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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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靈羽的臥房燈火通明,遍布奇珍異寶,即便屋外已是月沒參橫,但屋內(nèi)珠光璀璨,窮極奢靡,一時間竟照得恍如白日。碧玉雕琢的蓮紋香爐中升騰異香,淡紫色的煙霧在空間中彌漫,絲絲縷縷地滲進掩去一床春色的華美帷幔中……
封行云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薛靈羽馨香馥郁的床榻上痛苦地斷續(xù)著呻吟。他不久前才被薛靈羽扯著后腦勺的頭發(fā)強灌進不少水,小腹甚至都被水撐得微微鼓起,整個胃袋更因裝滿了液體而沉甸甸的,身子一動那里頭的水也跟著晃蕩。
如今過去了也有一炷香時間,封行云只感覺自己下腹墜墜的,被尿意憋得生疼,可薛靈羽卻早已拿了根金簪順著鈴口細細插進了他的陰莖里。那金簪做工精細,價值不菲,簪身雖說不上長,但全數(shù)插進后也仍余了大半在外頭,簪頭處還嵌了兩顆金鈴,稍微動動便叮當作響。
封行云感覺自己已是憋至極限,偏生馬眼被堵怎樣都尿不出來。而那薛靈羽則更是可惡,打從將簪子塞進他的男莖后就再沒理過,只一心一意拿鞭子去狂肏他女穴,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簡直似同他有著深仇大恨一般。封行云本身體質(zhì)就格外敏感,此時憋著尿意雖分外難受,可那痛楚中也含了三分難以言說的麻爽酸軟,直讓他被肏得騷屄汁水橫流,連句整話都無法連貫說出。
那鞭子的握把早讓封行云的淫水浸得透濕,進出間更是帶起一陣“噗嗤噗嗤”的水聲,混雜著男根晃動而響起的金鈴聲,顯得格外淫靡。
而意外的是,同被折磨得滿臉苦色的封行云相比,折磨人的薛靈羽看著居然也未好到哪里去。他雖然衣冠楚楚地盤腿坐在封行云身側,連根發(fā)絲都不見亂,可胯間卻是隆起老高,若瞧得再仔細些,還能發(fā)現(xiàn)最頂端的那一塊布料色澤要比其他的深得多,像是被潤濕后所呈現(xiàn)的樣子。
“淫貨,我肏爛你這該死的淫貨�!毖`羽被焚身的情欲炙烤得雙目泛起赤色,玉面也暈出酡紅,他眼巴巴看著赤裸躺在床上沖他發(fā)騷的封行云恨得瞠目欲裂,抽插著小穴的那只手也不由加重了力度,快得一時只能看見殘影。
薛靈羽的雞巴早在封行云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褪下衣物時,就已迅速勃起變得堅硬滾燙,他早前雖痛恨封行云其人,但內(nèi)心深處其實一直隱晦地妒忌封行云那極富魅力的男性軀體。封行云個子比他高、肩膀比他寬,臂彎也瞧著比他更加堅實有力,甚至連膚色都是他夢寐以求的性感蜜色。
只是那時被嫉妒蒙蔽雙眼的薛靈羽不肯承認封行云的優(yōu)越,只有些陰暗地認為不過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罷了�?刹幌朊撊ヒ挛锖蟮姆庑性凭故潜绕綍r顯得更為誘人!
封行云四肢修長、比例極好,渾身上下都均勻得覆蓋著一層并不夸張的漂亮肌肉,線條完美流暢到簡直不可思議。尤其是胸前那一對奶子豐盈得快趕上婦人,或許是封行云連月來頻頻遭明月卿吮吸胸乳的緣故,如今他的奶頭比之從前更為圓嫩碩大,真像顆櫻珠般點綴其間。甚至連他的乳暈也似朝外擴了一圈,透出股淡淡的櫻粉,從乳肉上微微蓬起一道圓潤的弧度,淫媚而又色情。
薛靈羽只覺封行云每一分肉都長得恰到好處,讓他恨不得撲上去拆吃入腹�?裳`羽一來憎恨封行云罵他暗娼都不如,二來也嫌棄封行云卑微低賤,不配破他的處子之身,三來薛靈羽雖然長得像個經(jīng)驗豐富、妖媚入骨的不貞蕩婦,但他實則意外得保守純情,在他看來真正的周公之禮應當是在新婚之夜與心愛之人共同完成,怎能隨隨便便就這樣草率交代了?
