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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時候蘭司走上前來,臉上還是淡淡的一點(diǎn)笑,語氣不輕不重地向姚洲匯報,“剛收到消息,林崇基突發(fā)腦梗進(jìn)了醫(yī)院,還沒搶救過來,估計是兇多吉少�!�

    -

    林恩心跳像漏了一拍,瞬間便明白過來。

    姚洲這是有意的折磨自己,換著花樣要讓林恩知道一旦得罪了他,會是什么下場。

    樂隊的音樂又起了,大概是因為看到姚洲領(lǐng)著伴侶跳了布魯斯,新的一首仍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

    林恩身上發(fā)冷,手腳都僵了,姚洲要領(lǐng)他再跳,他實(shí)在做不來那些姿態(tài),可他已經(jīng)不敢再說不了。

    二零區(qū)的事懸而未決,那些雇傭兵入駐是在林文雄出事之前,可見姚洲早就防著林恩在林家出事后心生退意,把他的后路都給斷了。林恩越是掙扎只會被_操縱的繩索纏得越緊。

    林恩最終還是跟著姚洲重新回到了舞池中央,兩個人仍是擁著起舞,姚洲的視線仍然停留在林恩身上。周圍的賓客都以羨慕的眼神看著林恩,卻不知他每一步都猶如踏著刀尖,能夠棲身的只有姚洲身邊的方寸之地,就算踩得鮮血淋漓也要跳下去。

    一曲舞畢,林恩被姚洲攜著,一直走到了一塊較為少人的餐區(qū)。

    來這里的人都是沒心思吃東西的,喝酒攀談才是正事,所以冷餐區(qū)這邊反倒清靜些。姚洲不愿林恩多飲酒,就把他交給蘭司看著。

    林恩在一張小圓桌邊坐了一會兒,蘭司在后邊與他相隔幾步的地方倚窗站著,偶爾與熟識的人聊上幾句。

    后來見林恩坐在椅子里一動不動,也不吃也不喝,蘭司心下不忍,走到林恩身邊,淡聲說了句,“小少爺,識時務(wù)吧,我跟在老大身邊四年,沒見他對誰這么上過心�!�

    林恩不說話,抿著唇角。過了片刻,蘭司站在他身邊也沒走,林恩抬眸看向蘭司,好聲好氣地說,“謝謝你,我懂的�!�

    蘭司蹙了蹙眉,林恩這眼神,讓他有種奇異的感覺。

    像一只被抽了筋骨的寵物,皮毛順滑,神色謙順,已經(jīng)沒一點(diǎn)先前的脾性,是一種認(rèn)命的樣子了。

    蘭司噎了一下,終究什么也沒再說。

    晚宴到了十點(diǎn),正是興頭最熱的時候,姚洲卻有了離席的準(zhǔn)備。

    他來赴宴是情理之中的,但身為候選人也要謹(jǐn)言慎行。下半場有些成人內(nèi)容,不宜被新聞記者拍到,因此一圈應(yīng)酬完畢,他讓蘭司領(lǐng)來林恩,這就要走了。

    余下還有些未談完的交情,就留給白越之去周旋。

    林恩披著大衣,跟著他走下長階,坐進(jìn)車?yán)铩?br />
    姚洲上車后閉眼坐著,是一種略疲憊的狀態(tài)。這些天里他平均每日睡眠四五個小時,要提防很多事,也要應(yīng)對各種突發(fā)狀況,不管多強(qiáng)悍的人也是會累的。

    林恩見他這樣,松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起身跪坐在姚洲身旁,伸手摸到他的額際,小聲說,“給你揉揉好么。”

    姚洲沒說話,林恩便將其視為默許,試著手勁給男人做頭部按摩。中間一度車身顛簸,林恩跪坐的姿勢重心不穩(wěn),姚洲伸手?jǐn)堊∷难�,將他往自己身上壓,后來索性讓林恩坐在腿上。林恩安安靜靜地,給姚洲按摩了一路。

    回到別墅以后,姚洲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倦意,他把外套交給傭人,上了二樓,去書房處理一些事。

    林恩回到主臥,在盥洗室里耽誤了一些時間。等他再走出臥室,身上的香氣重了些,原本穿著的背心脫掉了,就剩下貼身的襯衣與西褲。

    他走到書房門口,輕扣了兩下,聽見Alpha沉聲說,“進(jìn)�!庇谑菈合麻T把進(jìn)入書房。

    姚洲坐在皮椅里,點(diǎn)了支煙,正在看一份傳真過來的文件。

    林恩站在距他兩步的地方,起先神情很是局促,不知道怎么開口。站了約莫半分鐘,他好像終于攢足了勇氣,說,“我以后會聽話,二零區(qū)...還請您高抬貴手......”

