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四月十號了!我離三十歲又近一步。
最近都把這件事給忙忘了。
“飛、鳴!”
榻榻米上的翟項英聽到了動靜,咬牙切齒地低吼正笑嘻嘻推著我往房間中央走的家伙的名字。
飛鳴充耳未聞一般,把我推到翟項英面前,湊在我臉邊問我。
“怎么樣?生日禮物,surprise!你喜歡嗎?”
翟項英看不到我們兩個,只能循聲轉(zhuǎn)著頭找我們的方位。他大概是怒火中燒到快爆炸,胸口劇烈起伏,雙腿的肌肉也繃緊了,紅繩被他掙得緊緊的,勒在他飽滿的肌肉里。
站在近處后,配合著室內(nèi)的暖色燈,翟項英身上看起來也像是瑩瑩鍍著一層溫柔的光似的。
飛鳴走到他旁邊,跪坐下來,手從他身上撫過。
飛鳴比他大概白了兩個色號,膚色對比出難以言說的色情感。
“怎么樣?”飛鳴食指從翟項英大腿內(nèi)側(cè)的紅繩下插入,將那根繩略略勾起,再猛地松開,繩子繃在翟項英腿內(nèi)的肉上,彈了兩下。
“這可是我親自包裝的禮物!因為手有點生了……我可是失敗了兩次才成功的!”
飛鳴對我擠擠眼,一臉邀功的得意神態(tài)。
然后他拉著我的手往翟項英胸上摸。
“快,一等一的胸肌,不揉就是傻。”
翟項英被氣得一陣掙動。他一動起來便更鮮活,被繩子束縛著的實感通過他怎么掙扎也并不攏的雙腿體現(xiàn)出來。
目不能視、手不能及,即使是鎮(zhèn)靜自控如翟項英,此刻也通紅了臉。
我能看出他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慌亂,但他失敗了。
他罵了飛鳴幾句,要求飛鳴放開他卻得不到回應(yīng)后就不再出聲。
緊抿著嘴唇,全身繃著,僵硬地躺在那里。
從頭到尾,他明明知道我在,卻一下都沒有提到過我。
或許他因為羞恥不想讓這樣的自己面對我。或許他出于對自己自尊心的保護而決定當做我不存在。
但不管怎么樣,這種明目張膽地忽略,都讓我感到微妙的不爽。
他居然敢忽視我?
飛鳴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撫摸,真的像在撫摸一份珍貴的禮物一般,飛鳴沒有用力,只是用指腹輕輕地擦著翟項英的皮膚,有時是擦過手臂,有時是蹭過大腿,或者是腹部、胸口。
我在旁邊看著,翟項英在這種又癢又若即若離的觸碰下忍不住產(chǎn)生反應(yīng),卻又極力忍耐著,甚至努力不去躲避飛鳴的接觸,他想要裝成什么都沒發(fā)生,努力維持面部的冷靜,卻被身上每一塊繃緊的肌肉出賣。
“你為什么一直不理我?”我問他。
翟項英聽到我的聲音后明顯渾身動了一下,但他沒有回答我。
我對飛鳴揚揚下巴,示意他別停,繼續(xù)。
飛鳴手上的動作升級起來,他揉著翟項英的腿根,另一只手去扯著紅繩的繩結(jié),磨蹭翟項英的胸前的乳頭。
“你什么時候到的?”我只當飛鳴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很日常地問翟項英,“你是來給我過生日的嗎?”
“我下午……!”
翟項英終于張開的嘴,因為飛鳴抓準時機的一個動作,又閉上了。
我看到翟項英胸前的乳頭慢慢地充血,變硬。
“飛鳴把你當成生日禮物送給我了,那我的生日禮物呢?”
翟項英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還別過了臉,不對著我的方向。
我伸手摘掉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條,露出他好看英俊的眉眼。
他適應(yīng)不來室內(nèi)的亮度,費了好久才睜開眼。
我扳著他的臉,只讓他能看到我。
我也只能看到他。
只能看到這張我從出生那年開始就一直在注視的,從青春期開始就一直喜歡的熟悉的臉。
“你愿意把你自己送給我嗎?”我問道。
飛鳴停下手,手肘放在膝蓋上,托著臉,看戲似的看著我們。
翟項英表情糾結(jié),他和我對視,我也毫不避退地看著他。
畢竟我是壽星,我最大。
半晌,翟項英先移開了眼。
他想往旁邊看,結(jié)果看到的是鏡子里自己的樣子。
“操�!彼椭湟宦暎纱嚅]上眼,然后快速地說,“要做就做。”
飛鳴吹了聲口哨。
我在他嘴上親了個帶響的。
我的生日派對開始了。
常有關(guān)于男人、性和征服的言論。說男人會在性的過程中感受到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有時甚至無關(guān)乎生理反應(yīng),極端一點來說,就算你沒有獲得生理上的刺激,也可以通過征服的心理滿足得到高潮。
以前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在放狗屁,身體不被撫摸,下面不被照顧,哪來的快感?
