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在這時,宋徽音卻不屑的撇了撇嘴,跟他抱怨起來。
“都離婚了,她自然沒臉繼續(xù)留下來了,時沉,你問她干什么�。俊�
驟然聽到離婚兩個字,他先是一怔,接著就是怒不可遏,猛地揮開了宋徽音準備來握住自己的手,“什么離婚?!誰說我跟她離婚了!”
這一下,怔住的人卻成了那群兄弟和宋徽音,
當(dāng)初遲知鳶說得那般肯定真切,他們還以為是薄時沉早就提了離婚,可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也不知道離婚這件事?這倒是奇怪了。
而宋徽音被突然揮開,她壓下滿腹委屈,不滿的抱怨著,“我又沒有亂說,見你受傷,她連等你醒過來都不愿意,丁鴻野讓她照顧你,她就塞給了丁鴻野一本離婚證,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不想照顧你,不信你問他們!”
她的話音剛落,丁鴻野一群人也趕緊點了點頭,還趕緊將遲知鳶遞給他的離婚證拿了出來,來證明她說的都是真的,可薄時沉仍舊不信。
“我離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離婚證,肯定是假的!”
話雖這么說,他的心底卻沒來由得升起一絲不安,手摸索著碰到手機,拿過來翻出遲知鳶的聯(lián)系方式,先是發(fā)了一條消息,
【你現(xiàn)在立刻來醫(yī)院,什么離婚證的我就都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
他竭力安撫著自己的情緒,試圖安慰自己,她只是像之前一樣在和他賭氣而已,可下一秒,他就看見那條消息的最后,竟然跟著一個鮮紅的感嘆號!
他又去打電話,卻顯示電話也被拉黑了,一瞬間,怒火從心底升起,他不管不顧直接拔出了手上的針頭就要離開,頓時引起了陣陣驚呼,
“薄哥!”
“時沉,你這是干嘛!”
第十一章
薄時沉卻對他們的驚呼仿若未聞,赤著腳下地就要離開,可因為那場車禍,他才剛剛站起便覺得右腿與肋骨都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讓他瞬間重新栽倒回了病床上。
他仍舊雙眼通紅,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來查房的醫(yī)生一把按了回去,又檢查了他的情況,讓護士重新將藥水給他打上,才沒好氣的斥責(zé)道,
“出了車禍命都差點沒了剛醒來就想亂跑,還拔針頭,不要命了?不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你們也是的,明知道患者心臟不好,做什么還要刺激他?”
醫(yī)生絮絮叨叨囑咐著照顧病人的重點,說完才搖著頭又重新出了病房,找了人多關(guān)注這個房間才離開。
而房間內(nèi),薄時沉呼吸急促,一幅被刺激得不輕的模樣,他仍舊不敢相信,遲知鳶居然敢拉黑他。
至于離婚一事,他半個字都不相信。
就以遲知鳶愛慘了自己的樣子,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和自己離婚?想到這里,他的情緒才終于緩和了一些,朝著丁鴻野伸了伸手,
丁鴻野十分有眼力見的將離婚證遞了過去,看著從始至終都被他冷落的宋徽音,和圍著自己的一堆小弟面面相覷。
宋徽音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無視了個徹底,明明昨天他還會為了保護自己連命都不顧,今天聽到她說愿意跟他在一起,半點沒有開心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一直揪著遲知鳶不放?
心中的嫉妒就要化成實質(zhì),她緊緊咬著唇,心中滿是對遲知鳶的嫉恨。
都怪這個遲知鳶,若不是她在這個時候鬧離婚,薄時沉的注意力又怎么會被她吸引走?
“時沉……”她癟了癟嘴,聲音帶著滿滿的委屈,“一個破離婚證有什么好看的?她要走就讓她走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若是從前的薄時沉聽到宋徽音說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怕是會高興得立刻跟遲知鳶說分手,轉(zhuǎn)頭就去迎娶她,可此刻,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絲開心,只是看著手中的離婚證只想冷笑。
做得倒是挺逼真,但他一不曾簽過離婚協(xié)議書,二沒有去過民政局,就遲知鳶一個人,這離婚證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沒有回應(yīng)宋徽音的話,反而賭氣般的小聲冷嗤了一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有骨氣,有本事就一直別回來!”
雖然放低了聲音,但在場的人離得都不遠,自然也將他的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紛紛打起圓場來,
“就是,遲知鳶那么喜歡薄哥,怎么可能舍得真的薄哥,我賭不超過兩個星期,她肯定會回來的!”
“兩個星期?張君浩,你膽子也太小了吧,我賭一個星期!”
“我賭三天!”
「本文檔收集于互聯(lián)網(wǎng),請
24
小時內(nèi)刪除,代找資源或進全能群:jiangg_0,該文件可以用任意軟件打開,直接損害眼睛。」
一群人吵吵鬧鬧著,反而沖散了薄時沉心中的不安,他隨手將離婚證丟在一旁,心里卻忍不住想,
或許是因為他救宋徽音,才會讓她又一次吃醋生氣了吧,這次居然還做了假離婚證來嚇唬他,他可沒那么好糊弄,事后可得好好晾晾她才行,也該知道耍小性子沒關(guān)系,拿這種事來鬧就不好了。
想著,他又翻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你幫我查查,遲知鳶的離婚證是從哪里弄來的�!�
等他拿到了證據(jù),看她還怎么狡辯。
第十二章
這件事就這樣隨意揭過了,兄弟們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遲知鳶,只等著什么時候她忍不住重新找回來,才能好好嘲笑她一番,
可時間一天天過去,三天、一周、兩周、甚至一個月,她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
眾人看著他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都不斷說著其他的事情轉(zhuǎn)移著他的注意力,宋徽音也每天都守在了他的身邊,貼心細致的照顧讓人直呼羨慕。
唯有被照顧的人,明明是得到了多年念念不忘的心上人的正向反饋,卻滿腦子都在想著遲知鳶,完全看不出來開心的意思。
他從最開始的篤定,到后來的猶豫,直到一個月后他都快要出院了,她卻仍舊不曾來找過自己,心中竟莫名生出了一絲不自信。
難不成她真的放棄自己了?可怎么可能呢?
恰巧這時,沉寂了許久的手機鈴聲終于響起,他手比腦子快,飛快接起電話,心中也驟然松了一口氣。
“遲知鳶,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