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子稱要前往奉先殿、太廟親祭,那他是以什么名義前往?
替天子恭代的官員?
還是天子本尊?
皇太子可是比當朝皇帝更正統(tǒng)的存在。
漸漸的,大殿內開始有大臣跪地附和,聲音越來越響亮,如排山倒海。
“臣等請圣上準奏�!�
“臣等請圣上準奏�!�
……
皇帝緘默良久,忽然扶額沉笑幾聲。
哈,用一個胡謅的夢三兩撥千斤來要挾他,不愧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儲君。
知曉他最大的軟肋就是得位不正,兒子竟不惜以此來威脅他放人。
看來他真是低估了楊氏對太子的影響。
也是,他自己尚且情難自禁,何況更稚嫩年輕的兒子呢?
他昨日說的真沒錯,楊氏就是個禍水,當初目睹太子放下身段伏在她腿間舔吃時,他就該把她殺了。
皇帝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陰鷙,若當時殺了她,他們父子倆也不會越陷越深,乃至反目成仇。
今日太子是要求親祭奉先殿、太廟,明日是不是要帶領群臣來奪他的皇位了?
他手握兵權對此絲毫不畏懼,太子身后不過一群迂腐文臣,毫無勝算。
可一旦真鬧起來,他們父子之間的齟齬就將流傳千古,他得位不正的事更是會被史官大書特書。
且他并無親生后嗣,來日太子繼位,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要追廢他的帝位,否認他的一切。
皇帝放在膝上的雙拳緊握,一股刻在血脈里的陰戾如同海嘯般叫囂著席卷而上。
半晌,他鐵青著臉,沉聲喝道:“此事容后再議,朕與太子私下相商,退朝�!�
臨行前,皇帝殺意凜凜道:“退朝后逗留在大殿者,拉出去庭杖一百。”
庭杖一百,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原本烏泱泱跪了一地的朝臣們紛紛站起身來,滿是歉意地看向太子,爾后迅速退出太和殿。
蕭琂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意這些人是否真心忠誠于他。
他想起膽小嬌怯的妻子,也不知她被囚禁在西苑瀛臺的一個月里該有多絕望。
思及此,蕭琂心頭有似細針扎過般的疼痛。
他差點連自己的妻子都沒護住,簡直枉為人夫!
待群臣散盡,他陰沉著臉闊步走出太和殿,迎面便遇上了乾清宮總管太監(jiān)常英。
此刻黑鴉鴉的云層在皇宮上空低垂著,似陰霾壓在頭頂上,悶得人透不過氣。
“太子殿下,圣上邀您同往西苑圍獵。”常英朝他訕訕一笑。
然而,向來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皇太子卻甩了一個冷臉給他,只命身邊的舒慶備馬前往西苑。
常英眼觀鼻鼻觀心,忍不住感慨,怎么偏偏圣上就是認準了太子妃呢!
