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兩人進(jìn)了浴室,才像是真正進(jìn)入了一個秘密空間一樣,林霖一進(jìn)浴室,就伸手勾住了宋溫書的脖子,墊著腳吻了上去。林霖的吻很輕很軟,輕輕摩挲著宋溫書的唇瓣,還時不時伸出舌尖舔舐一下,像是小心翼翼的討好,又像是似有若無的勾引。
可宋溫書卻沒有他這么輕柔,幾乎是有些強(qiáng)硬地按住了林霖的后腦,不僅將他的唇瓣含在了嘴里,還主動伸出舌頭鉆進(jìn)了林霖的口腔,主動舔舐著里面的軟舌,將口腔里的每一絲唾液和空氣都汲取殆盡。
一吻結(jié)束,林霖已經(jīng)有些氣喘,臉上的紅暈也更為明顯,他接著親了親宋溫書的喉結(jié),小聲說道:“我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做的時候,就是在浴室里。”
“上一次?”宋溫書聽了忍不住笑,“我們總共也就只做過那么一次……”
然而這句話說完,他臉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他是和林霖只上過一次床,但是阮承瑄,卻不知道已經(jīng)和林霖睡過多少次了。
林霖見他臉色淡了下去,也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又親了他一下,一邊主動幫宋溫書脫衣服,一邊主動開口道:“那今天就是第二次,以后也會有很多很多次。只要宋老師愿意,我隨時都可以的……”
宋溫書聽了這話,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他任由林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扔在一邊,同時伸手探入林霖的病號服內(nèi),緩緩向上,大掌準(zhǔn)確地捕捉到了其中的意志小乳包。
少年的胸部柔軟滑膩,宋溫書覺得自己仿佛在摸一塊嫩豆腐一樣,稍微一用力就會捏碎了,連勁兒也不敢使得太大,只能輕柔地?fù)崤C媲暗纳倌晔娣煤吆哌筮�,連解扣子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了,只顧著將自己的小奶子往宋溫書手里送。
“這里是不是長大了點(diǎn)?”宋溫書用指尖摩挲著微微腫脹的乳珠,若有所思地問道。
他記得上次摸的時候,好像比這要小一點(diǎn)來著?
“唔……可能吧。”林霖邊哼唧邊試圖往宋溫書懷里鉆。胸部傳來的快感和癢意讓他不住地想要扭動身子,試圖離宋溫書更近一點(diǎn),甚至巴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
宋溫書把解了扣子的襯衣隨手往洗手臺一扔,同時伸手撩起林霖的病號服下擺,將衣擺的一角遞到林霖面前,示意他用嘴叼著。林霖果真張了嘴,將衣擺叼進(jìn)了嘴里,露出一截白皙纖細(xì)的腰肢,和微微泛著紅暈的柔軟小奶包。
宋溫書低下頭,一口叼住了其中一個,另一只則被抓在手里。小小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幾乎舔了個遍,吐出來的時候還閃著水光。乳尖更是被牙齒輕輕磨過,帶著點(diǎn)微微的刺痛和瘙癢,同樣的,快感也更為明顯。另一只被握在手心里的乳包也被各種揉捏,指尖還會輕輕刮搔過上面狹窄的乳孔,像是要從里面榨出奶水來一樣。
“以后再給你玩大一點(diǎn),讓你以后只能穿著女士內(nèi)衣出門�!彼螠貢种改罅四笕榧�,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唔行!”林霖連忙抗議,可他因為叼著衣服的緣故,吐字也有些不清,聽著還怪可愛的。
不過宋溫書也沒再逗他,而是蹲下身解開了林霖的褲子,然后掏出了他埋在內(nèi)褲里的那跟顏色淺淡的肉棒,和底下那被玩到熟紅色的,甚至還有微微翕張著的陰阜。
前后兩個穴里的跳蛋早就被醫(yī)生收走了,甚至連里面的精液都清理干凈了。此時林霖的身體里干干凈凈,清清爽爽,除了陰阜被長時間玩弄導(dǎo)致顏色有些深以外,幾乎沒有什么問題。
“宋老師……”被宋溫書這么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逼,林霖也難得涌現(xiàn)出了幾分羞怯。他下意識地想閉攏雙腿,卻被宋溫書強(qiáng)行分開。