故而哪怕肉物已經(jīng)腫燙得隔著衣物都快冒出股股熱氣,但薛靈羽也依舊硬撐著抵死不肯真刀實槍地同封行云云雨。
薛靈羽在洶涌的欲火中受盡煎熬,渾身都發(fā)了層細細的熱汗,這禁欲的痛苦逐漸扭曲了他的神智,薛靈羽憎恨地仇視著被他干得乳波微漾的封行云,終是忍不住一手插穴,一手猛地抓揉上去,肆無忌憚地一通蹂躪封行云晃動的奶子。
“你這淫浪的賤婊子,早就看你這對騷奶不爽了!你一個凡人,憑什么進入內(nèi)門,怕不是全仰仗這對風騷的賤奶吧!你平日里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裝出一副頂天立地的男兒模樣,私下里只怕胸都被人揉得能泌出乳汁了吧!可恨你這賤貨如今卻是想用這被人玩兒爛了的一對胸乳來唬我,你憑什么!你算什么東西,真以為我會受你蠱惑嗎!”
薛靈羽一開始還能保持著冷靜咬著牙辱罵教訓淫蕩的封行云,可他越罵卻越是動了真情,到后來口吻簡直跟那些遭妻子背叛戴了綠帽的老實丈夫如出一轍,他心里承受著滔天的委屈,遂憤而俯身對著封行云的胸肉就是一頓兇狠地啃咬!
“啊�。『猛矗�、住口……哈啊……別咬了!”封行云吃痛雙手抵著薛靈羽的腦袋就想將人推開,然而薛靈羽早已欲火焚身,情潮難耐,他置若罔聞地對著那垂涎已久的奶頭又嘬又吸,一股子誓要吸出乳汁,否則決不罷休的蠻橫作風。
封行云本來就在高潮邊緣,敏感的乳頭受了激,他便更覺自己快要射了,只是比射精的意愿更加強烈的是他那股憋了許久的尿意,這也使得封行云終于忍不住地開口求饒:“嗯……哈啊……薛靈羽,我要尿了……你快、快將簪子拿出去……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拿出去……”
正埋頭吃奶吃得正爽的薛靈羽聽了封行云的乞求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極為冷酷地拒絕:“要尿便尿,你底下不是還有個孔嗎?”不止如此,在說完后薛靈羽甚至故意用另外空閑的那只手去惡意按壓封行云微鼓的小腹。
“不--不行!不要、不要!……唔要尿了,我真的要尿了�。。�!”被薛靈羽重重按壓數(shù)下后封行云陡然從嗓子眼里擠出變了調(diào)的尖叫,與此同時他的女穴竟宛如噴潮般一股一股地激射出大量透明汁液,淫水四溢的花穴痙攣地吞吃著鞭子,就連那未被開發(fā)過的顏色淺淡的后穴也跟著瘋狂翕動收縮。封行云躺在床上因為滅頂般的雙重高潮而翻過白眼,下腹一陣收緊連腿根也跟著抽搐,整個人如同快死了一般。
薛靈羽被封行云這前所未有的淫態(tài)刺激得徹底失去了神智,他素來愛潔,此刻卻管都不管封行云尿在他床上,只發(fā)了狂地一把扯出鞭子生生朝封行云撲了上去,他瘋了似的叼著那柔韌的奶頭舔咬不休,舌尖更是抵著乳孔硬往里鉆舔。
薛靈羽一把粗魯?shù)胤珠_封行云的雙腿像條發(fā)情的狗一樣懟著他下身瘋狂聳動,嘴里還含糊不清地罵著:“不要臉的賤屄,肏死你!干爛你的騷穴!干死你個勾引我的下賤婊子!”
