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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們知道我不愿告訴他有身孕這件事,便將計就計,設(shè)計了一出我失貞的戲碼,就是為了讓他覺得我肚子里的并非是他的孩子。卻發(fā)現(xiàn)哪怕這樣他都沒有強(qiáng)迫我打掉這個孩子,于是只能主動對我的孩子下手,否則等孩子再大點便瞞不住月份了,后來便有了法師驅(qū)邪和寶華殿失火的事�!彼瓮韺幟鏌o表情說出了當(dāng)時的推論。

    時過境遷,現(xiàn)在回憶起那些事竟像上輩子發(fā)生的一樣。除了一點點酸澀以外,更多的是唏噓。

    一個不肯說,一個不肯信,像是個怪圈,來來回回折磨了他們許多年。

    好在如今都已云開月明。

    她回頭看向謝臨淵,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二人眼神交匯的瞬間,都讀懂了彼此的遺憾與心疼。

    然后十指緊扣。

    謝無恙看著他們深情的模樣,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話,突然大笑起來:“你活著的時候,他在兩個女人間搖擺不定,你死了,他卻開始愛你。你不覺得好笑,還能與他重歸于好...不不,或許你一開始便沒有打算真的離開他,假死再回來不過是你拿捏他的手段罷了。宋氏,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宋晚寧的表情沒有半分波動,冷冷道:“說這么多,不還是和以前一樣,想要挑撥離間嗎?只可惜,挑錯了地方。”

    他說得不對,謝臨淵不是在她“死”后才開始愛她的,而她的假死也不是欲擒故縱。

    但她懶得去反駁,沒意義,也沒必要。

    “是嗎?不過無所謂。”謝無恙重新閉上雙眼,狀態(tài)恢復(fù)平靜,“得不到的和永遠(yuǎn)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便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這是男人的劣根性,誰也不例外,我且看著你的自信能維持到幾時�!�

    想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都弄清楚了,和他再說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宋晚寧扭頭對謝臨淵說道:“我們走吧。”

    “好�!彼c頭,溫聲應(yīng)了。

    二人跨出牢房門的時候,謝臨淵突然停了下來,也不回頭,就這么面朝前方開口道:“明日午時便是你的死期,你那位母后會親自監(jiān)刑�!�

    說罷,拉著她一步步走出這個骯臟之地。

    宋晚寧恍惚聽到身后有奇怪的聲音,像哭又像笑,隨著腳步遠(yuǎn)離,漸漸聽不見了。

    重新回到光亮中,那種壓抑的感覺一掃而空,她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像是重獲了新生。

    太陽高懸在頭頂,明顯已是正午。

    宮人們抬著步攆候在宗人府大門前,宋晚寧看了一眼,撒嬌似地晃了晃謝臨淵的手:“走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最多一起用個午膳便又要分離。他有堆積如山的政務(wù)要處理,而她也得回府上了。

    嘴上雖不說,但她也是思念他的。

    尤其在見過謝無恙,弄清楚一切之后,格外想和他說說話。

    謝臨淵從隨行宮女那兒拿了一把傘,撐開替她遮陽,又向旁邊眾人遞了個眼神,示意不要跟太近。

    二人并肩而行,沿著高高的宮墻往前走。

    此處雖屬前朝,算不得隱蔽,但適逢午間沒什么人來往,倒不用擔(dān)心被人看到,從而彈劾她太過嬌縱不合禮數(shù)。

    嬌縱。

    這個詞在宋晚寧腦海中閃過去的一剎那,她突然笑出了聲。

    以前從未想過,這個詞還能用在自己身上。學(xué)著做了這么多年循規(guī)蹈矩的大人,只有在他面前才能重新做回隨心所欲的小孩。

    因為被愛著,所以有恃無恐。

    “想什么這么出神?”謝臨淵發(fā)覺了她的動靜,主動開口問道。

    宋晚寧回過神,低頭看著腳下的路,腦海中不知怎的突然回響起謝無恙的話——“你又有什么獨(dú)特之處,保證他能始終如一呢?”