宋溫書湊上去嗅了嗅少年的陰阜,干干凈凈沒什么味道,湊的極近了,還能聞到一絲淫水的淡淡的腥甜氣息。不知怎的,宋溫書聞見這個這個味道,非但不厭惡,反而有種隱隱的興奮感。
于是,他趁少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張口朝著那個柔軟的陰阜舔了上去。
“嗚……”林霖立馬驚呼了一聲,緊接著捂住了嘴,壓低了聲音說道,“宋老師別舔……臟�!�
“沒事,不臟�!彼螠貢ь^看了他一眼后,又重新低下頭去舔舐起來。
少年的兩瓣陰唇被舌尖頂開,略有些粗糙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掃過柔軟的肉縫,每次都會帶來一陣細(xì)微的酥麻快感。
兩片陰唇很快被舔得無力招架,顫顫巍巍地打開,露出里面那顆還腫著的艷紅陰蒂。
那顆陰蒂因為昨晚的一直玩弄早已變得腫脹不堪,再加上中午的性愛,導(dǎo)致這顆小陰蒂現(xiàn)在還是腫的,上面的顏色紅得有些發(fā)紫,大小也比正常情況下大了許多。
宋溫書只不過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面前的少年就忍不住抖了抖。
“疼嗎?”宋溫書抬起頭,面帶關(guān)切地問他。
林霖捂著嘴搖了搖頭。雖然這處此時看著嚇人,但是實際上并不怎么痛,甚至偶爾走路的時候摩擦到,都會帶來一些不經(jīng)意的快感。更別說被宋溫書這么一舔,快感更是如同電流一般涌來,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再加上陰蒂腫脹充血的緣故,更是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宋溫書見林霖?fù)u頭,心里也放心了幾分,舔舐的動作也更大膽了起來,直接張口含住了整個陰阜,將陰唇和陰蒂都包裹在口中舔舐吸吮,像是在吃一個美味的果凍一般。
“啊……”林霖被這般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得有些站立不穩(wěn),伸手想抓點(diǎn)什么來穩(wěn)住身形,卻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淋雨開關(guān),下一秒溫?zé)岬乃鞅阍伊讼聛恚瑢扇肆芰藗徹底。
不過二人誰都沒有在意這個,反而宋溫書舔夠了上面后,又去舔舐下面的花穴�;ㄑㄒ驗殛幍偕蟼鱽淼年囮嚳旄幸呀�(jīng)做出了及時的反應(yīng),淫水早已將穴口打濕得泥濘一片,即便被水流沖刷掉了一些,也還是能觸摸到腿間的黏膩。
“霖霖看來很喜歡被我舔,不然怎么會流這么多水?”宋溫書說著,抬起頭看他,眼里帶了些許揶揄。
“宋老師……”林霖的耳朵徹底紅了,偏過頭不敢看他。
“呵�!彼螠貢p笑了一聲,接著又將唇舌湊向了底下那個淌著水的花穴。
濕滑的穴口此時已經(jīng)微微張開,從他的角度望去,能看見里面一點(diǎn)艷紅的媚肉,甚至還在一張一合的,像是在歡迎他的到來。
宋溫書剛一伸出舌頭,就感覺那軟嫩的穴肉將自己的舌頭緊緊地夾在了里面,甚至還一收一縮的像是在吸吮。宋溫書用舌尖輕輕一勾,就帶出了不少的淫水,又被他含進(jìn)嘴里咽下。
宋溫書仍覺得有些不夠,于是又再次探入舌尖,朝著更深處的方向而去。
“嗯……”林霖用手捂著唇,盡量讓自己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雖說舌頭比不過肉棒粗長,但勝在柔軟靈活,可以任意變換角度。柔軟的舌尖很快就在花穴里闖出了一片天地,將里面的每一處褶皺都給舔了個遍,粗糙的舌苔磨蹭著里面的每一處軟肉,又酥又癢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腿間傳來,讓林霖腿根也有些顫抖,逐漸站不住腳。
而當(dāng)宋溫書的舌尖舔到肉穴里的某一塊軟肉的時候,林霖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隨即更多的淫水一下子涌了出來。宋溫書猜到自己應(yīng)該是碰到了他的敏感點(diǎn),于是愈發(fā)對著這塊軟肉持續(xù)猛攻起來。
