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也不都是約約約的內(nèi)容,他還發(fā)發(fā)自己的照片,分享一下新買的帽子,偶爾還要對著翟項英辱罵他哥�;臼前训皂椨⒌奈⑿女�(dāng)成了自己的QQ空間在使用。
翟項英一個字沒回過。
飛鳴發(fā)滿半個月消息,不發(fā)了。
翟項英只當(dāng)這位玩心重的小少爺終于放棄了,沒想到之后每次見到施繼則的時候,飛鳴都要出來晃一圈。
飛鳴晃歸晃,從來不主動和翟項英說話。他和施繼則說話,和齊潭說話,和秘書處的小姑娘們嘻嘻哈哈,就是不和翟項英說話。他不說話,眼神卻亂飄,肆無忌憚落在翟項英身上,等人家看過來,他又跟沒事人似的看別處。
實在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又過了半個多月,翟項英晚上結(jié)束加班開車回家,路上收到一條微信。
飛鳴發(fā)來的定位,說自己喝多了,頭好暈回不去了,手機(jī)也快沒電了,問他能不能來接一下自己。
翟項英直接給施繼則打了個電話,施繼則沒接。他又給齊潭打,齊潭也沒接。
翟項英掉頭,往酒吧一條街去。
街上都是酒鬼,翟項英只有把車停到隔壁沒什么人的街上,然后穿過小巷去接人。
飛鳴確實把自己喝的頭暈,但也沒多到他說的那么夸張。
能硬,就不算喝得特別多。
上了翟項英的車,飛鳴就開始脫衣服,他占著血統(tǒng)的優(yōu)勢,皮膚白皙,還做了全身脫毛,看著就更白了。
飛鳴襯衣扣子全開,粉色的乳首若隱若現(xiàn)。他跪在翟項英的副駕駛上,低著頭解自己的皮帶。
翟項英手放在方向盤上看他作妖。
飛鳴把自己脫干凈,明目張膽在翟項英面前開始手淫。
“翟律師一小時咨詢費(fèi)多少錢?”飛鳴眼睛在翟項英身上逡巡,“我出雙倍你就坐在這里讓我用眼睛嫖一嫖咯�!�
翟項英盯著他越摸越靠后的手報了個數(shù)字,然后看看表,說計時開始。
飛鳴在翟項英面前,一邊擼管一邊自己插屁股,精液全射在翟項英車?yán)铩?br />
車就在路邊停著,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但依然是隨時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卻一點(diǎn)兒沒影響飛鳴發(fā)揮。
飛鳴達(dá)到高潮之后翟項英就發(fā)動了車,他把衣衫不整還不肯說自己家住址的的飛鳴扔在施繼則市區(qū)的某棟公寓樓下,丟下一句“一共兩小時三十八分”,走了。
飛鳴很生氣。
他挺久沒覺得自己會生氣了。
他又開始每天騷擾翟項英。
翟項英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個字都不回了,偶爾理理他。這么聊了小半個月,飛鳴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又問翟項英約不約。
翟項英提醒他。
翟:上次的賬還沒結(jié)。
飛鳴說這次一起結(jié)。
翟:我不賣第二次。
飛鳴直接找到了翟項英事務(wù)所。
他們在翟項英辦公室做了。
前后四個小時,飛鳴自己走著來的,被翟項英抱著出去的。
第二天飛鳴躺在床上在心里給翟項英打分,他腦子里有個表,和他搞過的都能歸檔進(jìn)去。自從他從美國回來,在雨城大大小小的gay吧也玩過不少。雖然現(xiàn)在到處都是一1難求,但他皮相出色人又有趣,還是惹得不少名1大獻(xiàn)殷勤,只是這些家伙要么油膩過頭要么技術(shù)太差,連被飛鳴放進(jìn)表里的資格都沒有。
也就一個翟項英。
飛鳴把他安排到綜合指數(shù)8.9的級別。
過了幾天因為翟項英還是不主動聯(lián)系他,又被降到8.5。
飛鳴心想我還他媽就不信了,咬牙切齒撥通了翟項英的電話。
當(dāng)天晚上他們在酒店見面,翟項英問他不是做過一次了,還想怎么樣?
飛鳴說當(dāng)然是再做一次。
翟項英談判似的,給他列了一堆條條框框。
飛鳴總結(jié)一下,就是再做可以,要固定關(guān)系,亂交容易得病。
飛鳴笑著扯翟項英的領(lǐng)帶,拉著他往后倒,摸他下巴。
“說白了你就是想和我做炮友唄?”
翟項英居高臨下地審視他:“之后和別人做過嗎?”
其實是沒有的。
但飛鳴才不會實話實說:“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檢查得出來了,翟老師�!�
翟項英摁著他從里到外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通。
一邊干他一邊得出結(jié)論:“沒有�!�
飛鳴爽得腳趾頭都蜷縮著,只能用氣音反駁他:“誰說的?我平均三天一炮�!�
翟項英掐著他的屁股肉往中間擠,飛鳴肉穴一陣緊縮,夾得他舒服極了。
“三天被人操一次你能緊成這樣?”
飛鳴又痛又爽,暗想明天屁股一定會青,咬著牙說:“誰告訴你我就是被操了?我還能……嗯啊……還能操人呢!”
