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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仿佛也是被這幅活色生香的畫卷所蠱惑,葉荊河顫著指尖,慢慢將畫軸取下,卷好后塞進(jìn)了袖中。

    走出幾步后,又重新返回,將地上那件繡了海棠花的、沾滿體液的輕薄漂亮褻褲也撿起折好,偷偷收了起來。

    ……

    宋棲姿,確切地說是宋棲姿所在的那幅畫,被葉荊河拿走后,一連數(shù)日他都沒有偷偷離開畫卷的機(jī)會。

    等到這幅畫再度被人展開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七日之后了。宋棲姿珍惜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豈料一睜眼,便對上了一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這個(gè)人長得和那個(gè)“世子”很像,但比“世子”要更冷峻鋒利一些。這些天在畫卷中聽了一路,宋棲姿知道他的名字叫葉荊河,是“世子”的弟弟。盡管外表生得跋扈冷悍,實(shí)際上卻是個(gè)讀書人,在路上也不忘用功。

    這么多天來他都沒有打開過這幅畫,怎么現(xiàn)在……

    男人看起來臉色有些古怪,犬齒咬著薄唇,握著畫軸邊緣把它掛了起來。宋棲姿有點(diǎn)莫名其妙,看著他在自己對面坐下,坐在那張布滿了經(jīng)史子集的桌案前,深邃又漆黑的瞳孔灼灼地望著自己——確切地說,是望著被葉荊臣畫出來的,畫上的自己。

    而后,宋棲姿聽見了衣裳摩擦的窸窣聲。緊接著,葉荊河把自己的腰帶解開了。

    小狐貍這才看見,那根藏在衣擺下的猙獰粗長陽根,此刻被葉荊河握在手中,低喘著上下擼動(dòng)起來。

    宋棲姿愣了一愣,瞬間明白這家伙在拿自己的畫做什么了。

    變……變態(tài)!

    宋棲姿在腹中稀碎地罵,恰在此時(shí)聽見了門外有人道:“二公子,二公子!你在作甚呢?今晚銷金窟有看頭,去瞧瞧?”

    葉荊河脊背一僵,啞聲道:“不……不了。我已睡下,改日再說。”

    什么睡下!明明下面還梆硬著呢!宋棲姿著實(shí)不理解,有妓院不去卻在這兒對著一幅春宮圖手淫,這家伙的腦袋是木頭做的嗎?

    葉荊河在這事上顯得相當(dāng)生澀,弄了半天也沒給自己弄射出來。宋棲姿見他皺著濃墨眉峰站起身來,片刻過后,手里多了一條純白的東西。

    待看清之際,更是羞惱得不像樣子。

    這家伙居然把他的褻褲偷來了!

    不僅如此,葉荊河把那條輕薄的褻褲罩在了自己的雞巴上,然后隔著這層布料,半瞇著眼睛望向春宮圖,微微挺著腰抽送起來。

    宋棲姿的呼吸都是緊的。他當(dāng)然看得出這人在想什么,肯定是幻想著把那根臟東西塞進(jìn)自己的小批里,再把那些濕乎乎黏答答的精液都射進(jìn)他的子宮。既然偷了他的褻褲,想必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會不會也用他的褻褲擼過雞巴,聞著他的味道入睡,在春夢里大肆搖床?

    宋棲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他的目光無法從那根冒著熱氣的龐然大物上移開,當(dāng)看見男人健碩有力的大腿肌肉時(shí),他便感覺自己下面濕了。

    男人擼弄下體的動(dòng)作相當(dāng)笨拙機(jī)械,弄得宋棲姿都恨不得直接把小批坐上去把他夾射。終于,半柱香過去后,葉荊河似乎也意識到這種自瀆根本沒辦法泄欲,只能低低嘆了一聲,站起身來往房間內(nèi)走去。

    宋棲姿憂心如焚。他的口水和騷水早就流了一地,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擺在眼前的雞巴就這么軟了。

    于是不管不顧地走出了畫軸,掐了個(gè)咒訣,搶先一步縮進(jìn)了葉荊河房間的被褥種。

    ……葉荊河似乎決心要任由這欲望自己疏解,扶著額角走進(jìn)房間,方才掀開被子坐下,腰卻忽然被人摟住了。

    似乎有濃烈誘人的異香擁擠上來,貼著脊背的膚肉柔軟飽滿,而黏在耳根的聲音更是軟嫩得叫人心癢難耐。

    “二公子……”第一次勾引男人,小狐貍心里還很緊張,只能學(xué)著熙蕊哥哥的模樣,按下羞恥夾著大瑯泩腿廝磨發(fā)騷,“不是想干奴家的穴嗎?怎么不繼續(xù)了?”

