血液加速流動甚至連瞳孔都微微放大,他足緩了兩三秒才終于緩了過來,而回神后他心中瞬間怨憤交加,只覺得族中訓誡沒錯,凡人,尤其是凡間的男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變心變得極快,一旦到手了就會不知珍惜。
封行云在沒有得到自己之前日日伏小做低,哪怕不小心高聲對自己說了半個字,都要看自己臉色,然后小心翼翼賠禮道歉,而如今自以為得手后便迅速輕他賤他,厭他棄他。和欺騙了族人感情的那個凡間女人一樣……不,甚至封行云變心變得還要更快!
明月卿已然是被封行云氣得雙眼通紅不想說話,他并未回嘴,只是沉默地悶聲狠干,力道重得像要把自己鑿進負心漢的身體里,并在心中恨恨地打定主意發(fā)誓道,他從今往后絕不再同封行云行這事!
可笑他先前竟還可憐封行云一個人太孤單,所以仁慈地想著死前多與他做幾次,用自己的身子撫慰他,也當學魚籃觀音肉身布施行個善事,但封行云今日的所作所為根本配不上他難得的慈悲心腸!就讓他二百九十九天后一個人凄慘地去死吧!
明月卿心里的念頭千回百轉,封行云卻是一個都不知道。他見從前一直高不可攀的明月卿如今挨了自己訓,居然真跟個委屈小媳婦兒似的,期期艾艾地紅著眼,可憐巴巴地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心下一時又是心疼憐惜,慚愧內疚,一時又有些享受這種一家之主當然不讓,說一不二的威猛派頭。只可惜無論他是想賠禮道歉,開口安慰明月卿,還是想繼續(xù)在自己的小嬌妻面前接著一逞家主雄風,最終都因體力不濟昏迷過去而中道崩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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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云沒心沒肺,睡完一覺起來后,昨夜的那丁點兒嫌隙就立馬拋諸腦后,徹底忘卻,還是一如既往圍著明月卿打轉。倒是明月卿斤斤計較得很,昨晚封行云也就語氣嚴厲地批評了他一句,他愣是氣得后半夜都沒睡著,腦子里將“矯情“二字一筆一劃拆散了掰開了揉碎了,在腦子里翻來覆去來來回回咀嚼了一整夜,是越想越覺得氣惱不甘到了極點。于是到了第二天,他對封行云的態(tài)度便是前所未有的不陰不陽,冷若冰霜。
明月卿從前裝得和善,從未對誰態(tài)度如此涇渭分明過,封行云也不是傻瓜,輕易看穿了明月卿在同他鬧別扭。只是此時他的心態(tài)也跟從前的謹小慎微完全不同了,以前他和明月卿還什么關系都沒有,那明月卿對他若即若離,捉摸不定,他自然是要時時刻刻揣摩對方心思,可如今明月卿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那他還費那些勁兒干嘛呢?對方不過只是想要發(fā)發(fā)小脾氣,那就讓他發(fā)嘛,氣過了就好了,自己還是依舊寵著由著包容著。
另外封行云會放任明月卿同自己鬧這一時的別扭其實也有他自己的私心,那就是他的卿兒哪里都好,唯獨在床上實在太過持久,讓他有些吃不消。昨夜肏到后面都肏得他有些都疼了,今早行走時都還覺得腿間有些腫……若他還跟卿兒繼續(xù)蜜里調油,只怕自己是得廢了。思及此封行云不僅在心里盤算著,之后該找個機會帶卿兒去看看大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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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便到了返回門派的日子,雖然封行云對他和卿兒的成績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他卻怎么也沒想到此次奪魁的竟會是薛靈羽那小屁孩兒。據(jù)說對方此次僅靠一人之力就降服了一只攝青鬼,封行云心下感嘆薛靈羽看著是個繡花枕頭,卻不料竟能拿下第一。真是后浪催前浪,自己之后應當更加努力修行,免得再被人超過。
但封行云想是如此想,當他看著薛靈羽興沖沖朝自己跑來,卻又看也不看一眼地越過自己,同身后的明月卿開心地嘰嘰喳喳匯報成績時,封行云莫名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他轉過身看著對方那激動得紅撲撲的嫵媚臉蛋,忍不住再一次嬉笑著嘴賤道:“喂,薛小鳥,這攝青鬼當真是你一人收服的?你可別是作弊找了幫手吧�!�
并不意外的,薛靈羽還是一點就著,他臉上露出憤怒且厭惡的神情大罵封行云,而封行云聽了也并不生氣,只是雙手環(huán)抱笑瞇瞇地凝視著此時眼中只有自己的薛靈羽,他心中不自覺暗自比較道,他的卿兒溫溫柔柔笑起來時最美,可薛小鳥卻是要發(fā)起火來才最好看。
—宿昌蛇妖副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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