只是情急之下薛靈羽連褲子都忘記脫,他只亢奮地抱著封行云的屁股不斷頂撞,封行云因雙重高潮爽得幾乎失去意識,根本無法反抗薛靈羽對他的猥褻。而薛靈羽撞擊的力度一下重過一下,直撞了百十來下后他也有了泄精的跡象,他面紅耳赤地死死掐著封行云的屁股,將兩瓣臀肉朝外掰開,勃起的腫硬雞巴最后狠狠抵著那飽滿臀肉間凹下的柔軟溝壑才終于得償所愿地射出一泡滾燙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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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封行云便被迫與薛靈羽保持起了那樣扭曲的關系。他倆人前依舊如仇敵一般,可近乎每夜封行云都會被叫去薛靈羽的學舍被肏得噴潮泄身。封行云不是沒反抗過,可他一來重傷未愈,根本不是薛靈羽的對手,二來又落下把柄在人手中,于是只能聽之任之,窩囊得猶如砧板上的魚。
而在封行云看來薛靈羽也委實古怪得很,每每在床上只肯用鞭子或者手指弄他,就是不肯露出那肉柄親自肏他的穴。久而久之封行云也懷疑薛靈羽是否真有生理缺陷,否則怎會行事如此詭譎?于是在又一次被薛靈羽用手指摳挖到潮吹后,封行云放肆地譏諷薛靈羽不能人道,并以此為要挾,威逼薛靈羽銷毀留影珠,否則就昭告天下薛靈羽是個不能人事的廢物,大不了他二人同歸于盡!
也就是那一夜,封行云這才知道原來薛靈羽一直不肯親自肏他不是無法行事,不過是看不上他,嫌他臟罷了。
然而薛靈羽嫌他臟,他也嫌薛靈羽丑。在封行云看來,薛靈羽那兒長得十分惡心,雖跟卿兒的差不多丑,但卿兒的肉物即便笨重粗大,卻好歹筆直,看習慣了倒也能咂出幾分可愛味道。而薛靈羽那物雖不比明月卿的粗,卻格外長,并且頂端還畸形地上翹,勃起充血時柱身更是纏繞著條條猙獰的青筋,光是看著就讓人倒盡胃口。
自那夜二人徹底坦誠相見了,薛靈羽倒也不再藏著掖著,他之前同封行云上床時總愛將封行云扒個精光,自己則穿戴整齊,但那之后他跟放開了似的,交合前也將自己脫得赤條條地同封行云進行床上肉搏。
那段時間除了真正進入封行云之外,薛靈羽幾乎什么都與他做過了。
封行云心知薛靈羽那點兒小九九,更是對他那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行為十分不屑,故而刻意嘲諷薛靈羽裝模作樣,結果當晚就被人壓著用他太微劍的劍柄肏屄肏得險些哭著失禁了。
由此,封行云對薛靈羽的恨意簡直與日俱增,倒是薛靈羽對他的態(tài)度卻是越發(fā)的陰晴不定、難以捉摸。一次封行云又因接連的高潮而短暫失去意識,結果待蘇醒過來后,他便發(fā)現(xiàn)白日里還當眾給自己難堪的薛靈羽正小雞啄米一般趴在他身上閉著眼睛一臉癡相地不住啄吻他。
封行云當時只感覺一陣反胃,遂用小臂將薛靈羽一把粗暴地推開,邊用手背擦嘴還邊嫌惡地罵了一句惡心。然而就這輕輕兩個字就將薛靈羽引得暴跳如雷。
薛靈羽先被發(fā)現(xiàn)偷親時態(tài)度倒還勉強端正,紅著臉支支吾吾一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試圖找借口的心虛模樣,但被罵后便登時惱羞成怒,不僅不道歉了還反手扇了封行云一耳光,氣急敗壞地怒斥封行云沒資格拒絕他的任何行為!
封行云挨了巴掌后并未明顯動怒,他先用舌頭從里頂了頂自己被打的側臉,隨后不等薛靈羽反應過來,單手扣住他后腦勺猛地翻身就是一頓狂風驟雨般的舌吻。薛靈羽初時掙扎未果,沒多久就被人壓在身下親得軟成了一灘春水。待一吻畢,薛靈羽淚眼汪汪地連氣都喘不勻,只知道雙手緊緊揪著封行云的衣襟不放,可惜他這少見示弱的楚楚情態(tài)卻并不被人憐惜。
封行云無情地揮開薛靈羽的手,半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冷笑著輕聲罵道:“賤貨。”
這樣與薛靈羽糾纏的生活持續(xù)了一月有余,山下試煉的日子終于又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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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爆哭,真的大爆哭!這章瘋狂爆肝趕進度終于跑進單元副本了嗚嗚嗚!跑劇情跑劇情!我接下來可以快樂地跑劇情了!