    葉荊河怔怔回頭。

    燭火下對上那張仿佛從畫里走出來的美艷面孔,微彎翹起的一雙琉璃明眸,眼底濕濕帶著水霧,抖動(dòng)睫羽含情脈脈地望向他。半脫不脫的里衣下露出雪粉肩頸,豐滿雪白的乳肉顫晃蹭著他的小臂,微微分開的大腿更是嫩得能掐出水兒來,其中裸露的陰阜和水嫩批縫若隱若現(xiàn)。

    葉荊河以為自己在做夢,而直挺挺彈出的雞巴已經(jīng)被美人握進(jìn)了掌心,用微微潮濕的軟嫩手掌擼弄起來。

    ……自己弄怎么也沒有感覺,而被這又純又騷的大美人握著輕輕揉弄兩下,葉荊河便覺得自己要射了。

    “你是……鬼?妖?”

    宋棲姿感受著他那東西在自己掌心跳動(dòng),心想若是就這么射了可太浪費(fèi),于是緩緩將腰直起,緋紅著耳頸將濕潤的穴口抬起,慢慢含入那根堅(jiān)挺滾燙的青紫色陽具。

    葉荊河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坐了上來,“等——”

    然而多日不曾開葷的美人根本不愿意等,舔了舔唇珠,便抬起豐滿雪白的臀肉,賣力地含弄吞吐起男人的雞巴。

    過于粗長龐大的巨物頂?shù)脤m口微微發(fā)麻,幾乎是輕而易舉地便撞得騷心濕軟噴水。宋棲姿不由自主地瞇起美目,剛要張開紅唇柔聲嬌喘,卻覺得下體穴內(nèi)一陣熱潮用來,又濃稠又滾燙地澆在了穴壁上。

    葉荊河射了。

    宋棲姿微微一愣,還沒開口,便見身下英俊冷傲的男人攥著床單,紅著脖頸羞恥道:“你里面……太緊了。我第一次……”

    淫欲沒有得到滿足的小狐貍有些不耐煩,又見對方耳根通紅著撤了出去,不知從哪兒扯出帕子輕輕擦起那溢出白漿的穴口。宋棲姿扭了扭腰:“干什么?”

    “不及時(shí)清理的話,會、會懷……”

    美人懨懨的,怎么也沒想到這看起來能把人干死在床上的漢子居然不行,語氣也有些冷下來:“不用了,奴家走了�!�

    “等等!”葉荊河握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做什么?”

    “長夜漫漫,公子你說呢?”

    葉荊河愣了愣,倏忽意識到自己被耍,目光也由卻才的灼熱一寸寸冷下來:“不許�!�

    宋棲姿撐著下巴,“那公子陪我?”漂亮輕佻的琉璃眸子淺淺地從葉荊河胯下掃過,“公子行嗎?”

    葉荊河一張英俊的面孔陡然變得漆黑。

    “口說無憑�!�

    ……

    宋棲姿很快就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了代價(jià)。

    不大的房間里回蕩著兇猛激烈的沖撞操干聲,粘稠四濺的淫水混著精漿從交合處溢出來,將男人的囊袋與美人紅艷艷的腿縫盡數(shù)打濕。宋棲姿仰面哭喘,翹起繃緊的雙足被葉荊河駕到肩頭,攥著腳踝肆意妄為的吮吻啃咬。

    “別舔、啊……公子……奴家那里……臟……”

    “不臟,你身上都是香的,逼水也甜。”

    葉荊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他,而宋棲姿已經(jīng)沒有精力羞赧,他深深嵌進(jìn)床褥的指尖被紅色潤透,在一次次頂弄中身體劇烈顫抖,繃緊雪白光滑脊背失聲叫床。