“嗚……啊……”林霖忍不住嗚咽出聲,又下意識地壓抑著自己的呻吟,比方才激烈得多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來,讓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腰也跟著軟下來,要不是宋溫書及時出手扶住,他恐怕會就這么摔下去。
宋溫書不僅快速且迅猛地刺激著這塊敏感的軟肉,鼻尖也時不時會蹭到上方柔軟的陰蒂。雙重刺激下,林霖沒一會兒就高潮了。他抖著腰,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噴,盡數(shù)落在了宋溫書的臉上,就連前面肉棒射出的稀薄的精液,也有不少掛在了宋溫書的發(fā)間,下一秒又被水流沖走。
“舒服了嗎?”宋溫書抬起頭來看他。即使在這般狼狽的狀態(tài)下,宋溫書依舊是清朗溫潤的,仿佛一塊上好的玉石,無論怎么磋磨,依舊是那副清透細(xì)膩的模樣。
“宋老師……”林霖垂著眸子,看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歉疚感。
自己或許不應(yīng)該騙他的,也不該利用他。
他太干凈了,和自己這樣滿身淤泥的人并不相配。
但是他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那就只能一直走下去。
“宋老師,你進(jìn)來吧。”林霖深吸了一口氣,對他說道。
似乎是只有得到了林霖的同意,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宋溫書隨意脫下兩人剩余的衣服,將林霖的一條腿抬起,然后將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緩緩插入。
濕軟的肉穴早已習(xí)慣了肉棒,宋溫書剛一插進(jìn)去,就感覺里面的穴肉牢牢包裹著自己,還一收一縮的,像是在主動吸吮一般,舒服極了讓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捅到底。
林霖也被他頂?shù)蒙碜右换我换蔚�,快感一陣接一陣地從底下的花穴傳遍全身,他要很努力才能壓抑著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可還是時不時會傳出一兩聲破碎的呻吟,混雜在極速的水聲和肌膚拍打的“啪啪”聲中。
因為只有單腳著地的緣故,林霖很快就站不住就,宋溫書索性將他的另一條腿也抱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腰上,這個動作讓肉棒一下子進(jìn)入得更深,就連宮口都被強(qiáng)行頂開了。林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略帶哭腔的呻吟,宮口卻極速絞緊,然后涌出一大股淫液來。
正當(dāng)他們激烈做愛的時候,系統(tǒng)卻突然出現(xiàn)。
【提前告訴宿主一聲,阮承瑄已經(jīng)到醫(yī)院,現(xiàn)在正在你們這一層樓】
林霖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你下次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你差點(diǎn)把我嚇萎,”
【……抱歉】
不過沒過一會兒,林霖確實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宋老師嗯……好像,好像有人來了……”林霖一邊壓抑著自己的喘息,一邊跟宋溫書說道。
聞言,宋溫書也跟著放輕了動作,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果不其然,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原本宋溫書還以為是值班的醫(yī)生或者護(hù)士,卻沒想到來人開口就是:
“林霖?你在里面嗎?”
是阮承瑄。
浴室里的兩個人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連呼吸聲都不敢放大,只能聽見淋浴噴頭淅淅瀝瀝的落水聲。
阮承瑄在外面又叫了一聲:“林霖?”