另外鳥這個人其實也有點表表的,他知道云子有點喜歡自己但也從來不戳破,雖然厭惡云子的喜愛但鳥其實也是有點享受云子對他與眾不同的偏愛。
像上上章的鳥在別人那兒受了委屈,理所當然把云子當樹洞垃圾桶想要云子賤賤地安慰他。
上章的鳥說完之后其實也想著云子能像以前一樣跟自己打情罵俏,結果誰想到就被云子冷笑著罵了一頓呢(偷笑.jpg)
第32章第三十二章(三人馬車修羅場,攻一攻二淺淺互扯頭花)心
山下試煉中每一輪的魁首都擁有在下一輪中自由組隊的權利,而上次的優(yōu)勝者正是初出茅廬卻首戰(zhàn)大捷的薛靈羽。
封行云以為,按薛靈羽那傲慢慣了的矯揉作態(tài),這次他要么會延續(xù)上次的抉擇,接著不可一世地單打獨斗,要么就是選那兩個小跟班當他的陪襯。
于是,當封行云在公布當日,親耳從掌教口中聽得薛靈羽居然進入了自己與卿兒的隊伍時,他除了驚訝與厭煩外,也不由感到萬分困惑:薛靈羽選擇卿兒是合情合理,可他選自己是想做什么?
并沒朝臺上得意洋洋望著他笑的薛靈羽分去一星半點的眼神,封行云只是下意識瞄了一眼身旁的卿兒,與他皺眉抵觸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明月卿在得知隊伍重組后只是恬淡一笑,溫柔地應了聲好,向插足的薛靈羽十分友好大度地表示了歡迎。
封行云見此心情一時十分復雜。自打那回他欺騙明月卿去找薛靈羽后,他就一度認為這次卿兒定會比先前的哪一次都更加生氣,因此他早已做好了焦頭爛額應付薛靈羽的同時,還要身心俱疲地繼續(xù)撒謊哄騙安撫卿兒的心理準備了。
卻不想后來明月卿竟真如他自己所說,完全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也不像從前那樣會見縫插針、陰陽怪氣地奚落挖苦他。哪怕有幾次他因被薛靈羽肏得床都下不了,而無法趕回學舍時,明月卿第二日也只會真誠地關心他,而不是咄咄逼人地逼問他昨夜去了哪里。
面對卿兒看向自己時那全然信賴的眼神,封行云羞愧內(nèi)疚得只覺自己連舌根都在泛著苦,他以前雖也知道在世俗眼中自己和卿兒差距極大,可他心里卻從不覺得他和明月卿真的有那么不般配。封行云那時極其自負地認為,只要他努力那些所謂的差距便都是些狗屁。
可在經(jīng)歷了這些時日的齷齪之事后,封行云才真正想,或許他確實配不上卿兒,他配不上卿兒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更配不上卿兒對他至臻至純的愛。
在如此瘋狂想要彌補卿兒的愧疚情感下,那之后無論夜色多晚,也無論薛靈羽在床上又如何瘋狗一樣地折騰他,每每情事之后封行云總會一臉漠然地穿上衣服回到他與明月卿的學舍中,活似一種莫名的堅守。
卿兒沒有為他留燈的習慣,可封行云也并不在意。若是當夜實在是被薛靈羽折騰狠了,那封行云會蜻蜓點水地在明月卿額頭留下一吻,再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若是沒有,那他則會在沐浴之后爬上卿兒的床榻,從背后輕輕摟著對方入睡,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能從這樣純粹的行為中獲得片刻內(nèi)心的安寧與平靜。雖然封行云自己也說不清為何,他有時會因此休息得極好,有時卻會在醒后加倍感到腰酸背痛。但即便如此,他也仍舊舍不得與卿兒分床而睡……
不知不覺間,封行云又看著明月卿的側臉看得入了神,直到人群散去,對方淺笑著偏過頭問他怎么了,封行云才有些羞赧地撇開腦袋,硬邦邦地回一句沒事。就在他準備與卿兒并肩返回學舍,為明日下山做準備之際,封行云就收到了薛靈羽暴躁的神識傳音,讓他立刻滾去他的學舍。
在心中極度不耐地嘖了一聲,封行云熟練地再次編織謊言騙過卿兒后,便不緊不慢地步行去了薛靈羽的學舍,而他剛剛推開半掩的門扉走進屋,連回身關門都沒趕得及,就被聞聲沖出來的薛靈羽給惡狠狠地撲在門上強吻了!
薛靈羽跟餓紅了眼的狼一樣,抱著封行云就是一頓生啃,銳利的犬齒甚至還將對方的嘴皮都給磕破了。封行云本來就因為薛靈羽這一撲,后腦勺給門框撞得生疼,現(xiàn)在又被人咬得滿口血腥,他當下也是動了怒,雙手抵著薛靈羽的胸膛就猛往外推:“薛靈羽,你他媽屬狗啊?!”