但現(xiàn)在,我含著翟項英的雞巴,手指探在他的屁股里,第一次覺得,這句話說得確實挺有道理。
不然怎么可能從開始到現(xiàn)在根本沒人碰過我,我就已經(jīng)硬到不行了?
我,操,翟項英。
這個動詞前后的順序,是我一直以來從未想過的。
打我第一次對翟項英產(chǎn)生性幻想以來,一直想的都是我被翟項英搞,說來這也并不奇怪,翟項英個子比我高,肩膀比我寬,學(xué)習(xí)比我好,一直都是強者。在床上被強者操控欲望,是再正常快活不過的體驗。
可在床上操控強者,更爽。
飛鳴這份禮物送得實在好。
他不僅將翟項英綁成一盤菜放在桌上,還能保證在有人下筷子時,一定能吃到自己想吃的部分。
我手掌嵌在翟項英腿根的紅繩和皮肉之間,稍一用力,翟項英的腿就要高抬著張開,屁股向上提,腰往前收,下面的東西也就抵到我喉嚨口處。
說實話,我雖然沒太多口交的經(jīng)驗,但沒吃過豬肉至少也見過一萬頭豬跑了,如今想著曾經(jīng)別人含我時用的那些招數(shù),全都試驗在翟項英身上�?诮辉谛允轮幸渤S兄煌囊馕�,像是跪著口交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屈辱,更何況本身用嘴去舔吮他人生殖器就已經(jīng)是一件極度私密的事情。
而現(xiàn)在對于我來講,為翟項英口交,是帶著些許調(diào)戲意味的。
想看他在覺得羞恥的情況下,想要抵抗又無法抵抗,被欲望支配著,會露出什么樣的神情。
我知道他的眉一定皺著,但那不是因為不快,而是因為太過舒服。
這舒服正是我?guī)Ыo他的。
翟項英側(cè)躺著,身下圍了兩個人。
我在前面,飛鳴在后面,我們二人的手指纏著,伸在翟項英身體里面攪弄。
飛鳴大概是有意欺負翟項英,在他臀周腰背親吻時,都故意用唇舌發(fā)出刻意的水聲,淫靡色情極了。
翟項英掙也掙不開,罵人也罵不出口,因為他稍不注意,就會發(fā)出呻吟來。
這大概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口中會吐出的聲音。
而我和飛鳴的目標也很簡單,甚至不需要商量,只用一個眼神交流彼此就能明白。
那當然,要讓翟項英叫出來。
因為哪怕只是他不小心從鼻腔泄露出來的低沉的細微哼聲。
都……太讓人無法自持了。
翟項英一直在忍著,他幾乎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無聲地承受著我和飛鳴對他的作為。
即使是三根手指插在體內(nèi)進出,被我舔著龜頭,飛鳴吮著囊袋刺激,他也只是發(fā)出幾聲悶哼,渾身抖著吐出了第一次精液。
我看到他嘴唇上有血絲滲出來了。
我抱著他和他接吻,分食帶著鐵銹味的唾液,飛鳴解開他腿上的繩,讓他能夠跪起來,騎在我身上。
我拉著翟項英手腕上的紅繩,讓他面對著鏡子、背對著我跪坐,一目不錯地看著我的雞巴被他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吃進身體里。
飛鳴摟著他的腰,和他接吻。
進入的過程并不順暢,雖然擴張做得很到尾,但翟項英根本無法放松身體。
他里面又緊又熱,夾得我甚至有些痛。
又爽到不行。
我看到他的拳頭緊握著,胳膊上肌肉鼓起,血管也比平時更加凸顯。
或許正是因為他的身體健康又強壯,就讓人覺得似乎怎么對他他都可以忍受得了。
怎么對他,都不算太過分。
翟項英吃了一半,在我身上僵住了。
“怎么了?”我撫摸他的背,皮肉的觸感和繩結(jié)交替著在我掌心順過去,“放松�!�
翟項英咬著牙說:“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們倆都能做到的事情……”飛鳴面對著翟項英跪在他面前,我看著飛鳴的舌頭從翟項英鎖骨滑到肩頭,濕痕又蔓延到耳根處,他咬著翟項英的耳朵,聲音卻大到我也能聽見。
飛鳴對我眨眨眼,他在翟項英耳邊挑釁道:“難道翟大律師做不到?”
翟項英確實做不到,他身體里甚至夾得更緊了。
肉穴里緊致地腸肉更柔韌地壓過來,我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揉上他不軟卻彈性十足的屁股。
“你放松點,要把我夾斷了。”
翟項英連做了兩次深呼吸,我才覺得好受點。
飛鳴的挑釁還沒停,我說不出口的那些床上的爛話,他一向信口拈來,只是平常都用在我身上了,我雖然談不上習(xí)慣,但左耳入右耳出完全沒問題。
如今放到翟項英身上,我看已經(jīng)要把翟項英氣死了。
可他氣歸氣,卻始終沒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