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不想和翟項英做?”我問他。
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也想和你做啊�!�
“不行,”我說,“我和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
“為什么?啊,我知道了,難道小余吃醋嗎?不能接受喜歡的人和別人做?翟項英可是說他不介意的,怎么樣,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我介意�!�
我打斷了他的話,對他笑了一下。
“現(xiàn)在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或者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
飛鳴臉上的笑變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頻率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你會選誰?”
和飛鳴在一起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淪為被他牽著鼻子走的牛。
只有掌控節(jié)奏,才能讓他變成牛。
他反應(yīng)很快,隔著餐桌伸手過來,指腹蹭著我手指的骨節(jié)。
“太不公平了吧,”他看著我,“明明你也會和他做,為什么要讓我選?”
“不為什么。”我避開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做,又不是我要和你做�!�
飛鳴干脆直接繞過桌子,整個人往我身上黏,我瞟了他下身一眼。
雖然是寬松的運(yùn)動褲,但因為布料太軟,根本遮不住下身的狀況。
他有點勃起了。
雖然我也不太能理解為什么,但事實證明他很吃這套。
我沒有再繼續(xù)躲,只是在他準(zhǔn)備往我下身摸的時候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他看起來難得有點著急了,眼睛里的綠色閃爍著:“選了你就和我做嗎?”
“嗯�!�
“可你還要被翟項英搞,滿足得了我嗎?”飛鳴還在試圖把節(jié)奏帶回去,“他操人很狠的哦�!�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不是聽到翟項英的名字就會失去理智的那個小廢物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蔽艺f,“現(xiàn)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選不選?不選算了�!�
說完我就打算扒開他走人。
飛鳴橫過來一步擋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情一閃而過,立刻又恢復(fù)成誘惑的蛇的樣子。
他探著一小截舌頭舔了舔下唇,像蛇在吐信。
“我當(dāng)然選你啊�!憋w鳴環(huán)上我的肩膀親我,嘴唇貼著我的嘴唇,“不是說過我最喜歡你嗎?”
我拍拍他屁股。
“脫褲子吧�!�
飛鳴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邊解我褲鏈一邊幾乎有點兇狠地吻我,等他把我勃起的東西放出來,我的嘴唇也給他咬破了。
我皺著眉頭把他推開,重復(fù)了一遍讓他脫褲子。
飛鳴喘著粗氣瞪我,白皙的臉上漲著紅,停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背對著我脫褲子,屁股刻意翹得很高,隱隱約約幾乎能看見臀縫里肉穴的口。
我抬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下。
“快點�!�
他迅速地踩掉褲子,連帶拖鞋也一并甩開,只有襪子還有些松垮地束縛著腳。
沒用我說他就主動爬到餐桌上去,手撐著桌面,面對我分開雙腿。不知道他是天生柔韌度就好還是練過,兩條腿幾乎拉成了一個一字,淺色的雞巴高高翹著,屁股的部分懸在半空中。
他真得很白。
我和翟項英都不算是皮膚黑的類型,甚至比不少女生都白出來一些。就算夏天跑到太陽下面去曬,被曬傷的次數(shù)也比曬黑的多。
但和混血的飛鳴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飛鳴的白是會讓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跡的白,因為太容易了,隨便用力點揉捏他的肉,便能看到淺色的發(fā)粉的痕跡浮出來。實在是會讓人生出很多負(fù)面的惡劣想法。
我從他腳踝開始往上摸,隔著小恐龍圖案的襪子敲他踝骨,那應(yīng)該有一顆痣。
然后我貼肉摸到小腿、膝蓋、再往上是繃得緊緊的大腿。
他不僅私處干凈,可能全身都做了除毛,我第一次徹底明白什么叫“像個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我摸他哪里,他哪里的肌肉就會產(chǎn)生細(xì)微的動靜,我被這種掌控的過程帶來的成就感討好到,沒再繼續(xù)讓他忍耐,直接摸到了后面的穴口。
手指探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的程度我就知道這家伙早就給自己做過擴(kuò)張了。
“為什么每次你都這么騷?”我笑了,“第一次你在洗手間就弄自己屁股,第二次自己在后面塞著東西還要讓我搞,這次又在家自己玩過才來吧?”
可能因為我笑了,飛鳴居然少見的有點害羞。
他支吾兩聲,換了個姿勢,躺在桌子上伸長腿圈住我腰,屁股的部分空在桌沿之外。
“方便你操還不好?你要求好嚴(yán)格。”
我把插進(jìn)去的一根手指抽了出來。
“那直接干也沒問題吧?”
