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賤人!你這不守婦道的賤人!自己早已失身,卻還嫌棄我臟!”
“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看我今日不弄死你!”
“是你這賤人害我失去一切!弄死你!我弄死你!”
床上,除了男人咬牙啟齒不斷輸出的謾罵聲外,最讓景玓覺得辣眼睛的是男人的暴戾。
除了瘋狂起伏的身體外,還有打在女人身上的拳頭聲!
景玓都有些后悔留下來觀摩了,這種殘暴的場景,她要多少消毒水才能把眼睛看到的污穢洗凈……
第25章
把他們的惡行全揭了!
蘭昭舒被她點(diǎn)了穴,一直沒聲兒,她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杜元然打死。
不是她同情蘭昭舒,她可以發(fā)誓,她巴不得蘭昭舒死在杜元然身下。畢竟杜元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就足以證明蘭昭舒的陰險(xiǎn)和惡毒,這種人,死多慘都活該。
她只是被杜元然惡心到了,畢竟他嘴里罵的那些污穢之言都是沖她去的,就連他想奸丨污的人也是她,看戲是一回事,但被人當(dāng)做意丨淫和泄丨欲的對象,這真不是一句‘被侮辱’就能形容的!
趁著杜元然在極端瘋逼的狀態(tài)中,她如魅影般落在床邊,一記掌風(fēng)化成利刃狠狠地劈向那正挺動(dòng)的后腰——
“唔!”
伴隨著悶痛聲,杜元然栽在了蘭昭舒身上,所有不堪入目的動(dòng)作皆停止。
景玓多一眼都沒看,轉(zhuǎn)身便奔向房門。
如同她想的那般,門外并無人。
今晚到底有哪些人想犯賤她暫時(shí)沒定數(shù),但蘭昭舒沒離開房間杜元然就進(jìn)來了,單從這一點(diǎn)上就可以推斷,門外沒人,或者說是有人事前就打點(diǎn)好了,為的就是方便房里的人盡情發(fā)揮……
出了房門,她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一棵大樹上。
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這會兒離開有點(diǎn)掃興,再怎么說主人家盛情相邀,她得親自‘感謝’人家一番才是。
只是,讓她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她剛從房里出來不到一刻鐘,又有一個(gè)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
借著高懸的燈籠,她這次看清楚了,對方竟是這太師府的二公子夏長皓!
看著夏長皓離房門還有一段距離便開始脫衣,藏在樹枝中的景玓如同被人強(qiáng)行灌了糞尿,這一刻,何止是惡心,她連殺人鞭尸的心都有了!
“美人,小爺來了……�。 �
在夏長皓一聲驚呼后,很快,房里便亮起了燭火。
緊接著他跌跌撞撞跑出門,如鬼叫般大喊,“來人——來人——”
人,很快便來了。
領(lǐng)頭的還是太師夫人袁甄。
身后跟著先前扶景玓回房的那兩個(gè)婆子。
在后面是太師府三小姐夏長玲以及來太師府做客的閨秀們。
借著高懸的燈籠,大家都看到了夏長皓衣衫不整的樣子。袁甄忍不住惱問,“何事如何慌張?”
“娘……里面……里面……”夏長皓一手提著褲頭一手指著屋里,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來的人太多了,至于他話都說不利索。
袁甄皺著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帶著人快速進(jìn)屋。
很快,屋里發(fā)出一陣陣驚叫。
然后那幾名前去瞧熱鬧的閨秀們紛紛逃也似的跑出來。
此時(shí)此刻,藏在樹上的景玓很是懊惱。她應(yīng)該晚點(diǎn)再出來的,如果早知道今晚設(shè)的局是為了讓夏長皓奸丨污她,她應(yīng)該在房中等著夏長皓,然后讓他和杜元然、蘭昭舒來一個(gè)雙龍御鳳,保證成為明日京城最勁爆的消息……
可惜了!
趁著混亂,她從樹上快速飛下,落在遠(yuǎn)處,然后佯裝漫步一般朝那間屋子走去。
“發(fā)生何事了?”
看著她突然出現(xiàn),還在屋子里的人全變了色,比見了鬼還精彩。
夏長玲最先回過神,指著她怒問,“你怎么不在屋子里?你去哪了?”
景玓笑,“三小姐這話問得,我就該在屋子里嗎?我就不能出去透口氣?”
“你!”
“玲兒,住嘴!”袁甄低喝。
此時(shí)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親切和熱情,保養(yǎng)得體的容貌雖然還是那么精致典雅,但神色卻是極度的嚴(yán)厲和刻薄。
如果可以,景玓真想捅她幾刀。
蘭昭舒的目的是想讓杜元然玷污她,這太師夫人是想讓她兒子玷污她,都是畜生,沒有差別!
