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許慕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是一家知名珠寶品牌的商店,雪季裝扮的精美櫥窗陳列著閃閃發(fā)亮的耳環(huán)和項鏈,而正中間則是一枚鉆石戒指,切割完美,耀眼奪目。
“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說的是那個戒指……”
小女孩的心思很好猜,寧涉瞬間明白她一眼就相中了那個鉆石戒指,立刻牽起她的手把她往櫥窗邊拽過去。
“不行么?鉆石耳環(huán)鉆石項鏈都有了,就缺一個戒指了�!�
許慕儀盯著那枚漂亮得不像話的鉆石戒指,皺著眉頭大張著右手在一旁比畫著。
“漂亮是很漂亮,切割也很完美,不過還是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
“鉆戒這種東西,感覺應該是一段美好戀愛的句號吧?”許慕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那枚鉆戒旁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圈的形狀,“我們倆有戀愛嗎,別在那兒玷污人家鉆戒了。”
“我還以為女孩子會覺得結婚是應該有鉆戒的�!�
“是啊,還應該有單膝跪地浪漫求婚呢,問題是我們這種民政廳的包辦婚姻根本就不配有鉆戒。”許慕儀皺著眉裹緊了大衣連連擺手,一臉嫌棄,拽著寧涉的衣角往車上走去,“走了走了回家了,我腿都快凍僵了。”
心跳像是驀地空了一拍,寧涉的眼睛還黏在櫥窗里的那枚鉆戒上,有點戀戀不舍,可心里更多的卻是難以言說的別的情緒。
是失落嗎,還是不甘心?寧涉無法判斷。
一路回家時,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許慕儀腦袋靠在車窗上都要睡著了,回到家里立刻就蹬掉了高跟鞋,邊走邊脫著外套隨手亂扔著,自顧自地回臥室洗漱去了。
寧涉也沒說話,同樣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去洗漱,就像是之前平常的某一天一般,只有客廳的巨型圣誕樹掛著彩燈一亮一亮的,散發(fā)著淡淡的節(jié)日氣息。
洗漱完換了睡衣躺到床上時,寧涉習慣性地檢查著手機里的信息,確認著是否有遺漏的事情。
臥室門忽然被推開,已經(jīng)卸掉了妝容拆掉了發(fā)髻的許慕儀穿著睡衣自顧自地走了進來,光著腳踩上臥室的地毯,一言不發(fā)地掀開被子鉆進了寧涉身邊空著的被窩,甚至把松軟的被子直接蓋過了整張臉。
寧涉眨了眨眼睛,沒明白她又在發(fā)什么瘋�!霸趺戳�?你臥室漏水還是鬧鬼��?”
許慕儀掀開被子露出了臉來,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語氣不知道是撒嬌還是耍脾氣。
“平安夜我不要一個人睡,我要跟你一起睡。”
剛剛才拒絕了鉆戒的許慕儀,說起這話來倒是非常理直氣壯,bzm寧涉覺得又無語又有點好笑,沒忍住直接笑了起來。
許慕儀眼睛一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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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寬大的床上帶著淡淡的寧涉身上的氣息,許慕儀閉上眼睛平躺著,睡得非常心安理得。
“關燈吧,我困了�!�
甚至還這么要求寧涉。寧涉有些遲疑地盯著她眨了眨眼睛,不禁思考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放下手機,關閉臥室柔和的氛圍燈,光源緩緩消失,寧涉也睡了下來,剛還覺得這種兩人同床共枕有點莫名奇怪的時候,許慕儀涼涼的手就從被窩下伸了過來。
“干什么?”寧涉聲音啞啞的。
“要抱抱。”
許慕儀眼睛都沒睜開,徑直朝寧涉那邊鉆去,試圖索要擁抱。不對,不是索要,簡直是命令。
寧涉嘆了口氣,伸手把許慕儀抱進了懷里。女孩子的身體抱起來軟得要命,更何況一對巨乳壓在他懷中,柔軟的頭發(fā)在他下巴上摩挲著,寧涉只覺得思緒不可抵抗地被拉向了奇怪的地方。
許慕儀的要求得到了滿足,靠在寧涉堅實溫暖的懷中滿意地輕哼著,像是呼嚕著的小貓咪一般。
“不行,抱著睡不著�!�
寧涉低啞的嗓音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懇求,他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避免她輕輕一抬腿就能觸碰到他胯下硬挺起來的東西。
“我才不管呢,你今晚不抱著我睡這輩子我都不讓你抱著睡了。”
許慕儀仍然沒睜開眼睛,在他頸窩里像小狗一樣親昵撒嬌地蹭著,說話的語氣傲慢極了,可許慕儀每每提要求時都是把自己當成籌碼擺上牌桌,既然如此,寧涉注定輸?shù)梅浅氐住?br />
他長嘆了口氣,只能選擇忍著。
許慕儀入睡得很快,睡臉可愛得要命,但是寧涉完全記不得自己是怎么在這種痛苦煎熬中睡著的了。
許慕儀早上半夢半醒時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里,陽光和煦,她跟一只體型巨大的德國牧羊犬在草地上嬉戲,忽然她被德牧撲倒在地,狗狗的舌頭在她身上亂舔著,甚至舌頭甚至舔上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甚至是兩腿之間,許慕儀嚇得一下就醒了。
她的睡裙被掀到了腰上,兩腿被分開來,而寧涉竟然趴在她兩腿之間,手掌按著她的大腿,舌頭在她的腿心間舔動著。
“寧涉你大早上的干什么呀!”