飛鳴挺著腰把屁股送過來,直接用動作回應(yīng)。
我掰開他兩瓣軟嫩的屁股肉,對準(zhǔn)穴口插了進(jìn)去。
雖然里面濕漉漉一片不知道被他自己什么時候玩了多久,但不用手指擴(kuò)張就直接往里面干果然還是有點勉強(qiáng)。進(jìn)入的過程因此變得非常緩慢,甚至可以說有些磨人,尤其是把龜頭擠進(jìn)去的時候。他緊得不行,夾得我都快有點疼了。他身體繃著,下巴揚(yáng)得很高,反手抓在桌邊,一副又想逃又想要的樣子,用身體曲線把這種矛盾表達(dá)得淋漓盡致。
這反而讓我感到興奮,我抓著他咬牙一下干到最里面,他本能地想縮起來,但是卻不得不打開身體。
快感導(dǎo)致的紅暈染到他耳朵尖,我按著他的小腹把他釘在桌子上,挺著腰一下一下干他。
餐桌雖然有些重量,但也并沒有被固定在桌子上,我頂?shù)糜昧Γ蛶е妥雷右黄鸹�。他似乎對這一點很不習(xí)慣,手一會兒按著桌面一會兒抓著桌沿,不知道放在何處是好。
我欣賞了一會兒他慌張的樣子,覺得今天看到的“以前沒見過的飛鳴”比之前所有加起來都多。
這個想法讓我忍不住又笑了,他聽到我的笑聲皺著眉頭看過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隨便敷衍一句,在他準(zhǔn)備繼續(xù)問之前從他身體里抽出雞巴,拉著他的胳膊把人拽起來,他有點踉蹌地落了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讓我推著肩膀翻了個身。
我從背后抬起他一條腿,讓他撐著桌子,從后面重新插進(jìn)去。
我干著他,他扭頭過來和我接吻,津液從我和他的嘴巴之間流出來,一切好像都被弄得濕濕的。
這可能算是我第一次在絕對清醒的狀況下和飛鳴發(fā)生關(guān)系,沒有酒后亂性,也不屬于情緒失控,是完全出于我的本心的行為。
也是第一次,我沒有被飛鳴撩到頭昏,不清不楚地就和他搞在一起。
“慢點,太大了,要不行了……�。∧抢�、再頂一下,姜余,姜余,操我�!�
飛鳴混亂的呻吟聲停不下來,說著說著又講起騷到?jīng)]邊際的爛話。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叫不出來,只能“唔唔”哼唧,無力地扒著我的手腕,討好地用舌頭舔我掌心,求我松開他。
可能只靠鼻子已經(jīng)喘不上氣了。
但我沒松開,一直捂著他,他后面越夾越緊,最后居然沒碰前面就被我操射了。
精液從前面一股一股出來,弄在餐桌上。
我放開他,他軟在桌子上大口喘氣,因為高潮說不出話來。
我沒等他恢復(fù)太久,箍著他的腰自顧自又動起來,飛鳴應(yīng)該是難受,想推我推不開,只能被我摁著操,沒過多大一會兒就又興奮起來,腰一起一伏地,配合我的動作往我胯下送屁股。
我們從餐桌上搞到沙發(fā)上,他像是沒個夠,我也奉陪到底,一直到他流著眼淚說不行了,我才從他身體里徹底退出去。
他里面被我灌進(jìn)的東西隨著我拔出的動作一起往外流,我看著帶顏色的液體往外慢吞吞地溢,隨手抽了幾張紙塞進(jìn)他屁股里。
“洗一下吧,別弄的到處都是�!�
飛鳴歪在沙發(fā)上,張著腿看起來一點都不想動。
但這也不妨礙他說騷話。
“居然還堵住,這樣我會懷孕的�!�
我在他小腹拍了一下:“懷啊,生出來我養(yǎng)�!�
飛鳴順勢摟著我的腰倒在我腿上:“你怎么這么不負(fù)責(zé),從來不做事后服務(wù),翟項英可是每次都會把我洗得很干凈�!�
我垂眼看了他一下,拖著他把他拉到浴室,他站不住,我就讓他跪在地上扒著浴缸邊沿,開著淋浴頭在水里又操了一次。
這次他幾乎什么都沒射出來。
然后我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凈了弄回床上。
“滿足了嗎?”我坐在床旁邊看他,“還拿我跟他比嗎?”
飛鳴半張臉陷在枕頭里,抬著眼睛瞟我。
過了很長一會兒,他輕飄飄地“嗯”了一聲。
我抽掉他裹著頭發(fā)的毛巾。
“睡覺吧�!�
然后離開了臥室。
高冷褲衩:明天幾點?
洗完澡回來我看到微信上的消息。
我擦著頭發(fā)在睡熟的飛鳴旁邊躺下,回復(fù)翟項英。
廚子小姜:隨你吧,別來太早,我要睡懶覺。
高冷褲衩:嗯。
廚子小姜:記得帶酒啊,!
高冷褲衩:。
結(jié)束對話之后我對著屏幕上方備注的四個字看了一會兒,點開翟項英的頭像,在備注欄把這四個字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