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從沒有人跟她說過這些。
“我也不會讓你吃那些玩意�!�
周涯屈指蹭去她眼角淚花,眼神繾綣,但語氣強硬,“聽到?jīng)]有?別給我裝聾�!�
方瓏勾住他脖子,拉著他往下。
貼在他耳邊小小聲說:“聽到啦�!�
—————作者的廢話————
耶,明天休息��!
0024
第二十三章
兩人抱在一起接吻,氣氛到了,方瓏又開始鬧周涯。
她說她想看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長那樣……”
周涯很熱,剛才就把上衣脫了。
胸背上覆著薄汗,在窗外微光照映下,亮得像抹了層油。
他把方瓏耳側(cè)的發(fā)絲溫柔別到耳后,竟有心情講笑:“長得丑,不好意思露面�!�
方瓏饜足的嗓音慵懶軟糯:“反正早晚都要見的呀�!�
手偷摸又伸過去,想勾他的褲腰。
周涯不用低頭看,手甩過去就能打中她手背:“害不害臊?整天想看男人的鳥,年紀(jì)輕輕就成了女流氓�!�
方瓏嘻嘻笑,露出可愛虎牙。
周涯沒轍,松開她坐起身:“我自己來。”
方瓏對他兇,他還可以抵擋。
但好像只要方瓏對他笑,他就毫無招架之力。
多少有些赧然。
剛才幫方瓏舔,他是沒覺得尷尬,這會兒倒是有丁點別扭。
運動褲先脫下,踢到一邊。
他倚著床頭板,結(jié)實雙腿大喇喇敞開。
內(nèi)褲是淺灰色的,洗多了,褲邊輕微褪色,但彈力依然很好,像符像幡,緊緊鎮(zhèn)著底下的那團(tuán)邪火。
頂端濕得一塌糊涂,一灘深色,空氣里很快能聞到淡淡麝香。
方瓏跪坐在他面前,揚起下巴,眼中盡是得意:“半斤八兩�!�
周涯揉了一把雞巴,瞇著眸看她:“還看不看?”
方瓏點頭,驀地追加一個要求:“我想看你自己那個�!�
“……哪個?”
方瓏五指攏起,在空氣里上下晃了晃。
上次夜里窺探不到的畫面,如今在眼前清清楚楚。
方瓏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男人打飛機。
原來周涯的習(xí)慣是只弄頭部。
可能是因為太粗長,這樣做更省點勁,不停刺激龜頭,以求快速釋放。
一聲聲沙啞喘氣鉆進(jìn)方瓏耳里,把她渾身燒得極燙。
目光往上,落進(jìn)周涯深淵般的眼里。
周涯一直注視著她,眼神吻過她全身。
嘗過了就盼著更多,他沖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是氣音,這時候他發(fā)不出有效聲音。
方瓏這時倒是乖巧,手腳并用挪過去,一下被他摟腰拉到身前。
周涯低頭吻她,手去揉她面團(tuán)似的屁股。
鼻息越來越粗重,手勁也越來越大,五指深深陷進(jìn)臀肉中,仿佛要把蜜桃掐出汁才甘愿罷休。
他加快了速度,迷戀臀肉的那只手也終于往下,順著臀縫滑進(jìn)去。
濕的,一勾全是水。
他劃了兩下,找到那淌水小洞,中指送進(jìn)去半截,淺淺插著。
方瓏皺眉,忘了環(huán)境,小小聲地“啊”了一聲。
下一秒被周涯輕咬舌尖,以示警戒。
方瓏含糊咕噥了一聲,情迷意亂,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接著乖乖和他親嘴。
她以前總跟周涯吵,說周涯管天管地管太多。
但有時也會想,要是哪一天周涯不管她了,估計她會渾身不自在吧?
周涯今晚格外敏感。
許是因為懷里真真切切抱著的是日思夜想的人兒,許是因為她用和他接近的氣音喚他的名,沒一會兒就腰眼一酸,喘著氣射出來。
方瓏也沒多爭氣,絞著甬道里的手指顫了顫,竟也小泄一回。
周涯慢慢把手指抽出來。
唇蹭著她的耳廓,他沉沉地笑:“小東西�!�
方瓏沒什么力氣,坐在他大腿上小口喘氣:“……說誰小?”
“說你錯了?”周涯把中指指尖的淫水往她嘴邊送,“吃根手指都費勁。”
方瓏嫌棄:“有味道!”
周涯收回手指,探舌舔過指節(jié)。
“是有點味兒�!�
短直睫毛掩不住他眼中未退的情欲,濃得用多少個吻都無法稀釋。
“甜的。”他說。
兩人又鬧了一會兒,周涯及時喊停。
“我去洗一下,你要洗嗎?”他下地,拎起剛才被他拿來充當(dāng)紙巾功能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沒法穿了。
方瓏疲了,趴在床上連翻身都懶:“……不洗了�!�
周涯套著運動褲,垂眸瞧見她屁股蛋上的手痕。
她皮膚白,更顯得抓痕紅彤彤。
周涯從未親眼見過白雪皚皚。
他想,雪景再美,應(yīng)該也不如她。
他去浴室收拾了一下,該洗洗,該換換。
陽臺的洗衣機停了,他過去把衣服一件件晾起。
再去打了條熱毛巾,進(jìn)方瓏房間,給她擦臉擦身子。
暖意烘得方瓏更加昏昏欲睡,周涯擦完她的大腿,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睡過去了。
他提了提嘴角,像過去許多次那樣,幫她把被子蓋好。
正想走,褲子被扯住。
床上的姑娘還闔著眼,像在夢囈:“哥,你不要走……”
這一幕,和周涯記憶中某些片刻重疊了畫面。
方瓏高一那年的冬天,她發(fā)了一次燒,挺嚴(yán)重的,三九四十度這樣一直降不下來。
到半夜兩三點,周涯覺得不能再等,帶她上醫(yī)院。
隔壁街就有一醫(yī)院,不是特別遠(yuǎn)的路,他沒開面包車,直接背著她一路走過去。
得留在醫(yī)院掛幾瓶水,周涯坐她旁邊陪著。
方瓏打盹,腦袋亂點,他看著難受,就扶著她發(fā)側(cè)讓她靠他肩膀。
原來她會說夢話,也可能和生病有關(guān),小嘴絮絮叨叨,但說的什么內(nèi)容周涯是一個都沒聽清。
聽著聽著,他也犯困。
不知不覺睡過去,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正抵著方瓏的腦袋。
見輸液瓶快空了,周涯想去喊護(hù)士來換。
剛想站起來,就被方瓏虛虛牽住了手。
她指尖微涼,在他的膚色襯托下,顯得毫無血色。
哥,你不要走,她說。
……
方瓏很少在他面前掀開真正的脆弱。
偶爾她會為了得到便利或好處而示弱,但都是演出來的,只有像現(xiàn)在這樣,她完全放下了戒心,褪下長滿刺的鎧甲,才是她最柔軟的模樣。
“真是祖宗,任建白說你就是被我慣壞了�!�
周涯嘆了一聲,掀開被子上了床。
方瓏其實有稍微睜開眼,確定是周涯,往里騰了騰位置。
周涯攬她進(jìn)懷:“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