    男人的體力和耐力都堪稱彪悍,即使是在被山魈輪番操弄的時(shí)候,宋棲姿也罕有這樣被高潮弄得完全墮落的時(shí)刻。他被撈著細(xì)腰坐起來,癱軟在葉荊河懷里摟著他的肩,從紅唇中溢出的唾液在唇珠上掛著搖搖欲墜的銀絲,又緩緩滴落到葉荊河的肩頭。

    宮口被碩大的龜頭反復(fù)頂開,從未被人開拓過的宮腔不得不含住男人的柱身,使勁渾身解數(shù)討好一般。子宮內(nèi)還殘留著大半葉荊河射進(jìn)的濃精,隨著猛烈的房事被帶出不少,糊在腿根上留下精斑一片。

    美人薄薄的里衣被扯下,豐滿挺翹的嬌乳讓葉荊河握在掌心蹂躪。他仿佛無師自通,微硬的虎口夾住那紅嫩艷麗的乳頭,有些粗暴地捻弄拉扯。

    “不、等一下……公子……哈……奶子、奶子要被玩壞了……下面也……嗯啊……!”

    好像有什么東西失去了掌控,宋棲姿挺著腰,穴內(nèi)濕淋淋地噴出一大股晶瑩騷水。與此同時(shí),費(fèi)力收起的狐尾狐耳也失去了壓制,倏忽從發(fā)際與股縫間幻化而出。

    ……眼見著渾身潮紅的美人身上忽然多出了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葉荊河一驚,很快便意識到了真相。

    現(xiàn)在和他酣暢淋漓地進(jìn)行著床笫之歡的,儼然是一只狐貍精。

    宋棲姿淚眼朦朧,蜷縮起漂亮的狐尾,抖著耳朵尖掉著眼淚威脅:“你、你看見了?小心……小心我把你的精氣都吸光……嗯��!”

    葉荊河用力一頂,方才美人穴內(nèi)噴出的淫液便從穴口縫隙內(nèi)噴濺而出,把那漂亮尾巴根都沾濕了一大片。

    “你是狐貍精……”葉荊河握著他狐尾的手微微用力,動(dòng)作顯得有些粗暴,“嗯,長得確實(shí)也挺像狐貍精的�!�

    宋棲姿不滿意了,甩著尾巴想要從他的掌心逃走,然而又被翻過身來,十指交扣著按在了榻上。

    葉荊河把他的狐尾往脊背的方向扶了扶,掰開那多汁豐滿的蜜桃臀瓣,有點(diǎn)苦惱地按著鼓脹肥嫩的小逼嫩肉,悶悶道:“能把尾巴收一收嗎?有點(diǎn)不方便�!�

    宋棲姿心中微怒,尾巴長在他自己身上,憑什么他說收起來就要收起來?于是不僅不肯收,還要得意洋洋地?fù)u著尾巴尖,耀武揚(yáng)威一般用嬌嫩甜膩的嗓音道:“收不起來呢,公子……誰叫你、哈……誰叫你非要干一只狐貍呢……”

    葉荊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發(fā)騷的尾巴尖,默默地挺起腰,把龜頭送進(jìn)宮口。

    “嗯……有尾巴也蠻好的�!�

    桀驁紈绔的狐精通房

    第120章小狐貍被渣攻送給土匪猥褻捅批,男妓挺孕肚挨操揉著大奶求人接盤

    【價(jià)格:1.04182】

    宋棲姿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一點(diǎn)也不懼怕自己是妖,好不容易偽裝出的從容瞬間松懈下來,緊咬著通紅的唇瓣掉著眼淚張腿挨操。

    葉荊河捏著他的膝彎,看那一小截柔軟的膚肉在指腹的按壓下露出勾人的艷色,聲音更加沙啞了些:“你是在我哥的畫里?”

    “是、是他暗、暗算……嗚……”宋棲姿仰著頭,半張的紅唇牽扯出黏糊的唾液,“放、放我走……”

    葉荊河沉默著。既然是被他哥畫下的,那那些畫里出現(xiàn)的場景,大概也不會是他哥憑空想象出來。

    盡管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將下身往美人濕潤的嫩穴里挺進(jìn)幾寸,掰著他漂亮白嫩的下巴問:“那你也跟我哥做過了?”

    心智單薄如紙的小狐貍含混地應(yīng)聲:“嗯……”

    “那你現(xiàn)在還跟我……”葉荊河咬著后槽牙,“你不會覺得羞恥嗎?”