翟項英把他陰莖抓在手上,飛鳴嘴里一串浪聲飄出來。
“是嗎?”翟項英掂掂他那二兩肉,“那以后就別用這里了�!�
飛鳴的陰莖再也沒被照顧一下,自己想摸也會被拉開手,他被翟項英插射了兩回,第二次靠肉穴高潮的時候,趴在床上除了抖著腿根發(fā)出綿長的呻吟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腦子里就一個想法:太他媽爽了。
撬開了翟項英的殼,飛鳴發(fā)現(xiàn)翟項英真是個好玩的人。
天天看著好像對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怎么那么愛生氣呢?
生氣也不會說,就是板著臉,上床的時候把自己往死里干,爽到頭皮要爆炸。
飛鳴根本停不下來“忤逆”翟項英這件事。
被干到在床上喊爸爸,也是情趣。
何況這個爸爸還意外地和自己興趣愛好很相似。
炮友加同好,也算是一物兩用了。
飛鳴安安生生過了兩個月,又開始心里癢癢,覺得生活似乎缺乏一些刺激。
翟項英工作忙,也沒那么多時間跟他同好聚會,見面就是上床,做多了好像也沒那么有意思。
于是飛鳴又開始出沒酒吧街,好巧不巧就和翟項英撞上了。
玩游戲輸了,親一下,這對飛鳴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碰巧遇上之前的懲罰是讓人解扣子摸腹肌,看起來淫亂一點(diǎn)也實屬正常。畢竟一群人在這里喝著酒玩骰子,不為玩得超過點(diǎn)爽一下,還能是為了打聽對方年薪多少不成?
翟項英看飛鳴的時候,飛鳴也看到他了。
他牙齒咬著別人的嘴唇,對翟項英眨眨眼。
翟項英面無表情扭頭就走。
飛鳴心里雀躍,又要被好好收拾了。
可惜等來的不是房間號,是結(jié)束通知。
哎呀!飛鳴心想,這是惹過頭,徹底生氣了。
他是不怕這個的,惹過頭了大不了再哄回來,哄個小情人這種事,對他來講還不是小事一樁。
但沒想到,這次的小情人固執(zhí)得像一塊石頭,怎么哄都是白瞎。
就算自己脫了褲子在酒店洗手間給他直播自慰,都無動于衷。
還不如一個闖進(jìn)來憋著尿的酒鬼。
酒鬼眉清目秀,儀表堂堂,長著一雙下垂的狗狗眼,發(fā)呆的樣子看著真是可愛。
下面也可愛,長得大,硬得快。
比幾公里開外怎么撩都不能用的那根經(jīng)濟(jì)實惠多了。
飛鳴摸上酒鬼硬起來的性器時,心里想干脆就給翟項英下一劑猛藥吧。上趕著倒貼他不要,小爺我不伺候了,不信你不來倒追。
飛鳴算盤打得不錯,藥量卻下太猛了。
他覺得這也不是自己的錯,這就叫天降祥瑞,本來只想治標(biāo),老天爺非要讓他把本也給治了。
那個叫姜余的酒鬼居然是翟項英的好兄弟,這已經(jīng)是國產(chǎn)劇劇情了。
沒想到還是暗戀翟項英多年的好兄弟,這根本就是同志美劇劇情吧?
編劇敢這么寫嗎?
飛鳴和姜余第二次爽完之后,躺在床上樂滋滋的想,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翟項英已經(jīng)很有意思了,姜余居然更有意思。
飛鳴覺得姜余有種很熟悉的特質(zhì),說不來哪里,有點(diǎn)像齊潭。明明兩個人長得也不一樣。
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是姜余看翟項英的眼神,和齊潭看他哥的一模一樣。
飛鳴是有些不服的,施繼則哪有這么好,翟項英哪有這么好,值得別人對他露出那種眼神?
但他也沒法否認(rèn),施繼則就是好,翟項英也好。
齊潭怎么想都沒戲了,飛鳴決定把姜余搶過來,他不想總看著別人,他也想當(dāng)被注視的那個人。
飛鳴纏著姜余,也不忘去勾引翟項英。
第一次三人行的時候,飛鳴簡直要爆炸。
他不是頭一回和別人3p,甚至和男女情侶一起做過,按理說應(yīng)該更刺激。
可是這次和他3p的不是情侶卻勝似情侶。姜余被翟項英進(jìn)入時的那個表情,那個復(fù)雜又深刻的表情……飛鳴只要稍微想起來一下,就能立刻興奮起來。更不要說他操著姜余時,姜余越過他的肩膀,看到后面翟項英的樣子之后,浮著眼淚的狗狗眼了。
翟項英也可笑得要命,一貫要凌駕于別人之上的人,現(xiàn)在因為他看不起的情情愛愛這種小事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簡直是人設(shè)崩塌,好戲連連。
飛鳴自己操刀當(dāng)編劇,親自下場改寫竹馬竹馬的狗血劇本,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覺得姜余和翟項英徹底沒戲了,他在姜余面前和刺激翟項英,在翟項英面前和姜余秀恩愛,兩個人都成了他的牽線木偶,他想讓他們怎么樣就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