薛靈羽猝不及防被一把推開,臉色黑得簡直媲美鍋底,他陰鷙地盯著封行云,乖戾地質(zhì)問道:“我剛在臺上看你,你干嘛不看我?!”
“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愛看誰就看誰,輪得到你來管?”封行云并不將薛靈羽的憤怒當做一回事,他用大拇指的指腹狠狠擦去破皮處的血漬,不耐煩地反問,“倒是你,這次下山你不另找他人組隊,非在我與卿兒中間橫插一腳做什么?”
“我是上輪魁首,我愛與誰同隊就與誰同隊,輪得到你來管?”薛靈羽當即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還是說你該不會又自作多情地以為我是沖你來的吧?呵,少做白日夢了,要不是表哥和你一起,你以為我愿意跟你同隊?我只嫌你是個廢物累贅,連避都避不及!”
封行云如今也根本懶得再同薛靈羽進行無謂的口舌之爭,他冷笑一聲道:“你今日找我來就為說這個?那現(xiàn)在說也說完了,我能走了嗎?”
“走?你走了之后要去哪兒?是要去繼續(x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發(fā)春還是要去繼續(xù)恬不知恥地纏著我表哥不放?封行云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在蓮華殿時看他的眼神有多下流、多惡心!簡直讓我瞧上一眼都想吐,你到底要不要臉!”
“說夠沒有�!狈庑性茝氐壮料履樉娴�。薛靈羽平日如何辱他他都混不在意,可他卻聽不得有人提起明月卿時語氣有丁點的不敬。
封行云這臉一垮竟還當真唬得薛靈羽不再言語,只是薛靈羽嘴雖閉上了,卻仍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儼然一副還在氣頭上的模樣。要擱以前封行云早嬉皮笑臉插科打諢地逗他了,可現(xiàn)在封行云卻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冷著臉扭頭就走。薛靈羽被他這一副愛理不理的冷酷樣子氣得急火攻心,便不管不顧地一把拽住封行云的亮手向后反剪,壓著人在門板上就粗暴地淫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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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明月卿早早便面無表情地來到了約定地點等候,在遠遠瞧見隨后一同而來的封薛二人后,他臉上迅速露出一個真誠而又溫暖的笑來。封行云目光有些閃爍地同明月卿搭話,倒是薛靈羽一切如常地同他表哥寒暄,表兄弟間的氣氛堪稱其樂融融。
三人這趟下山仍舊乘的薛靈羽的馬車,明月卿落座沒多久便稱身體不適,想要闔目休息。這本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薛靈羽正想說他的須彌戒中有不少應急藥物,可封行云卻搶在他前頭神色緊張地對明月卿關懷備至:怎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為什么會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大夫……一連串的問題連珠炮似的傾倒而出。
明月卿脾氣好,身體不適被纏著問東問西還能笑著一一輕柔應答,只是坐在一旁的薛靈羽卻跟死了親爹似的一語不發(fā)地又擺出一副人人都欠他的晚娘臉,好在馬車內(nèi)倒也無人在意他。
直至聽到卿兒只是昨夜沒睡好,所以有些頭痛后封行云才終于放下一顆懸著的心,絮叨了一番他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準備披到明月卿身上讓人在馬車上好好睡會兒。
眼見明月卿的手快要接過衣服,薛靈羽突然抱著臂膀在旁似笑非笑地發(fā)難道:“本少的車上莫非還能短缺得了御寒的衣被?要你在這兒一臉窮酸相地假獻殷勤?”他說著便從座椅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床蠶絲被,體貼地親自搭在了明月卿身上。
明月卿倒沒說什么,笑著輕聲道謝后便靠著車壁闔眸小憩了。
一路上因著明月卿在,薛靈羽一直都沒能好好同封行云說幾句話,可給他快憋死了,他正想趁人睡著開口說點什么,結果剛冒出點聲兒就被封行云火速扭頭怒視示意閉嘴,別吵著人睡覺。
薛靈羽瞥了眼明月卿清麗安寧的睡顏,不得不忿忿地再度閉上了嘴。
而馬車里人老實了,有些東西就不老實了。
明月卿睡著沒太久,一直安靜繞在他腕間的兩條白綾便蛇似的從袖里探出來,行云流水地纏到了封行云身上。
封行云與明月卿朝夕相處這么久,倒也與白綾打過幾次交道。他從前只以為那不過是普通法器,就如他的太微劍一般,可就最近這一月以來,封行云有時夜半醒來便能瞧見自己身上裹著這兩片白綾,有時它們甚至還有些淫猥地陷在自己側睡時聚攏在一起的乳溝間或是……或是臀縫間。
頭次發(fā)現(xiàn)時封行云也大驚失色過,只是白綾們見他醒轉(zhuǎn)便一溜煙縮回明月卿袖里,速度快得讓封行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里。
因著也算有過了親密接觸,如今在馬車中再被這兩條與主人清冷高潔的秉性截然相反的白綾纏上時,封行云的反應已是十分從容了。他如逗狗一般隨意同白綾玩耍,時而故意抬高手臂看兩條白綾爭相從他手肘繞到他指尖,時而扯下一條纏住自己的白綾將它扔遠,再看它小蛇一樣重新游回自己身邊。
封行云無聲地同明月卿的靈器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有條白綾幾番試探,終于快要順著衣領滑進他雙乳時,封行云眼疾手快將它一把揪住拎了出來,笑罵道:“你這小白綾怎么這么色,往哥哥哪里鉆呢?”