    宋棲姿濕潤的狐貍眼亮晶晶地望過來,卻很自然地吐著紅舌喘道:“你對著我的畫像……嗯、哈……弄……難道不是……嗯啊……想嗎……”

    問話之人不覺有他,落在葉荊河耳中卻有如雷霆。一瞬之間所有勉力支撐的道德感和羞恥心都被掐滅,葉荊河咬住宋棲姿的唇瓣,有點(diǎn)惱火又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宋棲姿瞪大了含著一汪眼淚的美目,生疏地張開紅唇,艱難試探般伸出裹著涎水的紅舌,抵著男人滾燙的舌根被動(dòng)地激吻。

    葉荊河略略松開些,看著被吻得氣喘吁吁的美艷小狐貍,眼神暗了暗:“你沒有做過這種事?”

    “第、第一次……”宋棲姿揪著他的衣角,面紅耳赤地舔去唇瓣上的水光,“好舒服……還要……”

    葉荊河下身漲緊發(fā)疼,將陽具深深埋入宋棲姿的雌穴內(nèi),又兇悍又瘋狂地大力操弄起來。

    ……

    宋棲姿白天消失晚上出現(xiàn)的規(guī)律很快就被葉荊河所掌握,對方顯然有些不滿意,雖然表面上平靜如常,內(nèi)心則巴不得白天夜里都摟著美人又親又蹭。

    而宋棲姿覺得這個(gè)人雖然話少得像個(gè)悶葫蘆,倒是也不怎么討厭,還會給他準(zhǔn)備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比他哥那個(gè)死變態(tài)好多了。

    能夠救美人離開畫卷的方法也在不久之后被葉荊河打探了出來。而聽到對方要去佰山的山神廟時(shí),宋棲姿原本興奮泛紅的漂亮臉蛋一下子變得刷白。

    “怎么了?”

    美人抿緊唇瓣不做聲。

    佰山……回佰山的話,不就會見到時(shí)大哥他們了嗎?哥哥們百分百在滿世界找他,倘若被他們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了,宋棲姿不敢想象會有什么后果。

    但是不去山神廟,又沒辦法離開這幅破畫……

    好吧。小狐貍委屈又心虛地?fù)е~荊河的手臂點(diǎn)了頭。也不一定會遇見哥哥們,等他離開了畫,就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回到佰山乖乖嫁人,再也不管這些討厭的人類了。

    葉荊河揣著他的畫卷,坐上了前往山神廟的馬車。

    原本一切都相當(dāng)順利,豈料到了山下埡口處,卻碰見了一群土匪流寇劫車。好在有府上護(hù)衛(wèi)驅(qū)趕,沒讓這些匪寇得逞,只是等葉荊河回到馬車上,才發(fā)現(xiàn)放在座位軟墊上的畫軸不見了。

    ……糟了!

    ……另一邊的幾個(gè)土匪氣喘吁吁地回了暫居的山神廟,將畫軸一展,卻氣得個(gè)夠嗆——原本以為被那二公子隨身攜帶的定是名家珍卷,誰知道竟然是幅低俗香艷的春宮圖,這下全白忙活了。

    只是對著月光細(xì)細(xì)望去,畫上美人那雪白豐腴的嫩乳,汩汩流精的粉嫩肥批,還有欲拒還迎的純誘目光……仿佛某種不可言說的誘惑,勾起了在場所有漢子的淫欲。

    幾人面面相覷,剛想說點(diǎn)什么,卻在把卷軸落下的那一剎那,看見了月光下長發(fā)及臀的雪膚美人。

    與春宮圖上生得如出一轍的漂亮美人,正怯生生地絞著衣角望過來。

    宋棲姿用泡了水兒一般的聲音軟乎乎道:“畫……還給我……”

    幾個(gè)土匪先是齊齊一怔,而后很快將畫卷收起,將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漂亮小家伙團(tuán)團(tuán)圍住。

    宋棲姿意識到了什么,正要逃跑,卻一下子被摟住了細(xì)腰,柔軟的脊背登時(shí)裝上一個(gè)男人的胸膛。那人低著頭,用生了胡茬的下巴狠狠蹭了一把美人白皙軟嫩的頸子,屬于雄性的濃厚腥臊氣息瞬間包裹了宋棲姿,裹了皮革的大掌則在他翹起的臀肉上揉弄著,一路貪婪地流連到分開的腿縫。