“鈺王到——”
門外突然響起傳報(bào)聲。
房里的人,除了景玓外,其余人臉色更是難看到嚇人。
剛好那兩個(gè)婆子把床上的男女給弄醒了。
夏炎靂一進(jìn)門,便看到杜元然赤著身從床上滾下來。
而蘭昭舒因?yàn)楸稽c(diǎn)了穴無法動(dòng)彈,但此刻的樣子那真叫一個(gè)無法直視——
成‘大’字型不說,身上的衣裳全都杜元然給扯裂,可以說是一絲不掛!
除此外,她一身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鼻青臉也腫,一絲不掛的身上全是被打過后的傷痕,說是觸目驚心都不為過。
還是夏長玲撲過去,扯過床上的被褥把蘭昭舒的身子給蓋住。
“發(fā)生了何事?”夏炎靂怒氣響徹房梁。
“大哥,舒兒她……她……”夏長玲抬手便指向景玓。
景玓立馬接話,“三小姐,你不會說是我把蘭小姐玷污了吧?抱歉,我是個(gè)正常女人,我不好女色。”
夏長玲惱羞成怒,吼道,“是你把杜元然帶來的!不然他怎么會在這里?”
景玓冷著臉,同樣抬手指著她,“把你糞口閉上!如果你不是太師之女,就憑你方才的話,我能打得你娘都認(rèn)不出你!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與杜元然的婚約是我主動(dòng)退的,我恨他都來不及,我能把他帶來跟你們府里的人睡覺?別以為自己有張嘴就能隨便噴糞,敢給我潑臟水,你信不信我立馬告上金鑾殿?我安啟侯府的清譽(yù)絕對不允許任何賤人污蔑!”
她最后一句‘任何賤人’是咬著牙磨出來的,磨牙聲是個(gè)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夏長玲美目狠蹬,激動(dòng)地還想再說什么。
‘啪’!
突然一記耳光打在她臉上!
動(dòng)手的不是別人,而是她親娘袁甄!
“你給我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袁甄厲聲怒斥,隨即便朝一旁婆子下令,“把三小姐帶下去!”
夏長玲捂著臉,被打了一耳光已經(jīng)算是被震懾到了,再抬眼看向夏炎靂時(shí),驀地哆嗦了一下,在兩個(gè)婆子一左一后抓住她胳膊時(shí),她咬著唇再沒敢說一句話,低下頭任由倆婆子帶著她離開。
沒了女兒在場,袁甄似乎也冷靜了不少,隨即便一臉怒火地質(zhì)問地上的杜元然,“你是如何進(jìn)來的?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到我府中行這等奸丨淫之事?”
在從床上滾到地上的時(shí)候,杜元然就看到了景玓,再看到夏炎靂出現(xiàn),他整個(gè)人都處在驚嚇和難堪中,所以一時(shí)也沒出聲。
這會兒被袁甄審問,他似乎才回過神。
他不明白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
但看著床上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蘭昭舒,他腦子也沒廢,立馬指著蘭昭舒辯解,“是蘭小姐帶我進(jìn)太師府的!也是她勾引我的!”
即便他想玷污的人是景玓,可眼下的場景容不得他說實(shí)話。畢竟就算他說了實(shí)話,也只會成為笑話。
試問,他到太師府與安啟侯府嫡女茍合,這話說出去誰信?
“滿口污蔑之言!”袁甄氣急怒道,“舒兒乃清白女子,豈會做出那等不知廉恥之事?你瞧瞧她現(xiàn)在的樣子,都被你害得不成人樣了,這是勾引人的女子該有的嗎?”
“清白女子?”杜元然忽地笑了,滿眼厭憎且嘲諷的笑,繼續(xù)指著蘭昭舒說道,“她都不是完璧之身,哪來的清白?你們要不信,可前去查看,看看她是否有落紅……”
‘紅’字音還沒落下,突然一記拳頭砸向他的臉。
“你給我閉嘴!”
突然的一圈打懵了杜元然,也把看熱鬧的景玓給看直愣了。
站在杜元然面前的夏長皓一身暴戾之氣,雖然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褲,但捏著拳頭一臉猙獰的他莫名地處在發(fā)狂狀態(tài)中……
這TM啥劇情?
信息量貌似有點(diǎn)大!
景玓緩緩扭頭朝身側(cè)的某王爺看去。
反倒是他最為平靜,除了俊臉黑沉氣息冷冽外,那眼神也沒見過多的怒火。
她嘴角突然勾勒,故意放大嗓音問道,“王爺,蘭小姐不是您的側(cè)妃人選嗎?怎么她失身您一點(diǎn)都不著急?”