這一個月里他是親眼目睹了太子妃是何等受寵。諵苝客
他可是在圣上身邊侍奉了二十多年的人啊,他真是第一次見到圣上寵幸女人。
還上了癮似的沒完沒了地寵幸,動靜大得如同天搖地動。
常英進宮前也是娶過妻的,他都從來不知男女之事竟會如此激烈,果然真龍?zhí)熳优c他們這等凡人就是不一樣……
而他愣神的片刻里,太子已騎著駿馬抵達了皇宮西側的御苑。
他踏著石橋登上瀛臺,一路暢通無阻進入涵元殿內,終于見到了思念已久的妻子滿愿。
可引入眼簾的畫面,卻讓蕭琂的心臟仿佛被人攥了一下。
少女只著一襲雪青色寢衣,青絲披散,小臉蒼白,神色懨懨地窩在他的父親懷中。
皇帝手中還端著個甜白釉瓷碗,盛著一碗苦澀濃稠的湯藥,欲要親自喂懷中少女喝下。
昨日他們二人在湖畔的涼亭內放縱了一番,回來后楊滿愿便著了涼,雖未起熱,可頭腦總昏昏沉沉的。
沉吟須臾,蕭琂又往里走了些,聲音微�。骸霸冈�,孤來接你回東宮�!�
聞言,楊滿愿不禁杏眸圓瞪,發(fā)脹的?頭?腦倏地清醒過來。喃丠客
正當她面露不可置信時,另一道低沉冷厲暗含威脅的男聲又在她頭頂響起——
“愿兒,你是跟太子還是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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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從父親的懷中抱走妻子(微h)
殿內博山爐上云霧繚繞,熏香彌漫,卻也掩不住濃郁苦澀的藥味。
才剛早朝結束,兩個男人皆著隆重肅穆的正式朝服,一個是帝王規(guī)制的明黃色,一個是儲君規(guī)制的金黃色。
她不會是在做夢吧?楊滿愿悄悄咽了口唾沫,腦中一片渾噩。
這對天底下至尊至貴的父子同時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神色晦暗難明。
一時間,殿內闃寂無聲,仿佛可以聽見她湍急的心跳。
少女身上雪青色寢衣的衣襟微敞,隱約可見精致如蝴蝶停棲的鎖骨,以及雪白頸間淡淡的曖昧粉痕。
蕭琂看在眼底只覺刺眼至極,心臟陣陣酸澀又劇烈的收縮。
若說方才他還心存僥幸,如今是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了,他自幼敬愛崇拜的父親竟是淫辱了他的妻子。
蕭琂鼻翼微酸,薄唇輕抿,垂眸斂下眼眶的澀意。
他緩聲道:“愿愿在西郊皇寺祈福一月定是受累了,孤來接你回東宮。”
楊滿愿心神微怔,錯愕地凝目。
太子殿下這是……要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嗎?
皇帝狀似漫不經心地問:“愿兒,朕昨日與你說過的話你可記得?”
他昨日說的是,太子年輕,未必能只守著一個女人,而他卻自信自己能做到此生只要她一人。
楊滿愿眼神閃躲,心底微微發(fā)虛。
她昨日壓根兒就沒留心聽男人說了什么話,也沒料到此刻他會突然問起來……
皇帝薄唇微勾,“愿兒,你告訴太子,你要跟朕留在這兒,還是跟他回東宮�!�
若非他提前下令,太子不可能一路暢通無阻來到瀛臺涵元殿中。
他就是要讓太子親耳聽見她的抉擇,叫太子徹底死心。
楊滿愿瑟縮了一下,沉吟半晌。
回東宮,哪怕太子會對她這段過往心存芥蒂,可她到底還是經過正式冊立的太子妃,可以公開接受文武百官與命婦朝拜,還能光明正大召母親與妹妹入宮相見。
而若是繼續(xù)留在這兒,她只能隱姓埋名,無名無分地被關在這偌大華麗的牢籠中。
不過片刻,楊滿愿心中便做出了決定。
她暗暗吸了口氣,囁嚅著說:“妾身想隨太子殿下回東宮……”
聞言,皇帝眼神驀地變得鋒銳,冰冷如刀,“你說什么?”