    誤入狼窩的美人又氣又急,噴香的領(lǐng)口沾了男人的唾液,小腹和細(xì)腰都叫人用胳膊箍著,三兩下就扯開了胸口的衣襟。已經(jīng)比先前挺翹不少的奶子沉甸甸地垂進(jìn)男人們的掌心,宋棲姿看見他們舔著干裂的唇瓣低頭咬上來時(shí)便感到一陣惡心,顫抖著大腿徒勞地蹬踹。

    “混蛋……別、不許碰我……嗚嗚……”

    可是修長纖細(xì)的雙腿還是被土匪們抓住,薄薄底褲一下子便扯到了膝彎間。幾個(gè)男人在看見那翹起的粉嫩花莖之時(shí)臉色變了變,咬著牙罵起來。

    “居然是個(gè)帶把兒的……瞧著肥屁股大奶子,誰想到還有這多余的玩意兒……”

    “算了,好歹還有個(gè)逼,長這么漂亮聲音又騷的貨可不多見,是男人我也上了�!�

    “裝什么呢,銷金窟的頭牌熙蕊還是個(gè)雙兒呢,又能操又能噴還能懷,那才叫極品呢。你們要裝便裝,我可先嘗嘗了!”

    宋棲姿瞪大了美目,無力推搡之下,便被按到了山神的神龕前。土匪們在手指上唾了唾沫,急不可耐地探進(jìn)那紅嫩柔軟的嫩逼,爭先恐后地在其中抽插著。

    “我操……看著這么緊,沒想到塞四根手指也沒問題……”

    “一看就是被人玩透了好不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射過的爛貨而已�!�

    宋棲姿聽見了窸窣的解開腰帶的聲音,好像有什么滾燙堅(jiān)硬的東西順著腿根貼了上來,慢慢地用龜頭頂上了他噴著水兒的潮濕逼肉。

    不要、不要……不可以……要被這些家伙強(qiáng)奸了……

    就在那土匪打算挺腰頂入的一剎那,卻聽見了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宋棲姿如臨大赦,滿懷期冀地回頭望去,果真望見了那張熟悉的英挺冷峻面孔。濕熱的淚水幾乎是一瞬間便要奪眶而出,他扶著神龕前的香桌,啜泣著求救:“荊河……救我……”

    ……葉荊臣往廟內(nèi)走來的腳步頓了一頓。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認(rèn)錯(cuò)。而他原本已經(jīng)冰冷如石的心還是在這只狐貍也把他認(rèn)錯(cuò)時(shí)狠狠顫了顫,偏偏美人似乎沒有半分察覺一般,還在抽噎著喊荊河。

    葉荊臣擰了擰被大雨淋濕的衣角,面不改色開口。

    “不必在意我�!彼f,“我不認(rèn)識他,你們繼續(xù)吧�!�

    ……

    銷金窟。

    熙蕊微微挺起腰來,攥著煙斗的修長五指輕輕并攏,將滾燙的煙灰傾灑在身下男人的肩膀上。端王爺悶哼了一聲,埋在他穴內(nèi)的雞巴卻更硬了,粗長的柱身在子宮內(nèi)攪弄著,龜頭頂著胎囊大力沖撞。

    熙蕊身上都是汗,乳暈上的薄汗與噴出的奶水混合滴落,被端王爺張唇吮入口中。

    “王爺都快成親的人了,怎么還嫖啊。”

    “全燕京的高門小姐加起來也沒你騷啊�!倍送鯛斨刂氐卦诿榔G男妓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這么嫩又會吸的逼,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嗯。”熙蕊綿長慵懶地應(yīng)了一聲,肥嫩的臀肉重重坐下去,溢出的淫水飛濺在二人身下的毛毯上,“生了這一胎,我便也不做了�!�

    端王爺操穴的動(dòng)作一滯,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你能忍得�。垦ɡ镆惶觳缓u巴就要癢了�!�

    “只是不跟王爺這樣的嫖客做了而已……”熙蕊泛紅漂亮的指尖慢慢撫上孕肚,又逐漸向上,擠著自己豐滿顫晃的大奶,“自然會找個(gè)老實(shí)漢子嫁了,當(dāng)然了,要是他會操逼就更好了�!�

    端王爺掐住他的腰,臉上的怒氣隱隱有些收不了:“我聽說前些日子葉震那老不死的來找過你。你倆干什么了?”