阮承瑄有些奇怪,明明自己都說了一會兒就來看他,然而自己到了醫(yī)院卻沒有看見人,只有浴室里的水嘩嘩作響。
在他準(zhǔn)備喊第三聲的時候,里面的人終于應(yīng)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慌張:“阮……阮先生?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還在洗澡——”
“洗什么澡?”阮承瑄忍不住皺眉,“你不是還在生病嗎?還洗澡,不怕又著涼?”
“可是……”浴室里傳來林霖有些委屈的聲音,“我希望一會兒能香香地出來見阮先生,啊……”
阮承瑄原本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在沾沾自喜,連原本的煩悶都消下去了不少,而在聽到后面那聲驚呼的時候卻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甚至伸手試圖打開浴室的門,然而浴室早已反鎖,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擰開。
不過好在林霖的聲音很快再次傳了出來:“沒……沒事,剛剛不小心撞了一下�!�
林霖說這話的時候,原本白皙的小臉此時紅了個徹底,因為剛剛宋溫書在聽到自己說要“香香的”的時候,突然用力頂了一下,過于激烈的快感讓林霖一時忍不住叫出了聲。
“洗香香?嗯?”宋溫書抱著他緩緩操弄著,湊在他耳邊用氣音說道,“你平時就是這么跟他說話的?”
林霖也捏著嗓子小聲回他:“宋老師……我這不是為了降低他的疑心嘛,萬一他要破門怎么辦?”
“哼�!彼螠貢咝α艘宦�,沒再說話。
外面的阮承瑄還在敲門:“洗個澡都能撞到,多大人了還這么不小心,不然讓我進(jìn)去幫你洗�!�
“霖霖想讓他進(jìn)來嗎?”宋溫書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抱著他一路走到了浴室門口,甚至連手指都放到了用于反鎖的那個扣上,“如果他進(jìn)來,就會看見你跟我做愛的樣子,你說……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看著宋溫書黑沉沉的目光,林霖有一瞬間以為他是認(rèn)真的,連忙搖頭求饒。
看著林霖一臉慌亂無措的樣子,宋溫書忍不住笑了出來:“逗你的。好了,你還沒想好怎么回應(yīng)他嗎?”
林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回阮承瑄話,連忙答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阮先生再等我一會兒就好……”
話音剛落,宋溫書的唇又落到了他的耳邊,同時肉棒也上下輕輕摩擦著里面的穴肉:“一會兒?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快嗎?”
林霖頓時感到有些欲哭無淚,原本那個溫潤如玉君子端方的宋溫書去哪兒了!這個動不動就調(diào)戲他的人是誰啊?
最終林霖還是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從浴室里走出來,他還特地?fù)Q了身干凈的病號服。白皙的小臉此時還有點(diǎn)泛紅,也不知是被熱水蒸騰的緣故還是別的一些什么。
“洗好了?”阮承瑄見林霖出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好像不是很燙了。我給你買了粥,來吃一點(diǎn)�?取衣犪t(yī)生說,你現(xiàn)在需要吃一點(diǎn)清淡的。”
另一邊,還在浴室里藏著的宋溫書幾乎是貼在浴室門口聽著二人講話,一邊聽一邊忍不住咬牙切齒,越想越覺得憋屈。
他這個即將轉(zhuǎn)正的“正牌男友”現(xiàn)在像個小三躲在浴室里,到底算怎么回事!