主臥室的大床正對著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窗簾拉開了一大半,柔和的清晨日光透進整個寬敞的房間,而寧涉從她腿間直起上半身來,盯著她驚慌的臉龐故意舔了舔嘴角透明的愛液。
“我覺得你應該一眼就看得出來我想做什么……畢竟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勾著唇角伸手撫向了那早已被舔得水液橫流的粉嫩肉穴,兩根手指徑直塞了進去,蓄意勾引著。
寧涉光裸著上半身,線條優(yōu)美的肌肉分外引人沉淪,就連嘴硬如許慕儀都不得不承認寧涉身材好得要命。她咽了一口口水,臉頰緋紅,皺著眉頭嗔罵道。
“你怎么一早上起來就發(fā)情�。俊�
“你昨晚鉆進我懷里時就硬了,看你困得不行就算了,現(xiàn)在應該睡醒了吧?”
手指在她的穴肉間試探著,肆意撫摸著每一處軟肉,這里的每一處軟肉在昨晚還與他的性器親密無間地接觸過,現(xiàn)在卻又緊閉羞怯得要命了,一顫一顫地吮吸著他的手指,欲拒還迎。
許慕儀想掙扎,可又被他熟稔的動作弄得小腹一片酥麻,就連踢動著被子的動作都有些無力,只能皺著眉頭繼續(xù)罵著。
“我沒睡醒!我還要睡覺!”
寧涉欺身而上,吻住了她抱怨撒嬌的嘴唇�!澳蔷陀刹坏媚懔�,待會兒我要去上班了,要速戰(zhàn)速決呢�!�
一聽到速戰(zhàn)速決四個字,許慕儀肚子又酸軟得不行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晚在酒吧盥洗室里寧涉的暴力動作,每一次撞擊似乎都是不管不顧想把她干爛似的,偏偏還捂著她的嘴唇不讓她叫出聲,可惡得要命。
手指攻擊著最敏感的地方,寧涉就喜歡看到許慕儀那種又生氣又被情欲弄得難以反抗的神情,簡直可愛得不得了,要把她弄到高潮似乎是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斷在她敏感處摳弄,許慕儀很快就會眼角帶淚地哭喊出來,高潮的眼神又不服輸又勾人發(fā)瘋。
寧涉一邊擦著手指一邊確認著時間,從床頭柜摸出避孕套來脫下褲子套上,扭頭過來卻看到許慕儀抱著他的枕頭嚴陣以待,把胸前和腿心擋得嚴嚴實實,眼睛里滿是警惕和防備。
“我勸你自己把枕頭拿開,你不會想跟我搏斗的�!睂幧媪弥矍吧y的額發(fā)笑了起來,“我可不想弄傷你。”
“哼!才不會讓你那么容易就得手呢!”許慕儀怒目圓睜,試圖再扯過點被子來給自己繼續(xù)防御。
寧涉見她不信邪,輕笑著嘖了一聲,伸手直接奪走了她懷中的枕頭扔在一邊,許慕儀震驚之余還沒反應過來,寧涉就握住她的兩只手腕重重地按過了她的頭頂,雙腿也被他同時分開抵住,一切都發(fā)生得那么迅猛,許慕儀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力量與反應的差距太過明顯,許慕儀嚇得不斷喘息,皺起眉頭就開始撒嬌怒罵。
“痛死了!你是暴力狂嗎?”許慕儀驚魂未定。
寧涉只是笑著湊過來親吻,許慕儀躲來躲去也沒能在絕對的力量壓倒前躲開他的親吻。
“告訴過你,反抗是沒用的。”
手腕還被寧涉用力地壓制住,下面的弱點也被寧涉攻擊了,裹著避孕套的肉莖徑直塞進了羞怯的穴口,寧涉高大的身軀壓到了她的身上,性器重重地在穴肉內(nèi)挺動抽插著,許慕儀覺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難。
緊閉的小穴被惡狠狠地擴張開來,肚子里被猛地塞進一根巨物,雙手被壓制住侵犯的恐慌感過于強烈,快感也同樣無限蔓延。
“你輕一點呀,手腕好痛啊。”許慕儀可憐兮兮地謾罵著,可夾雜著被頂弄時的嬌哼,聽起來卻更像是撒嬌。
寧涉心情很好地輕笑著松開了她的手腕,甚至稍微起身了些,牽著她的手腕過來挨個親了親,有點討好的意味。
但許慕儀不是很買賬,手腕一松開就開始推拒著他用力挺動肌肉緊繃的大腿,寧涉索性把她的雙腿折過來壓到了她的胸口,乳肉被擠壓變形,寧涉的動作越發(fā)粗魯。
一整晚懷里抱著睡得香甜至極的許慕儀,洶涌的胸乳在自己胸膛前肆意擠壓試探著,寧涉覺得都快被逼瘋了,從昨晚睡前積壓到早上的性欲終于被釋放了出來,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動作變得輕柔下來。
“現(xiàn)在你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腔室最深處被強力快速地頂弄著,許慕儀腦子里暈暈的,想起不知道什么時候?qū)幧嬲f過最喜歡聽她叫床的聲音,可就算是她反骨發(fā)作試圖控制,現(xiàn)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呻吟了。
“不行……不行了,別再頂……啊!”