    方才溢出的幸福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難掩的悵然。

    她嘆了口氣,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在想,如果當(dāng)初不是我嫁給你,而是別的人,你是不是一樣也會對她們這么好?”

    謝臨淵站住了,單手扳過她的肩膀,逼她與自己對視。

    “宋晚寧,你看著我�!彼傲怂娜�,臉上是少有的嚴(yán)肅神情,“這個世間沒有如果,就算有,也該是我擔(dān)心。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在十幾年前的那場刺殺中;如果你不曾嫁給我,我也不會有能與謝無恙抗?fàn)幍膶嵙�。而你不一樣�!?br />
    宋晚寧看著他悲切的眼神,說不出半個字,一時間連呼吸也忘了。

    思緒變得空白,只見眼前人的嘴一張一合,話語繼續(xù)落在耳朵里。

    他說:“你很好,樣樣都優(yōu)秀,喜歡你的人有很多。拋開謝無恙他們的計劃,你不管愛上誰、嫁給誰都會過得幸福,是我不夠好,才給你帶來了痛苦。對你來說,有很多人可以替代我,可我沒有,這輩子我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第210章

    感情錯位的三年

    “只能是我?”宋晚寧下意識重復(fù)著,“是因為我曾經(jīng)救過你嗎?”

    她一直以為謝臨淵對她的愛,一部分源自感激,另一部分源自愧疚,經(jīng)歷過大悲大喜,所以才顯得格外深刻。

    而拋開這些,與她這個人沒什么關(guān)系。

    所以才在知道當(dāng)年救人的是她后,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黠@。

    然而謝臨淵卻苦笑著搖頭:“我不是話本子里那些受了恩就要以身相許的小姐,如果只是恩情,我可以給你錢財,可以護(hù)你平安,但是不會愛你。你問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嫁給我,而是換了旁人,我會不會也一樣去愛?這種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么多年,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對別的人動過心�!�

    “我知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連我自己都知道得太晚太晚�!彼话牙_宋晚寧意圖捂他嘴的手,眸中情緒濃烈,“和你成婚后,我便一直留在京中任職,那幾年國庫空虛,先皇命我找尋那些不怎么忠誠的臣子的罪狀,抄沒家私�?梢恢比绱藙荼貢斐沙謩邮帲谑怯执蚱鹆四切]落勛爵之家的主意。”

    他這么一說,宋晚寧才想起來,當(dāng)年確實有頒布過一條律例,絕戶者財產(chǎn)充公,有出嫁女則三分給予一分,其余并入官。

    母親在世時未過繼旁支子嗣,她又已經(jīng)出嫁,母親一死,按律宋家就成了絕戶,是要被抄沒的。

    “所以你向先皇請旨,可以由我的孩子來繼承爵位?”宋晚寧覺得腦子一團(tuán)亂麻,不知道該說什么,“可你當(dāng)時并不打算讓我有孩子......”

    那個時候她悲傷欲絕,并未往深處想,只以為謝臨淵此舉是為博個賢名。然而事實是先皇想要棄了宋家,他偏要反著來,還真為她請到了這個旨意。

    為什么?

    “只是暫時不想有孩子,又不是一輩子都不要�!敝x臨淵低垂著頭,神情落寞至極,“我該早些告訴你的......原本我想著將京中的差事了結(jié),去尋個外放,或是要塊封地安定下來,再考慮要孩子的事情。可我還沒來得及說,你便說要與我和離�!�

    如今想來,還是心如刀絞。

    可當(dāng)時的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一夜之間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妻子變得冷若冰霜,明明分別前他們還像往常一般在纏綿。

    他猜測大概是因為她失去母親的時候,作為丈夫的自己不在身邊,才讓她寒了心。于是他便想著去補(bǔ)償,拂了陛下的意堅持保下宋家的爵位。

    別人一貫說他殺人如麻,行事只憑喜惡,可他不管做什么都會權(quán)衡利弊,這是他頭一次破了自己的例。留住宋家于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還會惹皇帝不悅,但他還是做了。