第二十五章
因為林霖的病實際上并不嚴(yán)重,再加上剩下的劇情還等著他會去拍,所以林霖幾乎是第二天燒剛退就回到了劇組。大約是前一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宋溫書對林霖態(tài)度的不一般,也紛紛對林霖的態(tài)度都客氣了起來。就連喻華清也減少了對林霖發(fā)火的次數(shù),格外地遷就他。然而意外的是,昨天那么大的事竟然沒有一個媒體報道,想來也是被什么人給壓了下去。
林霖知道,這絕對是宋溫書這位隱藏大佬的手筆。畢竟按照書內(nèi)的設(shè)定他可是京圈貴公子,隱藏身份來娛樂圈“玩”的,壓下這些人的報道也是輕輕松松的事,畢竟以林霖現(xiàn)在名不見經(jīng)傳的身份,要是被扒出來,不得被他鋪天蓋地的粉絲和水軍罵死。所以這對他而言也算是一種保護(hù)。
當(dāng)然,作為“十八線小演員”的林霖,是肯定不知道這件事的,畢竟他滿心只有怎么向上爬。
這些日子里,他甚至?xí)鲃庸匆螠貢谄瑘鲎鰫�,化妝間,廁所,甚至保姆車上。即使他勾引的手段很拙劣,但是宋溫書還是每次都會遷就他,包括這一次也是。
這次林霖扮演的花魁“容姝”和男主角“蕭遙”有一場親密戲。容姝雖然身為花魁,卻是第一次真正陪人過夜,面前這個是他的客人,他的知己,他的愛人,也是拋棄他獨(dú)自一人飛黃騰達(dá),讓他嫉恨不斷滋生的親哥哥。然而蕭遙卻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依舊以為他是個女子,還說著什么“今夜過后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為你贖身”的可笑諾言。
因為喻華清拍戲格外注重細(xì)節(jié),所以哪怕是親密戲也要做得格外認(rèn)真,但他又不想讓其他人見到林霖的身體,于是他干脆遣散了所有的員工,片場只剩下了他,林霖和宋溫書三個人,這就導(dǎo)致了他這個導(dǎo)演同樣要肩負(fù)起攝影的職責(zé)來。
喻華清倒是不介意這些,畢竟他也曾經(jīng)學(xué)過攝影,所有這場戲主要還是看林霖和宋溫書的發(fā)揮。
這場戲喻華清只給了二人臺詞,表演則是讓他們自由發(fā)揮,要盡可能地把那種曖昧又激情的感覺表演出來。
“宋老師……你緊張嗎?”林霖身著一身紅色的半透紗衣,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散落在床上,半耷拉著眼,看著面前的宋溫書,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
“還好,”宋溫書也用同樣低的聲音回應(yīng)他,“你也不用太緊張,可以放松一點(diǎn),畢竟這里除了喻導(dǎo)以外沒有第四個人�!�
然而林霖卻搖了搖頭,微瞇著眼睛露出一個有些狡黠的笑來:“沒有,事實相反,我還有些興奮�!�
“宋老師,我們在這里做吧?”
“什么?!”宋溫書一個不小心驚呼出聲,“你瘋了嗎?”
“你不是說了,這里只有喻導(dǎo)一個人嗎?再說喻導(dǎo)既然這么追求真實性,那我們就假戲真做給他看。”林霖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小聲說道,“而且……喻導(dǎo)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
“……!”聞言,宋溫書表情驚疑不定地去看喻華清,正好跟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對了個正著。
“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喻華清在一邊架好了幾臺攝影機(jī),接著神清冷淡地看向他們,“如果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記住你們的臺詞,別忘了,爭取一遍過�!�
“我準(zhǔn)備好了!”林霖高高舉起了一只手,轉(zhuǎn)頭看向喻華清,漂亮的杏眼微微瞇起,露出一點(diǎn)興奮和期待的神色來。而宋溫書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準(zhǔn)備好了�!�
喻華清看到這一幕卻莫名覺得有些扎眼,他就那么期待拍這場親密戲嗎?哪怕有人在場也無所謂嗎?
然而即使如此,喻華清也沒有說什么,而是拿出場記板對著他們說道:“行,準(zhǔn)備開始。3,2,1,a!”
床上的兩個人立刻進(jìn)入狀態(tài),宋溫書飾演的蕭遙正滿含深情地看著身下的“少女”,溫聲說道:“姝兒,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給我嗎?”
