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李康寧摸了摸鼻子,怎么就這么巧讓皇兄撞了個正著。
她訕訕一笑,“嫂嫂放心,那地方還挺正經(jīng)的,就是欣賞欣賞樂曲嘛�!�
“我昨夜還想著下回帶上嫂嫂和母后一同去瞧瞧的……”
“可別!”太子妃趕忙打斷她。
又柔聲道:“我今日原本還想約上寶瓔也帶著昭昭同來的,聽說延福宮天沒亮就宣了太醫(yī),這才沒去打擾她�!�
“昭昭”是二皇子夫婦獨女的乳名,如今才半歲,還沒起大名。
李康寧心下驚詫,天沒亮就宣了太醫(yī)?
弟媳寶瓔昨夜定是被二弟辣手摧花了……
這會子她不免想起裴翊之的好處來。
吃醋歸吃醋,好歹還是聽她的,她指哪兒打哪兒。
“你如今也出了月子,開始喝回奶湯了沒?”太子妃關(guān)切地問。
李康寧點點頭,“喝過了,正巧晨起時母后命人送來了�!�
想起那炒麥芽山楂回奶湯的滋味,她牙都要酸倒了……
“嗯,約莫喝上兩三日就好了�!碧渝鷾赝駵\笑。
“姑姑喝什么?”小曦榮忽地?fù)淞松蟻�,一把抱住姑姑的手臂�?br />
李康寧啼笑皆非,輕揪了下她的小耳朵,“還能喝什么?自然是喝茶�!�
小曦榮不太信,鼓了鼓腮幫子。
小宣琮仍乖乖坐在床沿盯著弟弟妹妹,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努力尋找兩只小團(tuán)子有什么不同點。
不知怎的,他忽然捏住鼻子,“臭臭!”
李康寧眸光微動,急忙湊上前去看。
只見兩只白嫩胖乎的小團(tuán)子同時憋紅了臉,努著小嘴在使勁兒。
緊接著,一股獨特的氣味瞬間蔓延開來。
乳母們有條不紊地抱起兩個孩子去另一頭收拾清理。
小曦榮也偷偷捂住口鼻,頗為震驚地說:“弟弟妹妹居然同時拉臭臭了!”
李康寧也覺得很神奇,她與二弟雖也是雙生子,但她對幼年的事毫無記憶。
其中一個嬤嬤笑著解釋:“雙生子每日同吃同睡,是會這樣的�!�
兩只剛滿月的奶娃娃一解決完“大事”,小肚皮空空的,便又無意識地扯著嗓子嗷嗷大哭。
乳母們熟練地將她們抱在懷里哺乳,不一會兒,兩只小團(tuán)子吃飽喝足,就沉沉睡了過去。
太子妃又與小姑子閑聊了一會兒,也就領(lǐng)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李康寧一整天老老實實待在殿內(nèi),親自盤了盤賬目。
不算不知道,她近幾年學(xué)舍越辦越多,竟有些入不敷出了。
她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要去尋自家母后接濟(jì)接濟(jì),但又很快冷靜了下來——
找人接濟(jì)終究不是長遠(yuǎn)之計,且父皇母后給她的,已遠(yuǎn)超尋常公主的待遇,她不能貪得無厭,索取無度。
若能再另外有個賺錢的營生便更好了。
她思緒發(fā)散,莫名憶起弟媳不久前提過,江南織造府下的繅絲坊是會雇傭女工的……
女工?她忽而靈光一現(xiàn)。
“公主殿下,該用回奶湯了�!睈偺m端著個甜白釉小碗緩步上前來。
炒麥芽的甘香與山楂的酸澀撲鼻而來,李康寧這才想起今日雙乳都沒怎么脹痛了。
芷蘭笑道:“公主別怕,喝完了回奶湯趕緊吃顆飴糖,就不酸了�!�
李康寧深深吸了口氣,索性接過小碗一鼓作氣灌了下去。
放下碗時,她被酸得整張臉都皺成一團(tuán),又趕緊往嘴里塞了幾顆飴糖。
芷蘭與悅蘭見她這副模樣,都忍俊不禁。
翌日清早,裴翊之一睜開眼,便如往常般小心翼翼掀開懷中女人的衣襟。
熟門熟路含上那顆軟嫩的嬌蕊,輕輕一吮,卻什么都沒吸出來。
本該涌入口中的香甜奶水呢?
他劍眉緊蹙,又試著含住另一只飽滿的雪乳,力道略加重了些。
“嗯……”李康寧低低嬌吟,不自禁地拱起腰肢,兩只奶團(tuán)起伏擺動。
“奶尖癢癢,裴翊之你舔舔嘛……”
她的嗓音嬌媚欲滴,像是撩撥男人心坎兒上的小鉤子。
裴翊之喉頭發(fā)緊,沉聲問:“乖寶,怎么沒有奶水了?”