    他穿白襯衣的樣子很純,低頭服軟的模樣做得不夠自然也不夠嫻熟,不像是慣于伏低做小的人�?伤绞沁@樣,越容易激起Alpha的征服欲。

    姚洲瞇起眼打量他,等到林恩在緘默的氛圍里好像有些撐不住了,姚洲才說,“小少爺,你是這么求人的?”

    林恩聽后,小幅度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往前走了一步,停到姚洲跟前,然后屈膝跪了下去,兩只細(xì)白的手摸到衣襟,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

    第61章

    別再跟我鬧

    姚洲沒叫停,林恩跪在他跟前,把幾顆扣子全解了,又把衣擺從西褲里抽出來,襯衣便跟著從他肩上往下滑。

    還不等林恩讓手臂褪出袖口,姚洲突然俯下身,將林恩的兩手反剪到身后,就著襯衣袖子給捆住了。

    林恩愣了愣,明白過來這是車?yán)餂]做完的延續(xù)。因為雙手被縛,他完全不能反抗了,就像案板上一條待宰的魚,裸露的肩膀繃出筆直而脆弱的線條。

    二月的深夜還有些寒意,姚洲這間屋子的暖氣一貫調(diào)得低﹣-

    Alpha

    向來是不畏寒的。

    林恩白皙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因為低溫的侵?jǐn)_,他胸前的兩粒乳尖已經(jīng)立起來了。

    這一次他沒讓姚洲教他怎么做,在敲開書房的門之前,林恩已經(jīng)想得足夠清楚。

    姚洲只想要個乖乖聽話的玩物,林恩卻想與他談感情。說到底,是林恩太幼稚了。

    林恩俯低上身,隔著褲子布料舔了幾下,他淡粉色的舌頭舔弄著深色西褲布料,這種場景怎么看著怎么色氣蠱人。

    姚洲很快有了反應(yīng),一手摁住他的后腦把他往下壓,又自己解了皮帶。

    林恩很少為姚洲口,可是就算只是見到那根東西半軟的形態(tài),也大得讓林恩有些腿軟。

    林恩閉了閉眼,不等姚洲再壓他,他已經(jīng)從頂上含了下去。

    姚洲過去對他是有所克制的,今晚卻連一絲一毫的溫柔都不剩了。吻他的時候嘴唇重重碾過,好像就連林恩的呼吸和低吟都要奪走。

    林恩被連續(xù)的深喉刺激得流淚,臉上淌著淚痕,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姚洲才將已經(jīng)硬挺充血的器物從他喉間抽出。林恩蜷在地上咳嗽,還不等他緩過來,姚洲將他一把拽起,扔在了書桌上。

    林恩本就清瘦,皮下沒什么脂肪和軟組織用以緩沖,黃楊木的書桌磕著他身上突出的骨節(jié),很快就把皮膚磨紅了。姚洲以手指給他擴(kuò)張,也許是多日服藥的緣故,盡管沒用潤滑劑,林恩的后穴也一縮一合地將姚洲的手指咬得緊,里面又濕又熱。

    姚洲禁欲了一個多月,林恩躺在書桌上的樣子帶著種天真無助的墮落,還有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足以讓姚洲理智全無,只想徹底占有眼前這個人。

    當(dāng)那根巨物一寸一寸釘入時,林恩痛得直想逃,眼前一片模糊。他現(xiàn)在的身體太敏感了,性愛對他而言猶如一次漫長的電擊,每一點(diǎn)快感的堆積都會帶來致命的窒息和痛感。

    他已經(jīng)有了一具接近

    Omega

    那樣誘人的身體,姚洲被他緊緊收縮的后穴夾得頭皮發(fā)麻,跳過了前戲環(huán)節(jié),沒有耐心地直接捅到底。

    林恩的腰被扣住,生殖腔口被粗暴地貫穿,這種深入的程度是從前沒有過的。林恩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趴在桌上抖個不停,然而這樣還不夠,姚洲每抽插一次,就在林恩支離破碎的抽泣聲中逼問他一回,"你是誰的。"

    林恩意識恍惚,直到又被重重沖撞了數(shù)下,他知道姚洲不聽到答案是不肯罷休的,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是你的......"