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她開口,等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袁甄臉色肉眼可見的失血。
夏炎靂給了景玓一記冷眼。
但景玓絲毫不懼,還快速走到床邊,‘啪啪’在蘭昭舒身上點(diǎn)了兩下。
從蘭昭舒滿身通紅的狀態(tài)來看,十有八九與那碗姜湯有關(guān)。而她也很清楚,杜元然雖然跟蘭昭舒辦了事,但事兒只辦了一半……
果不自然,她剛為蘭昭舒解穴,蘭昭舒便扭動(dòng)著身體呻吟。
她眼神渙散迷離,神志明顯不在常態(tài)。除了身體辣眼睛地扭動(dòng)外,呻吟還伴隨著哀求聲,放浪地響徹整間屋子,“大表哥……快給我……求你快給我……嗯啊啊……”
她在床上那叫一個(gè)放浪形骸、騷氣沖天,而屋子里的人則如同置身冷天雪地,每個(gè)人的臉色都如同被凍紫凍青了一般,連呼吸都好像凝固住了。
“哈哈!”景玓忍不住大笑,朝屋子里三個(gè)男人看去,“你們?nèi)齻(gè),到底誰上啊?”
“放肆!”袁甄激動(dòng)厲喝,一雙眼睛惡毒地瞪著她,恨不得把兩只眼睛摳出來她砸過去般,“我太師府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
“我放肆?”景玓倏地收起笑,擼起衣袖不甘示弱地開罵,“誰請我來的?是你吧,太師夫人!我落水,是誰的人煮的姜湯?也是你的人吧,太師夫人!沒錯(cuò),我是沒喝姜湯,而是給蘭昭舒喝了,可誰知道她喝了姜湯能變這么騷,我想問問太師夫人,這究竟是我的問題還是姜湯的問題?杜元然如何來的,他已經(jīng)交代了,是蘭昭舒讓他來的!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太師夫人你作為過來人,應(yīng)該也裝不了糊涂吧?你的二兒子也來了,門還沒進(jìn)衣服就脫了一半,怎么,是我請他來的嗎?我就想問問太師夫人,如果那碗姜湯我喝了,是什么下場?”
“你……我……”袁甄被她懟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景玓朝她走了一步,陰著臉咬著牙,滿身殺氣地抬手指著她,“看在你是太師夫人的份上,我不罵你太師府是毒窩,也不罵你們有多陰險(xiǎn)骯臟,但我景玓今日以安啟侯府之名起誓,如若你今日不給我一個(gè)交代,便是賠上安啟侯府所有人性命,我也要你們一家為我的清譽(yù)陪葬!”
狠話,誰不會!
橫事,誰不敢!
她景玓從來就不是忍氣吞聲之輩,這些毒婦再毒,她也能以毒攻毒!
何況,她本就不是這異世人,不需要給任何人留臉面!
袁甄是真沒想到她會這般兇悍,語無倫次后,她猛地朝夏炎靂跑去,痛聲哭道,“靂兒,不是六小姐說的那般,今夜之事與母親無關(guān),母親是聽你說對六小姐有好感,故而才邀請六小姐來府中做客……靂兒,真的,我也不知道這里的事是如何發(fā)生的,你相信我!”
景玓‘哈哈’笑,“好一句不知道!”
“夠了!”夏炎靂低吼。
袁甄瞬間止住了哭聲。
原本一臉猙獰的夏長皓狠狠顫了一下,目光充滿了心虛,幾乎是不敢正視他這位兄長。
夏炎靂深吸一口氣,又低吼,“影韻!”
他吼聲一落,一名黑衣女子從外面飛進(jìn)來,單膝跪地,“主子!”
“今夜之事,你如實(shí)道來!”
“回主子,今夜之事,如景六小姐所言。只是,景六小姐并非失足落水,而是故意落水。夫人安排廚房熬制姜湯,在湯中落了藥。蘭小姐負(fù)責(zé)給景六小姐送姜湯,但景六小姐早有疑心,故而將姜湯為蘭小姐灌下,并點(diǎn)了蘭小姐啞穴。后面便是杜元然與二公子相繼入室,都想玷污景六小姐,殊不知房中之人已換成了蘭小姐。”
影韻的出現(xiàn),讓景玓暗自驚訝,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被人盯著!
除此外,她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夏炎靂,這叫影韻的女子是他安插的‘監(jiān)視器’她能理解,但讓影韻當(dāng)眾說出事情全部經(jīng)過,這就等同于當(dāng)眾放監(jiān)控視頻……
她是有意要太師府難堪的。
一來,跟太師夫人硬剛,不但能解一些恨,還能讓這幫爛人再不敢對她耍陰謀手段。二來,她和太師府有了矛盾,就間接的同夏炎靂有了齟齬,往后他便不能再糾纏她。因?yàn)槭翘珟煾人j幹\,夏炎靂就算有怨,也輸了底氣,不會因此而遷怒安啟侯府,對他和太子的關(guān)系也造不成影響。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非但沒有站在她的對立面,還讓手下直言不諱地揭露自家老母和兄弟的陰險(xiǎn)無恥行徑……
這TM唱的哪出?!