    他以為他們可以重歸于好,可他終究失了算。于是他做出各種荒唐的行為,想要讓宋晚寧承認(rèn)她還在意他,收回要和離的話。一出出鬧劇過后,他痛苦地發(fā)現(xiàn),實際上是他離不開她了,他想要哀求她留下。

    他曾經(jīng)覺得這場婚姻雖不是自己選擇的,相處起來卻還算舒適。宋晚寧端莊大方,長得也不錯,他是滿意的。因此他不納妾,給她錢和權(quán),不去過問太多,他自以為這樣便是盡到一個丈夫的責(zé)任了。

    而直到意識到什么是愛以后,他才知道原來那些不聞不問是漠不關(guān)心,那些一時興起的親密是忽冷忽熱,嘴硬說反話是實打?qū)嵉膫Γ卣撘辉偬蛔o(hù)另一個女人。

    謝臨淵緊抿著唇,苦澀在口中蔓延,如蟲如蠱,反復(fù)啃噬,痛不欲生。

    二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彼此的眼睛,像是要將靈魂都托付在對方面前。

    思考了很久,宋晚寧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踮起腳尖,雙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于他唇瓣落下一吻。

    “從今往后,我們都別提以前那些了,好不好?”緩緩分開后,她放下手靠在他的胸膛,小聲詢問道。

    她此刻才明白,原來關(guān)于過去的那些事情,不是假裝遺忘了就叫釋懷。而是當(dāng)所有恩怨兩清,所有問題得到回答,再次想起心中不會仍有疙瘩,如此這般才算釋懷。

    謝臨淵嘴里重復(fù)著:“好...好......”

    ......

    當(dāng)天下午,京城大街小巷的布告欄上便貼滿了謝無恙的罪證,以及明日午時于菜市口行刑的告示。

    以防有不識字的,還專門配有官差在旁輪流念公文。

    那些什么走私禁藥、屯集私兵、結(jié)黨營私之類的空泛罪名圍觀群眾們聽不懂,但是謝無恙貪墨了多少銀兩,私產(chǎn)幾何卻清晰明了。

    一時間京城里熱鬧得不得了,人全都從家里跑出來看熱鬧。

    艷陽高照,每個告示牌上卻都濕淋淋的——全是義憤填膺的民眾們吐的口水。

    夜幕降臨,派出去看告示的扶風(fēng)回了府,向宋晚寧回稟告示的內(nèi)容:“謝無恙及齊相家中男子年十六以上皆斬,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姊妹等沒官為奴婢,所得贓款皆收歸國庫。”

    宋晚寧正在用晚膳,聽了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扶風(fēng)又道:“明日行刑旁的人皆是斬首,唯獨(dú)謝無恙是火刑�!�

    “火刑。”宋晚寧放下筷子,腦海中想起當(dāng)年自己差點在火場中喪命的情景,失了胃口。

    謝臨淵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來給他們的孩子報仇嗎?

    “娘娘明日要去觀刑嗎?”扶風(fēng)遞來一杯漱口的茶,試探著問道。

    宋晚寧接過茶盞含了一口水,漱完后吐進(jìn)身旁小丫頭捧著的漱盂中,拾起一方干凈的帕子擦了擦嘴方回道:“去,怎么不去�!�

    那些害過她的人,她當(dāng)然要一個個親眼看著他們遭報應(yīng)。

    先是喬魚兒,再是謝無恙,現(xiàn)在只剩下那位曾經(jīng)的皇后娘娘了。

    “那奴婢派人去宮里回稟陛下�!狈鲲L(fēng)得到示意,急匆匆地又出了門。

    次日一早,謝臨淵便遣了人來府上候著,說等宋晚寧收拾妥當(dāng),將她接至宮中,二人一同去刑場。

    宋晚寧對著銅鏡梳妝,對著屏風(fēng)外來傳信的侍衛(wèi)說道:“告訴陛下,本宮先不進(jìn)宮了,等會兒自己直接過去。”