    林恩沒告訴姚洲,從他住院的第一天起,護(hù)士在送藥時就提醒過他,準(zhǔn)備手術(shù)期間不宜有過于親密的行為。他目前的身體和腺體狀態(tài)都很脆弱,承受不住優(yōu)性Alpha的侵占,以及過濃信息素的干擾。

    林恩不知道秦醫(yī)生有沒有對姚洲提及這一點(diǎn),但他估計是沒提的。

    對秦醫(yī)生而言,姚洲這種大佬要什么樣的情人沒有,就算把林恩玩壞了,換個新的就好。與其讓姚洲忍著,不如讓林恩承擔(dān)風(fēng)險。

    ......

    林恩的雙手被解開時已經(jīng)是第二輪了。

    姚洲對他表現(xiàn)出了短暫的仁慈,畢竟林恩的身體底子姚洲還是了解的。

    他把林恩抱起來,問他還受得了么。

    林恩臉上淌著淚痕,視線已經(jīng)不怎么聚焦了,Alpha的懷抱就像是他唯一能夠抓住的浮木。這大概就是姚洲想要的,剝離掉林恩所有的一切,讓他除了依靠姚洲再沒有別的出路。

    林恩的嗓子啞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以嘴唇摩挲著男人的臉,最后將一個虛弱的吻印在姚洲唇上。

    他沒叫停,反而流露出一種獻(xiàn)祭的姿態(tài)。

    沒所謂的。林恩恍恍惚惚地想。

    與其給姚洲一個完好的供他取樂的自己。不如給他一個壞掉的沒有價值的伴侶。

    -

    第二天上午,林恩醒來時姚洲已經(jīng)離開別墅。

    前一晚的需索無度讓林恩的身體嚴(yán)重透支,他一直昏睡到上午十點(diǎn)。

    女傭的敲門聲把他叫醒,林恩用了半分鐘回神,忍著痛坐起來,發(fā)覺自己被清理過了還上了藥,身上穿的是一件姚洲的衣服。

    敲門聲又響了一次,林恩出聲讓女傭進(jìn)。女傭低著頭,目不斜視,把一盤早飯端到他跟前,像復(fù)讀機(jī)一樣重復(fù)大約是姚洲在離家前說過的話,“姚先生今晚回來用餐,他說如果您在家里待得悶了,可以叫司機(jī)載出去。只是,不能下車�!�

    最后“不能下車”那四個字,女傭說得很小聲,或許是怕林恩聽了動怒。

    然而林恩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只應(yīng)了聲,“知道了�!�

    女傭把托盤連帶早餐放在床頭柜上,又補(bǔ)上一句,“如果早餐不合胃口,您想吃什么我們再重新做。”

    林恩擺擺手,女傭很知趣地不再多言,帶上門出去了。

    林恩又在床上坐了會兒,他身上都是Alpha留下的信息素的氣息,就算他不愿意回想,這些余香也提醒著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林恩慢慢下了床,因為兩腿酸軟無力,剛一站起來就跌在了地板上。他緩了緩,撐著床沿再一次站起,這回勉強(qiáng)立住了,再一步一步往盥洗室挪動。

    到了洗手臺前,他脫掉上衣,然后很平靜地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

    身上幾乎沒一處好的了,脖子上,手腕上,腰上,全是痕跡�?雌饋砗芸刹�。

    林恩看了一會兒,表情仍是淡淡的,又把手里的衣服穿回身上。

    從今天算起,到手術(shù)還有八天。

    林恩算了算日子,在心里和自己說。再忍忍林恩,你會得到自由的。

    -

    自從把林恩送進(jìn)醫(yī)院的私人病房,姚洲就再沒有回別墅吃過晚飯。

    再加上英嫂總有意無意地向他提到林恩,想讓他把人接回來,姚洲聽了也心煩,就在過年那幾天給了英嫂一大筆錢,讓她休息一陣子再上班。

    這天傍晚,姚洲推掉一個不太重要的應(yīng)酬,趕在晚飯前到家。

    一進(jìn)前門,管家迎上來接衣服,姚洲問,“小少爺呢?”