床上的“少女”也眼波流轉(zhuǎn),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只是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奴家既然說了愿意自然就不會反悔,只是還望蕭大人三思,萬一一會兒發(fā)怒,可不要怪罪于奴家就好�!�
蕭遙立即答道:“自然不會,等過了今夜,我明日就去登仙樓找蕓娘,給你贖身,到時候再另外給你打造個干凈的身份,八抬大轎娶你過門�!�
“好啊……”容姝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逐漸笑聲越來越大,甚至沁出了些淚水,又被他用手指輕輕抹去。面前這個男人此時看著對他這么忠貞不渝,可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了真相,還不一定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呢。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去摸放在被褥下的匕首。一會兒干脆就趁他不注意取他性命吧。
蕭遙自然不知道容姝的真實想法,他只知道自己今夜終于可以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張鮮艷的紅唇,將上面的口脂以及口中香甜的唾液盡數(shù)吞吃入腹。他的吻似乎帶著迫切,卻又是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嚇著身下的人那般,同時大掌也向容姝身上摸去。容姝的肌膚十分白皙細(xì)膩,觸感溫潤,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令人愛不釋手。
蕭遙的唇舌從容姝的唇上一路往下,路過修長的脖頸,來到那片精致的鎖骨上,在上面落下一個又一個淺淡的紅痕,同時大掌撫過那并不豐滿的胸乳,摩挲過纖細(xì)的腰肢,最后來到了紗裙的下方。
紗裙下方比上方稍微嚴(yán)實一些,有一條同樣紅色的褻褲作為內(nèi)襯。蕭遙的大掌一路向下摸去,卻在摸到褻褲里面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他抬起頭,微微睜大了雙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就連聲音都干澀了不少:“姝兒,你是……男子?”
容姝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甚至有些慵懶地看著他:“蕭大人,登仙樓似乎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家的花魁容姝……是位女子吧?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幻想出來的。更何況,奴家也給過蕭大人考慮的時間了,是您一心要與奴家云雨,并且您也答應(yīng)過奴家不怪罪的……”
“我……”蕭遙怔在原地半晌,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畢竟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料到自己傾慕已久的一個女子,最后竟然會是一個男人。
容姝再一次笑了起來,只是這次的笑容多少帶了些凄涼:“所以蕭大人因為我不是女子,就要厭棄我是嗎?畢竟您一直以為我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子不是嗎?所以您和外面那些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都只是看中了這副皮相罷了�!�
看吧,他的愛人,他親愛的哥哥,這回要再一次地拋下他了。所以與其讓他再拋棄自己一次,不如由自己來親手了解他的性命。容姝這么想著,摸出了被褥下藏著的那把匕首,就要朝著蕭遙的背后刺下。
然而蕭遙此時卻突然開口了:“姝兒,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你男扮女裝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不怪你,更不會厭棄你,畢竟我心悅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一個名叫‘容姝’的女子�!�
這回愣住的人換成了容姝,他忍了好久,終于顫著聲音說道:“你……竟然是這樣看我的嗎?你沒厭棄我?也沒不要我?”
蕭遙也伸出手,輕輕抹去了容姝眼角淌下的淚水,溫聲安撫道:“我既心悅你,又怎么可能不要你?”
容姝將原本高舉在蕭遙背后的匕首又重新放了下來。罷了罷了,就先放過他這一回。
他將匕首重新塞回了被褥底下,接著伸手勾住了蕭遙的脖子。這回,他沒有再叫“蕭大人”,而是直呼其名:“蕭遙,你要了我吧�!�
到此為止,這場戲的臺詞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而林霖也趁此機(jī)會湊近了宋溫書的耳朵,輕聲說道:“宋老師,我想你在這里上我�!�
他不僅這么說了,還這么做了。從方才開始,他就一直在用膝蓋輕輕磨蹭著宋溫書的襠部,此時已經(jīng)能明顯感覺到宋溫書的肉棒硬了起來,甚至隔著褻褲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
“林霖……”宋溫書還想說點(diǎn)什么,就見林霖伸出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向下壓去,正好貼上了自己的唇瓣,同時林霖的另一只手伸出了床外,將一邊的簾帳給拉了下去。