第26章
鈺王爺?shù)睦斫饬?br />
“靂兒,不是影韻說的那樣!”袁甄拉住了兒子的手,急聲說道,“六小姐落水,我擔(dān)心她受涼,是讓人為她熬了姜湯,但是,我絕對沒讓人在湯里落藥!”
“是嗎?”夏炎靂狹長的眼角斜向她。
此刻的他,沒有了平日里的邪魅不羈和肆意張揚(yáng),整個(gè)人透著一股森寒的氣息,就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生養(yǎng)他的母親,而是陌而不識的路人。
想起杜元然曾經(jīng)對姚珠花言恭事從的孝順模樣,此刻景玓緊盯著他們母子,眉眼中不由得多了幾分復(fù)雜。
畢竟時(shí)下的人崇尚‘孝道’,夏炎靂這般神情和態(tài)度,活脫脫一逆子……
很快,她暗暗搖頭。
與夏炎靂接觸這兩個(gè)多月以來,他言行舉止浮滑輕狂,明顯就不是個(gè)受世俗約束的。他都不把禮數(shù)觀念放在眼中,那有多大可能會對父母言聽計(jì)從?
袁甄突然怒指著床上,痛哭道,“靂兒,都是她做的!你也聽到杜元然親口承認(rèn)了,是蘭昭舒帶他進(jìn)太師府的!他們勾結(jié),存了心要?dú)Я〗闱灏祝墙獪撬巳ソo六小姐的,那湯里的藥也一定是她落的!你相信母親,母親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加害六小姐!再說你弟弟他跑這邊來,一定是今晚飲酒過多醉糊涂了,所以才走錯(cuò)了地兒!”
聽到她如此說,原本不敢直視夏炎靂的夏長皓立馬跪在地上,一臉的懊惱,直認(rèn)錯(cuò),“大哥,我真不是有意來這里的,我只是飲多了酒迷糊了而已。大哥,你相信我,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可能對六小姐起那種心思。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絕不再貪杯!”
景玓一對白眼直接翻上了天。
這對母子,狡辯功力之深、默契程度之高、臉皮尺度之厚,只怕平日里沒少做這種爛事被抓!
這一刻,她冷笑著看向床上的蘭昭舒,她還在放浪的呻吟著,真是辣眼到讓人作嘔,可偏偏夏家這母子仨竟沒一個(gè)上前弄暈她,反而被袁甄和夏長皓‘賣’得徹底!
有那么一瞬間,她居然覺得蘭昭舒可憐。
許是她盯著床上的緣故,夏炎靂也看了過去。
沒人看到,他眸底閃過的憎惡。
“既然蘭昭舒早已非完璧,而今又因勾結(jié)外男欲玷污景六小姐不成而反遭外男玷污,那她便再沒資格做鈺王府的女人�!彼中币曋纾肿掷溆踩玷�,“母親,她一直受你管教,如何婚前失貞的,恐怕需要你費(fèi)心徹查一番了,否則怕是不好向表姑一家交代�!�
“是……是……我一定會徹查清楚此事!她既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自是沒資格再入鈺王府,這些我都會同你表姑一家講明的!”袁甄不停點(diǎn)頭。
“影韻!”夏炎靂沉聲喝道。
“主子,屬下在!”
“杜元然入太師府行奸淫之事,將其拿下,送至官府!”
“是!”
杜元然沒吱聲,除了細(xì)聽他們母子對話外,也在不斷的盤算自己要如何脫身。聽到夏炎靂要將自己送官,他一臉大駭,瞬間從地上躍起,然后使出輕功就朝門外飛去——
見狀,影韻都沒等自家主子再吩咐,迅猛追了出去。
景玓神色沉著,也追了出去。
這渣男一再挑釁她底線,她今日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大門內(nèi)的空地上,杜元然被數(shù)名黑衣人圍困住,雖然他沒占到上風(fēng),但黑衣人也沒有在第一時(shí)間將他拿下。
眼見影韻要加入,景玓叱喝而上——
“都給我讓開!”
黑衣人一見她加入,很明顯的露出了一絲謹(jǐn)慎,并立馬收了攻擊性動(dòng)作。
杜元然看著飛馳而來的她,以為她是來替自己解圍的,頓時(shí)心中雀躍,激動(dòng)的嗓音都沙啞了,“玓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