    第211章

    謝無恙下線

    “是�!蹦鞘绦l(wèi)雖不解其意,還是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近身侍奉的人現(xiàn)在都摸清楚了這對年輕帝后的相處模式,往往都是陛下提個意見,然后由皇后娘娘來決定。

    就算是皇后娘娘駁了陛下的面子,也無傷大雅,陛下都不會說什么,他們這些辦事的人哪里還會質(zhì)疑。

    約莫一個時辰后,府中的下人急匆匆地入了主院報信:“娘娘,陛下的鑾駕已快到府上了!”

    宋晚寧正準(zhǔn)備出門,聽見這話微微詫異,帶了扶風(fēng)和丫鬟婆子們一起出門接駕。

    還未到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謝臨淵一行人進(jìn)來,見到她,腳步像風(fēng)一般一眨眼便到了面前。

    因著有外人在,她還是按規(guī)矩屈膝行禮。

    只是禮行了一半就被一把拉起,謝臨淵十分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不合規(guī)矩�!边@么多人看著,宋晚寧掙扎了幾下想把手抽出來。

    他反而握得更緊:“誰敢說我不合規(guī)矩?”

    身后的丫鬟們?nèi)嘉嬷焱敌Α?br />
    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隨他去。

    回廊的兩邊一動不動立著兩排帶刀侍衛(wèi),一路延伸至太子府的大門,門前還有許多黑甲衛(wèi)把守,路上干干凈凈,早已被清了場。

    臺基上放著兩張雕龍繪鳳的寶座,并一張小幾,旁邊有宮人手持扇翣、拂塵、提爐等物垂首等待著。

    見他們二人出來,齊齊下跪高呼:“給陛下、娘娘請安!”

    “起來吧�!敝x臨淵應(yīng)了一聲,帶著宋晚寧坐到椅子上。

    立刻便有宮女奉了茶來。

    她順手將茶盞放在中間的小幾上,扭頭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出來瞧瞧?”

    昨日聽聞謝無恙行刑前還有游街示眾這么一遭,宋晚寧便想著悄悄去看一眼,帶上扶風(fēng)和幾個武婢,不那么興師動眾,沒想到謝臨淵搞這么大的陣仗。

    謝臨淵云淡風(fēng)輕地飲了一口茶,嘴角微微揚(yáng)起:“因為我也想看看他被萬人唾罵的模樣,并且是光明正大地看。”

    謝無恙說過,他覺得要將一個人最珍視的東西毀掉才算折磨,所以他與宋晚寧說那么多,想要離間他們好不容易尋回的夫妻情分。

    既然如此,他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謝無恙想要龍袍加身,萬民敬仰,母慈子孝?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為泡影,他會成為整個京城中最低賤、最骯臟、最可憐的人。

    然后以最慘烈的方式死去。

    二人在門口坐了一會兒,一個侍衛(wèi)從遠(yuǎn)處跑來回稟道:“啟稟陛下、娘娘,罪人謝無恙還有半炷香的時間便到此處了�!�

    本來他這府邸就偏僻得很,遠(yuǎn)離鬧市,今日又額外封了路,不讓閑雜人等走動,格外靜謐。

    不過多時,由遠(yuǎn)及近傳來一陣腳步聲,細(xì)聽之下還有車輪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宋晚寧轉(zhuǎn)頭與謝臨淵對視了一眼,便知自己猜得不錯——是官差押著謝無恙過來了。