“這樣就沒有關(guān)系了。”林霖的唇湊在了宋溫書的耳邊,濕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他的耳廓,“宋老師,操我�!�
宋溫書感覺自己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部如同煙花一般炸得無影無蹤,只剩面前這個如同妖孽一般的少年貼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誘惑著他一步又一步墜向萬丈深淵。
宋溫書微微起身,伸手拉下了另一邊的簾帳,兩邊的簾帳同時將床鋪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只有在燈光的映射下能透出一個朦朧的影子。
宋溫書幾乎是急切地?fù)湓诹肆至厣砩�,恨不得把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吸吮一遍,在上面留在自己的印記,尤其是胸乳的位置,很快就變成了一片斑駁,而原本只有紅豆大小的乳粒,也被吸吮得放大了一倍。
“唔……哈啊……蕭遙……”即使是這種情況下,林霖也不忘自己的角色,連稱呼也及時改了。
“……”宋溫書雖然知道這是角色需要,但還是忍不住 有些膈應(yīng),不過出于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還是應(yīng)了,“我在這里。”
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打開了林霖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臂彎上,方便底下那張花穴打開。
花穴口已經(jīng)因為方才的情動而變得有些濕漉漉的了,此時正泛著水光,一下一下地翕張著,像是在誘惑旁人進(jìn)入。
和它的主人一樣勾人。宋溫書忍不住在心里想。
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幾乎一有時間就會做愛,所以林霖的花穴要以變得軟嫩無比,幾乎不需要怎么擴(kuò)張,宋溫書就可以直接將自己的肉棒插進(jìn)去,并且一下子深入到底。
“啊——”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讓林霖一下子忍不住叫出了聲,“好深……全都進(jìn)來了……”
“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彼螠貢f著,低頭吻了吻林霖的眉眼,也不知是對林霖說的,還是對“容姝”說的。
宋溫書的動作起初很慢,等到察覺花穴內(nèi)淫水逐漸充沛起來后,便也加快了動作,每一下都頂?shù)糜稚钣趾�,胯部每次和臀肉撞擊時都會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響,同時帶起一陣陣激烈的水聲,就連著并不十分結(jié)實的床板都開始晃動起來,連帶著外面的簾帳一并輕輕晃動。
至于呻吟和喘息那更是不絕于耳,一陣又一陣地傳入喻華清的耳中。
喻華清的臉色一陣陣地發(fā)黑,他一猜就能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但是他為了保證拍攝的質(zhì)量選擇了一鏡到底,便也沒有打斷他們的意思,只能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調(diào)整著攝影機(jī)的角度,拍攝著光影下簾帳背后兩個交疊的身影,以及時不時伸出的一只玉足或是一截藕臂。
“啊——”里面的人似乎被頂?shù)搅松钐�,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喘,就連聲音里也帶了些哭腔,“不行了,太深了……”然而上面男人的動作卻越發(fā)猛烈,掐著底下少年的要更加用力地頂弄起來,少年被頂?shù)檬懿蛔�,微微�?cè)過臉頰,與簾帳外的喻華清遙遙相望。
即使隔著一層簾帳,喻華清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的少年輕輕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大膽勾人的笑意來。
他這是在挑釁我。喻華清不知怎么就生出了這么一個念頭。這兩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天天在劇組變著法兒地做愛,還真以為他發(fā)現(xiàn)不了么?要不是他們現(xiàn)在正在拍攝,喻華清毫不懷疑自己會加入進(jìn)去,將這個吸人精氣的妖精壓在床上操得他哭都哭不出聲,看他還有沒有這個膽子來招惹自己。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完成拍攝比較要緊。
喻華清好不容易等里面兩個人完事,他也結(jié)束了拍攝,里面兩人才重新將衣服穿好走了出來。只是此時的林霖鬢發(fā)濡濕,眼尾泛紅,嘴唇也是紅腫的,紅色的紗衣下更是能看到隱隱約約的痕跡,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彰顯著他剛被人疼愛過這一事實。
喻華清翹著二郎腿,可以掩蓋住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塊,微微仰頭,依舊用那種不客氣的語氣對二人說道:“拍攝結(jié)束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林霖卻是不以為意,他不信喻華清真的能無動于衷。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他手機(jī)上就收到了一條來自喻華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