而一旁被冷落許久,吃味吃得牙都快酸倒的薛靈羽見封行云率先破了閉口禪,終于再也忍不了地咬牙切齒道:“我看不是白綾太色,而是你太騷吧!勾引活人還嫌不夠,如今竟是連死物都不肯--”
“白綾。”
薛靈羽話還沒說完,角落中本該沉睡的人便冷冷出聲打斷了他。明月卿一聲令下,白綾莫敢不從,當即飛回他手腕,繼續(xù)安分守己地充當一對沒有存在感的裝飾物品。
封行云對薛靈羽的話置之不理,只心情很好地同明月卿調(diào)笑道:“白綾倒是聽你話。卿兒,它們有神智嗎?”
明月卿剛醒,臉上還有些懵懂的神色,他沖封行云緩緩地、柔柔地眨了眨眼,軟聲笑答道:“或許有吧�!�
薛靈羽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被誰無視得這么徹底過!他心里一時間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倍感委屈傷悲的同時又充滿了怨恨與激憤,若馬車內(nèi)只有他跟封行云,他就是拼著處子之身不再也定要將那騷貨肏得徹底服帖,從此之后再不敢如此冷漠苛待他。只可恨明月卿也在車上害得他不好向封行云發(fā)作!
而時間就在這樣一人幽怨兩人歡欣的詭異氛圍中悄然流逝,過了足足半日,封行云幾人才終于乘著馬車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滄州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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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鳥卻始終不能有姓名~本章明姐和鳥還未撕破臉皮,維持著兄友弟恭的和藹表象,所以只是淺淺地互扯了一下頭花。
另外明姐心,海底針。最近兩章為了追趕進度,所以沒有深挖明姐的內(nèi)心,但實際上在云子陪睡小鳥的這一個月里,明姐的心理活動都夠我再單開一本書的了,之后如果(重音)有空(重音)的話可能(重音)會開個明姐視角番外,詳述一下他的心路歷程,反正就很陰暗批啦。
一些課外小劇場:
明姐雖然老是在云子面前裝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但其實他跟鳥一樣都是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然后如果是現(xiàn)代AU第一次上門見對方家長的話,那么鳥會裝得特別賢惠勤勞,從進門坐沙發(fā)上就開始幫著削水果,飯前幫著收拾桌子擺碗筷,飯后還搶著洗碗,一副誓要給丈母娘留下好印象的拼命三郎的勁兒。
但反觀明姐就是穩(wěn)坐泰山,會很豪氣地帶一堆奢侈品做見面禮上門孝敬公公婆婆,然后就坐客廳當大家閨秀了,客客氣氣禮禮貌貌但是什么忙都不會幫,就看看電視吃吃水果,陪著聊聊天下下棋,主要起到一個裝點門面的花瓶作用。
當然明姐其實也不是不愛云子或者不想表現(xiàn),而是他擔心自己第一次上門就表現(xiàn)得太殷勤會顯得特別廉價特別倒貼(雖然這確實也是事實),然后被云子他們家看不起(煙)
反正跟明姐這種八百個心眼子的職業(yè)選手相比,鳥高低是有點缺心眼的(。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單元劇情導入中……(有少量恐怖描寫,深夜慎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