“我喝了回奶湯,自然沒有奶了�!崩羁祵幒吆哌筮蟮卣f。
男人登時如遭晴天霹靂。
但他很快又想開了,他也不愿心愛的姑娘每日備受漲奶之苦。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李康寧倏地坐起身來,岔開腿騎在了他身上。
灡笙抱歉寶貝們,今晚先不加更啦,因為這兩天降溫有點小感冒(ㄒoㄒ)
明天會補上的哈,比心~
第0091章不知該怎么愛她才好(微h)2350珠加更
冬日晝短夜長,雖已卯時末,窗外天色仍如潑墨般濃厚。
李康寧睡眼惺忪,全憑本能在動作。
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凌亂衣襟之下豐滿渾圓的玉乳顫巍巍地?fù)u晃著。
兩顆方才被男人嘬吮過的嫩尖兒挺立著,泛著晶亮水光,色澤瑰麗。
裴翊之呼吸停滯一瞬,晨起勃發(fā)的性器越發(fā)叫囂起來。
“哼,都說了讓你舔舔了,干嘛不動……”少女杏眸微闔,秀眉微蹙。
半夢半醒中,她仍是一副嬌蠻任性的可愛模樣。
裴翊之一顆心悸動得厲害,只不知該怎么愛她才好,恨不得用盡世間所有花樣技巧來討好她。
他垂首咬住一顆嬌嫩軟滑的櫻珠,軟舌裹卷,來回勾掃,又不停繞著乳暈打圈,發(fā)出咂咂聲響。
“嗯……好舒服……”
李康寧玉頸微微后仰,喉間溢出一聲好似陶醉的喟嘆。
乳尖如有一股細(xì)小的電流,往她的四肢百骸流竄,快感不斷堆疊。
不過頃刻,她便渾身酸軟無力,坐也坐不穩(wěn)了,全靠男人粗壯的臂膀攔著她的后腰。
哪怕沒了奶水,少女豐潤飽滿的奶團(tuán)仍香甜可口得不像話,裴翊之恨不得把臉時時刻刻埋在她的胸間。
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染滿欲色,漆黑雙眸濃稠幽暗。
腹下硬挺粗碩的肉刃狀似不經(jīng)意般頂蹭著少女的股縫,隔著層層布料。
洶涌的困意與躁動的欲念在李康寧的腦海里不斷拉扯。
她的腿間漸漸濕潤,可眼皮子卻怎么都睜不開了。
最終還是困意占了上風(fēng),她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意識到懷中少女的呼吸變得輕柔而均勻,裴翊之渾身一僵,舔吻著雪白乳肉的薄唇也輕輕松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回床上,還細(xì)心地把她松散的衣襟對折系好。
只見少女一頭青絲隨意披散著,濃密烏黑,襯得她一身玉膚格外瑩白賽雪。
五官精致得毫無瑕疵,雙頰泛著一抹潮暈,嬌艷欲滴,叫人移不開眼。
裴翊之一瞬不瞬緊盯著她,眼底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心腔律動飛快,像是要跳出來。
他心愛的姑娘是他的妻子,還與他共同孕育了兩個血脈相連的孩子……
直到第一縷晨光破曉而出,他才戀戀不舍趿鞋下地,更換上一襲赭色羽林衛(wèi)制服并離開。
待李康寧再次清醒過來,已臨近午時。
隨意用了下午膳,她便去側(cè)殿瞧瞧自己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兩個孩子。
兩只小團(tuán)子正好剛吃飽喝足,躺在小搖床上舒展著小手小腳。
不過一晚不見,李康寧便覺得兩個寶寶好像又壯實了些。
尤其是康小妞,生下來就比哥哥重一些,吃奶也格外有勁兒,小手臂和小腿跟蓮藕似的一節(jié)節(jié)擠在一起。
見親親阿娘來了,她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張著小嘴“咿咿呀呀”說個不停。
連帶著她身旁的哥哥也被感染了,不再沉迷吃手手,而是歪著腦袋直勾勾盯著娘親看。
侯在一旁的乳母衛(wèi)媽媽含笑道:“哥兒姐兒這是認(rèn)出了公主呢�!�
兩只小團(tuán)子暫時還沒有大名和乳名,伺候的人也只好稱作“哥兒”“姐兒”。
李康寧整顆心軟得一塌糊涂,俯下身去輪流親了親兩只白白胖胖的小團(tuán)子。
小團(tuán)子們也“咔咔咔”笑個不停,不時奶聲奶氣嘀咕什么。
她身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小祿子火急火燎闖了進(jìn)來,“公主殿下,淮安侯不好了!”
李康寧微怔,“他又怎么不好了?”
去年淮安侯佯裝自戕的事還歷歷在目,她不由覺著他是在故技重施。
小祿子道:“大夫說淮安侯這回是真的不好了,口唇麻木,四肢發(fā)冷,許是中毒了。”
李康寧的心沉沉一墜。
這不就是她在那個預(yù)知夢里的癥狀?