而太子面色如常,眉眼沉靜淡然,袖下的指尖卻是微微顫了下。
少女又重復道:“要回東宮……”
皇帝劍眉微蹙,視線緊緊鎖在她?臉上,不愿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他的眼神格外凌厲,暗含殺伐之氣,楊滿愿不敢與之對視,求助似的望向丈夫。
蕭琂安撫似的朝她點了點頭,旋即又道:“兒臣的車駕剛從皇寺接回太子妃,如今中途在西苑小歇片刻,倒是叨擾父皇了,兒臣這就與太子妃回宮�!�
他仍喚“父皇”,仿佛方才早朝上的一切并沒有發(fā)生過,他的本意也只是要接回妻子,并非真心要與養(yǎng)育自己多年的父親決裂。
他也確實提前安排了車駕前往西郊皇寺,再從皇寺前來西苑,將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
言罷,蕭琂俯身從父親的懷中打橫抱起妻子,徑直走了出去。
接觸到殿外凜冽的寒風,楊滿愿不禁凍得哆嗦了下,蕭琂又將她抱緊了幾分,并迅速登上馬車。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西苑,往東側的皇宮而去。
涵元殿內,皇帝仍一動不動地坐著方才的位置,臉色陰沉如水,威挺偉岸的身影仿佛一座佇立的高山。
“陛下,西北傳來急報,您看要不要……”常英小心翼翼地開口。
蕭恪這才放下手中端了許久的藥碗,眉宇間怒氣縈繞,冷聲道:“拿來。”
常英畢恭畢敬地遞了上去,心中五味雜陳。
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不禁感嘆,太子殿下怎么就不能讓讓圣上這個好不容易才開葷的老父親的!
而另一頭,回到東宮的小夫妻倆稍作洗漱后,便齊齊上了床榻午歇。
蕭琂接連兩日未曾休息,眼下略有幾分青黑,如今四下無人,他才松懈下來,流露出淡淡的倦色。
他將妻子環(huán)抱住,垂首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愿愿別怕,孤回來了�!�
楊滿愿昨日受了凍,還有些頭昏腦漲,只乖乖地縮在男人的懷里,一語不發(fā)。
兩人困意上來,也不知是誰先睡了過去,不過須臾,帳中只余兩道均勻平穩(wěn)的呼吸聲。
待楊滿愿再度醒來時,已是夜半三更。
如銀霜般的月光灑落,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正立在軒窗邊翻閱書卷,聽聞動靜他徑自放下書卷往回走。
床榻這邊,橙黃的燭光映在少女精致艷麗的臉龐上,莫名又平添幾分柔婉嫵媚。
蕭琂眸光微暗,輕撫妻子圓潤豐艷的臉頰,“愿愿可還有什么不適?”
楊滿愿搖了搖頭,一抬眼卻撞上男人那雙滿含繾綣的眼眸,不禁心如鹿撞,雙頰悄然緋紅。
她還以為經過這個月的事,太子從此不會再與她親近了……
蕭琂卻認為自己身為丈夫沒能保護好她已是極度失職,更不可能因此就與她疏遠了。
妻子無端遭遇如此經歷已是可憐至極,那欺負她的人還是他的父親……
他越想心中越是自責愧疚,低頭在少女光潔飽滿的額頭落下一吻。
“孤在外一個月里一直很想愿愿�!�
“夜間尤甚�!彼盅a了一句。
他一下接一下地親她,高挺的鼻尖輕輕蹭她嬌嫩的臉頰。
他的親吻壓抑中透露著渴望,但仍是極致的溫柔如水,與皇帝的蠻橫粗魯截然不同。
不一會兒,楊滿愿便在他的纏吻下漸漸軟成一灘水。
男人指腹上生著薄薄的繭,愛撫她的身子時帶來一連串的酥麻癢意,撩撥得她腿心溢出股股熱液。
少女小臉布滿潮紅,無意識地扭動軟腰,似乎難耐至極。
蕭琂看著她這副渾然不自知的媚態(tài),喉結滾動,腹下性器愈發(fā)腫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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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像被肉棒釘在床上(h)1300珠加更