    “這兒可是妓院……和王爺你做什么,就和葉老爺做什么唄。”

    上翹的軟綿尾音還沒收住,便被現(xiàn)原形的端王爺狠狠按進(jìn)被褥間,壓著手腕頂弄起來。流氓王爺小時(shí)候掉進(jìn)過匪寇窩,說話都一股蠻橫野味兒,各種臟字都用了個(gè)遍,大掌扇得美人臀浪迭起。

    “媽的……懷著老子的孩子,給老子戴綠帽……臭婊子……是不是不被輪就不夠爽?��?看老子不操死你這個(gè)爛貨……還盼著老子成親……就因?yàn)槟氵@騷貨,全燕京都知道老子愛嫖了!他媽的,你敢找別人,老子就再把你肚子干大,看哪個(gè)雜種敢操老子的人!”

    熙蕊的奶肉擠著床褥,蜷縮起雪白得長腿挨操。他白嫩的后頸被端王爺扼著,細(xì)腰被綢緞華服一收,顯得那高挺的渾圓孕肚愈發(fā)突兀,儼然就要臨產(chǎn)。

    他的確已經(jīng)被這個(gè)男人的雞巴俘虜了,即使被這樣羞辱,身體也還是劇烈顫抖著被高潮淹沒。端王爺掰著他的嫩逼操得子宮幾乎要壞掉,質(zhì)問他是不是想當(dāng)葉家夫人,還是看上了葉家那倆公子哥,巴不得要送逼上門。

    “啊、哈……王爺……王、嗯……老公……好爽……老公雞巴好大……干得騷貨嗯、啊……又又要噴了……哈……逼里都被塞滿了……嗚……要、要流產(chǎn)了……”

    婊子無情,端王爺心里很清楚。嘴上老公叫的這么甜,還不是給錢就讓操?

    于是憤憤攥著美人的發(fā)尾,揉著他的大奶逼問:“那為什么要讓那老東西碰你?嗯?”

    熙蕊顫著乳尖,艱難捧著孕肚,卻只是挑起美艷上翹的眼尾落淚,似乎沒有回答的欲望。

    端王爺又氣又急,偏偏對他無可奈何。只能蠻橫地按下美人的后頸,粗暴兇悍地與他接吻。熙蕊抵著他胸膛的掌心滲出了汗,穴里更加發(fā)了大水,子宮內(nèi)沉甸甸的下墜感愈發(fā)鮮明,好像腹中胎兒馬上就要擠出產(chǎn)道呱呱墜地一般。

    接吻間隙,熙蕊斷續(xù)地低喘,任由對方揉著自己愈發(fā)豐腴鼓脹的巨乳,聲音里揉了淡淡的泣音:“你何必在意……你明知道,我若離了這銷金窟便不會有人要,不過是趁著離開前攢些細(xì)軟,往后免得他人欺辱我們母子……”

    端王爺一雙眼都急紅了:“熙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言及此處,卻聽門外忽有人道:“熙蕊先生,有人找……”

    端王爺暴喝一聲:“滾!”

    那人卻罕見地沒有跑,顫悠悠道:“是,是葉府的二公子……他說,是,是為了一個(gè)叫宋棲姿的人來……”

    熙蕊聞言,身體滯了滯。端王爺?shù)难劬σ怖淞�,忍著心絞痛掰過他的肩,聲音卻沒了平素的囂張氣焰,竟是溫存道:“蕊蕊,你……不去好不好?”

    熙蕊卻憂心著宋棲姿的情況。自他莫名消失后,他便一直憂心這小家伙會不會是為了解救自己而找去了葉府,現(xiàn)在又從葉荊河口中聽到了他的名字……不會真出了什么事吧?

    于是低下頭,平復(fù)了一下因?yàn)榉渴露⒉环(wěn)的吐息:“王爺,我……”

    還沒說完,便被端王爺憤怒打斷:“騷貨,你今日若敢去見那小子,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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