自從知曉裴禹瑾非淮安侯親子,她便隱約猜出他在預(yù)知夢里毒害自己并不僅是因為他偷養(yǎng)外室。
真正的根源,是他那不堪的身世……
她眸光一凜,旋即吩咐:“令人速速封鎖淮安侯府,若那裴禹瑾跑了便命人搜尋逮捕。
“還有,備下車馬,我與駙馬去一趟�!�
“是,奴才這就去辦!”小祿子腳底生風(fēng)般又跑了出去。
正值隆冬,京城大雪初霽,地面仍鋪著薄薄的一層霜雪。
往日車水馬龍、人頭攢動的街市,此刻蕭條冷落,杳無人跡。
待李康寧與裴翊之抵達(dá)淮安侯府,剛逃跑不遠(yuǎn)的裴禹瑾也被護(hù)衛(wèi)抓了回來。
裴翊之下意識把公主護(hù)在自己身后,墨眸滿含警惕。
“把他一并押到淮安侯的病床前�!崩羁祵幚渎暦愿�。
裴禹瑾見他們二人一副恩愛伉儷的姿態(tài),不禁積羞成怒。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jìn)入淮安侯府的主院內(nèi)。
淮安侯氣息奄奄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而艱難,蒼白面孔透著一股青灰色。
幾位大夫正層序分明地為他施針急救。
“淮安侯是中了什么毒?”李康寧低聲問。
其中一個大夫回道:“回公主殿下,依草民們看,侯爺像是烏頭中毒。”
果然是烏頭。李康寧心里激靈了一下。
若她沒做那個預(yù)知夢,此時此刻烏頭中毒纏綿病榻的就是她罷?
裴翊之見她小臉?biāo)矔r煞白,心疼不已,大手一伸將她擁入懷中。
許是針灸起了些效,淮安侯眼珠子動了動,無助地望向兒子兒媳。
李康寧再不喜他,此刻也不免心生憐憫。
她溫聲安慰:“淮安侯你放心,本公主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說罷,她又側(cè)身望向被護(hù)衛(wèi)一左一右鉗制著跪在地上的裴禹瑾。
她的語氣驟然冷厲,“裴禹瑾,就是你給淮安侯下的毒,對吧?”
裴禹瑾愣了下,倏爾端起一副被冤枉無奈的神色,“草民不懂公主這是何意。”
病入膏肓的淮安侯面容扭曲,雙唇顫抖著用氣音說:“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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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番外暫定了個假如沒有預(yù)知夢的if線,小狗覬覦(?)公主長嫂,不過寶貝們放心,渣男裴禹瑾不會真上桌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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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2章翊之,我疼你愛你
李康寧唇線抿直,怫然不悅。
她心底剛生出的幾絲憐憫,瞬時又因淮安侯的舉動而煙消云散,蕩然無存。
裴翊之則是鐵青著臉,幽深墨眸躍動著陰鷙的氣息。
裴家這些污七八糟的破事,竟驚動公主紆尊降貴前來,真是該死。
李康寧側(cè)身望向立在一旁的管家,“淮安侯平素的衣食起居都有什么人經(jīng)手?”
孫管家不寒而栗,忙不迭道:“回公主,最近幾個月都是二公子……不是,是裴禹瑾貼身照料侯爺?shù)��!?br />
李康寧聞言黛眉微微蹙起。
這管家方才脫口而出稱“二公子”,可見淮安侯平日是何等看重裴禹瑾。哪怕知曉他非親生,也容著下人把他當(dāng)主子看待。
她不禁有些心疼自己的駙馬了,竟攤上這么個愚不可及且荒誕不經(jīng)的父親……
靜默須臾,她故作狐疑:“哦?本公主記得,他不是姓蔣嘛?”
裴禹瑾臉上陣青陣白,沒料到公主會堂而皇之說出他不堪的身世。
他的生母金氏與生父蔣管事至今仍關(guān)押在北鎮(zhèn)撫司的地牢中,生死不明。
他私心里也希望他們徹底沒了更好,他也就少了兩個累贅。
而氣若游絲癱在床榻上的淮安侯,一聽“姓蔣”二字,蒼白如紙的面孔猙獰了幾分。
被他掩耳盜鈴般刻意忽視的傷疤,就這么被血淋淋地揭開。
這是他傾注所有心血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啊,不僅不是他與愛妻的骨肉,甚至不是他的親子!
李康寧又不緊不慢地說:“既然淮安侯的飲食起居都是他照料的,自然是他下毒的嫌疑最大了�!�
裴禹瑾佯裝懇切,“啟稟公主,草民日夜照料父……侯爺,是為報侯爺二十余年的養(yǎng)育之恩�!�
“只有侯爺好好的,草民才能繼續(xù)寄居府內(nèi),可見草民并無給侯爺下毒的動機(jī)啊!”
他甚至有些口不擇言了,“反倒是駙馬,如今身為淮安侯府世子,若侯爺這個苛待他多年的父親病逝,他才是受益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