    果然,從街道盡頭緩緩駛來一輛囚車,在太子府大門前停下,押送的衙役們站定,轉(zhuǎn)身朝臺階上的二人半跪行禮:“參見皇上、皇后�!�

    趁他們停下的空隙,宋晚寧上下打量起了囚車上的謝無恙。

    他一動不動站在上面,脖子上掛著枷鎖,還穿著上次的那身衣服,不過明顯更為污穢。

    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了菜市,身上掛滿了爛菜葉,頭上、臉上淅淅瀝瀝地往下滴著黏糊糊的液體,腳下散落著一枚枚空了的蛋殼。

    狼狽不堪,再也不復(fù)往日的尊貴體面。

    宋晚寧原本以為封了路,看不見百姓們的激憤,此刻一瞧,他之前遭受過什么顯而易見,不用親眼瞧見也能想象得出來。

    聽到衙役們的動靜,謝無恙僵硬地轉(zhuǎn)動脖頸,看向他們這邊。

    一雙眼睛透著沉沉的死意,緩緩從二人臉上劃過后收回目光,重新將頭低下。

    全程面無表情,與昨天見到的判若兩人。

    她長嘆一聲,也不再去看他,仰頭望向碧藍(lán)的晴空。

    不知為何,那股復(fù)仇后的暢然的快意過去后,心底升起一絲悲涼。

    仇人雖然被繩之以法,可曾經(jīng)的傷害還是無可挽回,即便報了仇,她的父母、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謝臨淵看出了宋晚寧眼底的哀傷,輕抬下巴示意押送的隊伍繼續(xù)前行,轉(zhuǎn)頭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他們的在天之靈會安息的,比起沉溺在往日的痛苦中,他們更希望你往后的日子能更開心些�!彼f道。

    她這才回過神,眼眶蒙上一層水霧,重重地點了點頭。

    二人乘著御輦到達(dá)刑場時,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那位曾經(jīng)的皇后娘娘陰沉著臉坐在原屬于監(jiān)斬官的位置,而監(jiān)斬官則站在她身旁。

    謝無恙緊閉雙眼,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狀的木架上,身后與身下塞滿了干草。

    赤著膀子的劊子手站在一旁,手舉火把只待一聲令下。

    臺下密密麻麻站滿了圍觀的群眾,對著臺上的人指指點點。

    謝臨淵和宋晚寧走到了高處坐下,方便看全場的狀況。刑部官員上前回稟了一通流程情況,說一切妥當(dāng),只待午時。

    臨近正午的陽光亮得刺眼,連侍女們扇的風(fēng)也像滾滾熱浪,不見一絲清涼。

    下面的人群也等得焦躁不堪,嘈雜的說話聲越來越大,亂哄哄的。

    終于熬到了時候,宋晚寧瞧見監(jiān)斬官彎腰向那位皇后娘娘說了句什么話,然后她從桌上簽筒中抽出一支刑簽扔下。

    全場忽然一起屏氣凝神,只剩她的聲音:“行刑!”

    劊子手領(lǐng)命,將火把丟到謝無恙的腳下,頃刻間沖天的火光便將其吞沒。

    不知是離得太遠(yuǎn)聽不清,還是他真的沒發(fā)出聲音,宋晚寧只瞧見了他身體不自覺地扭動,但除了火焰爆裂的噼啪聲以外,什么都沒聽見。

    她平日里并不愛看打打殺殺的場面,總覺得殘忍,但今日看著昔日死敵漸漸變成一具焦黑的尸體,卻沒什么感覺,只是有些反胃。

    “若是覺得不適便看看別處�!敝x臨淵小聲說道。

    宋晚寧搖了搖頭:“無妨�!�

    一個小太監(jiān)走了上來:“啟稟陛下,皇后娘娘請您移步鳳儀宮�!�

    第212章

    尊誰為太后

    這稱呼怪異得很,世人都知宋晚寧是準(zhǔn)皇后,可一直遲遲未曾尊太后名位,那位鳳儀宮的娘娘便只能按以往的稱呼,也叫皇后娘娘。

    謝臨淵低頭往下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等那太監(jiān)走了,宋晚寧開口問道:“是不是催你兌現(xiàn)諾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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