    管家恭敬地回答,“在露臺上�!�

    姚洲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心里什么感覺,好像聽到林恩在家的這一刻,他才覺得這棟別墅是個能棲身的地方,值得他到了飯點(diǎn)往回趕。

    他也上了露臺,林恩正坐在搖椅里,腳邊堆著一個燒木材的烤火器。姚洲見到他,愣了下。

    以往在家里,林恩大都穿得很隨意,有時是學(xué)校社團(tuán)的文化衫,有時是寬松衛(wèi)衣,姚洲給了他不少的錢,也沒見他花在吃穿用度上。但此時的林恩坐在搖椅里,穿了一件高領(lǐng)的修身毛衣,衣服的針腳織得細(xì)致考究,顯出些貴氣,很襯林恩。尤其他捧著書專注的樣子,有種說不上來的禁欲感。

    林恩指下的書頁又翻了一頁,姚洲這才走過去。

    搖椅很寬大,多坐一個人不成問題。姚洲也不含糊,走到林恩跟前抽走了他手里的書,將他一下抱起來。

    林恩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把姚洲攬住了。

    姚洲本想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林恩搖搖頭,小聲說,“腿張不開,疼�!�

    姚洲就不勉強(qiáng)了,讓他并攏腿側(cè)坐在自己腿上,問他,“白天做了什么?”

    林恩偎在姚洲懷里,淡淡回應(yīng)道,“睡覺,看書�!�

    “沒出去逛逛�!币χ迒�。

    林恩輕“嗯”的一聲。話少而溫順。

    從姚洲的角度,看到的是他纖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唇珠。

    林恩的眉目是不張揚(yáng)的那種,比較疏淡。他不笑的時候,有種讓人不敢輕褻的疏離感,按說不會多么討Alpha喜歡,但姚洲與他相處得久了,倒有點(diǎn)離不開他這種性子。

    姚洲抱著他一起坐在搖椅里,面對一個暮色四合的院子。過了幾分鐘,管家來請他們?nèi)ビ貌�。林恩撐了一下,�?zhǔn)備下地,給姚洲摁住了。

    姚洲把他直接橫抱起來,當(dāng)著管家和傭人的面就這么抱進(jìn)了餐廳,又吩咐女傭,“去拿個墊子,要軟的。”

    等到墊子放好,姚洲才把林恩放入椅中。

    一頓飯吃得風(fēng)平浪靜的,期間林恩起身給姚洲盛了一碗湯,繞過桌子遞到他跟前。

    姚洲沒接,林恩把湯碗輕輕落在桌上。

    姚洲看著他略蒼白的側(cè)臉,尖尖的下頜被衣領(lǐng)托著,還有露出來的一截手腕上有還未消散的捆痕,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眼神沉了些。

    他抓住林恩的那只手腕,默了幾秒,對林恩說,“你乖乖的,別再跟我鬧。沒人能威脅到你的位置�!�

    姚洲距離入主聯(lián)盟,只差最后一步,想攀結(jié)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林恩這樣的身份,外頭揣測的人不少,都覺得姚洲很快就會厭棄他的,離婚指日可待。現(xiàn)在姚洲給了他一個從未給過別人的承諾,就想讓他安心待在自己身邊。

    林恩先看著姚洲,而后轉(zhuǎn)開了視線,低聲說,“知道了。”

    姚洲也沒想從他嘴里聽什么感恩戴德的話,放他坐回去繼續(xù)吃飯。

    -

    林崇基的死訊是在幾個小時后傳到林恩手機(jī)上的。

    林恩從浴室出來,正在擦頭發(fā),手機(jī)屏幕亮了,是自動推送的新聞頁面。

    林恩拿起來看了一眼,標(biāo)題很醒目:聯(lián)盟候選人林崇基因腦梗搶救無效......后面還有一段文字,林恩沒有看下去。

    他對著手機(jī),呆呆站了片刻,直到身后傳來Alpha的聲音,“穿這么少,想感冒是吧。”

    林恩摁掉了屏幕,趕緊又拿起毛巾擦拭滴水的發(fā)尾。

    其實(shí)姚洲剛一走到林恩身后,就看見了他手機(jī)屏幕上的新聞。半小時前,姚洲已經(jīng)得到醫(yī)院內(nèi)部的消息,掐著點(diǎn)覺得網(wǎng)絡(luò)上的新聞該爆出來了,就來看看林恩的反應(yīng)。