胸乳也被寧涉用力地揉捏著,許慕儀大聲哭喊顫抖著,在天光乍亮的清晨里,第一次跟寧涉在白天做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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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被寧涉拽著脫了下來,白皙窈窕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了日光之中,許慕儀連忙雙手抱臂擋住了胸前,可手臂纖細而胸乳又太過洶涌澎湃,反而顯得色情意味更重了。
“有必要嗎,事到如今我是沒看過嗎?”寧涉無語地笑了出來,甚至沒忍住故意使壞又重重地頂了她一下。
許慕儀被頂?shù)妙澪∥〉貗珊咧�,仍然試圖強詞奪理:“外面太陽沒有看過!”
寧涉徹底被逗笑了:“……你認真的嗎?”
許慕儀從來沒有看到寧涉笑成這樣過,在她印象里寧涉要么是無語的時候會笑一下,要么就是準備刻薄她幾句時會似笑非笑的,其他時候?qū)幧孢@個人從來都是不愛笑的,冷冰冰的一座巨型冰山而已。
他笑完就把許慕儀抱起來坐在自己懷中,又拉開了許慕儀戒備的胳膊,俯身在她的乳肉上啃咬bzm著,留下淡淡的咬痕,似乎就是鐵了心準備許慕儀不準他干什么就要干什么。
“寧涉你別太過分了!痛!”
寧涉沒理她,甚至身下還挺動了起來,在那緊窄濕熱的腔室里頂弄著,女上的體位讓宮頸口更加下垂,許慕儀覺得肚子好像都要被他戳破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先罵他揉捏著胸乳的手太用力,還是先罵他身下的動作太過不管人死活。
愛液從兩人交合處甚至流到了床上,許慕儀嘴硬得不行,身體卻非常誠實歡愉地迎接著過分合拍的性愛。渾圓的胸乳被他的大手揉捏成稀奇古怪的形狀,在他手中好像變成了某種解壓的玩具,乳肉上的輕微痛覺變成蔓延開來的酥麻快感,控制不住的呻吟聲直接就把她的嘴硬給出賣了。
“好好玩。”
寧涉一手按著她的后腰不許她亂動,一手在她胸乳上恣意揉捏著,輕笑著側過臉來親她的嘴唇,甚至居然會這樣調(diào)笑起來。
許慕儀氣憤不已:“又不是長給你玩的!”
“哦,那謝謝你能發(fā)育成這樣,讓我有了大胸的老婆�!�
那張清俊冰冷的臉被逗笑之后居然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許慕儀簡直是瞠目結舌,她拽著寧涉的臉難以置信地發(fā)問,心臟怦怦直跳:“你究竟是誰,寧涉不是這樣的!”
“不,我就是這樣的�!�
按著她的腰使勁地頂弄抽插著,惹得她那張漂亮好親的嘴唇只能發(fā)出呻吟,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但還是被干得說不出話的時候最可愛。
寧涉有些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小心呵護不想被太陽看到的雙乳,手指劃過她瘦削的腰腹,最后將掌心按到了她的小腹上。她肚子上有著些許的軟肉,而只是隔著這些肉的距離,屬于他的肉莖在里面挺動著,甚至能感受到起伏的痕跡。
他有些壞心眼地故意使力按了按,許慕儀立刻就大聲尖叫了出來,難以承受這種過分的刺激,穴肉也不停地抽搐著,像是要把那里面的兇器絞斷一般。
“不許按那里!”
“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