已過立冬,東宮內殿已燒起了地龍,溫暖如春,架子床邊的錦帳不知何時已垂了下來,掩住一室春光。
被關在瀛臺的整整一個月里,楊滿愿經受了無數次兇悍的撻伐與不容反抗的攫取,突然來這樣細雨和風般溫柔的親吻撫摸,心中竟怦怦直跳。
蕭琂對妻子又憐又愧,自然拿出千般耐心萬般溫柔來疼惜她,可在解開她身上的衣衫時,他眸底還是微不可見劃過一絲幽黯。
少女瑩白如凝脂的嬌軀上遍布曖昧而扎眼的印痕,一些像是吻痕,一些像是掐痕。
好比她兩團渾圓雪乳上的紅痕細碎密集,像是吮吻出來的。而綿軟腰肢兩側淡淡的青紫,就像是掐出來的。
這些顯然都是另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那個男人正是他的父親。蕭琂眼眶酸澀難忍。
緩緩分開妻子兩條玉白嫩腿,她腿間汁水淋漓的私花也盡數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顆敏感的花核顫巍巍地從肉縫兒冒出頭來,腫大滴血,硬如石子,定是時常被粗糙的指腹蹂躪,縮都縮不回去。
再掰開兩瓣肥厚的玉蚌,一張小淫嘴翕翕縮縮吐出泛濫的淫液,周圍邊緣的唇肉深紅微腫,像是經常遭受撞擊。
蕭琂雙眸赤紅,這下他才知曉了父親竟是真的徹徹底底占有了他的妻子。
父皇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前所未有的怒火驟然狂涌而上,但他面上絲毫不顯,擔心自己的異常會傷到妻子。
楊滿愿見男人目光灼灼盯著她的腿心,又羞又臊,整張臉紅得快要冒煙了。
她既擔心太子會介懷她被旁人染指過,又暗暗期待起太子會如離開前那般埋進她的腿間貪婪嘬吃。
稍一想起被男人舔豆豆時劇烈的快感,穴水竟流得更歡了……
在瀛臺她雖沒日沒夜地承寵,可皇帝公爹從不會吃她的穴,頂多給她揉揉花核和胸乳,濕透了就插進去。
就在她恍神之際,兩瓣肥嫩的戶肉忽然被大舌頂開,沒等她驚呼出聲,腫脹充血的淫豆子已被男人納入口中嘬吮起來。
“啊……”少女頓時被激得連連顫栗,一股尖銳的酸脹感霎時在腿間朝全身漫開。
男人的薄唇輕輕抿嘬著整顆肉核,并用舌尖來回舔舐嫩蒂的尖尖兒,絲絲縷縷的電流瘋狂朝四肢百骸游竄。
過了會兒,蕭琂又倏地抬起她滾圓的臀瓣,將她整個下體懸在半空,繼續(xù)埋首在她腿心處肆意品嘗。
他分明是當朝皇太子,矜貴高雅無比,誰又能想到他在閨房內竟會舔吃妻子的穴呢?
隨著男人越發(fā)賣力的吮吸,楊滿愿只覺七魂六魄都要被他吸丟了。
透明黏膩的花液涌涌滾滾,爭先恐后淌出來,又盡數被男人忘情熱切地吞咽下喉。
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珍珠無意識地滑落,細密的快感毫無章法地亂竄,并一點點堆積如山。
又是一陣極致的吮舔,楊滿愿倏爾失聲尖叫,眼前乍現(xiàn)白光,竟舒爽得噴了潮……
見她到了一回,蕭琂強忍著狠肏進去的沖動,又完完整整地將少女渾身上下都親吻了一遍,仿佛在抹去父親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她的肌膚粉膩似酥,胸前兩團美乳像脫兔似的,輕微一動便彈跳連連。
蕭琂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妻子凹凸有致的胴體,低聲喟嘆:“愿愿真美。”
他聲音原本溫潤清朗,此時卻沙啞至極,帶著濃濃的情欲。
楊滿愿此刻已是香汗涔涔,嬌喘吁吁,渾身泛著瑰麗的粉光,愈發(fā)教人血脈僨張。
蕭琂下體早已脹痛欲炸,實在忍不了了,便再度分開她已無力并攏的玉腿,扶著硬挺粗碩的肉棒捅了進去。
“唔……”少女頓時被頂得渾身發(fā)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