    林恩把手機(jī)扔在一旁,就像不知道林崇基病亡的事。

    他擦干頭發(fā)以后,調(diào)暗了主臥的燈,再走回姚洲跟前,語氣平靜地說,“睡吧�!�

    姚洲認(rèn)出來林恩身上穿的灰色T恤是自己的,因為大了兩個號,領(lǐng)口也很寬,露出部分鎖骨,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以前林恩從不會主動穿他的衣服。

    姚洲在柔和的燈光中意義不明地笑了下,捏住林恩的臉,問他,“白天上藥了嗎?”

    話里暗示的含義很明顯,但林恩沒有避諱,說,“用了兩次,基本好了�!�

    姚洲垂眼看著他,大概是想試試自己懷里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服軟了,他捏起林恩的臉,不由分說吻了下去。

    那種掠奪性十足的力度重重碾在唇上,而林恩沒有反抗。

    Alpha有力的手臂禁錮著他,摁壓著他身上新鮮的傷痕。林恩閉起眼睛,在感受到侵略的同時,又松開牙齒,讓姚洲深入。

    第62章

    就這樣被推到了姚洲跟前

    這一晚姚洲比起前夜要溫柔些,沒那么兇狠了。但不知何故,到了真要做的時候,林恩突然央求他把燈全都關(guān)掉。

    姚洲以為林恩害羞,將他壓著,啄吻他的唇,說,“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關(guān)燈有什么用�!�

    后來還是在林恩的反復(fù)懇求下,姚洲依著他,把燈關(guān)了。

    他不知道林恩現(xiàn)在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他昨夜親手造出來的痕跡。

    林恩不愿意讓姚洲見到自己一身的傷。剛才他騙姚洲說用了藥以后基本都好了,其實(shí)這種淤痕過了一整天,正是最明顯的時候,邊緣都泛著青紫,林恩擔(dān)心姚洲看了倒胃口,不會再與自己做。

    要擱在半年前,林恩怎么也不會想到,為了和一個Alpha上床,自己竟然用上這種心思。

    姚洲深入的時候他感到頸后的那處腺體痛得像要裂開,生理性的眼淚怎么都忍不住。林恩從小就是個怕痛的人,可是結(jié)婚這半年多的時間,他好像在一次一次傷害過后趨于麻木了,一直忍著,沒被姚洲從他的低吟聲中覺察出異樣。

    整個過程中他唯一一次主動去吻姚洲,是當(dāng)姚洲半啞著聲,叫他“小少爺”的時候。

    整個林家都已是樹倒猢猻散,家主也死了,林恩這個小少爺根本無從說起。

    可是姚洲這么一叫,林恩還是聽得心口生疼,不知是被什么刺痛到了。親吻的瞬間他的眼淚滑落在交纏的唇上,林恩忽然想退開,卻被姚洲強(qiáng)勢地壓回懷里。

    這一晚睡去前,林恩還有一點(diǎn)模糊的意識,隱約聽見樓下走廊上的座鐘傳出沉悶的一聲響。

    這個鐘是調(diào)過的,只在正午和零點(diǎn)報時敲一聲,也不響亮,睡熟了一般聽不見。

    林恩被姚洲從背后抱著,隨著鐘聲敲響,一個念頭浮上來:又一天過了,距離手術(shù)還剩七天......

    隔天清早林恩醒來仍是獨(dú)自躺在床上,只是這次叫醒他的不再是女傭的敲門聲,而是疼痛難忍的腺體。

    姚洲這種頂級Alpha的信息素不是誰都能承受的。昨晚他們做得不狠,姚洲想要標(biāo)記林恩的沖動卻很明顯,林恩的腺體被他咬了兩次,注入的信息素好像一條隱形的項圈纏繞著林恩,把他對姚洲所有的愛意都隔斷開了,只剩下一種扼頸的窒息感。

    林恩下了床,到自己的那間書房里找出藏起來的止痛片咽下去。

    母親祁恩美署名的那幅黑白攝影仍然掛在書房墻上,林恩住院時最想念的就是這幅攝影,好幾次動了心思想讓人搬進(jìn)醫(yī)院病房里。

    林恩咽了藥,對著照片站了一會兒,好像又得了一些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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